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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恋爱手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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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队获胜。”

    陆之暮看着他,眼角一弯,得意得像个孩子:“我刚刚砸中了你,你就是我的人啦。以后,都得听我的!”

    她说完,在鹿禹稱目光灼灼中,忽然抬起刚刚捏雪球的冰凉的手探进鹿禹稱的脖子里摸了一把,他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抬手想要捉她的手,陆之暮却跳着飞快跑开了,在前面洒落一地笑声。

    “哈哈哈哈是不是超级冰!”陆之暮边跑边笑着喊。

    跑出一段距离,身后鹿禹稱却似乎没有追来,陆之暮停下脚步,喘息着偏了偏头,转头回去看他。

    视线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细细白光朝她飞了过来,尔后“噗”的一声砸在她的胸口,陆之暮张大了嘴,看着小雪球裂开来,落在雪地里,砸进她刚刚踩出来的脚印坑里。

    那头鹿禹稱几步走了过来。

    陆之暮抬头望去,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他双手搂着陆之暮的后背,逼得她不得不微微向后仰了仰,头靠在他的胸膛。

    陆之暮听到鹿禹稱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之暮,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着,带着轻轻喘息,像是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孩子,郑重无比。

    陆之暮抬头去看他,却同他低下来找寻的唇相触。鹿禹稱准确地捉住她的唇,浅浅亲吻着,冰凉的触感逐渐被温暖,他的手向上攀爬,轻轻固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缠绵着加深。

    ——

    两个人相携去T市某公墓看望陆父陆母。

    工作人员已经将这里的雪清扫过,清理了路出来,进去得也很顺利。

    陆之暮挽着他的手臂,穿过一座座坟茔,缓缓往上走:“其实……我很少来看他们的。尤其是刚刚离开这里到B市的那年,一整年都没有回来过。”

    鹿禹稱静静听着。

    “人有时候真是奇怪的生物。”陆之暮自己轻笑了一下,感慨道。

    陆父陆母的墓碑并排挨在一起。

    鹿禹稱将手中的花放了上去,深深鞠了躬。

    陆之暮对着墓碑介绍他,说着自己的近况。像个回家跟父母报备的乖巧女儿。

    “爸爸妈妈,我之前当编剧的那部作品上映啦,凡响不错,我的身价也跟着涨了,新戏是主编剧哦……”

    “昨天才把家里收拾出来,之前可乱可乱了,我还是那么邋遢,一直都没有过来收拾……”

    她说着,带着浅浅笑意,和之前的她不同,语气里带着几分孩子气。说到某处,她停顿了一下,缓缓凑近了他:“禹稱。”

    “嗯?”

    “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我有悄悄话要和爸爸妈妈讲的。”

    鹿禹稱垂眸看她,她脸上带着俏皮的盈盈笑意,眼睛眨着,看不出难过的影子。

    鹿禹稱点头,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我就在外面。”

    陆之暮飞快地点头:“很快的。”

    鹿禹稱站在墓园入口处,看着清洁工将台阶一阶一阶向下又清扫了一遍,远处有鸽子结队飞过,偶尔停留,再起飞时,掠起枝头的雪,扑簌簌落了下来。

    隔了会儿,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他微微仰着头,呼出的热气结成白雾,弥散在空气里。

    没有回头,隔了会儿,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我来啦,”回头就看到她含笑的眉眼,眼眶微微泛着红,眼神却像是被洗净了般清澈,“是不是特别快。”

    “嗯,真快。”鹿禹稱将她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捂在掌心,拉着她向外走去。

    ——

    两个人逗留了一天,回到了B市,手牵手出现在诊所里时,余响和其余的人下巴跌落一地。

    陆之暮回去后似乎格外忙,吃饭时候都不见人影。渐渐地,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却形同虚设的鹿大佬开始感到不满。

    这天,中午两个人在休息室点外卖吃。

    又是外卖,鹿禹稱戳着饭盒里的饭,看向沙发上趴着玩电脑的女人。

    食欲不振地将餐盒放下来,鹿禹稱凑了过去,抬眼瞥她,陆之暮终于注意到,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今天的饭不好吃吗?”

    鹿禹稱老实点头:“不好吃。”

    陆之暮微微皱眉,往起爬:“不应该啊,我跟你点的一样,吃的还可以啊。”

    却被鹿禹稱拦腰抱住,接着,整个人都落入他怀里。

    陆之暮回头望去,猛然跌入了鹿禹稱幽怨的目光里。

    陆之暮:“呃……”这是怎么了。

    鹿禹稱将她柔软的手指攥在手里,掰着她的指头,一根一根细数。

    “你之前三天中午都没有过来吃饭。”

    陆之暮讪笑:“剧组有点忙……”

    “这两天都点了外卖,吃完就走。”

    “是真的忙……还有别的事的。”

    “我们已经三天没有……”

    陆之暮赶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做贼心虚地看向休息室紧闭的大门:“我……不是说好了不要随便讨论嘛……”

    这她可无法反驳,只好小声嘀咕。可是她也是真的忙啊。

    回来B市就不停歇的那种。

    所以大佬这是觉得自己受到冷落了?陆之暮垂眸看着他幽怨的目光,轻咳了咳,后知后觉的发现还真是。

    她反省了下,捧着大佬的脸,承诺得格外真诚:“我以后尽量避免,不忙的时候都陪你。”

    隔了会儿,她想了一下,凑了他问:“禹稱,你下午有空吗?”

    看他点头,她笑了一下:“我想给你看下我在忙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陆之暮直接拉着鹿禹稱下楼,车都不用开,沿街走了几步,两个人停在一家刚刚装修好的咖啡屋面前。

    陆之暮讨好地看向鹿禹稱。

    他仰头看着上面的做工精致的木牌子上雕着四个字:某味咖啡。

    “禹稱,你看呀,这是我的咖啡屋。”

    某味,鹿禹稱心里回转了下这两个字,看着她得意的眉眼,问:“都装好了?”

    “差不多都好啦,宣传也做好了,”陆之暮自己也抬头看了一眼,拉着他往进走,“你看啊,我这几天是真的忙的。”

    鹿禹稱不置可否,陆之暮拉着他走,把他按在空座位上,神神秘秘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哦。”

    鹿禹稱看着她身影走远,抬眼去周围的布置。

    刚好他在的这面墙上是一幅鹿的写生画,色调柔和但是鹿的眼神格外清澈。鹿禹稱看着,觉得这眼神倒是很像陆之暮的。

    桌上写着号码的立牌用同桌子一样的复古棕咖色,像是刚烘焙好的咖啡豆。他抬手拿起来,上面写着咖啡店的宣传语:人生百味,偏爱一味,你的某味,你的守候。

    将牌子放回去,鼻息间飘进浓郁的咖啡香。隔了会儿,雕花镂空的屏风后缓缓有身影靠近,鹿禹稱倚着椅子背,就看到陆之暮将头发轻挽,穿着咖啡色围裙,端着托盘缓缓向他走来。眉间浅笑,映入心头。

    人生第一次,鹿禹稱觉得岁月这样漫长可停留。

    陆之暮小心翼翼走过来,从托盘里端出咖啡,轻轻放在鹿禹稱的面前:“先生,您的某味咖啡。”

    她将托盘背在身后,笑意盈盈地站着,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脑海中忽然冒出她刚刚开始跟着他时的模样。

    时常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心里藏着不知道多少心事秘密。

    见他,总是小声喊着“鹿先生,”“您”的。

    想来不知是造物者的玩弄还是恩赐。

    鹿禹稱在桌上轻敲的手指微微一顿,接着,他握着杯纤细的柄,将那杯浓郁的黑咖端起来,置在鼻息间,只一瞬,香味沁进整个胸膛,吹了吹,轻抿了一口,苦涩在唇舌间蔓延尔后隐去,就像是洗净了味蕾,香气从唇舌四处弥漫回笼,越发清晰。

    “不错。”鹿禹稱给出自己的评价。

    陆之暮俯身凑近了些,眼里带着希冀:“只是不错吗?某人专门为您做的哦……”

    鹿禹稱蓦地笑开来,回她:“很好喝。”

    陆之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得了嘉奖的孩子:“在家就总看你喝黑咖,以后我都煮给你喝。”

    人生百味,他本就尝得不多,撞上她,通通都变成了甜。

    晚上的时候,陆之暮被鹿禹稱吻得气喘吁吁,他压着她,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

    直到陆之暮终于受不住,她抓着他的胳膊,轻喘着,像是低泣,又像是撒娇,声音软到不行:“禹稱,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多陪陪你……”

    “真的,咖啡店请了店员,我不用忙,不会再忽略你了……”

    “剧组也有副编剧,不用太忙……”

    鹿禹稱终于直起身体看她如水的目光,她今晚话可真多:“所以?”

    “所以……我们今晚可不可以就到这里,我明天还要工作……啊,不是不是唔……”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

    余响摸着下巴:“他下午有活儿不?”

    Amy再次摇头,也幸亏没有。

    余响一脸若有所思:“成,我知道了。”蓦地冲Amy放了个电,“你放心,我等会儿肯定把这黑脸大佛挪走,不碍咱们的眼哈。”

    余响敲响了鹿禹稱房门,得到应许后笑着进来,屋内明明开着暖气,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得抖了抖。

    他忍住了,左右看了看,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今儿都这个点了,之暮还没来啊。”

    鹿禹稱坐在书桌后,嘴角翘起,冷笑:“之暮?”

    “嘿嘿,我说陆小姐,陆小姐,你听错了吧。真是。”余响后背一凛。他面对神秘大顾客都没这么怂的!实在有损形象!

    鹿禹稱又黑着脸不说话。

    “哎,听说陆小姐最近正拍的新戏里头好多小鲜肉啊,帅哥美女云集。我上网查了下,男主角那脸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明星呢。据说还单身,啧啧……”

    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鹿禹稱那边,在触到他犹如寒冰的视线后猛地躲开:“嘿嘿,不过也说不好,我觉得陆小姐这姑娘人好,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看你这么个大帅哥摆身边不也攻略好久吗,不屈不挠啊,有骨气。”

    鹿禹稱的脸更黑了几分。

    “哎,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回答的干脆利落,波及到他这里。

    余响缩了缩,不要就不要么干什么这么凶。他点头,心底里却窃喜:“那成,你记得吃饭啊,或者让Amy给你叫外卖。我先走。”

    门刚刚合上,又被猛地推开,余响露了个脑袋进来:“哎呀我刚刚好像说错了,长得很帅的那个是男二,男主今天刚进组,听说引起不小轰动……”

    面前猛地被丢过一个纸巾盒,余响下意识地接住,砸的手心都在微微震颤,他龇了龇牙,忍住:“那我先走了啊——”

    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转纸巾盒玩,不到五分钟,就听到鹿禹稱急匆匆推门而出,紧接着身影又下楼来,理也不理他就走了出去。

    切,吃醋就吃醋,查岗就查岗嘛,还一副不让说的样儿。

    心里忍不住心灾乐祸地为陆之暮点蜡,这可怪不得她啊,自个儿闯的祸就得自己擦,幸福平安你我他啊。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

    余响摸着下巴:“他下午有活儿不?”

    Amy再次摇头,也幸亏没有。

    余响一脸若有所思:“成,我知道了。”蓦地冲Amy放了个电,“你放心,我等会儿肯定把这黑脸大佛挪走,不碍咱们的眼哈。”

    余响敲响了鹿禹稱房门,得到应许后笑着进来,屋内明明开着暖气,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得抖了抖。

    他忍住了,左右看了看,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今儿都这个点了,之暮还没来啊。”

    鹿禹稱坐在书桌后,嘴角翘起,冷笑:“之暮?”

    “嘿嘿,我说陆小姐,陆小姐,你听错了吧。真是。”余响后背一凛。他面对神秘大顾客都没这么怂的!实在有损形象!

    鹿禹稱又黑着脸不说话。

    “哎,听说陆小姐最近正拍的新戏里头好多小鲜肉啊,帅哥美女云集。我上网查了下,男主角那脸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明星呢。据说还单身,啧啧……”

    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鹿禹稱那边,在触到他犹如寒冰的视线后猛地躲开:“嘿嘿,不过也说不好,我觉得陆小姐这姑娘人好,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看你这么个大帅哥摆身边不也攻略好久吗,不屈不挠啊,有骨气。”

    鹿禹稱的脸更黑了几分。

    “哎,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回答的干脆利落,波及到他这里。

    余响缩了缩,不要就不要么干什么这么凶。他点头,心底里却窃喜:“那成,你记得吃饭啊,或者让Amy给你叫外卖。我先走。”

    门刚刚合上,又被猛地推开,余响露了个脑袋进来:“哎呀我刚刚好像说错了,长得很帅的那个是男二,男主今天刚进组,听说引起不小轰动……”

    面前猛地被丢过一个纸巾盒,余响下意识地接住,砸的手心都在微微震颤,他龇了龇牙,忍住:“那我先走了啊——”

    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转纸巾盒玩,不到五分钟,就听到鹿禹稱急匆匆推门而出,紧接着身影又下楼来,理也不理他就走了出去。

    切,吃醋就吃醋,查岗就查岗嘛,还一副不让说的样儿。

    心里忍不住心灾乐祸地为陆之暮点蜡,这可怪不得她啊,自个儿闯的祸就得自己擦,幸福平安你我他啊。

    鹿禹稱开了半小时车,赶到陆之暮提到过的剧组拍摄地。

    有助理过来问他找谁。

    他顿了下,回答:“陆之暮。”

    助理恍然大悟:“你找陆编剧啊?有预约没,这会儿挺忙,应该没空见人。”

    “我是她男朋友。”鹿禹稱冷着脸说。

    “啊、啊,陆编剧在那边第三间化妆间。您……”助理大红着脸给他指到。

    鹿禹稱径直越了过去。

    化妆间的门没锁,哈着一道缝。隔着门缝,他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正在埋头吃饭,另一手拿着个剧本,眼睛就没离开过剧本,饭吃得有一口没一口的。

    他推开了门。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陆之暮头也没回:“再等半小时啊,小王,等王导来了我跟他商量——”

    握着勺子的右手被握住,她声音顿住,抬头望去,就看到鹿禹稱高大的身影就在眼前。

    陆之暮挑眉,眼睛瞪大,声音里有微微惊讶:“你怎么会来?”

    鹿禹稱却指了指她的盒饭:“你就吃这个?”白白的米饭,一根白白的鸡腿,几颗青菜,旁边一坨番茄酱。

    陆之暮愣了一下,将嘴里的饭咽下去,拉他坐下:“很不错啦,我们剧组的饭有荤有素有汤呢。看着色泽一般,味道还不错的。你吃了没?”

    鹿禹稱摇头。

    “怎么不吃饭?”她嗔怪。

    “你不在。”他回得理所当然。

    陆之暮哑口无言。

    隔了会儿,她挣脱他的手,起身:“你等我一下。”

    几分钟后,端着另一份盒饭回来了,打开摆在他面前:“快点吃。饭不可以不吃。味道真的还不错的。”

    鹿禹稱刚刚看到了她勾画满的剧本,拉着她坐下,拿过她刚刚的勺子,去舀她新拿的那份冒着热气的盒饭。

    陆之暮低呼:“哎呀里面有新勺子。这个我用过……了……”

    他将饭递到她嘴边,打断了她的话。

    陆之暮没接,她嬉笑着指了指自己半天没吃完那份:“我有呢,你快吃吧。”

    鹿禹稱举着不动:“你吃完我吃。”

    拗不过她,陆之暮抬手去拿他手里举着的勺子,他却后撤一下,不给她拿,然后又执拗地举到她唇边。

    直到陆之暮含下。

    她小小咀嚼着,还在挣扎:“我自己吃吧……等下饭都凉了。”

    鹿禹稱舀了勺汤给她:“你看剧本。”

    陆之暮手一顿,嬉笑着回他:“没事,我可以边看边吃的。”

    “然后只看剧本饭不吃。”他顺着她的话。

    陆之暮再次哑口无言。

    他刚刚在门外都看到了。在怪她没有照顾好自己。

    陆之暮嚼着饭,微微垂眸,原来有别人比自己还要关心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来的。久违了啊。

    可不忍他就光喂她不吃饭,他还饿着肚子呢,陆之暮催他:“你自己也吃啊。”

    鹿禹稱看着她不动。

    她给他解释:“一人一口吃嘛,反正都没吃饭。啊,你是不是洁癖,那我还是——”

    “不是。”鹿禹稱把勺子收回来,将饭吃了下去。

    陆之暮咋了咂嘴,他的饭又递过来。她抽了个间当从旁边道具纸箱里拿出个血包,利落地撕开,忽然笑着问他:“你讨厌番茄酱吗?”

    鹿禹稱给她嘴边递汤,摇头。

    “那好——”她一抬手,小孩恶作剧般的挤了半包“血包”进去。

    鹿禹稱:“……”

    她却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似的,对着他咯咯地笑。见他准备皱眉,她马上从他手里拿过勺子,轻轻搅了搅,舀了勺艳红的饭,递到他嘴边:“哎呀你别怕,刚刚的血包是番茄沙司啊,买的最贵的,我吃了好几天,味道很好的。”

    鹿禹稱皱了皱鼻子,在她期许的目光里凑近,将饭含了下去。

    “听说你们剧组,男二号很帅?”他状似无意地问。

    陆之暮从剧本里抬起头来:“你听谁说的?”

    没等他说,她自己直接猜到了:“余响?男二号是饰演女主角爸爸的演员,挺儒雅的。帅、勉强算吧。”

    鹿禹稱点头:“那男主角很帅?”

    “唔,男主倒是真的挺帅的,”陆之暮侧头想了下,“正当红啊,粉丝每天拍戏都来围观,还有逮着我让帮忙要签名的——”

    瞥见鹿禹稱陡然沉下去的脸色,陆之暮止住话音。

    她微微凑近了些,明知故问:“禹稱,你怎么了?”

    鹿禹稱别开目光,不理她。

    她追着他的目光转过去。

    一来二去,鹿禹稱受不了了,猛地转头回来瞪她,却因为距离太近两个人动作一时不同步,唇瓣擦着她的唇瓣而过。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鹿禹稱沉声:“以后要告诉他们,你有男朋友。”

    陆之暮居然轻轻摇了摇头。

    鹿禹稱冷着脸蹙眉。

    她却蓦然笑开来,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以后恐怕不行啦,剧组聚餐第一次,我就告诉过大家,说我有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男朋友了。他呀,优秀到我得努力再努力,才能跟得上。”

    鹿禹稱揽着她的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了松动,但是仍旧别别扭扭着。

    陆之暮忽然凑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鹿禹稱耳根瞬间微红,他转过来看她,目光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陆之暮额头抵着他的肩,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行不行,我不应该解释得那么快的。”

    她抬起头来,眉目间山明水秀:“应该让你多吃会儿醋。”

    “禹稱,你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啊。”

    ——

    天气冷了,晚上的时候,鹿禹稱都会去接她,两个人偶尔沿着街逛一逛,像是对普通的情侣,有时候就直接回家。

    这天晚上,陆之暮改剧本改到腰酸腿疼,正在沙发上拉伸自个儿做瑜伽动作,鹿禹稱从书房出来,坐到她一侧,手里拿着几张打印着字的东西。

    他看着陆之暮龇牙把自己拧巴起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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