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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再上岗攻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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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着丫鬟进府,去往溯英的住处,萧临负手立在原地,一路望着她的身影,片刻后忽而摇头,笑了一笑。
  物似主人形。
  阿正的那匹黑马那么有灵性,怕是不经意泄露了一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黑马:好像不小心出卖了主人耶o(TωT)o?


第67章 67
  溯英早早打扮好了; 桃红色的挑丝双窠云雁宫装; 一套华贵精致的赤金首饰:碧玉头箍、垂珠耳坠、颈上一条灯笼坠子、腕子上尚有一只缠丝手镯,虽比从前的衣饰繁杂许多,也拘束许多; 但十分华丽亮眼。此刻脚下踩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 背着小手焦急地来回踱步; 不停自言自语:“姜姐姐怎么还不来?人家一年只过这一次生辰; 却没有一个人记得……”
  一旁的侍女好笑不已; 端来一碗砂糖冰雪冷元子,安抚道:“乡君莫急; 姜姑娘已经在路上了,即刻便道。”
  话音刚落; 外头便传来丫鬟的声音:“乡君; 姜姑娘到了。”
  刚拿起的勺子立刻便抛下了,溯英喜出望外,提着裙摆拔腿往外跑; 在门口与姜艾撞个正着; 口中又高兴又委屈地喊道:“姜姐姐,你终于来了!”
  姜艾险些被她撞到,扶着她的肩膀; 莞尔道:“乡君相邀,民女怎敢不来?”
  溯英拉着她的手臂晃了晃:“你不要笑话我了,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姜艾笑了笑,回过身; 却见采芙望着溯英目瞪口呆。食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采芙会意,合上惊讶的嘴巴,眼中依然惊疑不定。
  姜艾将她手中的一只绿地粉彩开光菊石青玉盒子接了过来,含笑道:“愿溯英花灿金萱 ,岁岁良辰。”
  “还是姜姐姐对我好。”溯英接过那精美的盒子,吸了吸鼻子。被封了乡君又如何,爹娘不在,生辰都没人记得。这是她今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当然,除去石头送的那根猴子木雕不算。
  姜艾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是我疏忽了,忘记了你的生辰,以后一定牢牢记在心里,每年都为你庆祝。”
  溯英扁着的小嘴这才收回,重新开心起来:“你要说话算数,要是骗我,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竟是一套非常别致的珊瑚玳瑁贝壳头面。这些日子得了不少赏赐,全是简直连城的珍稀玩意儿,但都没有这套头面来得特别。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姜艾想了想,问道:“今日可有人为你做寿面?”
  溯英连连摇头。其实早晨侍女已经为她做了一碗,只是若是姜姐姐给她做,那就完全不同了。
  她并不说话,只拿巴巴的眼神望过来,姜艾心软,便道:“那我为你做吧。只是我手艺不精,你莫要嫌弃难吃。”
  “才不会!”溯英立刻将东西交给侍女,叮嘱她好生收着,兴高采烈地亲自带着姜艾去厨房。
  在黑熊寨的那些时日,姜艾下过几次厨房,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如今也清清楚楚识得油盐酱醋。五月里阿麟生辰,便是她亲手做的寿面,只是味道差强人意,阿麟很给面子地全部吃下,事后却悄悄劝她:下次若给母亲做面,千万要记得放盐。
  想起来,姜艾脸上便现出柔和的笑意,只是当到了厨房,侍女拿出显然早已准备好的用红绿镂纸拉花罩着的寿面时,心下便明了了。她并未戳破,将水煮开后,小心翼翼将寿面放入。
  溯英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从前年年都是娘亲为她做寿面,今年她不在,幸好还有姜姐姐。
  烧着火的厨房里不免有些闷热,溯英拿着帕子正要上前为姜艾擦汗,忽然有侍女悄声进门,叫了声乡君,以手掩唇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溯英噘了噘嘴,看了眼锅里刚刚好够她食量的面,嘟囔道:“连碗面都要同我抢!”
  “怎么了?”姜艾并未听清,疑惑地回过头来。
  溯英连忙摇头说没什么,等侍女将热腾腾的汤饼从火上端下,盛入碗中时,才道:“盛一半便好,剩下的我要留着傍晚吃。”
  姜艾失笑,只以为她此刻还不饿,并未说什么。
  王府中有一面湖,静影沉璧,水平如镜。湖心亭矗立在中央,凉风习习,奶夏日纳凉的好去处。萧临与黑熊在亭中把酒言欢,阎刚作陪。
  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皇伯父身边的十八名暗卫名扬天下,除了队长段洪,其余人萧临几乎从未见到。见到人数最多的一次,便是当年那场大乱,皇伯父与三伯父殊死一搏时,一半暗卫守卫在王府。阎刚便是其中之一。
  多年过去,萧临已经遗忘这个人,却对那一对斩下一地头颅的狼牙锏印象深刻。
  “阎将军的神武之姿,本王记忆至今。”他姿态儒雅地举起酒杯,“这杯敬您。”
  他仰头一饮而尽,阎刚沉默不语,默默干下杯中的酒。
  萧临喝得有些多了,看着黑熊刚硬的轮廓,眼前慢慢现出皇伯父宽和的面庞。他往后仰去,依靠着栏杆,手背遮在了眼前。
  恰在此时,一阵匆匆脚步声踏上木栈,石头端来半碗面,快步跑来,放在自家老大跟前,这才舒了口气,摸了摸脑门子上的汗:“老大,快吃吧,面快要坨了。”
  阎刚瞟了一眼,纳闷道:“这么点?你喂猫呢?”
  就这么点,还是从溯英那儿抢来的呢。石头腹诽。
  黑熊将支起的腿放了下来,原来懒散的坐姿忽然端正许多。他端着碗看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吃拿来,正好我饿了。”阎刚伸手便要来端,黑熊立时抬手,筷子精准地夹住他的手腕。
  “嘿!”阎刚来了兴致,手腕灵活一绕,从筷子中逃脱,反手来捉筷子时却被黑熊敏捷逃脱,两人一来一回,在酒桌上过起了招。
  萧临看着直发笑。
  黑熊无心恋战,将被抓住的筷子猛地松开,阎刚用力过猛,霎时往后倒去。黑熊端起碗迅速起身,三两口将半碗面吃光,将碗递给石头时啧了一声。
  “咸。”
  萧临不难猜出那碗面出自谁手,忽而叹了一声,悠悠道:“我还记得,皇伯母最拿手的便是百果糕,味道很甜,但非蜜非糖。我找过许多师傅,却没人能做出那个滋味来。”
  黑熊大约心情不错,难得回应一句:“我母妃的手艺,自然无人可及。”
  萧临笑了一声,没有言语。阎刚瞥了他一眼,再次沉默下来。
  很快,萧临便醉倒了,黑熊并不管,继续喝着自己的酒。阎刚叫来侍从,将人送进客房休息。
  黑熊也起身,正要离开,阎刚在身后叫住他:“阿正。”他坐在地上,目光四有几分纠结迟疑,片刻后呼了口气,才道:“当年狗皇帝背叛王爷,太子并不知情。”
  黑熊转过身,眸光幽深,难以捉摸。
  “当年太子对你十分喜爱,时常住在王府。狗皇帝的人冲进来时,他也在,带你藏在柜子里,将你护在身后,才躲过一劫。后来将你交给段霖,自己引开了追兵。”阎刚道,“原本怕你心慈手软,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今日权当酒后失言吧。你自己看着办。”
  …
  姜艾陪溯英待了一阵,被她拉着去看宫里赏赐的那些奇珍异宝。她身份尴尬,不便多留,答应了溯英过段时日再来看她,才被放行。
  这厢刚出了院子,未走出多远,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她惊了一跳,来不及反应,下一瞬整个人便一阵天旋地转。
  “小姐——!”
  采芙尖叫出声,石头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别叫,别叫,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
  姜艾回过神来,已经身在一处僻静角落,被密不透风压在墙上。双手被禁锢,熟悉而野蛮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上,带着醺醺酒气。姜艾动弹不得,被他蛮横的唇舌堵住了唇,除了细细的呜咽,什么声音都不发出。
  许久后,黑熊才放开她,姜艾气喘吁吁,在他怀里喘息半晌才缓过来。
  她想推开他,反而被捉住双手,按在他灼热的胸膛上。
  “艾艾,艾艾,”他低声唤着,“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姜艾偏开头,片刻后才闷闷问了一句:“傅欣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谁?”他拧眉,一脸不作假的困惑。
  姜艾无奈:“国公府的三姑娘。”要不是方才素英说漏了嘴,她竟不知是他在背后搞的鬼。她一直知道傅欣十分看不上她,背地里多有贬低,没想到会传到这个家伙的耳朵里。
  黑熊想了片刻才哦了一声:“她啊。”他将额头贴着姜艾,理直气壮道:“她嘴巴不干净,早该被教训了。”
  “只是说两句而已,你何必较真。”姜艾道。自己受过同样的委屈,看到别的姑娘被人说得那样不堪,很能感同身受。
  “只是被人说两句而已。”黑熊将她的话又还给她。“你若不追究,她哪来的资格追究。”
  姜艾被噎了一下。顿了顿,瞟他一眼,又问:“你怎么知道她臀部有胎记?”
  黑熊没能体会到这句话中小小的在意,只顾埋首闻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随口一句:“谁知道她有没有胎记。”
  “……”
  姜艾又推他:“我该回去了。”
  酒意上头,黑熊太想好好抱一抱她,更想与她亲热缠绵,闻言反而贴得更紧,滚烫的手心在她腰上来回摩挲。“艾艾,我想……”
  “你起来!”姜艾推不动,皱眉低斥一声。
  她还没消气,这几晚一直不许他进屋,黑熊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她就地□□,却又不敢惹她再发怒,不甘不愿地从她身上起来。姜艾整理好衣裳,转身向外走去。
  黑熊慢悠悠跟着她,盯着她白嫩光洁的颈子:“今晚我去找你。”
  姜艾顿住脚步,咬了咬唇,回身看着他:“你不要再来了。”
  黑熊也停了下来,目光微沉。
  “我对不起嘉宥,不想再伤害他。”心里揪得厉害,姜艾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睛,“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以后不会再见他,也不想再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熊:T^T


第68章 68
  黑熊进来时; 溯英正坐在梳妆镜前; 兴致满满地试戴姜艾送她的玳瑁珊瑚贝壳头面。方才的首饰已全部取下,侍女仔细帮她戴好了耳坠,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只精巧的发簪; 插入发髻中; 左左右右地照镜子。
  瞧见黑熊进来; 她噘着嘴巴哼了一声; 便扭开头不看他。拿起手钏套在腕子上; 转过来,冲他晃了晃; 眼睛亮亮地:“好看吗,姜姐姐送我的。”
  说完; 见他依旧拉着脸; 神情阴沉的模样,敛起了笑容:“干嘛这幅样子啊,你没见到姜姐姐吗?”
  黑熊默不作声走进来; 往椅子上一坐; 双手环胸望着她:“为何叫她来?”
  溯英扁嘴,怏怏道:“今日是我生辰,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过。”
  黑熊默了片刻; 语气有所软和:“我忘了。”
  “你从来没记住过。”溯英哼哼道。戴好整套头面,她仔仔细细地照了两下镜子,这才起身,走到他旁边坐下; 歪着脑袋,一脸机灵地看他:“黑熊哥哥,你知道姜姐姐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吗?”
  黑熊瞥了她一眼,并不搭腔。
  溯英眯着眼睛,笑嘻嘻与他谈条件:“明日陪我出去玩,我就告诉你。”
  黑熊却站起来,径自往后走,丢下一句:“往后不许擅自请她过来。”
  …
  “父皇。”
  萧临缓步进入大殿,乾宁帝摆了下手,曹德利立刻带着殿中侍立的内侍与宫女离开,掩上殿门。
  “坐吧。”乾宁帝撂下手中的折子,抬眼看过来。“近日身体如何,夜里还会心悸吗?”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这几日睡眠尚可,身体也无恙。”萧临慢条斯理道,“不知父皇今日叫儿臣了来,所为何事?”
  “朕听说,你这几日时常留宿云南王府,与阿正一起喝酒?”乾宁帝语气平平地问,目光却有几分犀利。
  萧临点头:“是。”
  乾宁帝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片刻后才幽幽道:“阿临,当年你皇祖父子嗣众多,兄弟相争的景况如何,你是亲眼见到的。朕这些年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诞下皇子,便是不愿你再步当年的后尘。朕知道,你小时候与阿正十分亲近,但你与他都已不是当年的你们。”
  “他是为了抢夺皇位而来,你对他仁慈,他会对你仁慈吗?”乾宁帝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沉了几分,“不要妇人之仁!想想你皇伯父,那就是妇人之仁的下场!”
  萧临一直平静的神色,终于起了一丝微澜。他垂眸,缓缓道:“父皇放心,儿臣心中有分寸。”
  乾宁帝嗯了一声,向后靠回去,态度松了几分:“嘉宥那孩子一根筋,今日又来求朕,非要娶那个失节的女人为妻,你怎么看?”
  “父皇心中应当已有决断。”萧临想了想,道:“姜家那位姑娘,身份配不上嘉宥倒是其次,那日阿正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若是纵容嘉宥的一时冲动,一则无法与郡王交代,二则阿正那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当下稳住他才是要紧。”
  “跟朕想到一块去了。这事便暂且搁着吧。”乾宁帝阴恻恻道,“朕还真是小瞧了那个女人,看着文文弱弱,也不是省油的灯。”
  皇宫里发生的一切,姜艾半分不知,却恰巧正为此事而烦恼。
  那日她的话,大概是真的惹怒了黑熊,夜里窗户再也没被敲响过。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心中究竟失落与庆幸哪个更多一些,总归并未因此轻松一分。
  萧嘉宥依然日日来姜府,他的手臂慢慢好了,曾经的崩溃和暴躁也渐渐沉淀下来。他话少了,执拗却深了。
  沈氏也不免因他的执着心生触动,这日与女儿一起散步时,便开口劝了一句:“艾艾,既然嘉宥对你一往情深,不介意那些事情,你也放下吧,那并非你的错,不要拿别人做的恶惩罚自己。”
  姜艾笑了笑:“娘,我并不是惩罚自己,那件事我已经放下了。”
  “那便好,”沈氏松了口气,慈爱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嘉宥虽然性子有些软弱,对你却是真心实意,你若能重新接受他,以后有个人替我们照顾你,我和你爹也就安心了。”
  姜艾摇头:“娘,我跟嘉宥已经不可能了。”
  沈氏一怔:“你不是已经放下……?”
  姜艾不知该如何跟母亲解释。
  她与嘉宥之间的阻碍,不是失去的所谓贞洁,而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的人。嘉宥对她情深义重,曾为她而死,她却辜负了他一腔深情。姜艾无法违背心意嫁给他,也不能不顾他的感受,与他视之为仇人的人在一起。
  她对嘉宥有愧,只能选择谁都不嫁。
  沈氏心疼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抓紧她的手,道:“不嫁便不嫁,娘守着你。”
  姜艾鼻子又酸了,抱着母亲,将脸埋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我要一辈子赖在爹娘身边。”
  傍晚姜艾陪母亲用过晚膳,回到卧房沐浴,洁白无瑕的玲珑玉体浸泡在水中,姜艾趴在桶沿上,枕着手臂,洇满水雾的眼皮微微阖着。
  采芙为她擦背,静谧的房间中只余水波被撩起时清清沥沥的声音。许久,采芙觑了自家小姐一眼,试探问道:“小姐,您不愿意接受世子,可是因为云南王?”
  姜艾缓缓撑开眼皮,望着她,并未答话。
  “小姐千万别怪奴婢多事,奴婢满肚子疑问,憋了好久了。”采芙小心讨饶,见姜艾没有怪罪的意思,才继续道,“那云南王当初虽然做出十恶不赦的事,小姐与他之间却十分奇怪……还有那溯英乡君,夷陵的慕江武馆,原来都是云南王的人吗?”
  采芙说了半晌,听着的人却没有一丝回应,她挠了挠头,纠结道:“小姐,您与云南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姜艾摊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掌,掌心静静躺着一枚雕琢精细的玉虎。手指在凝脂一般的玉身上缓缓摩挲,姜艾垂着眼睛,半晌才叹了一声,重新趴在木桶上。
  “我爱他。”她闭着眼睛,声音很轻。
  采芙着实愣了一愣,难免震惊,一方面却又觉得意料之中。她犹记得那日在斛府花园,云南王看小姐的眼神,分明是有情意的;还有去王府那次,小姐被他掳走一阵,回来时双唇发肿,红艳异常,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什么。只是那时见小姐神色厌厌,她以为又是那云南王仗势欺人对小姐用强,心下好一番诅咒。
  胡思乱想半晌,采芙才回过神来,看着小姐无精打采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爱上一个坏蛋,小姐心中定然不好受。何况云南王那样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对小姐哪怕有几分真心,也未必长久。当初将小姐抢走又送回来,心思便不难猜想了。
  “小姐,”采芙深吸一口气,忽然道,“您若对云南王有意,这样被动下去可不是办法。”
  她口吻郑重,像决心要成就一番大事一般,姜艾不禁好笑,盈盈望她一样:“你想说什么?”
  “云南王身份尊贵,身边一定不缺女人,您要牢牢抓住他的心才行,让他一辈子对您一心一意。”
  姜艾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一心一意的男人?男人本就是多情的,此刻对你真心,以后依然可以对别的人真心。”
  “老爷啊!老爷对夫人便从未有过二心。”老爷和夫人琴瑟和鸣十几年,依然恩爱如初,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典范了。采芙道:“都是夫人□□得好,小姐若有心,也可以的。”
  姜艾沉默半晌,还是摇头:“罢了,罢了。”
  一月光阴眨眼即逝,中秋来临。
  失散多年的侄儿得以认祖归宗,乾宁帝有感于怀,特在皇宫设宴,与百官共贺团圆佳节。此等宫廷宴会,王公贵族高官大臣方有资格参加,姜府却破格受到了邀请。
  眷属需天黑后方能进入宫门,姜艾与母亲一行乘马车前往皇宫,在宫门前难免遇上别府眷属。巧的是,其中刚好有右相府的车驾,右相夫人与他们同时抵达。平日来往有所顾忌,魏氏与右相夫人这一对手帕交少有机会相聚,难得碰上,少不得一番寒暄问候。
  右相夫人对他们十分客气可亲,和蔼道:“这便是贵府的两位千金和小公子吧,瞧瞧这模样,生得真好。”她显然已经听说了姜艾的遭遇,望着她的目光不免惋惜,拉着姜麟的小手,又对沈氏道:“姜夫人好福气,一双儿女如此乖巧懂事,真是煞羡旁人。”
  沈氏微笑,姜艾谦恭道:“夫人过誉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嚣张马蹄声响起,宫门前一众命妇贵女,不免齐齐转头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新近入京的云南王。
  姜艾听那马蹄声便认出了,慢慢回过身。
  无论心中对这宫门前纵马的行为如何不喜,人群中却没人敢吱声,自觉让出一条道路来,唯恐不小心死在威名在外的云南王马蹄之下。只见马蹄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矫健魁梧的黑马从眼前一掠而过,马上的人目不斜视,仿佛越过的不过一片杂草荒地。
  一人一马径直到了宫门前,黑熊利落下马,将马缰抛给前来迎接的内侍,而后大步迈向朱红色的宫门。
  寂静的眷属们尚未回过神来,紧接着便听一道爽利洒脱的女声传来:“萧正,你给我站住!”
  却是一名着轻便男装的女侠,骑一匹白马紧随而来,再次从数十人眼前奔驰而过,冲向宫门。却被守门侍卫拦下,威严的声音斥道:“何人擅闯皇宫!”
  那女侠丝毫不惧,跳下马,指着前面的那道身影:“我可是你们云南王的贵客,你敢拦我?”
  领头的侍卫不为所动,冷硬吩咐手下:“把她拿下!”
  “放她进来!”已经行至宫门下的黑熊回过身来,拧眉看着那几名侍卫,面上极为不耐。“本王的人。”说完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侍卫只得放行。
  “谢啦。”女侠摆摆手,快步跑着追向前面的人。
  “皇宫门前大吵大闹,真是不成体统。”片刻后,有人不悦地道。
  沈氏自从看到那位目中无人的云南王,脸色便十分难看,一回头见女儿望着宫门的方向,有些失神,疼惜地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作者有话要说:  莫方,不虐


第69章 69
  栖凤宫; 皇后头戴龙凤珠翠冠; 身着黄色织四合如意云纹大衫,深青色五彩云龙纹霞帔,庄重而华丽。凤驾将要离宫时; 侍女进殿通传:国公府老夫人到了。
  不用想也知道; 还是为了傅欣那丫头的事。前阵子闹得满城风雨; 皇上特封傅欣为县君; 赐金银珠宝无数; 以示安抚。这独一份的恩宠着实令沸沸扬扬的谣言消停了一些,与昱王的婚事却是回天无力了。
  她已经尽力; 在皇上面前多次为傅欣说好话,因此惹得皇上厌烦; 已多日未曾过来;偏偏母亲整日向她施压; 她贵为皇后,被逼得焦头烂额,日子又能好过几分。但毕竟是她的母亲; 皇后叹了一声; 只得叫人请她进来。
  老夫人拄着御赐鸠杖,风风火火进入殿内,见到皇后便气势汹汹斥道:“你这个皇后有什么用?我怎么听说; 皇上已经打算将斛家那小孙女赐给昱王殿下!”
  皇后挥手屏退侍女,这才与老夫人道:“本宫与皇上提了多次,他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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