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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尊撞上女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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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只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厉南烛扯了扯嘴角,“还是会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毕竟如今在高位的那些人,多是被她一手提拔上来的。
  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该有的思绪给甩出脑子似的,厉南烛捏了捏鼻梁:“算了,我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既然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她再想按下来也是做不到了,只能尽量消除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除此之外,她还得安排厉天芸和孙云昭的丧事,以及其他一些琐碎的事情,就是接见顾临安他们的事情,都得往后排了。
  看着厉南烛一边思索一边碎碎念着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花辞树轻叹一声,起身走到厉南烛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自己发誓要侍奉一辈子的君王。
  想必换了世上任何其他的帝王,有人敢做出这般的姿态,早就直接喊人把她拖下去砍了吧,可这个人,却只是仰着头,带着些许困惑地看着自己。
  “你啊……”有些无奈地弯起唇角,花辞树轻轻地点了点厉南烛的眉心,“真的很不适合当皇帝呢。”
  厉南烛闻言微微一愣,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花辞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那些闹腾的人,我会去处理的,至于你——”屈指在厉南烛的额上轻弹了一下,花辞树收回手,“乖乖地给我去好好地睡上一觉。”
  “从昨晚开始,你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吧?”丝毫不给厉南烛开口的机会,花辞树翘起嘴角,“别逼我给你下药。”
  厉南烛:……
  至于吗?不就是一个晚上没睡吗?想当年她为了拿下秦国平城,连着三天三夜都没合眼,不照样好好的吗?
  忍不住在心里头腹诽了几句,厉南烛看着笑容惑人的花辞树,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见到厉南烛的模样,花辞树满意地点了点头,弯腰对着她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既然接下了这件事,她当然得将其给办好了,否则到了最后,还得让厉南烛为此头疼,那可着实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情景。
  看着花辞树那施施然远去的背影,厉南烛眨了眨眼睛,倏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家伙,每回为她着想的时候,都非得摆出这样一副姿态来,着实是……有些可爱。
  眼中的笑意加深,厉南烛掩嘴打了个哈欠。
  先前不觉得,这会儿她倒还真是有点儿困了,手上还有那么多事等着她去处理呢,自个儿要是倒下了可不成,还是好好地歇息一会儿吧。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厉南烛起身,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厉南烛: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一更。
  终于熬过了地狱般的几天,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第100章 

  周朝——不; 应该说,乾元大陆上的人,对男性有种习以为常的轻视,哪怕亲耳听闻在另一片土地之上; 有着那样一个以男子为尊的国家,也依旧无法改变这种观点。
  不仅仅是因为从出生开始; 就耳濡目染的重女轻男的观念; 还因为在这乾元大陆之上; 许多的事情; 似乎都证明了男人及不上女人。
  花辞树记得; 除了曾经的蛮国曾经出现过男子当政之外,还有一个连名字都未曾被记载下来的国家,似乎是觉得以女子的高贵; 不该沾染任何需要付出劳动的事情; 是以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男子去做; 女人只需坐在高高的供桌之上发号施令; 在男人跪在脚下乞求的时候,赐给他们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而这个国家,在于周边一个比之小了一倍的国家开战之后; 只短短三日,便被击得溃不成军,最后不得不割地供奉,沦为附庸。
  当时那一战究竟是怎么回事,书册上并未有具体的记载; 但那之后,凡是有人说起男子不如女的话题时,这件事就总被拉出来当做例子,久而久之,“男人不可能胜过女人”,就成了一种公认的共识。
  哪怕知晓这个世上,真的存在御朝那样的国家,人们在感到惊奇的同时,心中更多的,却还是轻视。
  ——不过是一个由男人保持朝纲的国家,又能成什么气候?
  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或许还会有人,希望厉南烛能直接带兵,去把那个国家给一块儿打下来。
  人心是永远都不会知足的,就算如今周朝的疆域已足有百万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肯定还会有人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男人当家的国家——还有比这更美妙的、送上门来的肉食吗?
  想必此次刻意将厉天芸的事情透露出去的人里头,肯定有抱着这种心思的人。即便不存着这份心思的人,心里头估计也觉得,这种由男人组成的国家定然不堪一击,不值得周朝花费力气去建交。
  否则,花辞树还真是想不出来,厉南烛挑出来的这些人里面,有哪个蠢货,会仅仅因为看不惯那些人的行事,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想要解决这样的问题,方法也十分简单。
  花辞树从御林军当中抽调了数十人,分了三批,上门去寻顾临安他们的麻烦。
  那些跟着队伍一块儿来此的护卫,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要是御朝有这样一支万人精锐,便是厉南烛,也无法轻易将之拿下。
  只要那些在暗地里观察的人眼睛没瞎,就应该能看出这一点来,如此一来,就算她不去说什么,那些人自己就会消停下来。
  少了在后面推波助澜的人,坊间的流言,传上几天之后,自然就会散了。对于百姓来说,这些事情,毕竟还是太遥远了。
  若是换了以前,花辞树或许还会和那些家伙慢慢地周旋一阵子,绕上几个圈子,再把对方的某些心思给熄了,但这会儿事情牵扯到了厉南烛在意的人,她不想节外生枝,干脆就挑了这种最为直接快捷的方式。
  说起来……她是不是也被某个家伙给影响了?
  想到做事不喜弯弯绕绕的厉南烛,花辞树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这个人的行事与性格,确实有着极强的感染力,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就被吸引了过去。
  轻笑着摇了摇头,花辞树表示,她可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家伙那样,做个什么事都跟土匪似的,没一点官家的模样。
  不过,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的是,那些个被她派去找人麻烦的家伙,在和那些男人打了几架之后,竟然好像打出感情来了,有事没事都要寻个由头过两招,都成了最近京城最惹人注意的事情了,反倒是厉天芸的事情,没有多少人去在意了。
  周朝推崇的并非儒家,不兴守孝这一套,就连葬礼,都因为墨家信奉的“节葬”,而并未办得十分隆重,三日守灵过后,这件事便也过去了,原本该干什么的,还是干什么,除了偶尔有人闲谈时提起这事感叹两句,再没有多少波澜。
  不得不说,这省去了花辞树的许多麻烦,要是真按照儒家的那一套来,这件事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被遗忘了。
  说实话,花辞树十分敬佩敢于提出那些在许多人的眼中,显得很是大逆不道的观点的墨子,但她更佩服将这些推行,并以身作则的厉南烛。
  要是没有早些年推行的“节葬”与“节用”,前些年东海水患的时候,周朝的国库,定然没有那般充盈,在那场灾难当中死去的人,自然就会更多。
  正如厉南烛所说,将那些金银财帛用于虚无缥缈的死后之道,埋存于冰冷的坟茔之中,又如何能及得上将其用在活人的身上,造福百姓?
  儒家学说,为君王之道,而墨家学说,却为百姓之途,而唯有百姓安,国方定。
  可惜的是,这世上有太多的人看不清这一点,白白地将手中的万里山河拱手相送,最终成为史册之上一个属于失败者的符号,被人遗忘。
  花辞树相信,她跟随了一个真正伟大的君主,对方定能找到最为正确的那条道路——纵然无法抵达最后的终点,也能为后人引领前行的方向。
  而她,将伴随在这位君主的身侧,一路前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或许应该给自己的这位主子,找个伴儿?
  想到最近看着似乎有些怪异的顾临安,花辞树眯了眯眼睛。
  她觉得,从洛城到京都这么长的时间,自家主子都没把人给拐到手,实在是有点太失败了。
  或许,她应该上去搭把手?
  摸了摸下巴,花辞树很是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厉南烛:我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了。
  第二更。
  谢谢山有木兮木有枝的雷,么么哒~

☆、第101章

  可惜的是; 不知道是最近没有那个兴致,还是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窥伺,这几日顾临安都没有外出,就算花辞树真的想做点什么; 都无处下手。
  她又不可能直接找上门去游说,也不可能直接派人潜入客栈里面; 把人给绑到厉南烛的床上去——要是她真这么做了; 第一个找她算账的; 肯定就是厉南烛了。
  这人本来就对感情看得很重; 这会儿又才出了孙云昭这样的事儿; 正是敏感的时候,花辞树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尽管到目前为止; 花辞树还未曾与顾临安有过正面接触;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 那个被厉南烛看上的家伙; 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要是她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会被对方给抓住把柄,到时候倒霉的; 可就是她自己了。
  该说不愧是能让自家主子动心的人吗?总是有那么些常人比不上的地方的。
  略微弯了弯唇角,花辞树最后还是打消了掺和进去的念头。
  反正按照现下的势头来看,这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厉南烛把人给拐回家; 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她还是别去画蛇添足地帮忙了。反倒是厉南烛带回来的那个卓九,她还得好好地考虑一下,该如何安排才好。
  这个人能被厉南烛另眼相看,能力肯定是有的,但对方的性格实在太过耿直,行事之间也直来直去,不甚圆滑,在朝堂这种地方,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会丢了自己的性命。
  但这样的人,若是摆到了正确的位置,却往往能够起到意料不到的作用。
  “还真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花辞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和以前一样,尽知道给我出难题。”
  只是去外头走了这么一遭,竟然就给自己带回来那么一大堆需要处理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说那个家伙才好。
  垂眸思索了片刻,花辞树便抬手让人去把卓九招过来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见上一面吧,正好她也可以问一问对方自己的看法。若是对方不愿在京城做事,她和厉南烛也不会非得逼着对方留下。
  不过,以卓九的性子,只要知晓是政帝与国师的意思,定然不会生出拒绝的心思来的,只是,一开始她就被厉南烛以“引路”的名义给带上的,压根就没存过其他心思,是以在听说国师要见自己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既然是国师大人召见,”顾临安的声音让卓九回过了神,她看着面前笑得温和的男子,眼中还有着些许尚未褪去的茫然,“桌姑娘就别耽搁的好。”
  因着卓九曾经跟着柳含烟一块儿参与过当年统一各国的战争,虽未与当今政帝见过面,但对于那位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人物,了解得总比寻常百姓要更多一些,是以这几天,顾临安得了空闲,就会听她说上一些过去战场上的事情。花辞树派来的人过来的时候,她恰巧和顾临安待在一起。
  尽管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国师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但卓九向来都不是自个儿乱想的人,闻言朝顾临安道了声歉之后,便随着来人一同离开了 。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顾临安的唇角微微翘起,眼中浮现出些许意味深长的神色。
  他可没有忘记,早先厉南烛说过的,卓九可堪大用的话语。就是因为那么一次无意中听闻的谈话,那个人就找了个理由,把这个本该在柳含烟府上做活的人给带走了。要说国师的举动与之无关,便是傻子也不会相信。
  “怎么了?”迈步走进客栈的洛书白注意到顾临安的模样,有些疑惑地问道。
  顾临安收回视线,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可有打听出什么?”
  由于厉天芸的突然离世,顾临安难得地出现了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个人的心情,便动了主动去寻人的心思。
  只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么多天下来,他竟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当今的政帝,并未立任何人为储君。
  既然并无皇太女,那么那个所谓的太女府,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
  没有人能够在这个世上,找到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听到顾临安的问题,洛书白脚下的步子一顿,突然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
  他当然知道对方在问什么,也知道这几日得到的那些消息,都说明了什么,没看着一开始顾临安还一心想着早些见到厉南烛,这会儿却连客栈的门都不出,好像对那件事完全不关心了吗?
  “站着干什么?”微微侧过头,看着杵在边上的洛书白,顾临安的唇边带着些许笑意,看着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坐。”
  但这样的表现,非但没能让洛书白安心,反倒觉得心中更加忐忑了。
  自家主子的那个性子,说得好听些是敢于冒险,勇于探索,可说得难听点,那就是不顾后果,行事疯癫,天知道在知道自己被骗了之后,这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带着点战战兢兢地在顾临安的对面坐了下来,洛书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点结结巴巴地开了口:“那、那个,主子啊……”
  “嗯?”顾临安抬眼看他,那平和的目光,看得洛书白的眼皮不由自主地一跳,到了嘴边的劝慰的话,就那样被他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据我打听到的,”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洛书白没敢再说其他的事情,开口说起了正事,“这京城的六位王女里面,”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悄悄地观察了一下顾临安的神色,见他的面上没有露出什么异色,才继续说了下去,“并没有叫做‘厉南烛’的。”
  顾临安闻言,忽地笑了起来,惊得洛书白头皮一麻,直想起身跑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谢谢21578226、温柔的琴子、王猫猫的雷,么么哒~

☆、第102章

  说实话; 对于顾临安来说,这还算不得什么出乎意料的消息,毕竟要是厉南烛真的只是周朝的一个王女,从一开始; 她就不必那样费尽心思地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厉南烛不过是对方的化名; 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立即被他给否定了。
  如果厉南烛只是一个杜撰出来的名字; 当初在那山寨当中的时候; 对方就不必刻意报出二王女的名字了; 而那张统领在死前听到厉南烛的名字时,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当时顾临安只以为,张统领那般的反应; 是因为厉南烛周朝储君的身份; 但现在想来; 这其中的意味; 可就值得玩味了。
  既然并非王女,这周朝如今也不存在那劳什子的皇太女,那么; 似乎那个人的身份,就只剩下最后的选项了。
  直到这个时候,顾临安才恍然意识到,自始至终,对方都从未正面承认过自己的身份——和他所做的事情; 一模一样。
  然而,在这之前,他却完全没有往这方面上去想。所谓的当局者迷,说得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
  而这种事情,一旦察觉到了苗头,再细细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就处处都是疑点了。要知道,厉南烛虽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但也同样并未刻意为了欺瞒而做出多少误导。
  想到某个人这一路走来,从不避讳报出自己的名字,顾临安唇边的笑容加深,他甚至都能猜到对方心里打着的小算盘。
  ——要是暴露了,就大大方方地承认,要是没有暴露,就瞒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估摸着就是厉南烛自己,都没有料到,她竟然真的能够一直将这事给瞒到京城吧?
  称颂讴歌统一天下的帝王的书册千千万,但没有哪个人敢于在笔下写出这个人的名字的,而那些靠着遥远的传说写下的篇章,与真人又有几许差距?想来没有人会将那书册之上,有如天神下凡的英伟之人,与自己身边那个行事张狂任性,还时不时地耍点流…氓的人给联系起来。
  不说那些著书之人,就是曾经与那个家伙照过面的人,不也没有把人给认出来吗?
  想到张统领当初所说的话,顾临安的双眼微眯,眼中的神色有些晦暗莫名。
  “你说,”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手中茶杯的杯沿,顾临安突然开口问道,“这周朝的天子,会何时召见我们?”
  洛书白:……
  这话题的跳跃程度,能不能不要这么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先聊一会儿关于厉南烛的身份问题,还有对方对他们的欺瞒吗?怎么自家陛下就是这么爱不按常理出牌?
  尽管就算不说,洛书白心中其实也已经有了答案。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所谓高贵的身份,在许多时候能够给人带来利益与便利,但有的时候,也会成为一些事情的阻碍。而今,厉南烛与顾临安之间的情况,显然就是后者了。
  当然,不管在心里头怎么嘀咕,面对顾临安的问题,洛书白还是不敢无视的。
  “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吧?”略微思索过后,洛书白出声回答。
  不说这儿没有守孝的习俗,就是有,那政帝也不可能晾着他们好几个月,算一算时间,厉天芸的事情,这时候也应该处理好了。
  “是吗?”顾临安闻言,唇边的弧度略微扩大,“那我还真是……期待呢。”
  ——无比的,期待。
  洛书白:……
  他还是默默地闭上嘴,在心里默默地给某个即将倒霉的人祈福吧。
  不知是否感受到了某个人的想法,正在思索着该怎么把从顾临安那儿学到的东西,给用到周朝的厉南烛没来由地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抬头看了看外头悬在天幕正中的太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并不如何单薄的衣服,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
  她这两天貌似没熬夜没吹风没淋雨,难不成这样都还能着凉了不成?
  又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儿,厉南烛才屈指按了按眉心,放下手中写着许多还有着许多待完善的地方的条文,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屋外走去。
  她还是趁着这会儿才入夏,日头还没那么毒的时候,再晒一会儿太阳吧,等再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却不想自己才刚迈出房门,就撞上了外头的花辞树。
  “又在琢磨御朝的制度?”见到厉南烛眼中稍显疲惫的神情,花辞树笑着问道。
  这些日子里面,厉南烛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这件事上面的。
  “毕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朝代,”听到花辞树的话,厉南烛咧了咧嘴,“总是有许多值得肯定和借鉴的地方的。”
  要是能够将那些用到周朝的朝堂上来,能够减去她们好些年的摸索。
  一边和花辞树说着御朝那边的情况,一边来到后花园的一处凉亭当中坐下,厉南烛侧过头看着这个比起自己来,还要为这个国家操心更多的人,不知怎的,突然就有点感慨。
  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都让她给碰上了呢?良师益友,知己美眷,一样都没落下。按照某些人的话来说,她大抵就是那种被上天所偏爱的人吧,这一辈子走到现在,都没碰上过多少挫折。
  “要不是知道你曾经有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战场上,”抬手拂了拂自己耳边垂落的长发,花辞树的双眸之中染上了些许笑意,“刚才的那些话,我说不定就真的信了。”
  “那不一样。”下意识地就想张口反驳,但见到花辞树那笑盈盈的模样,厉南烛撇了撇嘴,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这种事情上争论,真没多大意思,总归她自己觉得受到了眷顾就是了。
  “找我什么事?”看了看凉亭当中空荡荡的石桌,厉南烛差人去准备些酒水与茶点过来之后,转头问花辞树。
  她可不觉得花辞树刚刚,只是恰巧路过她的书房门口。
  “卓九的事情,我安排好了。”既然是厉南烛带回来的人,花辞树当然得将这事告知厉南烛。
  “是吗?比我想象的要快啊,”厉南烛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模样,“我待会儿就给含烟写封信去。”
  这话说完,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这个家伙,竟一点儿都没有询问卓九去处的意思。她对于花辞树的信任,到了如斯地步。
  看着自家陛下那丝毫没觉得这么做有何不对的样子,花辞树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是动容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你啊……”轻轻地摇了摇头,花辞树有点好笑,“怎么就没碰上被人给骗得倾家荡产的事情呢?”
  就这种一旦交付了信任,就绝不再有丝毫怀疑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因为我看人的本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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