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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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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半天也没在铺子里找到合适能作为护具的器物,一转眼瞧见地上米桶的桶盖,平平的一块,又厚又圆,和盾牌极像,他便解开袍子,把桶盖挡在胸腹间的位置,再系好外袍。系完之后他低头一看,胸腹处硬邦邦地顶着一大块圆形,一看就看出来了,这也不成啊!

方富贵正要解开袍子把桶盖拿出来,米铺外传来急切的叫声:“方掌柜,方掌柜在不在?”

“在,在。”方富贵来不及解开袍子,就试着从袍子下面把桶盖抽出来,却被腰带勒住了抽不出来,他正手忙脚乱时,外面那人又道:“方掌柜您赶紧出来啊,方夫人摔伤了!”

方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再也顾不上桶盖,慌慌张张地跑到铺子前面,见来人穿着薛氏武馆的练功服,便急忙问道:“是四娘摔伤了?如今她在哪里?”

郑天锐瞄了一眼方富贵的胸前那一大块平平的圆形,赶紧移开视线,不安地答道:“方夫人在武馆。”要不是此刻他因欺骗方掌柜而紧张惶恐,只怕一看见他这幅模样就立时会笑出来了。

方富贵拉着郑天锐从米铺里往后院走,一面高声叫道:“方生,备车。”

在后院等着方生备车时,方富贵见郑天锐一个人,又问道:“小哥你是走来的?”

郑天锐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在下是跑来的。”

方富贵急得直跺脚:“这么急的事,你怎么不知道坐个车来?跑过来要好久,这会儿还要在这里等着备车!请大夫了吗?”

“请了,在下就是来告诉方掌柜一声的。”

“哦,请了大夫就好……”一转眼方富贵又想起一事:“不对啊,四娘身手好得很,她好好的怎么会摔伤呢?”

郑天锐照于懿先前教他的说道:“方夫人身手是极好的,但她喝过了酒,又似和薛师傅斗气,跳上一人多高的梅花桩,不慎摔下来……”

方富贵气道:“大白天的她喝什么酒啊!”

郑天锐唯唯不敢接话。

说了几句,方生把马套好了,方富贵急忙催着郑天锐上车,接着就命方生快马加鞭往薛氏武馆赶。

转眼到了武馆,方富贵下车就往武馆里疾走,一路经过之处,众人都讶异地瞧着他胸前,方富贵却完全忘了自己胸前还顶着一个桶盖的事,只顾往薛四娘住的那屋而去。

于懿守在薛四娘那屋的门前,一见方富贵就向他迎了过去,一脸忧色道:“爹,你可来了。”

方富贵焦急问道:“你娘伤势如何?有没有伤着骨头?”

于懿悲伤地摇摇头。

方富贵见她这神色,顿时如遭雷击,难道四娘的伤势比伤到了骨头还要严重?他顾不得再问她,一把推开房门,叫道:“四娘!你伤得很重吗?别抛下……”

薛四娘坐在屋里正生闷气,突然听见含珠在外面叫爹,心里一动,想不到方富贵这么快就来接自己了,再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就觉得纳闷起来。她刚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他们到底说什么,却见房门被“哐”的一声用力推开,方富贵急匆匆冲了进来,还大声说什么她伤得很重。

方富贵瞧见薛四娘好端端地站在房里,伤心欲绝的话说一半像被突然截断了一样停住了,愣愣地看着薛四娘问道:“你没受伤?”

薛四娘脸一板:“说的什么胡话?谁伤得很重了?”

方富贵转向门口:“是那小哥说的……”

可这会儿门外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小哥,连含珠都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好欢乐~哈哈~~

祝所有订阅的妹纸们圣诞节快乐~~

第112章 老夫少妻(9)

方富贵顿时明白过来;含珠和那小子串通好,以薛四娘受伤为由骗他到武馆来。其实他本就准备来放软道歉的;根本不用他们搞这一出戏。

薛四娘见他满头的大汗,尴尬的脸色,再结合之前听到含珠和他的对话,想了想也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得知自己受伤出事,方富贵这么焦急;薛四娘心里高兴,原来那股郁闷之气一下子全没了。

但她还是绷着脸不说话。

方富贵以为她还在生气,讪讪地说道:“原来是含珠骗我过来的,其实我本就要来接你回去;只是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让他们骗了一回;这闺女真是……”他无奈地摇摇头,喃喃道:“说她调皮好呢还是说她机灵好……”

薛四娘并不相信他这话,冷冷道:“说什么本来就要来的,明明就是被含珠骗过来的,要不是她你今日会过来?”

方富贵急道:“真的,我真是准备要来了。”

这会儿薛四娘瞧见他胸口那块平平的板状的物事,讶异道:“这是什么?”

方富贵顺着她的视线一低头,这才想起自己胸前塞着这块桶盖,居然一路从米铺赶到这里都不曾取出,方才武馆内那许多人对着他瞧,原来就是因为这个桶盖!顿时他好不尴尬,急忙解松了腰带,把桶盖取了出来。

薛四娘这下更奇怪了,“你在胸前放块桶盖是做什么?”

方富贵窘道:“我这不是准备过来接你,怕你还有气打我么……”

薛四娘这才信了他原本就想过来接自己回家,若是知道她受伤才肯来,还用得着防备被她打么?她瞧着方富贵那窘样,噗嗤笑道:“你顶着这么一大块锅盖,一眼就瞧出来了,我真要打你不会换其他地方打吗?”

方富贵把衣衫拉拉好,“我一听你受伤了,急得都忘记这桶盖还在袍子里的事,一路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薛四娘体会到他的关心,她本非记仇的小心眼女子,心结既结,也就不拿捏方富贵了,她笑盈盈地道:“富贵,既然都来了,晚上就留这儿吃顿饭再回去吧。”

方富贵听她叫得亲热,知道她消了气,高兴地点头答应,只不过一想到岳丈大人的酒量,晚上少不得要陪岳丈大人“不醉不归”,他不由得头皮发麻起来。

……

于懿见方富贵已经冲进了屋里,为了让他们夫妻俩能说点体己话,不至于在儿女面前死撑面子,就离开了薛四娘的住处,自从耳机中听着薛四娘房中动静。

郑天锐本就担心方富贵责备自己,见方含珠先避开,他正巴不得如此。

两人一路向外而行。于懿感激地说道:“郑公子,今日还要多谢你跑这一趟,不然爹娘还不能和好。”

郑天锐谦逊道:“跑个腿罢了,方小姐不必如此客气。”

于懿又道:“还望郑公子不要对旁人提及今日之事。”

郑天锐听她说不要对旁人提及今日之事,那就是没把他当旁人了,不由喜极,诚挚答道:“在下绝不会对旁人提及的,方小姐还请放心。”

于懿点点头,向郑天锐告辞回到自己房里。

她之所以拜托郑天锐办这事,一是因为薛四娘经常闹脾气回娘家,武馆也好,薛家周围邻居也好,对这对夫妻都是知根知底的;二是有心试一试郑天锐,郑天锐如果真的娶了方含珠,迟早也会知道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如果到时候会对岳父岳母心生嫌隙,不如现在就让他知晓。

如今看来,郑天锐人品确实不错,如果之后郑家没有对这门亲事改变主意的话,说明他也是能接受方含珠家中情形的。他若是能做方含珠夫婿,确是佳缘,不过她不能代含珠决定,只能暂且先拖一下,既不能对郑天锐太过冷淡让他以为亲事无望,又不能对他太过热情,以免任务结束她离开这个时空,到时候真正的方含珠难做。

她回到房里,打开终端见并无任务完成的提示,不由轻轻皱眉,方富贵夫妻已经和好,任务却仍未完成,难道是因为方兴业吗?

孟蜻说是去了解一下情况,却直到现在还未回来,也没有联络过她。

于懿打开手镯上的宝石,无声道:“孟蜻,你那里如何了?”

他没有马上答她,隔了数秒,于懿听见了争执的声音,当是孟蜻不方便回答,打开了他那头的对讲机功能,让她听见他周围发生的事。

只听方兴业道:“人是刘兄你介绍的,如今却说你和他根本不认识,也不知他身在何处?”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道:“方贤弟,愚兄可没说根本不认识他,只说不熟罢了。当日大家一同出游,愚兄也只是向方贤弟介绍说他是前一次游湖时结识的吧?”

方兴业道:“刘兄,找到此人对小弟极为重要,就算刘兄和他不熟,也请刘兄帮忙找一找他吧。”

那刘姓男子不耐烦道:“在下已经反复说过不知道他在何处,方二公子就别再纠缠不休吧!”

方兴业急了:“刘子仲,当初做药材生意也是你撺掇我的,这人也是你介绍给小弟的……”

刘姓男子不高兴了:“诶?怎么说话的?在下当方二公子是朋友才给点建议,方二公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住手,别推……你个病秧子还敢动手了?哎呦!阿福阿贵,给我上……你们兄弟俩是打算两个打一个?”

听起来是方兴业气不过上去推了刘子仲,刘子仲还手,孟蜻上前把方兴业拉开了。

接着就听孟蜻劝道:“二哥别急,别气坏了身子,刘公子既然真不知道,那也只有另寻它途找人了。”

刘子仲“哼”了一声。

孟蜻又道:“刘公子,莫要以为你与此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刘兄先是鼓动家兄做药材生意,接着又介绍人给家兄认识,等家兄付了钱款,收到药材,发现有假时,那人却不见影踪,若是告去官府,刘公子认为官府会不会相信刘兄是清白无辜的?”

刘子仲急切地说道:“在下是真的不认识那骗子,原先是方二公子说起家里虽然开着米铺,令尊却太过节俭,又对他不够信任,想要自己做生意,在下听说药材生意利润高,这才提的建议,巧的是前次游湖结识了那个骗子,他自称做药材生意,在下出于好心才介绍他给方二公子认识。谁想方二公子会被骗,骗子又不会在脸上写着字,在下是真的不知道……”

孟蜻道:“也许刘公子说的是真话,若是假话,总有一天会被戳穿的。”

刘子仲道:“在下所说,句句实话。”

孟蜻劝道:“事已至此,二哥,我们先回去吧。”

隔了一小会儿,耳机内传出马车驶动的辚辚声,只听方兴业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忧虑:“四弟,要是找不到那个骗子就麻烦了,为兄……为兄是借钱买下那些假药的。”

孟蜻道:“那也只有请借钱给二哥的人暂缓,等我们找到了骗子。”

方兴业带着哭音道:“四弟,你不知道,为兄是把方家米铺作为抵押才借到钱的。”

孟蜻微吃一惊:“二哥你去钱庄借钱了?”

方兴业默认了。

孟蜻停了一会儿道:“到底借了多少钱?几分利?”

方兴业小声道:“一千五百两,两分利。”

孟蜻叹道:“先去报官,再设法筹钱还了吧。文达平日除了买纸墨之外不怎么花钱,日积月累也有百多两积蓄了,都给二哥吧。”

方兴业愧疚道:“文达,多谢你在为兄遭困时鼎力相助,你的钱为兄一定会还的。”

于懿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也皱起眉头,方家米铺虽然经营得不错,但米粮之物毕竟利润微薄,方家人口不少,每月的各种开销也是不少,所以方富贵夫妇平日里较为节俭,日常用度之外的奢侈消费是极少有的,这要一下子筹一千多两现银,对于方富贵来说应也是颇为吃力的。

孟蜻和方兴业去官府报了案,但不知骗子的所在,也只能备个案,县衙的捕快虽口上答应会去抓骗子,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去认真查访,像关越那样爱“自找麻烦”的捕头可不多见,许多捕快也就是吃着俸禄,应付上头派下来的差事而已。

接着孟蜻陪着方兴业去找他的朋友借钱,不过跑了半天只借到三百多两,大多还是好说歹说答应了额外付利息借到了,且其中最大的一笔还是个平日方兴业交往不多家境也极为寻常的朋友借他的。方兴业心中百感交集,只有经历困境,才知道哪些是真朋友,哪些是酒肉之交。

到了傍晚时分,方富贵正在陪着薛劲松说话,方兴业和孟蜻从外面进来了。

方富贵心情极好,见兄弟俩过来行礼,便笑着问道:“怎么不见承运?”

方兴业脸色灰败,小声嗫喏着道:“爹,兴业,兴业闯祸了……”

方富贵一愣,随后问道:“闯了什么祸?”四名子女中,兴业是最谦和安分的一个,除了他体弱之外,从来没有其余让他操心的地方,但看兴业的神情,怕是这个祸事闯得还不小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继续欢乐~~

感冒季,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倒下了,希望我能坚持下去……

也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滴,祝订阅的妹纸们也都健健康康,不被感冒病毒打败!~~

第113章 老夫少妻(10)

方兴业把自己想要做生意;借钱买进了大批野山参;在出货时才发现,所谓野山参实为形状相似药效却完全不同,价格更是天差地别的商陆伪造而成;而骗他之人已经不知所踪等诸事说了。

方富贵虽然生方兴业的气;但今日他与薛四娘夫妻和好,心境不同,便皱眉道:“借了多少钱?先设法把钱还了吧。”

方兴业抬眸看了眼方富贵,小声道:“一千五百两……”

“什么!”方富贵大叫起来,“怎么会这么多?”

方兴业急忙道:“爹,儿子已经借到四百多两了;只要再凑一千多两就能还了。”

方富贵怒道:“你瞒着爹做生意也就罢了;明明不懂药材,怎能一次借这么多钱,进这么多货?你有没有脑子?”

方兴业低头不言,心中悔恨,他本非糊涂之人,因第一次做药材生意,他带着骗子给的药样去药铺打听过,询问下来药样的确为野山参,且这种品级大小的野山参在县城药铺的售价可达十五、六两一斤,即便是药铺进货,也需十多两一斤。

而那骗子说因为他野山参有两百斤,但寻常药铺最多只要十多斤备货,因此他就以七两五钱银子一斤的价钱一次全卖给他。若是方兴业买的少,他就不肯如此低价了。

方兴业算了算,这些野山参全卖出去他就能赚千余两银子。药材只要保存干燥,就能存放许久,就算要一家家药铺去慢慢地卖,最后总能全卖出去。利字当头,他头脑一热就答应全买下来。但他自己没有一千五两这么多的积蓄,朋友间借钱他又不好意思开口,算了算钱庄的利息虽高,却远远比不上所能赚到的利润,他便偷出米铺的契书作为抵押借钱。

他没想到的是,骗子给他的药样虽是真的野山参,大批交付给他的药材却是模样极为相似的商陆。

方富贵听完方兴业所说,又气又恨:“你这不孝子,怎么敢拿米铺做抵押去借钱?这米铺是你的吗?你爹辛辛苦苦几十年,就被你一朝葬送!这笔债你自己想法子去还。”

方兴业跪下哭道:“爹,兴业知道错了,爹你不能不管兴业,文达把他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又陪着兴业跑遍了全城,加起来也只借到了四百多两,若是爹不管的话,米铺就要被钱庄收走了。”

方富贵闻言更怒:“你给我把米铺的契书收回来,要是米铺被钱庄收走,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

方兴业愁眉苦脸道:“爹,钱不够还,契书怎么收得回来……”

方富贵气得直喘气。薛劲松一直听着他们说话,这会儿劝道:“富贵,兴业这孩子是犯错了,不过你是他爹,他闯了祸你还是要管。不管怎样,先把钱还了,总不能真的让铺子被收走吧?接着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方富贵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铺子里能拿得出的现银加上家里的积蓄也就几百两,总不能一点现银都不留,那米铺生意就没法做了。”

薛劲松道:“兴业啊,外公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想来武馆经营了这么久,几百两还是拿得出的。武馆现在是你舅舅管着账,一会儿让你舅舅算算,能拿多少现银出来,让你先过了这难关。”

方兴业去过米铺后,得知爹来了武馆,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是不是有可能向外公借点钱,但薛劲松不是他亲外公,说起来其实和他没有血缘,要是他托辞没钱,方兴业也认了。如今听薛劲松主动提出借钱给他,真是让他喜出望外,急忙深深鞠躬行礼感激。

这天晚上饭后,薛一鹏把一叠银票放在方兴业面前。方兴业正要拿过来,薛一鹏把手放在了银票之上压住,看向方兴业却不说话。

方兴业心里明白,不管是薛劲松还是薛一鹏,都不是自己的亲外公和亲舅舅,他们是看在薛四娘的面上才会答应借钱给自己。他急忙道:“兴业只要有了钱就一定会尽快还钱的。”接着他向薛一鹏要来笔墨,提笔写了借据,签上名字后递过去。

薛一鹏这才把按在银票上的手移开。

这天夜里,方富贵夫妻与方兴业都回自己家,于懿与孟蜻自然也一起回到方家。

进了方府的门,孟蜻轻轻拉了一下于懿的手。于懿瞧了他一眼,便故意走得慢了。两人辍在其他人后面,离他们渐渐远了。

孟蜻轻声问她:“你今日是怎么劝得?”

只因还有香兰与方宝在,于懿便以方含珠的口吻把请郑天锐帮忙的事情大致与他说了,“郑公子去米铺骗爹说娘喝醉了酒走梅花桩,从桩上摔下来了,爹一着急就赶过来了,衣服里还塞着块桶盖,想是怕被娘打吧。”一想到方富贵当时那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孟蜻亦低笑:“为人子女不论父母之非,你敢取笑爹。”

于懿道:“四哥你不是也在笑。”

两人低声说笑了一会儿后,孟蜻凑近她耳边道:“郑公子看来人品不错,可以娶得我妹妹。”

于懿心中亦赞同,但不能当着身后香兰方宝的面点头赞成自己的婚事吧,她只道:“但如今二哥的事如何是好?”方兴业的事不解决,看来他们还不能回去,而在任务结束之前郑家万一来提亲就难办了。

孟蜻道:“明天开始,我打算离家几天,好找出那个骗子。”

于懿极想和他一起去,奈何作为方含珠如果跟着去捉拿骗子的话,也太过惊世骇俗,怕是还会影响到含珠之后的婚事,所以只能作罢。她不由有些怨意,他为何要选现在这样的任务,使得她只能呆在内宅或是亲戚家,难有作为。

孟蜻见她脸色,便取笑她道:“怎么当时吵着要来的人是你,这会儿不高兴的也是你。”

于懿嗔道:“都是你选的……不好”

“有何不好?”孟蜻不解道。

于懿回头见方宝香兰都露出了听不懂的茫然神情,便瞪了孟蜻一下:“这会儿不跟你说,等过几天事情结束了再说……”

……

孟蜻没对方富贵说自己是去找骗子,只说和朋友结伴游学,去邻县拜访名士,几日便归。

方富贵倒是挺赞同游学,只是有些担心:“文达你一直在家读书,偶尔是该出去,哪怕不是游学,单纯出去走走玩玩也好。不过你一个人外出爹不是太放心,哎,可惜你大哥受了伤,二哥又……”

薛四娘道:“就让娘陪你去吧。”

孟蜻偷偷擦汗,这要是给薛四娘跟去还怎么办事啊,急忙道:“文达和三五好友结伴,大家都带着小厮或是书童,不是一个人外出。爹娘你们不用担心。”

薛四娘还想说什么,于懿道:“娘,四哥和好友外出,别人都是书童陪着,四哥却是娘陪着,您这不是让四哥成了别人的笑话吗?”

薛四娘柳眉一扬,不满道:“这是娘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文达要娘陪着去的,文达孝顺谁会笑他?”说是这么说,她到底是没再提要跟着一起去游学的事。

孟蜻这才刚松了口气。薛四娘又道:“文达,娘替你准备游学的行装。”

孟蜻道:“不用了娘,让方宝帮着文达收拾就行了。”

薛四娘连连摇头:“不成不成,你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哪里知道该带些什么?两个男人哪里弄得清楚?”说着便带上春巧,执意去了文达房里,兴致勃勃地替他收拾行装。

孟蜻辍在后面,悄声对于懿道:“我只怕还得自己重新收拾一遍。”

果不其然,薛四娘收拾出来的行装,足足有三个大包袱,每个包袱都有半人多高,孟蜻还未说什么,方宝的脸先白了,这出去东西都是他背上背下的,虽说路上是坐车,总有车马不及的地方,就这三个死沉死沉的大包袱,他要是背上了还能走得动路么?

薛四娘又拉着孟蜻嘱咐了半天,外出要注意些什么事,防范什么样的人,蒙汗药是什么味道,晚上留宿要让方宝守夜,防着别人放迷香,白天吃饭喝水都要拿银针先试过……

孟蜻哭笑不得:“娘,文达是去游学,不是走江湖啊。”

薛四娘道:“文达你不知道,你们这种书生,最容易被那些贼人盯上了,你想,你们人虽然多,却个个文弱无力,带的钱又多又没有护卫……不成,我还是要跟着你一起去。”

于懿坐在一旁,瞧着孟蜻的脸色越来越黑,不由偷笑。孟蜻瞪她一眼,又劝薛四娘放心,他只是去邻县,走得是人来人往的官道,住得是大客栈,三四天就能回来,不会遇上什么贼人的。

薛四娘总是不放心,一定要跟去。

到了最后孟蜻只能假意生气:“娘若是一定要陪着去,文达就不去游学了!还是呆在家中最平安,什么意外都不会有。”

薛四娘也生气了,闷闷地坐在一旁。

于懿见气氛尴尬,便劝道:“娘,男儿志在四方,四哥总不能一直呆在家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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