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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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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到京城最著名的天下第一食府,扣了扣门锁,不一会便有一个中年男子从无诶探出头来,看到来人,恭敬的打开了房门:“主子。”
  “去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准备一盆火炭。”
  “火炭?”
  被男子幽幽的看了一眼,赶紧闭上了嘴巴,按着吩咐办事去了,愁眉苦脸的搅着衣袖,哎!三伏天的,让他上哪弄炭火呀?秋天都还没有来,煤炭供应商也没有供货呀。虽难任务艰巨,上刀山下火海,他还是得给主子寻了炭火去。
  将少年放在被窝里,又探了探少年的额头,这不是生病的征兆呀?为何阿玉的体温会低这么多?
  被冰凉的被窝包裹,濮阳玉仁不适应的去挽留那片温暖。
  “阿玉听话,放开。”温柔的如羽毛般拂过,少年嘟了嘟嘴,不情愿的最终还是放开了。
  低低的笑出了声,这个孩子呀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了?
  掌柜的端了烤炉,好奇的朝床榻上张望着而去。
  “放下就出去吧。”濮阳风华轻蹙着眉头,对于李福的举动有些不满。
  耸耸肩转过身,替屋内的人将房门关上。
  退去红衣,躺在少年的外侧,闭上璀璨的双目。
  一股淡雅的莲香在屋内越来越浓烈,随着升高的温度而逐渐变浓。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柩倾斜而进的时候,惊醒了床榻上的两人。触手的温软让紧剩的迷糊转眼消失不见,撑起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机械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如考拉一般熊抱着那人,晶莹剔透的肌肤染上诱人的绯色,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快速的翻身下床,抱歉的看着半坐着的男子,呐呐的说道:“皇叔……我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
  轻笑着,如春水梨花般。
  “那阿玉可要对皇叔负责哦。”
  难得的调笑,一时兴起却让少年及其无措。
  “大家都是男子嘛,不用负责的。”濮阳玉仁笑了笑,快速的穿好自己的外衣,才转过身看着昨晚被自己睡了一夜的男子。
  收起捉弄的心思,濮阳风华走下床榻,准备穿衣,这时才发现,胸前漏了一片雪白。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上帝也不会让她看到这片烂漫春光。
  濮阳风华并没有留意到少年的异样,举手投足间满是璀璨。
  藏在广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濮阳玉仁暗自唾弃自己,不就是看了一片肌肤吗?就当是看了案板上的猪肉不就得了!汗!可爱的殿下啊,这个能相提并论吗?
  咳咳咳……大家肯定要怀疑为何太子殿下会这么纯情吧?其实她啊是个闷骚的孩子。
  前世的凤箫虽然也见过限制级画面,而且因为任务需要也进过特殊场所,扮过妓女,可是都是点到为止认为就完胜了,同床共枕是决不允许发生的。
  “皇叔,阿玉要进宫了,便先行告辞。”说完,逃了。
  失笑的看着敞开着的房门,濮阳风华拉了拉房间里的铃铛,不一会便有小厮端了洗漱用具还有早餐鱼贯而进。
  使出轻功奔跑在无人的街道上,平静自己那说不上算什么的心情。
  烦躁?害羞?扯淡!
  到达宫门时,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内疚的抿着双唇。
  “殿下还好吧?”疲惫的笑着,眼里是止不住的关心。
  “还好,你回去休息吧。”不等他回答便转身进了宫门,徒留那人满腔的话语。
  说她冷酷也好,绝情也罢,她都无法说出宽慰的话,一如前世并不善于解释的自己,两世为人,这点也没有改变。
  


第十一章 虞凰

  “殿下,皇上……。”闻雨看着一脸风尘的少年,迎上前欲言又止,神情略带哀怨。
  换外套的动作戛然而止,“父皇怎么了?”尽管极力的克制着颤抖,但隐隐的还是能听出来声线的急促。
  “皇上送了一个宫女过来。”在少年锐利的目光下,闻雨红了脸颊。
  暗自松了口气,摆摆手:“你看着安排吧。”她还以为是……
  小心翼翼看了看少年,还想说什么,然见着少年冷然的侧脸,到了喉咙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走出房间,于迎面的红衣撞了个正着。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声若黄莺出谷,酥软人心,一阵香风扑面。
  她的荷月宫似乎并有此号人物吧?好奇的看向那道已经退居一旁的女子。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一袭红衣,衬得她肤如凝脂,冰肌玉骨。手指头轻轻地揪着衣角,于红色的衣料交相辉映,说不出是哪样迷了他人的眼。
  “虞凰,还不下去。”闻雨看着少年眼中毫无掩饰的惊愕,心中的警铃拉响,忍不住轻喝着。
  虞凰?濮阳玉仁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朗声道:“抬起头来。”
  少女抬起头,媚眼如丝。
  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睫毛轻颤,“太子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以为是少年要怪罪于她,少女眼里急的滴出了泪花,眼角的泪痣似乎摇摇欲坠,透着绝望月苍凉。
  情不自禁的伸手抹掉少女坠下的晶莹剔透的泪珠,难得温柔道:“没事,吾没有怪你的意思。”
  闻雨吃味的斜视了一眼少女。
  受宠若惊的用迷蒙的眼睛看着少年。
  濮阳风华难得露出温柔的笑容:“虞凰?父皇派你来的?”
  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少年的话。虞凰微低着头,阳光洒落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逆着光,有些模糊。摇摇欲坠的泪痣将那股子魅惑之气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多大年纪了?”濮阳玉仁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高将近半个头颅的少女问道,毕竟她也不算矮,身为女子的虞凰竟然还要高出一旁闻雨一些。要知道,闻雨子在女子中,身高就算是高挑的了。
  “回殿下,奴婢过半个月就十四了。”宛若黄鹂的声音,极其悦耳。
  “半个月?”
  “嗯,八月初三。”
  三月初八?“下去吧。”
  挥退了虞凰,濮阳玉仁朝闻雨吩咐道:“好好照顾虞凰。”
  “是。”说完便朝濮阳洌的行宫走去。
  濮阳玉仁并没有意识到,她一句无心的话却给虞凰带去了无尽的麻烦,说不上对于虞凰为何会另眼相待,或许是她让她想起前世的自己,揪着衣袖的模样很像,一股怜惜之情从心尖上满处。按理说,她不是随随便便就对人好的善良之辈。可是,就是那样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却让她停留了片刻。
  “刘公公,父皇今日可有去早朝?”与出来的濮阳洌贴身的公公碰了个正着,濮阳玉仁问道。
  “回太子殿下,陛下去议政殿见风华君了。”
  哦?来的到挺快的呢。
  “恭送殿下……”
  敢到议政殿时,正巧碰到从殿内出来的濮阳洌与濮阳风华。
  “父皇。”濮阳玉仁怒瞪着被红衣男子搀扶着的濮阳洌“太医不是吩咐你安心静养的吗?太阳如此毒辣,你还到处处晃荡,若是……”后面的话淹没在无声的悲伤里,就算真的如太医所说,恐怕也……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自嘲的带着无限的苦涩笑了笑。
  “辛苦阿玉了……”
  偏过头,躲开男子宠溺的目光,濮阳玉仁紧握住拳头然后放开:“儿臣培父皇回去吧。”不等濮阳洌回答,她便上前轻扶着男子消瘦的手臂。
  濮阳风华一直看着少年,嗯,刚才责骂皇叔的那几句话很有阿然的影子呢。
  察觉到一旁的两道视线,濮阳风华准备给那人警告,但是,当对上男子略带笑意的眸子时,什么警告的都消失不见了。
  “阿玉,已经见过风华了吧。”
  “嗯。”
  “那以后父皇不再了,让风华照顾你可好?”第一次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少年,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是再舍不得,他还是选择了抛弃这个孩子。
  眼睛有些发胀,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拼命的摇着头:“阿玉只要父皇。”魏嫣然,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让他不要这个唯一的孩子也要去黄泉路找你。
  “傻孩子。”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觉得阿玉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需要保护和依靠的傻孩子,最爱故作深沉的阿玉其实也脆弱的一面。
  濮阳风华的看着充满温馨的两父子,火焰般的衣色衬得如玉的脸闪着明媚的忧伤,如果阿然还在,他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一家吧,那他呢?
  敏感的察觉到男子突然来的异样,濮阳玉仁分出心神小心的观察着男子的变化。
  “如果父皇和皇叔一起照顾阿玉,阿玉很愿意的呢。”话虽然是对着濮阳洌说的,然而视线却始终落在红衣男子的身上,今日的他依旧是红衣,只是衣服上绣着艳丽的花中之王,脱俗中掺杂着世俗的魅惑。那长的让人望成莫及的青丝被发带束着,编着简单的发型,透着不分性别的别样风采。
  心细如发的濮阳风华自然听得出阿玉是在照顾他的感受,笑的倾国倾城。
  太子殿下真是一个可爱的闷骚患者额……
  别扭的扭开头,当她什么都没说吧。
  “阿玉,明日代替父皇上早朝吧。”
  点了点头,她没有推脱,毕竟濮阳洌的身子根本经不起那般早起。
  “过半月便是阿玉的生辰了,也不知父皇能不能陪着阿玉过完最后一个生辰呢。”濮阳洌遗憾的笑了笑。
  扶着濮阳的手抖了抖却很快的恢复正常:“如果父皇不陪阿玉,阿玉就再也不过生辰了。”脸最亲近的人都不再了,大千世界又有何用呢?
  “不是还有风华吗?”
  偏着头,看向红衣男子,微撅着嘴:“皇叔是皇叔,父皇是父皇,就算在相像,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濮阳风华笑了笑,这个孩子还真记仇呢。
  三个人那般和谐的走下明媚的阳光下,影子被拉的长长的,交织在一起。
  


第十二章 闹剧

  半月转眼间就过去了,濮阳洌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是白日里也时常昏睡。
  “太子殿下,皇上已经是强弓之弩。”王太医替昏睡中的濮阳洌把了把脉,哀切的说道。
  近些日子,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是谁说过,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七天,那她经历的半个月,太医说的话已经习以为常了。哪日没这句话,她恐怕还不习惯。
  “放我进去……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拦本宫的路……来人啊……把这群刁奴给本宫拖出去砍了!”尖锐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濮阳玉仁。
  蹙着眉头,朝殿门外走去。
  “何人在此喧哗。”濮阳玉仁冷冷的看着和侍卫较劲的美妇人。
  刘子琴看到站在殿内的身着银白色锦袍的少年,收敛了嚣张的气焰,面无表情的说道:“太子殿下,为何不让臣妾进去探望皇上?”
  “太医说,父皇需要静养。刘贵妃在此大声喧哗,是想父皇不得康健吗?”拨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
  闭上嘴巴,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濮阳玉仁绝对是死了又死,死了再死。
  “若不是这些奴才拦着本宫,本宫会大声喧哗?本宫有一事不明,还望太子殿下解了臣妾的疑惑。”容色艳丽的五官,双目上挑,满眼傲然。
  淡笑着:“娘娘请讲!”
  “殿下为何不让本宫探望皇上,不让众位娘娘探望皇上?不让众公主探望皇上?难道是?有何居心剖侧?来人呀!将这个逆臣贼子给本宫抓起来。”话音刚落,便有一群禁卫军穿梭于殿前的广场上,与另一对人马对峙着。
  一袭黑衣劲装的英俊男子傲然于马背上,挺直的背脊顶天立地,黑发一丝不苟的束在玉冠里。
  “大胆刘子琴,吾还活着呢!你这是何意?”不知何时,濮阳洌竟然已经穿好衣服,虽然脸色一眼苍白,那双灰蒙蒙的目珠却双眼如炬。
  不详的预感从心田升腾,如溺水的人抓不着那根救命稻草,纠缠着濮阳玉仁。
  刘子琴想不到濮阳洌会突然清醒,魅惑的双目闪过暗色。悻悻然的上前一步:“皇上,臣妾还以为太子殿下……”
  冷冽的目光扫过艳丽的女子,“以为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天真懵懂的少女,一步步被逼成如今这般,可还是从心底害怕这个男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濮阳洌看着广场上对峙的两队人马,蹙着眉头到。
  李安阳跳下马:“皇上,尔等奉太子殿下的命令保护皇上的安危。”
  “李将军,起来吧,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一切照旧!。”濮阳洌淡淡的说道。
  “是。”
  “将这群胆大妄为的叛军给吾就地正法!”一场血腥因濮阳洌的一句话而开始。
  帝王更替,腥风血雨,而他必须给那个被自己舍弃的孩子铺平道路。
  “侯爷!”叛军看到来人,面上露出期盼,侯爷带救兵来了。
  “老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刘桂无视广场上挥着刀剑厮杀的禁卫军,朝濮阳洌行了个大礼。
  瘦骨嶙峋的手紧握着,关节咯咯的响,好你个刘桂!
  “刘卿请起。”恢复云淡风轻,却风云暗涌。
  长得憨态可掬的刘桂实在无法让人想到他会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若是以面目判别,都将被蒙骗。不到半刻钟,广场上的尸体就堆积小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呛鼻的很。
  前世见惯了厮杀,见到如此原始的战场,她还是不适的蹙了蹙眉头。
  “李将军,将这些叛军的尸体处理了。”濮阳玉仁朝黑衣男子说道。
  “是。”李安阳没有漏掉少年眼中的不忍。
  掏出袖中的锦帕递给一脸刚毅的男子:“擦擦脸上的血渍吧。”
  惊愕的握着手中的锦帕,殿下的习惯真是……也是,贵族子弟本就有携带锦帕的习惯,也不足为奇。只是,那方锦帕只是被握着,紧紧地握着。
  濮阳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父女,“来人,将刘贵妃押解到冷宫。”
  刘子琴凄凉的笑了笑,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夙愿呢。
  “谢主隆恩。”刘子琴深深的伏在地上,将眼里的狠绝深埋了眼底。
  刘桂眼里平静无波,甚至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刘子琴:“谢皇上的不杀之恩,罪臣教女无方,才让她蒙蔽了双眼,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看在小女也是关切之心,陛下减轻对她的罪行。”
  真好,将所有的罪行推掉的干干净净,也替刘子琴说了情。
  濮阳玉仁转身,“父皇,味道重,进去吧。”
  “嗯。”
  丢下刘桂父女,两人转身背对阳光。
  这简直是一场闹剧,草草开始,草草结束。
  或者如此含糊。
  是刘子琴个人为之,还是被刘桂利用,都不得而知,濮阳洌现在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彻查了,剩下的只能交给这个孩子了。抱歉的摸了摸孩子的头顶,“阿玉,父皇似乎做的不好。”
  摇了摇头:“父皇是明君。”她说的是事实,濮阳洌不沉迷女色,励精图治,周国才建立六十八年,有这样的局面,他有很大的功劳。
  “以后,阿玉的路还有很长呢……父皇是看不到天下统一了,看不到百姓真正的安居乐业。这些,阿玉去完成好吗?”油黑的双目有着一团火焰,那是对未来的向往与不甘。
  郑重的点了点头,父皇放心,阿玉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我的阿玉真好,虽是女……”剩下的话被濮阳玉仁打断了。
  “儿臣要做父皇最自豪的儿子。”
  心酸的抚摸着少年乌黑的发丝:“辛苦阿玉了。”
  “父皇,明日是孩儿的生辰,父皇先休息,明日和儿臣一起过好吗?”期盼的看着神情有些疲惫的中年男子说道。
  被少年眼中的火光灼热,濮阳洌竟然没有办法违背,点了点头,希望他能坚持,培阿玉过完十四岁的生辰。
  笑若春花灿烂,如破晓的红日,温暖人心。
  


第十三章 逝世

  一夜未眠的守候在濮阳洌的床榻旁,等待着男子的苏醒。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地面上时,再次迎来了崭新的一日。
  “父皇,你醒了?”濮阳玉仁暗自动了动僵硬的臂膀,眼里盛满了欣喜。随着少年的话语落下,男子竟然难得精神抖擞的自己穿好衣物后,才招了宫人进殿。
  “阿玉,今日父皇召集群臣为我儿庆贺十四岁生辰可好?”濮阳洌在(www。fsktxt。com)看书吧了衣衫后朝一旁的少年说道。
  “儿臣不想那么多人。”讨厌一派歌舞升平的场合,更讨厌没理由的阿谀奉承。
  沉思了一番,顿时笑容绽开:“那便只有父皇和风华,还有阿玉可好?”
  疑惑的挑眉,为何要有濮阳风华呢?
  与其说是陪着濮阳玉仁过生辰,还不如说是濮阳洌和濮阳风华一道品茶论天下。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他还是言而有信了,没有早早的丢下她去了阿然那里。
  “风华这些年在蜀都可好?”濮阳洌偎依在椅子上,抬眼问道。
  一身红衣的濮阳风华淡淡的笑了笑,宛若山颠雪莲:“很好。”后来的时光真的很好,很好。
  “那风华可愿回京城?”双眼如炬的盯着男子精致的面容,濮阳洌严肃的问道。
  摇了摇头,“蜀都很好。”
  “是吗?”
  “嗯、”
  濮阳玉仁听到男子的回答,端着茶壶的手抖了抖,是呀,青山绿水,比这繁华盛世要好上许多。她也如此认为。
  “阿玉……去看看王公公准备的如何了,好了就来叫父皇。”濮阳洌深深的看着少年,静默无言。
  心咯的响了一下,望着男子幽深的眉目点了点头。
  一个转身,便是一生。
  濮阳洌一直望着少年的背影,望着望着,如炬的双目失了一些光彩。一股子浓烈的灰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濮阳风华紧蹙眉头。
  “皇兄为何要支走阿玉?”不解的看向那个光彩一点点消失的男子问道。
  释然的笑了笑,望着已经没有了那抹身影的方向道:“那个孩子呀,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生离死别。最爱故作冷漠,却总是对弱小的事物心存怜惜之情。时常走神发呆,有心事却从不给旁人讲。吾不知道,如果是没有苏青衣和李安阳陪伴其左右,她该是多寂寞啊。”声音像是在喃呢,从远古传来。
  静静的听着皇兄讲着,一幅幅画面在眼前展开,嘴角渐渐的勾起优美的弧度。
  调皮的凤从发丝间穿行而过,模糊了绝世容颜。
  一点点的看着那个孩子长成少年,点点滴滴,深入人心。
  “阿玉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的孩子,总是以为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会偷偷的给予关心。”
  想到那个有些冷漠,有些别扭的孩子,濮阳风华眼底的温柔涓涓而流。
  “风华……留下来吧,吾已经丢下阿玉了,你代替吾来保护她可好?吾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拜托你。”濮阳洌拉着男子的手,有些急切,声音越来越淡。
  嚅了嚅嘴,点了点头,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阿然也是那般拜托过,让他照顾好那两个小家伙,而如今皇兄也如此。
  似乎是卸下重担,濮阳洌的眼睛越来越灰败。
  可是声音却继续着。
  “风华,一定要替朕照顾好阿玉啊,让她成为举世无双的帝王,吾很抱歉,让阿玉担此重任……可她不过是……是……”女子……最后的两个字明灭在了忧伤的风潮里,随风入了土地,找寻不得踪影。
  如果剩下的话没有那般巧合的淹没在风声中,如果那两个最重要的字被风华听见,是不是就是另一种局面?是不是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坎坷,就不会伤到那么多人?因为如果成了如果,忧伤才会来的那般深刻。
  哀切的看着正值壮年,便已魂归的濮阳洌。
  皇兄,你给我留下了难题呢……举世无双的帝王?这个恐怕不是风华一个人的能力便能所为。
  凤吹乱了濮阳风华那长至脚腕的发丝,纠纠缠缠,述说着哀伤的旋律。
  濮阳玉仁含着泪仰望着天空,听着一遍又一遍的钟声。
  若非帝王帝后驾崩,不得敲响此钟。
  若非帝王帝后驾崩,不得敲响此钟。
  “皇上驾崩!皇上驾崩!”一声声尖锐的声音在宫墙内回荡着,传遍整个皇宫。
  感觉的叨到心田的决堤,濮阳玉仁伏在回廊上稳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姿。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濮阳洌,你不该支走我的,你知不知道?一直都在努力的让自己去面对你的死亡,一直都在努力的,你又何必如此。
  脚步沉重的朝着来时的路返回,濮阳玉仁仰天长笑,笑出了眼泪,停下脚步的宫人们都诧异的看着突然狂笑的少年,殿下恐怕是疯了……
  笑过之后,终究恢复平静。
  “阿玉……,哭出来吧。”濮阳风华看着一脸平静到如死水般灰败的脸色,上前轻轻地拥住少年,下了一个决定他后半身喜怒哀乐的决定,不回蜀都了,留下吧,留下来照顾这个令人心疼的少年。
  偎在男子的胸前,濮阳玉仁仰头看着男子精致的下颚,疼痛的笑了笑:“为什么要哭,还有很多事等着阿玉呢。”濮阳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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