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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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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这般模样,李显也不再多言,等到李治服了药睡下之后,带着弟弟妹妹悄然退出。
    武后比之前瘦了一圈,景云一直都站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许久  ③üww。сōm 的静默之后,武后点点头:“就这样吧。”她拉过景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你辛苦了,本宫会重重赏你的!”
    说完,携着景云的收,毫不避讳的带着她和身后的众宫女,一齐向坤灵殿走去。
    ……
    一道珠帘把坤灵殿里外隔开,武后是皇后,更加封为天后,所以,总有些人是不能见她的容颜的。
    这些人里包括薛绍、包括韦元贞,也包括狄仁杰。连带着,也算上了太平公主。
    “太平给母后请安,请四公公将此书信上达天后陛下。”太平将紫檀雕玉盒端正的放在四公公的手上。
    四公公躬身领受,然后绕过珠帘,进了内室。
    “公主献此物给天后陛下。”他一步步的走近武则天。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呀?”武后漫不经心的问。
    “回天后陛下的话,是密信。是大臣对抗陛下的密信。”四公公抬手将紫盒递上。
    一只手抓住了紫盒。
    四公公抬头。
    “四公公,你是怎么知道这盒中放的是密信呢?”景云拿起紫盒,似笑非笑的看着四公公。
    
    

第2卷  第41章 答案二

    坤灵殿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人再说话。
    太平绕过珠帘进屋,眼睛看着江四郎:“是呀,四公公,我刚才不过是说递书信给母后,你又何来知道,这锦盒里装的就是那所谓的密信呢?”
    江四郎的脸色发白,他的眼睛望着景云,眼中的光芒不住的闪烁。
    武后一见这般模样,连忙把景云拉到自己的身旁,淡淡的问:“四郎儿,你说说看,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瞬间的慌乱在江四郎的眼中闪现,不过,他终究还是很沉稳的回过神来,慢慢跪下:“回天后陛下的话,之前陛下命公主去长安,为的就是密信,所以,奴才听见公主说这盒中是书信,因此,理所当然的把它当成了密信。奴才妄自揣测公主的意思,还请天后陛下降罪。”
    武后笑笑:“你是有罪,不过,罪不在此。”
    江四郎抬起头,疑惑的望着武后:“陛下的意思是……”
    武后不再说话,眼神变得有些冷漠,她看了景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武后的许可,景云便不再有所顾虑:“四公公,你可知道,虽然你沉稳老练,虽然你把自己隐藏至深,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的慌乱还是把你出卖了,你为什么会慌?又怎么会慌?我想你心里一定很清楚吧?”
    “我不清楚!”江四郎回答的很干脆。
    “哦?是吗?”景云冷笑着,手中的锦盒重重的摔向地面。
    “哐”的一声响起,锦盒散落开来。
    又是“哐”的一声,坤灵殿之上蹿出一个黑衣人,亮光一闪,黑衣人手中的匕首直指武后。
    突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陛下小心!”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了。
    匕首即将刺到武后面前的时候,刀光一闪,突然转向一旁的李旦。
    “殿下!”这一次是江四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影直扑过去。
    匕首掉落在地面之上,江四郎的手扣住黑衣人的腕,这一刻,只在一瞬之间……
    坤灵殿里更安静了。
    “四公公,你终于现行了。”景云冷笑着,“在宫中的你面色苍白,神情冷酷,性情安静,可是有谁知道你是个超一流的高手……豫王殿下本身习武,可是他自己尚且无法躲避,而你却在如此距离之内,在黑衣人下手之前将其擒住,若一般的高手有谁能做到?更何况,这个刺客本身也并非一般高手。”
    景云的话说完,黑衣人拉下面罩。
    英俊的面庞分明是苏洛的面孔。
    “是你……”一旁的李显脱口而出。
    “苏洛?!”李旦认出了他。
    “是苏洛。”景云承认,“是我让他假扮刺客来这里的。”
    苏洛捡起地上的匕首,轻轻一折,匕首裂成两半。皇宫之内不能存留凶器,这一点他知道。
    “你……这是做什么?”李旦也在看景云,“让苏洛来刺杀我和母后,只为了证明四公公是一个绝顶高手?”
    景云摇摇头:“还为了证明一件事情。苏洛行刺武后在先,四公公尚且没有出手,可是当苏洛转向殿下的时候,四公公却冒着自己的武功被暴露的危险拼命救驾,这就是我要证明的事情:四公公其实是你的心腹,或者——他是一个忠诚于你的人。”
    坤灵殿里静极了。
    许久  ③üww。сōm 之后,李旦才微微笑着:“只凭着这些,就下这样的断言,你是不是太武断了?”
    景云摇头:“其实,我刚才已经说了,四公公那一刻的表情,就证明了他已经知道,锦盒之中所放的就是密信。而他知道,也就是你告诉他的。”
    “何以见得?就算你推测正确,就算他真的知道,那也未必是我告诉的,在驿站的时候,太子将锦盒交给公主的那一刻很多人都在场,你不是也在吗?”
    “我是在。在场的有八个人,太子第一次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公主的时候还被公主拒绝了。”景云淡淡的说,“然后,太子很难过,你和公主追了出去,太子是当着你的面将锦盒交给公主的。”
    “是。”李旦点头。
    “你错了。”景云看着他,“在驿站之内,自始至终,太子没有提过‘密信’二字,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所以没有人会妄自揣测,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而他交到公主手中的也不是密信,而是我现在手中的这封向天后陛下禀明准备废除太子妃的制书。而第二次,在驿站外的马车里的那个才是真正装密信的锦盒。而那一刻,在场的只有你和太子还有公主三个人。”
    一切似乎开始明白起来,李旦更明白了,这一刻,他不再否认,而是有些酸楚的看着景云:“原来在驿站的那一出是你刻意安排出来的,是为了引我露陷的……只是,你不觉得太冒险了?也许我并不一定上当呢。”
    景云没有逃避他的目光:“假的终究是假的,只要我的心里有怀疑,早晚我会逼你露陷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一刻,他的眼中再没有旁人,只有景云一个。
    “我没有怀疑过你,自始至终我都对四公公心存疑虑,因为我家相公是豫王殿下的至交好友,甚至一直都是豫王府的谋士,所以四公公在对待我时完全不同。他给过我暗示、也猜测过我,再之后是回避我。对我的这些态度和他侍奉天后陛下时的唯唯诺诺,一心为主的模样截然不同。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而我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陛下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一股企图陷害她的势力,可是却从未怀疑过他。”
    “我更不明白的是,他在知道我真心辅佐天后陛下之后为什么只是回避我,而不是敌视我、除掉我。我只是一介平民,仅凭着夫家的关系并不影响他除掉我,可是,他为什么不这样做?他的身上有一层迷雾,所以,我只能怀疑、观望,却不能定论。直到这次的事情。”
    “愿闻其详。”李旦恢复了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很简单……丁壮是长安东宫的太监总管,总领一切内务,甚至连宫中的护卫和护卫巡夜的路线都是他亲自挑选和安排的,每夜侍卫不同、路线也不相同,可是为什么偏偏在小桃子潜入太子寝宫窃取密信的那个夜晚,宫内的地图会被太平公主和天后陛下所得呢?因为那些全部都是丁壮提供的!可是……丁壮再有神通广大的本事,他又怎么能和百里之外的长安有如此紧密的联系呢?更何况,他是根本见不到天后之面的,他怎么可能把图纸交给天后陛下,而不被外人觉察呢?他需要一个中间人,而这个中间人也只有同为太监的四公公最为合适。”
    “四公公是洛阳皇宫的总管,丁壮进京肯定会面见他训示,而他们两个人相见再理所当然不过了。所以,我相信四公公和这一切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有的事情都能和他联系起来。而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才发现,殿下出现的很微妙……”
    “在每一次我追寻幕后之人的时候,你都在场。而这一次我去长安。你也去了。甚至在我落脚居住的小小茅屋里,也有你的踪迹。你一向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何以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我在长安住的那间茅屋只有苏洛和苏慕涯两个人知道,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说出去,你又怎么会知道?再者,我们去东宫的时候,丁壮一直在窥视我们,可是他却并没有向太子妃禀报他窥视我们的结果,却无端端的消失了一段时间……而他消失的时候,又正好是你来东宫的时间。甚至,在太平公主说出她来东宫的目的是来取密信的时候,你却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如果一件事情是巧合,那么所有的事情统统加在一起,那岂不是太巧了吗?”
    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了:“更何况,如果一切推理成立的话,你得到那些信笺,就可以掌控长安大臣的命脉。也可以动摇太子显在二圣心中的地位。一旦显被废黜,贤又放逐在巴蜀之地,那么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就是你。”
    “你说的很对,我有动机,也有条件,可是这一切却只限于推理……”李旦笑了,“你说服不了我。”
    “是要证据吗?”珠帘外面响起一个声音,很威严,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狄仁杰,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对于大理寺里的人来说,断案最紧要的有两点,第一是选定怀疑对象,第二是查犯案的目的,一旦两者有其一,就可以锁定范围,寻找证据,而今天,我们两者兼备,又何愁找不到证据!”
    说完,他从身后的侍卫手中接过两样东西:“这是从豫王府的密室里搜出的绘有东宫地图的丝绢和豫王与江四郎密谋的书信,还有从四公公居住的房间搜出的和豫王府来往的密函。殿下,若要证据的话,不知道这样的算不算证据!”
    李旦笑笑,瞟了景云一眼:“你刚才是说你想不明白四公公为什么不下手除掉你吗?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那么你也一定想明白他为什么不这样做了吧?”
    他的话让景云的心头一阵抽痛。
    看着她痛苦的眸子,他笑着安慰:“是呀,是我不让他动手的,我舍不得你。即使现在,我也不会后悔我当初的舍不得。”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武后面前跪下:“母后,一切都如苏夫人所说,孩儿认罪。”
    答案出来了,可是她的心揪着生疼。
    他轻描淡写的笑,还有那眉宇间的愁都让她疼……
    
    

第2卷  第42章 说服

    现在的洛阳城气氛很诡异。
    以天津桥为界,两种不同的氛围。
    天津桥的南侧,百姓们没有丝毫的担忧,尽管皇帝病重,几乎不能管理朝政了,但是皇后和太子却足可以把朝纲承担起来。所以,百姓们不用担心动乱,他们继续的享受着他们的小幸福。
    街道、商铺、酒馆、茶肆,人来人往。
    街道之上还能时不时的看到远道而来的外邦人,和带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而天津桥北,一切却被恐慌所笼罩。
    豫王府里面鸡犬不宁,宫女们的哭喊声响彻整个王府——她们要被发配到掖庭宫去,今生今世不能出宫门一步,不能有清闲的一天。她们往后的岁月全部伴随着无休止的奴役和繁重的劳动。
    这是天后陛下的旨意。豫王李旦的身边全部换上了她从宫中挑选的宫女和太监,如果王妃也可以彻底更换的话,她也会这样做的。
    “殿下!我们该怎么办?母后她会不会连我们都要废掉,会不会把我们也发配出去?”往日勾心斗角的刘妃和窦妃,现在出奇的一致,她们惶恐,她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什么地方。
    李旦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这件事情和你们无关,如果母后真的为难你们,我会去面见她的。”
    这句话仿佛一颗定心丸一样,两位美人脸上的恐惧之色消失了大半。
    李旦没再说什么,拿起桌子上摊开的一幅画细细的端详着。
    “殿下!”窦妃仿佛发狂一般的从地上弹起,向李旦扑了过去,“还留着这贱人的画像做什么!”
    她的手快要触到画卷的边缘,李旦闪身避开。
    “你疯了!”他呵斥!
    “殿下……”窦妃唉唉的哭着,指着画中人,“如果不是这个贱人,我们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殿下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维护她?难道我们王府上下这么多可怜的宫女和太监,还有我们这些可怜的姐妹加在一起都不如这么一个卑鄙的女人吗?!”
    李旦冷冷的注视着她,任凭她伏在桌案上痛哭。半晌之后,待到她的哭声变小了,他才开口:“我说过,我会请求母后保住你们的性命,但是如果我再从你的口中听见一句‘贱人’,我就不能保证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窦妃傻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李旦带着画卷走出房门。
    画中的人是景云,她的眉眼被李旦绘的传神,安静、淡漠,还有些些的哀愁。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他知道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今后的岁月里,若要见她,也许只能凭借那些记忆了。
    ……
    坤灵殿里,景云跪在地上,她很少给武后下跪,而今天,她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半天。
    武后在寝宫休息,迟迟没有露面。
    景云继续安静的跪着,直到坤灵殿里开始掌灯。
    “你来这里是为了苏慕涯的事情吧?”武后的声音突然在景云的身后响起。
    景云想转过身来,可是双腿又痛又麻,身体稍一移动,整个人立即“扑通”一声向前摔倒。
    “其实,你从一开始向本宫妥协,到全心帮本宫追查此事,中间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吧?”武后的脚停在景云面前,“你帮了本宫,本宫念你的人情,自然不会为难他,为难苏家,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景云没有说话,吃力的撑起身体。
    “你回去吧,即使你把双腿跪断,本宫也绝对不会答应你的。是敌人,本宫就绝不饶恕!”武后的话很决然,听得景云心头一颤。
    许久  ③üww。сōm ,坤灵殿里默不作声。
    “你还不愿意回去吗?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有功,本宫会商,苏慕涯犯下的是谋逆罪,本宫会按律处斩他的,至于苏家的人,本宫会酌情考虑。”
    景云笑了:“陛下处罚了豫王府的下人,封锁了整个豫王府,现在又来处置苏家。陛下难道不担心自己把自己毁掉吗?”
    “本宫如何会毁了自己!他们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吗?”武后冷笑着,“不要妄图用这样的说辞来打动本宫了,你不过是白费心机罢了。你的本事,本宫已经见识过,又怎么会再上你的当呢?”
    “我没有丝毫算计陛下的意思,只是在说实情罢了。的确,陛下对豫王殿下的处置合情合理,但是陛下有没有想到这整件事情的影响呢?且不说陛下,单说太子殿下和太平公主吧,他们和我联合起来逼出真相,虽说我们是为了揭穿事实,但是外人会怎么想呢?他们会认为哥哥背叛了弟弟,妹妹出卖了哥哥,而我呢?我出卖了自己的丈夫和整个家庭。陛下的身边围绕的全部是我们这样一切背叛了自己亲人的人……陛下今后又当如何处理呢?再加上前太子弘的暴毙,废太子贤的流放。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陛下认为自己还能以德服人吗!”
    她的话说的很清楚。
    武后的面容变得严峻了:“本宫似乎又掉入你的陷阱了,可是你认为,本宫是那样一个轻易就被这样的言论吓的退缩的人吗?”
    “陛下当然不是,可是大臣和百姓们却很热衷于这样的信息。”景云抬头直面武后,她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一个爱幻想的人,她有办法说服武后。
    “你说吧……”武后依然威严。
    “豫王府内的宫娥陛下无须全部更换,毕竟殿下做的事情连陛下都不清楚,她们又如何能知道呢?为了主子的错位就要在掖庭宫内苦役下去,实在太过残忍。而要想消除所有的影响,陛下只需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就可以了,毕竟撺掇陛下、揭露此事的人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而苏家……我希望陛下可以饶了苏慕涯的性命,我愿意和他一同隐匿民间,永远不会再出现在陛下眼前。”
    “你不觉得这样太委屈你了吗?你明明是帮了本宫,明明做的都是对的,但却要承担骂名。”武后冷笑着,“你这样也是在为自己找退路吧,你是不是生怕本宫今后再去找你?要你为本宫效力?”
    景云没有否认,她知道在这个未来的女皇面前,所有的否认都是无用的。
    “好吧……本宫准许此事!本来本宫想把苏家全部的家产冲入国库的,现在因为你,本宫也免去所有的处罚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两个女人之间的谈判就此结束了。
    景云一瘸一拐的走出皇宫时,远远的望向豫王府的方向。
    她能做的都做了,能保住的也都保住了,可是她的心里依然很苦涩,她相信,她的那个相公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原谅她了……
    离开皇宫的时候,见到两个面熟的宫女嬉笑着走来,景云认出她们是长安东宫的婢女,服侍太子妃韦珍珠的。可是太子明明已经向武后递了废除太子妃的诏书,她们这些做丫头的又怎么会如此开心?
    “太子妃娘娘现在可好?”景云拦住她们。
    小宫女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才嘟囔起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公主跟前的丫头呀,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托公主殿下的福,我们娘娘现在可好呢,不仅伤势大好,还被太医诊出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现在太子殿下对娘娘更尽心了。”
    韦珍珠怀孕了!
    景云傻傻的站在原地——世事无常这句话真的是千古不破的真理呀……
    
    

第2卷  第43章 可怕

    景云回了苏家,回到洛阳来的第一天晚上,苏老爷就让人驾着马车亲自去客栈接她。
    面对景云,苏老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明白,这个丫头折腾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他们苏家。自己的儿子跟着豫王瞎折腾,已经闹得无法收拾了,如果不是景云,也许苏家现在已经面临灭门之灾了。
    苏老爷的邀请,景云没有拒绝,她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人。更何况,那个家里还有一个让她牵挂的人。
    回苏府的时候,下人们都迎出门来,唯独不见苏慕涯的踪影。
    含秋告诉她,自从少爷回府,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就连苏老夫人亲自去敲门,他也不开。
    ……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也许景云心里最清楚吧。
    自己的妻子揭穿了自己发誓要辅佐一生的兄弟,这样的哀怨恐怕没有人能体会得到。
    景云理解苏慕涯,她甚至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她,而当真正的梅思雪回到他身边时,他的态度也许还是一样……她无法面对他,更难以面对梅思雪,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这样的付出什么都不为,只为自己的良心,只为了那些无辜的人们。
    “思雪,要去看看涯儿吗?”苏老爷小声询问。
    景云摇摇头:“好久没回来了,还是家里最舒服,我想回房去好好的睡一觉。”她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带着含秋直接回了听雨阁。
    “夫人,还不睡吗?”含秋小心翼翼的问。
    自从回房,景云就没有真正的踏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上了顶楼,一个人傻呆呆的坐着。不用说,含秋也知道,夫人在看少爷的房间。
    只是,少爷的房间依然紧闭着门,不给人一点点的机会。
    “夫人,其实有些话,你可以和少爷当面说清楚,我相信少爷现在也一定在等你。如果少爷不在意夫人的话,有何至于伤心至此?”
    景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有何尝不知道,只是,她该如何面对他呢?苏慕涯和李旦的情谊不是她的几句解释和安慰就可以解决的。
    见夫人这般模样,含秋也知道再劝无用,于是只能悄悄退开。
    整整一夜,景云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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