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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之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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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克。泰瑞斯苦笑着点了点头：“父亲亲自出手，将暗中主持灰烬赌局的下界魔神抽出来打爆，清理了涉及此事的十三个贵族家族。后来，事情渐渐平息，灰烬赌局再次开始了，不过没有主持者，输赢只限制在海量金钱的归属，因此大议会才容忍它的存在。”
矮人大匠格拉姆。铜须忿忿不平地拍着桌子站起身，“把我们当作赌局的一部分，那些该死的人类贵族，就不能干点正经的事情？”
议事厅里大部分与会者都纷纷响应，唯独鲁斌沉默不语，他的脑子飞快转动，试图从刚刚听闻的灰烬赌局里现有利于自己的一面。
“莱戈拉斯大师，既然你知道灰烬赌局的事情，是否清楚最新的赔率？”
德鲁伊大师轻轻点头：“从我的私人渠道，多少了解一点。还未站稳脚跟的奔流城，赢得此战的赔率是一赔二。纠集聚拢各路人马的奴隶贸易集团，赢面较大，五赔六。”
奥利克。泰瑞斯立即补充一句：“还有一点，灰烬赌局的赔率随时都在变动，确保输赢双方再怎么赔偿，主持人都会赚到自己的那份钱。”
鲁斌摩挲着下巴露出短茬的胡子，“主持赌局的人不会输，也就说们的人，愿意为此下注的人寥寥无几。这样一来更好，妮娜我的财产还有多少？”
旁听席上，妮娜。维尔德听到“雷兹阁下”的话，条件反射似的从随身携带的提包里找出一份薄薄的书册，翻开后眼睛迅浏览：“总计七千八百三十枚金币，还有一袋精良级的宝石原矿，估价大约五万金币。”
鲁斌满意地轻轻点头，随后侧头望着奥利克。泰瑞斯，“朋友，我知道你有一些渠道，这些钱总数估价六万金币，没问题吧？”
“完全可以！”奥利克。泰瑞斯已经猜到朋友想干什么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雷兹”会如此大胆。
鲁斌站起身，双手握拳撑着桌面，环视左右一圈后，炯炯有关的眼睛盯着奥利克。泰瑞斯：“六万金币全部投进灰烬赌局，我压我们获得最终的胜利。”
议事厅死寂般的沉默片刻，随即雷霆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这种提前布胜利宣言的举动，说出所有人的心声，简直大快人心。
第二百十四章 外松内紧
奔流城，依山而建的石堡雄踞奇峰兀立的鹰嘴岩，作为“领主”雷兹的居所，仿佛展翅的雄鹰俯视着偌大的领地。
来自幽暗地域的善意，地底侏儒的大师提供的图纸，正在秘密改建内部的结构，施展大型幻术的法阵，排在建造序列的首位。
随着融化的锡汁源源不断灌入沟槽内，将各个节点的猫眼石连接成整体，淡紫色的幻术光晕逐渐弥漫而出，参与其中的施工者顿时露出笑脸。
鲁斌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后，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过来验收，按照地底侏儒大师的提醒，在法阵核心的“真实水晶”注入自己的施法源泉，连续三次耗费补充，才堪堪将其充满。
精通幻术和咒文的格里姆。贝伦，目瞪口呆地看着“领主雷兹”收回贴着水晶球的双手，被自己亲眼目睹的这一幕震惊地说话都不利索。
“阁下，在斯威尔奈布里城，很多同僚都怀疑你的传奇法师身份，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我个人已经毫无怀疑！”
“这种大型的用于战争的幻术，每一次充能都要把我们累地半死，而你却一点事都没有，想必阁下的源泉丰沛地常人难以揣度。”
鲁斌听到这里，忍不住暗骂一句：“卧槽！难怪把我施法源泉抽空三次才充满，这个大型幻术法阵竟然是一群人供能才能使用。”
自己的面子要紧，不过鲁斌看到地底侏儒脸上的震惊，一副深受打击的萎靡神情，就打算好言安慰：“没有这样的事！不妨将实情告诉你，其实刚才为了给法阵核心充能，我也很累。不信？你看这是什么！”
鲁斌伸手在额头一抹，随后露出湿漉漉的掌心：“我也是被名声拖累，即使很勉强也得死撑下来。”
地底侏儒格里姆。贝伦知道“领主雷兹”没有说谎，终于放下内心的担忧，随后暗自庆幸不已：“如此年轻的传奇法师，当初没有选择开战，真的是我们斯威尔奈布里的幸运，否则不管死伤惨重程度如何，与传奇法师结仇，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独自为大型战争幻术充能，说出去真的没有几个人相信，阁下您不用过于谦虚，传奇法师的称号的确实至名归。”
鲁斌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对了，我想要法师塔的建造图纸，你们能提供吗？我愿意花费大价钱购买。”
地底侏儒格里姆。贝伦顿时露出苦笑：“非常抱歉，雷兹阁下！我们斯威尔奈布里并没有相关的储备。帕拉迪乌姆城的法师议会肯定有，不过按照那些老家伙的性格，绝对不会向你提供。如果您不计代价想要获得，反而会被那些狡诈之徒发现你的底线。”
鲁斌对此原本就没有多少期待，听到坏消息后，只是耸了耸肩：“果然是这样，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两人默契地结束这个不那么愉快的话题，格里姆。贝伦随即想起什么，就说起刚才浇铸法阵时，时不时听到的锻造锤击声。
鲁斌很快明白过来，没有当面解释，寻思着幻术法阵已经制造成功，只等调试验收，就伸手延请，让地底侏儒的幻术大师跟随他前往鹰嘴岩的石堡，自己的私人居所。
格里姆。贝伦没有任何怀疑，戴上特制的七重墨晶眼镜——就像蜥蜴往外凸出的眼睛，随着“领主雷兹”的指引来到传说中的鹰堡。传奇法师的私人地盘，好奇心很重的地底侏儒，早就迫不及待了。
沿着螺旋上升的石阶，两人不分前后地抵达鹰嘴岩石堡，刚刚走近，厚重的石门就缓缓地往里洞开。
柔和的白光随即倾泻出来，瞬间将两人淹没，提前佩戴防光眼镜的格里姆。贝伦，很快发现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不适，试着卸下一副墨晶眼镜，还是安全无虞，随后接连解除，只剩下最后一副，才略微有些感觉，却也在容忍的范围之内，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鲁斌在前面带路，直接走进去，转身再次伸手延请，地底侏儒大师才在躬身致意后进入鹰堡里。
“这里是我待客的西翼副厅，还没有来得及布置，稍微有些简陋，格里姆大师不要见怪。”
地底侏儒连忙摆手，客厅里弥漫着温馨的家庭味道，令人心情舒缓的香氛是幽暗地域罕见至极的森林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枫糖味道——这是最近斯威尔奈布里城的大宗进口商品，来自奔流城的制糖工场，领主雷兹的名下产业。
一只身高肘尺的小精灵，扑扇着蜻蜓似的翅膀，从头顶的睡莲吊灯飞下来，悄然落在两人的面前，悬停在半空中。
鲁斌连忙为地底侏儒介绍：“格里姆阁下，这位是诺克，守屋精灵，如果你的心里有邪念，她会向你吐口水，用类法术把你赶出去。不过，你刚进来，她就解除隐形在我们面前现身，看来她对石堡的第一个客人很满意。”
格里姆。贝伦心里庆幸不已，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对自己能够得到守屋精灵的认可，感觉非常满意。
小棕仙
二星中位
精类，虚化隐形，洁净术，崇善居所
小棕仙，俗称守屋精灵，这种善良的小型精类生命喜欢居住在人工建筑中，守护着自己小小的领地。天生的类法术可以把一片建筑变成善良居所，阻止邪物踏足其中，就如同二环法术防护邪恶与神圣居所的结合，太过强大的邪恶敌人即使能进入也会受到一定的压制，这也是守屋精灵名称的由来。
如果不是没有正面战斗能力，在魔法生物的序列中排位还会上升不少。除此之外，它们还会在无人时打扫卫生，只需要在墙角盘子里放上面包和牛奶来招待就行，这只有3…4个苹果高的小家伙吃不了多少。不要刻意去寻找它，虚化隐形足以瞒过普通法师的眼睛，更别说普通人。
守屋精灵会说通用语，木族语，精灵语，战斗方式是无杖施法，各种生活系类法术。
鲁斌接着为守屋精灵介绍：“诺克，这位是格里姆。贝伦，地底侏儒的大师，精通咒文和幻术，是我邀请而来的客人。”
小棕仙立即点头致意，在对方回礼后，飞快地落在鲁斌的肩膀，坐下后趴在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别人难以明白的话。
鲁斌却是可以听懂，满意地露出微笑：“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来吧！”
说完，他就伸手延请，让格里姆。贝伦在有软垫的靠背椅子落座，鲁斌自己稍后也坐在自己的主位上。
两人坐定后，守屋精灵举起右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细碎的法术灵光火花瞬间绽放，在鲁斌与格里姆。贝伦面前的矮脚小圆桌上，凭空爆出大团白色的烟雾。
顷刻间，白烟悄然淡化散去，露出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瓷茶杯，还有一叠热刀切过的黄油面包片。
地底侏儒大师惊讶地差点跳起来，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神奇的法术，与自己所知的任何体系都不同，对“领主雷兹”刚才介绍所说的守屋精灵，印象也从一无所知变成一知半解。
鲁斌看见格里姆。贝伦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也不去当面揭破，轻慢地端起茶杯，品尝着添加牛奶和枫糖的“红茶”，取用热气腾腾的面包片。
格里姆。贝伦有样学样，只是他的动作稍嫌烟火气过重，守屋精灵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捂嘴轻笑，或许声音很低的缘故，竟然连鲁斌都没有发现。
“阁下，我听说由于废奴法令，您的领地受到威胁，这是真的吗？”
第二百十五章 贸易谈判
“确实如你所知，奔流城推出的法令惹来从事奴隶贸易的恶徒的憎恨，有一些激进分子已经纠集联合，试图危害这片日益繁华的领地。”
鲁斌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有丝毫隐瞒，坦诚地告诉地底侏儒大师自己知道的内情，相对的隐秘部分，包括灰烬赌局对己方胜利的押注，以及自己早先时候秘密派出的高阶亡灵刺客，就不必对别人提起。
“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上忙的吗？”格里姆。贝伦品尝着醇厚的奶茶，很快就喜欢上这种令人心情愉悦的热饮。
鲁斌轻轻摇头，“你能够提供图纸，帮我们建造用于战争的大型幻术法阵，我就非常感激了，奔流城也会感谢你们的善意。如果还提出更多的要求，我岂不是变成贪婪的心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堕落之徒吗？”
格里姆。贝伦想了想，沉默地点了点头：“这次应邀前来奔流城，经过铁炉堡的时候，我发现高山矮人忙碌地脚不沾地，据说接到了很多订单。我估计应该是你们为了防备可能出现的战争而储备的物资，不知道我们斯威尔奈布里能不能分享到部分订单。”
鲁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谈话终于进入正题，于是没有回答，而是端起杯子，任由奶茶的热气模糊了面目。
比拼耐心的时候到了，格里姆。贝伦相当沉地住气，两人暗中的较量不分胜负，鲁斌也不能端起茶杯就不放下，于是轻轻点头：“根据我们的演算，铁炉堡能够吃下所有订单，哈尔丁。铜须等长老也表示愿意接受我们铸造的钱币，并以此用来购买各种生活物资。斯威尔奈布里与奔流城的距离，说实话路途稍微有些远，运费方面就很吃亏，除非……”
格里姆。贝伦连忙追问：“除非！除非什么？尊敬的雷兹阁下，我们不仅拥有斯威尔奈布里，还有新布雷顿岩石城，无论铁矿石储量，还是技艺超凡的工匠都比铁炉堡多，质量方面七城联盟历次战争可以作保，你还担心什么呢？”
“担心的事情有很多！幽暗地域并不是平安祥和的地方，黑暗精灵的威胁无时不刻都在七城联盟附近游荡。说实话，这样大规模的军火贸易，有太多地方值得商讨，尤其是估价方面，铁炉堡的出产几乎是成本价，而且高山矮人很够朋友，愿意接受我们铸造的钱币。”
地底侏儒大师顿时坐不住了，斯威尔奈布里城的优势和劣势同样都很明显，想要在利润丰厚的军火贸易上咬下一块肥肉，不出点血恐怕是不成的。
“阁下，最近进入幽暗地域的枫糖、香料、皮革制品很受欢迎，我们却没有拿地出手的商品对外输出，不断流失贵金属的下场，我们都很清楚，因此希望看在过去血与火熔铸的战地友情份上，阁下您能够允许我们在军火贸易方面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至少保持贸易平衡。”
格里姆。贝伦看见“领主”雷兹若有所思的表情，连忙补充一句：“当然，斯威尔奈布里城愿意接受你们铸造的钱币，并希望这些钱可以用来购买地面商品。”
鲁斌心里一沉：“幽暗地域的下层普通人可以随便糊弄，这些拥有权势的上层精英没有一个愚蠢，精明地可怕，个个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这么快就掌握货币互换，免除缴纳铸币税的隐形收割，学地够真够快的。”
“这样吧，我给你看看铁炉堡的各类商品的价格，好让你们心里有数。”
鲁斌把手伸进怀里，取出一张折叠过几次的羊皮纸，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
格里姆。贝伦不动声色地收下，展开后匆匆地浏览一遍，超凡的记忆力将上面的价目瞬间记住，随即按照原先的折痕叠回原样，又推回给好心的“雷兹阁下”。
鲁斌看见地底侏儒大师闭上眼睛，估计他现在正在推算，又或者通过心灵链接，与远在斯威尔奈布里城的大师联席会议成员商量。
过了许久，陶瓷杯子里的奶茶都散尽热气，守屋精灵捂住嘴巴打呵欠，格里姆。贝伦才睁开眼睛。
“阁下，标准尺寸的板甲，我们的价格比矮人还低一成，链甲方面由于工艺改进，可以降低三成。”
鲁斌不动声色地放下空杯子，守屋精灵看见后立即打了个响指，亮金色的火花瞬间绽放，原本见底的奶茶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迅速回升。
格里姆。贝伦尽管有些惊讶，心思却全部放在“雷兹阁下”的身上，目光炯炯地盯着鲁斌的嘴巴，期待着能够听到好消息。
“非常抱歉！这份报价单还没有来得及修改，关于标准尺寸的板甲和链甲，铁炉堡的高山矮人已经交付全部货物。”
说完，鲁斌直接摊开羊皮纸，用一根炭笔在开头的两个条目轻轻划过，每一划都让格里姆。贝伦看地心惊肉跳。
地底侏儒大师的心里忍不住哀声长叹，“油水最丰厚的两样商品就这样没了！”
“三层复式重盾，我们斯威尔奈布里城愿意低两成的价格吃下剩余的订单。臂盾、头盔、护足甲、铁手套，这些商品的价格都可以商量。”
鲁斌仿佛没有听到格里姆。贝伦的话，“这些都是数量有限的骑士的装备，我必须说声抱歉，铁炉堡全部吃下了这部分的订单并已经交付了。”
地底侏儒大师心里再次肉痛，看见炭笔被“雷兹阁下”拿起，在羊皮纸上面，将商品条目一次次划掉，每一道灰黑的痕迹出现，他的额头皱纹就会多出一条。
鲁斌已经成功掌握住谈判的主动权，毕竟剩下的商品已经没剩下多少，当格里姆。贝伦看见箭矢的条目，立即伸手按在上面：“阁下，不如我们来谈谈一场歼灭战的箭头使用数量吧。”
地底侏儒大师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仿佛已经抓住什么要害，这让鲁斌感到非常奇怪：“奔流城有将近三百名半精灵神射手，每个人标配的箭筒有五十支，大约需要一万五千支标准尺寸的箭矢，足以支持一场歼灭战。打扫战场可以回收一部分，大约是七成左右。别说铁炉堡，就连我们奔流城也足以应付。”
“阁下，您可不能糊弄我们，反废奴集团为了切身利益，可不是打一场仗就认输投降的人，为了利益他们会发誓把奔流城连根拔起……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心直口快。我们斯威尔奈布里城从一开始，就瞄准小型弩以及配套的弩矢，很不幸的是这张羊皮纸上竟然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鲁斌忍不住坐直身体深呼吸，随即轻叹一声：“弩箭对于骑士的杀伤力，可以让一个训练几天的农夫，格杀耗费巨资培养出来的骑士，向来属于违禁物品，在幽暗地域或者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可是在地面……”
格里姆。贝伦一脸你别骗小孩的鄙夷：“阁下，奔流城都要城破人亡了，你还担心顾虑什么呢？胆敢进犯这片没有奴隶，没有奴役的自由之地，那些卑劣的恶徒就该用弩箭狠狠地给予迎头痛击，相信即使北境大议会诸领主也会默认你们有条件使用这些违禁物品。”
鲁斌摇摇头：“你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想地未免有些理所当然，承受舆论压力的是我们奔流城，待在幽暗地域的你们就等着数钱，这样的好事我也想啊。”
格里姆。贝伦已经厌倦毫无意义的讨价还价，顿时把心一横，主动露出自己的底牌：“阁下，我们愿意以成本价向你提供两百具标准战弩，免费提供一万支弩矢，另外附送十架床弩，赠送五十根专门对付大型战争巨兽的破甲箭，你看怎么样？”
鲁斌知道这是对方的底线，当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格里姆阁下展现出诚意，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不过现在奔流城的财政有些困难，铸造的钱币泼水一样花出去，能不能先欠着。”
地底侏儒大师原本还有些担心，听到“雷兹阁下”愿意欠债，顿时想起对方的良好信用，“可以的！您可是主持新布雷顿岩石城复兴的功臣，几十万的债务都能还清，更别说这一笔小钱。”
话说开来，双方各自展现诚意，让这次盘外的“秘密交易”很快达成。对于这批弩箭的转运，鲁斌随口应承下来：“我在新布雷顿岩石城有坐标，加上我拥有的半位面，传送术一个来回就能全部搬走。”
第二百十六章 成功晋阶
格里姆。贝伦惊讶地差点跳脚，随后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阁下，要不是这次交易，我们还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
鲁斌忍不住摇头：“幽暗地域魔力干扰很多，地磁效应产生的衍波对传送术也有影响，我可是冒着身体被撕碎的风险，换做其他人，这批紧俏的战略物资，还是你们负责运送吧。”
地底侏儒大师立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惭愧神色：“非常抱歉，尊敬的雷兹阁下，请原谅我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的狂妄猜测。”
鲁斌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原谅，随即取出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开始拟定交易内容。
格里姆。贝伦站起身，搓着手左右走动，稍后原地站定，“阁下，关于奔流城输送进入幽暗地域的大宗商品，我能否拿到部分代理商的权限？”
鲁斌刚写到一半，听了地底侏儒大师的话，蘸水的硬木笔瞬间停顿，随即流畅地继续写下去：“抱歉，刚才我过于认真撰写，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脸色顿时腾起大片红晕的格里姆。贝伦，不得不重复一遍，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过于冒昧了，或许被其中蕴含的惊人利益冲昏了头脑，竟然说出这样的要求。
鲁斌不动声色地将他拍回去：“就连七城联盟之首的帕拉迪乌姆法师议会，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贝伦阁下，你是不是疯了？”
地底侏儒大师听到对方连称呼都变了，立即知道自己的要求真的“很过份”，连忙开口补救：“开个玩笑！我就知道不会成功的，呵呵！”
鲁斌心里暗骂一句：“呵呵！呵你麻痹。这些掌握权势的大人物一个比一个贪婪，如果我刚才点头答应，这个所谓的贝伦大师就会掌握奔流城输入幽暗地域的商品代理权而大发横财，隐藏如此惊人的利益，岂能用一个笑话轻轻地掩盖过去。”
坐在鲁斌肩膀上的守屋精灵，似乎感受到“玛斯特”的心情，她慢慢站起身，朝对面的地底侏儒露出一张恶作剧的鬼脸，随即身体变成透明，在原地悄然消失。
“贝伦大师，守屋精灵不喜欢客人的时候就会隐身，没有把你赶出去，表示没有讨厌你。反正这次交易已经达成，这份贸易协定我会亲自送去斯威尔奈布里城。”
如此干脆利落的送客，就连格里姆。贝伦本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除了贪恋石堡的温馨气氛，确实没有别的理由留下。
情绪几次起伏，地底侏儒大师已经忘记制作大型幻术法阵时听到叮叮哐哐的敲打声，连这份好奇心都烟消云散。
鲁斌亲自把格里姆。贝伦送出石堡，经自己试做的“水动电梯”，平稳到回到地面，途中两人沉默着都没有说话，气氛可以说非常尴尬。
当铁皮箱子轻轻地触碰地面停下，鲁斌打开门让外面的天光洒进来，格里姆。贝伦才敢开口：“阁下，奔流城欣欣向荣的传闻由你亲手打造，我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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