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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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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一生,有许多时候,只要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万劫不复?

  夜路,夜路曲折而黑暗。他却不得不走。

  他咬了咬牙,准备离开时,背后,却忽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便看见了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司马懿。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子留步。”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实不相瞒,我今夜一直在跟着你。”

  “跟着我?你想杀我?我这条命,还值得你动手吗?”

  司马懿沉默,曹植却仰天狂笑,除了笑,他已再找不出合适的表情。司马懿就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笑罢,司马懿才开口道:“你笑够了?”

  曹植已不再笑,看见他严肃的表情,他已再也笑不出来。

  “我今天来,是按我师弟所托,将这八卦阵,交给你的。”

  曹植接过八卦阵,瞳孔收缩,道:“先生去世时,将此阵托付给我?”

  司马懿:“他说,此阵或可救你一命。”

  曹植默然,想起郭嘉,他心中更不是滋味,郭嘉尸骨未寒,他近日却大肆酒肉,无论如何,这都是对死去前辈的不敬。

  “我来,自然是有另一件事来问公子。”

  “你说。”

  “郭嘉死前,我听说,曾与你长谈过。”

  “却有此事。”

  “不知其中内容,可否告知于我一二。”

  “先生生前说,此事已与司马先生商量好,而令先生危急时刻莫救于他,如今先生怎又来问我?”

  “……我知师弟此次丧命,实则是为了‘神变’,只有神变之后,他才能完成一个愿望。但是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

  “这正是先生与我所说,只是不知司马先生所指之事,又是什么?”

  司马思虑良久,摇了摇头,道:“罢了……我也仅仅是猜测。”

  曹植又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读出一种莫名的恐惧,但是他并没有问,谁都有并不想说的事情,他现在所承载的痛苦已太多,他不问,也不想问。所以,他转身离去,却又听到司马懿在他背后道:“我还有一句话,还望公子记住。”

  曹植停下脚步,但却并没有回头。

  “好好地活下去,能活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死虽简单,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曹植听了这句话,便想起了郭嘉,死,确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他却已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夜风冷,司马懿伫立在夜风中,心也变得异常冰冷。

  他了解郭嘉,郭嘉若是准备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做出充足的准备,在刺杀孙权之前,他必定已将孙权的资料收集完全,也已对以前发生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

  因为郭嘉始终认为,不知古,何以知今?而郭嘉却是个天赋异禀,不仅古今通晓,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能预知未来的人。神变?郭嘉早已先于司马懿便知道这件事是绝不可行的。因为他死前曾与司马懿说过,他这次死,本是为了一件事,一件或许听起来很荒唐的事。

  郭嘉所说的那段话,司马懿一直没有忘过。

  “孙权从来都是一个好人,没人能在孙策孙坚这样的人眼前心怀鬼胎那么长时间,但是黄月英确实接到了孙权刺杀孙策的命令。而且于她本意她是不愿动手的,但是当孙权用某种手段耗尽孙策气力时,却是孙策要求她杀死自己的。而在黄月英的印象中,孙权从前也并不是一个会残害自己兄长的人……若一定说变化,我曾调查过,一切的变化,在孙权与公孙瓒的一场战斗中,自那场被称为白马坡之战的战争发生后,孙权似乎体力便大不如前,性情也有了些微的变化……神变?我自知天命,知天命的人,仅是天罚,便不会令我有成神的资格……若是我没猜错,孙策之死,或许是为了另一件事……为了证实那件事,为了阻止这场浩劫,我也必须要死……师兄,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荒唐,我现在也拿不出十足的证据……我只希望你在那个日子到来前,能够动用所有的力量……不然,或许我们就真的要迎接那场末日的到来……”

  这件事实在是太荒唐,但,司马懿却不得不信,今天他来问曹植,已明白了,郭嘉将这件事告诉曹植,只不过是要掩人耳目,而这秘密那荒唐的真相,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若是外人问起,他自然要有借口搪塞,有些秘密,是决不允许两个人知道的,所以,纵然是自己的妻子问起,他也并没有将自己真正的忧虑说出口,有些负担,男人只能一个人承担,而且绝没有其它人可以代替。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感觉身子更冷,之后的路,还有很长……

  【暗杀】

  “我已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这句话无论是谁,在黑暗的小巷中听到时,都难免感到恐惧,恐惧长长伴随着死亡,现在死亡已降临。

  杨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长剑已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一个真正的杀人者,只有在确定对手已经死了时,才会说话,否则伏击便已没有意义。他说出这句话,无疑已宣告了杨修的死亡。

  剑是好剑——青釭剑,但杨修却知道,用此剑的人,却绝非曹操,那么这人是谁?不及多想,长剑已拔出。他来到这里,本因为曹植若走,也定是往这条路上来,现在的曹植很虚弱,他跟随了曹植那么多年,又怎么能放心现在的他,那么,这个人,真正要杀的是不是曹植?

  曹植已来了,他亲眼看见了,那蒙面人的剑贯穿了杨修。

  杨修却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大喝道:“走,快走!”

  曹植握紧了拳头,他这次没有犹豫,也没有走。他已放弃了杨修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再抛弃他。他全身凝聚着力——生之气息。他准备将这气灌输到杨修体内,可走到杨修身前,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丝毫输不进杨修的躯体。

  那刺客就站在那里,一双死灰色的眼睛,冷冷凝视着曹植。

  曹植认得这双眼睛,曹植的眼中也要迸出怒火。

  此时,却听见杨修虚弱地道:“你还是来了……”

  “我来了。之前,对不起……”

  “你来,只有死……”

  “我懂。”

  杨修微微笑道:“但,这才是你……”杨修说完这句话,生气已随着血从他体内流出。

  刺客却趁这时出手,打散了曹植手中蕴起得那股生命之息。

  曹植并不在乎,他轻轻地放下杨修,剑光忽然一闪,血光喷溅,那刺客捂着自己的胳臂,他绝没想到曹植居然还能刺出这么快的剑,看来杨修的死,已将他全身的气力都逼了出来。

  而刚才那一闪剑光下,刺客的剑也同样刺中了曹植,曹植并没有退,鲜血就从他胸口流出,但他不在乎,眼中的怒火已熄灭,他那双本已迷醉的眼,又射出了望日那令人彻骨的寒意。

  刺客看着他的眼睛,居然有坠入寒潭的感觉。

  曹植看着他手中的剑,这剑居然可以贯穿八卦阵,而直接伤到他,这不是青缸剑,又是什么,难道是他的父亲,让他来除去杨修和他的?

  那刺客似乎已看出他在想什么,道:“他现在是四方之盟主,怎么能亲手除去自己的儿子和臣子呢?你,早已被抛弃了。又何必抵抗。”

  曹植不语,但是全身都已开始颤抖。

  “现在的你,还杀得了我吗?我看你,怕是连剑都已握不稳了……”说罢,这刺客就开始笑,在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候,也是他一剑刺出的时候。

  曹植中剑,路,已行至绝境。血不住地从体内流出。

  他已明白,自己再中一剑,便要命归西天。他还可以用酒,用酒苟延残喘下去,但是,与其那样的活着,与其让对手一遍遍的玩弄至死,不如死得干干脆脆,不知何时,他已有了面对死亡的勇气。

  曹操让他死!

  可是命运还在他自己的手中,他至少还有最后一击!

  曹植剑已归鞘,剑与鞘,和他的人在这一刻,居然似已合为一体,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似乎他的身体已承载不住体内那股狂暴而致命的力。

  剑光一闪,那刺客却忽然幽灵般地飘开。刺客身后的一堵墙,吃了曹植这一剑,竟分为两半,碎石四处飞溅。

  可这一剑,还是失败了,失败了,就只有死。

  刺客再次幽灵般飘到他面前,道:“你败了,我早已说过,你的剑已杀不了人。”

  曹植一剑刺出,全身已再无气力,他抬起头,看着那刺客,看着那刺客的剑。

  “等等。”刺客听到这两个字时,剑居然真的顿在空中。

  曹丕,来的人居然是曹丕。

  “你知道,你一定要死在我手上,是吗?”

  曹植看着曹丕,此刻居然没有憎恨,反而感觉心中微微一暖,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受。

  “我宁愿死在你手上,也不愿死在一个卑劣的刺客手中。”

  “那好,你现在的命是我的。”曹丕说罢,匕首已刺向曹植,曹植看着匕首刺入自己的体内,他并没有发动八卦阵,死在曹丕的手中,虽有不甘,却已比死在那刺客的手中,好上许多。

  可他并没有死,这一刀刺入,另一股力量便灌输到他体内。

  疼痛已让他沉重的身体再次恢复了活力。

  “现在,已没人杀得了你。你可以走了……”

  “曹丕,你……”

  “活着远比死要痛苦,你受得苦还远远不够,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大哥……”曹植只感觉一股热血在胸中激荡,他转头就走,他害怕再不走,泪就会流下来,“死,是懦夫才会选择的路,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好好地活下去!”这才是曹丕要对他说的话。而他,却一直想杀死自己的哥哥。

  痛苦,愧疚一时间涌上心头,他大步行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曹丕的眼睛已凝住那刺客的剑,冷冷道:“无论这是不是我父亲的命令,我都要告诉你,谁也不能动我的兄弟,你懂了吗?”

  那刺客居然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我就当做是没有见过你,我希望你快点消失,最好永远也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那刺客听到这句话便转身,接连三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意愿】

  甄姬并没有回去,她走在街上,夜已深,街上的人也已稀薄。

  寒风在大街上呼啸而过。她任由风,吹乱她的发,她的心思是不是也已乱如发丝?她忽然也想喝一点酒,或许只有喝一些酒,才能了解那时曹植的心情。

  酒店的客人已不多,她走进小店,小二哪里见过如此高贵美丽的女人,看见她,他居然已忘了招呼。

  甄姬并没有在意,他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而当她坐下时,却看见了一个人——荀彧。荀彧的心情似乎也并不好,他看见甄姬,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

  甄姬却已坐在了他的面前。

  “原来是夫人……”荀彧起身,微微行了一礼。

  甄姬也已起身,让荀彧坐下,道:“在外面,就别那么多礼数了,大家都不习惯。”于是荀彧坐下,酒已喝了很多,话,也说了很多,但是话,并不是两人想说的话。

  直到甄姬略有些醉了,她才缓缓说出一句:“你可知道,曹植走了。”

  “他是因为你走的。”荀彧似乎也醉了,但有时,只有在醉时说的话,才最可信。

  “因为我?为什么是因为我?”

  “如果没有你,他或许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如果不变成那个样子,他又怎么会走?”

  “你错了。”

  “我没错,你不知道,在你第一次救了他一命时,他便已喜欢你,我已活了这么长时间,我看得出,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只是因为他已没有利用价值?”

  “我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总喜欢将女人想成混蛋?”

  “你如果不喜欢他,便更不该利用他对你的喜欢,而毁了他!他本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人。”

  “能毁了他的人,只有他自己。所以,能让他再次站起来的,也只有他自己!这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荀彧沉思良久,喃喃道:“是,没错没错,一个人若是不想倒下,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倒下的,一个人若是想毁了自己,又有谁能救他?”

  “这道理在我跟随袁大人时,便已懂了。”在袁绍那样的招式下,就算是哭泣,逃避,也没有丝毫作用,哭泣和逃避的结果,只有死亡。甄姬若不是懂得这道理,自立自强,从昔日一位剑客的武学中悟透那天下无双的轻功,恐怕绝活不到现在的。

  她继续道:“他,只不过是拿我,当做他的避风港,而依附女人的男人,又怎么能算是真正的活着……”她喝了一口酒,道:“从前,袁大人教过我,你如果想真正的帮助一个要倒下的人,就不要去扶他,因为你如果那么做,他可能摇摇摆摆地,更走不了多远。一个人要倒下时,你就让他彻彻底底地倒下去,只有他明白自己是怎么能倒下的,他才能真正的站起来!如果他再也站不起来,那么他就根本不值得你同情!”

  甄姬叹了口气,道:“只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站起来……”

  荀彧点了点头,道:“能,他一定能的。”因为从前,就是曹植帮他走出阴霾的。

  曹丕呢?曹丕在甄姬心中,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因为那夜,曹丕并没有侵犯她,他只是告诉她,希望她能彻底拒绝曹植,她害怕那种纠缠不清地情感,会毁了曹植。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被儿女私情毁掉。

  因为他相信,曹植也是一个英雄!

  “在父亲面前,我只是想把你救回来才那么做的,我不能让自己兄弟深爱的人,就那么死去。你放心,甄姬,总有一天,你们还会在一起的。”


十三

  【赤发の妖术师】

  烈日当空,风卷黄沙,黄沙散尽时,酒店的门口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徐盛的目光就凝住这个人。沙漠的白天,本来燥热难耐,但这个人出现时,徐盛却忽然觉得心头一凉。

  这人头上戴着一顶大草笠,草笠遮住了大半边脸,但他的脸色,却有一种妖异的白皙,这人身穿一身红袍,徐盛凝目细视,便感觉他的身上似有冷焰浮动。

  他缓缓抬起胳臂,一只煞白的手就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那只手缓缓地摘下斗笠,一双细而长的眼,便如两柄刀一般看了徐盛一眼,虽只是一眼,徐盛却已清楚地感觉到了此人的气,此人的气似乎已与血融合,若是他猜得没错,此人也定是修习血术者。

  修习血术而肤白者,此术必定奇特非常。

  “朋友过来,与我共饮几杯如何?”徐盛微笑地看着他,他一旦笑起来,严肃的脸,便已有了生气,就连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都已变得有些可爱了起来。

  那红发之人,虽不应声,却快走几步坐在了徐盛的面前。

  “好身法。”

  “你的身法却要比我稳。”

  “哦?此话怎讲。”

  “我此行本向西,途中,却被沙漠中的脚印所吸引。沙中行走,风过本该无痕,脚步既已留下,我想这人的脚步必定特别重。而这小店中,除了你,似乎已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本事了。”

  “哈哈哈,看来你这人很愿意交朋友。”

  “我只是对奇特的人都比较感兴趣罢了,据我所知,这沙漠中有这种功夫的似乎一个都没有。”这红发的来客又怎么像是沙漠中的人,一个终日在烈日之下生活的人,皮肤是不可能这么白皙的,但是,徐盛并没有问这个问题,你要问别人问题,最好先回答别人的问题,这样才算是交朋友的样子。

  心怀芥蒂,互相猜忌,往往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所以徐盛笑道:“兄弟果真好眼力,我本是江东之人,来此自然要是办一些私事。来,喝酒。”徐盛说罢,便满满倒上一大碗酒,仰头便将酒一口喝尽。

  法正看着碗中的酒,却道:“喝酒无菜,便没有什么滋味了,小二,来两斤酱牛肉。”这小店的酒虽并非是好酒,肉却是十足的好肉,所以肉自然要比酒贵一些。法正从怀中掏出两吊铜钱,看也不看便丢给店小二。

  肉已在桌上,徐盛大笑道:“兄弟果然够豪爽。”

  他却淡淡笑道:“这也要看我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

  徐盛:“兄弟看来并不像是这沙漠中的人。”

  “我本来就不是,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办一件事情。”

  “事情办成了吗?”

  “我已来晚了,所以现在,我要往西走。”

  “西?我记得西蜀之地,最近出了一位英雄。”

  “哦?”

  “听说他带着自己兄弟两人,击溃了天下无双的吕布。”

  “你说的是刘备?”

  “正是他。”

  “呵,天下间能杀死吕布的,并不少。若是在十年前,恐怕有两人,在三招之内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只可惜,现如今,这两人一个死了,另一人下落不明。”

  “这些你说的并不错,所以,现在找刘备麻烦的人不少,因为只要杀了他,自己就能立刻成为天下第一的武者。”

  “虚名而已,一个没能力的人,纵然顶着那样的名号,也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只是天下还有许多人,并不像兄弟这么想,否则这世上的纷争恐怕就要少了许多。”

  “并不是那样,每个人都有要争的东西,我要争的,只是与他们不一样罢了。”

  “哈哈,人要是活着,什么都不争,岂不是活得也很没意思。”

  “说得好,这句话值得我们干一杯。”徐盛大笑,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明明已喝了很多,脸上却没有一点醉意,而那红发的男子,白皙的脸上,已有些发红。

  “兄弟,聊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徐盛,如之前所说,我本是江东孙策的手下……”

  “是江东的小霸王,孙策?”

  徐盛大笑道:“天下间小霸王只有一个,难道除了江东,江北还有小霸王不成。”

  “嗯,我名法正,是山中的妖术师。”

  “妖术师?”

  “怎么?听到这些,有些惊讶?不愿再与我同席喝酒了?”

  徐盛正色道:“法正兄这是哪里话,你既然告诉我实话,便是没拿我当做外人,天下奇门妙术不胜枚举,我一直觉得,无论什么功夫,只要用法得当,没有害到别人,就绝不该受到排挤。所以,我这人,看得,一向不是你学的是什么,而是你怎么用你所学的东西。”

  法正看着他的眼睛,便清楚此人说的并不是假话。

  “却不知兄弟,这次离开山中,却是为何?”

  “前些日子,天有异象,你可见天上七星连珠,邪气大盛?”

  徐盛沉默良久,道:“……实不相瞒,此次我来到这沙漠,便是查证此事。我江东有一兄弟,复姓太史……我只感觉他行为有些异常,据说是受妖气浸染,我来,便是为了调查一下,这妖气是否与我兄弟的异变有关……并且看看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性情大变吗?是什么样的变化?”

  “我说不好……只是感觉,变得很偏执……自孙策死后,他对孙权,简直是惟命是从,有些并不应该遵从的命令,也义无反顾的执行,孙权是孙策的弟弟,我这么说或许不好……但是这却是事实。”

  “……这件事,我现在也很难确定,但你若是来此寻找妖气之源的话,我只能说,你来晚了。”

  “难道……难道你去西国,是因为妖气已经到了那里?”

  “我也并不确定,但是既然刘备吸引了那么多的人去,我总该去碰碰运气。”

  “找到了那妖气之源,你又想如何呢?”

  “当然是毁了它,那妖气我已感觉到一丝不祥,那并不是该存于人界的东西!”

  “嗯,好!”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自小店之外疾驰而去,驰向北方,烈日照在那骑士的身上,从远方,便能看到他头上头盔折射出的银色光辉。

  “好快的马。”

  “好厉害的人。”

  “这人你认得?”

  法正叹了口气,道:“我只认得他的头盔,那是白银狮子。”

  “马超?”

  “是他。”

  “北方,那不是曹操的地盘,他去那里干什么?”

  “你听说过庞德吗?”

  “他似乎是马超的手下。”

  “可是最近,曹操却趁着庞德生病,将他收为了手下,马超恐怕是想去夺回他的兄弟。”

  “你知道的很多。”

  “天下间,本就很少有事能逃过我的眼睛。”

  “哈哈,我挺喜欢你这股傲气。”

  “一般人,却都讨厌我这样。”

  “你不是给他们活着的。”

  “自然,而且从来不是。”

  “今日相见甚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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