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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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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看看你这些年,已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赵云却只是冷冷地凝视着徐晃,沉声道:“不让他们一起上吗?”

  徐晃却冷笑道:“身为黑街之主,怎能借助旁人力气,你若败我,其余之人在来不迟。”

  “很好!”两个字,就像是两柄枪,掷地有声。

  而他的人伫立在寒风之中,却已变得完全静止,徐晃却感觉在这刹那间,赵云枪尖上的杀气已覆盖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目标赵云!'【返璞归真】

  武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很少有人能给出正确答案,因为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在每个人的心理,都可能有一个正确的答案,我的答案是这样的:

  武学的最高境界,就是返璞归真。

  当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时候,就会有人想制造不同,创造技艺,超越对手。也就有了基础武学之外的武功,而当这些技艺纷杂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时,人们关注的便有了侧重点,有了偏好。

  而对技艺过多的关注,往往就会忘了承载“武”的根基。

  所以后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虽然掌握着绝强的武学,却因为忽略了根基,而很快地死在了那些竞争中。

  技艺的创造,总是没有尽头的,但是一棵树要开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除了播下去的种子,还要看它所占据的土壤,所接受的阳光雨露。

  根基不存,一切都是虚假,没有浮在空中的楼阁。

  所以高手出手,纵然不露技艺,也可败敌,只是因为根基牢固,手中所掌握的气力,尽可自在运用而已。

  赵云正是这样的高手,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更多地磨练技艺,年轻时,他曾追逐过绝强的武功,但当经历了长坂坡,界桥之战,赤壁之战战役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强大的武功,并不是绚烂变换的技艺。

  而是人心,心若不正,再强大的技艺,也会被人击溃。像是袁术,像是袁绍,像是孙权。

  一颗正直的心,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场合,加上最正确的武学,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这在赵云心中便是最强的武学。

  而徐晃呢?他是一个在黑暗之中经历沉浮,现在却为了光明而奋战的人。他原本以为司马懿是不可战胜的,曹操与司马懿的决斗,他已想到了死。

  可是,他却活了下来,而且战胜了司马懿,虽然许多都是源于曹操的计策,但也源自于他勇敢的面对了自己内心所惧怕的事物。在他的心中,武功最高的境界并没有意义,通过长坂坡的失败,赤壁中曹操的成功逃亡,司马懿的失败。

  他明白了一件事,团结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他却面对着赵云,一个人。

  因为有些东西,是他要还给赵云的,那样东西就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他是一个善于禁锢于别人力量的人,正因如此,他明白一个道理,禁锢别人,实际上就是禁锢自己,无论从武学上来说,还是从处事上。

  如果他们一起袭击赵云,纵然赵云心理上会产生畏惧,但他自己却是放不开的。他觉得他欠他的,纵然他一直都是个心黑手狠的人。

  他想真正的放开一次,至少放开自己一次!

  现在斧子已出手,这斧子自然不同于赵云手中的枪,赵云明白,只要用斧子的人愿意稍稍付出一些代价,那么受这一斧的人,必将受伤!

  赵云的枪迎上了徐晃的斧子,显然,他并不愿付出这些代价,斧子顺着长枪剁在地上,而长枪一闪,却已点向徐晃咽喉,他的手依旧致命而沉稳。徐晃刚刚准备避开,却发现这一枪竟是虚的,他身上的气力,却被那急急颤抖的枪尖震去了一截。徐晃一个踉跄,赵云却已闪到了他的身侧,长枪已刺向徐晃的心腹之间,这一刺当真又急又险。

  血光溅出,而徐晃却已握住赵云的长枪,他运斧成风,照着赵云脑袋当头砸下,斧急降,赵云撤手,双手握住斧柄,但斧更急,竟弹开他一双手,血从他肩膀流下。

  徐晃一只手离开斧子,黑气瞬间缠住赵云的双腕。

  “抓到你了……”四个字出口,徐晃也已近乎没了气力,怎料赵云手腕一震,黑气尽散,徐晃单手持斧,赵云一翻身,斧子被高高地踢到天上,他一跃而下,竟正握住斧子。

  只是一丝疏忽,赵云的斧子已架在徐晃的脖子上。

  “你输了。”他说的话很简短,他也并不想取徐晃的性命,只是,徐晃的手已搭在赵云的斧子上,一股黑气自斧子上,将赵云紧紧缠住。

  “没错,我输了,所以,这场比试结束了。”徐晃冷冷一笑,而隐藏在黑暗中的三个人,却已一跃而出。枪还在徐晃的腰间,在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后,他便晕了过去。

  赵云看着面前这三个人,一句话也不说,有时不说话却也是一种威胁。

  面前这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先开口的竟然是女人。

  她已为人妇,可她却仍然很美,只是美得有些冷,冷得就像是没有一丝情感,更像她的言语:“你为何不杀了他?你杀了他,我们好快些出手。”

  赵云沉默。

  张颌也沉默,他只是在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似乎随时都可以使赵云手中的斧子飞走。这种沉默也像是一种威胁。

  而另一个却蹲在树上,在微笑,赵云明白,这个人虽离他最远,但他只要出手,绝不会比另两个人慢。

  这人微笑道:“你杀了他,你还是跑不了,那么杀了他就变得无意义的很,而且,赵云如果是个喜欢杀人的人,他在赤壁时早该死了,你自然不会杀他的,是吗?”

  赵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手却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只是因为他手上的黑气,已越来越紧,他已有些握不住自己的斧子。

  可就在这时,门内走出了一个人,一个胖子,一个很年轻的胖子。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一大早就在练武啊?哎……云叔,这些人是你提到的,要给我请来的教练吗?”然后,他看了看树上的人,看了看张颌,又看了看张春华,然后他的眼睛亮了。

  “那位漂亮的姐姐,你叫啥名啊?”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便跑向那几个人中间,然后他就看到了赵云的斧子,和他斧子下的徐晃。然后,他似吃了一惊,然后他一只拳头捶在另一只手上,道:“哦呦?在真剑比武啊!”

  “云叔,我给你加油,但你别伤了那个姐姐啊?”他说着便向赵云推了一下,赵云手上的黑气竟在瞬间溃散了。

  “快走……这帮人要找的人是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胖子的声音很小,赵云却正好可以听到,赵云向刘禅使了个眼色。

  刘禅却打趣道:“我大了,可不想给你再挡刀了。”赵云只有走,这已是他最后的机会,这些人找的确实是他,他留下,只会给刘禅和自己留下麻烦,斧子被丢在地上,而赵云的人已倒飞了出去。

  而在这刹那间,树上的人,张颌,张春华却也已猛一踏,冲向了逃遁的赵云,可就在这片刻间,赵云手上一道白光闪起,他手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画戟。

  “不好!是方天画戟!”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春华,昔年,刘备、关羽、张飞三英战吕布,自然就是为了夺这柄武器,送给自己的妻子,而如今,这画戟,却在赵云手中!

  张春华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会在赵云这里看到刘备了!

  半空中,一口酒已灌入赵云口中,他身上却似已隐隐浮现龙纹。

  “一颗不曾畏惧的心,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使用出最正确的技能,便已可无敌于天下!”

  赵云的枪已出手,他本似要躲避三人的攻击,可他现如今却偏偏出手了,用出的,是他手中最后的气力!

  这招本是杀气四溢,但想避开这一招似乎也不能,但他们三人却偏偏避不开,在这刹那间,赵云手中亮起一道白光,仿佛龙神的气息正在他的画戟上舞动,张春华的气力被那股怪异的力扯去一道,身中一戟,倒在地上。

  张颌一惊,当自己的气力被抽去一道,他已明白这是什么气力!昔年袁绍破公孙瓒白马义从之时,若无一白马骑士屡屡以一种怪异的力量夺去袁绍的气力,又凭借那种奇特的力量夺走了颜良文丑的力量,那么公孙瓒就该死在界桥!张颌险险避开那一戟,却已只能从半空中落下。

  而邓艾呢?他冲的最快,他倒下时,已捂着胸口,似乎也伤得不轻。

  赵云已走,张春华咬着牙,正准备追去时,却听见身后有人说道:“哎?教练姐姐,这人流了好多的血,枪是不是要拔出来啊?”

  刘禅的手已在徐晃身上的枪上,这一拔,就足已要了徐晃的命!

  张春华回头冷冷地看着这个胖子,脸上却微笑道:“别动,姐姐这就过去看看。”

  刘禅侧着头,双手还是握着枪,却像雕塑一般,纹丝不动了。

  待张春华走近,问他为何不松手的时候,刘禅却咧嘴笑道:“姐,你不是叫我不动的吗?嘿嘿~~”

  【代价】

  手还是要松的,实际上,当张春华走近时,刘禅的手已经有些紧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了。

  张春华虽已不再年轻,却还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刘禅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年纪却似乎也不算太小了。

  但这孩子除了对张春华很有兴趣,似乎也很关心徐晃的伤势,男人想得到女人的芳心,自己便总该有些爱心的。他立刻装得有些焦虑,道:“哎哟,这伤好像不太轻啊。虽说是比武,但云叔出手确实重了些。”然后他对着张春华咧嘴一笑,道:“姐姐啊,你伤的也不轻,我家里有药,也有些仙桃,不妨让我去给姐姐拿些……”

  “不用。”张春华盯着眼前这个胖子,对身后的两人道:“你看他傻不傻?”

  张颌微笑道:“他像是个傻子。”

  邓艾却已了解张颌的意思,道:“像是傻子,却不一定是傻子,是吗?”

  刘禅却已跳了起来,他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似乎也想将自己表现的聪明些,便大笑道:“谁说我傻,我虽是个胖子,但却绝不是个傻子!”

  而张颌却笑道:“那你以为我们是来干嘛的?”

  刘禅拍了拍胸脯,道:“云叔昨天夜里,说为我找来了几个武师,要教我习武,你们当然是武师,只是……依我看,除了那个身上四件兵器的人,其余之人的武功却并不如何。”他在说话的时候,张春华却正在为徐晃拔出长枪,上药。

  刘禅看着张春华没有看他,似乎失望的很。

  而张颌却摇头道:“你猜错了,我们是来抓赵云的,而赵云现在却因你而逃走了。”

  刘禅似有些吃惊,可他立刻恢复了镇定:“那么,你们最好将我带走。”

  “我为什么要将你带走,而不是在这杀了你?”

  刘禅笑道:“因为你们既然不是云叔请来的人,那么,云叔请来的人立刻就会来,他们若来了,以你们重伤之身,是不是对手呢?而且,云叔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在这里,你若把我拐走,岂不是也有很多好处?”

  邓艾却也笑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又有谁知道。既然那些人要来,你为何不在这拖延拖延时间。”

  刘禅看着张春华笑道:“因为,我不想看到漂亮的姐姐死嘛……”然后他两只手攥了起来,在身前来回比划,道:“不过,你们好像对云叔要图谋不轨的,那救休怪我修理掉你们两个人了,看招!”

  可没等他出手,张春华就已到了他面前,伸手掴了他一巴掌,他脸上的肥肉晃了晃,张春华却感觉仿佛这一巴掌拍在了棉花上,正准备再回手拍一巴掌,这一巴掌却打空了,刘禅却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姐……你咋打人呢?你也是坏人吗……”

  张春华却冷眼看着他,道:“你一开始就对我污言秽语,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孩子,我已一刀剁了你,别哭了,要不然看我弄不死你,死胖子。”

  刘禅看着张春华缩了缩鼻子,被吓得怔住了,而张颌屏气凝神半晌,却沉声道:“远方真有高手向此处赶来,看来这小子所言非虚,事到如今,也只有先把这小子带走了。”

  刘禅却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屋子内走去,张春华拉住他的耳朵,道:“死胖子,给我过来。”

  刘禅两只胖胖的手抓着张春华的手,却挣不开,哭闹道:“姐,疼哎……我的鸟还在屋子里呢。等等……等等,要断了……”刘禅一直跟张春华扑哒,两人僵持着,谁也动不了。

  张颌伸手一按土地,草屋内,便飞出了一只鸟笼,

  小鸟便站在笼内一条并不很粗的细线上,一个正方的木架作为整个鸟笼的支柱。鸟笼为何还要支柱?

  鸟脚下踩着的木架有些奇特,但这奇特的鸟笼并不好看,若没有一只美丽的小鸟,在笼内啁啾乱叫。绝不会有人用这么拙笨的鸟笼。

  可刘禅拿着鸟笼的时候,却变得听话了许多,你要一个人听你的话,也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尤其是你的敌人,而张颌付出的代价似乎并不多。

  张春华依旧死死拧着他的耳朵,微笑道:“怎么样,现在该和姐姐走了吧。”

  刘禅疼得呲牙咧嘴,却也只能被半拖半拽的离开了那草屋。

  赵云当然没有给刘禅选择什么老师,那些人只是刘禅胡诌的,刘禅也很奇怪,他胡诌的事,张颌怎么会感知到呢?看来,他今天真的幸运的很,就算是说胡话,也能如此精准。

  可他又怎知,一个人的幸运,有时就是另一个人的不幸?

  不幸即将降临在赵云的身上!


十九

  【夺印】

  孤独的行者,一人奔跑在静寂的森林。

  对于武者,逃跑是一种耻辱;对于一个守护者,舍弃他守护的人,更是一种耻辱。

  赵云背负着这耻辱,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只有活下去,逃出来,才能解救刘禅。刘备那里,还有力量,还有足已保护自己儿子的力量。

  只是,世事往往是难以预料的,你算计别人,谋定计划,而你自己可能也正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他感到正面正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向自己奔袭而来,这力量,像是无数灵力的集合体,也好像源自于一个人的气力。赵云只觉得自己的血在躁动,心在狂跳。

  整个人都似已不能动弹,那是一种来自于心底的恐惧。

  忽然,他感到自己体内的气力已不受控制,远方一双诡异的双眼,正以一种冷酷而讥诮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但眼睛的主人,却不过是个老人,这老人向他轻轻一指,赵云就感觉自己的气血翻涌,竟然无法再正常控制自己的气力,他只好顺从那诡异的气力,那周身的灵力,宛若一条白龙在他的体内奔袭不止!

  这老人为何要引出他绝强的气力?

  他不知,他只是觉得面前这人,绝非一个寻常的武者。

  “你是?”

  老者邪邪一笑,道:“夺印的。”然后他单手一摆,一阵劲风便向赵云奔袭而来,飓风之中,好像蕴藏着无数柄致命的兵刃,这样的攻袭,又有谁能避开?

  谁也不能!赵云的气力本已因强行催动武印而大减,这狂风暴雨般的攻袭,又硬生生地将他身上的力量全部粉碎殆尽。

  一条白龙自赵云双腕之外飞出,紧紧缠绕着赵云,可赵云已没有丝毫气力,赵云的武功虽极尽转化之能,却并非似诸葛一门那般,空乏气力之时,可显威力。

  没有气力的他,甚至比常人还要脆弱不堪。

  这时,他虽白龙加身,但身上已无气力,风暴已停止,他这才定睛看清面前这怪物的本貌。六臂金甲,眼瞳若火。

  “吕布!你怎么还活着?”回答他的是一枪,冰冷地长枪贯穿赵云,血光溅起之时,赵云却已倒下,白龙冲天而去,左慈一闪到赵云身旁,一探手,一道金光自赵云体内分出。

  “不愧是武印!真是强大的力量!只可惜,这赵云并非是最好的宿体!”左慈看着吕布,大笑着,道:“看看,你又能将这武印的力量发挥到什么程度!”

  武印被印入吕布的胸口,吕布的六条手臂竟渐渐收入体内,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力量灌注于他身上的每一条筋肉。

  金甲渐渐褪变为暗金色,一匹赤色的狂马自天空之上一声嘶鸣,奔了下来,落在地上,吕布翻身上马,地上刚刚在赵云手中被吕布摧毁的方天画戟也化为灵态,与吕布融为一体。

  这时的吕布看起来并没有那金甲吕布威风,但却更加像是人,他的眼睛看着左慈,也不说话,只是单臂忽然向左慈一挥,左慈毫无防备,只觉得一阵劲风自他身旁掠过,再一回头,身后一颗合抱之树,竟已被这劲力摧折。

  左慈再看吕布,只觉得,他已恢复了原有的气势,只是体力已是曾经两倍,这无疑是一种可怕的变化!

  “看来,你真是武印最好的宿主,武印在你身上,竟丝毫未损你的元气!”他其实也本想将诸葛亮当做他文印的宿主,只是诸葛亮的力量已开发的太过完全,而且,如今他已想背叛左慈,无法再作为他的宿主。

  左慈看着自己的手,冷冷一笑道:“文武之印的力量尽为我所得,看来,我也获得了一些新的力量,不如利用这力量,好好与他们玩一玩吧!”左慈说罢,便已化作青烟消失,而吕布纵马一跃,也已直奔天际,消失不见……

  赵云已倒下,他的尸体或许本该就在这,被乌鸦秃鹫蚕食,再也不会被人发现。

  可当天入夜,一轮银月高高升起之时,天空却开始不断地鸣动,那黑暗、广袤、神秘的天空中却似有龙啸。

  龙啸,伴着一只白银长枪自天空之上直刺而下,正好刺中赵云的躯体,银白色的光辉,便自赵云的体内向外缓缓散去,与天上的一轮圆月交相辉映,那枪猛地化为一条白龙,衔住赵云,直冲云霄,消失不见……

  【猜忌】

  第三次,诸葛亮踏上了战场,三人将两人分割包围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现在三人的次序正是诸葛亮,祝融,魏延,马谡,孟获。

  马谡和魏延自然各自骑着各自的马,不同的是,马谡的马主防御,而魏延的马主突击,按照这种配置,只要一开始孟获和祝融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准备,那么两人的象阵发动的概率也必将降到最低,孟获和祝融的两项能力都将遭到极大地限制。

  而诸葛三人可集中攻击孟获,而孟获却面对着左封右堵,绝无法轻易破解掉这样的阵势!

  当然前提条件是,假如魏延不背叛的话。诸葛亮是个已背叛过两次主人的人,而且他的两个主人都极为聪明可怕,他这样的人,自然不愿意在自己成为主人时,被别人背叛,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事实上,人与人之间,最可怕的便是猜忌,它能使一件本能成功的计划,失掉它应有的结局。但谁又能说诸葛亮错了?

  魏延本就打算背叛诸葛,只是不是在这个时机罢了!一个经常背叛别人的人,在他的眼中,大部分别的人,也是要背叛他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有时很有道理,因为在一个人做了许多坏事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早已覆盖了一层阴影,而有这阴影衍生的黑暗,在某个时间便会将他整个人蚕食。

  马谡的功夫在于力量超越自身可以承载之时,便可获得更多的力量,配合防御马匹的他,别人就休想破解他这霸道的功夫。

  魏延呢?魏延与对手的距离很近时,便可将对手的鲜血化为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也有“血手”之称。一匹进攻马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可以攻击到孟获这么简单。

  那么,假如祝融手中握有一张破除掉两人马匹的力量,她会对谁下手呢?

  这是诸葛亮在思考的问题,也是诸葛亮让魏延配置马匹的原因,因为,他正想将这个选择交给祝融。当然当祝融将这力量施展到马谡身上之时,他当然还有无懈可击可用。而当祝融的力量施加在魏延身上时,那么当然,祝融便替他除掉了魏延的马!

  祝融已出手,对象是魏延,大马被一股巨力贯倒,魏延翻身下马,祝融似乎无力出手,没人在诸葛亮的控制下,还能轻易出手的,魏延的血手却已伸向祝融,他已只能碰到祝融,但他的铁手与镰刀相击,却只发出一阵刺眼的火花。

  他出手攻击很迅疾,也很威猛,似乎就像不知道诸葛亮能控制祝融的出手,那道真气,是诸葛亮留给祝融的一样。

  而且这还没有结束,刚刚被这一手震开的魏延,便已反冲向孟获,没人能形容他的速度,铁手触上镰刀,镰刀反斩而去,而魏延的一节指节却化为飞镖,脱手飞出,正中孟获胸口!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聪明,虽然战局已如此,但是诸葛亮却已对魏延有些放下了心。

  马谡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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