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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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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却都讨厌我这样。”

  “你不是给他们活着的。”

  “自然,而且从来不是。”

  “今日相见甚欢,但是,兄弟我却必须要走了!”

  “是,我们本都有事要忙。”

  “法正兄,后会有期!”

  “徐兄,告辞。”两人抱拳道别,法正又戴上了他的斗笠,当斗笠遮住他的眼睛时,徐盛已经不见,他的步子虽重,却很稳,也很快。他一定去为自己的兄弟,去想新的办法去了。

  法正却久久未动,他只是看着一扇窗子,窗外本没有人,可法正却冷冷道:“别躲了,我知道你已跟了我很久。你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在这样的风沙中待那么长时间。”

  “哦?被发现了吗。”这是个冷艳的声音,冷而无情,一句话刚刚说完,她的人,便已无声无息地站在法正面前,她的身上裹着一件臃肿而肥大的袍子。

  但很快,她便将这袍子抛在一旁,露出她柔美窈窕的身子。

  “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你的身上,妖气太重……”

  【盗剑】

  “妖气?”

  “你可知,近日来,有七星出现过。”这女子自然就是张春华,司马懿那日看到七星之时,便觉得操纵七星之人,定是他一生之敌手,何况那七星妖气极重,与司马懿所担心之事,不无巧合,故而让自己妻子出来调查一番,看清事情始末。并且,此行除了寻得七星,他还交给了她一个较为隐秘的任务,那就是寻到一个红发的妖术师,并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知道。”

  “我本是循着妖气而来,可是当我来时,七星已不在。只剩下你……红发,刀眸……你应该是个妖术师。”

  “我是。”

  “那么,你死。”张春华一句话说完,便拔刀,可法正却已一抬手,用一道红气将其包围,张春华只觉得体内一阵温暖,手指居然松了一松,手中的刀不知为何,却已到了法正手中。

  “女人玩刀并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我也并不愿意伤女人。”

  “你伤得了我?”

  “只要你伤了我,我就算是不想伤你,也是身不由己的。”

  “为什么?”法正看着自己的手,他握着刀得手苍白的近似于透明。可他身体中流淌的血液,早已如同被恶魔下了诅咒一般,任何胆敢伤害他的人,那诅咒之血都会立刻缠住对方,那滋味绝好过。

  张春华却冷冷道:“你说的只是别人,而不是我。至于我,早已是一个绝情之人,人若无情,又怎么会受伤呢?”一句话刚刚说完,张春华的手便刺向法正,她的手上长着长长的指甲,而这指甲,就如同利刀一般,将法正的手划破,法正的身上,本已升腾起深红色的妖气。

  然而,这一掌划过法正时,法正才明白那种奇妙的感受。那是一种伤,伤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心,他也不知为何,中了这一掌,只感觉整个人都已沉浸在一种难以自拔的伤感痛苦中,这忧伤的感觉,已深入他的骨髓,一身妖气居然对这一击丝毫没有反应。

  法正急退,然后他才感觉到疼痛。好毒的招式。能用这种招式的人,并不多,他就忽然想起一个,这个人姓张,名春华,是司马懿的妻子。

  若是如此,她为什么要杀他,他便已清楚了。

  法正步子站稳,冷冷地凝视着张春华,道:“你为何一定要杀我?”

  “因为你修习的是妖术,学妖术的人,本该死。”她这话说出来,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法正灵光一闪,如此看来,司马懿只告诉了她,刺杀的目标,而并没有告诉为什么要杀他。

  “好!”法正冷冷道,“好个学妖术的人本该死,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杀得了我!”法正全身已笼罩着红气,如刀双眼,仔细凝视着张春华的每一个动作。

  张春华平平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手上还沾染着法正的血,令她更添了一分妖异的美。

  法正眼中冷焰闪动,红色妖气已缠满了他的身躯,张春华的指节也隐隐射出一股利刀般的杀气。小店的小二本担心这两人砸坏了桌椅,欲上前阻拦,可他只是靠近,便感觉一股难以描述的压力,所以他连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偷偷地看着。

  突然间红芒大盛,这妖光甚至让人睁不开眼,然后是一声巨响,整个小店似乎都在颤动。

  红光散去,那小二发现,两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动,但是地上却多了一柄钢枪。世上能用这样钢枪的人本就不多。而这一枪插入地上,法正身上的妖气似乎已散了,而张春华身上的杀气也已褪去。

  用枪的人大步走入小店,他的枪法刚硬,步子就和他的枪法一样重。他拔枪,只随手一拔。插入小店石板地上的钢枪便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张春华看着这个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男人,冷冷道:“我在除妖,你为何要阻我,难道,你与他是一伙儿的?”这人自然就是徐盛,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走,早在与法正喝酒时,他便已觉察出有人一直在窗外,他走,只是为了引出张春华,他笑道:“除妖的并不一定是好人,会用妖术的,也并不一定是恶人,你说是吗?”

  “若真如你所言,那我们这些人真的应该全去修习妖法了。”

  “修习妖法的人,确实大多只是损人不利己的,但我这位兄弟,却确实并未为害到任何人,你又何必下如此杀手?”

  张春华冷笑道:“下杀手?现在分明是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对付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哪敢再对你下杀手啊。”张春华双眼看着法正,“我原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你不是。一个男人是绝不会让别人护着,来一起对付女人的。”

  “若没有徐兄相救,我连这条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谈别的做什么?”

  张春华:“可你现在还有命,有命的人,就总要顾及自己的尊严,对吗?”

  法正:“嗯,我们若在这里把你杀了,这件事,就一定不会有别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徐盛:“法正兄,你说什么?我出手是为了救你……我们怎么可以……”

  法正:“你可知道这女人是谁?”

  徐盛:“她是谁?”

  法正:“她是曹操手下的妻子,在她那里,修习‘血术’的人不胜枚举,而以‘血’为术之人,因为用的是人最根本的精气,又因为这种术,有些效果惊人,故而被一些人误称为妖术。”

  徐盛:“这就是‘妖术’的由来吗?”

  法正:“不错,若是按照她所说的,她丈夫本就是一个修习血术之人,她若真是个一心除妖的人,应该先杀了她丈夫才对,又怎么会嫁给一个修习妖术的人?”

  张春华听得脸已发白,道:“你……你含血喷人。”

  法正:“我含血喷人?刚刚我中了你一击,便已知晓,你所修练的是专破血术的‘绝情魔功’,你练习这种功夫,却嫁给一个修炼妖术的人,又是为何?”

  张春华:“……你怎么知道我的丈夫是谁?”

  法正:“因为我知道你是谁,你手下丧命的所谓的‘妖术师’已有很多,要不要我把你杀过的人一一说出来?”

  张春华:“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法正:“这就要问你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徐盛:“法正兄弟,这人难道是个女魔头?”

  法正:“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徐盛用拳头轻抚着脸上的刀疤,他似乎在沉思,她毕竟是个女人,两个人对付女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法正却似乎已看穿了这一点,道:“对付魔头,似乎并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的。”

  徐盛还有些犹豫,道:“这件事,我还未确定。你……且走吧,在我还未后悔之前。”法正也不再多言,张春华冷冷瞪着法正,转身消失在黄沙之中。

  “你放了她。”

  “我学的并不是血术,如果日后想杀她,于我修习的功夫,我想也并不是太难的事。”

  “你不必杀她。”

  “嗯?此话怎讲?”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女魔头。”

  “法正兄,刚刚,你明明说她是……”

  法正微笑道:“不错,这只是因为她冤枉了我,让我很不舒服,我自然也要冤枉她,让她也感到不舒服。只可惜,刚刚的一刀,我还未还上,不过她是个女人,这次就算了。”

  “你倒真是恩怨分明。”徐盛长长叹了口气,道:“但,她为什么一心要杀你?”

  法正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反问道:“徐庶这人,你可听说过?”

  “听过。”

  “曹操为了得到徐庶,害死了他的母亲,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

  “这件事虽然隐秘,但我也略有耳闻,传闻因为这件事,曹植才会一蹶不振,后来消失不见,所以说,人总不该做太多的坏事,否则上苍有眼,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恶人的。”

  “……嗯,上苍有没有眼我是不知。我只知道天若是不报,人就不该干等着。”

  “难道,你去找过曹操?”

  “我去找过,而且还玩了一个小小的把戏。”法正舒了口气,继续道:“那天夜里,我看见曹操赶走了曹植,又击伤了杨修。而有一个黑衣人,又似乎正伺机杀死曹植和杨修,我识得那人的功夫,他一定是个职业杀手。但他却缺一柄趁手的兵刃,那时,司马懿似乎给了曹植一个防具,若是没有像样的兵器,要杀他,似乎很难。”

  “……你,是如何做的?”

  “我只是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将曹操的青釭剑夺来,又丢给了那个刺客。”

  “为什么这么做?”

  “若是这刺客拿着这柄剑去杀杨修和曹植,就会有很多人以为,这是曹操的命令,一个人若是答应放了一个人,再派杀手去杀他们,那么这个人的信誉在别人那里,就会大打折扣,何况他要杀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忠心的臣子。”

  “但是,杨修和曹植并不该死。”

  “有很多不该死的人,都死了,如果阻止不了,就要让他们的死,更有意义。”

  “可我听说,杨修虽死,曹植的尸体,并没有被人发现。”

  “详细的情况,我便不清楚了,因为我给了那个人剑以后,便已被司马发现了,我想,那天他若不是在想事,可能便早已发现我了。”

  “司马懿……那么刚刚要杀你的人,难道就是司马懿的妻子?”

  “我冒犯了曹公,司马懿又看见了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放过我。不过,司马懿这人做事一向低调的很,就像是最近,曹操征战南蛮,击溃孟获,世人都说是因为孟获是南蛮之首,而那些巨象只认他为主,所以,才惹得祸。还有人说,是许褚力大无穷,豪酒裸衣战孟获,一刀便去了他大半性命。却没有人知道,若不是司马在一旁暗暗以‘非心内劲’破了孟获的再起神功,曹操想攻破孟获阵仗,便绝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有些时候,你恨一个人,就会将许多事情的缘由,安置到一个人身上。”

  “此话怎讲?”

  “我虽大概了解了司马懿的可怕,但我却也清楚,司马懿的力量克制不了孟获的功夫?”

  “。。。。。。我总算懂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下次我如果要一个人同我一起去憎恨一个人,还是不要加一些胡编的理由来的好。”法正笑,而徐盛却是一阵沉默,然后忽然道:“……我只是希望曹植还活着。”

  “无论他活不活着,我那次的目的都已达到。儿子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杀自己,那种感觉绝不会好的。”

  “我只是觉得你这种方法,是为正人君子所不齿。”

  “比起别人齿不齿,我更在乎一种方法达到的效果。我因视你非世俗之人,又因你救我一命,才将这秘密告诉你的,你若是觉得我做的是你所不屑的。那么就当你我从未遇过,也无妨。”

  徐盛沉默半晌,道:“你起码是个坦荡之人,这世上也不知有多少奸邪,暗下黑手,表面还要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的方法我虽不敢苟同,但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

  法正也半晌不语,他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一手忽然放在徐盛的肩上,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

  “只是不知日后,要在何处,才能找到你。”

  “实不相瞒,我这次向西国而去,除了调查七星妖气之事,还有一件事要办。”

  “不知是什么事?”

  “我去找曹操的时候,先去找的是徐庶。他曾叫我投靠刘备。”

  “你答应他了?”

  “直到现在我还没答应,我若肯将性命交给一个人,看得并不是他是否杀死过谁,而是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我托付自己的性命。我此去,便是要见证一下刘备的气量。”

  “……刘备,那么日后,我有可能在西国见到你?”

  “那就要看看刘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十四

  【西凉马超】

  快马,更快的是枪。

  他的人就像他的枪,刚直而锋利。这样的人若是弱者,便很容易受挫,他不是弱者,他见到曹操的第一句话,便是将我义弟庞德还来。

  曹操这样的人,怎么会听别人的命令,而对付曹操这样的人,他是绝不会多言的。谁也没想到他敢在曹操的领地,一枪刺向曹操!

  近年来,莫说刺杀,旁人就算是想接近曹操都已是一件很难的事,饶是如此,他还是来到了曹操面前,一枪刺向曹操。

  想杀曹操的人很多,所以保护曹操的人自然不少,但这一枪刺出,竟没人能反应过来,就连曹操本人都没有!曹操捂着胳臂,血自指缝间流出。

  很少有人能躲开这柄枪,天下间,除了马超,谁还有这么快的枪!夏侯惇看到曹公受伤,一只独眼已似要喷出火焰。他怒喝一声,挡在曹操身前,反手一枪怒刺马超,马超人在马上,可长枪刺出时,他已消失不见,一柄长枪自马腹下化为一闪红光,夏侯只觉得胸口一凉,居然自己也中了马超一枪。

  夏侯惇却不退反进,血气助其拳威,鲜红的血飘散在空中,似乎产生了一种慑人的杀气,马超只觉得这杀气迫体,全身气力似要被这血气散去大半,他凝住身上气力,一口血却也喷溅而出。

  夏侯惇拔出腰刀,一刀尚未挥出,却听背后一人大喝道:“此等小厮,交与我一斧解决即可!”此人声若雷鸣,一声吼毕,大地都似已为之震动。

  来人正是许褚,前些日子,正是此人一斧制服孟获的。

  骄傲的人自然会犯许多错误,但骄傲的人自然也有值得他自己自傲的理由。天下间,能硬受许褚一斧的人本就寥寥无几。

  只见许褚双手握着斧子,马超只感觉他的气似在收缩,那是凝气时的姿势,这样聚集力气的人,虽然可用之气少,但凝练,一斧击出,便有常人二斧之力。

  凝气完毕,又见许褚将一坛酒倒入嘴里半坛,又将半坛酒淋在身上。他褪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马超胯下百战之马,在此人面前,竟满是惊惧,一时之间,竟不受马超控制。

  “伤曹公者,死!”

  马超刚刚勒住缰绳,巨斧便已劈下!马超硬受一斧,忽然银色的头盔上,浮现出狮子印,本已被重创的躯体中一股温暖而凉爽的奇异气息不停窜行,竟将许褚巨力化去大半。

  许褚一斧已中,本以为马超必死,怎料马超人还在马上,挑头似要离去,惊愕之间,不及多想,手提巨斧,怒步行去。似要与马超一决雌雄,怎料马超忽然回马一枪,长枪刺中,马超抽枪而出,许褚怒极,一旁随从立刻牵马而来,许褚上马,此马虽不长于进攻,但一旦骑上此马,常人再想伤他,便已甚难。

  可马超见许褚跨上此马,宛若未见,长枪一转,许褚的马还未来的及反应,马超人马枪已化为一条火红的光,好快的枪!许褚巨斧身前一横,那大斧已将身上诸多要害罩住,这一枪本再难伤许褚,然而枪上却有烈焰,火恰巧点燃了许褚身上的酒。

  火虽然很快便已熄灭,许褚的躯体却还是难免被烈焰灼伤。

  许褚此时已若一头疯狂的野兽,撤掉自己上身已被火焰烧着的上衣,仰天怒吼一声,两骑正面面相觑,许褚和马超身上的气力都已不多,两人明白,已到了最后一击的时候。

  这时,曹操座下众人虽多,却被两人这简单粗暴的战斗所撼动,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个人敢靠前的。似乎两人身上散发出的斗气,已足已索人性命。

  马超长枪在手,他知道世间很少有人能闪开这柄枪,他只希望,这最后的一击,不要因紧张和伤痛出现什么差错才好,他闭目凝神,然后效仿许褚,饮下一口烈酒,长枪在手中打了个转,一点真气凝在枪尖。

  许褚手中大斧也凝上了一道深蓝色如雷电般躁动的力,他的腕力虽大,但那雷电巨斧却在他手中不住震颤,下一击,必将惊天动地!

  马长嘶,两人打马而来,斧已出手,更快的是枪,天下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躲开这样的一柄枪,可在最关键的时刻,这枪似乎便有了一丝微妙的偏差,马超也不知道这偏差是如何造成的,他只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忽然被一道蓝色的幽炎绕了绕,然后,枪便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那种摄人的速度。

  他急忙侧身避开那闪电般迅疾的一斧,而许褚也侧身闪开那夺命的一枪!

  马超再次立定时,才看见一个人手中闪动的零星火焰,似乎那妖炎刚刚便是出于此人之手,这人正是司马懿。

  “我败了。”许褚忽然下马,将手中的大斧重重地掷在地上。像他这样的男人肯主动承认自己失败实在不易,但却正因为他肯承认自己的失败,他才配称为男人!

  “刚刚那一枪,我本绝闪不开,正因有人在旁相助,我才能避开那一枪。”

  “你没败,我也未胜,若不是头上这白银狮子,你第一斧便已要了我的性命。”

  “不打了,不打了,曹公,这人我已无法下手杀他……”

  曹操从不勉强自己的下属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他的下属也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许褚不想杀马超,可以。曹操若是想杀马超,许褚却也是管不了的。

  曹操冷冷地看着马超,道:“你来找庞德?”

  “他是我义弟,我自然是来找他。”

  “你可知道他已是我的人。”

  “我早有耳闻,曹公常常愿意把别人的人,抢到手变成自己的人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敢和我这么说话,你果真是个英雄。”

  “过奖。”

  “但你要记住,我并不是英雄,因为英雄也常常都活不太长!”

  话音刚落,一柄长枪忽然刺向马超,这枪快且突然,马超居然闪不开!但更令马超吃惊的是,这一枪,居然是庞德刺得。

  马超看着庞德,然后,他就看见了庞德身后的人。

  这个人自信而冷静,他正在看自己的手,这双手并没有杀过几个人,因为这双手常常是“借你之手,与他人一搏”。庞德的气力明显就已被这人利用了。

  马超绝不相信庞德会出手伤他,他还有气力,还有最后一息生命,长枪飞一般地刺向荀彧,荀彧并不躲闪,鲜血在空中飞溅时,只见一道蓝色的幽光将许褚包围,许褚刚刚散失的气力,居然瞬间便已恢复。

  庞德出枪了,这次马超亲眼看见他一枪刺向自己,没有人比马超更了解庞德的枪法。但是马超此时却觉得他只了解庞德的枪法,而并不了解他的人。他本是为了将他带回去,才犯险来此,而庞德却要出枪杀他!

  他本已必死,但愤怒却让他活下去,他至少不能死在这背信弃义之人的手中。

  他身子一偏,便躲开这一枪,谁知庞德枪法一变,居然挑下了马超的头盔,这头盔一落,头盔上经年累月贮存的真力,便流遍马超全身。本已逝去的生命气息,居然缓缓恢复。

  庞德长枪一扫,有意无意之间,枪柄击中了马超的马臀,马长嘶,怒冲而去。马超人在马上,飞也似的去了。

  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曹操冷冷地看着庞德,一言不发,荀彧看着曹操身上的伤口,忽然道:“曹公伤势如何?”

  曹操将目光转向荀彧,道:“无妨,伤不重。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看好,再来关心我才好。”

  庞德下跪,道:“今日属下无意放走马超,还望曹公恕罪。”

  “人既已走了,便走了吧,这或许只是他命不该绝而已。”他又望向许褚,道:“只是,任何人伤了我的人,我都绝不会让他活得太长的!”

  【欲求先与】

  河不宽,一老者正在垂钓。

  他本不是个垂钓者,然而今天,他却偏偏在垂钓。

  正因为他在,所以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红衣红发头戴深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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