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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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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南征篇'【决裂与埋伏】

  孟获是个身体健壮的人,他的部族也是。

  可是,他的脑子却并不算笨,笨的人难以称王,不笨,就很难中两次同样的计策。所以,诸葛亮无疑已失去了擒获或是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可是,孟获的军队还有一个弱点,并不是每个健壮的人,都那么聪明。而且,孟获的第一战败了,他手下各个部落的王,也并不是十分满意。由此意见出现了分歧。

  他们大多人,只知道称王的人应该强大,却不知道掌控着这强大的力量的王,还应该肩负着别人所不能承载的负担,那是享有权力之时,必须要肩负起的责任。

  而从那一场败战,已有人认为孟获的抉择是不正确的,但是战争既已开始,这些人又并不愿向孟获那般没有骨气屈膝投降,故而,各自率起自己的部队,对诸葛亮展开了攻击。

  军队与军队的对抗,有时并不是依靠单纯的蛮力。

  倘若力量不能合到一处,那么打人的拳头很可能伤了他自己。而能统一接受调配的力量,则是可以直接刺入敌人心脏的利剑。诸葛亮的部队,正是后者。

  所以,孟获如今已陷入窘境,虽然他们抛弃了他,但他却不能抛弃他们。

  独木难成林。

  如今,他正带着自己的军队,奔驰在救这些人的路上。

  孟获的战斗力还是极强的,他已救出了三个已战至重伤的人,只是,私自行动的五位小王,他并没有气力全数救出了。

  但是,他还想试试,试试自己能不能再救出一个人。他知道,经此一役,蛮人必定会恢复向心力,只是他却不知道,有些时候,事情便出在这试一试上。

  箭矢如雨般飞下,本已疲劳的蛮兵,几乎被全数射死,蛮王怒啸,飞身而下,而胯下巨象向四周冲击而去,亦将那些射箭兵士撞得人仰马翻,巨象疯狂地奔袭着,却忽然似撞上了一股虚无的墙壁,闷叫一声,缓缓倒下。

  而那虚无墙壁的背后,却慢慢走出了一人,冷冷道:“请指教。”

  孟获看着这人额头上已有白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姓马?”

  而马谡微微笑道:“蛮王好眼力。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我似乎便已没有出手的必要了,是吗?”

  孟获却哈哈大笑道:“我总要知道自己将杀的人,到底是谁。”话音刚落,手中巨镰便已出手……

  孟获的镰刃很长,这武器看起来巨大且笨重,可他变招的速度,却绝不比任何一个人慢,明明是一刀横切,可在这片刻,他却偏偏自镰刀下,击出了一掌。

  一道劲风,直扑马谡面门,马谡顿时丧失一道真气,招式未止,镰刀竟自下而上,斜斜飞向马谡胸膛,马谡的身体似晃了晃,但终究还是中了这一招,而自血光飞起之时,孟获便看见了马谡的剑。

  这本是柄普通的剑,奇异的是剑上的光辉,竟似有三道灵气在剑上翻转不绝,而一道耀眼的红光在剑上如流星般一闪,孟获感觉眼睛似被剑上的红光刺了一下,然后那道真力竟奇迹般顺着长剑收入马谡手中。

  孟获未及思虑,那长剑便已刺来,而孟获的镰刀向下一横,险险震开此剑。可马谡长剑半旋,那股刚刚收入的真力,便将孟获为他带来的创伤,瞬间已若无伤。

  虽只交手一招,但孟获却已明白,这与他交手之人,绝非一般剑客,他这一手“剑映血光”,在增加他内力的同时,却同时克制自己的再起神功,且自己手中将掌控的力量,竟也无形中被此人提前窥见。

  这一手血剑,若在人群之中,或许并不突出,但若是单单两人交手,则变成了极难抵御的杀招,若是两人交手,甚至可以被这招生生磨死。可如何能破这一招呢?孟获想起刚刚自己那一镰刀出手,似乎心中有了些盘算。

  心念电转间,镰刀又已斩下,这次马谡出手长剑格住镰刀,而孟获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另一只手伸向马谡,竟夺走他体内一道真气,马谡急退,提起两道真气,翻手将一道力量溶入虚空,化为两道真力收入马谡手中,而也就在这两道真气入手之时,剑上又亮起那一闪红光。

  真力立刻化为火焰,火剑宛若流星,直刺孟获咽喉,孟获镰刀一挥,可长剑却变了方向,正好刺中孟获身体。

  可孟获心中已有了盘算,看来这血剑之术也定然要有发动条件,倘若他本身真气不足,这一式便发动不了,否则,他本可先用剑术引导真力,如此,放出那虚空真力换回真力的招式,便更容易成功。也可以承受更小的风险。

  若是这么耗下去,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

  他撤开步子,急急后退。而马谡当然知道,他已将没有还手的气力,因为他将得的气力,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立刻冲了上去。

  永远也不要轻视你的对手,否则他们很可能就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刻,取了你的性命。

  这是马谡犯下的一个错误。

  因为正当他扑向孟获的时候,身后一柄冰冷的镰刀,正要斩向他!

  他扑向孟获的时候,先出手的当然是孟获,可这一刀似乎慢了一些,慢的他足矣一剑抵挡开他的攻袭。

  只是,一刀未中,却是为了下一刀。

  人最松懈的时候,往往就是刚刚度过一场危机的时候,而有些危机,却偏偏喜欢在这个时候到来。

  还好,马谡并不是个弱者。

  当另一柄镰刀要刺向他背脊的时候,他已感受到那股凛冽的杀意,没人能在将杀人时,还能完全隐藏住自己的杀气,祝融也不能,马谡当然清楚,祝融一定会陪着孟获,她不但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好助手。

  否则,依诸葛亮的排兵布阵,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孟获一人撕开许多口子的。

  只是,他并没有看见祝融的另一项能力。难道这个女人只有一种能力?

  或许吧,他此刻已忘了当时与诸葛亮的分析,想着不避开这一招并没有什么,其实,他想得并不差,因为若是回手一剑挡下这柄镰刀,那么自己的招式便不能使用,一个体力本就逊人一筹,也仅仅依靠一式杀人的人,若是连唯一的能力也被剥夺,将是十分痛苦的。

  所以,他选择了硬挨下这一刀,只要避开药害,这一次攻袭,也并没有什么。

  可是,他错了。

  当血光飘散之时,他只感觉祝融的镰刃之上,闪起了一道刺眼的光芒,不,若说那是光芒,不如说那是一股吸纳别人生气的黑色火焰。

  他只感觉那种力量在将他身上的气抽离走,他只得卸去一股真力,抵御这股极强的吸力,可谁知道,祝融也卸去一道力,祝融的力量已完全占据了上风,马谡的气力竟被那黑色镰刀吸去。

  他甚至连拔剑的力量都已被剥夺。本以为自己能击溃两人,此刻自己却已深陷陷阱,只能任人宰割。孟获握紧手中的镰刀,准备一刀将马谡斩杀,他无处退,也无处可走,背后正是祝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鹰鸣,一只雄鹰竟自空中急驰而下,猛啄祝融双眼,祝融只得闪开,孟获吃惊间,马谡已抽身退开,那鹰自空中盘旋一周,便已落在诸葛亮肩头,而诸葛亮何时来到此处的,竟没人看见。

  “诸葛亮……你怎么会来。”

  “这只怪你的弟兄不能挺得更久一些。”

  “你杀了他们?”

  诸葛亮微笑道:“现在我来杀你。”

  “你还能杀人?”这句话中充满了疑问,可他并不需要诸葛亮解答,因为,此刻祝融的镰刀已飞一般到了诸葛亮的胸口,而诸葛亮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镰刃飞来之时,诸葛竟轻轻一按,便止住了祝融的手。

  镰刀竟停在诸葛的胸口之间,不可进击。

  “我想你已有了答案。”诸葛亮的力气似已用尽,可他面上还带着微笑。

  他此刻站在这里,就仿佛是一道巨大的屏障,挡在两人面前,祝融和孟获两人看着他,竟不知如何再能伤他。他的气虽已用尽,但他的周身却已笼罩着一股常人难以名状的气息。

  甚至靠近这股气,都会令人觉得心头发寒。

  诸葛亮微微笑着,四周竟有多了无数弓箭手,刀斧手!

  祝融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许,想逃走,也只有一个办法了,祝融突然吹了一个很响的口哨,刚刚被马谡震倒在地的巨象,竟爬起,冲向诸葛和马谡两人,弓箭手见事不对,值得先射死那巨象,此刻巨象狂奔,烟尘四起。

  待烟尘散去之时,孟获和祝融,竟又不见了踪影……

  '南征篇'【消失的连弩】

  行动再次失败,一个人失败了,并不要紧。

  主要是他应该知道自己失败在何处,知道原因,在同一个地方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变得小上许多。

  马谡看上去有些沮丧,或是是因为他不懂得这道理。有时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遵照道理做的人却通常不多。

  还好,诸葛亮是个例外。所以,这一战下来,他并没有太沮丧,反而分析出了许多事。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对夫妻,确实难对付的紧,我虽克制孟获,可那女人的技能却分明是克制我的。而且,他们纵控巨象的方法,十分精妙,显然是您招式的克星。”

  “但我们毕竟知道了祝融的能力,是吗?”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象,我们无法彻底抵御,而他们两人的技能,我们也绝难克制。”

  “这或许只是你的想法,你只看到了坏的一面,而并没有看到好的一面,一个人制作一个计划,当然要看到自己的弱点,不能轻视对手,但更重要的是,自己要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和信心,否则,无论你有多大的能力,也只会被人打败。”

  “您说的不错,可是您是如何想的呢?”

  “我想的事很简单,他们的巨象虽克制我的其中之一的能力,我却有办法抵御,而我的能力也并非是非用不可。而祝融的刀虽强,却并不是每一击皆能强中,我若虽你一同抵御他夫妻二人,他们便绝难同时进攻你,况且,你控制住孟获,我控制住祝融,我甚至可以让祝融没有出刀的机会,你说是吗?”

  马谡听此一言,如醍醐灌顶,笑道:“果真如此,我似乎把事情想得太悲观了些。对了,说到这里,我还有一计。”人在心不乱的时候,也总会想出些好点子,可能有时好办法就在你的身边,可是你的心太乱,看不见而已。

  所以,当问题解决的时候,有些人通常能想出许多好办法。

  马谡现在的这个办法就很好,只是好办法若是不能应用,就变成了没用的主意。这个办法虽好,却是无用的。

  “我记得您曾制作过连弩,为何不用此弩对付孟获,无论你我,若是提前调整气息,几乎都可用这武器,对孟获连击致命。”

  诸葛亮却叹了口气,道:“只可惜,连弩并非我所制,而且,如今,我手上已经一柄连弩都没有了?”

  “没有了?”马谡显然很吃惊。

  “是,他就是在我的力量被封印时消失的。”

  “您是说是刘备拿走了那柄弩?”

  “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他向来是个滴水不漏的人。只可惜帮他办事的人,却并非都是那般滴水不漏。”

  “您的意思是我们还有很大的胜算?”

  “孟获当然知道我的力量已被封印了。”

  “若不知道这些,他也绝不敢反叛。”

  “所以,刚刚那一战,他才会走,他走,不仅仅是因为局势已经呈现败势,更因为他的恐惧,对未知事情的恐惧。”

  “您是说,他看不清事情的发展?不知道您的力量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的确如此,否则,他应该用上一样东西。他若是身穿藤甲,我们便绝少有人能伤到他,是吗?”

  “他不敢穿藤甲,自然因为他不知道您操纵火的能力已被封印。”

  “所以,我想告诉他这一点。”

  “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他确定这一点后,再葬身于火海之中。”

  “可是,您施展火焰的能力,不是已被……”

  “我若不保持如今的状态,并非不能使用火焰,而是每当纵火之时,都将因封印的干扰,进行阴阳流转的判定。若是气流属阴,火计定然不成。”

  “我觉得您不会选择一个赌命的方案,因为,您并不是个喜欢赌博的人。”

  “这并不算是赌博。因为除了我以外,你是可以调整阴阳流动的是吗?”

  “可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您怎么能确定他不会趁着您虚弱之时干扰你?您怎么知道我操纵的气息流转,正是您想要的呢?”

  “这问题你本不该问,真正的火焰,是没有界限的,等着他近身之时,我们已败了,是吗?”

  “可是他却绝无法近身,是吗?”

  “一枚火矢,两团烈火,足已取了他的性命了,就算是这计策不行,你与这样的他栖身而战,也绝不会落于下风的。”

  “我懂了,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诸葛亮冷冷一笑道:“我们现在应该告诉他,我的阴阳流转之能,已被完全封印住了。”

  '南征篇'【血手】

  正在诸葛亮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个人大步向前走了进来,这人的双眼血红,手也隐隐透着血气,他本是名驰骋疆场的战士,刚刚那次围剿攻袭战,有一大部分的功劳,都该归于他,否则善守的诸葛亮,绝难如此快的解决掉那两个小王。

  可如今,战争初获了成功,他却被人遗忘,难道纵使是如今这种情况自己也得不到重用吗?他似乎因为这件事很烦恼。

  一般人烦恼郁闷的时候,可能会借酒浇愁,可能会一边独自抱怨,可能会做出许多懦弱的事。但魏延不是一般人,因为别人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普天之下,竟鲜有人不将他当做怪人的,既然世人皆是如此觉得,那么纵使做个怪人,又有何妨?

  他大笑,笑声阴冷而凄厉,却绝没有一丝开心的意思。

  他伸出自己的手,血手。然后一字一字对着诸葛亮道:“先生见此手,可杀敌否?”

  诸葛亮却并没有对他无礼的举动,而感到愤怒,并不是因为他足够宽容,这理由也只因为他也一直将他当做一个怪人,“尚可。”

  “此手即可杀敌,为何不用?难道是信不过在下?”就已不被别人信任的人,就算是原本信任他的,也会因为他自己长久的怀疑,而不再为人所信任。

  不过,诸葛亮确实不能信任魏延,因为他是刘备留下的人,刘备曾将自己的血给他,救了他一命,这本就是一个异类,一个只信任刘备一人的异类,如果魏延和孟获联合,这将变成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可是他却不知道,魏延和孟获根本不会联合,他们随皆是按照刘备的方案所行动,只是他们的动机不同,一个是为了自己的部族,而间接帮助刘备。

  一个却仅仅是为了刘备,两个动机不同的人,刘备当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彼此的计划目的与想法。这也正是刘备的高明之处。

  所以,魏延说出这一番话时,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一头奔波在雪地中,孤独的独狼,就算是为刘备报仇,他也只会依靠自己一人的力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杀了孟获。

  “文长能力为何?”

  “我想你该清楚我的能力。”

  “文长之力,当然可怕,但却只能在近处才能得以发挥,而最擅长的以剑气收血纳元之术,对孟获夫妇却并不好用,是吗?”

  “可是……”

  诸葛亮未等魏延说话,便打断道:“可是,这次马谡当控制孟获,我当控制祝融,文长的力量,恐不能派上用场。”

  “错。”回应诸葛亮的,只有一字,诸葛亮是他的首领,可在这狂人眼中,首领又当如何?“敢问先生观星之术所需为何?”

  “当是人之生气。”

  “四人,仅能观四气流转,效用岂不大减。”

  “可是文长,你……”

  这次却是魏延打断了诸葛的话:“马谡控制孟获,您控制祝融,而马谡之术,却极畏惧祝融猎刃,是也不是?”

  诸葛亮沉默。

  “我愿为马谡身前挡刀,以我血气含纳之能,足已自保,又可为先生奇术添生气,且孟获再起之术,纵被控制,爆发之时,亦有昔日周都督英姿之勇,当以速战灭之,我即可牵制祝融,先生师徒二人,当然可专心绞杀孟获。”

  诸葛亮沉吟半晌。

  却又听魏延道:“若先生不信在下,我愿弃我战马,而备马谡一良驹,我自不可伤之。”

  诸葛亮却一笑道:“文长这又是哪里话,马谡之马,我当备之,文长之马,当是一马当先,伤敌之马,岂可弃之不用?”

  “先生准我出战?”

  “得此良将,夫复何求。待明日,我等必将击溃孟获,早早归国。”

  魏延双手抱腕,道:“谢先生!明日此时,定当为你我凯旋之时!”


十八

  '目标:赵云!'【孤叶之舞】

  冬天。

  刘禅住的地方,并没有雪,风吹过,却还是很冷。

  太阳升起,照着光秃秃的枝头,更为这冬日增添一分肃杀之意。

  刘禅是个胖子,胖子总爱睡得长一些,刘禅也不例外。

  所以,赵云在门外站着的时候,刘禅还在房内酣睡。

  有些时候,知道的少一些,未必就不幸福。无论那些幸福是茫然,还是无知,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那些都算是幸福的,是值得珍惜的。

  而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便显得不幸了些,但正因为知道何为不幸,才更能珍惜手中已有的幸福。

  老人通常知道的就要比年轻人多一些。刘禅还很年轻,但赵云却已有些老了,虽然他还不算个老人,却已知道的足够多。

  世态炎凉,人世变迁,他已经历的太多,望着那仅有一片叶子的枝头,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想到那些曾与自己共同奋斗过的战友们,想起那些自己对付过的那些敌人,他们是不是都已像那叶子一样,已凋零。

  而自己是不是就像是那枯枝上的最后一片叶子?

  他会在何时被寒风吹落呢?

  风已至,寒风吹起赵云的布袍,吹起他的长发,日光在使他手中那柄已磨得很亮的长枪反射出刺眼的光。风,吹落最后一片叶,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柔美的弧线,人在死之前,是不是也会像那叶子一般都要进行一次最后的表演?

  风,带起尘沙,尘沙之中,一人缓步踏来。

  “你在等我?”

  “故人来此,自当相候。”

  “赤壁之时,多谢手下留情。”

  “不义之战,自不必全力以赴。”

  来者沉默,因为他曾在一场不义之战中,施展过全力。

  “对付不义之人,本不必讲江湖道义。”

  赵云看着眼前这人,冷冷道:“义,自不是讲给别人的,一人若心中存义,自不必讲不义之举。”

  “没错,所以,一个不义之人,无论何时,也不必讲究道义的,是吗?”

  “有时为了大义,也可行不义之事,一个人若能承认自己是个无义之辈,也了不起的很,至少,他是一个真小人。”

  “一个真小人的话,你信不信。”

  “小人的话,若可取信,那他便不是小人了。”

  “可我却还是想说,司马仲达大人,命我将您请回北国,保护起来,左慈,正准备捉你回去。我们要将你保护起来。”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个玩笑,但赵云却没有笑,因为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也没有人在四个高手的威胁下,还能笑得出来。

  “你身后有三个人,一人有昔年吾主公孙瓒‘白马义从’之速,一人气息凛冽,血似寒冰,定修习过绝顶血术,而这血脉流动之精妙,却也似可尽破天下之血术。最后一人,气息若隐若现,若非我武印加身,绝难察觉到他之气息,普天之下,遁气的功夫,能达到此种境界的,我也只知‘四天国手’一人。你们四人来,恐怕并非仅是接我回去的,是吗?”

  解释已全无用处,两个敌对的势力,无法解释的矛盾,赤壁之上解不开的血仇。司马懿已预料到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他并不排除以武力解决这件事。

  徐晃沉默,他握斧子的手,忽然紧了紧。

  而赵云的长枪,却依然在手中纹丝不动。

  虽面对绝不可战胜的对手,可他却并不畏惧。

  “长坂一战,你从我手下逃遁,我只想说,你今天,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一个人若没有能力,就算他有绝顶的运气,也定然无济于事,是吗?”

  “我很想看看你这些年,已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赵云却只是冷冷地凝视着徐晃,沉声道:“不让他们一起上吗?”

  徐晃却冷笑道:“身为黑街之主,怎能借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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