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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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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
  “送回庵里了。”
  “人没有大碍吧?”
  程怀仁捏着拳头不说话,怎么会没有大碍!
  贺云昭扫了丫鬟一眼,她们便都退了出去。
  程怀仁道:“昨夜我求了郡主,好说歹说,她肯把人放了。”
  “她便这么容易松口?”这可不像她的作风。
  狠狠地捶了下桌子,程怀仁切齿道:“她……她身子不干净了!”
  贺云昭眉头一跳,这两人昨夜都干了什么!
  程怀仁无奈道:“没有办法,郡主不肯承认怜儿在她那儿,又……又勾。引我,我……”
  后面的话贺云昭让他打住,那些恶心事她不想知道。
  昨儿程怀仁确实是受不住平乐郡主的引。诱,再则为了套出表妹的下落,又想着两人已经订了亲,便是亲密些也无妨,就从了平乐郡主,在床笫之间,逼问出了沈玉怜确实是被她劫走了。
  两人睡过后,程怀仁才发现平乐郡主身子不干净!他当时怒不可遏,偏生平乐郡主又答应把沈玉怜给送回来,问他要不要。
  程怀仁进退两难,权衡之下,想着自己不能和平乐郡主闹翻,这回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便只能生生忍受了。
  两人分别前,程怀仁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问平乐郡主那野男人是谁!
  平乐郡主自然没告诉他,只威胁道:“今儿是你与我共度春宵,管他是谁,反正在别人看来,只会是你!”
  但凡忠信伯府敢把这事闹出去,太子府就敢倒打一耙。
  平乐郡主还道:“你那表妹身子也不干净,你还敢哄我说你们清清白白的?”
  程怀仁当时也没了话说。他还以为自己算计了平乐郡主,这会子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人算计了!偏偏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平乐郡主身子不干净这事,就此揭过。
  贺云昭听罢忍不住暗暗讥笑,程怀仁多要面子的人,这种事也肯忍下来,可以想见前途和沈玉怜在他心里多么有地位。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程怀仁吃下这个大亏,似乎还有不满。
  贺云昭瞧他面色复杂, 便道:“还有什么事没说完?”
  程怀仁眼眶红了, 哽咽道:“郡主找人……奸。污了表妹, 不止一个人……”
  贺云昭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平乐郡主心狠到这个地步。
  “人怎么样了?”
  程怀仁叹了口气道:“不大好,已请了专长带下的大夫去看……都撕烂了……也罢, 以后只能安心当姑子了。”
  纤细的食指敲打着桌面, 贺云昭轻声问道:“那亲事你还要继续吗?”
  “要!自然要!”他想要权势, 也忍不下这口恶气!
  贺云昭无话可说, 只道:“事已至此, 你既有主意,我便不再多说了。”
  倾吐之后, 程怀仁心里松快了许多, 便从修齐院出去了。
  前世之仇, 已经报得七七八八了, 贺云昭想着, 等到程怀信回来那日,她便和程怀仁再无瓜葛。她的孩子, 还有何云昭,也该安息了。
  ……
  中秋过后, 天气转凉, 谢氏频频找贺云昭去,跟她说了一些忠信伯府以前的人情往来,让她酌情开始走动。
  亲朋好友这个时候再不亲热起来, 等贺云昭以后离开了伯府,谢氏一个人更是没有精力。
  和离书和一万两白银可不是白拿,贺云昭也乐得帮这个忙,便趁着节后,四处送礼走动,日日听在议事厅里听管事们汇报各家的事,以及处理一些人情上的事,譬如送出去的礼单,收进来的礼账。
  忙活到了下旬,原先程志达的旧交,以及和谢氏那辈往来过的人,总算活动起来了,忠信伯府也渐渐门庭热闹起来。
  这日,贺云昭正在屋里盯着丫鬟记下礼账,便听得丫鬟说,外院的人来内院传说,前院来客人了,何家人来了。
  因有前事,伯府的人再不敢轻易放外老爷和外老夫人过来,这会子先把人拦在外面,禀了贺云昭才敢做决定。
  贺云昭差点都把何家的人忘了,没想到他们又找上门来了,便道:“来的几个人?”
  “四个。”
  那就是全来了,贺云昭猜想,必不是来算账的,便吩咐丫鬟道:“把前院传话的人给我喊来,我亲自问问。”
  小厮进来后,大气不喘,规规矩矩跪下来行了个大礼,嘴里唤着夫人,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贺云昭闲闲地坐在圈椅上道:“来的可是一对夫妻两个孩子?”
  “是。”
  “手里可提了东西来?”
  “提了,看着滑亮的布匹,还有一个盒子。”
  “去传进来吧,带到前院大厅就是,我马上过去。”
  小厮起身之际,余光偷偷扫了贺云昭一眼,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夫人不仅说话好听,长的也好看!生怕被人瞧见,慌忙转身低头跑了出去。
  贺云昭猜到何伟业怕是过不下去了,舔着脸带着妻儿求情来了,因是也没带粗使的婆子,就带了文莲过去,把文兰留在了小议事厅里处理管事妈妈们报上来的事。
  到了前院,贺云昭入大厅时,何家的人已经到了里边,见她来了,纷纷起身,两个小的站着不动,被何伟业狠狠地剜了一眼,遂同贺云昭行了礼。
  贺云昭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坐到上首,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后院里还有十一二件大事,七八件小事等着我去处理。”
  何伟业厚着脸皮道:“云昭……爹降职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因为你一对儿女打了侯爷的儿子嘛。”
  一直没吭声的何云诗上前一步道:“分明是……”
  “住口!”何伟业瞪了何云诗一眼,把人逼了回去,“云昭,以前是爹不对,你继母待你也不好,我都知道。今日我带他们来向你道歉,行不行?”
  “行啊。”何云昭等这声道歉等了多久,到底还是贺云昭帮她争取来了。
  贺云昭冷冷地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静静地等他们的道歉。
  何伟业作揖道:“是为父对不起你,不该偏心使你受委屈。”
  丈夫出门前威胁的话仍旧飘荡在脑海里,卢淑珍也行了个礼道:“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不该为了钱财坑害你。”
  贺云昭把视线挪到了何云诗身上,只见她咬着唇低声道:“我不该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耀祖也抹着眼泪道:“我……我也不欺负你了。”他已经被曹家的两个小子和武定侯给吓怕了。这些日子向来疼爱他的父亲也没给他好脸色看,他实在是害怕了。
  贺云昭笑望着他们道:“行了,你们都走吧。”
  何伟业愣神道:“云昭,你这是原谅爹了?”
  “暂且就这样吧。”原谅的事就交给何云昭,若她在天有灵,但愿她听得见这些话。
  何伟业追问道:“那爹官职的事……”
  “这事与我何干?”
  “你与侯爷相熟,至少帮我说个情。你不知道爹现在天天过的什么日子,卫所的人天天挤兑我……”上峰刻意为难,下面的人又总是躲懒,他这一天天的,就没舒心过。
  贺云昭微微扬唇道:“罢了,我改明儿去侯府走一遭,侯爷卖不卖这个人情,我便不知道了。”
  得了这句话,何伟业如蒙大赦,带着妻子儿女麻溜地走了。
  何伟业回了家之后自然松快了许多,卢淑珍却没那般痛快,尤其何云诗同她抱怨贺云昭太趾高气扬不把人放眼里,她就愈发心里憋屈。
  想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的卢淑珍,拿出二百两私藏的银子,找上了韩峰。
  韩峰之前得的银子都享乐完了,这会子已经穷的好酒都喝不起了,更莫说天天被父母催着读书,一分银子拿不到手,更是烦闷的要命。送上门的钱财,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遂不等卢淑珍把要求提出来,韩峰看着银子的面儿就答应了。
  韩峰次日便把消息传给了程家大房的大夫人黄氏,说他曾经和忠信伯夫人有过肌肤之亲,他知道她肩头有一块儿红色的胎记!
  一直不曾与贺云昭会面的黄氏,便带着韩峰和这个“秘密”,登了忠信伯府的门。
  这是贺云昭这一世头一回见着黄氏,只见她四十上下的年纪保养的却还不错,除了眼角有些细纹,肌肤尚算光滑,穿着八幅紫色综裙,头簪金银玉簪,身后跟着几个行为稳重的丫鬟婆子,坐在修齐院次间的圈椅上。
  贺云昭笑望着黄氏,道:“大嫂如何有空来这儿了?”
  黄氏笑道:“婆母不肯轻易相见,我们做晚辈的又不好打扰,中秋过后,倍是思念,想来想去,还是想来伯府看看。纵使有瞧不上我们的,我们做晚辈的也不能忘了本。”
  “大嫂说的哪里话,把伯府的人拎出来挨个地问,哪一个敢瞧不起主子?”
  “下人自然谄媚,不需鞭子吓唬着,也不敢说主子的半点不是。”
  贺云昭懒得同她打机锋,便道:“若是大嫂要去看老夫人,我这便命人带你去。”
  黄氏浅笑道:“不忙,我们妯娌两个还未好好说过话。这回科举仁哥儿可下场了?怎么半点消息没听到?”
  程怀仁攀上了平乐郡主这枝高枝儿,哪儿会去参加科举自找没趣,自然是等到了年纪袭爵去吏部领了差事,何苦考不上落榜,给别人奚落他的机会?
  贺云昭便道:“没有下场,估计要等三年后了。”
  “我说呢,要是跟我家老大一起下场,也早该报中举的喜了。”
  贺云昭应和道:“大公子中举了,那倒真是喜事一桩,看来少不了一顿酒吃了。”
  “那是自然……我这里倒是有一桩奇事要问问弟妹。”
  “什么事?”
  “我带了个人来,现在就在伯府外边的马车里,若是弟妹同意,我便叫他来亲自见见你,也好听听,那奇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云昭还不知道黄氏带的是谁,不乐意听她卖关子,便皱眉道:“有什么事大嫂便说吧,何必绕来绕去。”
  黄氏脸色一僵,没想到贺云昭说话这般直来直往,看了看旁边的丫鬟们,道:“到底是件与你有关的事,先叫丫鬟们退下,我再同你说。”
  都这般刻意了,贺云昭若真叫丫鬟退下了,反而是心里有鬼,便道:“无妨,我心如明镜,有什么奇事怪事,但说无妨,不过只一条,要是敢污蔑到我头上,不论是谁,可别怪我心硬如石!”
  胎记的事都是板上钉钉的,除非贺云昭把背上的肉剜掉,否则怎么都逃脱不了和韩峰两个有瓜葛的嫌疑!若是这等流言蜚语从这里传出去了,堂堂诰命居然出嫁之前便没了干净的身子,她这伯府夫人的位置,也坐到头了!
  眼下伯府里沈兰芝已经被收拾妥帖了,谢氏又不管事,黄氏只要收拾的了贺云昭,程怀仁那个不成器的也干不成什么大事,她的手便又可以伸到伯府里来了!
  黄氏扬唇逼笑,吩咐身旁的丫鬟把韩峰喊了进来。
  韩峰有些发怵地冲两位夫人见过礼,便怯怯地抬眼觑了贺云昭一眼。
  贺云昭淡淡地看着他,冲黄氏讥笑道:“就是他?只怕大嫂要白费心机了。”
  “什么白费心机,不过想听你怎么说这桩奇事而已,若是弄错了,这屋里只有咱们妯娌两个,加自己的贴身丫鬟,也不至于传出去。”
  说是这么说,若真是翻不了身的事,贺云昭才不信黄氏能守得住话,只要随便打发一个丫鬟传出去,再把责任推卸下去,便能在外人面前干干净净地抽身,也不会落下个刻薄狭隘的名声。
  贺云昭没什么耐心再对付黄氏这种,看着面上平静如水,肚子里却一肚子坏水的女人,还不如卢淑珍那般大吼大叫来得爽快,便道:“是什么奇事,大嫂你倒是叫他说说。”
  黄氏瞧了一眼韩峰,韩峰便道:“我……曾与夫人有过肌肤之亲,我知道夫人背上有块红色的胎记,有指头大小。若我所言有误,愿割下舌头!”
  贺云昭身旁的两个“文”都吓坏了,她们伺候主子洗澡的时候确实看到过这胎记!
  黄氏看着眼里透着惊讶的两个丫鬟道:“这两个丫头是怎么了?难道真被这桩奇事给吓到了?莫非……韩公子说的是真的?”
  贺云昭波澜不惊道:“我当什么大事,幼时我曾在姨母跟前养过一段时间,韩公子是我表哥,年长我三岁,那时候我四岁,他七岁。就是那时候他瞧见了我的背后的胎记。莫不是四岁的事,拿到现在随口一说也作数?所谓肌肤之亲,不过是十六年前,两个表亲小娃娃之亲而已。韩公子也真是有胆子,居然拿个莫须有的事来污蔑我,不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你们两个敢给我立下生死状,我自有法子证明我是清白的!我最后只说一句,你们敢不敢?!”
  肌肤之亲自然是假的,黄氏和韩峰都心知肚明,两人都没想到贺云昭这般有胆魄,登时都吓得脸色发白。
  黄氏握着圈椅的扶手勉强扯了个笑道:“就是怕污蔑了你,我才没把人带到你面前,既然没有此事,这人又是你表哥,我便把这人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黄氏居然起身走了,把韩峰留了下来。
  韩峰逃跑不及,被婆子按下,跪在贺云昭面前讨饶。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贺云昭看着已经走出去的黄氏,吩咐婆子道:“给我把大夫人请回来!”算计完她就想走, 哪儿那么容易?
  黄氏以及她身边伺候的人都被拦在院内, 两边僵持着, 黄氏便只好折回去, 走到贺云昭道:“弟妹这是什么意思?”
  贺云昭打量着黄氏,见她一脸平静, 不是个简单的人, 扬了扬唇道:“什么意思?你带着人污蔑了我, 便就想这样走了?”
  黄氏赔笑道:“说的什么话, 我岂会污蔑你?就是怕外人乱传, 才特特与你私底下说,否则便大张旗鼓说了出去, 还会给你辩驳的机会?”
  “少来这套, 这里便是没有外人, 丫鬟婆子十几个, 其中还有你的人, 要事情真坐实了,还能守得住?一些心知肚明的事, 就没必要装来装去了。”
  黄氏也不笑了,面静如水道:“既然你不领我的情, 我也无话可说。只这事并非我的主意, 是这个人主动找上门,我都已经知道了,难不成也不能来问问?非要等到人尽皆知了才能过来瞧瞧热闹?”
  “那现在大嫂可知道真相了?”
  “知道了。我这不也没刻意为难你, 还把人送到你手上了么?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要谢我了!”
  “感谢你?”或是旁的人,自然为着声誉着想,要感激黄氏。贺云昭却明白,黄氏可不是送人情来的。
  讥笑一声,贺云昭道:“你不过是怕此事不实,我有法子解释清楚,才不敢轻举妄动,好在今儿我说清楚了,不然后患无穷,大嫂你说是不是?”
  黄氏紧紧地攥着帕子,贺云昭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还这样直白地戳穿,真是让她有些意想不到。
  抬了抬眉,黄氏道:“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说法,你信不过我,我也没有法子,总之我的真心就摆着这儿,能瞧见的人自然能瞧见。”
  这样能忍耐,又爱打官腔的人,贺云昭最是讨厌,她也知道这种人不容易激怒,也不像沈兰芝那样冲动,不容易捏着错处。
  略思索一瞬,贺云昭便道:“那好,我便瞧瞧你的有几分真心。”眼里闪过一丝戾色,她看着被押着的韩峰,冷冷道:“给我打烂他的嘴!我看他老不老实把话说清楚!”
  韩峰怕打,当即磕头求饶,道:“说,我说,求夫人开恩!”
  贺云昭扫了一眼黄氏,冲韩峰道:“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韩峰趴在地上道:“是,是,是。”
  黄氏倒是无所畏惧,反正这事本来就不是她主使的人,都是卢氏和韩峰自己找上门,与她有什么干系?
  贺云昭吩咐文兰道:“去拿笔和纸来。”
  文兰拿来笔纸,又在一旁研好了磨,放在贺云昭手边的桌上。
  贺云昭冲文兰抬下巴道:“把笔和纸都给他。”文兰把东西放在地上,供韩峰使用。
  贺云昭又道:“我问一条,若是事实,你便你写一条,事后我还要你画押,所以慎重下笔。但若你敢胡乱敷衍哄骗我,就算你有秀才功名在身,我也能把你送到衙门里去。污蔑诰命,毁坏伯府名声,简直就是有辱天家颜面!便是杀头也为过。”
  韩峰是个读书人,这种事儿他比谁都清楚,便是平日里同窗之间,也没有敢说哪个伯爵之家权臣的不是,更遑论这般诬陷伯府夫人。他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座上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黄氏倒依旧是没什么怕的,这一遭只当来看热闹就是了。
  贺云昭一只胳膊搁在桌上,瞥了黄氏一眼,便冲韩峰道:“此事可是何伟业何百户之妻卢淑珍卢氏指使你干的?”
  韩峰提笔道:“是。”
  “写上去。”
  韩峰不敢耽搁,颤抖着手臂,把贺云昭说的那句话写了上去,其实不需她说,他心里都明白该怎么写。
  贺云昭问了第二条:“她凭什么指使你?许的什么好处?”
  “白银二百两。”
  “写。”
  韩峰写罢后,贺云昭又道:“卢氏给了你银子,这事怎么就闹到程大人之妻跟前了?你与程大夫人,可是亲戚?以前可是相识?”
  韩峰忙道:“并不是亲戚,也不相识。是卢氏给了我银子,只说让我把信儿传到程大夫人面前就是,其余事情都是她们安排,后来我才与程大夫人见了一面。”
  “如何传信?在哪里见的面?又有什么人在场?”
  “是卢氏的丫鬟传的信。在外边茶楼里见的面,只有我和程大夫人,以及她的丫鬟在场。并无旁人。”
  “都给我一一写上。”
  这件事粗略的说一遍,黄氏倒不觉着有什么打紧的,便是传出去,她也未必会落得个坏名声,可这一样样的细节推敲起来,就有大问题了,外人传信去内院不说,她还和陌生外男私见,在场者又只有她和她的丫鬟。
  若是说出去,反倒是黄氏和这男子不清不楚了!
  黄氏办事向来是交给丫鬟婆子和信任的过的小厮,只这一回涉及到忠信伯府,她怕节外生枝,才亲自出面见了韩峰。
  黄氏虽然年纪大了,但也只有四十岁,并非五六十的老妪,何况韩峰二十有三,年纪也不小了,这传出去……
  黄氏开始慌了,走到韩峰跟前道:“慢着!”
  贺云昭扬唇道:“大嫂不是要我看你的真心么?难道你的真心就这么点儿?我到现在还没瞧见呢!”
  黄氏死死地攥着帕子,手指上的戒指把肉都勒肿了,语气平静道:“你明知道我与这后生没什么瓜葛,却叫他这么写下去,若是传出去了,我的颜面往哪里放?”
  “那你又明知道我与他并无奸。情,不也过来算计我么?”
  黄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死死地盯着贺云昭,吐了口气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过想过两天安生日子,偏生你们都不让我安宁。没什么比证据更让我安心,今儿我非得让他把这事儿给我写清楚画押,若你安分守己些,这纸张嘛,也不经放,放着放着就烂了,你若还给我找麻烦,我便直接将他扭送官府,到时候连累误伤了大嫂,也是我的无心之举。”
  这就是摆明了威胁黄氏!
  贺云昭瞪着韩峰道:“给我继续写!”
  韩峰一哆嗦,便老老实实把方才那几句话,都写了上去。
  主要的情节都上在上边了,黄氏看着已经干了的墨迹,恨不得撕烂那张纸。
  贺云昭道:“你也别想着毁了这张纸,丢了一张,我便让他再写一张。况且今儿这么多丫鬟看着,若真要闹大了审起来,人证也是有的。你又能奈何?”
  黄氏真后悔来惹这个麻烦!后宅里这样算计的事儿多了去了,怎么贺云昭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的人,难道她身上胎记的事闹出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吗?韩峰也是个嘴不硬的,死磕到底有什么怕的?人家一句话就把他吓得什么都招了,没用的东西!
  黄氏尽量平静了呼吸,道:“这事真闹出去了,于你也没什么好处,便是你真与这人没什么干系,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说不清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你身后有家族夫君儿子,有体面有尊严,我和你,不一样。”
  黄氏细细体味了贺云昭的话,她身为忠信伯夫人,但是与娘家不和,又无儿无女,无依无靠,便是声名脸面她也是不要的!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她怕什么!
  黄氏开始害怕了,她根本不敢同贺云昭硬碰硬磕,她赌不起。
  贺云昭看着黄氏面上渐渐慌乱的神色,垂下眼皮喝了口茶,她以前确实是不怕的,都一无所有的人了,还怕什么?不过现在她是个有牵挂的人了,当然,外人并不晓得,黄氏也不晓得。他们不知道,所以贺云昭才能拿捏到别人的软肋,而别人掐不到她的软肋。
  黄氏手臂垂了下来,缓和了面色道:“这事是我不对。”
  贺云昭面无表情道:“画押。”
  文兰拿了红印泥给韩峰按了个手指印在上面,然后便把“证据”交给了贺云昭。
  贺云昭拿着纸道:“还请大嫂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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