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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恋爱手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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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禹稱目光聚焦在她的那些童年照上,缓缓转头,轻笑:“嗯,很优秀。”

    陆之暮脸红了红,回过头去继续翻着旧物,蓦地从一本书里抖落出来一个信封。

    正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陆之暮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信封。

    好奇地对着光看了看,这才看到了背面右下角两个小字:唐崇。

    把自己名字写的那么小那么不显眼。陆之暮挑了挑眉。

    身后蓦地伸过来一条胳膊,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信封,轻易地就拿了过去。

    陆之暮转头,就看到大佬拧眉看着信封上的名字,眉头越锁越深。

    哎哎哎。这孩子可别想歪啊!

    陆之暮赶忙出声明志:“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奇怪,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她挠头讪笑:“以前的小孩可真会玩。”

    鹿禹稱轻轻晃了晃手中的信封,问:“情书?”

    陆之暮抖三抖:“不是!绝对不是……吧。说不定就是问问作业讨论下值日的呢。”

    “是吗,”大佬唇角冷笑,瞥她,“打算看?”

    陆之暮一愣,轻笑着凑近,声音都大了几分:“没有,看这些没营养的,打算……丢!嗯,拿去丢。”

    “哦,”鹿禹稱笑开,手一扬,信封轻轻飘飘归宿到垃圾桶,“我帮你。”

    陆之暮瞪着,眼都快看直了,偏偏面上还要保持无所谓的微笑。

    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情书呢。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情书。证明她也是很优秀的东西,怎么就这么丢了嘛。

    鹿禹稱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继续冷笑:“很遗憾?”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点都不想收到情书!真的!”陆之暮举着手指发誓,脸颊被自己无意间抹上灰,像是小花猫。

    鹿禹稱被她逗笑,也不忍板着脸再吓她,剐蹭了一下她的鼻梁:“那么想收情书,我以后给你写一百份。”

    “真的?”陆之暮猛地凑上来,“你说的啊我已经记下来了!录下来了!不行现在就去写下来……一百份一份也不许少啊!”

    鹿禹稱被她逗得失笑:“好,只多不少。”

    隔了会儿,陆之暮凑近了些,小脸上写满了凝重:“禹稱?”

    “嗯?”

    “你以前是不是总是收到小姑娘的情书?是不是中国的外国的都有,黑皮肤白皮肤黄皮肤占了个全那种?”

    回味着她某个称呼里的浅浅流转,鹿禹稱没回答还反问:“你叫我什么?”

    “禹稱啊。”

    “没有。”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小妞又心事重重地去一旁擦桌子了。

    隔了会儿:“真的没有?一封也没有?”

    “没有。”

    陆之暮眉眼笑开来,神神秘密的:“等你给我写到一百份,我也给你写,我毕竟吃这碗饭的,绝对文采斐然。”

    没等鹿禹稱逮她,她自己飞快地跳开。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擦桌子。

    ——

    好容易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两个人洗漱后换了衣服,鹿禹稱就被陆之暮拉着下楼,去超市里采购食材。

    一路上,陆之暮兴奋不已还念念有词:“哎呀,下雪天就是要吃火锅嘛!这才叫完整的冬天。”

    从蔬果区逛到熟食区,路过红酒区,陆之暮忍痛割肉买了瓶不算便宜的酒。

    鹿禹稱好笑地看着她:“火锅配红酒?”

    陆之暮本来还有些虚,被他问到反而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现在就流行混搭嘛。而且,我这可是为了迁就你啊,我们来个中西混搭。火锅是我的,酒……有一半是你的。”

    想到她喝醉酒的样子,鹿禹稱唇角上扬,却没阻止。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要尽兴,那他不会拂她的意。

    隔了会儿,她挽着鹿禹稱的臂弯,侧头看他:“你记不记得来之前我给你打电话,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鹿禹稱点头,拿了些下火的茶。

    她接着卖关子:“晚上喝酒庆祝的时候告诉你。”

    开车回去时候,路过小区门口时,陆之暮偏头,刚好看到大门口那个小凉亭里坐着一个瘦削的身影,手边放了一杯咖啡,再夜风里有几分萧瑟。

    陆之暮手一顿。

    鹿禹稱问她:“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没什么。”

    由不得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还在。她还以为是她看错了。

    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上楼的时候,鹿禹稱拎着绝大多数的东西,她跟在身后,往漏洞旁边的路口瞥了一眼,看到了那里亮起的点点星火,闪烁一瞬,紧接着飘起幽幽白烟,融于夜色和白雪之中。

    陆之暮别开目光,跑到鹿禹稱前面给他开门。

    两个人在暖气屋里缓和了半天才着手处理食材。

    菜洗了放一边,开始剥肉食类包装盒和袋子,装盘。

    陆之暮将锅底炖在餐厅的餐桌上,香气浸着让人周身都暖和起来的辣味弥漫整个房间,让这里一下拥有了烟火气。

    隔了会儿,陆之暮脱下围裙手套,洗了手,边往门口走边跟鹿禹稱打招呼:“家里盐没啦,我出去买包盐啊。”

    鹿禹稱也开始脱围裙:“我陪你去。”

    “哎,不用不用!”陆之暮手摆得飞快,拒绝得干脆,脸上笑意轻扬,“很近的,楼下东面就有一家便利店,我熟悉啊。你留在家里把肉的包装都先拆了哈。”

    鹿禹稱一顿,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停住手上的动作:“好。你一个人小心。”

    “知道啦知道啦。”

    陆之暮合上防盗门,却觉得自己像是撒了谎的匹诺曹,鼻子疼,心里被狠狠挖了一大块那样,绞痛而空虚。

    她顺着楼梯一层层走下去,推开最后一道门,出了楼梯口,往旁边一瞟,那边明明灭灭的星火像是感知到她的出现一样,猛地亮了一瞬。

    陆之暮捏了捏手指,低着头缓缓走了过去。

    那头倚着的身影顿时站直。

    忽明忽暗的烟头光里,陆之暮看到了唐崇疲惫的脸。

    吞咽了一下,陆之暮牵着嘴角笑起来:“黑猫警长,你怎么在这里啊?”

    唐崇将嘴里的烟夹在指尖:“公务。”

    他抬手指了指她家楼上亮着的灯:“你……回来T市看看?”

    “嗯。”陆之暮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想到某个高大的身影正围着小火锅在转,心里都暖起来,“好久没回来,今天刚好回来看看。”

    “之暮。”黑暗里,唐崇出声喊她,隔了几层保护色,他声音里的缱绻和疲惫还是泄露了几分。

    陆之暮却笑着,忽然加大了音量打断了他:“对了,你是一个人来这边执行公务吗?”

    唐崇嘴巴张了张,最后闭上。

    好久才又重新张开:“嗯,一个人。”

    “是嘛,”陆之暮仿佛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兀自若有所思的开口,“我刚刚回来,在大门口看到一个人,长得可真像挚言姐,还说我们小区应该没这么身材火辣又温柔娴静的小姐姐啊。”

    唐崇眼神一顿,紧接着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她眼睛亮亮,看着唐崇一笑:“不过,也可能就是我看错了。你都说了你是一个人来的了,挚言姐怎么会跑来我们T市呢哈哈哈。”

    “哎,不过门口那姑娘也明显在等人,”陆之暮惋惜地轻叹一声,接着声音也跟着飘远,若有所思,“希望她在等的那个人不要让她等太久吧。我也在那里等过人,也是这会儿的天气。可冷了,风又大,在那儿等人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对了,还没邀请你,要不要上我家坐坐去?”陆之暮眉眼含笑。

    唐崇将身侧捏紧的拳头松开,复又捏紧,再松。他声音沉沉,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不用了,我今天要执行公务。”

    “哦,”陆之暮搓了搓手,眼睛眯起来,“还说请你吃顿好的,今天吃火锅呢。”

    唐崇将手里的帽子戴起,眼神也隐没了去:“下次有机会吧。”

    鹿禹稱去柜子里取盘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整齐摆着的盐和调料,是今天刚买的。

    眉头只蹙了一瞬,他原位放了回去,透过厨房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楼下,有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门口的方向走远,一脚一脚踩在雪地里。

    隔了会儿,有个瘦小些的身影,蹦跳着,朝另一个方向去。

    鹿禹稱收回目光,继续将包装拆去,将肉放进盘子里。

    好一会儿门口才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鹿禹稱将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陆之暮正好挂好外套,换了拖鞋走过来,手里拿着包盐。

    鹿禹稱接过来,拉着她被冻得冰凉的手暖了暖,又带到厨房洗了洗。

    洗手的间当,他状似无意的开口:“我刚刚看到柜子里有盐。”

    陆之暮的手指一僵,讪笑一下:“是嘛,买的东西太多了,我都忘了放哪里了。”

    “嗯,吃饭吧。”

    餐桌上。

    陆之暮给自己和鹿禹稱用高脚杯倒了酒,笑盈盈地看着他:“禹稱,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鹿禹稱静静听。

    “我拿到新戏啦!主编剧哦!厉不厉害。”

    鹿禹稱跟着她,由不得唇角微弯,低沉的声音溢出:“嗯,很棒。”

    “嘿嘿嘿,”陆之暮主动凑近同他碰杯,“我也觉得好棒。”

    “还有,”她神神秘秘的凑近,“我上周啊,租好了要开咖啡店的地址哦,你猜猜在哪里?”

    咖啡店,她从没和他提。

    莫名想起了摩天轮上她的故事。

    他轻轻摇头。

    陆之暮修长的指尖抬起,晃晃悠悠地指到他胸膛那里,声音压低,像在说秘密:“就在你的诊所楼下不远处哦,很近的!”

    鹿禹稱眼角也弯了,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恭喜。”

    陆之暮就又扬着脸傻笑,鹿禹稱给她碗里夹煮好的东西,她吃的不多,但却格外开心的样子,小脸被蒸汽熏得红润弹嫩,嘴唇沾了辣油,红润泛着光。

    酒过三巡,陆之暮又开始神思飞驰,拖着凳子坐到他身侧,那红唇就在他眼皮之下一开一合,一会儿浅笑,唇角弯弯,一会儿吃东西,脸颊鼓鼓,一会儿又端着酒杯轻抿,红唇轻闭,又满足地分开喟叹。

    鹿禹稱眯着眼看着。

    喝醉了的陆之暮又开始拿着空了的酒瓶对着唱歌,鹿禹稱由着她闹,把碗盘都收到厨房,避免她磕到碰到,然后把她挪到浴室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鹿禹稱又拉着唱歌不停的陆之暮给他吹头发。

    许是暖风正好,她倚着他的腹部,忽然就安静下来,乖巧得任由他吹干。

    吹完头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下,刚拉起被角准备给她盖,陆之暮却准确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不肯了。

    她大眼睛扑闪晶亮,嘴唇微撇:“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吗……不许走!”

    鹿禹稱握着她的手,试图扯下来:“不走,我去洗澡就来。”

    “不行不行,不许走。”她索性松开他领口,整个手臂都攀附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磨:“禹稱,你不能走……”

    鹿禹稱一愣,只觉胸腔里有火在以燎原之势蔓延,他忍着轻叹一声,索性不再试图挣脱,而是搂着她侧躺下,将薄被拉起来,盖在她身上,声音隐忍而低沉:“好,不走。我一直在。”

    哄了她许久才等到她睡觉。

    鹿禹稱身体僵硬滚烫,忍得整个额头都渗出了汗。

    他看了眼沙发上睡得沉得陆之暮,有火无处撒,狼狈地进浴室冲了又冲,又坐在餐厅喝了些去火的凉茶。

    他可真是给自己买对了,鹿禹稱自嘲的想。

    最后回到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暖意融融地,鹿禹稱满足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鹿禹稱被身侧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吵醒,他皱着眉睁眼,唇瓣却猛地被轻轻吻了一次。

    “之暮?”他喊她。

    眼睛好久都难以适应黑暗,他看不真切她的身影。感觉却先于一切来临,有只小手揪着他睡袍的领口一点点扯着,然后带着凉意的小手胡乱游走。

    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都僵硬起来。

    鹿禹稱呼吸都沉重起来,带着热浪,他沉声喊她:“之暮。”

    脸颊上有柔软的发划过,痒痒的,鹿禹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猛地屏住。

    带着凉意的手指从他胸膛伸出来,缓缓地移到他唇上,一指挡住他的唇:“嘘——不要讲话……”

    声音柔软带着撒娇的意味,拖着长长的尾音。让人心弦震颤,鹿禹稱顿了顿,看陆之暮大概是酒还么有醒。

    他拉下她的手指:“之暮,你醉了,睡觉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嗯,”陆之暮却摇着头,头发还是会蹭到他的脸颊,她声音轻轻但执着,“没有醉。”

    “嗯,没有醉,睡觉。”

    “禹稱,”声音软绵绵的喊着他,小手再次顺着他坚硬的胸膛攀爬下去,“你是不是说过,在沙发上、也……也可以……”

    陆之暮缓缓凑近,呼出的气息缓缓吹进耳廓,撩拨每一个根细小的神经:“我今天,看到你往购物车放那个了哦……”

    鹿禹稱等着她,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

    他呼吸急促而粗重,带着某种难以言状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忍耐。

    偏偏陆之暮还偏着头在那头不知情况地撩拨。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往自己身前带,声音轻轻地,像是讲小秘密:“今天,这里,不是前扣也不是后面哦……什、什么都没……”

    一瞬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被压断,他翻身压倒陆之暮,将她作乱的手捉住压在头顶,隔着黑暗,终于看清了陆之暮如水的双眸,一眨一眨看着她。

    鹿禹稱垂眸去吻她,激烈如狂风骤雨。

    手下的纤盈挣扎一瞬,慢慢软成细水,顺从而柔和。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在她耳边轻轻蛊惑:“陆之暮,你想试试吗?”

    “想……”

    “陆之暮,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

    唇猛地被吻住,鹿禹稱腾出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霸道的唇舌松开一瞬:“之暮,叫我名字。”

    陆之暮呼吸急促,身体战栗了一瞬,眯着眼看着他,尔后弯唇轻笑:“禹稱……鹿禹稱……”

    手被她紧紧抓住,他俯身再次深深吻住她:“我喜欢你。”

正文 49。第49章

    陆之暮醒来的时候; 客厅那个窗帘还拉着; 隐隐看透出外面的光。

    她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陆之暮动了动; 薄被蹭过身体; 腰腹酸胀无比的感觉顿时袭来。想到昨晚夜色中某种清晰的触觉,陆之暮脸颊发烫起来。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温馨的香气。

    沙发外侧被放了几个抱枕,大概是防止她滚下来。

    陆之暮怀里抱了一个; 她用脸颊蹭了蹭,手臂收紧,意识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回落。

    厨房里响起了脚步声; 由远及近; 向着客厅而来。

    陆之暮心跳漏了一拍,在脚步声靠过来之前,猛地闭上眼睛; 将大半张脸都埋在抱枕里。

    脚步声靠了过来,缓缓停住; 鹿禹稱弯下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隔了会儿; 他伸出手指修长的手; 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顺着。

    陆之暮绷紧身体; 一动不敢动。

    隔了会儿,大掌向前,游移到她的脸颊; 轻轻摩挲了一下。

    陆之暮眼皮轻颤了颤; 往抱枕里缩。

    “之暮; ”鹿禹稱唤她,气息和声音逐渐靠近,渐渐地贴上她的鬓角,脸颊,游移到耳廓,轻吻了下她的耳垂,陆之暮揪紧被角,轻颤了下,却听他低喃,“别装睡了。”

    卧槽居然立马就被拆穿了。

    陆之暮死死坚守原则,坚决不肯睁眼。关键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大佬啊啊啊。

    鹿禹稱在她上方轻笑,带着喉头滚动的低沉声音:“你再不醒来,我要吻你了。”

    陆之暮吓得猛地睁开双眼。她抬手揪着被子挡住了唇,隔在了两人之间,大眼睛带着水雾瞪着他。脸颊的绯红泄露一半。

    鹿禹稱没能吻到她的唇,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头,眼里带着晶亮:“害羞了?”

    陆之暮在被子里扭动一下,偏开了目光,带着鼻音:“没有……”

    就好像在撒娇。

    “哦。”鹿禹稱点头,手指轻抚她的脸颊,“你还记得昨晚……”

    “不记得不记得!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陆之暮立刻反驳,末了又在他愈发亮起来的目光中将脑袋缩了回去,还是怂了。

    “之暮,”鹿禹稱缓缓凑近,一脸看透她的模样,“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什么事也不记得……我真的喝醉了!不记事的……”陆之暮欲哭无泪,还在硬撑。

    鹿禹稱望着她,直到炽热的目光快把她烫成一只红虾子才算满意。他抬手,轻轻在她头顶拍了一下:“起来吃饭。”

    陆之暮惊讶的从被窝里探头:“你做的?”

    “嗯。”鹿禹稱拉她起来。

    陆之暮瞪着眼睛坐起来,反过来拉住他的手:“那、能吃吗……”

    鹿禹稱:“……”

    在大佬幽怨的眼光飘过来之时,陆之暮坏笑着飞快地往浴室逃去,刚跑两步,狼狈地捂着腰,龇牙咧嘴地放慢了速度。

    餐桌上,陆之暮喝着大佬亲手熬了不知道几次的粥,满足喟叹。酒后喝点清淡的实在太舒爽了啊。

    旁边又是味道未知的神秘的三明治,陆之暮暂时不想尝试,浅浅啜着粥。

    那头鹿禹稱看着她微眯的眉眼,突然很严肃的开口:“昨晚,我们做了。”

    “……咳!咳咳咳咳咳……”陆之暮被一口粥呛住,咳得脸通红,捂着嘴惊恐而幽怨地看着看向始作俑者。

    吃饭时间,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鹿禹稱给她递纸巾,靠近了些给她顺气,完全不觉得自己不合时宜地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

    隔了会儿,陆之暮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抓住鹿禹稱的手,抖着声音问他:“禹稱,你们美国人都这么……开放吗?流行饭桌上讨论这个问题?”

    鹿禹稱浅浅皱起眉头:“我觉得这是我们应有的交流。”

    陆之暮:“……”nonono,大佬这可不应有啊!

    她凑近了些,一副笃定的样子胡说八道:“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有心灵感应的,用不着这种肤浅的交流的!”看鹿禹稱一脸不信的样子,陆之暮板起了脸,“再说了,我们中国文化向来含蓄,以后,在家里,尤其是饭桌上,不许提这种事,听到没有!”

    鹿禹稱沉思了一下,问她:“那沙发上呢?”

    陆之暮:“……”

    他继续问:“还有浴室里。”

    陆之暮:“……”阵亡。

    陆之暮红着脸没再接话。鹿禹稱却忽然倾身抱住了她,带着笑意在她脖颈间拱了拱:“之暮,昨晚之后,我更加喜欢你了,怎么办。”

    陆之暮原本张牙舞爪打算纠正他的思想,蓦地被抱了个满怀,听着他的声音,忽然就安定下来,抬起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后。

    饭后,陆之暮给自己和鹿禹稱全副武装,两个人下楼,她一蹦一蹦在前面走,脚踩在雪地里,像是盖章一样,玩的乐此不疲,鹿禹稱跟在她身后不远处,不停出声提醒她小心摔,长腿迈开,每一步都走进她踩好的脚印里,像是跟随。

    小区里有三三两两的小孩在打雪仗,不知道谁堆了几个雪人在那里,,在常青树前面,白的白绿的鲜,倒是温馨又应景。

    陆之暮戴了自己以前的毛线帽子,头顶有个洁白的毛线球,跟着她的跳动也跳,显得可爱无比。

    隔了会儿,她忽然撒开脚步跑了起来,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蹲身下去,手就捞进了皑皑白雪里。

    鹿禹稱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举动,慢慢往过走,低头看去,脚步精准的踩在她刚刚的脚印里,层层亲密重叠。

    直到胸膛前被轻轻砸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鹿禹稱眼前略过一道白光,再看时,就只看到大衣前心口的位置有片浅浅的痕迹,白白的雪花在黑色的大衣前格外显眼,脚下是个完成使命光荣坠地的雪球砸出的一个坑。

    抬头就看到陆之暮扶着膝盖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清脆的笑声飘散在清冷带着植物清香的空气里。

    鹿禹稱再次抬腿,几步走到她跟前,陆之暮吓得退了几步,脸上的笑意仍在。

    她抿着唇,和他站得一步距离,背着手,上半身前倾靠近他,笑着问:“禹稱,你在美国的时候,有没有打过雪仗啊?”

    鹿禹稱盯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陆之暮眼眸因为诧异睁大一瞬,片刻后,她收敛了神色,眼角上翘,边回忆边给他讲:“我小时候和小伙伴玩打雪仗,那个时候有个规定,我们兵分两队,被队长砸中的对方队员就要归属对方队,最后将所有人赢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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