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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殊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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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夫人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拉着儿子的手找到了身为主宾的荣伯夫人,在耳边轻声道:“老夫人,事出突然,我前两日托您的事就先缓缓吧。”
  荣伯夫人看了南宫奈何一眼,面露可惜之色,拍拍南宫夫人的手,点头道:“老身明白,今日就不提了,待沐苏身子好些再说。”
  南宫奈何一下就听明白了,他大喊一声:“母亲,不可!”
  南宫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跟荣伯夫人告辞之后,就拉着南宫奈何往外走去。
  待上了南宫家的马车,南宫夫人沉声说道:“儿啊,我知道你喜欢苏丫头,但今天你也看到了,只怕苏丫头身上有什么顽疾,一直瞒着没有对外说。我之前就听说她生了重病在床上昏迷了一个月,前几日才清醒过来,但沐家一直不承认。若不是苏丫头今天当众发病,我们只怕都被蒙在鼓里。若真的顺了他们的意去提亲,你没两日就要变鳏夫!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这般欺瞒我们母子,你们的婚事,我是绝对不会再提了,你也死了这条心吧!”
  “母亲,现在情况都没有弄清楚,您不要乱猜。当务之急是看看苏苏妹妹的病情到底如何,求求您,帮我去看看苏苏妹妹吧!”
  南宫夫人沉着脸道:“不行,回家!”
  南宫奈何急的要下马车,偏被南宫夫人拦着。
  见儿子真的着急了,南宫夫人只好改了口风,说:“好好好,我回头就派人去探望她的病情,若她身体没有大碍,再谈婚事也不迟。不过经过今天的事,你也得留个心眼。依我看,这兰家的女人,身体都不好,你看看咱们家的先夫人,早早的就去了,沐夫人的身子骨好像也不行,常年离不开汤药,只生了一个女儿就不能生育,这要是苏丫头也这样可怎么办?你可是南宫家的独苗啊……”
  南宫奈何不愿意听女人之间的八卦和揣测,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母亲,别说了……”
  沐府内,沐大人亲自给沐苏把脉,检查了体征之后,开了副药方让人去煎。
  沐夫人早已迫不及待的问道:“老爷,苏儿到底怎么了?你前几日不是说她身体已无大碍了吗?”
  上个月,沐苏突然开始嗜睡,睡得时间一日比一日久,身子却虚弱消瘦下来。沐家一直暗中求医,却不得法。
  但就在前几日,沐苏身体突然好了起来,虽然没有问题了,但这是沐夫人的一块心病,所以沐苏此刻突然晕倒,怎能不令她担心?
  沐大人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只剩一家三口在房中。
  见这阵仗,沐夫人更忧心了,谁料沐大人对着沐苏说:“小苏,你自己跟你母亲解释,是怎么回事吧。”
  沐苏慢慢睁开眼,看着沐夫人还挂着泪珠的脸,难免有些心虚,说:“母亲,我没事……”
  沐夫人转悲为怒,颤抖着手指着她问道:“你……你难道是装病?”
  沐苏赶紧解释道:“女儿也是迫不得已,女儿今天早上听说南宫家要向我家当众提亲,我担心母亲答应他们,又不好当众拒婚让他们丢脸,只好想出这个法子,不给他们机会提亲。”
  沐夫人气得几乎站不住了,扶着椅子坐下之后,一手捂住胸口,教训道:“你真是越大越放肆,完全不知轻重!你可知你这样当众称病昏倒,不要说南宫家不会提亲,以后谁也不会向你提亲!”
  古人说亲,一是看门当户对,二是看女子德容,但这两点的基础是身体必须康健,谁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媳妇回家。
  沐苏劝慰道:“母亲不必担忧,我刚刚十五岁,还有好几年可以说亲,我身体到底如何,有心人自然会弄清楚。眼下关键是,我不想嫁给南宫奈何。”
  “为什么?你自小跟何儿两小无猜,我看着你们长大,关系一向很好。你这个脾性,也只有何儿能忍受,所以母亲今日的确打算将你们的婚事订下。”
  沐苏摇头道:“兄妹是一回事,夫妻是另一回事。他虽然疼爱我,却从来不懂我。”
  沐夫人叹气道:“你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些奇怪心思,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沐夫人还要说,沐大人已打断道:“算啦,既然小苏不喜欢,这事就先搁着吧。虽然奈何是个好孩子,但南宫家这两年是越来越乱,南宫连襟已不如以前明辨是非,小苏嫁入南宫家也不一定是好事。”
  南宫家的前主母是沐夫人的亲姐姐,但过门五年无子病逝,后来方氏嫁入南宫家做填房,生下南宫奈何。
  南宫家实际上已与沐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只沐大人和南宫大人的连襟关系处的不错,所以沐家还一直把南宫家当亲戚在走动。
  沐夫人听闻夫君如此说,想必是南宫家在朝堂上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她便不敢再多说。
  但女儿如此胆大,竟然敢当众胡作非为,这口气她还是不能消,一直训了沐苏半个时辰,又要罚她去家庙思过三天,才算了事。
  到了夜间,风荷抹着眼泪送沐苏去家庙思过。
  家庙里的宾客早已散尽,晚上的寂静和上午的热闹,如同两个世界一般。
  家庙的前厅是放置族谱、家训和家族画像的地方,后厅是供奉族人牌位的地方。除了这两个地方,左右还各有两间偏厅,以及后院的一间倒座及三间用作库房的厢房。
  风荷替沐苏收拾了一间厢房,看着清冷有点阴森的房间,犹豫道:“小姐,要不咱们再去求求夫人吧,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太可怕了。”
  沐苏却一点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就算闹鬼,那也是我们沐家的先祖显灵,总不会害我的。你别担心了,回去吧,我该去抄家规了。”
  说着,就抱起家规走到后庭的桌子上开始抄写。
  对于思过这种处罚,她欣然接受,她现在脑海里的事情太杂乱,的确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思考一下前世今生和未来。
  来家庙正好。
  风荷见状,只好说:“那奴婢先回去了,明天一早过来给您送早饭,您一个人要好好的……”
  见风荷的神情十分不安,沐苏故意俏皮的说道:“别来的太勤了,吃的东西也准备的简单点,也好让母亲知道我是真的在思过,而不是偷懒。”
  风荷恍然大悟,顿时没有把小姐一个人遗弃在这里的负罪感,而开心的说:“好的小姐,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沐苏一个人抄了半卷家规后,就听见外面“簌簌”地下起了雪。
  她走到家庙门前,看见院角的梅花悄然绽放。
  一时兴起,沐苏走过去折下一枝梅,当做轻剑,舞动起来。
  她的太极剑用的特别好。
  最早的最早,她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太极剑比赛,得了青年组一等奖。再后来,太极剑帮她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夺过追杀和战乱,帮她生存下来,甚至变成了她征战沙场、抵御外敌的必杀技。
  而今,这剑法重新返璞归真,锻炼着她的心性,开始帮她平静思绪。
  沐苏依然穿着今日笄礼所穿的正红色长袖广裙,只是取掉了头上的钗冠和绶带。舞剑时,红衣衬着夜雪,特别好看。
  一套剑法流畅的舞完,沐苏有些轻微的喘息,这个身体底子不太行,需要加强锻炼了。
  她手持梅枝,背负着手,仰头看着夜空中的飘雪,冰冷的雪花落到她的脸上,心里难得有了一丝宁静。
  “啪啪啪”的鼓掌声从一侧传来。
  沐苏惊讶之下看去,一位披着雪白披风的弱冠青年站在家庙门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鼓掌踏雪走来。
  沐苏看着白衣男子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能够深夜出现在沐家家庙,多半是沐家的人。
  但前世沐家经过抄家之难,许多人都丢了性命,加之沐苏当时刚刚穿越而来,对许多非难之人的模样都没有留下太深印象。
  虽然这个男子清雅俊逸,不该是过目就忘的人,但毕竟是前世相隔二十年之久,沐苏着实有些认不出来。
  幸而白衣男子认得沐苏,他亲切的走上前,说:“妹妹怎么就这样站在雪里,前些日子的病,好全了吗?”

  ☆、第四章 哥哥

  他叫她妹妹。
  沐苏一个机灵,大概猜出了男子的身份。
  在沐家,能够直呼她“妹妹”而不加任何修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出哥哥沐英。
  不怪沐苏不记得沐英,沐英在沐家几乎没有存在感,她唯一记得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就是沐家在被抄家时,沐英难受欺辱,一把火烧了小院,自我了断了。
  她前世得知消息时被惊呆了,感叹竟然有人如此壮烈,但当时疲于奔命,沐家死了太多的人,沐苏也就渐渐把此事忘记了。
  想起前世种种,再看眼前的儒雅男子,沐苏一阵心痛。
  “妹妹,你怎么了?”
  沐苏回过神来,换上笑容,说:“我没事,身体已经好全了,谢谢哥哥牵挂。”
  沐英见她脸色红润,满意的点点头,非常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回到后庭。
  “我听说你被母亲责罚,过来看看你。”
  沐苏谢道:“谢谢哥哥。”
  兄妹二人在火炉旁落座之后,沐英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送给沐苏:“今天是你的十六岁生辰,这是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沐苏惊喜的接过来,锦盒里是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簪,样式十分简单,但胜在材质上乘,看起来十分舒心。
  “好漂亮,谢谢哥哥。”
  沐英说:“妹妹怎么跟我如此见外了,我们兄妹二人何必说这么多谢。”
  沐苏暗自挑了挑眉头,听他说话的意思,在沐苏穿越之前,他们关系还不错?可惜沐苏完全不记得了。
  “这只簪子是为兄托朋友买的,那人从不会给女子挑礼物,所以样式简单了一些,妹妹不要介意。”
  沐苏摇头:“简单别致,挺好的,我不喜欢那些雕着花呀、鸟的,就这样就很好看。”
  沐英笑着点头,与她话起家常,问她为何被罚等事。
  他语调不急不缓,与他交谈,莫名的心安,令沐苏十分受用。
  聊了一会儿,沐英显出有心事的样子,沐苏歪头看他,问道:“哥哥既然不要我同你见外,那你也不要与我见外,有什么话想说,说出来便是。”
  沐英思量着,说:“其实今天来找妹妹,的确还有一事。我听说妹妹上午在药田遇见一个男子翻墙而入,实不相瞒,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希望妹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沐苏瞬间精神起来,很多事也想透了,问道:“原来他是来找你的?”
  沐英指着她手中的簪子说:“这簪子就是托他买的,因我要的急,他只好偷偷给我送进来。”
  沐苏心里讶异得不得了,周夑是谁?那是当朝皇子。沐英又是谁?不过是五品药监丞的庶子。
  周夑为什么会与沐英做朋友,又怎么会屈尊对他这么好?
  沐苏突然觉得前世太多东西被她忽视了,这些她以前竟然都不知道!
  “哥哥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小时候也翻过墙呢。”沐苏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她此刻不敢多问。
  一来有些东西问多了,会引起沐英的怀疑,二来沐英也不一定会如实相告,不如等些日子,把思绪捋清楚了再问他。
  沐英如释重负,又叮嘱她夜间注意不要着凉、早些休息等等,便起身告辞。
  沐苏送他出去,两人走到院中,沐英捡起地上的梅枝,问道:“对了,妹妹之前舞的是什么?像功夫,又像舞蹈。”
  沐苏撒谎道:“是一套养身健气的剑法,为了调养身体专门学的。”
  沐英看向她说:“一段日子不见,你长大了不少,我都快要不认得了。若得了空,多到我院子里坐坐。”
  沐苏欣然点头。
  送走沐英,沐苏有种怪怪的感觉,当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满是沐英和周夑的影子。
  她与周夑在前世做了十几年夫妻,几乎无话不说,就算沐英很早就死了,但好歹是沐苏的哥哥,又曾是周夑的挚友,周夑没道理完全不提这件事。
  除非他是有意避讳!
  沐苏躺在床上,死命的揪着被角,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天亮,趁着风荷来给沐苏送饭,沐苏便抓着风荷套话。
  “昨天笄礼,各房堂哥表兄都来了,为何独独不见英哥哥?他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
  风荷面露难色,哪怕周围没有别的人了,依然压低了声音说:“小姐,老爷不喜欢你跟少爷来往,又从来不让少爷见客,自然不准他来参加您的笄礼。”
  沐苏想不通,沐英看起来绝对不是那种招人嫌的人,若一般人家有一个他那样一表人才的儿子,只怕是炫耀都来不及。
  她便又问:“哥哥又没做错什么事,父亲为什么不喜欢他?父亲一向待人亲和,可是母亲不待见哥哥?”
  风荷摇头,说:“奴婢觉得夫人对少爷挺好的,一应的吃穿用度,从来都与您相同,并不曾苛待她,奴婢猜想,可能是老爷不喜欢少爷的生母吧。”
  沐家几乎不提沐英和他的生母,所以沐苏想了很久,才想起沐英的生母是一位姓郑的丫鬟,去世很多年了。
  “我记得郑姨娘生前是父亲房里的大丫鬟,按理和父亲是有感情的,就算当年有什么事,郑姨娘已经去世这么多年,父亲也该释怀了,这可真奇怪……”
  “这奴婢也不懂,只知道老爷不喜欢任何人提起少爷,所以小姐您也别管他了吧。”
  沐苏感叹道:“好歹是我的兄长,住在府里,有亲人跟没亲人一样,太可怜了。”
  沐苏心里越发觉得有蹊跷,好像跟沐英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很古怪,十分有必要查一查。
  沐英的事是她所料不及的,除此之外,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沐家在来年三月会被抄家,她必须提前准备应对,再不可让明王陷害沐家了。
  一时之间,她觉得有好多事要做,无奈她现在很不自由,许多话、许多事都说不了、做不了,她需要帮手。
  吃着精致的早餐,沐苏想到了一个人。
  “风荷,我记得厨房有一个叫做风铃的烧火丫鬟,你把她带来见我。”
  风荷觉得奇怪,想问她为什么要见一个烧火丫鬟,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觉得如今的小姐真的长大了,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分轻重的多管闲事了。
  过了半晌,风荷带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鬟回来。
  那丫鬟诚惶诚恐,根本不敢抬头看沐苏,径直匍匐着跪倒在地,向她问安。
  沐苏冲风荷挥了挥手,命她退下,而后亲自走到丫鬟身前将她扶起,说:“风铃,你起来吧,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
  风铃受宠若惊,有些哆嗦的站起来,依旧低着头说:“奴婢不敢。”
  沐苏坐回座位细细打量着她,一时间有些感慨。
  前世沐家被抄之时,沐苏因为嫌弃水煮的菜不好吃,正在厨房研究烹饪。
  官兵来时,是风铃带着她藏到了放泔水的棚子里,躲过了搜捕。
  再之后逃亡求救的日子里,她跟风铃相依为命,风铃做尽苦活,从来没有让她饿过肚子。但可惜的是,在沐苏好不容易求得周夑帮她之时,风铃因盗取食物被当街打死,一天好日子也没有享受过。
  她是个特别忠心又特别老实的丫鬟。
  想起从前,沐苏有些动容,眼眶微红。
  好不容易收起情绪,她才开口说:“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四堂姐屋里的二等丫鬟,后来因为你父亲犯事,连累的你变成了粗使丫头,对吗?”
  风铃曾经跟风荷一样,是沐家风字辈大丫鬟中的一个。
  风铃点头道:“是,奴婢的爹爹贪了柜上的钱,父债子偿,奴婢受罚也是应该。”
  沐苏说:“话虽如此,但我知道你有一手好厨艺,女红做的也出色,做个烧火丫鬟,太可惜了。我近来身子不太好,想求母亲给我开个小灶,但缺个能干的人,你愿意来服侍我吗?”
  风铃第一次抬头,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沐苏,随即又跪了下去,激动地说:“愿意,奴婢一万个愿意!谢谢小姐抬举,奴婢做牛做马,一定会好好服侍小姐的。”

  ☆、第五章 冷漠

  作为一个丫鬟,沐府就是她们的全世界,自从风铃的父亲被府里除名进了大牢,她们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特别艰难,现如今,风铃如同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沐苏叹气道:“你起来吧,以后跟着我,你不用跪我,记住了吗?”
  风铃却死板的很,坚持道:“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不能失了尊卑分寸。”
  观念这种东西强求不得,沐苏只得由她去,但眼下有件事要吩咐她去办。
  沐苏将风铃唤到身前,低声说道:“等我从家庙出去我就把你调到我身边,不过我现在有件事需要你立即去办。你帮我去城北的振威镖局找一个名叫陈康的镖头,就说我有办法治他儿子的病,但要他答应帮我找一个人,若他愿意,就约个时间,我要当面跟他说。”
  风铃十分认真的听着,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她一个字也不多问。
  待沐苏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后,她完整的把话重复了一遍,便立即退下去办了。
  有了风铃的帮助,沐苏心里踏实了不少,等她再联系上陈康,她做起事会更顺手。
  这两个人都是前世在她非常困难的时候给了她莫大帮助的人,但她却没来得及为他们做什么。
  风铃是为了给她找食物而被人打死,陈康的儿子却因为药方找到的太晚了而不治身亡,现在,她希望来得及改变这一切。
  交代完这件事,沐苏退回后庭开始抄家规,还没写两个字,便传来一个男子爽朗的呼喊声:“苏妹妹,苏妹妹我们来看你啦,你在哪?”
  沐苏还未搁下手中的笔,两个男子已快手快脚的走了进来。
  沐苏迎面看去,一个是她四叔的儿子沐萧,一个是她非常不愿意见到的南宫奈何。
  长房子嗣并不兴旺,同辈孩子少,所以沐萧比起沐英,更像沐苏的亲哥哥。
  沐苏亲切的喊了一声“萧哥哥”,并没有理一旁的南宫奈何。
  沐萧看到沐苏在抄家规,道:“伯母罚你来思过,你还真是来思过的?也太老实了!让丫鬟帮你抄就行了,大冷天的,也不怕手冷。”
  沐苏道:“横竖没事,就当练字好了。”
  沐萧惊奇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南宫奈何说:“嗬,苏妹妹真是转性儿了?”
  沐苏轻轻笑着说:“及笄礼都完成了,哪儿能一直像小时候那么顽劣呀?”
  南宫奈何一直看着她,见她笑颜如花,猜她心情不错,这才搭话问道:“苏苏妹妹,你身体好些了吗?昨天突然昏倒,把我吓坏了。”
  沐苏收了笑容,也不看他,只是淡淡说道:“眼下没事,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事。”
  南宫奈何不解,紧张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郎中到底怎么说的?”
  沐苏故意卖关子道:“这个就不好向外人详说了。”
  语气中的疏离,让南宫奈何和沐萧皆是一愣。
  沐萧打圆场道:“妹妹身体既然没好,伯母怎么这么狠心还要罚你?你不知道奈何兄听说你被罚,急成什么样,一大早就来找我,让我带他看望你。”
  沐苏听了并不接话,场面一下冷淡了下来。
  南宫奈何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顾沐萧在场,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上个月刚入禁军,需要严训一月,外面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前几天从军中回家,听说你最近一直病着,就想来看你。但我母亲说你忙着准备笄礼,肯定没有空,让我别打扰,这才一直拖到昨天才来看你,谁知道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不过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你,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沐苏冷冷答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你我如今不同与小时候,既然都已成年,就要注意男女之别。”她转头对沐萧说:“萧哥哥也是,为何就直接带着外男直入内院了?”
  南宫奈何愣住,沐萧尴尬道:“奈何也不是外人……”
  沐苏说:“怎么就不是外人了,正经算来,他与我并不是表兄妹关系,跟你就更无从算起!”
  沐苏如此不留情面,直接让南宫奈何摸不着头脑,而眼前的人,冷漠的让他几乎不认识了。
  “苏苏妹妹,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南宫奈何仍不死心。
  沐苏起身,头一次直视着他,说:“你若真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也就不会赖着不走了。”
  话已至此,南宫奈何被羞辱的脸色通红。
  沐萧看了看两人的情形,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带南宫奈何进来,只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平白无故得罪了沐苏。
  南宫奈何一而再的被冷言冷语刺激,加之多日来的思念和焦急,他一下子抓住沐苏的一只手腕,半附身逼迫着她,问:“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变了?若有什么事,你不妨直接同我说,这样让我摸不着东西南北,我这心里……心里实在是堵得慌!”
  沐萧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拉南宫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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