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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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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后微微颔首:“梁首辅说的有些道理。”
  “太子殿下说了,若觉得卢姑娘身份不相配,那便赐她一个郡主身份,这样就无论如何也能配得上了。一个人的身份改变是很容易的。娘娘,卢姑娘究竟能不能做太子妃,此刻决定权已经不在您和皇后娘娘手里,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掌控,毕竟您没办法绑着他去拜堂成亲不是?”
  胡太后没有出声,当日畅春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那流着血的手掌,崔大郎坚毅的神色,让她忍不住有些感叹,这世间毕竟不是人人都那般势利,也有坚定执着于纯真感情的人,比如说她的皇长孙许懐瑾。
  “太后娘娘?”
  见着胡太后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梁首辅与江平章忍不住开口相询,胡太后恍若梦中惊醒:“两位大人请回罢,太子妃的人选,哀家心里已然有数,多谢两位大人为国奔走,大周江山社稷的稳定,全靠着两位大人这般忠心无二。”
  “太后娘娘睿智,老臣们也不多说了,就此告辞。”
  听着胡太后的口气,似乎已经认定了卢秀珍为太子妃,梁首辅与江平章很是高兴,两人赶着去了东宫向崔大郎道贺:“太子殿下,太后娘娘似乎已经意动。”
  “太好了,多谢两位大人进言。”
  崔大郎快活得几乎要跳了起来,眼前即刻间红彤彤的一片,红色的喜堂,红色的龙凤花烛,红色的嫁衣,红色的盖头,那样鲜艳那样红润,红得他似乎被一片云彩包围,脚都落不了地。
  等着梁首辅与江平章两人走了,胡太后打发了韵仪姑姑去明月宫那边将张皇后找了过来,等她刚刚坐下,胡太后便开口发话:“明日着礼部开始制定太子大婚的议程。”
  张皇后吃了一惊,有些不解:“母后,为何忽然就将这事定下来了?”她有些忐忑的看了胡太后一眼:“那边的事情可处理好了?”
  若是就这样强按着牛头去喝水,未必见得懐瑾会娶芫蓉,当时他那般坚决的自残来明心志,难道还会在这一两日里就按着他们的要求来另娶他人?
  “什么事情?”胡太后装作不明白。
  “就是……卢姑娘那边的事情啊,梁大人与江平章莫非已经安抚好卢姑娘了?”张皇后想了想,微微笑了起来:“也是,咱们都直接提出来了,她可为太子侧妃,这般尊荣与她,她为何不会答应。”
  “若嫿,你错了,懐瑾要娶的,便是那卢姑娘,哀家已经做了决定,她便是咱们大周的太子妃。”胡太后闲闲的答了一句,手指捻住一颗紫檀佛珠不再动弹。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以后会是什么命运,就如这颗佛珠,如何便知道此刻正拿捏在自己手中?原来的种种计划,都比不上形势的变化,那时候看上去合适得不能再合适得张芫蓉,在梁首辅与江平章造访了卢秀珍以后,顷刻间便黯然失色。
  “什么?”张皇后脸色一白,紧张得话音都有些发颤:“母、母……后,不是……”
  “若嫿,既然懐瑾属意那位卢姑娘,我们又何必强迫他?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咱们苦苦相逼,指不定被逼到角落里,懐瑾偷偷出宫走了不再回来,你这大半辈子的指望也就落空了。”胡太后盯紧了张皇后,微微叹息一声:“你我二人都是在宫中生活了多年,这里边的酸甜苦辣不是不清楚,在宫里挣扎还不如在宫外自由自在,你说是不是?”
  闻言,张皇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迷惘之色,坐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那侄女张芫蓉生得确实美貌,出身又这般好,若是张府放出话去要替她择婿,不知道会有多少高门贵户的子弟赶着前来求亲,你又何苦一定要将她弄进宫来?就算咱们算计着让懐瑾与芫蓉成了好事,可是懐瑾以后独宠那位卢姑娘,你有没有替芫蓉想过?她会是什么心情,又会不会怨恨于你?”
  “母后……”张皇后有几分动容,周世宗独宠陆贵妃,她年轻时不是没有过怨恨,只不过后来因着懐瑾出生之时闹出了那事,她这才断了对周世宗的念想,两人相敬如宾。
  懐瑾现在就这般对卢姑娘热情似火,以后那卢姑娘进得宫来,又会是第二个陆贵妃,自己那侄女独守空房时,真的可能会对自己心生怨恨。
  “你娘家高门赫赫,也不需要再出个皇后来撑门户,更何况凡是那些权力过大的,往往会让皇上产生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功高震主,这是权臣大忌,张国公府已经如此荣华富贵了,更不用一个皇后的称号来做那着锦的鲜花烹油的烈火。”
  张皇后低下头去,不言不语,最后才幽幽叹息道:“母后说得对,若嫿知错了。”
  毕竟自己的儿子才回到宫中,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与他亲近,若一定要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让母子之情生分了,实在不合算。侄女与儿子之间权衡选择,当然是儿子更加重要,张皇后想到此处,忽然觉得全身轻松。
  “哀家打算拟旨封那卢姑娘郡主的分位,这样她就能与懐瑾配得上了。”
  “全凭母后决定。”张皇后下定了决心,赶紧让懐瑾如愿以偿,快些娶了卢姑娘进宫,到时候自己也好早些抱孙子。
  “若嫿,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见着张皇后也想通了,胡太后很是高兴,转身吩咐韵容姑姑:“去将中常侍找过来,哀家要和他商量商量,如何拟这封赏郡主的懿旨。”
  “母后,要找理由出来还挺容易的,卢姑娘为大周培植嘉禾劳心尽力,光凭着这一条就够给她郡主封赏了。”张皇后已经准备接纳卢秀珍做儿媳,此刻也开始替她想起解决出身这件重要的事情来,听说这位卢姑娘种出的江南种谷能将产量增三成,若是能全国推行,还不知道能给大周增加多少赋税呢,这般作为,自然是配得上皇家封赏的。
  见着张皇后仿佛已经没了芥蒂,胡太后笑着点头:“若嫿,你提醒了哀家。”
  张皇后端起茶盏来,低头轻轻喝了一口,心中暗道,她要将父亲与兄长找过来将这事好好儿解释一番,不是她不肯帮忙,是实在没法子帮忙,只能请娘家父兄原宥一二了。
  只是张皇后却万万没想到,张国公与张鸣镝并无责怪之意,全部表示谅解。
  “娘娘不必自责,老臣并未想着要芫蓉进宫为太子妃,这只不过是老臣夫人有这般想法,老臣也早已与她说明过。须知一门两后并不是荣耀,反而是家族祸事埋下的隐患,皇上若是厚道也就算了,若是那些提防心重的,张氏一族必不得善终。”
  张国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早就与张国公夫人说了这里头的利害关系,无奈妇人见识短浅,总是说太子殿下仁义,肯定不会干那种事情,竟然还暗地里走皇后娘娘的门路,想将蓉丫头送进宫来。
  “娘娘,我们回府以后自然会跟家人说清楚,还请娘娘不必多虑,毕竟太子殿下刚刚代为监国两个月,政通人和,个个夸赞,我们更不能拖后腿。”张鸣镝抱拳行礼:“回府以后我便会让夫人请官媒过来,替芫蓉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张皇后总算是放下心来,笑着点头:“本宫可担心了好一阵子哪。”


第355章 起波折(一)
  腊月的生意最是好做; 因着快到年关; 大家都忙着买些年货回家去囤着,等到春节的时候走亲访友好派上用场; 或者是拿了那些东西打发前来拜年的客人。芝兰堂与翠玉园里卖的东西虽说不是年货市场上的主打产品,可因着东西稀罕,每日都还是有不少人前来采买,两处都是人来人往; 这家的马车才拉着菜走了,那家的马车又过来了。
  送走了崔大郎三人,卢秀珍坐下来开始写过年的筹划,她打算回江州城过年; 这边要留足够多的人手才行。崔三爷他们肯定也是要回去的; 好在两边田庄都重新选了庄头协助平日里的庶务,他们家走了也没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芝兰堂这边总得留人守着才行。
  “卢姑娘,我来守花铺吧。”
  顾二贵主动提出要留下,虽然说现在他做的花已经能卖钱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在拖大家后腿,想尽量做些事情来减轻卢秀珍的负担。对于他来说; 到哪里过年都是一样的——反正只要小圆现在日子好过,他也就心安了。
  “不行,不能留你一个人在京城,你得跟我们回江州去。”
  “可是这芝兰堂总得要有人打理,这些花草都要浇水; 有些要搬到后院晒太阳,要是不留人,这些花草隔得一段时间不就都废了?”
  顾二贵有些焦急,卢姑娘可不能因为他腿有残疾就这样照顾他哪,毕竟这些事情他也能做,只不过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卢姑娘,我也留下来,跟我哥一起守着。”顾小圆也央求要留下来,哥哥怎么能一个人留下来呢,总得有人照顾他才是。
  “大姐,我也留下来吧。”崔六丫在旁边也嚷嚷上了:“我和吴御厨学手艺,还有几道菜没学会怎么炒呢,刚刚好留在京城学完。”
  卢秀珍瞥了崔六丫一眼,这丫头,分明就是惦记着顾二贵吧?最近她越发的觉得崔六丫看顾二贵的目光有些不同,里头夹杂着些热辣辣的神色,仿佛扔一个引火折子,就能呼呼的烧了起来。
  “秀珍,我也……”
  崔二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卢秀珍打断了:“你们都要留下来,那谁去陪爹娘团年?这个团年不是说家人都要回去吗?你们都在京城呆着,这算什么事儿!”
  卢秀珍这般一说,崔二郎与崔六丫都没了言语,两人低头站在那里,有些局促,顾二贵与顾小圆脸上露出了笑容:“卢姑娘,那我们留下来吧。”
  “你们留下来也不合适,”卢秀珍想了想:“我先去问问那几个伙计,看看有没有抽空来打点的,大不了多给点工钱便是。若没有愿意来的,那你们两人就留下罢,左右我们过年也不用多长时间,二十七八回去,初四五就来了。”
  留守的事情交代完了,卢秀珍开始算着要给庄户掌柜伙计们打发年终的银子,她问过田庄里边的庄户,以前过年的时候皇家会象征性的每家发点东西,一般是十斤稻谷,有时候还能有一斤酒,算是对这一年辛苦的酬谢。
  “唉,有总比没有强,十斤稻谷也能吃上一段时间了。”
  庄户们提到年终的福利很是唏嘘,仿佛不满意,又仿佛还是高兴的。
  没有人不希望能多挣点银子,卢秀珍看着他们身上穿的是布丁摞补丁的衣裳,一双手粗糙得全是老茧,很是同情,过年的时候要给他们些福利让他们好好过个年。
  、
  庄头已经将各家各户的名册重新清点好,卢秀珍联系了一个成衣铺子,请了几个制衣师傅过去给庄户们量了身材,就是小孩子都给量了身,庄户们一边伸直胳膊让制衣师傅量长短,一边惊喜的猜测,莫非主家要给他们做新衣?
  没错,卢秀珍确实是这样打算得,虽然两边田庄上的人不少,加起来好几百号,可她却愿意出这笔银子。你是怎样对别人的,别人也会怎样对你,只有诚心相待,才能会让人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情。
  在崔大郎走了以后的第二日,成衣铺子那边来了信儿,说翠玉园这边庄户的衣裳都做好了,卢秀珍让崔三爷赶了马车过来,去将衣裳接了,与崔二郎一道带着这批新衣裳朝翠玉园那边过去。
  翠玉园在城北十多里外的郊区,马车赶过去并不算路程远,自打卢秀珍来到京城,这条路上她来来回回的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即便不用掀开软帘看窗外,她也能估算出来到了哪里。
  这两日雪已经融化,地面上虽然还有坑坑洼洼的积水,可马车依旧走得平稳,崔三爷坐在前边赶车,笑眯眯的与崔二郎说着话——他在青山坳赶的是骡车,到了京城以后,卢秀珍出钱买了量马车让他赶,崔三爷觉得腰杆儿挺得笔直,这马车可比骡车洋气多了!
  马蹄踏着积雪,细碎的声音响个不停,欢快得像一支乐曲,卢秀珍坐在车里听着外边崔三爷与崔二郎说话,不时还能听到崔三爷蹦出一两句山歌,微微的笑了起来,人日子过得舒坦,干什么都有劲哪。
  “你们是什么人?”
  随着崔三爷“吁”的一声勒住马,马车摇晃了下,停了下来。
  卢秀珍掀开马车的帘幕,就见前边的路上站着三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有两个身材比较高,一个矮小些,三人的面相看上去有些凶狠。
  “三位壮士,你们为何拦住我的马车?”卢秀珍脸上风轻云淡的笑着,心里却有些害怕,这三个人看起来并非善类,拦在这路上是准备要抢劫不成?或许是她翠玉园招牌太响了,方才招致这几人的觊觎?可是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京城北郊抢劫,似乎也太大胆了吧?
  三个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这年轻姑娘倒是镇定得很啊。
  “你们到底干嘛的,挡着路干嘛?”崔二郎有几分生气,这三个人啥也不说,就这样杵着站在路中间,要不要别人行走了?
  三个黑衣人没有回答,相互看了一眼,飞奔着朝马车这边敢了过来,崔三爷看着他们那样子不对,赶紧喊了一句:“二郎,卢姑娘,你们抓稳了。”
  他一甩鞭子,催着马朝前边奔跑起来,那匹马似乎也感受到危机,蹄子刨了下地面,飞快的提了起来,咴咴长鸣冲着那三个黑衣人奔了过去,前边两只蹄子高高撅起,似乎要踩到那几人身上一般。
  三名黑衣男子唬了一跳,朝道路两边跳开,待到他们站稳脚跟时,那马车已经窜出几丈之远。
  “追!”三人飞快朝前追了过去。
  卢秀珍紧紧抓住马车厢壁的横杆,只觉马车行进已经没有原来那般平稳,仿佛一会向东一会朝西,很是颠簸,她不敢松手去拨软帘看那几个人追上来没有,只能祈祷马车快些逃出危险地带就好。
  这些人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为何有人要对她下手,目的还不清楚,但这三人肯定不是做好事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鼠头獐目,叫人想认为他们是好人也难。
  “还想跑?”
  叫喊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在马车后边不远,卢秀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难道马车都跑不过这三个歹徒吗?那他们就只能背水一战了。
  这里边,身强力壮的只有崔二郎,自己与崔三爷合伙未必能打得过一个人,而且崔二郎也只是有一把子力气,对付这种歹人,可能也没什么胜算。卢秀珍眼睛转了转,瞄到了马车里放着的一只箱子。
  这是一只盛放杂货的箱子,里边有一套鱼线和鱼钩,大周没有伸缩式钓竿,竹竿放在翠玉园,可这鱼线和鱼钩是能派上用场的。卢秀珍飞快的将箱子打开,把一段带着鱼钩的鱼线绑在一根穿孔的杆子上,她一只手掀开软帘,探头朝后边一看,就见一个黑衣人堪堪要摸到了马车的后壁。
  她探出半个身子来,冲着最前边那个黑衣汉子笑了笑,吆喝了一句:“加油,快跑!”
  那汉子显然没弄懂“加油”是什么意思,或许是惊奇于她的胆大包天,微微一愣,卢秀珍抓住这机会,用力将那竿子甩了出去。
  鱼线划了个弧线,鱼钩带着一丝亮色落了下去,卢秀珍咬紧牙关用力一拉,就听“刺啦”一声响,鱼钩勾住了什么东西。
  “唉……”卢秀珍心中懊恼,只可惜自己未曾练过武功,这鱼线没有如她所料想的那样落在那人的耳朵上或者是勾住他的鼻孔,而只是拉住了他的衣裳前襟。
  那黑衣人被奔着过来的鱼钩鱼线唬住,脚步放慢了几分,此时就听着“刺啦”的响声,低头一看,一根鱼线从衣裳这头穿了过来。
  “真是可恶!”那人气急败坏,咬牙捉住那个鱼钩,稍微一用力,鱼钩便扯着一块布条挣脱了下来,卢秀珍只觉那鱼线传来的紧张压力感忽然不见,本是聚精会神握着鱼竿,力量全失的瞬间,她差点摔倒在马车里。
  “娘的,不能让她跑了,快追!”
  几个黑衣人奔跑向前,脚步声似乎越来越大,就连马蹄踏地的声响都盖不住。


第356章 起波折(二)
  崔三爷咬紧牙关; 一只手紧紧握住了缰绳; 一只手将马鞭高高举起,不断抽打着马儿; 口里还大声吆喝着:“驾驾驾!”
  手上青筋暴出,额头上汗珠子滴滴落了下来,崔三爷瞪眼望向前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鞭打着马儿快些朝前边跑!崔三爷是个爱惜牲口的人,平素他赶车,从未这般鞭打过马匹,故此今日他忽然间这般鞭挞; 朝前奔跑的马儿仿佛意识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疾奔如闪电,拉着车风一般朝前边卷着跑了去。
  追逐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被那三个黑衣人赶上,几个人抓住了马车的车辕,已经快要攀上了车子。
  一根棍子从马车里伸了出来,用力朝最前边那人一戳,那个人猛不及防; 赶紧撤手,人即刻间从马车上滚落下去。很明显他是有些功夫的,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又飞快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稳稳的站直了身子。
  卢秀珍赶紧将那根木棍交到崔二郎手里:“二哥; 咱们上!”
  这三个人身手虽然不错,可追着马车跑也耗费了他们一些力气,见着他们通红的脸孔冒汗的额头,卢秀珍觉得不如赌上一把,跟他们拼到底,或许还能有几分胜算。
  这条路并不偏僻,现在约莫辰时末刻,附近农人去京城转转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有几个人经过,他们高声呼救引来几个帮手,也就可以与这三个汉子来斗上一斗了。
  “好,秀珍,咱们和他们打一场!”
  崔二郎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接过棍子他开始抽打起已经挂在车辕上的那个黑衣人,那人本来抓着车辕欲意翻身上来,却被崔二郎劈头盖脑一顿打,只能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额头,一边咬牙蹬腿翻上马车。
  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厉害,崔二郎吃了一惊,此时右侧又有另外一个黑衣人上车,抓住了崔三爷的手,一把将缰绳朝怀里一带,马儿受惊,咴咴的叫着,蹄子开始用力刨起地面来,即刻间车厢东倒西歪,只将探出头来的卢秀珍甩到了东边又甩去了西边。
  “秀珍!”崔二郎听着后边一阵砰砰作响,有些焦急:“秀珍,你抓好横杆!”
  “我知道!”卢秀珍咬紧嘴唇,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马车厢壁的横梁,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不住的磕磕碰碰,有些疼痛。
  “你们这几个乡下人,竟然还想折腾!”
  摔到地上的那汉子此刻也已经蹿到了马车旁边,一伸手,将崔三爷抓住扔到了地上,崔二郎用棍子不住的胡乱飞舞,可也抵不住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不多时他也被那伙人给从车辕上扔了下来。
  马儿被勒住,马车不再颠簸,卢秀珍睁大了眼睛,望着那三个掀开马车帘幕的黑衣人:“你们是谁派来的?”
  三人没有回答她,有一个人伸出手来想要将她拖拽出来,卢秀珍拿着一根木棍在自己面前挥舞,一心想要拖些时间,看看是否能有人路过。那三个黑衣人看着她那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两下,也要在爷面前显摆?”
  卢秀珍没有搭理他们,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来人啦,抢劫啊,抢劫啊!”
  口里喊着,棍子也没闲着,只要黑衣人伸手,她就用棍子去打他,马车面积狭小,那几个黑衣人手脚受制,一时间还真没奈何得了她。
  崔二郎与崔三爷此刻已经从地上爬起,手拢在嘴边,拼命的朝四周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强盗啊!”
  本来也没抱太多希望,只是跟着卢秀珍在狂喊,可没想到这一喊,还真喊出人来。
  路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开始看着还在很远的地方,只是一个黑点,可这黑点移动得相当快,简直就跟鸟儿有一双翅膀般,眨眼间便到了面前。
  一个虬须大汉,身材魁梧,跟铁塔儿似的。
  他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用听崔二郎与崔三爷解释,已经一伸手捉住了一个人的衣领:“呔,还不快给我下来!”
  “少管闲事!”那人回过头来,唾沫星子飞溅:“爷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轮不到我?”那虬须大汉嘿嘿笑了一声,手下用劲,就将那个黑衣汉子拖下马车,用力掷到了地上,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口:“爷就要管闲事,又怎么样?”
  事发突然,那两个黑衣人赶紧跳下马车,双双奔向虬须汉子:“放开我大哥!”
  虬须汉子“哈哈”一笑,用力一踩,那地上躺着的黑衣人痛苦得□□了起来,汉子都没有看他一眼,飞起一脚将便将那人踢了出去:“二郎,三爷,你们俩好好教训教训他!”
  崔三爷与崔二郎都是一愣,这人怎么识得自己?可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两人扑了过去,牢牢将那人钳制住,崔二郎压着他的脑袋,崔三爷横坐在那人身上,两人拳头有如下雨一般落了下来:“青天白日敢抢劫,打不死你!”
  那人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一个劲的告饶,崔二郎与崔三爷没有放过他,打得更凶了——万一自己一松手,这人便反扑过来怎么办?先把他打得不能动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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