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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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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小瓶递过去。
  “这是太子妃赐我的养身丸,你含着吧。”
  赵承嗣不接,拿过一旁的斗篷披在身上,眼睛牢牢盯着赵灵运不发一语。
  赵灵运叹了口气,对外面车辕上坐着的松明道:“五爷近来可有让楚襄看过?”
  松明一面看着车把式驾车一面说着,“回大姑话,看过的。就是了色大师听闻五爷在宫中出事,也寄来方子着意五爷调养。”
  赵灵运的手抚上熏笼,炭火并不太热,也不至于旁人在这季节再热到昏过去。“五爷是去了镇远将军府?”
  “是四姑娘,在府中宿了几日,公子便在府内替五爷诊治。”松明说道。
  赵灵运不再开口,侧身拿过赵承嗣的手,以指代笔写道:“回府再议。”
  赵承嗣深深看了赵灵运,半晌敲了敲车板。“爷想吃品阳楼的蟹子了,去订一桌来。”
  “小人领命,这就去。”
  外面松明说着,跳下马车,轻快地跑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老爷们国庆快乐!!!!
  我睡了一天~~~
  大姑和世子又要打打杀杀了,不可爱不过大姑有转变了,世子回京就开车,看我正直脸!
  最后国庆期间会给读者老爷们发小红包,不多,感谢大家对我的不离不弃~


第77章 
  马蹄哒哒地踏在路上不紧不慢,商贩走卒的吆喝不绝于耳。相较之下,马车里安安静静,连呼吸都放得极为轻缓。
  赵承嗣睁眼过去,赵灵运倚着车板闭目歇脑袋,她神色沉静面目如常,这却是他最熟悉的长姐赵灵运。
  他该相信的。
  赵承嗣敛目不语,这时便听那边的赵灵运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姐姐对容桓……可是不一样了?”
  赵灵运轻笑一声,眼神含着嘲弄,徐徐看过去,“一样或不一样,有什么分别?”
  赵承嗣分明怀疑的神色,落在赵灵运眼里就觉着有些可笑。她不欲再与他纠结于情爱之事,就说,“太子如今对我有所不满,怕是你以后更要小心谨慎才是。”
  “姐姐说的是,承嗣省得了。”
  “至于其他,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和灵兮的事也要背着楚襄,不可有第三人知晓。”
  赵灵运不想再说的他人如何质圜都不可,赵承嗣只得应了。此后车里再无声响,一个坐在里头若有所思,一个倚着车壁闭目养神。
  却说马车停在西角门。
  赵承嗣下了车来,就见一顶青鸾小轿候在一旁,那一同车上下来的赵灵运也跟着钻进去,小厮抬着进了府直奔闲月楼。
  不待去感慨那些阔别之情,赵灵运马不停蹄地和赵承嗣吩咐下去。莲玉前去找陆乙送枝茜进宫,珍鸟把芙风接回来。待她二人领命退下后,松明也回了。
  自然不是订什么酒席,松明请回的是一身朴素打扮的赵灵兮。
  “夫君料到长姐要出得宫来,遂叫我在品阳楼等消息。”赵灵兮开门见山道,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坐到杌子上,“长姐可是又有什么打算了?”
  赵灵运撇了撇茶碗,淡淡道:“我叫你去接近欧阳剑,办的又是如何了?”
  “欧阳剑虽对我说了些许,不过漏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赵灵兮不紧不慢道。
  “你还记得正庸二十五年,你我等人一起随县主到菩若寺听法会之事?那时候你大病一场,许是很多事不记得了,而欧阳剑与你有一面之缘,你曾舍了一碗饭予他。”
  赵灵兮还是记得一些的,那年她十岁,姨娘潘氏冒犯了先夫人被县主勒令闭门思过,万嬷嬷过来求她寻着机会到县主跟前能把姨娘放出来,可她又如何能说上话?那一路都是与赵灵翘一起,暮鼓晨钟早课晚课,直到她一夜骇了病,这才使得姨娘被放出来,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记得了。
  若如赵灵运那般说词,想是那时候跟欧阳剑有所谓一面之缘的。
  赵灵运侧头瞥眼赵承嗣,便见赵承嗣点头去了外头,屋内只留她姐妹二人。赵灵运方说道:“欧阳剑乃诚王人马想必你是知道的,楚襄虽有瞒着你却也未避着你,你也该是知道咱们府里和楚襄都是扶持太子的。只是欧阳剑,不止与你有一饭之恩这么简单,你成亲当日他曾来过。”
  想当然这并不能说动赵灵兮,“怕是长姐误会了,夫君做什么我哪里知道?我不过一介妇道人家,哪里又能做得了扶持太子策反他人的事?”
  “楚襄待你如何?你可有爱上他?”赵灵运波澜不惊道。
  赵灵兮沉默半晌,并不回答。再启唇,眼中掠过一抹寒意,“这与我要做这些可有干系?我又为何要做这些?”
  赵灵运看住赵灵兮却并没点破,她即记不得当年的许多事,是因着楚襄故意而为之。大内皇宫既有求死不能之法也有死而复生之药,不过是让赵灵兮忘掉一些楚襄不愿让她记忆的,这点东西太子给的也大方。
  他二人在那个春寒料峭时分就把事情敲定,凭后来容氏再有通天的能耐也不能让赵灵运嫁给楚襄。楚襄早已握着将军夫人求来的圣旨,这事更有县主和太子的帮衬。如今为了太子,楚襄不敢做,赵灵运为私为公都要捅破。
  “承嗣那药方当年出于了色大师之手,可了色大师还有一弟子也知道这方子,这人,正是楚襄。”
  赵灵兮猛地一震,半天似回不过神,脸色眼见的从红到白再到青。其他的,不消说,赵灵兮又不是蠢钝之人,一想就可知前因后果了。
  赵灵运垂下眼帘,“你只消策反了欧阳剑,三不五时递些消息并不太难。便是你再恨再怨,你都是县主府的四姑娘,这改不了,也由不得你。有什么需要,尽可找承嗣,楚襄暂时还不会怀疑到你们头上。”
  这还不得不要感谢容桓了,若不是他暗中联系楚煊,楚襄也脱不开身注意这边。不过,假使他真的察觉了,怕也不会对赵灵兮如何。
  目光悠悠地瞟了眼赵灵兮的小腹,微微隆起,想是有三个月上下。赵灵运叹道:“芙风回来后,我会叫她跟在你身边,你要做什么都随你……”
  赵灵兮打断她,徐徐望过来,虽不见得脸色好看,不过也能屏住气神,“长姐这般好算计,可信天道轮回?”
  “我不信佛,我自知罪孽,佛祖面前也不敢收我,”赵灵运哂然,“我不信道,天劫挡不住,我自有我的去处。”
  “容桓要回京了。”
  “嗯。”
  “英国公府与平江侯府在商议婚事了。”
  赵灵运轻扬眉宇,不动声色地把藏在袖中的指甲扣向手心,“欧阳剑还是透了些给你。”
  赵灵兮盯住她半晌不语,赵灵运略侧开脸不再提,扬声叫赵承嗣进来,说道:“你那屋里暖,就让你四姐在你那睡一会,等楚襄来了再说。”
  赵承嗣带赵灵兮进去,赵灵运一人泄了气似的倚向软枕,心口急剧喘了两下。
  赵灵兮刚那小小的报复伎俩,可谓直指人心,她不得不承认听见容桓或许要与韩黛玥成亲,有那一瞬她竟真的想杀了容桓。可不成,虽在太子跟前说的那番,她是想保下他的,韩黛玥真真没有辜负韩贵妃的教导,当真刮目相看。
  赵灵运一双美目细眯,脑袋里翻天覆地的绞尽心思,半晌,姣好的唇畔扯了抹笑痕,然若有人看到,只怕要浑身寒战。
  赵大姑的笑,说不出的诡谲难测,这不该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阴谋算计。
  赵承嗣出来,见赵灵运作势要走,就披上披风,与她一同出去。
  赵承嗣有野心不假,对楚襄却也同赵灵运似的没有太多好感。当初赵灵运就让他往来与赵灵兮传信之间,他二话不说就应了,这会见她姐妹之间说完也不曾问过。只说了另件他在意的,“姐姐要那十个死士刺杀,是否另有打算?”
  “嗣哥儿问我对容桓不一样了?我也想试试。”赵灵运笑了笑,不在意赵承嗣轻蹙的眉宇,“你说,若真把刀架我脖子上,容桓是保我还是保他英国公府?”
  赵承嗣摇头,有些惶恐,“姐姐……你这……实不像你。”
  赵灵运叹气哂笑,“是吧,我也觉着。”说着侧头看了他一眼,“昨儿半夜做梦,他拿了把刀架我脖子上,你说我如何不计较呢?”
  后面半句又咕哝了一阵,赵承嗣不敢说听得清楚,却依稀听着像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弃如敝履衣不如新……诸如此类怨怼之语。
  他不再前行,注视着赵灵运的背影渐渐远去。她说的话,他不可不当真,又一会,松明说五爷,“陆乙派来了十个人,眼下正在瘦园。”
  “……走吧。”
  赵灵运回了听啼馆,因着莲玉经常派人打扫,还是她走时模样,连丫鬟婆子还是原来伺候的。见她回来,一众排开,跟前跪下行礼。
  赵灵运懒散地摆手,不要人伺候,自行卸下钗簪衣裙,打散了发换了家常袍子,躺去床榻上睡了。
  这些时候她歇息的没一处安稳,心里总像惦记着事,压着难受。这回好了,容桓回京了,就算各为其主,公有公的处理,私有私的计较。
  譬如,扮一番后悔莫及,思慕之情。再譬如,声东击西,里应外合。想容桓也是愿意的。
  她皱了皱眉,又翻个身,摸去了一边的被子扯盖了过来。
  等楚襄过来,大抵就能知道容桓是带了几人在身侧,又是要挑哪条路走。楚襄的人手一个顶十个,杀容桓是假,伤他是真。太子总是老奸巨猾,也该扮扮蠢,让她乐呵乐呵。那五人正好,挟持她,她也试试容桓。
  对,还要一人送信给韩黛玥,还没有人算计了她还可置身事外的。这丫头比当日的容瑗还要可恨,勿怪于贵妃可专宠后宫数十载。
  赵灵运的头仍时不时要痛上一痛,原是她那日撞头跌水留了后遗症,事情想多了就受不住,眼睛也是模模糊糊。
  她又不由自主想到在英国公府的最后一日,容桓把她吊在梁下,只有脚尖勉强支撑身体。后来他捎带血腥回来,浑身夹杂着怒气、寒意、冷冽肃杀。可他还是舍不得下狠手,嘴唇附在耳边说了什么,那时她昏昏沉沉未来得及听清。
  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姑不仅渣,还切黑,傲娇,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还要死鸭子嘴硬……口嫌体正直,等世子回来开车吧哼哼


第78章 
  三日后。
  通往上京的栈道上,驰骋一行二十几人的马队。那坐在上面驭马之人皆是神情冷肃,鸦雀无声,虽穿着寻常衣饰,却没人会在看过之后觉着他们是寻常人等。
  最前方一匹四蹄踏雪的骏马之上,是个身着玄衣头戴玉冠的年轻公子。他脚踩踢蹬,腰挎横刀,肌肉筋骨遒劲有力,再看那面容,更是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这一路打马前来,日月肩程马不停蹄,不见风霜疲惫,仍然精神奕奕,驱马疾驰。可知从北境过来,快马加鞭尚且需要十五日,容桓带了一队亲近先行,直到三日前才入了上京地界。
  此时临风树下,秋日斜晖脉脉,栈道上小径幽深,少见行人路过。无用眼下四觑,眸光犀利,使鞭催促一二,快马而上伴容桓身侧。
  “世子,情况不对,恐有埋伏。”
  风欲动,而身未动,慎行。
  容桓冷静自持,“无妨,叫大家小心行事。”
  “是。”
  容桓回京前曾递消息给诚王,且他在北境一战,京中多有耳闻,朝中势力此消彼长。恐生变化,容桓一路枕戈待旦,却是毫无动静,可谓畅通无阻。
  这一行二十几人,除无用外,俱是虎狼军将士。战场上杀生过来,即便再做寻常装扮,一身肃杀之气不减分毫,自然察觉出此行不简单,遂屏气凝神,实乃应对之姿,只待斩杀对方于马下。
  此时伏于树上路旁的八名刺客,正是楚襄派来协助赵灵运的死史,一人可顶十人,身怀绝技,善于藏匿收敛气息。另有二人随陆乙与赵灵运隐于稍远地方,静观其变。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倏尔树叶抖动,容桓皱了皱眉,他扯紧缰绳,马蹄渐缓,原是蓊蓊郁郁的林间飘下一道黑影,一柄弯勾撞出火花。却是容桓横刀相向,一掌顺势击出,就见那刺客猛地跌地,顿时有无数刀剑过来,命丧于此。
  一人身死,陆乙拍了下身边人,待他加入战局,与其他几人和虎狼军的人马颤抖起来。刀刀见骨,招招狠戾,一时间厮杀声起,难舍难分。
  无用一个后仰,先躲开一刀,一边另有刺客紧跟补上,竟是捅穿了马肚子。骏马嘶鸣,鲜血飞溅而出,无用一拍马背旋转下地,又很快和人厮杀起来。他一面应对,一面分神容桓那边,厉声叫道:“保护世子!”
  这些个刺客皆是不要命的死士,不过几人,也杀伤了不少人马。其中三人互为攻势防守,步步紧逼容桓,虽武功不及,却也没落太多下风。
  一直在暗处观察的陆乙眯了眯眼,心道容桓当胸有成竹,如猫戏弄老鼠一般,故意为之,游刃有余,想必是为了引出背后主使。他觑眼赵灵运,见她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禁怀疑这计谋是否能一举拿下他。
  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把刀鞘直掷过来,陆乙按住赵灵运往下首压低身型,就见容桓一刀解决了围攻的三人,转脸朝此方向瞥来。
  他不耐玩闹下去,打算速战速决。
  脚下一点飞掠而至,陆乙紧了紧腰间的刀,持着赵灵运后飘几步,赵灵运低声说道来了!陆乙刀起刀落,划破她衣襟。
  容桓挑了挑眉,见到赵灵运被人揽住疾驰。他脚下不停,几个起落已是逼近刺客面前。二人马上缠斗下来,容桓招招致命,不出百下,陆乙已落了下风,还要挟带着赵灵运不过堪堪避开要害。
  “唔!”
  陆乙当胸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很快染透衣襟。他踉跄坠地,容桓那一下刀气长虹,不给他喘息时间,一掌紧跟而上,连拍二十八下,后化掌为爪,似要掏心卸骨。
  赵灵运的眼皮直跳,不动声色间跟陆乙换了个位置,那一爪便抓向赵灵运胳膊,就听她闷哼一声,手臂被卸了下去。
  原是容桓先注意到赵灵运动静,然攻势已出,收回不及,只能硬生生地改抓为探,伤了赵灵运不说,更是遭内息反噬,白白受了一下。
  再看赵灵运,脸色惨白一片,浑身颤抖,摇摇欲坠。她衣衫褴褛,胳膊耷拉,上面刀口横行,还在咬牙硬撑。
  容桓迈出一步就要带她过来,那倒在一边的陆乙却架刀于颈上。
  “别动!”陆乙深深喘了口气,底气不足,脸色发灰,“我已是没有力气,就怕一个手抖,误杀了赵姑娘就不好了。”
  他的手却是抖动得厉害,说话间割破了姑娘家白皙纤细的脖颈,几道血痕反衬刺目的刀光剑影,生生逼退了容桓。
  赵灵运半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几何,她的左臂似是废了,右手勉强按住陆乙架刀的手腕,腿脚却直往下滑。
  容桓心知她出现在这里似有预谋,可仍不敢轻心,手握紧横刀,另一手背于身后逐渐凝气,就待觑空掷出,杀了陆乙救下赵灵运。
  陆乙又喘了两下,小声道:“大姑,之后就看你了。”
  但见赵灵运几可未见地点了下头,陆乙抬首直视容桓道:“容世子,尔等不过听命于人,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命,这赵姑娘,自然也是还予您的。”
  容桓冷哼出声,鹰眸含着寒意逼视过去,直让陆乙挨不过,避了开来。
  “想赵姑娘虽被您休弃,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忍心见到她命丧于此?”
  “不敢,”容桓终于开了口,然吐出的话语却让赵灵运也抖了抖,“人各有志,我与她不过玩笑一场,她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陆乙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便想看向赵灵运,到底忍住了。却在此时,赵灵运的身子滑了下去,陆乙来不及收刀,那刀口瞬时割破了赵灵运,鲜血喷溅而出。
  容桓眼一眯,飞身交错之间,陆乙只隐约听见赵灵运低声说句快走,便借由掌力劈势,远远掠去。而容桓已无心追上,一个探手搂住赵灵运,再旋转而落,此刻他怀里紧逼双眼的人,手里握着金簪,扎向了他。
  赵灵运抬首笑了笑,“世子又输了呢!”
  她的颈子只几道浅浅血痕,哪里来得血飞四溅?而容桓却深深受了她的刺杀,正中心口,当下闷哼一声,抱住她转了一圈,落下地来。
  容桓推开她,手下拔出了插在心口的金簪,那血涌出来的不是红色而是发黑的暗红。他视而不见,指下点了穴道,眼睛盯着她道:“赵大姑好计谋,苦肉计,声东击西,”容桓低声笑了笑,语气嘲弄,“容桓自愧不如。”
  “你跟我走,解药给你。”赵灵运淡淡道,从胸口拿出一个小巧瓷瓶。
  此时无用等人摆脱了刺客飞奔过来,当下围成一圈护住容桓。无用一眼瞪住,急急喊声“世子!”,却见容桓伸手制止,从另一个将士递来的瓷瓶里倒出颗药丸服下。
  容桓服下药后缓了缓脸色,再看过来,剑眉斜飞,眼勾讥诮,“即是你在太子身边,我又如何不防?”
  赵灵运气势分毫不让,“可是老将军的药?”
  “还要多谢大姑手下留情,用的不过寻常□□,容桓才可解毒。”
  赵灵运点头,而后抬手擦了两下唇边,“世子回京当有防范,我又如何只能使这一招?”她一面说着,一面擦着,可怎么擦也擦不住淌着的血,“我服毒了,这可不好解,你刚才救我,沾上了便是和我一样了。”
  容桓这时也感到胸口闷痛,浑身针扎也是,气息凝滞,手脚冰冷。他推开无用想伸扶的手,慢慢走上前来,就是一个抓握,攫住赵灵运的脖子,拇指还在那跳动的脉搏间按了按,再低头,伸舌舔了一口。
  “赵灵运,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可好?”
  她白了脸,费力吐出言语,“你觉着……我会,我会信?”
  “卿卿,”容桓哽了哽喉咙,“我累了。”
  赵灵运的眼角红了红,张唇欲说话却先喷出一口血,“楚襄就要来了,你跟我走,我就放过你。”
  容桓喘了两下,哧笑一声,“你想要什么?”
  赵灵运闭了闭眼,她已觉视线有些模糊,心里不禁道楚襄怎还不来,手指费力地攀上容桓的手,气息愈发轻淡,“容,容桓,我好痛。”
  话落,人已倒了下去,容桓手下无力,并不能接住她。偏耳边又模糊听到几处声响,想也是楚襄带队包围了他们。于是颤抖着摸上腰间,抽出一把软件,勉强支撑在地。少卿,就见样貌与赵灵运有六、七分相像的少年郎君过来,扶起赵灵运,冷冷对他道:“劳烦世子随我走一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两天拍照,可能都要隔日更
  热爱狗血的我写的越来越狗血,伤世子,大姑也要先自虐,哎哎哎下一章带伤开车~~
  两个笨蛋!


第79章 
  上京下辖的万年县,多有官宦权贵们的别府。这城西的一处宅子,上书春困别庄,不过略显狭小古朴,却是镇远将军府留给大公子养身的地方。
  自楚襄娶了顺安县主府的四姑娘,这地方很是冷清,除了原先的一干老人,竟是再找不出新面孔来。不过半月前的一晚,忽然来了个少年公子,说他姐姐姐夫一家路上遇了袭,寻思进了城贼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穷追不舍,这才打算挨家碰碰运气,还是这主人家心地善良,把人让了进去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要说当时的景象也是够吓人的,厨房门口几个小厮丫鬟没事凑一块闲扯。那做弟弟的先下了车来,回头就扶了个满身是血的大姑娘,那个血腥味闻了的人都快吐了,更别说她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可不正是遭了贼人的模样?倒是还有点精神气,能走能说话,但她抱着的那个人就不好了。胸前一个血窟窿,血还自流个不停,嘴角鼻子往外一汩汩涌着黑色的血,脸色白的发灰,瞅着就像没什么气可活了。
  “养着你们是用来嚼舌根的?”忽然一阵娇叱声传来,但见一个俏丽姑娘神色不悦道,“嫌那舌头多余,姑娘我就费费心给你们拔了!”
  几人顿时唯唯诺诺,缩成一团再不敢说。
  珍鸟哼了一声,“别仗着自己是别庄的老人,就以为可以随便嚼舌根。若是被我发现再犯,定让陆管事把你们不老实的撵出去!”
  “奴婢/小的不敢!”
  “还不快走?”
  “是,是。”
  珍鸟冷飕飕的目光盯着几人一溜烟跑的没影,这才进去厨房。两个灶上一个炖汤一个温饭,还有个炉子熬药。她垫着抹布小心掀开看了两眼,压好盅盖倒了一碗出来放进食盒里,又去舀了碗参汤,再拣几个馒头和鸡蛋,这才提了食盒去。
  那日刺杀容桓,楚襄派了十个死士仍有陆乙随时以应不及。若按照赵灵运的意思,前有里应外合,后有苦肉计相逼,届时楚襄带着大队人马擒住容桓及亲随,不但顺应了太子心意,也顺遂了赵灵运自己的私心。
  原也该是如此,然而来的却是赵承嗣。他一见倒在容桓脚边的赵灵运,当胸一剑穿透容桓,他先前中毒颇深已是有心无力,当即昏死过去。而无用等人虽一力拼搏,最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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