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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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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随风找到了,老钱头把他带回了庄子,安顿好了。受了伤,昏迷着,老钱头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苏姑姑低着头。

    赵峥嗯了一声,有些无力。

    姚姝一直握着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被子。大夫用刀割开他的伤口,取出其中带了倒钩的箭头的时候,赵峥全身的汗滚落下来,他都没舍得握紧了姚姝的手,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

    大夫抹去额头的汗珠,忍不住赞道,“殿下真是好儿郎!”

    苏姑姑取来绿药膏,伤口被缝合之后,碧玉膏被抹上,一阵清凉传来,伤口不再火辣辣地疼。赵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蔫了下来,连姚姝的手都握不住了。

    姚姝这才嘤嘤地哭了起来,她身体软下来,跌倒在脚踏上,垂下头,抵着赵峥的额头,哭道,“以后,你别出京了!”

    “傻姑娘!”赵峥无力地笑,眼睛都睁不开。

    苏姑姑把水端了过来,放在了床边,正要亲自动手帮赵峥擦拭身子,姚姝接过了帕子,“我来吧,您去熬药!”

    “皇太子殿下还在,和世子爷在院子里饮酒!”苏姑姑有些顾虑,要是煎药的话,被太子殿下闻到了药味儿,可怎么好?

    “怕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他还敢明目张胆把表哥弄死不成?”姚姝没好气地道,她冷笑一声,“庄子里的护卫,就算是来了一千山贼都能叫他们有来无回,就别说中看不中的太子六率了。”

    姚姝还真希望赵衍脑子犯冲了,把山庄围起来,他要真敢这样,她就敢跟他对着来,看到时候死的是谁。

    看到这样子的赵峥,姚姝想拿把刀出去砍死赵衍的心都有了。

    姚姝小心翼翼,拧干了帕子,细细地擦赵峥的身子。

    他的肌肤白皙而细腻,肌理中却又埋着无穷的力量一样。胸肌略微凸起,腰身处几块腹肌并不显得粗犷,反而有几分精瘦,斜斜地并拢去,随着人鱼线没入亵裤之中。他隐隐地发起烧来,眼神迷离,却又不肯闭上,抓住姚姝的手,说胡话,“遥遥长大了,真的好美!”

    姚姝的脸红了,她的手隔了帕子,按在赵峥的身上,温度透上来,她整只手臂都在发烧,半边身子在火里面烤。

 96。第96章

    赵峥的手拽着她的; 她正在出神; 就被他拉到了怀里。姚姝吓了一跳; 她尽量避开赵峥的伤口; 两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盆水被打翻,倾倒在地上,把她一双绣鞋,半截湘妃裙都打湿了。

    赵峥一手扣着姚姝的头; 一双迷蒙的眼睛盯着她看。他一张脸红通通的,眉头锁着,很是难受; 身上的体温高得吓人; 却依然执着地抓住姚姝。良久; 他的手微用力; 姚姝整个人朝他身上压去,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

    赵峥烧得稀里糊涂,他只是凭着本能; 只觉得一股清甜; 如甘泉一般,将他滚烫得能够烧沸水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他啃咬着; 水蜜桃一般的唇,一口咬下去; 汁液涌出; 根本不管自己身上刚刚包覆好的伤口正渗出血来。

    唇很痛; 有些茫然地任他索求,而很显然,赵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舔舐,啃噬,柔软的滚烫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在口中如蛟龙一般翻腾,也不知道在索取什么,她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唇瓣应该是破了,他的唇压过来有些痛,却也不去管,只强撑着是,生怕压到了他的伤口。

    他怎么就这么坏呢,也不怕死,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样的心思。

    “表哥,表哥……”姚姝醒过神来,她的手掌撑在湿濡粘稠的液体中,她心疼得要命,只好在他的耳边说,“等你的伤好,等你伤好了,我……都答应你!”

    她想了他这么久,等了他这么久,她甚至都来不及打听他在交趾那边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就许下这样的诺言来。

    赵峥松开了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根本不需要去寻思她在京城里有没有看上别的青年俊彦,她给他写的信那么平常,都是日常琐事,但她送他的那串红豆手链却一直都戴在他的腕子上,并非什么值钱的东西,对他来说却视若生命。

    姚姝从他怀里直起身来,脸红得比赵峥还要甚,她没好气地嗔怪,“不要命了么?”

    赵峥只是笑,有些无力地合了眼,握住姚姝的手,“遥遥不会离开的,是不是?”

    他慢慢地睡了去,早就撑不下去了,可对他来说,回来之后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哪怕命不保夕,也要坚持去做的事情,就是把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搂入怀中,尝她的味道,果然比他无数次想象中的,要甜得多。

    “遥遥长大了,真好!”

    他迷迷糊糊地说完了这句话,就歪着脑袋睡着了,眉头依然锁着,如迷雾中,玉山的峰峦一般,黑色的羽翼般的睫毛盖下来,在他的苍白的脸上投下了一抹剪影,高而挺的鼻梁,不复从前的稚嫩。

    他刚才的掠夺,分明是一个成熟男人的**。

    而姚姝,幸好,她如今也长大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皇太子离开了。听说他走的时候,脾气很不好,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姚姝住的这个院子给烧了。傅钰在旁边陪着,准备留他在庄子里住上一夜,虽说皇太子在玉山这一片也有庄子,但该有的臣子礼仪还是不缺的。

    皇太子拒绝了,骑了马,身后跟了大群的人,离开了,连夜赶往京城去。

    姚姝醒来的时候,睡在床的里侧,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迷迷糊糊,一歪头看到了赵峥,以为自己做梦呢,看到他清明的眼睛,眼睛里盛满了烟火一般的光亮,抬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颌,温润的感觉令人沉醉,她腾地一下就爬了起来。

    昨晚,赵峥发烧,她不停地用烧酒帮他擦拭身子,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困得不行,好在赵峥的体温慢慢地降了下去,她歪在床头不肯离开,苏姑姑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说让她眯一会儿,她替她一刻钟,结果,她睡过去就没有醒来。

    她没有吃过这种苦,担惊受怕,苦熬半夜,如今看到赵峥醒来,精神不错,顿时一阵后怕袭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掉,扑过去,哭道,“表哥,你吓死我了!”

    她真的是快被吓死了,看到赵峥的伤口,那时候她一颗心是麻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总算是苏醒过来了。

    “遥遥乖!”赵峥艰难地用双手搂着自己的姑娘,她的胸压在他的身上,正好叠在伤口的位置,很痛,但软软的,一阵酥麻,又觉得这痛真是上了瘾,想离又离不了。

    “我不会有事,当时死不了,以后也不会死,你去看看随风怎么样了?”赵峥寻了事,引开她的注意力,果然,姚姝就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泪,趿着鞋子就要往外走。

    “哎哟,我的乡君,您这模样,怎么出门啊?”苏姑姑在门口把姚姝拦下来。

    镜子里,姚姝看到自己披头散发,眼睛红得跟桃子一样,灰头土面的,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脸,猛地朝后看去,赵峥躺在床上,正笑看着她,无奈地摇头,“脏得跟花猫一样!”

    虽然窘,但心里蜜一样的甜。

    “婢子去看过随风大人了,伤口在愈合,还是碧玉膏管用,随风大人都没有发热,早上喝了一大碗粥,这会儿睡得很好!”苏姑姑帮姚姝梳头,玉盏打了水来,服侍她净面。

    她又亲手帮赵峥梳洗一番,赵峥躺在床上,慢慢地挪动,把头挪到她的腿上,尽管面红脖子粗,姚姝还是强忍着,她再羞涩,这样子的赵峥让她无法抗拒,她也不想抗拒。

    “是皇太子追杀你的么?”姚姝忍不住问,她觉得除了皇太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赵峥不置可否,他抬手抚摸姚姝的眼睛,指腹轻轻地滑过,一遍一遍,肿得像桃子,这要流多少泪才会这样。赵峥这么一想,心里也格外难受,他的手滑到姚姝的颈后,扣下来,轻轻地在眼睛上落下吻,温热的舌舔过她的眼,又落在另外一边,“以后别这么哭!”

    他会心疼,会难受,会觉得自己没有做好,让她担心了。

    他想到刚才姚姝问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寒芒如雪峰巅上折射出来的一道五彩的霞,潋滟却冰凉,能直接要了人的命。

    厨房里熬了米粥,配了几碟小菜,炕桌摆在床边,姚姝坐在床沿,用靠枕垫在他的身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伤口还是很疼,赵峥咽下去都有些艰难,好在眼前佳人在,他朝思暮想这么多年,看她窈窕的身材,回味昨日里两人之间的初吻,慢慢地也吃了大半碗。

    下剩的,姚姝做了早餐。

    傅钰进来的时候,姚姝正拿了帕子帮赵峥擦嘴,傅钰有些看不下去,握拳放在唇边咳嗽。姚姝扭头看自己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凉着了?怎么咳起来了,要大夫过来瞧一瞧么?”

    傅钰拿眼睛瞪姚姝,赵峥别过脸去,他这会儿没有任何战斗力,不想惹毛了傅钰,又实在忍不住想笑,末了,只好道,“你大婚,我才急着赶回来的。”

    傅钰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你回来赶上我大婚,我自是高兴,你特特地为我大婚赶回来这种话,就别说了。”

    “豫章从小就不容易,以后跟了你,你要待她好点!”赵峥有些乏力,被子盖在胸口,歪在靠枕上,手从被子里穿过,握住姚姝的手指头。

    豫章是他的堂妹,于情于理,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他并非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只是为了提醒傅钰,姚姝是他的亲mèi mèi,豫章也是他的mèi mèi呢。

    他这点小心思,傅钰心里明镜儿一般,不由得很是鄙夷赵峥,冷哼一声,换了个话题,“你的车驾如今还在毫州,你自己已经回了京,也活该被人追杀。”

    如今,毫州那边车驾里只有汤圆在,原本应该呆在车驾里的人,如今躺在姚姝的闺房里。

    赵峥捏了姚姝的手指头玩,傅钰瞥见了,实在是觉得看不下去,腾地起身,走到门口,不高兴地喊,“遥遥过来!”

    姚姝撅起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一直跟着傅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立定,背着手,怨怪道,“干嘛?”

    “赵峥回来了,连哥哥都不要了?嗯?”傅钰严厉起来,与傅尧俞如出一辙。

    他从来没有这么待过姚姝,实在是,今天早上一听说赵峥在姚姝的屋子里,两人同处一室一晚上,傅钰心里再强大,都无法淡定。他妹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不再是小时候懵懂的女孩子,也并非真的和赵峥是亲兄妹。

    傅钰压制了心头的怒火才过来的,看到两人在他面前都不避嫌,姚姝哭得眼睛都肿了,要不是赵峥伤得命都快没了,傅钰铁定出手了。

    此时,话一出口,难免就很冷硬。

    姚姝嘴一瘪,扑过去,抱住自己哥哥,“哪有不要哥哥?你当初带豫章姐姐去江洲,怎么不带我去?”

    傅钰有些无奈,被姚姝箍得死死的,他叹了口气,“你都是大姑娘了,总要避点嫌,万一到时候皇上不把你指给他,另外给他选了王妃,你可怎么办?”

    姑娘家家的,和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一整晚,这要传出去,得多难听?

    这是姚姝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一时间,她全身都僵硬了,好似下一刻,赵峥真的就会选别人做王妃一样。

    姚姝回到房间里,蔫蔫地坐在之前傅钰坐的凳子上,也不上前来,垂着头,跟打瞌睡的鹌鹑一样,提不起精神来。

    “是不是累了?”赵峥累了,却没有睡,在等姚姝,他朝她伸出手来。

    姚姝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去,坐在床边,两人握了手,她也不说话。

    赵峥歪着头看她的脸,笑道,“说了什么?这么不开心?还是在担心我的伤势?”赵峥松开她的手,捏了她的下颌,指腹轻轻地抹过她的脸颊,这世间繁花似锦,娇颜万千,却没有能够比得上他的姑娘。

    “没有!”姚姝还是说不出口,她总不能说,她担心到时候皇帝把别的姑娘许给他做王妃,或许她还是可以做他的侧妃,只要她不计较名分,可单这么想想,她一颗心都痛得难受。

 97。第97章

    吃过早饭; 傅钰便让傅铭带着兄弟姐妹们回了京城。

    傅钰自是留下了,赵峥的伤势还很严重,虽说暂时没有大碍,但也不能轻易挪动。姚姝熬了半夜; 午后,在西次间的榻上睡了。

    傅钰进了房间,还是在之前的凳子上坐下来,他把玩腰间的玉佩。赵峥认得这玉佩,之前一直在豫章的身上。听说豫章陪着傅钰在江洲两年; 看来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早上,你说让我对豫章好,我既然选了她做妻子,就算傅家没有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我也不会负了她。”傅钰眯着眼睛,“江洲两年; 我们连月下酌酒的时间都没有; 她金尊玉贵的郡主,陪着我上山种树,下田耕种; 和我身边的小厮没有什么两样。”

    想到之前两个人过的苦日子,傅钰自嘲地一笑,“就看在这两年的情分上; 我也会一辈子敬着她。”

    “听遥遥说; 这门亲事; 是你求来的。”赵峥有些不解,他以为,傅钰对豫章,会是他对姚姝的那种儿女之情,如今看,好似差了一些。

    傅钰捏着手里的玉佩,“我第一次在宏微殿看到她,我就好像第一次看到遥遥那样,那么胆小,谁都能伤害她,她没有安全感,看上去很坚强,其实都是装的。那时候,我就想,我能护着她,我其实是希望,我这么做了,有一天,有个人能够一直护着遥遥,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从来不信命,只信自己的人,如今为了mèi mèi,竟然会相信善恶有报的鬼话。

    赵峥闭上了眼睛,半晌,“豫章是个可怜的,你好好待她,你们马上成亲了,夫妻之间不是只要做到相敬如宾,就能过一辈子的。”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嘉,你小我三岁,如今你要娶亲了,我二十二岁,还没有定亲。从古至今,你可听说了二十二岁还没有定亲的亲王?”

    赵峥是十一月初三的生辰,其实说起来,他马上就要二十三岁了。

    他别说王妃,连侍妾都没有一个。屋里,从来不用丫鬟,都是汤圆亲力亲为,汤圆不在,就是随风伺候,说起来,又当侍卫,又被当做内侍用的,随风还是第一个。

    “你准备怎么做?安州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傅钰有些担心地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的,你提前说。”

    赵峥“嗯”了一声,傅钰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说,“我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安州、合浦、交织,一共四个州的刺史,我已经辞了。”

    傅钰听到之后大吃已经,他扭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峥,他辞去的这些州,几乎是他这四年时间付出最多的。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他真的以为,他安分守己,皇太子就会放过他?

    “你想当个闲散王爷,除非你放弃遥遥。”傅钰转过身,扶着门框,“你应该很清楚,皇太子生怕自己丢了位置,他连程家大xiǎo jiě都不放过,对遥遥一直有觊觎之心,靖北侯府并非是没有份量的存在。”

    靖北侯府想置身事外,无奈,皇太子不答应,惠妃也不答应,而偏偏遥遥对赵峥情根深种。

    赵峥闭着眼,缓缓地勾起一抹笑,“现在说这些还早,你也知道,父皇说过,哪怕皇位让给赵家的旁支末节,也不会到我的身上。”

    这话,是皇帝当初说给杨妃听的,杨妃的身体也是从那个时候不好,后来女儿殁,她也跟着去了。

    傅钰听了这话,点点头,赵峥是不希望靖北侯府如今掺和到皇位之争中。皇帝春秋鼎盛,哪怕靖北侯简在帝心,真正皇子们争起来,皇帝也会迁怒到靖北侯身上。

    赵峥是暂时准备置身事外了。

    但傅钰却是半信半疑。这两年信来信往,他是太了解赵峥这个人了。

    他睡了一觉起来,身体就感觉好了许多,姚姝来帮他换药,整个过程脸通红,手指头都在颤抖,生怕触到了他的肌肤。赵峥捉住了姚姝的手,放到唇边吻,“回去,我就去求皇太妃。”

    姚姝低下头,什么话都不说,唇角已是缓缓地勾起。

    赵峥拉过她,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他上身赤,裸,姚姝不敢碰,手张开举起,样子格外滑稽。赵峥便握了她的手,“今天你哥哥来找我了,不许我纳侧妃,不许我纳妾。”

    他低下头,看羞得脸通红的姑娘,笑道,“遥遥怎么说?”

    姚姝能怎么说?她要说了,她就是个妒妇,“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身上,有药香味,血腥气已经淡了,浓郁的男子的气息,她全身一阵燥热,想挣脱开,赵峥不许。四年的时光,他们不在一起,鸿雁往来,关系不但没有疏远,反而因了刻骨的相思,越发的亲近。

    赵峥轻轻地吻她的额头,慢慢地往下滑,咬住她琼玉般的鼻子,不甘心,再往下,就是那樱桃般的唇,红嘟嘟的,撅起,好似专门为他做准备,赵峥身子一歪,便将她压在身下,身体有些无力,也很疼,但他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就算是死,只要是在她的身上,也值了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喷热的气息,吻得毫无章法,姚姝的唇生疼,口腔里被扫荡一样,他柔软灵活而又霸道的舌在她的口中搅动,很难受,可一颗心却跳跃起来,全身无力,缓缓地,她支起双臂,攀上赵峥的肩头,而赵峥的手,此时却搭在她的腰间,不自觉地就轻轻揉捏,姚姝觉得全身都酥了,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上爬,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特别难受,却又离不开他的手。

    “表哥!”她轻声地嘤咛。

    赵峥啃着她的下颌,舌尖从她的脖颈处滑过,停留在她的胸口,她的小馒头一样的胸被他的脸颊挤压,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全身热得难受,痛苦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她的,下身的肿胀前所未有,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的手就不得不停了下来,指头捏着她的裙带,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得到更多,可这时候,他却紧紧地抓住她的裙子,声音沙哑得不行,如同被砂砾磨过,“去叫大夫过来,我有点不舒服!”

    姚姝便从床上跳起来,连羞耻都忘了,撒下帕子,就朝外跑。

    苏姑姑拉住了她,“婢子去!”

    姚姝的发髻都散了,脸上红通通的,手足无措的样子,怎么出得了门?

    她在西次间等着,听到屋子里人进人出,等大夫走了,开始摆饭,她才出来。

    傅钰过来陪她吃饭,到了晚上,傅钰把她带出来,让她去主院里睡,不许她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姚姝撅起嘴,不开心,傅钰拿她没有办法,恨铁不成钢,“你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姚姝到底还是留在主院里,这里是留给傅尧俞和傅姚氏的,一直没来,但打扫收拾得很干净。姚姝没有睡在床上,初秋的季节,在榻上铺了被褥,玉盏在榻前守着,就这么过了两夜。

    赵峥的伤势稳定了下来,伤口开始有些发痒的时候,也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京中传出了消息,皇帝准备用龙辇来接赵峥。赵峥是不能在庄子里待下去了,不等皇帝的龙辇到,赵峥便在傅钰的护送下回了京,直接住进了王府。

    吴王府里,最大的院落名叫关雎院,赵峥并没有在关雎院里住下,而是住在了前院的书房里。

    进了京,姚姝想跟过来,傅钰不让,安排了人,送姚姝回府。姚姝的嘴撅得很高,赵峥看着不舍,握了她的手,“等我伤好了,我请你过去玩?”

    姚姝这才绽开笑脸。

    赵峥歪在书房窗前的榻上,这里快到外城了,王府的规格中规中矩,并不像□□绵延二三十里,也不像楚王府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如江南水乡。府上的人也不多,还多是别人送来的人,但这里今后将是他的第一个家,很快府上会有女主人,他似乎都有些等不及了。

    养了两天伤,宫里传出皇太妃受了风寒,赵峥强撑着起来,穿了朝服进宫。

    姚姝比他快,等他去见了皇帝,听了皇帝的训诫之后,来到宏微殿的时候,姚姝正在喂皇太妃喝药。她面上有些着急,拿了帕子帮皇太妃沾嘴角的药汁,皇太妃推了她的手,“我哪里就老成这样了?”

    赵峥在皇太妃跟前跪下来,皇太妃身子朝前,握住赵峥的手,眼泪都出来了,“起来让祖母看看!”

    赵峥起身,如青松翠竹,稳稳如青山,一举一动再也不是从前稚嫩的少年,皇太妃泪眼中含着笑,赵峥膝行向前,鼻子一酸,有些压制不住情绪,“皇祖母,孙儿回来了!”

    “好,好!”皇太妃轻咳两声,精神却是大好,吩咐付嬷嬷,“多做几个菜,跟厨子说,做三殿下爱吃的!”

    四五年的时间,皇太妃的头上已经添了华发,赵峥紧紧握着皇太妃的手,唇瓣嗫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了眼,一颗心无法平静,“孙儿不孝,一去经年,不能在祖母膝下尽孝,孙儿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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