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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梨花(倚天同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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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还好,一说路遥更是觉得自己还是磕死算了。
  殷梨亭忙道:“书法一道,重在练习。我当初同五哥一起习过字,路遥你以前写字总是用炭笔,才用不惯这紫狼毫,若是愿意花些功夫练习,想来自不会如此……如此特别。”
  路遥眨眨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殷六哥专门习过字?”心道这武当门下倒是教的全,她还以为派中弟子均是全心习武。
  殷梨亭解释道:“我五哥的所用兵刃乃是烂银虎头钩和镔铁判官笔,江湖人称银钩铁画。那时他怕这风雅名字被文士所笑,便练习了五六年的书法。一个人又觉写字颇是无聊,于是拉上了我与他同练。”
  这话倒是委实安慰了路遥不少,她这写毛笔字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人,总不能和特意学过五年字的殷梨亭相比。捡回一点面子的路遥打量殷梨亭那副字几遍,便问殷梨亭这字要怎么个练法。
  “先是练习基本的行笔,之后便是临帖,临的多了些,便可自己写,写得多了便自成一体。”
  路遥心笑,琢磨着自己这没练过的,也算是自成一“体”了。看看殷梨亭温润清秀的字迹,又琢磨琢磨自己对书法的一无所知,本着求师的目的,道:“要不殷六哥指点我一下吧,我觉得你这字我倒是喜欢的紧。”
  殷梨亭看着路遥盯着自己笑意盈盈的眼神,心中顿时漏跳了两拍,连气息都不稳了。路遥看殷梨亭有些迟疑,估计是他看见自己的字觉得这学生委实没啥前途才犹豫,其实不知殷梨亭此时正暗运内功来平复自己的心跳,试图不让自己脸红。路遥没趣的摇摇手,道:“算啦算啦,我以后还是用炭笔……”还没说完,就听殷梨亭低低得到了一句:“好。”
  路遥有些惊讶挑了眉看他,还没说话,殷梨亭又补道:“我是说,好。”
  事实证明,路遥在书法上的天分和她在医道上的天分完全成反比。她握笔时若有握手术刀时的半分灵活,也不至于把字写得如此苦大仇深。多么血淋淋的场面下,路遥面对病人时,手里的刀具金针始终稳健而轻巧,但是面对白纸一张紫狼毫一只,路遥握笔的劲力差点折断那可怜的笔。
  而坐在一旁的殷梨亭看着路遥握笔的手几乎僵掉,几次告之手指需要放松,运力需自手腕,但是路遥往往写着写着就又开始荼毒手中的笔了。殷梨亭看着路遥白皙的手指,要他去碰一下矫正她的姿势,他是绝对不敢的。只得一手另持了一支笔,悬于路遥右手一侧,要路遥写字时时时比照自己与她的姿势。
  于是当俞莲舟与张松溪一同过来的时候,远远地还没进院子,就看见门内路遥和殷梨亭两人一同坐在书案前,两个脑袋靠得极近,两只右手几乎交叠在一起,时不时的在低声说话,夹杂着路遥的几声轻笑。俞张二人立时止了步子,张松溪眼中带笑,连忙拉了俞莲舟轻手轻脚的按原路回了去。俞莲舟看到刚才那一幕,也很是惊讶,两人直到走得远了,俞莲舟才开口问道:“六弟和路姑娘……?”
  张松溪知晓二师兄所问,于是点点头,笑道:“二哥你论武艺在师兄弟当中当属第一,可这儿女情长之事,却是外行了。”
  俞莲舟半辈子醉心武学,精研武当功夫,年近四十仍旧无妻无子。事实上他们师兄弟几人,如今宋远桥与他皆是不惑之龄,俞岱岩与张松溪则是而立之年,四人都早已过了娶亲的年龄。除了宋远桥娶了自小指腹为婚的范氏外,剩下三人均未有成亲。武当七侠虽然并非出家道人,但于男女情爱却是几乎从未体会,是以俞莲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沉思许久,第一句竟是问出:“师父可知道?”
  “你我兄弟之事,哪件逃得过师父的眼睛?师父几次叮嘱六弟,要他多看顾路姑娘在山上生活,想来便是让二人多有相处时机。”
  俞莲舟沉吟片刻,道:“路姑娘医术超群仁心仁术,于我武当又有大恩,六弟与她可算是良配。”
  “路姑娘医术医德倒在其次,难得的是她性情坚韧心有主见且眼光独到,这才是最难得之事。我到只是怕她无意于六弟。”张松溪轻叹。
  “哦?这怎么说?我到也曾数次见过他二人相处融洽,当时未想到此处,今日细细想来两人却是般配。”
  张松溪摇摇头,将那日他与俞岱岩在半山上看到路遥与殷梨亭采药的情形细细说了,后道:“路姑娘性子豪爽大方,似是将男女之防看得极淡,全然不曾想到避嫌。女儿家若是有意于男子,多少会有些小女儿情态,哪像路姑娘如此坦荡大方?何况我听六弟曾提起,路姑娘志在四方,愿行遍天下悬壶济世。此等宏愿不输男儿,怕是未曾重于男女情思。”
  “那六弟却又作何想法?”俞莲舟皱眉,自己的师弟他自是清楚。
  张松溪笑叹:“六弟生性腼腆,每每见到路姑娘,动不动便是脸红害羞,前些日子甚至躲着不敢见她。依我看他于路姑娘甚是钟情,可是莫说与她提起,便是自己脑中想一想都是不敢。这两天寒兮和路姑娘在房中修习医术,六弟便在路姑娘院子门口转来转去。有一次我竟然见他边转,脸色红如滴血,一见到我连头都不敢抬,居然使出追月步跑掉了,我还真是头一次看见六弟用出十成功力的轻功。”
  “这六弟啊。”俞莲舟哭笑不得。
  “且让他二人慢慢磨吧。”自家温柔腼腆不懂表达的弟弟喜欢上这么个爽朗大方不谙情事的姑娘,张松溪暗道月老这红线牵的实在太绝。

  第二十一章 来者客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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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梨亭师兄们的心思,路遥没有感觉到,她一边照顾着俞岱岩,一边传授给寒兮基本的医理,另外还要抽出时间咬牙切齿的跟殷梨亭练习书法,从早忙到晚,连傅秋燃亲笔所写的厚厚一沓文稿也无暇观看,只得先妥善收了起来。于是也就更没有精力注意到她和殷梨亭两人似乎同处的时候越来越多,就连以前喜欢没事跑到她院子里来被她欺负的莫声谷都好些日子没过来了。倒是伤好之后的阿燃这些日子越来越活分,似是报复她前些天弄断了他一腿一臂,每每殷梨亭与她练字之时,阿燃总要蹦到她桌上,不是要掀翻砚台就是要打翻笔洗,几次都被殷梨亭一招救下。路遥本来对它就有点愧疚,于是也就任他闹。可是这些时日它折腾的委实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当这日一早阿燃差一点掀翻笔架子的时候,路遥终于忍无可忍,打算去弄根铁链子,只要她习字的时候就拴住它。
  奈何武当山之上兵刃铁器不少,唯独没有铁链子,而草绳布带没几下就能被阿燃挣脱,路遥头疼不已的时候,殷梨亭道山下的镇子上有家铁匠铺,那里想来可以找到合适的链子。于是两人当下下了山。路遥在那铺子里买了一根栓狗的链子,一路摇着链子,笑得十分解恨的和殷梨亭折回山上。殷梨亭一边看着她的表情觉得好笑,一边又有点可怜阿燃。可是每每想想两人练字之时阿燃上下捣乱,立时扔掉那同情,觉得还是路遥明智一些。
  此时已经腊月中旬,武当山上刚刚下了第一场雪,夏日清脆葱茏流水潺潺的山路之上此时覆盖了皑皑白雪,两旁苍松尤绿衬着其上雪白颜色,路边溪流尚未冻结,流水仍旧淙淙,只是溪中石上结了晶莹剔透的冰晶,煞是好看。两人一路走一路玩,殷梨亭自小长在这里,景色看得多了,路遥却是头一次看到武当的山间雪景,高兴的紧。殷梨亭看着路遥笑如春风的模样,心中暗盼这路能再长一些。于是两人一大清早就下山,可边逛边玩,全不走正路,穿行于林间小路,居然到了午饭过后才回到紫霄宫门口。
  两人一路进了武当派前院,却见紫霄宫正殿门口侍立着几名道童,似是有外客前来,正在大殿之中。
  两人听得一个粗豪的男声道:“你们说俞三侠是被我少林大力金刚指所伤,一味追讨。可是我们少林弟子的龙门镖局上下七十一条人命外加六名少林弟子性命悉数被你们武当张翠山所杀,这要怎么算?”
  “贵派一厢情愿的认定龙门镖局的血案是我五弟所作,却又提不出任何证据,这空口无凭的事情,大师认为可能取信于人?”此声音却是张松溪。
  “那日慧风临死之前亲口指认是你们武当张翠山所为,如何便不能?!”男子极为无礼的低吼。
  张松溪声音渐冷:“有与没有,这却是大师一人一言,如何便能定我五弟之罪?倒是我三哥伤于你们大力金刚指下,这金元宝便是确凿罪证,你们又要如何解释?”
  “你!!”先前粗豪声音大喝。
  此时却听得宋远桥道:“是六弟和路姑娘么?进来吧。”
  路遥觉得这似乎是武当派自家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乱听,正想离开,就听得宋远桥如此道。摸摸鼻子,此时离开自然是不礼貌,见殷梨亭推开了门,只得跟着殷梨亭进了去。
  一进殿门,发现为首正席坐了宋远桥,而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三人坐在一侧主位,另一侧客位上则是三名黄衣僧人。为首一人年岁极长,身形瘦小,生的眉梢嘴角皆是下垂,端的一脸苦相。下首两位僧人一高瘦一圆胖,各自瞎了一只眼睛。
  殷梨亭进殿先与宋远桥行礼,听得宋远桥道:“六弟,见过少林派空智神僧,圆业圆音二位大师。”
  殷梨亭冲三人一揖。殿中刚才已然有些剑拔弩张,奈何宋远桥和殷梨亭均是语气温和彬彬有礼,三人也不好一味紧逼,只得站起回礼。
  殷梨亭行完礼,却听宋远桥又道:“这位姑娘姓路,现下暂住我武当派,替我三弟医病疗伤。”
  路遥一开始还有些奇怪宋远桥为何让她一个外人进来,此时想起刚才听张松溪所言,俞岱岩便是伤在这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指之下,于是明白了宋远桥的用意:自己往这殿中一站,那就是活生生的在提醒少林派俞岱岩这笔帐必然要算。路遥倒是无所谓,何况想想她刚上山时俞岱岩的境况的确是糟糕透顶,武当派追究少林的责任委实应当,于是想捡张后排下首的椅子坐了。却见张松溪冲自己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一旁。路遥眨眨眼,琢磨着那是主位之一,不过反正她于礼节之事从来不拘,左右也已经进来了,坐哪都是坐,于是向三名僧人拱手为礼,之后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圆胖的僧人圆音继续发难:“就算龙门镖局之事不提,那圆心圆业师兄及我的这三只左眼可是张翠山以毒针射瞎,这武当派难道还要狡赖不成?”
  “大师说我五弟是以毒针射瞎贵派您及另两位高僧的眼睛?”张松溪问道。
  “正是!我二个就是活生生的人证,大和尚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狡赖推诿!”
  张松溪一笑待要开口,莫声谷却插了话道:“我武当弟子行事历来光明正大,本派功夫微末,若论暗器,飞刀钢镖是有的,但是却绝无银针,更何谈下毒?武当弟子行走江湖,可有任何人用过毒针?”
  张松溪补道:“大师若非与我五弟为难,我们武当七侠也并非不辨是非之人,只要证据确凿有理有信,我们自然会给你们少林一个说法。但是这般混搅,我武当却也不是易与之辈。”
  宋远桥温和道:“我五弟张翠山至今下落不明,孰是孰非本就说不清楚,武当少林两派在此争辩却是无益。还是等我五弟回山之后,在做争论吧。”言下之意,却是要送客了。
  这厢武当派说得干脆利落,却也有理有据,听得少林三僧脸色难看。空智为首,此时高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宋大侠……”话尚未说完,就听得旁边的圆业一声大喝,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竟然直指着正对面的路遥的鼻子吼道:“我道看着面善!原来竟是你这小妖女!”
  这一下不仅武当五侠,连路遥都惊了,看着圆业皱了眉,心下急速回忆这和尚是谁。
  却听得圆业喝道:“好你个武当派,竟与魔教妖女勾勾搭搭,还称什么侠义之辈,我呸!”
  此话已然辱及武当声名,宋远桥虽然不解,脸色却沉了下来,而莫声谷却一个闪身到了圆业面前喝道:“你个和尚休得胡说!”
  殷梨亭此时开口朗声道:“路姑娘医者仁心仁术,急人之难,怎会是魔教妖女?大师若要信口胡说,我却是决不答应的。”
  俞莲舟出声,“此际是在武当山上,大师说话可要小心些!”众人但觉耳中嗡嗡巨响,就连桌上茶杯也兀自震动,显然是俞莲舟说话时夹了内力。他说话声音不高,竟然有如此效果,内功修为可见一斑,圆音圆业心中皆是一惊,只觉得自己的内息都被这声音震得动了几动。
  然而那圆业却不死心,仍旧指着路遥的鼻子大吼:“她为了魔教余孽,打伤毒伤我少林弟子,不是魔教妖女又是什么?!这妖女还同魔教妖人公然白日宣淫,赤身裸体,□无耻之尤!”
  此言一出,只听得呛啷啷两声,殷梨亭和莫声谷两柄长剑同时指向圆业,殷梨亭喝道:“大师若是再出言不逊,有辱路姑娘清誉,恕殷梨亭便要不客气了。”说着长剑一闪,站在前面的圆音圆业尚未看清殷梨亭如何动作,只见圆业的两片衣袖及僧袍下摆皆被削去,这招却是张三丰这两年所传授与他的柔云剑法,武当剑法中艰深剑术之一,自练成之后殷梨亭行走江湖与人动手却是从未使出过。武当诸人心下一凛,论剑术,殷梨亭虽然年轻,但是造诣甚深,隐隐为七侠之最。平日里几人却从没见过他出剑如此之快,想来此时定是怒极而为。少林三僧见得如此剑术,也是愣住。圆业躲不过如此快剑,这剑若是再往前递上三分,他不死也得重伤。
  就在此际,听得一个清脆女子声音道:“殷六哥,你让让。”正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路遥。

  第二十二章 云晴如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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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际,听得一个清脆冰冷女子声音道:“殷六哥,你让让。”正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路遥。
  只见得路遥已然站了起来,缓缓几步走到圆业面前,轻轻拂了一下殷梨亭,动作轻柔,面容却冷肃至极。武当五侠和她相处半年有余,每每见她都是脸带笑意,话说声音清脆甜美,却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冰冷凌厉的表情与声音。殷梨亭被她拽了一下,却是丝毫不动,严严实实的挡住她。
  “殷六哥。”路遥再次出声,语气固执。
  殷梨亭见路遥坚决异常,无奈之下死死盯着圆业,身子向斜后错了半步,手中长剑紧握,护在路遥一侧。
  刚才圆业的一句魔教余孽终于让路遥想起来这和尚是谁,等到反应过来,殷梨亭已然削去了他衣襟两袖。
  只见路遥立于圆业面前,身形纤秀,气势却是丝毫不比身形硕大的圆业小,“前年四月十五,中书省怀川县城东五里,曾有两名和尚闯入一间民居,杀死了民居内一名三十五岁的男子,男子名叫徐朴严。这两人中,可有你?”
  圆业眼睛一瞪,大声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不错,当年便是我杀了他,你个□妖女又待怎样?”
  路遥看着他,缓缓点头,“好!你承认就好。”回头对殷梨亭道:“殷六哥,我房内书桌一侧有个红木箱子,箱中有一蓝布包裹,麻烦你跑一趟帮我拿来。”
  殷梨亭闻言,不明白路遥的意思。此时他万万不敢离开路遥身侧,生怕圆业突然发难路遥抵挡不及,可是路遥语气坚决,并没有商量的余地。殷梨亭看向三位师兄,三人一同向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殷梨亭这才脚下展开轻功急速去了。
  一时间殿上无语,唯有路遥双眼微眯,神情冰凉的看着圆业。而此时她散发出来气势气场竟然压得圆业居然也未出大气。
  只在片刻间,殷梨亭便回转回来,携了包裹递给路遥,神情极是担忧。
  路遥接过包裹,却不打开,接着圆业刚才的话道:“我不待怎地,昔年你杀了徐朴严,而那时我是徐朴严的大夫,我只要你跪下,向徐朴严和我磕头认个错。”一字一句速度缓慢,却是字字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少林僧人和武当诸侠均是惊讶,听得另一名僧人圆音喝道:“呔!无耻妖女怎么如此对我师兄说话!”说着手中禅杖便要抬起,却被莫声谷长剑回手压住。
  路遥不理会他,盯着圆业道:“你跪是不跪?磕是不磕?”
  圆业狠狠一笑:“要我给你个□妖女下跪,做梦去吧!”
  路遥点点头,“好!”说着打开那蓝色包裹,取出里面东西,众人一看,乃是一付一尺五六长的双剑。双剑剑鞘一碧一白皆是极品碧玉,如云吞口,纹理古雅。路遥双手一扣,两柄短剑出鞘,但见寒光闪过,只见如水剑身寒光盈动,竟是一对绝世好剑。
  在座的数张松溪识博,见了她的双剑,低声讶异道:“云晴双剑?”
  路遥一手握了双剑,回身冲武当五侠一抱拳,道:“路遥今日对不起诸位,此本是我私事,却连累武当一派,实是不该。但是此时此次这事既然已经被这和尚扯出,那路遥必然要寻个说法了断,替昔日旧友和自己讨个公道。眼下希望借武当地面一用,不知可否?此次无论谁胜谁败,皆与武当无涉。”
  宋远桥见路遥态度,便知事情另有内情。路遥内力不深,也不似有高强武艺傍身,他见路遥居然亮出兵刃准备动武,想来必是重大事情。于是点头朗声道:“可以。”
  路遥转身有对少林三僧道:“今日我同你动手,为的是昔日怀川县你杀徐朴严一事,与武当上上下下皆尽无涉,只是借武当地面而已,你需记得这点。今后少林若想寻仇,尽管来找我路遥,若是上武当纠缠不休,便是无理取闹。”
  圆业怒极反笑,大喝道:“好个狂妄的□妖女!少林寺寻仇?你也配!今日我便送你去见你那魔教的妖人姘头!”说着月牙铲一撩。
  殷梨亭听他又是“妖女”又是“姘头”,用词不堪入耳尽极侮辱,再也按耐不住怒火,长剑刷的出鞘便要动手,却被路遥拉住袖子:“殷六哥,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纠葛,你且莫要插手。”
  殷梨亭担心的看了路遥一眼,路遥的功夫他心里有谱,内功根基浅薄,是决计打不过圆业的。然而路遥这等冰冷僵硬的神情他头一次见,让他无法拒绝,思虑半晌只得退后几步,可是仍旧手按剑柄,准备一旦事情不好即便出手。
  众人只见路遥凝立场中,右手斜引一剑,左手倒扣一剑,道:“你进招吧。”
  这下圆业更是大怒,路遥在人前让他先进招,这摆明是长辈对小辈的态度,显然是在辱他。当下心道便要一招夺你性命,看你还狂什么!心中定了计较,大喝一声,月牙铲快速挑起,铲锋直取路遥颈项。这一招刚猛无比,去势极快,武当众人无不暗自哎呦一下,没想到圆业竟然一出手就是如此狠毒的招式,心中大怒。几人已然要抢上相救,却见千钧一发之际路遥脚下步伐几转,立时脱离了铲锋所及之处,谁也没看清她是怎么转的,右手碧剑斜刺直取圆业左肩,虽无内力,但去势飘忽角度变换。以她的位置实难想到她是如何绕到圆业身前的,但是她偏偏绕过去了,而且身形如风动莲花,煞是好看。这一剑角度刁钻的紧,圆业不得不回铲横扫路遥腰际,却见路遥脚步又是一闪,到了圆业身后,依旧是右手碧色晴剑取其左肩,却是从后而取,去势仍旧极快;而左手白色云剑反扣,猛然削向他后腰,这一招比起前一招的起手清雅,但中途路数一转,却是蓦地变为利落狠辣。武当诸侠心下均是大奇,单是这两招,一招数变 ,便是极高明的招式 。他们均没想到内力平平可说不济的路遥一出手便是令人惊奇的招式 ,就连担心不已的殷梨亭也被这两招吸引,凝神细看。转眼间路遥已然和圆业斗了三四十招,圆业招招刚猛无比,练得乃是少林外家的路子。而路遥出手却最让人琢磨不透,剑上招式时而轻灵飘逸,时而干脆狠辣,时而让人心旷神怡,时而却是让人冷汗倒悬。尤其是在清雅的招数之间,常常夹有拼命甚至两败俱伤的招式,让人防不慎防,极是心惊。武当诸侠与少林三僧皆是行走江湖多年,经验阅历极是 丰(书)富(网) ,却丝毫认不出路遥这些精妙剑招的来历。然而圆业内功不差,呼吸丝毫不乱,而路遥这几十招下来,额际已然汗水重重,吐息不均。
  而圆业同样被路遥变幻莫测的云晴两剑逼得手忙脚乱。只见得路遥微微咬牙,深吸一口气一个斜上滑步,晴剑单挂,削向圆业手腕,化解他月牙铲上的攻势,轻叱一声身形随即贴着回转的铲柄回转,回转之间云剑已然刺出十剑,剑剑攻向圆业胸腹,每剑和每剑从出剑的角度力度速度均是不同,却又一剑比一剑迅捷,一剑比一剑漂亮,可也一剑比一剑更加致命。到得第十剑上,圆业再也挡不住剑势,被云剑逼得只得后跃一丈以缓解路遥攻势。这一下看得武当诸侠心旷神怡,同时一声叫好。
  路遥此时丝毫不给圆业喘息的机会,脚下一跃追上圆业,却是后发先至,比对方更早落地,而手上双剑在双脚尚未落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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