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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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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拿着眉笔,把本就浓黑的眉毛再画的黑了一些,同时,也加粗了不少。
可是,看着好别扭呀。白彩皱眉,她就说了,这脸不好画!
前世是这样!怎么现在还是这样啊!
白彩烦躁的将眉笔扔在一边。这个时代的眉笔真不好用。
这就纯属是迁怒了。
到最后,白彩找了身银白色的窄袖常服给自己穿身上。
她是去逛妓、馆,又不是神马高档场所,无需太隆重。
白彩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了想,将原主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记忆给好好的捋了捋。
嗯。原主,也就是白丞相那个叛逆的女儿,不爱红妆爱男装,跟家族对着干,跟司马霆对着干的那位。(在白彩看来,这货绝逼的中二病跑不了。)捋了捋去,白彩硬是没有发现丁点儿关于晚上去的妓馆的那内部消息。
外部消息。倒是有一条:月栖湖。天启最大最火的妓馆。
白彩吐血,绝倒。
尼玛,这绝逼是耍我吧。这个我也知道啊。整个天启都知道好不好。
好不容易动次脑子,还出了乱码,白彩感觉到了来自大宇宙的森森的恶意。
不过,最大最火也很能说明问题吧。
吗……
白彩捂脸。希望吧。
她在江南,在桐城。都听说过月栖湖的大名啊。
她想知道的是更多的内部消息,比如啦,哪个姑娘是哪个一品大员的心头好了。哪个姑娘又是谁家公子的入幕之宾的啦,这些消息!
好吧。原主真的是多高岭之花啊。
不过,苦的是我啊。白彩心里惆怅的想着。
一根指尖托着红木盒子,白彩不禁想。为什么姬满要约她在那里见面。
她也不是没有去过妓、馆,她还欣赏过活春、宫呢。
不管在哪个时代。人们的夜生活总是丰富的,夜店、妓、馆的生意也永远是最好的。
美人美酒,这是最能刺激男人肾上腺激素的东西。
入夜,天边冉冉升起了一轮弯月。
正是月上柳梢头的好时候啊。
月栖湖以及各大小妓、馆都正式开张做生意啦。(≧▽≦)/
我到底是激动个毛线?白彩心里问自己。
哎,上次还有人陪着她坐在屋顶吹风呢,现在就她一人啦。
独在异乡为异客啊。
白彩忍不住为自己——即将逝去的银子,掬了把伤心泪。
“公子,您请进。哟,这不是李公子吗?里面请里面请,兰香姑娘可盼您盼的是望眼欲穿啊。”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中过山东找兰翔!”白彩脑海里刷的蹦出了这句广告词。
看着她前面后面的几个纨绔都有人来认领,就她,估计还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来着。
这里,也没有她交好的姑娘啊。
月栖湖的环境,在白彩这个总是爱挑刺的人看来那叫一个赞啊。
月栖湖环湖而建,整个妓、馆成一圆形。
门前遍植青青翠竹,夜风一吹,还能听见,竹叶娑罗的声音。
十几名美貌少女跪坐在临湖的圆形走廊上吹、箫奏笛弹琴弹琵琶等。
白彩真心觉得自己又开了遍眼啊,要知道,她也只会吹笛吹、箫弹琴啊(其实这已经很多了)。
青衣绿裙的少女跪坐在地上长长的裙摆拖曳出半圆形的弧度,就像是碧绿的荷叶,一半隐匿在阴影之中,一半却是暴露在阳光之下。
白彩听出她们在弹奏/吹一首很哀怨的曲子。
跟周围的欢声笑语很是不搭。却也没有人提出不满。
好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白彩心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哀怨,怅惘,以及对前路的无措……
整支曲子都像是一个貌美少妇在低低的诉说着她的哀愁。
白彩瞟了眼正在专心致志的演奏曲子的少女,她们面上无喜也无怒。
少女头上的朱钗玉饰泛着悠悠的光泽。
白彩扭过头去,大步朝跟姬满说好的房间走去。
是人,都要活下去的。
死,很简单,但是,活着,却是千万难。
但是,终究也是要活下去的。
白彩心里这么跟自己说。
吹笛少女的影子是她心里过了个来回,便消失了。(未完待续)
☆、221 幕后大老板
月栖湖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或者,用诡异来形容更为合适。
或许是上面真的有人的原因吧,月栖湖背后的老板做事真的很随心意。
白彩一路走来,从她进门到进姬满定好的包厢,也不过几十米的距离。
只是这路上的见闻,真心能让白彩说出:大开眼界。这四个大字。
男人花钱来这是找解语花温柔乡的,偏偏这老板还能让人吹奏无比哀怨的曲调。
这还不算,除了一进门,有热情的小厮招呼纨绔去他小情儿那热情的招呼声。月栖湖整个的环境都很安静。这倒也是让人心里很舒服。
这跟她印象里的妓、馆差别很大,更像是个艺术沙龙。
略带色、情的……
敲了几下门,以清秀侍童来给白彩开门。
朝白彩躬了躬身,便退在一旁。
白彩眼睛余光扫到他手上握着的玉笛,便知,他刚才是在给姬满吹奏曲子。
格调还挺高。白彩忍不住翘起嘴角。
姬满手持书卷斜靠在贵妃榻上,抬眼,瞥了白彩一眼,道:“坐下吧。”
“来的挺早啊。”白彩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一边,接过侍童递过的茶水,抿了一口,笑问。
姬满随手将书卷扔在一边,揉着眉头,抱怨道:“根本就看不进去啊。”
白彩瞟了眼被姬满扔在地上的书,《春秋》。眼底暗了暗,“这是好书,看看也无妨。”
姬满利落的起身,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一手着贵妃榻扶手,一手放在膝上。
“不喜欢儒家这些个东西。读了也没意思。”姬满说。
白彩知道,姬满不喜欢读书人,更彻底的说是不喜欢迂腐的读书人。这点,司马霆跟他可以说是“君臣相得”。
其实,姬满当的起“文武双全”这四个大字。
奈何就是从骨子里瞧不起整天三纲五常之乎者也咋呼的读书人。
但是,白彩觉得姬满也是真心的欣赏裴臻。
裴臻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她已经将自己给完全的排除了。)
白彩大大方方的打量起了房间的装潢。嗯。很雅致。这是白彩的第一印象。
房间的摆设说不上多么的名贵,但就是让人看的舒心。
“很不错啊。大哥哥你真懂得享受啊。”白彩笑着打趣道。
姬满哼了声,话里却是难掩得意。“还好了,从军队回来我习惯呆在这里。”
这个她明白,男人嘛。(喂!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
“有喜欢的没?姑娘还是小子?跟哥哥说,哥给包了。”姬满很是豪气的跟白彩说。
白彩额头黑线。才不要咧!有给弟弟当皮条客的哥哥吗!我说!
“这个倒是不用。”白彩斯斯文文慢条斯理的说着。
“对了,大哥哥。今儿我有东西给你看的。”白彩打开盒子将盒子递给姬满,“大哥哥你看一下怎么样。来的仓促,就准备了这些。”
姬满捏起一块香皂来问白彩,“这是个女人用的东西吧?”
白彩笑道:“谁说男人不能用。大热天的有谁愿意一身汗臭味啊?”
“这个又是什么?”姬满拿起一支口红问道。
白彩朝那一直乖巧的立在门口的清秀侍童招招手。“来来。小弟弟,你过来一下。”
整个房间再也找不出第四个人来了,清秀侍童忙垂首走了过来。
(╥╯^╰╥)为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捏?清秀侍童心里忐忑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白彩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问道。
“奴婢姓严。名豆豆。”侍童抬头望了白彩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
这孩子还这逗儿啊。白彩忍不住想逗逗他:“这名儿是鸨母给起的?”这鸨母文化水平还真是不高啊。
严豆豆眼含热泪。小心翼翼的觑着姬满的脸色,他的了解他的脾气的,这下面带沉色。想是愠怒了吧。
“哦——我知道了——”严豆豆小盆友的小动作白彩当然是捕捉到了啊。姬满大哥哥你好歹给自己的侍童起个高大上是名字吧!豆豆,豆豆,怎么说,都更适合狗狗叫吧?
姬满面无表情的清咳了几声,“你叫豆豆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了。”这不是在给你解惑吗。
白彩拿过一直口红,扭开,招呼严豆豆坐下。
严豆豆:“……”
“你别乱扭啊。”白彩拍拍严豆豆的发顶,道。
“可是……”可是您怎么能站在我面前呢。重点是,我坐着,您为什么要站着呢?
手指不安的绞着,严豆豆也不敢咬嘴唇。
因为,白彩正拿着口红在他嘴上抹是涂的。
姬满心里好奇,便端着一副高冷的模样从贵妃榻上走了下来。
“这叫口红,是给女子红唇滋润和增加颜色用的,当然,男子也可以用。”白彩一边给严豆豆涂口红,一边跟姬满解释道。
姬满却问:“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嘴唇涂的通红,女人当然是愿意。你说这口红可以滋润嘴唇?”
身为大军统帅,姬满永远关注的是实用性而不是欣赏性。
“当然咯!”白彩眉梢一扬,“可以有颜色淡的或是没有颜色的给男子用啊。再秋冬季,这个东西可就是很实用了,你上司要是召见你,你嘴唇却是泛白起皮多难看啊。”
姬满一哽,随即道:“我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白彩翻了个白眼,“我这是类比!类比!没有特指你!”
拜托,不要在你小弟我面前傲娇,好不?
我对傲娇没耐性……
e(┬┬﹏┬┬)3终于结束了。by严豆豆小盆友。
白彩拿了面镜子给严豆豆照着,“呐。这下更像漂亮小姑娘了。”
严豆豆:“……”
瞅着美人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姬满瞪了白彩一眼,“你别逗他!”
“谁让他是豆儿呢?”白彩跟姬满嬉笑了一句。
随即正色道:“你看怎么样啊?”
强制性的让严豆豆小盆友抬起他那昂贵又高傲的头颅来。
姬满眉梢一挑,赞赏的望向白彩:“不错啊。”
真跟白彩说的那样,严豆豆本来就长的清秀,他才十二三岁的年纪,骨架还没长开。肤色白皙。柳叶眉,杏核眼。加之朱唇被白彩这么一抹。
好了,活脱的一个妹子啊。
“女人会很喜欢你这东西。”姬满说出了白彩最想听的一句话。
姬满又问:“要不再找个女人来给你实验一下?”
白彩忙摆手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跟月栖湖的女子传出什么绯闻啊。”
“不过,我今儿来时倒是想了,要是碰上大哥哥你的什么红颜知己的啥,我倒也可以借花献佛。不过——”白彩一耸肩。“你也看见了,没美人吗。”
姬满洒然一笑:“要什么美人。来这儿听个曲儿就好了。”
“月栖湖老板是谁啊。感觉好大胆是样子捏。”白彩随口一说,“我来时,大堂里正在吹奏一曲让人闻之落泪的曲子。啧啧……他也不怕恼了客人的雅兴。”
姬满给自己倒了杯酒。抬眼警告似的的提醒了白彩一句,“你可别在月栖湖闹事。”
“什么意思啊?大哥哥?”白彩一向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好学生。
姬满叹道:“意思就是我保不了你。如果,你得罪了那人的话。”
“那人?是谁啊。给个醒儿呗。说不定哪天还真不长眼的得罪了。”白彩说。
姬满神神秘秘的朝白彩招招手。白彩识趣的凑了过去。只闻见浓浓的酒味。拜托哦……你就泄露一点还要喝酒壮胆捏?
“我想我知道了。”白彩胳臂撑着桌子,离姬满远了一些。
酒味辣么大……
受不了哦……
“哦?你知道了!”姬满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聪明。但没想到他闻弦歌知雅意能到这个地步。
话说,白彩以前不是最洁身自豪的捏?
青、楼妓、馆什么的。都跟这小子无缘啊。
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没有破、处,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今日儿就给他……
可是,选哪个姑娘好呢?
姬满森森的无力了,白彩这么优秀,嗯,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跟那些个既迂腐又无能的书生绝逼不是一路货色啊。
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所以,虽然白彩是书生,但是,姬满对白彩还真是挺欣赏的。能让他这么欣赏的书生,真心不多了。
“不就是司马霆喔……”白彩捂着半边脸嚷道:“你做吗啦!很疼的啊!”
姬满讪讪的放下手,“我还我没打啊!”
白彩立即端正颜色,“是这样吗?我只是预演了一遍而已啊。”
姬满:“……”忒想揍人!
严豆豆:“……”好想笑肿么办。
“那是陛下!不是你能叫的!”姬满真想暴揍白彩一顿。
白彩撇撇嘴,“晓得了晓得了。陛下做这个服务行业是美滴很美滴很。饿都晓得捏,不会跟外愣说滴。”
姬满扶额,额头上青筋蹦跶的欢乐,这个还真不能揍。他揍了白彩,回家,老爹就得给他甩鞭子了。
“不是陛下。”姬满沉声道。
“那是谁捏?诶!小豆子,内子不子道内家老板姓啥名啥捏?”白彩一口纯正陕北腔的问(未完待续)
☆、222 幕后大老板(二)
姬满很暴躁,尽管这世界很美好。
“一个连皇帝陛下都不能动的人。”姬满如是跟白彩说。
正在喝水的白彩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幸被喷着的姬满:“……”
严豆豆顾不得偷乐,赶忙给姬满找了条毛巾擦脸。
姬满自制力很强,忍了忍,也就忍下去了。
“这个人,是皇叔级别的。”姬满看了白彩一眼,不待白彩再脑补,“今上的小皇叔。”
“小皇叔?”白彩皱眉,对这个人的印象实在是浅薄的紧。“英王?”
姬满点点头说:“英王他前些年出海去了,你也知道,大胤虽然没有实行海禁。但是,造船什么的,技术也不高。”
白彩眼睛一亮,“难道那位小皇叔英王的造船技术很高?”
姬满点头:“大胤他数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白彩又问:“为什么我几乎没有怎么听说过这位英王呢?”
姬满笑道:“他在大胤的时候,先皇还在世呢。”姬满说的“先皇”自然指的是司马霆跟司马宣的父皇,早就仙逝的那个。而不是司马宣。在姬满心里,司马宣恐怕连皇帝毛都不算。
“那时候,我也才十五六岁,你才几岁啊。能知道就怪了。现在算算,英王离开的时候也还刚满二十岁。现在算算,都快十年了。”
“英王?”白彩手中轻轻敲着桌子,抬起头问道:“英王名讳……”
“璨。”姬满道。
“火山灿?”
姬满摇头道:“是这个……”手指头给白彩比划了几下。
白彩想,她总觉得有些事情给忽略了啊。不过,她也没有细想。一个出了海生死不明开ji、馆的王爷。虽然很值得让人上心,但也是在他人在大胤的情况下吧。
“我记得有个公主名长怡……”白彩忽然说。
姬满说:“他们是一母同胞。”说完这句话,也就没有再多说了。他虽然不怕被人给参背后议论宗室,但是,一些事情是皇家秘辛,说多了也没有好处。
白彩也没有接话儿,这长怡公主,算是皇室中不能说的秘密了吧。
在白彩看来,此人前半生很是辉煌舒坦。原因无他,在忠王那一辈儿,只有一个公主,就是长怡。其余的尽是些皇子了。所以,导致了,忠王一辈皇子价值连续贬值。
忠王他老爹,也就是先皇的老爹很是疼惜长怡这个女儿。老来得女,最是珍贵不过了,宝贝女儿还没到五岁就给赐了封号——长怡。连带着长怡她娘亲也是水涨船高。
传说,长怡不仅受她老爹宠爱,跟几个哥哥相处的也很好。
但是!就在忠王他老爹驾崩之后的两年内,长怡公主消失不见了。彼时司马霆他老爹也已经登基两年了。
长怡公主消失之后的十五年,英王又出海去了。
这么算来,长怡公主已经消失二十多年了,在大胤。
你有公主的命,但你也得有那个福气去享啊。
“你找我不仅仅是给我看你这个香皂和口红的吧?”姬满问道。
俩人将长怡公主这个话题给撩开不谈,转而谈些实用的。八卦吗,也只能是来调剂生活的。
白彩开门见山的说:“我想建个厂子。当然,这个我自己就可以解决。厂子里的工人我希望大哥哥你能帮我安排一下。”
姬满道:“我去给你找些会制作胰子的工人?”
白彩摇头道:“不需要,我想,大哥哥你手下应该不少因伤退伍的兵士吧,挑出些信的过的送到我这边来。”
姬满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惊喜,“还有呢?”
白彩正色道:“我希望大哥哥你能先给他们说清楚,我要的是绝对忠诚,吃里扒外的事情要是被我给逮着。我是不会看任何人的面子的。不过,想必大哥哥手下的兵士都很忠诚吧。我相信大哥哥。”
“这是好事,我求之不得。”姬满笑道。“不过,他们都是粗人,制作香皂跟口红不都需要精细人吗?”
白彩淡笑道:“调、教调、教就好了,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会上战场杀敌的吧?”
“你也说了,是因伤退伍的军士,不是缺个胳膊就是少个腿儿。”姬满望向白彩:“你可得做好准备啊。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找几个普通人来。”
白彩叹口气:“我不相信他们,就是大哥哥你说的我要去找的普通人。大哥哥想必你也明白吧,一旦口红跟香皂问世,肯定会有不少商家跟风,我不想时刻的防备着自己底下的人。这样一来,大哥哥你手下的兵就最好不过了。他们的忠诚,我应该可以放心。至于做活,大哥哥你不用担心,我这个自有打算。绝不会亏了的。”
姬满点点头,朗声笑道:“这样,那我就先替我那几十个兄弟谢过你了!”
“不过先说好了,工资我不可能给的太高,一个月一百两什么的,让他们可别指望啊。”白彩打趣道。
姬满笑着斜睨了严豆豆一眼,后者是欲哭无泪。你们分明是在谈论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把他打发下去啊。
白彩拿过一块香皂和口红放在严豆豆手上,“呐,这是送给你的。”
“太、太贵重啦……”严豆豆圆溜溜的眼珠子上蒙上了一层水雾。
白彩笑着点点他的额头,“口红不是给你的,替我送给你们这最红的姑娘好不?”
“?”严豆豆瞪大眼睛,不解的望向白彩。
月栖湖的当红姑娘身价堪比二十一世纪的当红巨星,可是有钱的很。
白彩说:“这样太寒酸了是吧?”
严豆豆赶忙摇头,说:“这样不好的,公子您开始卖这香皂了吗?”
白彩说:“没啊,不过,快了,半个月吧,就开始卖了。”
严豆豆皱着小眉头说:“那好吧。我希望公子将这整盒的香皂盒口红都能送给奴婢。”
“哦?”白彩挑眉问道。
严豆豆扳着张小脸一字一顿的跟白彩说:“月栖湖当红的姑娘可多啦!”
白彩笑问:“有多少啊。”
严豆豆说:“十几个吧,这是在天启很出名的。”
白彩为难的说:“这样就不够分了啊。”
严豆豆又道:“送给老大老二她们就好了啊,公子您可能是刚来,不了解月栖湖的规矩。当红的姑娘中还能分出个三六九等呢。”
“这样啊,你准备把香皂替我送给谁哩?”白彩继续问道。
严豆豆说:“最红的姑娘是被巽王殿下包下的烟岚啦,紧接着就是白大公子的琉璃姑娘……”
“哪个白大公子?”白彩问。
严豆豆说:“就是丞相家的大公子啊。”
“哈?”白彩真不知道白丞相什么时候又蹦出了个大公子。她不是白丞相的“独子”吗?
难道是她那个还没见过一面的便宜老爹的外室的孩子?
也不对啊。白彩想。原主恨不得将她老爹的祖宗八辈的私、生活都给查了个底朝天。嗯,这要是有这么大一哥,她不会不知道。
还是姬满给做出了解释,“白大公子是白家旁支一嫡子,这一年来很受白丞相器重。”
白彩了然的点点头,果然啊,她亲爹是迫不及待的来找给他摔盆儿的人了啊。
“月栖湖有哪些常来的客人捏?”白彩又问道。
严豆豆很为难的看了姬满一眼,姬满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严豆豆这才清清嗓子给白彩如数家珍的说了起来:“巽王,诚王家的小公子,寿安伯,寿安伯的弟弟,礼部尚书,户部侍郎……”
白彩简直是卧槽了!(°o°;)大胤大小官员几乎都在月栖湖给溜了一圈啊。
这简直是了……
(⊙o⊙)…
白彩心想,大胤言官可真不给力啊。她在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放肆的官员。
姬满道:“嗯,这个你可以不必在乎。”
白彩笑着看向严豆豆,“你帮我把香皂跟口红分别送给几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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