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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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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夫妻同体。”

祝轻云心头一暖,手却发力,挣开梁山的手。

“祝英台,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可以跑,但是树林外有一百黑甲,你一走,必踏平此地,所有人同罪!”尹尚子喝道。他不想跟祝英台打,虽然他略胜一筹,但是想来也要斗上好长一段时间。

“你!”祝轻云脸上涌出怒色。

梁山上前一步就说道:“我说臭老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梁山伯是什么人,就敢这样打杀上门?”

尹尚子哈哈大笑起来,道:“梁山伯,你可知你这位夫人是盗贼,过去三个月,十二连坞马家堡失窃五十六起,金银被盗无数,就是你的这位好夫人!”

“老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梁山立刻大声道,心里却想,“来无影,去无踪”还真可能是自家娘子。

“狡辩没有意义的,祝英台,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整个杨村陪你玉石俱焚?”

祝轻云正要说话,梁山连忙道:“老道,今天你说破天去都不行,要想对我娘子不利,先过我这关!”

“那就说不得了。”尹尚子脸色一变。

“慢!”祝轻云唤道,转而对梁山道:“相公,这是轻云命中之劫,必会遇难呈祥,你且放宽心,母亲大人还要劳烦相公多照顾……”

“不!”梁山大声道,心里猛地一揪,意识到不好,道:“我跟你一起去!”

“相公!你不能去,杨村这么多人都靠你。你一走,杨村就散了,放心,他们拿我没办法的。”说着,祝轻云转身道:“道长,轻云领罪,还请不要为难我相公。”

尹尚子点点头,道:“看你相公,当是不知情!”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还请祝姑娘放心,马家堡并没有为难姑娘的意思,其实只是请姑娘过去一叙罢了。”

“放你的屁!”梁山忍不住爆粗口,有这样“请人过去一叙”的吗?

“梁公子勿急,你家娘子会仙家手段,马家堡自也不敢过于为难。”

“轻云!”梁山低声呼道。

“相公保重!”祝轻云轻轻吐出四个字,盈盈一拜。

梁山咬了咬牙,眼眶微红,道:“我定会把你救出!”

“我相信相公。”说着,祝轻云张臂主动抱着梁山。

这却是她第一次主动抱梁山,脸颊一红,附在梁山耳边轻声道:“相公啊,此劫一过,轻云就要入玄门修炼,相公保重。”

说罢祝轻云松开,梁山顿觉心被刀挖去。

她此言大有此劫一过俗缘斩断的意思。

梁山紧紧拉住祝轻云的手,前世苏娅之死,病房之中,梁山也是一直握着她的手,直到冰凉。

“相公,轻云学成归来,定来渡相公的。”祝轻云脸色显露出一丝凄楚。

今日场景,早已预料,原本以为会走得潇洒,但是真跟这个自己一开始并不喜的相公分别,心中竟有微微的疼。

竟是这样!今日竟是夫妻诀别之日!

梁山有一种痛彻心肺的感觉,此时此刻,梁山才发觉,他真正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

一颗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滑落,难道再来一次又是这样的结局?!不!梁山心中呐喊道。

祝轻云抬手轻轻拂去梁山的泪,道:“相公勿悲,我们还有相见之日。”

梁山咧了咧嘴,努力绽出一丝笑容,道:“我不悲,我只知天上地下都没有人让我们分开,你相信,有一天我会乘着七彩云霞来寻你,让所有窥视你的,欲加害你的都匍匐在我脚下,战栗发抖……”

“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的相公能做到,轻云去了!”说着,祝轻云抽出了手。

梁山整个身子犹如石化,呆呆看着她跟那臭老道远去,梁山心里说道,马文才,你等着!

吴氏三兄弟已经奔来,梁康与梁亮等人也都带着短刀下来,见到眼前此景,一个个大声道:“少爷,打啊!”

梁山喝道:“你们没看到那道士没有脚点地吗?”

梁山这么一说,众人也发现,吴氏三兄弟更是脸色变了,比先天宗师还要厉害的修士,不是他们能抵挡的。

“吴土,吴火,康叔,你们去马家堡探听消息,一有消息,快马来报!”

梁山忍住不去追祝轻云,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希望自己变强,只有足够强,他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爱人!

梁山的脸色吓死人,回到宅院自己书房,关上门,松开手,却是一张纸条,祝轻云临走的时塞给他的。

就一行字:轻云守孝处,朱果可食。

朱果,听起来是好东西,是不是对自己打通任督二脉有帮助,梁山心头腾的一下燃起希望的火焰。

点上火,把纸条烧掉,梁山有了主意,出卧室,就见梁亮焦急地在外头候着,梁山道:“敲钟,召集所有人宅内议事。”

第十九章觅食朱果

第二日一大清早梁山就动身前往祝家坞。

梁山骑着当日抛他而去的毛驴,到太阳落山时分才到了祝家坞。

梁山跟祝轻云礼成,已成夫妇,祝家人纵有千般不愿看祝轻云的面子也好好接待梁山。梁山把事一说,祝家族长祝贤立刻答应明天动身前往马家堡斡旋。

当夜,祝家人准备了客房让梁山这新姑爷安睡,梁山却推辞不住,说娘子有交代,让他在父亲坟前茅屋住上三日,替她敬孝心。

梁山此言一出,祝家上下皆感叹孝女纯孝。

祝轻云守灵茅舍偏远,可见老丈人在祝家坞地位不高。

在一小哥带路下,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茅舍内干净整洁,陈设简单,一床一椅一书柜而已。书柜中却是内容丰富,有一卷一卷的书。梁山把油灯点上,在桌面上摊开那卷《往生经》,一遍一遍细读起来。

梁山心急如焚,但必须做样子。

一遍一遍读下来,倒也渐渐静下来,梁山禁不住想,正如母亲所言,娘子是百里闻名孝女,世家以“名”立世,大抵不会过于为难她。

吴金带着小金正在日夜“生产”金豆,实在不行诸家所失之物他一一赔偿。为了娘子,暴露梁家庄有金脉矿藏也是值得。

子夜时分,四周万籁俱寂,梁山吹熄了灯,借着月光开始寻找起来。

寻了约有一个时辰,一无所获。

守孝处,朱果可食。字迹潦草,显是仓促而就,梁山不禁埋怨,这女人怎么不早对自己说?转念一想,她怎么不担心被祝家其他人得去?

难道,朱果要有缘人才能得之?

梁山再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重回到茅舍内,定下心仔细找。

茅舍里寻遍了,没有,梁山就开始绕着茅舍转圈找,一寸一寸去找。

渐渐,圈子越转越大,根本不见什么朱果。时间一点一点消逝,原本镇静的梁山内心又着急起来,一直到东方肚白,还没找到。

梁山直起腰来,已经离茅舍有二十多米远的距离,附近仔细打量,都是些松柏藤萝,不要说朱果没有,就连果子都没有。

梁山又细细地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天色已是大亮,不好明目张胆地找,只得回到茅舍当中。

梁山来时祝家备好了三天三夜的干粮和食物,倒是不用太担心有人打扰。

读一会书,再出来寻一会,不知不觉,一天过去,天色渐暗,梁山心里头开始有些绝望。

黄昏时刻,梁山在茅舍内走来走去,心头忽然涌上阵阵想砸东西的冲动。

若没有朱果,自身功力如何提升?梁山只能在茅舍里呆三天,三天后他一定得赶去马家堡!

梁山坐立不安,感觉要崩溃,一个大男人,连自己老婆也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大男人?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梁山平静下来,决定不再无头苍蝇般寻找,先修炼白骨流光诀。梁山脱鞋上床,盘腿坐上。

比平时多了一倍时间他才入定,忽然白光泛起,梁山再睁开眼时,眼前场景居然变换,一个幽幽蒙蒙的空间出现,石壁、潺潺流动的泉水,草地。梁山就见石壁上一株碧绿植物,一颗鲜红的果子正闪着诱人的光芒。

朱果!梁山大喜。

马家堡庆余楼,第一重门会客厅。马家公子马文才正亲切接见来访的祝家坞里长祝贤。

马家长房直系一百二十户人家都住在庆余楼中。五重门,最里面一重是祭祀祖先的祠堂,以及举行最重要庆典活动,第四重就是马家的藏书楼。第三重到第一重都是马家直系子弟住处。

除了地上建筑,地下还有,兵器物资仓库以及监牢。祝轻云并没有收押在监牢,而是关押在第五重内祭祀大厅前的偏殿内。这样做,马家人有他的用意。

尹尚子已经确定,祝英台是散修,并不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散修就是自学成才,因为没有门派做靠山,修行路十分艰难。尹尚子把祝英台看作与乡下神婆一个性质。当然,她要更厉害一些,居然到了筑基中阶,这肯定是非同一般的机缘,尹尚子很想知道,这也是他要抓祝英台最主要的原因。

马文才见到祝英台,就呆了。

他明白为什么让师傅去抓她了。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是渴望与这孝女见上一见。马文才未想过祝英台会这般的清丽脱俗。

这个女人,他要了!

初通法术手段,又是如此美貌,且是百里孝名,这是一个完美女子。

完美女人,那就应该配自己。

马文才看得出,她还是处子之躯。马文才很快找到理由,是啊,这样的女子,岂能甘心为那梁山伯为妻?

“小娘子,早些安歇!小娘子心中所忧,马文才不才定帮小娘子解脱。”这是马文才跟祝轻云说的话,也算是承诺。

马文才看出祝轻云脸露不解之色。他也不解释,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第一步无论如何都要让那梁山伯开出一纸修书,让她重获自由。

马文才信心满满,那梁山伯贪婪狡诈,只要自己威吓再加上满足其若干要求,没有不手到擒来的道理?

此刻,祝贤就在眼前,若换从前,马文才也就表面持礼而已,现在却真诚的很,“祝叔切莫误会,我们只是请她过来,并没囚禁惩罚之意。祝叔明日就可以见她。”

“这样就好,只是我听说是因为十二连坞连连失窃之事。”

马文才微微一笑,道:“确有此事,不过现在看来,其中定有误会,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马家也就做做样子,绝不会真个为难,还请放心!”

祝贤站起身,道:“那我就放心!”

“啊!”梁山在洞穴中发出一记猛喝,浑身通红犹如血人。

梁山吃进朱果没过多久腹内就开始绞痛,很快全身都胀痛,皮肤充血,难受异常。梁山心道,祝轻云没有说错吧,朱果可食,怎会是这个样子?!

梁山却不知道实情。

祝轻云的确是吃了朱果没事,前提是祝轻云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念经茹素,斋身斋心到了极致,再吃朱果就没有身心的排斥作用。但梁山不同,梁山虽用白骨流光诀修炼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但梁山伯将死的躯体无法跟祝轻云的冰清玉洁相比,反应自然就大。

梁山也是光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拼命忍着没有满地打滚,而是盘腿坐着,观想白骨流光。

绞痛完了之后就是锐痛,就像身体内有无数小刀在刮骨削肉一般,梁山把牙齿咬得咯咯响,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梁山实在忍不住了,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具骷髅。

被小刀这般折腾,可不就削成一骷髅?

这般一观想,说也奇怪,痛楚居然大为减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果彻底消化了,白骨流光化为白气自动在任督二脉上周行。

九九八十一周之后,忽然一道猛烈的白气从尾椎开始上冲,之前的周行只是在表皮里,而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的小周天。

梁山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白气冲上腰,火烫炙热无比,接着白气徐徐冲上,在夹脊出挡住退了回去。

梁山也不气馁,继续观看。就好象浪潮冲岸一般,再冲,第三次倏地冲过,梁山整个胸背肩膀一松,无比的畅快感发生,居然比那与美女颠鸾倒凤还要舒爽。梁山没有耽乐,不喜不忧,继续上冲。

脑袋顶门上最难冲,足足冲了九次,双耳就像是像是旱天惊雷一般,白气最后落下,任督二脉倏然而通。

梁山再次睁开眼的时,发现他依然盘坐在床上。

梁山隐隐约约认识到,朱果是在寄在茅屋的“小世界”里,而要进去的条件就是要入静。

定是如此,祝轻云日夜诵读《往生经》,容易入静,自然也就见此奇观。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梁山稍一凝神,食指尖倏地冒出一团突突的蓝色火焰,手一挥,一团阴磷火飞出窗外,就听到远处轰的一声。

梁山身子一闪,居然就轻飘飘地已是跃出了茅屋,就见一颗碗粗的大树轰然倒地。

梁山过去细看,并没有灼烧的痕迹,断处用手摸去,居然有一股阴凉彻骨之感。

梁山没有着急下山,而是把阴磷术进一步巩固,之后就是一套白骨爪,演练得有模有样了之后,再熟悉身法。

倏地一跃就是五六丈之远,但不能像祝轻云那般飞行,梁山心道这肯定是筑基以后才行的。

第二十章夜夜寻芳

时近黄昏,马家堡中心商业街,秦狼一身乞丐打扮坐在粮店台阶下。没过多久,粮店里出来一个小厮,拿把扫帚把脏兮兮的秦狼赶到公告栏的墙根下。

秦狼哆哆嗦嗦地找地方蹲下,暗中却把一股暗劲送到小厮体内。

半个月后,小厮就会暴毙而亡。秦狼没有过后再报的习惯,谁当面羞辱了他当场就要还回去,哪怕他现在只是个乞丐。

秦狼低着头,头发凌乱,遮住脸面,狭长的眉目,高鼻厚嘴一看就知是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更醒目的是从额头中间斜向右的一道长长伤疤。

公告栏上正贴着他的悬赏,他就是大小牛山最大的一支山贼青狼军首领。

没人知道三个月前秦狼率领青狼军统一了附近大大小小十二支山贼,现在足足有三万多贼军在他掌控中。半个月前秦狼化身出现在马家堡,其目的自然是要打马家堡。

马家堡难打,许多山贼都打过主意,但没一个成功。但是,秦狼要打,这就是树威,把一团散沙凝聚起来。

秦狼的近卫军五十多号人已潜伏进来,他想搞里应外合。当然,这还不够,关键是青狼军能否摧毁土楼。

秦狼到马家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土楼的土,一尝,果然是高粘度的粘土和糯米。

很坚实的土楼,被山贼当作是不可能攻破的堡垒,说要打的时候,各山头的首领们一个个面有难色。秦狼什么也没说,没人知道秦狼是从北方的统万城逃出来的。

统万城离此三千余里,那是屹立在北方草原的巨型城堡,天下闻名。

修统万城时每天都是两批人,一批人修城,另一批人拆城。新修的城若没有被拆掉,拆城的人死!若拆掉,修城的人死!于是统万城每天都杀人,整个城就血浸泡成的。

与统万城相比,马家堡就是渣。

被泥糊住的发变成一绺一绺,遮住了脸,秦狼脸现一丝狞笑,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马家堡就是他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梁山骑着毛驴,吟着诗晃晃悠悠从马家的大牌坊地下进来。

一溜共有三个大牌坊,分别是忠、孝、节三大牌坊,都是朝廷表彰马家颁旨修建,都是上好的石料,最好的石匠,精雕细刻,气派非凡。

这是马家的荣耀中心,牌坊过去两边就是商铺。

今日集市,人头攒动,梁山心道只好对不起原著了。

梁山需要一个亮相,就像是人登台唱戏前的那串激烈的锣鼓点子一般。

诗能咏志,没有比诗歌更适合的了。梁山要让马家堡的老少爷们知道一下,他梁山又回来了!

梁山心里是忐忑的,救回娘子那是肯定的,但马家太凶残,即便他现在是引气初阶也改变不了大势。因此,梁山考虑只能智取。

梁山吟诵完诗,十来个摊贩抬头望着他,周围似乎像是闹钟停摆了一般。

“好诗好诗!”过了一会,终于个书生拊掌大声赞道。

“这是谁啊?”一个挑担子的老农小声问道。

“他也不认识啊,梁山伯是也。”

梁山长松了一口气,飘腿下了毛驴,微微一笑,拱手向四方,朗声道:“在下梁山伯!”

四海客栈是一幢三层楼砖瓦房,一楼大厅二楼三楼客房。

梁山与康叔,吴氏兄弟见面,长话短说。康叔说,少夫人被抓的消息马家人并没有散布出去,马家人似乎也没有为难少夫人,只是圈禁起来。

梁山心稍微放下,勉励了几句,让梁康准备一份薄礼,马上登门造访马文才。

夜幕降临,梁山主仆四人草草用过晚餐,由梁康挑着灯笼前头带路,吴土吴火两个在后护卫,梁山居中前往庆余楼。

梁山一路招摇,见人就拱手称道:“在下梁山伯,现在前往庆余楼,拜会马文才马大公子。”不多时,主仆四人身后就跟着一批看热闹的人。

康叔敲开大门,把拜帖交给应门的看门手上,对方冷冷说了一声“等着”,半个时辰过去,对方才探出半个头说道:“我家大公子说,不见!”

梁山脸上涌出怒色,向四下拱手朗声道:“在下梁山伯,今娘子祝英台无故被马家抓,特上门讨个公道!”梁山连喊三遍,围观者一个个吃惊,怎么?祝英台被抓呢?

当日刘备过江东娶亲用的第一计就是把娶亲之事张扬出去。

梁山见初步目标达到,立刻愤然道:“马家今天不给个准话,我就不走!”

当马文才在内院听到梁山说着“想我夫妻琴瑟和谐,伉俪情深”之类的话时,一卷《春秋》再看不进去,打发人出去回话。

梁山得了明日得见的准信,主仆四人又回到四海客栈。

关上门,梁山与康叔吴土吴火商议,无论如何明天要跟祝轻云见上一面。不见一面,梁山心中始终忐忑。

梁山虽已晋级引气初阶,但是马家堡还有那臭老道坐镇,梁山显然打不过。除了老道之外,马家堡还有厉害的武道高手。

若是他到了金丹期,直接上门抢回娘子就是。娘的,弱小就要挨打,梁山心道,

商议之后,梁山带着梁康出门探访祝家家主祝贤。祝家家主祝贤已上门探访祝英台,应有更准确消息。

半个时辰后,梁山从祝家在马家堡的祝家馆出来,心稍放下。马家果没有为难祝轻云。以梁山对祝轻云的了解,说不定她现在想走就可以走,只是她人单纯,又重因果,最关键是怕牵连自己。

即便这事顺利解决,祝轻云也大有弃世修道之可能。

想到这,梁山就是心中就痛。

来到这个世界,他并没有太大理想,梁家在小牛山能落庄成功,夫妻和和美美过小日子即可。然而现在,这点愿望似乎也成奢望。

祝轻云铁心修道,梁山也不能拦阻,实在不行,梁山就跟着祝轻云一起去那所谓的玄门宗派,只是这样一来,小牛山刚建起的基业又要舍弃,而一大帮子人又指着自己了,却又不能这么不义气。

左思右想,梁山心中没有定计,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在这时,外头忽响起一阵公鸭般的笑声:“哎呀,梁兄啊!梁兄啊!”

梁山推门,却见一人蹬蹬上楼,头戴小冠,身着锦袍,眼小而鼻耸,面色灰败一看就是酒色之徒。梁山看了几眼才想起,却是他在楼台书院的同窗朱大昌。

朱大昌家中经商,家底殷实,在楼台书院读书因商人身份被人瞧不起,和梁山伯倒是凑成一对。

“哎呀,是朱兄啊。”梁山连忙拱手还礼。

“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几次来马家堡却不来找我,看不起我?!”说着,朱大昌瞪起眼,一把就扯着梁山的袖袍,“走!走!哥哥带你去好耍的地方去。”

“朱兄,我实在是没有心思去。”

“你的事略有耳闻,你却不知,越是好耍的地方越是消息灵通,梁兄定会有所收获。”

梁山还要沉吟,却被朱大昌硬抓着就往外拽。梁山心中一动,嘴上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马家堡夜市却是热闹,是十二连坞不可比,酒楼茶馆人来人往,嘻嘻闹闹,管竹弦乐之声,咿咿呀呀歌声肆意飘出。头顶一轮皓月,倒是好光好景。

梁山跟着这朱大昌,琢磨他突然冒出来的用意,想“他”前几次来马家堡,也不见这朱大昌冒出,心中一动,这朱大昌是马文才派出。

不多时,二人来到寻芳楼门前,朱大昌嘿嘿笑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梁山转身就要走,却被朱大昌拉住袖袍:“山伯啊,以前这等风月地,我们可是趋之若鹜的,怎么,娶妻就从良呢?”

“非也,我妻无故受拘,哪有心情寻欢作乐?”

“山伯啊,我还不知道你。”朱大昌嘿嘿一笑,道:“寻芳楼的花魁花媚姐你当日可是念念不忘,若是能一夕欢好,纵死也风流,这话,你说过没有?”

“我是说过,但是……”梁山额头冒汗。

“说过就行,近日来山伯你诗名大振,那‘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是千古绝唱,花媚姐托我找山伯,若得你赠诗一首,夜夜凭爷欢好都行。”说着,朱大昌挤眉弄眼的。

梁山撇了撇嘴,跺了跺脚,道:“那花媚姐可真知我家娘子的消息?”

朱大昌心中一喜,道:“那是自然,勾栏风月场所,天下风媒之地,想知道什么样的消息,没有打听不到的!”话音落地,就见梁山撩衣袍快步已是踏入寻芳楼,朱大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哎呀,二位公子真是风流倜傥,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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