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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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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满道:“嗯,这个你可以不必在乎。”
  白彩笑着看向严豆豆,“你帮我把香皂跟口红分别送给几位姐姐吧,就说是有人借花献佛讨好几位姐姐。”
  姬满不满道:“何须如此!”
  白彩摇头道:“总要有个说辞,不过,那个白大公子……”这么一说,心情还挺复杂呢。她便宜老爹这么快就找好继承人了。
  白彩却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做广告吗。”
  姬满问:“为什么不送给世家女子呢?”
  白彩简直想翻白眼了,“我想送,人家也得要不是?”
  “诶,小豆子啊——”白彩扭头看向严豆豆,“今天的一切可都得保密啊。”
  严豆豆忙不迭的点头,他知道啦,QAQ不要这么残暴的看着他啦。
  还是姬满帮他说的话,“别看他小,他有分寸。”
  白彩笑嘻嘻的说:“我当然知道啦,大哥哥的人都很好的好不好啊。”
  话是这么说,严豆豆小盆友却是被白彩这厮的两面三刀神经兮兮给吓的心肝颤儿。
  知道白彩不是坏人是一回事,但是,克制住恐惧又是一回事。
  “如果,再加个面脂就好了。”好一会儿,严豆豆才找回跟白彩说话的勇气。
  “诶?那是什么啊?外面在做什么啊?”白彩打开窗户朝外面瞟了一眼,感兴趣的问道。R1152( )

  ☆、223 巽王殿下

  细碎的粉红色花瓣像是轻雪一样悠悠的飘落下来,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花瓣,远远看去,就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的雪。
  趁着微凉的夜风,粉红色的花瓣落在屋顶落在地面落在低矮的花树的枝桠,落在美貌歌姬的发顶,落在年轻公子轻薄的华贵衣袍上……
  白彩瞪大眼睛,这雪花一样的花瓣是从哪里来的?
  她看不出来,就像是风一吹,卷来了一树的花瓣……
  姬满走到的她的身边,很贴心的为她解惑,“这是河洛人的人东西。”
  “河洛?”
  姬满按着额头,道:“是一群聪明的小东西,不过已经灭迹了。”
  “……”
  姬满笑道:“你也知道这月栖湖背后的主子不简单,随手拿出件稀世奇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白彩出声提醒他:“大哥哥。”
  “嗯?”
  白彩又赶忙加了一句:“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
  “那边——”姬满指指对面一透着橘色灯光的楼阁,“是东南方向有是一米长的夹缝,但是,被廊檐飞角很好的遮掩了起来。里面有个繁琐的机关,需要数十个壮汉齐齐拉动。再配之百十斤的刚采撷的新鲜花瓣,这不,你眼前的美景就出现了。”
  “百十斤?”白彩很诧异。(#‵′)靠。果然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样啊。
  “也只是在夏天这么奢侈吗?”白彩说。
  姬满摇头道:“怎么可能,我还记得去年刚从桐城回帝都时,月栖湖还来了个四季香呢。这对月栖湖而言,真不算什么。”
  白彩皱眉,想了想。到底是没说什么。太奢侈了。
  “英王殿下为人还很高雅啊。”白彩笑说。
  姬满正色道:“英王虽然挑剔了些,但并不是什么奢靡的人。”
  看月栖湖这排场谁信啊,不过,月栖湖人家姑娘赚的钱,也轮不到白彩来说三道四。白彩想想,果断的停止了这个话题。
  美人当前,还是欣赏美色来的重要。这些煞风景的话题就还是不要再说了吧。
  白彩又问:“他们这是做什么啊?”
  原谅她这个新鲜出炉的小土鳖吧。从没来过月栖湖如此高大上的地方的她真心不懂。
  风花雪月之后难道是当众xx?还是oo?
  当然,这个念头,白彩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就没敢姬满说。
  她又不想找抽。╮(╯▽╰)╭
  姬满说:“应该是介绍新来的姑娘。”
  纳尼?
  拍卖姑娘的初叶权?
  白彩有些蛋蛋的忧桑,话说,这不是鸨母先上去发个言什么的吗?为毛底下还是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吹曲的吹曲哩?
  “月栖湖跟别家妓、馆不怎么一样。想比客人,他们更关注的是姑娘们的意见。当然,也只限于当红姑娘。”姬满跟白彩解释道。
  哦——原来还很民主。白彩心说。不过,再怎么民主,姑娘们还是得接客。不是吗?
  姬满继续说道:“新来的姑娘,经过嬷嬷的教导,会上台去表演一番自己的特长才艺。然后。就是跟底下的客人们各种勾搭了。”
  白彩:“……”勾搭?说好的民主呢?!我摔!
  姬满斜靠着窗台,百无聊赖的说了一句:“才子佳人固然感人。但是,要想在月栖湖长长久久的红下去,没有得力的靠山是不可能的。”
  白彩了然的点点头,“再说,那些穷书生也进不来月栖湖吧。”
  她可看见了。来月栖湖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她见到的最次毛的一个也还是侍郎家的小公子。
  没错,在帝都天启,随处一个犄角旮旯里都能找出个官儿。
  侍郎什么的,也真是不值钱啊。
  “大哥哥你真是博学多才啊。”白彩口是心非放的奉承了一句。
  姬满虽然讨厌书生,但是对于夸赞自己的话还是来者不拒的。
  “也还行,比不得巽王殿下。”姬满淡定的回了句。
  白彩:“……”这参照人物那还真是绝了啊。
  巽王是谁,大胤朝的国民老公啊,他曾放言,若是娶妻,定当一生一世一双人。
  呦呵……于是,俊朗不凡的巽王殿下成了大胤全体女儿的梦中情人。
  但是,对此,白彩真的只能是呵呵一句了。
  不知道巽王殿下是不是考虑到了他大婚后的无聊日子,小小年纪就成了花、街柳、巷的熟客。
  当然,人家去的都是高档妓、馆中的高档货。
  so,月栖湖。
  要不是场合不对,白彩真想大笑几句。
  国民老公啊,国民老公啊……
  倒不是白彩对巽王殿下有多么的熟络,只是这货的八卦绯闻在大胤都可以排成一幕幕感人至深的狗血电视剧了。
  卧了个槽啊,堪比棒子国的肥皂剧啊。
  在白彩看来,巽王殿下根本就是一渣!男!啊!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可怎么是好啊!
  没错,巽王殿下也堪堪比白彩痴长一岁而已。
  嘎嘎嘎嘎……
  一群乌鸦成一字型从白彩头顶嘚瑟的飞过。
  白彩眼珠子往下转了转,心里刚刚吐槽完巽王呢,这厮就蹦跶了出来。
  果然,渣男无处不在。
  “快到才艺表演的时间了。”姬满提醒白彩说。
  嘚!白彩翻了个白眼,姬满大哥哥也挺热衷的吗。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白彩在心里说。
  “那是巽王殿下?”白彩不确定的问姬满。巽王殿下什么的,不是应该呆在小黑屋……哦,顾,至尊vip包厢里然后一个一个的撒磨姑娘,看中哪个将哪个拖走的捏?
  “不是,巽王殿下一向喜欢跟众人坐在一起。”姬满说。
  看来,巽王殿下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捏。
  至少人家民主啊。
  “这样可以清楚的看见姑娘身上的瑕疵。有瑕疵的姑娘巽王殿下是不会要的。”姬满又补充了一句。
  果然= ̄w ̄=
  民主什么的呢,都是错觉的呢……
  巽王殿下今年才十九岁,生的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这货跟司马霆根本就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啊。
  白彩再一次的感叹了一下造物主的神奇。他怎么可以把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柴单单的就从外貌上给体现出来呢。
  巽王到了现代,活脱脱的一个让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啊。
  真倒胃口啊。白彩心说。
  那边的巽王殿下还不知道自己被白彩给嫌弃了,没骨头似的贴在椅子上,故作风雅的摇了几下扇子。跟旁边的男子嬉笑了几句,“不知,今儿的姑娘如何啊?有没有很期待啊,阿四?”
  名唤“阿四”的男子头也没抬一下,闻言,只是凉凉的说了一句:“最好是有好货色,我们一起。”
  “好!不愧是阿四啊!跟你一起玩儿就是够味道。”巽王殿下抚掌叹道,“哎,就是我皇兄管的我太紧了。不像阿四你,自己一人在天启管事,两个哥哥都不在身边。也没有人管,多么的自在啊。”
  “你们江家这么大的产业,多好啊。看看我,就拿着那丁点儿银子,还没喝口茶呢,就没了。”巽王跟阿四抱怨道。
  阿四不是别人,正是江家在天启的大掌柜——江流。
  江流一手搭在扶手上,斜斜的瞥了眼巽王一眼。若是别人听到这番话,指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要是有想不开的,估计会给巽王殿下暗中使绊子。但是,别人不知道,江流可是了解巽王的。这厮就是这么个口无遮拦的性子。要不,也不会说出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废话来了。
  江流跟巽王玩的很开,江流有钱,巽王有权(他哥司马霆的权多少能仗着一点儿),俩人可谓是横便天下无敌手,当然,仅限于某些领域。
  “巽王殿下旁边的那位是谁啊?”白彩貌似无知的问了一句,嗯,这人她很有印象。
  “江家四少江流。”姬满语调平淡,白彩听不出他话里是赞还是褒。
  “额……”白彩问:“他在天启如何?”
  姬满想了想,答道:“很厉害。将江家主家人们给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白彩:“……”真凶残啊。
  “不过,这也最利落的手段了吧。”姬满说。
  白彩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无情。
  “他在天启很有名。”姬满说。
  白彩道:“那是自然吗。江家四少。怎么说都是一号人物吧。”
  姬满眼神复杂的瞅了白彩一眼,到底,也没有说些什么。
  “要不要下去看看。”姬满问。
  白彩摇摇头,“算了吧,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在这里看也一样啊。”
  姬满笑笑,对白彩,他是能迁就就迁就。不能迁就,回家挨老爹鞭子。
  大胤朝已经有了选美活动,嗯,在风、月场所比较盛行。
  “哇塞!”白彩觉得自己简直看不过来了,跟台上的这些美人相比。前世那些女星超模简直是弱爆了,好噻!?
  最重要的一点,白彩敢肯定这些美女们都是纯天然的啊。脸上没有动过刀子,嗯,也没有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啦。
  “有眼福了哎。”白彩扒着窗户台咂咂嘴。
  要是陈墨轩看见白彩这德行,非得气死不可。(未完待续)

  ☆、224 渔舟唱晚

  美人谁都喜欢,白彩也不例外。
  台上的也不过数十位美人。不过,俱是一等一的出挑了。小家碧玉有之,大家闺秀也有之。
  白彩觉得很奇异,在这些女子身上看不出丁点儿风、尘女子的气息呢。难道是刚入行的关系?
  姬满跟白彩是这么说的:“这是英王的产业,调、教姑娘的嬷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
  白彩简直是惊呆了。宫里的出来的嬷嬷居然还有这等用处啊。涨姿势了啊。真的!
  巽王跟江流人人要了一个姑娘,虽然都很美貌,但是,很明显,巽王的那个要更胜一筹。
  江流还很会做人的啊。白彩心里想。
  看着看着也就看乏味了,白彩关上窗子,心里对月栖湖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
  这世道的妓、子为人所不齿。但是,月栖湖的妓、子想必应该不会有这个顾虑吧。即使是有,那也要活的自在一些。
  诚如姬满所言,月栖湖是英王的产业,你瞧不起月栖湖的妓、子。不就是瞧不起哦他英王殿下么?
  她之前所处的年代有这么一句话,笑贫不笑娼。虽然白彩不敢苟同,但也有不少人很推崇这句话。老一辈的价值观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什么铁人精神,现在还会有谁记得?
  时代发展的太快,经济发展是上去了。人们却丢了魂儿。
  没有与经济发展相匹配的道德教育,整个社会让人堪忧不是吓人的。
  白彩透过窗缝看到巧笑嫣然靠在江流怀里的女子,身材火爆烈焰红唇。虽然比巽王选的那个少了几分脱俗的气质,但也不失为一个尤物。
  男人,最爱的就是这种女人。床上的尤物……
  白彩想了想。她日后的化妆品系列真心不用愁了。
  月栖湖,不失为一个很好的。
  不过,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跟姬满说的。
  要不一定又是迎头一顿痛批。姬满在这没有少寻欢也没有少做乐,但就是不把月栖湖的女子都人看。
  他一定会跟白彩这么说:“这么掉价!大胤还缺大家闺秀吗?”
  白彩叹口气,大胤不缺大家闺秀,可那些女子哪个是好想与的。再者,单是香皂跟口红就不知能引来多少眼红的人。白彩可不敢冒这个险。
  姬满斜靠在贵妃榻上歇息了一会儿。醒来见到白彩还是那副发呆的样子。顿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他这个弟弟。向来无趣的紧。
  一个桃子迎头冲白彩袭来。白彩叹口气。身子一挪,抬眼看向姬满,“干什么啊。”
  姬满没有理睬她。反而看向严豆豆,“去给这位公子再开间房,记在我名下。”
  白彩连忙摆手,道:“别介了。我这就走了。”
  姬满指指外面悬空的明月,皱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回去?就在这歇着儿吧。”
  白彩拗不过姬满的意思,就跟着严豆豆去了姬满隔壁的房间。也不知道姬满是早就预备好了还是怎地,这房硬是给白彩空了出来。
  要知道,在月栖湖。一房难求可不是什么夸大其词的话。
  严豆豆笑笑,跟白彩小声解释道:“世子爷一向喜欢清静。他这隔壁的屋子向来是不许有人的。”
  白彩翻了个白眼,这货已经懒得说话了。你喜欢清静搁家呆着就好啊。月栖湖可不是什么清静的地儿。
  白彩想在月栖湖住一晚上就得了,当然。是纯粹的睡觉。却不成想,姬满给她弄来俩女子。
  额(⊙o⊙)…
  说是女孩儿更确切。
  白彩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她身上都已经盖上被子准备合眼睡觉了。这边儿严豆豆给她领来俩女孩儿?
  “作什么啊?”白彩没好气的问道。
  严豆豆敛眸恭敬道:“这是爷的意思。公子,这是爷让小可给您的。”
  白彩接过严豆豆递过来的小书。翻了几页,直接斯巴达了。
  这特么的是春!宫!图啊!
  白彩脸皮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冲严豆豆挥挥手,说:“跟你们爷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俩姑娘就留下吧。”
  严豆豆忙躬身退去,临走,还不忘将大门给闭的严丝合缝。
  “怎么样?”姬满兴冲冲的问道。他这弟弟说不定还真的是个雏儿!
  严豆豆笑答:“公子他收下了。”
  “两个都?”姬满又问。
  严豆豆点点头,“对,两个都留下了。”
  姬满一拍桌子,朗声道:“好家伙,看不出来啊!还是个急、色的!不过,俩儿他能行吗?哎,豆子啊,你赶快吩咐下去,给熬个牛鞭鹿肉什么的。好歹给补补!”
  严豆豆道:“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姬满大手一挥,“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就怕厨子给用多了,我这弟弟可精贵!”
  严豆豆心里疑惑,在帝都除了最上面的那位还有哪个当的起真武侯世子爷口中的“精贵”?
  不过,严豆豆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在月栖湖长大的,不是一般的有眼色。即使心里疑惑,面上也是半分不显。
  白彩懒洋洋的瞥了眼底下坐着的俩个女孩儿。
  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频频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不过,白彩不是拉拉,对俩花骨朵一样的水灵的女子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睡觉啊!
  “你们会什么?”白彩问。
  “奴名嬛姬,善吹箫。”
  “奴名善奴,善抚琴。”
  俩女孩儿乖巧柔顺的答道。
  白彩想了想,怎么不是姬就是奴啊。“你们老板没给起个像样些的名字吗?”她真想这么问,不过,到底是咽下了。
  “吹箫的吹箫,抚琴的抚琴吧。”白彩说。
  俩人也不敢耽搁,忙取来家伙事,给白彩吹奏了起来。
  “你们吹的这是吗啊?”白彩一听就没心情睡觉了,吹的跟飞女鬼在耳边幽幽咽咽的啜泣似的,谁睡的下去啊!我摔!掀桌!(╯‵□′)╯︵┻━┻
  嬛姬柔声道:“离人怨啊。”
  离人怨,月栖湖乃至整个天启都风靡的曲子,当然,仅限于闺中那些多才女子。
  “跟我吹这个做吗啊。吹些喜庆的哈。”白彩懒洋洋的说。
  好困好困还是好困……
  白彩不是不想将这俩女孩儿打发走,不过,既然是姬满安排的,白彩也不想弗了姬满的意。
  不过,她不碰这俩人会不会引起姬满的怀疑呢?
  “喜庆些的?”俩女孩儿面面相觑,她们学的是凄婉缠绵的曲子,最擅长的也是这个。最次的也是些情啊恨啊怨的。说实话,喜庆些的,整个月栖湖不知道有几个姑娘会。
  所以。她俩是不会的。
  “算了。”白彩示意善奴将古琴奉上来。抬手轻抚了几下弦,“好琴啊。”
  材料是上好的梧桐木,虽然是新制的古琴,不过,这个制琴的师傅应该是个好手。
  白彩随手弹了曲《渔舟唱晚》。这是后世很有名的曲子。白彩喜欢它里面渔人悠然自得的喜悦。
  夕阳映照万顷碧波,平静而宽广的河面像是洒下了点点碎金,渔人们悠然自得摇着船橹随波渐远。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平静而祥和的。
  大哥白琴常说她性子太过暴戾。不是挖人心肝就是取人脾脏(其实白彩一直都很不以为然。她只挖心的说~~)。白琴看不过她这番作为,一个杀手,仁慈是不能要的,但是,太过暴戾,也只会害了自己。
  于是乎。白琴想了一晚上,将白彩打包了打包。也没有经过全家人的投票表决(这厮大概知道不会通过)就擅自将白彩送到了一国学大师家里。
  那是个真正的隐世大师。隐于山水之间,每日临溪垂钓,夜间宿于草堂。
  灯是煤油灯,床是木板床。
  白琴咬咬牙,将自个妹子托付给这位大师。
  白彩那时才十一岁,正是中二病的年纪。
  对着她大哥好一顿挠啊。当然,被白琴给揍了一顿。
  那位大师精瘦矍铄,一缕美髯垂至胸前。一身白色绸褂黑色宽松长裤,对着白彩这个刺头儿也只是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这个大师仁慈。相反。在白彩心里,这个大师的恐怖程度直逼她大哥白琴。
  大师就是大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琴棋书画,白彩又在大师这给温故而知新了一遍。
  用大师的话说就是,白彩的字只有形没有魂。白彩当即给竖了中指,露着缺了颗门牙的大嘴一咧一笑,“我哥没教哎!”
  当即一道细雷劈下。白彩头顶黑烟,蔫了——
  她是有骨气不假,但是,也只对着自己能应付过来的人。
  白彩向来是个懂眼色的家伙……
  所以。白彩很刻苦的去学了死老头(白彩对大师的尊称)布置的各项任务。
  吹笛弹琴练字作画这只是最基本的,大师涉猎很广,阵法兵道也很有研究。
  于是……
  她这《渔舟唱晚》就是听老头儿弹了一遍,觉得好听便记下了。
  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老头儿的教导。她未必能囫囵的活到二十几岁。
  虽然,最后还是被雷劈了。
  不过,白彩真心纳闷,为毛她总是被雷劈都没能产生类似抗体的东西捏?(未完待续)

  ☆、225 使坏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一曲奏罢。白彩抬眼冷冷的瞥了眼善奴跟嬛姬。
  俩人忙不迭的起身行礼,“公子可有何吩咐?”
  白彩摇头,“没有,你们……算了……”
  看来,今晚是不能好眠了啊。
  白彩起身下床,抱着古琴来到窗前。
  这曲子跟《归去来》渊源颇深,至今都还纠缠不清呢。白彩笑,又不是什么痴男怨女。
  抬手又弹了一遍《渔舟唱晚》。不过,白彩此时的心境却是颇多凄凉。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明月正当空,她却不能归故乡。
  手下一用力,崩断了一根弦。
  嬛姬跟善奴俩人听的正好,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声破音,当即骇了一跳。
  见白彩指尖冒血,忙去给白彩找金疮药。
  白彩冷然道:“不用忙活了。”声音之动听,恰如昆山玉碎。
  她本人又生的极为美丽,应着这一地白月光,正如仙人临世。
  白彩也不管琴弦断了一根,径自又抚了一曲。
  虽然她不是什么大家,但也多少有些功底在那。只不过,许久不抚琴,也有些生疏了啊。
  江流跟他刚包下的女子缠、绵了好一会儿,歇息之余,就听到袅袅琴音传来。
  这是什么曲子?江流自问博学,却没有听过这么一首曲子。
  “不是月栖湖的风格啊。”江流笑着掐了把身旁偎依女子胸前挺立的朱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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