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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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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圣药

  挥退了众人,濮阳玉仁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床榻上昏睡的人。
  就算是睡觉,眉宇间也是化不开的忧愁,她大概猜到了濮阳洌这几年为何会郁郁寡欢了,因为他心里住着一个人,濮阳玉仁的母亲阿然,十三年,他独自守着心里的人儿,将自己圈禁在了一座空城里,刘子琴花了那么多功夫,心机算尽也是徒然,仍就进不了那座为阿然建的城池。
  “濮阳洌……一个女人真的抵过了你心中的雄图伟业吗?”濮阳玉仁低低的问着,不知是在问那个昏睡的中年男子,还是在问谁,空旷的殿宇里,只剩下她低语声。
  有些后悔前世的自己为何没有去学习医术,为何会嫌麻烦,不然今日或许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濮阳玉仁低低的笑着:“父皇……”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发髻:“让我儿担心了……”
  躲开男子宽厚的手掌,濮阳玉仁收敛了笑意,冷冷的看着床榻上因为常年被疾病缠绕,有些苍白的肤色,凌冽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的中年男子,“为什么不给我说?”
  “说了也没用。”
  所有的责怪都被这句话给堵在了喉咙里,是呀,说了也没有用的。
  濮阳玉仁第一次有了无措感,就算是前世面对朋友的背叛也可以笑的淡定,可是,现在却无比的挫败,她学的本领在濮阳洌身上却一点也用不上。
  “阿玉可有怪过父皇?让你如今这般打扮?”濮阳洌歉意的看着这个被隐瞒性别的孩子,内疚在心田铺满。
  摇了摇头,“父皇必须这样做。”整个周国都找不出一个皇子,她便必须如此,而几位皇叔都不是最佳人选,至于濮阳风华,她也曾经问过父皇,为何那惊才绝世的人不能,而濮阳洌只是摇了摇头,隐瞒了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心疼的看着这个自从八年前便一直如大人一般成熟冷静的少年成长,濮阳洌却毫无办法去改变这样的现状。如果那个孩子不被刘子琴掉包,一切又该是不一样的了吧?想到那个女人,濮阳洌眼中的柔光被阴狠取而代之,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如今又该是另种光景了呀。为了找寻溪儿,才容忍这个女人这么多年,看来是时候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等到父皇找到了溪儿,阿玉你便自由了。”双生子,貌相同。
  “是。”濮阳玉仁也是希望濮阳溪被找到的,毕竟她不可能做一辈子的男子,如今还小,若是再长大些,有些东西是瞒不住的。
  “溪儿的背后天生图腾,若是看到背后有凤凰腾图案的男子,那便是了。”濮阳洌淡淡的说着,他也只是见过溪儿一面啊。
  惊愕从眼底闪过,天生图腾?
  “你先回去休息吧,父皇还有些事要做,宣苏将军和李相觐见。”挥了挥手,撑起身体,由刚进来的太监服侍穿衣,(www。fsktxt。com)看书吧仪容。
  走出殿宇,和等候在外的两位周国权臣碰个正着,两人匆匆行了礼,便往门内走去,神色焦急。
  “殿下……”苏青衣担忧的看着看不出喜怒的少年。
  “苏青衣……我有些难过。”她不敢想象濮阳洌消失的画面,对你宠爱了八年的人,怎么可以离开呢?
  蠕动着嘴唇,却发现任何的安慰都是徒劳,无声的跟在少年的身后,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在风中行走着。
  “殿下……微臣听说风华君有一颗能起死回生的圣药。”
  扭头看着夜空下温润的年轻男子,“此话当真?”
  “这也只是传言。”
  握紧了拳头,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濮阳玉仁嘴角裂开了一条缝:“苏青衣,明日培本殿下去迎接我那八年未见的十九叔!”
  “是,殿下!”
  “为什么夏天也冷呢?”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去一探究竟。
  “回去准备吧,明日在城门口见。”说完,便朝荷月宫走去。
  直到少年不见了踪影,苏青衣才转身出了往宫门走去,以后的半月里,恐怕是多事之秋呀……
  夏日的夜闷热而烦躁,虫鸣声隐秘在灌木丛中,惊扰酣睡的生灵。
  “殿下,你还没有吃晚膳,奴婢让御膳房准备了黑米粥。”闻雨关切道。
  点了点头:“嗯。”
  后宫深处,九曲回廊上,妖娆艳丽的女子痴痴地笑着:“濮阳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呢,怎么可以死掉呢?鬼佬,去把那个孩子明日送去荷月宫,本宫倒要看看,结局是怎么的。”伤她一份,便百倍奉还。
  佝偻着身躯的黑影,像是黑夜中的鬼魅,声音如老牛拉的破车,吱呀吱呀的诡异:“是的,主人。”
  猖狂的笑意在夜色中荡开来,说不出的恐怖。
  随着那笑声,鬼魅般的黑影消失在了虫鸣声中,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女子侧过头,艳丽的五官因刺眼的笑容而扭曲了。
  世界总是那般巧合……
  喝下抑制漆黑的药水,平静的躺在床榻上等着白天的到来。
  为了掩饰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濮阳玉仁一直都在喝着抑制自己发育的药水,是药三分毒,况且还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产物,所以,一到晚上,就算是炎炎夏日,晚上也得盖着厚厚的锦被方能安睡。冬日里屋子里的暖炉也比常人多几个。
  手指拂过锦盒上里安然躺着的一枚发带,西域天蚕丝,这是去年生辰濮阳风华派人送来的礼物,听说此发带打枪不入,用次束发可以解百毒。
  每年生辰都会有一样礼物出现在荷月宫,连续八年,不曾间断,每样都是世间罕见之物。就拿这子母珠来说,是夜明珠中的国王,用它照明堪比百日。听说世上十颗都不到,而盒子中静静的躺着足足有五颗。
  拿出天蚕丝发带系着飞扬的发丝,白色锦袍加身,冷冷的看着镜子里那根飞扬的发带,没想到她也会有一天做出讨好他人的举动。
  暗红色的宫道上,白色的身影被初升的太阳拉的细细长长的。
  一袭青衣的苏青衣牵着两匹马,遥望着暗红色宫门,嘴角挂着温润的笑容,等待着少年的到来。
  “殿下。”
  “出门在外,就叫我阿玉吧。”濮阳玉仁跳上马,调转马头,朝城外奔去。
  “阿玉等等我。”
  两匹骏马奔驰在无人的管道上,交相辉映。
  


第八章 红衣

  “王爷,太子殿下正往驿站赶来。”陆生取过落在窗柩上白鸽腿上的信筒,看了看纸条,向屋内的人说道。
  久久没有得要屋内人的回答,陆生心下好奇的望去,摇了摇头,又在对着那幅画发呆了呢。
  “陆生,你说阿玉会不会越来越像阿然了?”雌雄莫辩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浇灭了屋内的炎热,像是山涧的清泉流过,像是百花绽放时花苞破裂的声响,惊艳了一地防滑。
  心尖上像是被针扎了般,隐隐作痛,“王爷,太子殿下只是太子殿下。”不会是嫣然郡主的,死了多年的人,就让她死了吧。
  清远的眉梢下掩藏着淡淡的哀伤,他是知道的,阿玉不会是阿然的。
  “王爷……”陆生唤了一声走神的男子,提醒他该去面对前来的太子殿下了。
  将桌上的画卷小心翼翼的收好,如获珍宝般的放在锦盒里,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拂过锦盒的边缘,像是在抚摸爱人一般温柔。
  “陆生,出去吧,本王想一个人呆一呆。”说话时,目光从不曾离开过锦盒。
  叹着气,陆生走出了房间,这样的场景他看了好多年了,也劝了好多年,成效却一丝也没有。他家的王爷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好说话,却惟独不能碰触关于那女子的记忆。
  有些伤一碰就疼。
  他是庆幸王爷遇见了嫣然郡主的,是那个女子给了王爷唯一的曙光,然却又是她将王爷关在了一方田地里,陪着他的只剩下了满地的苍凉。
  行了一天一夜的路,马匹换了两次,终于在第二日的清晨感到了驿站。
  跳下马时,一个踉跄,还好苏青衣扶住了摇晃的少年。
  “阿玉,还好吗?”青衣男子关怀的看着一脸疲惫却紧咬着牙不放的少年关切道。
  推开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掌,濮阳玉仁(www。fsktxt。com)看书吧好衣衫。驿站外站着佩戴武器的士兵,见到来人,刚想拦住,看到如玉般的手心里的令牌时,齐齐跪下:“太子殿下千岁。”
  “免礼吧。”说完便径直走进了驿站。
  这是距离京城最近的驿站了,局内摆设已见繁华。
  九曲回廊,亭台水榭,假山流水,飞鸟鱼虫,可见其奢华。
  苏青衣看着少年略微颠簸的步伐,紧随其身后,微微伸着手,护住那只顾着往里走去的少年。
  “太子殿下千岁!”语气中划过一丝惊艳,然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陆生很快的恢复正常。
  心里划过一丝疑惑,然因为心中焦急,并没有在意。
  “皇叔可在?”
  “王爷正在用早膳,奴才去给你通报。”
  点了点头,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微微的喘着气,看来自己真的是缺乏锻炼,才一夜未眠便疲惫不堪,若是换成前世的自己,绝不会这样的。
  倔强的紧抿着双唇,看着这个驿站里最深处毫不起眼的院落。
  “王爷,太子殿下到了。”
  握着竹筷的手顿了顿,手指透明的宛若那印着青花的瓷碗,快似融为了一体。
  “王爷,太子殿下到了。”陆生不解,为何明明很期待见到那个孩子,为何王爷现在却并无动作。
  、动作优雅的起身,翩飞的衣角若跌落的枯蝶,朝外室走去:“让阿玉进来吧。”潺潺流水,流入心田。
  “太子殿下,王爷请你进去。”
  苏青衣原本想要跟进去,却被陆生拦了下来。
  回头望了望被拦在门外的苏青衣,濮阳玉仁淡淡的笑了笑,让其安心。走进内室,一股极其淡雅的莲香萦绕鼻间,舒缓了濮阳玉仁躁动的心。
  “阿玉……”
  如入了魔怔般,呆呆的看着那长身玉立的红衣男子,一如当年的惊鸿一瞥。
  列如火焰的红衣,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随意的披散着,垂至脚腕,天啦,好长的头发呀。八年不见,少年单薄的背影似乎并没有改变多少,依旧单薄。
  “皇叔……”还显稚嫩的口音几不可闻的颤抖着。
  风从窗户里涌进来,吹乱了满头青丝。
  鼓动的衣袖,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臂嘲讽的笑了笑,她把他当做羽化成仙的仙人了呢。
  所谓美人,便是如濮阳风华这般……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翰墨为香。
  她以为见着了画中人。
  难怪世人都道他风华君,万千赞美之词,都不及一个万千风华来得好。
  濮阳风华看着依然长成少年的濮阳玉仁,眼里的忧伤更加浓烈,银粉色的唇瓣里吐出两个清晰可见的两个字:“阿然……”惊醒了沉浸的少年。
  这个少年长得如此像他的母亲,好似缩小版的嫣然一般,只是没有那个女子温暖如朝阳的笑容,有的是眉角化不开的冰凉。
  听到男子珠落玉盘的声音,濮阳玉仁连连后退,那样的语气,好比情人般的低语,而皇叔口中的人却又那样熟悉。
  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被红衣衬得近乎透明的面容与眼里化不开的哀愁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濮阳风华收敛了自己外泄的情感,向少年抱歉的笑了笑:“阿玉怎么来了?”
  不会忘记此行的目的,濮阳玉仁很快的恢复成平易近人的太子殿下,似乎刚才只是一场梦境。虽然她贵为太子,然见了濮阳风华她还是行了晚辈的礼节。
  “皇叔车马劳累,不该叨念,只是父皇病重使得阿玉不得不为之。”她不相信,濮阳风华会不知道濮阳洌病重的消息,见到她的到来,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那她此番到来的理由,恐怕他也早已知晓才是。
  极近透明的肤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莹莹的玉色。
  如画的眉目里掺杂着淡淡的东西,名叫忧伤。
  浓密而卷翘的睫毛若翩飞的蝴蝶,扇动着翅膀,一颤一颤的,颤动了心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果真是一如当年的惊鸿一瞥,恍若谪仙,这个世上,恐怕只有风华君能将红衣穿的这般不染纤尘。
  “阿玉请回吧,你所寻的东西,皇叔没有。”
  转过身,留下一道绝世的背影立于窗前。
  


第九章 凤凰

  “皇叔,怎么知道阿玉来寻得是什么呢?”淡淡的笑着,视线落在窗外的模糊的风景上,错开男子不容亵渎的绝世容颜。
  紧紧地盯着那与记忆中很相似的面容,濮阳风华轻叹,这个孩子呀,为什么没有记忆中那般可爱了呢?
  感觉到莲香变得馥郁,看到已经在跟前的男子,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濮阳玉仁惊愕的微微启着朱唇,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该死的,竟然没有察觉到,暗自警惕。
  所有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秒里,呆愣愣的看着捏住自己脸蛋的不染纤尘的男子:“皇叔……”
  “阿玉瘦了呢,脸上都没有小的时候肉多了呢。”研究了半天,濮阳风华神情悻悻的说道。
  只觉得头顶一排乌鸦飞过,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被间接非礼了?
  “皇叔,你捏的阿玉很疼呢。”濮阳玉仁试图躲开男子的钳制,却只是徒劳,男子看似无意,手里却蓄满了不容拒绝的力量。
  被男子接近于怀抱的动作圈住,濮阳玉仁双手抵在男子的胸前,该死了,为什么身高差距这么大?力量也悬殊如此大?
  “大胆!还不放开本太子!”濮阳玉仁不想承认自己的窘迫,更不想去触碰那升起红晕的脸蛋,更不想去理会心底对莲香的欢喜。
  松开怀里的少年,狭长的双目盛满忧伤的笑容,他不该试图从这个孩子身上寻找那份熟悉的温暖的,没有的,当年的感觉不存在了。
  没有错过男子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濮阳玉仁(www。fsktxt。com)看书吧好衣衫,淡淡的问道:“阿玉很像皇叔熟悉的一个人吗?”
  惊叹于少年的聪慧,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受伤的蝴蝶,漫开一阵阵的绝望:“嗯,阿玉和她长得很像,不过性格却不像呢。”
  紧紧地盯着男子嘴角温柔若水的深深的眷念之情,濮阳玉仁有些讨厌被当做别人的替身的感觉,濮阳洌如此,濮阳风华也如此,她当真长得很像这个宿主的母亲吗?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脸颊:“阿玉当真长得很像自己母亲吗?”
  似乎被人窥探了心中最深沉的秘密,濮阳风华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满意的将他的惊慌看在眼里,情不自禁的弯起一丝弧度。
  “阿玉,很像你的母亲。”
  “那皇叔可不要把阿玉当做母亲哦?”濮阳玉仁觉得自己有些恶毒,卑鄙的去揭他人的伤疤。
  苦涩的笑了笑,宛若山巅的雪莲般易碎,看到男子这样的神情,她有些后悔。
  “阿玉开玩笑的,皇叔不要在意,阿玉是阿玉,母亲是母亲。”看到男子清澈的眼眸里化不开的哀愁,濮阳玉仁最终低了头。
  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髻,看见那银色的发带,嘴角有一抹纯净的笑意绽放开来。
  “阿玉不用解释,皇叔知道的。”
  扁扁嘴,知道什么啊,她只是不忍心而已嘛。
  与男子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清雅的莲香淡了许多。
  “皇叔,当真没有阿玉所要的东西吗?”濮阳玉仁定定的看着男子的双目,不错过任何细节的纰漏。
  叹了口气,男子轻拧着双眉,:“有,只是皇兄不肯服用。”
  “为何?”一个人的求生**是很强大的,尤其是濒临死亡的人,但是濮阳洌却放弃了。
  “阿玉可知道,是药三分毒,此药名为凤凰,浴火重生,吃了这个药虽然能保住性命,却会将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宛若新生,故名凤凰。”
  冰凉的眸子里是浓浓的兴趣,世间竟然有如此不可思议的药丸?
  少年黑黑的眸子散发出的精光被濮阳风华逮了正着。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濮阳玉仁偏着头问道,她能猜到为何濮阳洌不服药,让他忘记前尘往事恐怕是不可能的吧。阿然是他记忆最深刻的存在,宁愿放弃生命也不愿意放弃他们共同的记忆。
  所有的疲惫如潮水般涌进来,侵蚀着濮阳玉仁疲惫不堪的身躯。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濮阳玉仁朝窗外的景色深深地望了一眼,转身朝男子说道:“皇叔,阿玉先回皇城了。”如果没有圣药,那她想要陪伴濮阳洌走完最后的半个月。
  “阿玉随皇叔一道不可以吗?”
  惊诧的回头,她没想到男子会挽留。
  摇了摇头,笑的疲惫:“不了,父皇还等着阿玉。”说完话,一阵眩晕便袭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拥住少年下坠的身躯,这个孩子呀真是倔强呢。
  “陆生……准备一下,即可随本王进京。”清越到不分性别的声音在屋内寂寥的响起。
  苏青衣看着走出来的红衣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男子似乎夺走了世间的所有芳华,宁静而艳丽两种不同的气息却融合的那般和谐。
  那样的美已经无关性别,无关年纪,张扬的红色却被他穿出出尘的味道,艳丽的五官却透着不容亵渎的圣洁。
  苏青衣打量濮阳风华的时候,濮阳风华也在静静的打探着那青衣少年。
  君当如兰,幽谷长风,宁静致远。
  这便是十六岁名扬天下的青衣公子,苏青衣。
  视线落在男子怀中的一抹白色,不动声色道:“王爷,让青衣代劳吧。”
  瞧着青衣眼里的紧张,濮阳风华淡淡的笑着,如春水梨花般。
  “不用劳烦青衣公子了,阿玉睡的很香。”
  然还想说什么,却被男子悠远的眼神看着,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白衣的少年被红衣男子抱在怀中走过自己的身旁。
  红色和白色融在一起,那般刺眼。
  跃上宽大而舒适的马车,濮阳风华轻轻地将少年放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少年皱成一团的眉头,伸出玉白的手指将它抚平,撩起车帘,对赶车的陆生轻声道:“稳当一点。”
  陆生点了点头,正襟危坐。
  苏青衣骑上马,跟在马车后面,疑惑的看着马车。
  瞧着怀中少年晶莹剔透的肌肤,濮阳风华痴痴地望着,像是在望着少年,又像是在透过少年望着别人。
  阿然,答应你的我定会做到。
  


第十章 同眠

  朝温暖的源泉靠了靠,吸取着源源不断的温暖,拽紧了握在手里的东西,鼻尖是淡淡的莲香,弯着嘴角深深的睡了过去。
  马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濮阳风华头疼的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少年,藏在发间的耳朵泛着淡淡的荧光色,有些后悔将这个孩子抱在怀里呢。无奈的轻轻将少年手中被握着的头发取出。
  入了夜,少年的温度越来越低,整个人窝进男子的怀里仍就不满足,双手不规矩的在‘热源’上摸索着。
  无奈的握住那双不安份的小手,惊讶于少年极低的体温,怎么会这么凉?
  “冷……”少年不满的嘟囔道。
  “陆生,还有多久到都城?”濮阳玉仁怀抱着少年问道。
  “王爷,恐怕要等三个时辰。”陆生看了看黑幕的夜空,淡淡的说道。
  三个时辰?手探向少年冰凉的额头,叹了口气:“将马车里的披风递给我。”
  心里虽然疑惑,大夏天的拿披风做什么?但还是遵从男子的吩咐,将披风递给了男子。将少年包裹在披风里,只露出秀挺的鼻梁在外面。
  “到了京城,在王府等着吾。”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
  苏青衣跃下马,追了一段路,也不曾见到前面的男子。可想而知,濮阳风华的武功有多么高深莫测。
  颓废的往回走去,跃上马背,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朝都城的方向赶去。
  “来……者何人!”守在城门的守城兵看着翩然而至的红衣男子,口齿不清道。
  “安静点……”濮阳风华看了看怀中仍就安睡的少年,缓缓的说道。
  如玉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照耀下,忽暗忽明,看不真切。
  掏出风华君的令牌给守城兵看了,走进缓缓开启的城门,遗世**。
  直到那道红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众士兵才缓缓回过神来。
  “刚才是有个人进了城是吧?”最先看到濮阳风华的王冰推了推同伴的肩,不确定的问道。
  醒过来的曹嵩点点头,“嗯,是风华君。”没想到传说中风华绝代的风华君当真如此万千风华。尽管只是一个模糊的面容,孤绝的背影,也已经足够担得起那样的称赞了。
  “你有没有看见王爷怀里抱得是什么?”曹嵩八卦的捅了捅王冰,阴测测的笑了笑。
  白了一眼笑的猥琐的兄弟,“废话,能是什么?肯定女人啊。”说完,也跟着猥琐的笑着。
  “男人还是女人啊?”
  “废话……当然是女人了。”
  天啦……八卦的守城兵呢……
  赶到京城最著名的天下第一食府,扣了扣门锁,不一会便有一个中年男子从无诶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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