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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养成计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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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的时候,怒战忽然捏住我的下颚,抬起我的头。

    “恩?”没等我反应过来,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有力的臂膀紧搂着我,他的力量在这个瞬间征服了我。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喜 欢'炫。书。网'他的吻。沉溺的同时,我又觉得失控与无措。

    我们的吻激烈而沉迷,久久不愿分开。世上,总有些东西令人渴望,却总是无法得到。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令人几欲发狂,但短暂的激情,通常换来的,只是一场地狱般的恩仇!

    我猛地推开他,喘息着说道:“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

    日暮苍山,空寂大漠,风沙起舞。天际山峰上,似有天池碧水浩淼,怒战拥着我同乘一骑,在大漠中奔驰。

    轰隆!轰隆!远处突兀地响起一阵天摇地动的马蹄声,十分清晰,雄壮无比。

    怒战一脸阴郁,握紧了腰上的长刀。我亦紧抓着手中的长剑,因为我们都知道,如此深沙漠海中会有马蹄阵阵,只能是一种情形!

    “大盗遇见马贼,也算是同家吧?”我强做镇定,打趣道。

    我的话音刚落,埋伏在这片沙地中的神秘的突袭者,便带领着大队人马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看得出,这是一群训练有术的马贼。

    “在马上等我。”怒战低沉地说着,我一愣,回头看去,他眸中一片暗沉,没有半点柔情,倒竖着剑眉,杀气腾腾。

    “喝!”怒战清喝一声,倒提弯刀,飞身跃下马,他压低的身躯如利箭般向前方疾射而出!

    持刀冲过去的怒战,唰的一声,他面无表情地砍下第一个马贼的头颅,锋利刀刃上,血滴如注。

    他犹如恶鬼重生,见人就杀。血肉横飞,红眼白光,顿时嚎啕声此起彼伏。呼啸的风沙在怒战的周围凝结住,他已发狂,已成魔,踩在他脚下的,只剩尸骨一片,血染如残阳的黄土。

    杀无赦!

    马贼们四散奔逃,他们飞着逃、掠着逃、滚着逃、跳着逃、爬着逃、拖着逃、趴着逃,却无一幸免。

    瓢泼大雨在这一刻欣然而下,顷刻间地面上的血和雨水混合汇延成汩汩流水,四处蔓延。

    这一场厮杀很短暂,却很激烈。

    风已成腥,雨已成血,怒战站在遍地尸骸中,琥珀色的眼里只剩无情。他弯身从尸堆中拾起一袋食物,一步一步走回来,递到我面前:“吃吧!”

    我呆怔着看着那袋染血的食物,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咽:“其实你不必把他们都杀了……”

    “愚蠢!”怒战抓起袋中的食物粗鲁地啃咬起来,他的声音冰冷至极,“放他们一命,只会给他们机会回来杀了你!人只有在死后才会彻底罢休!”他擦了擦嘴角,递给我一块饼,“你不饿么?吃吧!这餐不吃,下一餐必须到明天晚上才吃得到。这次出门,我没有带多余的食物来!”

    经过一夜一日的奔波,我确实饿了,且饿得头晕眼花,听了怒战的话,我也顾不得许多,抓起染血的食物就疯狂吞噬。

    怒战搂着我跃上马背,驱马前行,很快便离开了那片尸骸之地,他轻声说道:“总是很短暂……”

    “你说什么?”我停了下来。

    怒战仰头轻快地笑了,他伸手将我拉入怀中,薄唇有意无意地贴在我的脸颊,吐出的气息吹得我耳鬓发痒:“我所看见的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总是很短暂。比如现在,刚从杀戮中挣扎出来,你先是有些惊慌,但是你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复所有的慌乱。”

    我整个人贴在他胸前,被他霸道的气息完全包裹住。大漠的夜森冷而寂静,只听到彼此的心跳。他的强而有力,我的平而稳定,缓慢地相容在一起:“你说,今晚还有马贼么?”

    我没有听到怒战的回答,却被他以蛮力扔到了黄沙之上,我绯红色的纱衣如折翼之蝶般散开。

    “知道么,丫头,我有过许多女人,女人只是用来寻开心,厌倦了就换。但是,”怒战解下腰间的刀扔到一边,俯下身子盯着我,“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是眼睛?总是如此的不屑与骄傲……还是嘴唇?总是带着冷漠与讥笑……”他的手开始缓慢地摩挲着我的身体,从胸口到腰部,一点一点,拨开了我的衣服,“如今你就在我怀里,你所有的一切,我已是唾手可得……”

    我任由他抚着吻着,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浅褐冥暗的双眸,那里有着可以容纳一切的黑,人的**、丑陋、野心,都一一浮现:“你有没有想过,你会遇见一个你一生都不会厌倦的女人?”

    首发 



正文 使她耻辱地生下孩子



“有。倘若不厌倦,那就这一生都将她留在身边!”怒战忽然重重地吻上我,粗糙的唇舌似还带着血腥与沙砾,一次又一次地袭向我,空隙间,他贴着我的唇,气息粗重地说道,“其实想要占有一个女人,十分容易,月黑风高,只要力量够强就行!”

    “呵……力量够强就行?”我忍不住狂笑起来,笑得轻蔑,笑得难以自制,“这只是男人想要占有女人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不需要!也不屑!”

    怒战眼一沉,再次封住我的唇,我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深得似可穿透彼此的灵魂。

    我颤抖着,想推开他的双手终于落下来,反而圈住他脖颈,迎合着愈来愈紧窒无间的拥抱。

    雨后的天空异常清澈,一弯新月,一痕浅淡微霜,愈发清明,照得我无所遁形,我无力地半合上眼,这便是宿命么?终究逃不过……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在问:武照,你当真想逃么?

    怒战的手,粗糙非 常(炫…网),炙热的掌心,在我肌肤上所过之处均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带来一种酸楚的疼。

    我猛地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对上那双炙人的褐瞳。他满头汗水,似在忍耐,坚硬的炙热在腿间抵着我,蓄势待发。他紧紧抚着我的胸口,掌下,是一颗狂跳的心。他的眸中有着无法言语的**与激情,那是谁也无法熄灭的,是一种霸道的风流。

    而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从来就不想逃,转身而逃,不是我的性子,这与是否逃得了完全不同。这一刻,我选择暂时忘却李治,忘却曾经的豪情壮志。我绽开微笑,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低喃道,“你要占有我?分明就是我要占有你!”

    怒战一愣,旋即面上露出无比快慰的神情,他的手,拉开我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我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甜蜜的颤栗流过整个身体,在瞬时,便将彼此推向了极致。

    皎洁的月光下,我几欲昏厥。夜风深凉,刮了一宿,而我们却火热如初,似要到天荒地老。

    人生如弈,落子无悔。

    今夜,我永不后悔!

    **********************************

    翌日清晨,阳光刺眼,怒战撑起一个简便的穹庐,初阳透过粗布,如一道道细密的金线,烙于地面。

    “醒了?”怒战躺在我身侧,双目炯炯,仍不露丝毫疲态,灿烂的微笑胜似朝阳,“为何不多睡会儿?”

    方才破晓,金亮的光芒由黄沙与苍穹接壤之处流泻而出,赶走了的黎明前的冰冷与黑暗。我打了个呵欠,也不答话。

    怒战却起身穿齐衣物,拿了弯刀,似要出去。

    “你去哪里?”我终是忍不住问道。

    “我去觅食,你再睡会,再醒来便有东西吃了。”怒战轻吻了下我的脸颊,便大步去了。

    我翻了身,脚步声却近了,我只道怒战半途又折返回来,便转头问道:“可是漏了什么东西?”

    只一眼,我全身的血液便逆冲而上!只因我见到了此生最不想看见的人——库摩!

    今日是难得的晴日,一轮暖阳高挂空中,泻下金影万千。

    我穿戴整齐,席地而坐,心绪早已经沉淀,我异常冷静,只是冷眼看着库摩。大漠干燥,一夜未饮水,过分的饥渴使我口苦咽干,抓过一旁盛水的皮囊,缓缓咽下几口,只觉舌尖苦涩的滋味。

    我望了库摩一眼,心念一动,便将皮囊递于他,他一怔,却仍接了过去,浅抿了一口。

    我们相对无言,阴风阵阵入帐,卷过一些轻尘往事。

    半晌,库摩才打破沉寂,他昔日眉间跋扈已消去:“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我怒极反笑,唇角竟漫出一丝笑意;“若今日未曾见你,我会过得更好。”

    “你仍如此恨我么?”库摩低眉顺眼,不看我的脸,“你想如何?”

    “恨。”我望了他憔悴的脸,他已不复过去的意气风发,我心中痛快,不由露出玩味的神情,“你希望我如何?”

    “我知道,你永不可能原谅我,更不可能认我……但是,”库摩缓缓摇头,眼中竟有一分倦意:“毕竟,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你厚颜到居然能将自己当做是一个父亲?!以强硬的手段占有一个女子,使她耻辱地生下孩子,你有资格说自己是一个父亲么?!”像是听到极可笑的事情,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一个父亲,会为了威迫我的母亲,而扬言要取我的性命?!一个父亲,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遭人践踏,而袖手旁观?!若说父亲,我的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武士彟!”

    库摩闻言浑身一颤,而后如同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他仍低垂着头,低哑地道:“是,我承认我并不够资格做一个父亲,我对不起你……只是,这是我无法选择的……杀手,原本要的便是无情,断情绝义……”

    “什么突厥的第一高手,可笑啊……莫非你以为做不成一个合格的父亲,便能成为成功的杀手?色令智昏,曾经,你为了母亲,愿意牺牲自己的女儿。其实你早已知道,母亲心中无你,但你仍是装作不知,仍强行占有了她!”我再次大笑起来,语言里全是轻蔑,嘲弄他的兴致愈来愈高,“是的,作为一个陷入情爱的男人、一个杀手,你没有错。但如今,你要知道,你已经老了,再不复当年之勇。你从中原逃往大漠,仍无法落脚,你如今被逼得无处藏身,这便是你的报应!”

    库摩目光微抖:“你……你为何知道……”

    我已占尽了上风,仍不肯放松,故做惋惜地摇了摇头:“你确是老了,再也配不上突厥第一高手的名头了。多年的逃亡生活,隐姓埋名,想必是生不如死吧?”

    库摩的目光忽变得茫然,神情里有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慌乱,“原来,你全都知晓……是啊,是啊,我已经老了,还能期望什么呢……只是,怒战他对你确实一片真心,你不该……”

    “你已自身难保,却仍有心为他人求情?真是感人啊!不错,他是无辜的,但正如你方才所说,断情绝义,何况我对他原本就无情。”我淡淡地笑着,声调平稳,不受一丝触动,“你难道不知,我是一个即使手刃自己亲人也不会流一滴眼泪的无情之人?”

    库摩脸上的肉微抖动一下,却异常镇静:“你要杀我?”

    “我只是为母亲、为自己完成一个心愿罢了,你的存在只能证明我耻辱的身份,我不会认可你的,永远不会。”我微笑着站起身,拍拍衣袖,好整以暇地看着库摩,“你如今是不是觉得身子酸麻不堪,无法动弹呢?方才那口水,好喝么?亡命天涯多年,你该知道,有一种感觉比死亡更可怕,那便是生不如死。如今,就让我帮你解脱吧。”

    我手中的长剑发出幽眩的黄光,阴冷有如来 自'炫*书*网'鬼蜮,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长剑,是我未曾向任何人提及过的兵器,冰凉的剑身犹如我冰凉的手。

    时光似已停顿。

    长剑轻轻刺出,破空之声,刺中心扉。我没有武功,有的只是仇恨与勇气,只有事到临头豁出命来的决绝。

    瞬时,殷红温热的鲜血,溅上我的衣袂。那是库摩的血,是与我的血脉相通之人的血。库摩倒下的身子靠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他暖热的体温。但我无意间碰到他的腰间的短刀,如此坚硬,如此冰冷。

    库摩暗绿的双眸微睁,那是阳光再也照不到一片地方,他忽然笑了,笑意苍凉:“我原以为,你像明……如今我才知道,你似我多一些,且你必能超过我……但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永远不可能得到……这就是宿命……”他暗绿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静如死水。

    库摩的绿眸中清晰地照出我的样子,脸色苍白似鬼魅,双眸中闪烁着异样耀眼的神采,隐隐含着嗜血的光芒,我淡淡道:“你放心,你赢不了的,我一定会赢。你得不到的,我一定会得到。”

    帐外马蹄声急,怒战回来了。

    “义父!”怒战逆着明媚阳光,我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神情,“住手!媚娘,你,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他不是。”我冷笑,没有丝毫迟疑,手中的剑再刺入一寸。鲜血喷薄而出,如风呼啸而过。库摩似发出一声最后悠长的叹息,一切,终于落定了。

    “铿”的一声,怒战拔出架在我的脖颈上,他不动,我不动,静默的对峙。

    虽然近在咫尺,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四周极静,精芒点点,风沙肆掠,我的衣裙窸窣翻飞,他的弯刀泛着冷亮清光。

    “为什么?”怒战咬牙再问。

    “这是我能为母亲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的声音温和如水,“其实是他看破了,了无可恋,自己断绝了生机,一心只知归去。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也是我最敬重的义父!”怒战握刀的手在隐隐颤抖。

    “你若想要为他报仇,那便动手吧。”我并无畏 惧fsktxt。com,只是仰首望着他。

    怒战眉眼一厉,刀锋微划破我的肌肤,却停了下来:“你对我可曾有一丝情意?”

    “不曾有过。”我微闭眼,从容镇定,只因我知晓,他绝不会杀我。

    “啊!”怒战大吼一声,刀光闪,斩断我一缕发丝,似结束了一段孽缘。

    “我只愿此生从未遇见你。”怒战抱起库摩的尸体,他蓦地低下头,一颗清泪毫无征兆地坠落于地,他仰首,眼角却没有泪迹,一切恍若一梦,他抱着库摩的尸体跨上马,飞驰而去。

    “我这一生都恨你。”风中似隐隐传来怒战的声音,并不真切,却如此清晰。

    沙漠之夜欲如暗海,颈项缠绵似锦绸,激情一瞬,耗尽一生,即使来世,我也无法忘记,那夜他柔软的唇,刻骨的爱。

    怒战是残忍无情的,但至少他是单纯地爱着我,他的**,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爱恨,也比所有人都清楚,我不及他。

    我走到帐外,黄沙漫天,远处一队马匹迅疾而来,转瞬间已到眼前。

    “昭仪!”领头的侍卫飞身下马,伏地行礼。

    “走吧。”我没有回头,没有留恋。

    有信仰的女人脆弱到透明,没有信仰的女人强悍到无耻。

    命若蝼蚁,往事如风,时光似海,逝去不返,无法逾越的道德羁绊便如此被我踩在脚下。

    杀女弑父,万劫不复。

    痛者自痛,伤者自伤,从此,我废亲,也无爱。

    我是武照,我只是我,不属于任何人。天地早无容身之处,世间早无牵挂之情。

    *******************************

    “媚娘!”李治也顾不得一旁还有宫女,将我牢牢抱在怀中,仿佛一放手我便会消失不见,他只唤着我的名字,其他的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似有了错觉,思绪不时地游离,仿佛此时此地不过一场梦魇,我如行尸走肉飘荡游走。而我的眼,竟渐起潮湿。这半生,得到的时间太短,失去的时间太长,如今,只剩这个男人。

    良久,李治轻轻放开我,抚摸着我的脸颊,爱怜而疼惜:“媚娘……”他轻轻把我放在塌上,炽烈的吻印在我唇上,灼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我侧头,却是在回望那个杀意朦胧的夜晚。

    在无爱之下,冷静,便能达成一切。过往渐行渐远,掌中所染的鲜血却始终温热,我心中恻然,只盼明年春日,能收复那一岭葱茏青翠。

    首发 



正文 杀父之后的平静


 路途颠簸,终到九嵕山。永徽六年正月,李治亲谒昭陵。

    幽淡色彩,衬着纯黑的背景,颇觉庄肃。文武白官,宗室子孙皆到献殿,侍立于先帝牌位两侧。在陵山侍奉的先帝妃嫔、大长公主、长公主,以及太妃杨氏等也侍立在寝殿神座左右。而后李治下辇易服,行哭就位,依照礼仪,捶胸顿足,号哭作拜。众人齐声哀呼,声潮涌过,仿佛滚滚闷雷逝向天际。太尉长孙无忌,司空李勣及左屯卫大将军程咬金等人上前供奉祭品。

    我在旁冷眼看着,长孙无忌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眼中,这局棋,终是要分出胜负的。我与他,必将是,或者一直是,你死我活的对手,无法共存。若无一人倒毙,便绝不会停止。

    祭奠既毕,宫中百官及其亲眷依次散去。第二日我们便打道回宫,宫中的日子依然沉闷。

    我亦不急于求成,静默不动,只是专注地写《内训》一篇,此篇是教导女子如何服从丈夫,幽娴贞静……我既不动,如此一来,长孙无忌等人自然无法抓到什么把柄,也不敢妄动,数十日过去,双方倒是互无干涉,平静无波。

    “昭仪,你面色苍白,可是身子不适?”入夜,林锦奉来安息香,见我依然在案前奋笔疾书,便关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只觉困乏……”我方才说道,便觉一阵眩晕,险些载倒于地。

    晚时,李治便与御医赶了过来。

    御医诊治片刻,便面露喜色跪伏于地:“陛下,昭仪,大喜!”

    “媚娘!”李治听后满脸欢跃之色。

    大喜?我却是心中一沉,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

    夏日晚风轻拂,和缓非 常(炫…网),穿廊越窗,绯纱帐妖娆飘动,如同腰肢柔软的舞者在翩跹飞舞。

    我斜靠在缠枝莲纹榻上,几卷奏书闲置于案。

    “昭仪,李义府已在殿外等候多时。”林锦奉上一盅清茶。

    我接过茶盅,轻抿一口:“你去告诉他,我昼寝未起。”

    “是。”林锦低应一声便去远了。

    我继续翻看手中的奏书,斜阳西沉,帘卷西风,茶水也喝尽了,那茶叶儿却仍打着卷,巴在沿上不愿沉入盅底。

    “昭仪,那李义府仍在殿外等候。”林锦入内燃上烛火。

    我放下书卷,懒懒地说道:“命他进来吧。”

    李义府很快便细步入内,他垂首躬身,隔着绡帐,毕恭毕敬地向我行礼,大气也不敢出,显得格外恭敬,至少表面上如此。

    “早听闻你风度翩翩,又饱读史书、文才风流,”我侧头瞥了李义府一眼,似笑非笑道,“常赴友人诗酒集会,与太子司议郎来济同以文章翰墨扬名,时号‘来李’,以文才耸动一时。”

    李义府仍是毕恭毕敬地答道:“臣才疏学浅,昭仪过誉了。”

    “‘镂月成歌扇,裁云作舞衣。自怜回雪影,好取洛川归。懒正鸳鸯被,羞褰玳瑁床。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林锦为我换了一盅茶,我伸手接过,却也不急着饮下,只捏在手中把玩,“如此柔媚清丽的诗句,读来令人心旷神怡,不得不赞叹做诗之人的才华。”

    “这是臣信手之作,难登大雅之堂,令昭仪见笑了。”李义府听我随口吟出他的诗句,面色微变,片刻便恢复如常。

    “信手之作?贞观八年,剑南道巡察大使李大亮将你荐举给朝廷,很快诏下,你便补为门下省典仪。先帝召见你,想一试你的才学深浅,,令你当场以‘咏乌’为题,赋诗一首。”清香浮动,茶色冷冽,我晃了下手中的茶盅,漫不经心地道,“先帝题目方出,你脱口吟道:‘日里扬朝彩,琴中闻夜啼。上林如许树,不借一枝栖。’先帝听后倍感满意,称赞你的文采,当场授予你监察御史,并侍当时晋王。而后晋王为太子,你旋被授为太子舍人、崇贤馆直学士。”

    李义府身躯一震,却未答话,只垂首不发一语。

    “你也曾写《承华箴》奉与陛下,文中规劝陛下‘勿轻小善,积小而名自闻;勿轻微行,累微而身自正’。你又言,‘佞谀有类,邪巧多方,其萌不绝,其害必彰。’此言有文有质,确是精辟,引人深思。陛下将《承华箴》上奏先帝,先帝览毕大喜,称你为难得之栋梁,随即下诏赐你帛四十匹,并令其参与撰写晋书。”我仍斜靠软榻,笑意平和,曼声说道,“而后陛下即位,你便也升为中书舍人。次年,你便兼修国史,加弘文馆学土,可算青云直上,颇引朝臣注目。原本你的仕途可说是一路坦荡,只是听说你近来有些麻烦?”

    李义府沉默片刻,似已按下心神,这才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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