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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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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投缘,这才为救本官身负重伤。”
  十八顿觉后背发毛,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这是个好主意。
  魏悯和阿阮出了院子,十八才点的火。
  春末夏初的季节正是干燥,再加上事先泼了油,火把一扔,魏悯之前住的院子阁楼瞬间被点燃,不到片刻熊熊大火烧起,映红半边夜空。而那些中了迷。药的黑衣人,都在不知不觉中葬身于火海。
  这场火烧的厉害,中途没人过来救火,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火势却丝毫没有殃及蔓延到旁边的院子,只烧了魏悯住的这一处。
  天蒙蒙亮时,火还没停,整个屋子,火舌所到之处,全被无情吞噬,本来的二楼小院,如今隐约中只剩下几处承重墙和盘旋着火龙的屋脊了。
  魏悯将阿阮揽在怀里,一脸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眼底映着跳动的红色火焰。
  若是她没处处小心,事事警惕,若是没有十八在外放倒众人,恐怕此时她和阿阮,已经成为躺在火海里的两具焦尸了。
  “来人呀,救火啊!着火了!”
  远传传来呼喊声,有人敲锣喊着走水。
  魏悯听见声音,顿时做出虚弱模样,由阿阮扶着未受伤的那条胳膊。
  十八架着垂着头仍是昏迷不醒的驿丞,站在一旁。
  来救火的人还没跑到驿站呢,就开始大声的喊,“新县令烧死在火里了,新县令……新县令!”
  最后一句话只喊出三个字声音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惊诧的看着魏悯,又看了眼垂着头的驿丞,瞪大眼睛光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是个小衙役,遇到事情下意识的去找她头上的那人。
  衙役吓得转身就朝大步流星往这边走来的主簿跑去,发抖的手指着魏悯的方向,嘴里结巴道:“县、县令,县令她……”没死!
  主簿已经看到了魏悯等人,顿时抬手朝衙役的脸就是一巴掌抽过去,狠瞪了她一眼,拦住她没说完的话,呵斥道:“大人不是平安无事吗?你刚才瞎喊个什么,仔细我割了你的舌头!”
  衙役被打了也不敢说话,捂着脸唯唯诺诺的跟在主簿后面。
  主簿姓梅,立马过来给魏悯行礼,语气担忧至极,“大人没事吧?这驿站怎么好端端的竟走了水?还有,”她看向十八扶着的人,问道:“驿丞这是怎么了?”
  魏悯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不是走水,是有人想先杀了我再放火,制造出我死于火灾的意外。至于驿丞……”
  魏悯垂眸叹息,抬手虚攥成拳,抵唇轻咳,“夜中有人袭击我,驿丞闻声赶来,不畏刀剑挡在我身前……她是为了我才身负重伤。”
  说到最后声音中都染了愧疚。
  梅主簿闻言身子一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驿丞垂下来的半边脸,下意识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魏悯微微皱眉,狐疑的看向梅主簿,问道:“什么不可能?”
  梅主簿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于激烈了,立马低头敛下脸上神色,说道:“怎么可能会有人故意干这种放火杀人的事。”
  这事跟之前计划的一点都不一样,梅主簿被打个措手不及,心中慌乱心虚不已,不敢再在魏悯面前站着,而是赶紧指挥衙役们抬水灭火,背着人偷偷派手下去跟什么人传话。
  等火扑灭之后,天已是大亮。
  衙役们翻查房屋灰烬,从里面找到并抬出十具焦尸。
  魏悯在火被扑灭之后,就让阿阮去马车上等她。
  抬出来的这些尸体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犹如黑炭,从表面来看自然什么也查不出来,主簿只好让人去找仵作来验尸。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梅主簿心神已经稳了下来,这才又走到魏悯面前,试探性的问道:“大人,您可知道这些贼人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了什么来暗杀你?”
  魏悯皱眉,语气不善,道:“这些本官要是都知道,还要你们查什么?”
  魏悯意有所指,眼神若有若无的从主簿和她身后的衙役身上扫过,“说不定是有人不想要本官活着进竹城呢。”
  不管主簿神色如何,魏悯话锋一转,眼睛看向她身后缩着脖子的衙役,问起别的,“刚才我听见她还没跑到驿站就大喊我被烧死了,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今晚住在这里的?而且,是住在着火的这一处?”
  衙役哆嗦着,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主簿讪讪一笑,主动接过魏悯的话,“大人乃是我等上峰,属下们自然要提前得知您的落脚之处,如此才能早早过来迎接。
  刚才衙役可能看见这么大的火,以为整个驿站都被烧着了,一时吓得慌,这才口不择言,口不择言。”
  衙役顿时猛点头,抬手抽自己嘴巴子,“大、大人饶命,我,我就是吓狠了,才说那种话,求、求大人饶恕。”
  就在魏悯准备再问什么的时候,有人跑了过来,说道:“大人,知州到了。”
  她口中的这个大人,却不是对魏悯说的,而是朝着梅主簿。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呵呵,梅大人?→_→


第38章 赚钱给你花
  梅主簿一抬头就对上魏悯沉下来的脸; 顿时大声训斥对着她喊大人的衙役; “狗东西又看错了人; 眼疾这么严重,告诉过你要去瞧眼睛你是不是又没记住?”
  衙役瞧着一旁的魏悯,立马跪在地上认错; “小人又忘了; 远远过来认错了人; 还求大人原谅。”
  魏悯还未说话,远远就听见知州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 “呦,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这才刚到竹城; 就要让本官看到你使下马威?”
  魏悯以身上有伤为借口没给知州行礼; 轻垂眼睑,语气淡然; “大人多想了。下官这刚到竹城,就被人半夜持刀索命火烧住处,被欺负至此; 倘若这时没了半分威严; 岂不是被百姓以为我大蒋的官员都是欺软怕硬没脊梁骨的软货?”
  知州姓崖; 年过四十体型发胖满面油光。她最瞧不惯魏悯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不惊不怕的反应,觉得她年龄轻轻就这么会装,不由得嗤笑道:“可别没有什么真本事; 只知道嘴上耍把式。”
  余光扫过不远处摆成一排的尸体,崖知州纳闷,“这驿站平时都好好的在这儿,怎么你一来就有人刺杀放火?驿站里伙计厨子加在不过十余人,现如今都被烧的面目全非躺在地上,你却安然无恙,莫要跟本官说这平日里好好的人,昨晚看见了你就突然干起杀人的勾当?”
  她红口黄牙倒打一耙,将屎盆子往魏悯头上扣,想说是魏悯本身的原因,才引来此等杀身之祸和她竹城无关。
  魏悯觉得崖知州态度狂妄至极,竟颠倒她来之前的想法。
  魏悯本就猜到竹城被称为龙潭虎穴,知州定然也不会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但今日一见,却深觉大相径庭。
  许是因为竹城边陲小镇,天高皇帝远,她一个知州在此处做惯高高在上的“土皇帝”,对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人看不上眼,又或是她做事隐蔽觉得自己找不到对她不利的证据,这才不屑跟她虚以伪蛇?
  魏悯心里想的再多,也没在脸上显出分毫,“至于昨晚是谁想取我性命,下官只要细查自会发现。”
  魏悯让主簿留在此处记录仵作验尸结果,自己朝知州略带歉意的点头告辞,“驿丞昨晚为救本官身负重伤,还需要尽快回县衙给她找个大夫。”
  崖知州和梅主簿一听魏悯要把昏迷不醒的驿丞亲自带回去,顿时脸色一变。
  崖知州说道:“魏大人你刚来竹城,对此还不熟悉,本官与驿丞也算老相识了,不如把她交于我,本官定会找大夫好好照料,若她醒来就派人请你。”
  这驿丞若是交到你的手里,怕是醒不来了。
  魏悯本就怀疑知州于驿丞一伙,如今听她这话倒是可以确认了。
  “谢大人美意,救命之恩下官想亲自道谢。”魏悯看向主簿,微微一笑,“下官对竹城是不熟悉,可主簿熟啊,下官相信,她会像辅助杨大人一样好好辅佐下官的。”
  杨大人,正是坠马摔死的前任竹城县令。
  主簿夹在知州和魏悯之间,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只能低头连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见知州不想放人,魏悯怕她拿比自己高的官位压人,提前说道:“若不是有驿丞拼死相护,下官恐怕活不过昨晚。
  皇上命下官查清杨大人之死,下官觉得杀我之人,许是跟此案有关,驿丞即是救命之人,又是跟目击昨晚之事的证人,还是留在下官身边的好。”
  瞧着魏悯就要把人带走,主簿着急的看向知州。
  崖知州朝身边人使眼色,让她去把驿丞拦下来,跟魏悯说道:“本官是竹城知州,是这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也与杨大人共事多年,她走后,仅剩的一个儿子此时正住在本官府里由我夫郎照顾,她的案子,本官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说话间,崖知州的人已经伸手去拽昏迷不醒的驿丞了。
  十八不急不慢,从怀里掏出蒋梧阙的令牌,对着崖知州的脸,好让她看得清楚。
  崖知州顿时脸色又是一变,更加难看起来,边摆手让人退下,边扯着嘴角笑的僵硬,“本官说魏大人哪来的官威,竟是京中有人啊。”
  魏悯拱手,“不敢。偶尔入了八殿下的眼,得她赏识,她听说陛下派了案子给下官,也想替皇上分忧,这才派人一路相护,祝下官查案。”
  崖知州这下没了任何理由,只能任由魏悯离开。
  她回头瞧见主簿六神无主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皱,斥道:“你怕个什么?生怕她看不出来你有问题?”
  说着崖知州瞥向魏悯离开的方向,斜眼冷笑,“查吧,让她可劲的查,杨成在这儿六年到死都没能查出一点证据,我就看她能查出个什么来!”
  魏悯坐着马车进城后,撩开窗帘往外面看。正是快晌午之际,城内人多热闹,虽说不是繁荣之地,却也不像竹城每年呈的奏折上写的那般灾情不断百姓外流。
  魏悯心里若有所思,放下帘子,侧头见阿阮也在往外面望,就问他,“饿了吧?”
  从昨晚到现在,阿阮几乎就吃了些干粮,都没怎么好好吃顿饭。
  魏悯握住阿阮的手,说道:“等到了之后,你先别忙着收拾,我让人去酒楼订饭菜,咱们先吃顿饭。”
  阿阮摇头拒绝魏悯的提议,不是他不饿,而是:
  ——不用这么麻烦,我到时候亲自下厨做些吃的就好。咱们初来乍到,钱还是省着用的好。
  魏悯听阿阮原来是怕钱花没了,顿时眉眼含笑将他揽进怀里,手掌摩挲着他的胳膊,下巴抵在他头顶,说道:“得夫如此,足矣。”
  “不过阿阮,我如今大小也是个知县了,你以后也别那么省,”魏悯低头亲了下阿阮的额头,说道:“妻主赚钱就是养你的,你花就行。”
  阿阮心里算了算像妻主这样的小知县一年能有多少俸禄,算完之后觉得日子肯定不会像以前过得那样艰苦朴素了,但还是要紧吧着过。
  可阿阮听妻主这么说,心里还是甜的,眼里眉梢都染上笑意,温顺的倚在她怀里,没“说”任何扫她兴的话。
  妻主想挣钱给自己花那是好事,总比一些女人能赚钱了就起了歪心思好。
  魏悯不知道崖知州的府邸如何,但就杨县令的衙门来看,她生前的确是个两袖清风的官。
  县衙后面有个宽敞的一进庭院,是留给县令及其家属住的,三正四耳,屋子不多,但比起普通的农家院子要好的多。
  至少阿阮进了门看见瓦房盖的庭院时,眼睛都是弯的。
  魏悯家的老宅是泥巴糊墙,茅草覆顶。魏悯不在家时,一旦风雨交加,阿阮就总会担忧的满屋子昂头仔细瞅一圈,生怕哪里漏了水。
  这庭院比起老宅是好上许多,但魏悯说杨大人两袖清风,是因为院内屋中实在太过于寒酸。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日常要用的物什摆件,连见多余的东西都没有,院子里陶冶情操的花草更是极少。
  杨县令死了,县衙派来新县令,衙门庭院易主,里面的东西恐怕早就被人翻过清扫无数次,莫说值钱东西,恐怕就连一丝往昔生活痕迹都没了。
  进了正房,魏悯把行礼放下,拦住想要先随便收拾收拾屋子的阿阮,说道:“估计杨大人死后下人也散了,咱们先吃饭,回头再招一两个下人过来。”
  魏悯让十八将驿丞藏好之后,便叫她去找两个衙役过来,把屋子收拾干净。
  魏悯和阿阮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这么上街了。
  阿阮担心魏悯身上的伤,吃饭前拉着她去医馆又包扎了一下,自己坐在一旁听大夫叮嘱她有什么要注意的。
  两人没进酒楼,就在外面的小摊上随意吃了点,期间魏悯和周围食客攀谈几句。
  问了几个人之后,魏悯才知道竹城百姓每年还是要交赋税的,她们也不知道朝廷其实免了她们的税。
  那竹城每年收的钱,都进了谁的肚子里是显而易见了。
  饭后魏悯回去,正巧碰到站在门口等她的主簿。
  梅主簿从早上忙活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如今瞧见魏悯吃饱喝足的回来,顿时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语气也有些冲,阴阳怪气的,“大人好生清闲。”
  魏悯微微皱眉,没跟她计较,“查的如何?仵作怎么说?”
  “下官只是个主簿,仵作怎么说您去问仵作,”主簿低头看自己袖口,嘟囔道:“我怎么知道。”
  魏悯不打算忍她了,语气冷漠的说道:“这事我是交给你办的,既然你不乐意做,也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干脆连主簿也别做了吧。”
  魏悯这就算是不用她了,牵着阿阮进去,连看她都不看,“县衙小,容不下你。”
  梅主簿没想到魏悯会这么说,懵了一瞬后梗着脖子咬牙道:“没有下官,大人恐怕什么都做不了!”
  魏悯了然,听了她的话也不气,“你是说那些衙役?她们听话我就接着用,不听话我就一个都不要。”
  十八从院子里走出来,接话道:“没错,大人有我一人足够抵过,”她站在台阶上,俯视梅主簿,抬手虚点她额头,“抵过你手下那群胆小眼疾之人。”
  这是嘲笑她早上的事。
  魏悯笑着把给十八带回来的饭递给她,问道:“收拾的怎么样了?”
  十八捧着食盒,狗腿的跟着魏悯往院子里走,谄媚道:“我做事您放心,我就知道跟着大人做事有饭吃。”
  说说笑笑间三人进了屋,就这么忽视了站在外面的梅主簿。
  屋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是衙役都是女人,做活粗糙没那么细腻。
  阿阮较为仔细,将要用的茶盏用开水煮过,又认真擦了一遍,把棉被拿出来撑了竹竿放在院子里晒,在屋里忙前忙后。
  他嫌魏悯手臂有伤,也不让她帮忙,就让她坐在一旁歇着。
  十八则被魏悯派去写了张招下人的纸贴出去。
  第二日,庭院里来了一男子,不过不是被招进来的下人,而是正寄住在崖知州家的杨公子,杨沁悦。


第39章 我见犹怜
  杨沁悦在得知竹城来了个替他娘查案的新县令之后; 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竟生出了些许盼头。
  想他母亲兢兢业业为官数载; 眼见着就要摆脱竹城带着他回京城; 没成想却会在临走之际,发生酒后坠马之事。
  杨沁悦半分也不相信这是个意外,可他一个男子哪怕心里怀疑再多也是无计可施。
  想起母亲坠马那日; 出门前格外沉重的脸色; 杨沁悦就觉得母亲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可偏偏不管他怎么问; 母亲都是重复一句话,“多问也无用。悦儿; 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到时候找个好妻主,穿上嫁衣嫁于她为夫; 这样娘就对得起你爹的嘱托了。”
  杨沁悦因为母亲的这句话一晌午都是坐立难安; 总觉得心格外发慌,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午后; 一个衙役神色慌张的跑来跟他报丧,说母亲中午喝酒喝多,路过下坡时从马上摔下来; 摔死了……
  杨沁悦当场惊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哭的不能自己。下人扶着他见过母亲的尸体后; 他才想起母亲那天之所以会出门,正是因为崖知州说要与她践行。
  事情发生之后,没等杨沁悦发问,崖知州就主动解释; 对他也是心生愧疚,说他母亲喝酒时她应该拦着一二的,正是如此,他母亲的丧事都是她帮忙料理,母亲死后她还把自己接过去照顾。
  杨沁悦因母亲的死无法释怀,心中本就对崖知州有疑,等到了崖家寄人篱下之后心思更是敏。感多疑。
  今日他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如何,他总觉得崖知州看他的视线格外的不对劲,赤。裸。火。热的目光,根本就不像一个长辈看晚辈该有的。
  果不其然,崖知州时常在人少之时拦住他,打着关心同僚遗孤的幌子,想借机与他亲近。
  杨沁悦这才确认崖知州对他有那种龌。龊肮。脏念头,顿时又恨又怒,恶心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可想着母亲出事前最后跟他说的话,杨沁悦胸中生起的那份勇气又扁了下去,只能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偷偷流泪。
  想着母亲死后,崖知州替他遣散下人,竟连个贴身小侍都不给他留,只许他一人入崖府,现在想想,姓崖的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杨沁悦哭完后,日子还是要过。之后他尽量减少独自碰到崖知州的可能,努力讨好崖夫郎,如此他在崖府才得以保住自己。
  今个杨沁悦听崖府下人说城里来了新县令,说是圣上派来查他母亲之死的……
  杨沁悦心中顿时生出一抹希望,让他咬牙想要搏一把。如果成功了既能查清母亲之死,又能将自己救出火坑,一举两得。若是失败了……若是失败了与其委身于姓崖的,还不如一头撞死随母亲一同去见爹爹呢。
  杨沁悦知道崖夫郎可怜他对他好,便跟他提出自己会些医术,想以此去照顾报答新县令查案之恩。
  崖夫郎耳根软好说话,当下就同意了。许是母亲也在保佑他,那天崖知州正巧不在府里,杨沁悦立马收拾东西就租车出来了,片刻也不敢多耽误。
  杨沁悦连夜出逃,以防万一绕的是远路,清晨时才来到县衙。
  最初逃出来的那种紧张害怕感渐渐褪去,杨沁悦心中慢慢涌出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伤感。
  尤其是站在庭院门口,看见往日熟悉无比的地方如今找不出半分自己和母亲曾生活的痕迹时,更是红了眼眶落下泪。
  十八随魏悯一同住在庭院里,早上开门就在门口看见了杨沁悦,她瞧见美人哭的梨花带泪模样好生可怜,顿时心生怜惜之意,从袖子里掏出巾帕递给他,心疼的说道:“受了什么委屈快跟姐姐说道说道,姐姐替你出气。”
  杨沁悦吓了一跳,看十八是从庭院里出来,这才红着眼睛怯生生的接过她递来的帕子,细声细气的低头道谢。
  他这幅柔弱模样最能激起女人的保护欲,可怜的让人想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疼着,哪里舍得让他掉半滴眼泪。
  十八在京中见过各种男子,再加上平日里对着封王君和魏主君看的多了,都觉得别的男子入不得眼,但如今看见眼前柔弱脆弱的跟朵小白花似得一扭就断的杨沁悦时,还是忍不住移开眼不敢再看。
  十八以手抵唇轻咳一声,说道:“你是来找大人的吧?”
  杨沁悦惊讶的看着她,十八嘿嘿一笑,露出酒窝虎牙,“你是杨大人家的公子吧?我家大人才起,你进来等等。”
  杨沁悦听十八说魏悯睡到现在才起,微不可查的拧了下眉。
  今日是这段时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再加上昨天收拾了一下午,阿阮觉得乏就起的晚了些,魏悯怕自己早起惊醒他,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到这时才起。
  魏悯听十八说前县令公子来见时,这才从里屋出来。
  这里本该是杨沁悦最熟悉放松的地方,此时他却不得不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等着。
  杨沁悦抱着包袱小心翼翼的观察屋里摆设,发现全跟以前不同时才难过的垂下眼睑。
  就在这时,杨沁悦听到里屋房门打开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就看见一个长身玉立模样俊美的女人从屋里低头整理着衣袖走了出来。
  她离自己几步之外站定,一只手随意背在身后,轻抬眼皮,声音清冷的开口问他,“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
  杨沁悦瞧着魏悯的那张脸,微微红了脸颊,小声说道:“我、我是求您救救我的。”
  魏悯闻言眉头一皱,不解道:“救你?”
  昨日崖知州才跟她说杨大人家的公子现在就住在她那儿,难道今天她就已经蠢到明目张胆的要害杨大人的遗孤了?
  难道是杨沁悦手上有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那杨沁悦一个男子又是如何能在崖知州要杀他时毫发无损跑出来的?
  杨沁悦觉得崖知州对自己的心思难以启口,咬着嘴唇低嗯了一声,神色尽显可怜无助。
  魏悯心思已经转了一圈,又见杨沁悦这幅模样,就道:“有什么事来书房说吧。”
  书房就在里屋对面,魏悯推开门先一步走了进去,十八跟在后面做出请的动作,让杨沁悦进。
  魏悯坐在椅子上,道:“说吧。”
  杨沁悦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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