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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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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箜惊讶:“师兄才刚进阶,就要准备结丹了吗?我常听人讲,结丹比筑基还紧要,可是要准备很久的。”
  “穆尊的意思,胡师弟这一年在树里,已经准备得很好了。”
  易箜很是羡慕:“师兄进阶这么快,我是跑马也赶不上了。”
  “易师弟,修行之事,还是遵循自己的节奏才好。”叶桑郑重,“莫要贪功才是。”
  易箜忙起身:“师姐说的是。”
  可惜今夜不能听叶桑讲道。
  胡天指着石桌上,他给易箜的酒囊,道:“师姐,今天我得给个熊孩子回信。明日吧,不知师姐明日可有空闲?”
  这件事胡天也没想到。他被困在树中这一年,姬无法没给他写信,他早上一出来,下午来了封信。
  宗规限制,他现下出不去,只好央了易箜替他取了。
  不想除了信,易箜还扛回一桶酸浆妖酒。
  随后胡天同叶桑约了时间,又将酸浆妖酒倒了一囊给叶桑。这才带着归彦回了水帘洞。
  水帘洞依旧如故,胡天从指骨中拿出春祀琉璃盏点上。再取了姬无法的玉简来,点开一行大字。
  姬无法这熊孩子,一年来,字也无甚进益。玉简蜃影摊开,他道:
  胡无天!混账!你为何不给大爷我回信!哼!
  太不懂礼数了!要不是今年酸浆妖酒下来,爷爷逼着我给你弄一壶,我才不会给你写信呢!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给你写的!呸!
  我跟你讲,妖族的事情,烦人!大爷我认了一年那些个妖的样子,都快恶心吐了。
  不能让我一个人恶心。
  我给你转印了那些玩意儿。都在玉简里。你必须看!不然弄死你!
  这次不给写回信,我就派下天梯楼的追杀令,寰宇追杀!
  你家大爷姬无法。
  信后,玉简上果然附上一本书,却是一本《妖谈魔语》。
  “不是说不看妖族事情的么?”
  胡天翻白眼:“什么玩意儿,这本老子都翻过十七八遍了。”
  虽如此说,胡天还是好奇转印,于是伸手点开。
  点开后,便是书册蜃影。
  胡天随手翻一页,不想这本却比胡天早前买的那本内容丰富。
  好似胡天在仓新界买的《妖谈魔语》是个删减版,这玉简蜃影里的才是大全。
  其上还有配图,配图栩栩如生。
  胡天粗略翻了几页,很是感叹:“算了,写封回信吧。”
  胡天摊开纸,回信一封。
  此时因着是给姬无法写,便不要去考虑什么字迹措辞,反正彼此半斤八两谁也好不过谁。
  胡天只管大白话将自己一年经历说了说。
  末了,胡天道:“谢谢酸浆妖酒。我一定天天喝,然后特别快进阶。进阶好了,能出宗门了,就去揍你。哈哈哈!”
  胡天写完,又将信看了一遍,很是满意。再从指骨芥子中拿出那桶酸浆妖酒。
  “这一壶也忒多了。”
  酒桶三尺高。
  胡天将酒放在石桌边,倒出一茶碗。酒香醇厚,竟比前番酒囊的好闻不少。
  “归彦,来喝酒了!”
  归彦本在玩尾巴,闻言站起来,看一眼胡天手上,顿时竖毛冲胡天呲牙。
  胡天端着碗去哄,归彦“噌”一下爬上了墙。
  胡天讲道理:“我找不到你族属,也就不知道你要怎么修炼进境。就喝点酸浆妖酒呗,又不是把你塞进树里去。”
  归彦爬到窗户顶上,扒拉着寸长边沿,不肯下来,还冲胡天:“嗷!”
  “那你说,喝那个玩意儿,对你进阶有没有好处?”
  归彦不搭理胡天。
  “这玩意儿闭上眼,一口干,什么都感觉不到的。”
  胡天说完,却是底气不足,干脆举起碗自己一口干。
  “噗”胡天捂住嘴,用尽十二分的力气,吞了那碗酸浆妖酒。再冲到水帘处,疯狂灌水。
  酒香醇厚,味道却更差了!
  半晌胡天在地上躺平,归彦从墙上跳下来,到了胡天身边,举起蹄子踩了踩他脸。
  胡天叹气:“你不想喝就不喝吧,那儿还有两张配方,咱回头弄弄。”
  “嗷!”归彦兴高采烈,跳到胡天身上,蹦了几蹦。
  两只小蹄子好似小锤,直锤在了胡天胃上。胡天满肚子水,咣叽一响,差点翻滚上来。
  胡天“嗷”一嗓子喊:“祖宗,你再蹦,我就给你灌酒!”
  归彦立刻换地方,到胡天脸上,跳了几跳。


第73章 十一
  第二日; 胡天下山,脑袋上顶着两个小蹄印; 好似脑袋上长了两个角。
  易箜见了他; 惊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归彦坐在胡天肩膀上,冲易箜“嗷嗷”叫了两声; 很是得意。
  胡天捏它脸,对易箜认真道:“师弟; 早饭咱们加一道红烧归彦如何?”
  自然是做梦。
  做早饭时,归彦早跑去店里巡场; 待到吃饭才回来。吃得比谁都多。
  吃完饭,胡天拿出回信,请易箜去寄:“朝市我盯着。”
  九溪峰山下的店面; 每日隅中开市,至晡时关门; 只开三个时辰; 故而为“朝市”。
  即便如此; 从前在宗里做小买卖的弟子; 还是对朝市很不满。胡天做树的时候,听闻还有人来闹过事。
  待到易箜离去; 胡天便在柜台下坐下。归彦跳上柜台; 在一边趴下。
  胡天戳了戳归彦:“招财猫……不,招财吉祥物。”
  归彦尾巴甩开胡天的手,闭目消食。
  此时无人来; 日光落在柜台上,外头枝上鸟鸣阵阵。
  胡天拿出姬无法的玉简看无删减版的《妖谈魔语》。
  姬无法的玉简胜在加密,便是胡天在看,旁人也无从知晓他在看什么。
  胡天点开蜃影,仔细去看妖族配图。
  有些配图画得极细致,譬如蚍蜉一族,类人状、妖兽状都有图,乃至老人妻女也有图示。有些却很是模糊,譬如鲛人一族。
  “咦?”胡天翻到梦貘族时,手一顿,凑近去看。
  梦貘妖族的配图只有妖兽形态,并不好看。梦貘妖兽形态,全身滚圆似猪,长脸犀眼象鼻子,蹄分四趾。
  胡天向前翻看。
  有文字记述:梦貘者,古食梦为生,后食梦以修炼。擅幻化术。传可食心魔,人族往之……
  “不是这个。”胡天再往前翻。
  又有文字记述:妖兽者,圆似猪,犀目而象鼻,短尾。有黑、棕类毛,另有白黑、白棕者。色愈纯,质愈佳。前蹄三趾,后蹄四趾……
  胡天忙转头看归彦。归彦趴在柜台之上,耳朵耷拉正酣睡,蹄子缩在肚皮下。
  胡天仔细打量归彦。
  圆似猪?归彦矫健好似个小豹子。
  犀目象鼻短尾?归彦一双滚圆眼珠,鼻子圆圆,还有一条长尾巴。
  倒是毛色很相像,通体漆黑水亮亮,只右眼眼角下一簇圆斑白毛。
  关键是蹄子。
  胡天鼓起腮帮子给归彦耳朵吹了口气,归彦梦里伸出蹄子挠痒痒。
  胡天伸手指勾住归彦前蹄,仔细打量。便见归彦蹄分四趾,同玉简配图里的一模一样。
  少顷,归彦动了动,朦胧睁眼,小声哼“啊噢嗷”。
  胡天忙放下它蹄子,给它顺顺毛。归彦便又闭上眼,伸蹄子圈住脑袋,缩成一团继续睡。
  待到归彦睡着,胡天下巴磕在柜台上,吹了吹归彦的毛。他又戳了戳归彦耳朵:“你是小猪吗?”
  “结帐……啊呀!”头顶突然有个声音惊呼。接着一堆东西落下来。
  胡天吓一跳,眼疾手快,揽了归彦坐直,躲开砸下来的物件。归彦“噌”站起来,踩着胡天胳膊抬起头。
  却见几个弟子站在柜台外,有男有女,叫结帐的是位圆脸蛋的姑娘。
  姑娘看着归彦笑着伸手来:“你是什么灵兽呀?”
  归彦生气,呲牙张嘴。
  胡天忙将手伸过去,塞进归彦嘴里,转头笑道:“师姐,我家这位小朋友不爱人碰。我给您算算账。”
  圆脸蛋的姑娘闻言叹气,颇失望:“这样呀。”
  “师妹莫急。”她身后立时走出个男修,“喂,你这灵兽是个什么品种,多少灵石转让?”
  胡天挑眉。
  圆脸姑娘忙道:“师兄,人家的灵兽怎好胡乱卖。”
  “师姐是个明白人。”胡天笑着看一眼柜台上的货品,道,“五个灵石三个晶石,抹个零,您给五个灵石即可。”
  那头男修却不识相:“这里不是什么都卖么?那个叫易箜的小子哪儿去了?”
  胡天冷笑:“慎言。
  归彦松开胡天手,跳到他肩膀上去,冷眼看向对面的人。
  那姑娘也是皱眉,她转头,忽又笑起来,提裙上前几步,冲着门外高声道:“师兄!”
  此师兄非彼师兄。
  打远处逆光走来一人,白色道袍,身姿卓然,正是钟离湛。
  众修见他,纷纷上前。钟离湛笑着,一一见过,又走到胡天面前。
  胡天忙出了柜台,拱手道:“师兄安好,久不见了,风采更胜往昔。”
  “师弟才是。”钟离湛笑着说,“昨日闻说师弟出关晋级,本就该来。不想师父派下今年二阶大比之事,故而迟来一日。”
  在场众人多是二阶,忙关切起来。
  出言不逊的男修率先问钟离湛:“今年二阶大比的日程定下了?”
  宗门大比,这也是善水宗弟子间的一项大事。
  上善部不表,若水部每阶三年一次大比。所谓大比,乃是三年一次的修为考核。
  前年三阶大比,去年四阶,今年便是轮到二阶弟子。每年大比的内容不一,但信点奖励却是丰厚。
  “自然,榜告也快出了。诸位回去便可见了。”钟离湛转头对胡天讲,“九溪峰今年只胡师弟一人须参与大比。故而榜告我便直接带来了。”
  钟离湛说着,拿出一块绢布,递与胡天。胡天双手接过。
  “你就是胡天?”圆脸女修愕然看过来,忙道,“胡师弟,我乃双溪峰陆晓澄。方才多有怠慢。”
  胡天拱手对陆晓澄道:“师姐折煞我了。”
  男修冷哼一声。
  陆晓澄立刻指着他,对胡天说:“这是我师兄,司坤。师兄,胡师弟是穆尊的弟子呀。”
  司坤瞥胡天一眼:“不过就是仗势而已。师妹,我等还是快快回双溪峰看榜告去吧。”
  一行人便匆匆离去。
  待他们走了,钟离湛摇了摇头:“师弟莫将司坤之语放心上,他是宗内家生,素日里,便有些眼高手低。”
  胡天好奇:“什么是宗内家生?”
  钟离湛大笑:“师弟,一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好问。”
  所谓宗内家生,乃父辈便是善水宗弟子,生了子女若有灵根,便可留在宗内做弟子。
  胡天恍然:“这是官二代,哦,不,仙二代,修二代?”
  钟离湛挑眉:“这个说法倒是新鲜有趣。却不敢如此说。”
  “为什么?”
  “因为穆尊祖辈也是宗内大能。”
  胡天闻言缩了缩脖子。
  钟离湛笑道:“只是穆尊之祖颇严苛,故而穆尊当年入宗,还是走了九百七十九阶大衍魂数梯。”
  “我师父果然不同凡响。这后台真是棒极了。”胡天兴高采烈。
  胡天转头又拍脑袋,掏出个乾坤袋,装模作样伸手进去,从指骨芥子里掏出一只陶瓷罐来。
  瓷罐三寸高,天青色,颇朴质。
  胡天将陶瓷罐捧到钟离湛面前:“前番我被困在树里,也没法给师兄带去。这是我从辛夷界得来的茶。也不知好坏,师兄帮着品鉴吧。”
  “不过日常爱饮,却当不得品鉴二字。”钟离湛笑着接过,打开盖子,惊道,“白芙?好茶!”
  胡天乐:“师兄若不嫌弃,这罐就带回去喝吧。”
  “师弟太过客气了!”
  “师兄喜欢就成。”胡天总算松了口气。谢礼投了人心意,才是好谢礼。
  此时外间忽有脚步声,整齐划一。
  “咦?”胡天疑惑。
  来客脚步多散乱,不该如此整齐。
  钟离湛收了茶罐,皱眉道:“宗律堂的人来此处作何?”
  少时外间一弟子走来,正是胡天首次出门在山门值守的秦姓弟子。
  此人着宗律堂黑袍,进门来,见钟离湛拱手为礼,冷肃问胡天:“易箜何在?”
  胡天:“出门去了,晚点回来,不知您找易师弟何事?”
  钟离湛也问:“秦师弟,出了什么事?宗律堂的捕队都惊动了?”
  秦姓弟子看一眼钟离湛,这才说:“师兄,昨日宗律堂里,李取的魂灯灭了。”
  钟离湛愣了愣:“秦师弟莫说笑,四阶弟子才会点魂灯,李取二阶圆满怎么会宗律堂里有魂灯?”
  “师兄有所不知,李取乃是宗门家生,其母曾是四阶圆满,自然有魂灯。他母亲又曾给他下过藕丝咒。他母亲化神道消后,宗律堂的魂灯还亮着,便是他了。”
  “原来如此。”钟离湛摇头,“也是他造化。”
  胡天却想,李取是谁?
  却说这个李取,同胡天还有过两面之缘,头次是他卖胡天细妆,后来在钟离湛的妄清阁,胡天也见过他一面。
  去年入夏,他当值库房之日,突然失踪。幸而李取失踪后,魂灯未灭,直至昨日——
  “因为魂灯炸裂前,颇不平静。堂主疑他死前被拷问,死得也不甚好看,故而着我等调查。”
  胡天皱眉:“这同易箜有什么关系?”
  皆因李取从前也在宗门内做些小买卖,待到这“第五季朝市”一开,自然影响他生意。他心气不平,还来闹过两次。
  当时还是宗律堂平息的事端,因此此番也疑心到了易箜身上。
  胡天大笑:“秦师兄多虑!易箜只是个二阶初期,何来这番力量?”
  胡天又说。
  因着易箜是沈桉之徒,外门子弟。他的令牌权限极少,在若水部可去之处也是极少,便连前山都只去得山门。
  “这还是沈伯请的限足令,好像也有个册子记录。”胡天少不得替易箜解释一番。
  秦姓弟子愣了愣:“还有此事?却是我疏忽,这就去查查。”
  这才又带着人离去。
  “沈老头儿还挺有先见之明啊。”胡天不无感叹。
  转头却见钟离湛皱眉。
  “师兄?”
  钟离湛回神,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搅扰师弟了。下月大比,师弟还要多多上心,好好准备。”
  说完,钟离湛也匆匆离去。
  归彦立在胡天肩头,歪脑袋看着钟离湛的背影:“嗷?”
  胡天挑眉毛:“我也不知道他急着去哪儿。不过等易箜回来,得提醒他注意。还有,大爷您能不能换个肩膀站?”
  归彦跳到地上去,见胡天手上绢布散落,垂下一边来。它蹦起来伸蹄子去捞着玩儿。
  胡天忙将绢布往上提。归彦一口咬在绢布上。
  胡天只好拔萝卜一般,将归彦也拔上了柜台来。在把“萝卜”归彦放一边,将绢布摊开看。
  绢布上写着大比的时间地点等事宜。
  大比定在一个月后,在前山山门镇德碑亭前举行。二阶初级、中级、圆满分三组比试。
  大比内容届时公布。
  “这就是个期末考试啊,还是闭卷。怎么准备?”胡天惆怅卷了绢布,看归彦。
  两厢对望,归彦不禁坐直。
  转瞬,胡天抛开绢布:“大考大玩,准备个屁,还是玩儿吧!”
  归彦歪了歪脑袋,撅屁股跳下柜台,钻进绢布里,滚了起来。它同绢布玩得开心,直将胡天抛在脑后。
  胡天惆怅地翻了个白眼,走上去,将绢布堆到归彦身上。再待归彦用绢布把自己绕成一团,胡天提起那团布,举起来:“飞高高。”
  归彦从绢布缝隙里伸出一只蹄子,挠胡天。
  待到午后,叶桑找来。胡天头上两个蹄印不见了,脸上又添了一个。
  叶桑惊道:“师弟这脸是怎的了?”
  胡天指着柜台上蠕动的一团布:“师姐,晚上我请吃饭,红烧归彦!”
  归彦打绢布里探出脑袋,“嗷嗷”两声叫。


第74章 十二
  “你还挺开心的嘛!”
  胡天边说边走上去提起归彦; 将它身上的绢布条解了。
  归彦坐起来,甩了甩毛; 伸了个懒腰。
  叶桑笑道:“原来是玩闹。”
  胡天乐:“师姐坐。等易箜回来; 咱们再讲吧。”
  叶桑此番是受命于穆椿,特地来为胡天讲解结丹进阶事宜的。
  待到易箜回来,已是日入。朝市业已关门; 三人落座。
  归彦也跳到桌上,坐下。
  胡天先将李取之事告知易箜; 并嘱咐他:“若是那群人还不长眼还来,你让晴乙来找我。别的不成; 骂街打架,我还是能有点用的。”
  易箜笑。
  晴乙却道:“会不会是因为火种?”
  “火种?”
  晴乙点头:“李取失踪前半月,我在店里曾听人提及。李取似乎知道一些火种窟的地点。”
  叶桑忙问:“师妹确定?”
  “只是听人在店里提了几句; ”晴乙摇头,“虽我是灵体; 听得远些; 但那人说得是否是真; 却不好判定。甚至那些说话的人是谁; 我现下也记不清晰了。”
  不过几句闲言碎语,当不得真。现下去说; 若是引了宗律堂走错方向。反而不美。
  这道理众人都懂; 只能叹息。
  胡天抓了抓头发:“师姐,咱们还是说说结丹的事儿吧。”
  叶桑肃然点头。
  便将此时翻篇,叶桑讲起结丹事宜。
  “所谓结丹; 便是在三魂中修出一点元神。”叶桑言简意赅。
  胡天抓头发:“元神是个什么玩意儿?”
  叶桑“啊”了一声,似没料到胡天的问题如此简单。
  于胡天寡学程度,易箜较之叶桑的了解更胜一筹,立时对胡天讲述:“师兄,元神是神念修炼后得来的。”
  幸而胡天脑子还够用,低头一琢磨:“从前在芥子的时候,蝰……有人说我是一团雾,那个雾,就是我神念对不对?”
  易箜目瞪口呆:“师兄你有芥子?”
  “啊!忘了告诉你了。你就当早知道了吧。”
  胡天又说:“在识海里,我看冻海的倒影,自己好像也是一团雾。引木气的时候,念想摊开,我当时也觉得自己是团雾。”
  且初始在树中,胡天心念数遍周身寸海钉,十分吃力。后运转心诀时,渐渐轻松,便是雾气多了几分。及至胡天从树中出来,觉自己的白雾厚重更甚往昔。
  “那雾便是心念,也叫神念。”叶桑点头,“随着二阶修为增长,神念会随之丰沛,待到神念丰沛至可结丹,便是二阶圆满。此时得遇良机,神念凝结为丹。是为结丹。”
  归彦歪了歪头。
  易箜有疑问:“师姐,神念丰沛,这个程度该如何鉴别?”
  胡天也盯着叶桑看:“对对对,多大才算数?”
  叶桑道:“个人修行无定数。于我,我的识海是一柄重剑。二阶初期,这剑只可远观。待到二阶圆满,那剑锋上开刃。便是神念丰沛之故。”
  易箜惊叹:“师姐果然爱剑。”
  “剑修的识海多半都是剑。”叶桑笑道,“只是剑的种类、形态有所不同。据说日后因着个人道心,另有剑铭差异。”
  易箜点头受教。
  胡天却好奇。他筑基时穆椿、姬颂都说他识海异于常人。可别人识海该是个什么样,胡天却是不知的。
  胡天戳了戳易箜:“你识海是个什么样子?”
  “荷灯。”易箜挠头。
  胡天、叶桑都不解。
  半晌,易箜才扭捏开口:“那年我十三,中元节时随家人在河里放了盏荷灯。后来顽皮偷跑,追着荷灯跑了很远,直至荷灯停下,我便见到了晴乙。”
  胡天抖了抖眉毛。
  叶桑却道:“真是凶险。”
  中元鬼门开,传闻荷灯祭祖入冥川。幸而晴乙因现世执念,未进死生轮回,又拦住了荷灯。否则易箜追着荷灯再跑一段,待到荷灯一灭,估摸着他就是生魂出体,死一死了。
  易箜此时说起,庆幸不已。
  胡天关注点却是歪到天际外:“这么说,晴乙是看着你长大的了?”
  这要怎么凑对?
  叶桑严肃道:“胡师弟,十三岁不小了。且修行之人,岁月绵长,差着百来岁也不算什么。”
  胡天讶然,又点头:“这样就好。”
  易箜脸涨绯红,哑口无言。
  胡天这才放过易箜,另问叶桑:“师姐,结丹时,该是个什么情形?会不会像筑基时一般,需要补充灵气?”
  胡天琢磨着,若是同筑基时一样,他就是借,也得借上五千颗灵石。不能到时候再拿着镜鱼充数,那也太寒碜了。
  叶桑想了片刻:“丹药最多是滋养神念,平时用。结丹却是神念运行凝结,便是用药,也无甚大效果。结丹更注重的是时机。”
  叶桑结丹,只因着一式剑招。
  “听闻钟离师兄结丹,是因为在外游历,见了另一剑修结丹。受了鼓动,才结丹的。”易箜此时讲起别人的八卦倒是溜,又补充,“我也是在店里,听别人讲的。”
  “就要多听听这样的八卦!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就能有大生意。”
  叶桑笑:“是如此,多知道些,还是好的。胡师弟日后也要多读些书,了解修行事宜才是。”
  胡天想了想,检讨自己:“师姐说得是,我没功法,只是以吸收元素进阶。反而轻忽了常识。”
  “师弟这般想,实乃善事。”叶桑很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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