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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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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假象。
可当局者迷,除了布局者外,不会有谁知道这是假象。
包括修为已至问道境圆满层次的安师正。
他其实一早便有过疑点,然而先后出现在他面前柳乘风、雨妃弦以及一众魔门高层都让他看不出丝毫端倪,就连仲叔子先行用过的酒菜,经他查探,也是无误,至于后来那名美貌侍女为他斟满的酒,他也没有看出丝毫异样。
故而即便“柳乘风”不曾回答他的问题,他心中的疑虑也是渐渐消散,只是觉得这位名列八大魔门之首的天魔门门主更加具备看不透的神秘感。
他不会想到眼前的“柳乘风”是旁人所扮。
他不会想到在座二三十余位魔门高层,除了他与仲叔子外,竟再无一人是真。
他更不会想到自己方才所饮用的美酒实则不过是经过幻象演变的泉水,并且其中还惨杂了一些不属于乱魔岛甚至不属于整个玄域的特殊之物。
他只是慢慢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脸色忽而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眼前的景象一分为二,再二分为四,四分为八,眨眼之间被切割出无数份。
有些像酒劲发作的征兆。
但他从来都并非是一个不胜酒力的人。
这世上能让他醉倒的酒不多,能让他醉倒的人也不多,就算偶有特例,凭他问道境圆满的修为,以灵力将酒劲排出体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这次他错了。
错得很离谱。
他以心念调用的灵力非但没有让酒劲排出体外,反而自行陷入了一种无休止的死循环,时而顺流而下,时而逆行倒施,这种异变为他带来痛苦的同时,也使得他的身体变得愈发灼热,就好似一鼎正在被熊熊烈火炙烤的丹炉。
他的灵魂被锁在了这鼎丹炉之中,无法挣脱,只能被动接受着火焰的洗礼。
“这。。。。。。这是。。。。。。”
安师正冷汗直流,头晕目眩,忽而默念罗刹魔门高深内家心法,强定心神,一双目光又怒又惧,惊疑不定,望向那仍坐在首座上谈笑风生的“柳乘风”。
“若是安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柳门主,柳门主实在不能容忍的话,凭你的修为,大可以一举将我灭杀,又何必大费周章,用此下作手段算计于我?!”
安师正含怒出声,“柳乘风”还未及回答,那与安师正毗邻而坐的仲叔子便是率先色变,手中白玉筷掉落地上都浑不自知。
“师正,你这是。。。。。。”
“酒里有毒!”
“什么?!”
仲叔子脸色再变,煞白无比,只不过他所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安师正情况如何,而是以魂力内视己身,查验自身并无异样后,这才暗松一口气,但他脸上的惊色依旧,显然,安师正所饮用的酒中被人下了毒,连他也是感到无比意外。
与自己这位师尊相识多年,安师正对仲叔子的脾性再清楚不过,薄情寡义谈不上,但一有危险最先考虑的还是自己却是必然,当然,此乃人之常情,见怪不怪,安师正并未过多纠结于此,事实上,在他回应仲叔子问话的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就已经落向了另一方的罗刹门主“雨妃弦”。
令他无比意外的是,这位“雨妃弦”雨门主由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动,沉静自若,不起波澜。
她瞧得安师正投来的求救目光时,所流露出的也仅是一丝讳莫如深的笑意。
似乎她早就知晓了这一切,对一切保持着默许的态度。
可为何会如此?
他可是罗刹魔门的第三高手,也是身居要职的罗刹长老啊!
他没有理由成为被雨妃弦随意抛弃的弃子,没有理由成为雨妃弦与柳乘风打成某种交易的牺牲品。
难道说。。。。。。是自己以前与楚中阔谋划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败露,被她得知,但她身为罗刹门主,明面上不好亲自对付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就假借柳乘风之手除掉他吗?!
安师正嘴唇发紫,浑身颤抖,那似乎是最为接近事实的可能,可同样也是他最不愿接受的可能。
先后将上百名罗刹魔门的出色女弟子交给他人采补,以作炉鼎,事后以外出历练意外身死的理由瞒过,这样的大罪,若要判罚,他安师正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而他辛辛苦苦打拼多年方才积累下来的底蕴,也将彻底付诸东流!
“这。。。。。。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除非,有人背叛于我!可那些事也就我和仲叔子知道详情,我不可能出卖自己,仲叔子身为我的恩师,又共同听命于那位大人,与我共同进退,一荣俱荣,一荣俱损,他也不可能。。。。。。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安师正脑中轰鸣,忽而打了一个哆嗦,惊怒道:“楚中阔。。。。。。对!一定是他,只有他还知道事情的始末,可恨。。。。。。这头天杀的白眼狼,刺杀秦一剑失败不说,到头来竟然连我也出卖,枉我当初还救了他一命,简直非人哉!”
“呵呵,安兄,别骂的这么难听,你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不假,可这么多年我暗地里为你做的那些事也差不多足够两清了,我最后帮你做的一件事情是刺杀秦一剑,但那时你亲口说过无论成败与否,你我之间就再无任何瓜葛。所以现在我并不欠你什么,天杀的白眼狼这几个字,我可受不起。”
一阵带着讽意的笑声自安师正身边响起,安师正心神震动,连连摇头,聚集心神,片刻之后,终于定睛看到一位坐在他对面的阳魔门长老形貌变化,初时化作水汽蒸干,而后又重新构成一道人影,正是他先前所提到的楚中阔。
“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易容成阳魔门长老的模样混入此中,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你与仲叔子的埋骨之地?”
此番出声的并非是楚中阔,而是那坐在高位上的“柳乘风”。
闻言,安师正瞳孔一缩,难以置信道:“柳门主果然是诚心要取安某的性命,可安某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开罪了柳门主,竟连一个痛快都得不到,反倒要受这剧毒的折磨!”
“柳乘风”含笑道:“到现在,你还认为我就是天魔门的柳乘风?”
此言一出,不仅是安师正神情大骇,就连并未中毒的仲叔子也是惊呼道:“你不是柳乘风?那你是谁?等等。。。。。。若连你都是假扮的,那这些魔门长老。。。。。。”
“柳乘风”倏然大笑道:“终于有所发现了么,可惜,已经晚了。”
仲叔子与安师正惊骇之时,楚中阔却是心领神会,当下撤销了水雾幻界,随着一丝丝水系力量回归他的体内,那些魔门长老、美貌侍女、美酒佳肴、以及魔门大殿都跟着扭曲,终于在片刻之后回归了原来的破庙模样。
“这。。。。。。这是何处?!”
“怎会如此?”
仲叔子与安师正齐齐从座下草团上惊坐而起,四下打量这间破庙,心中震撼之情无以复加,便在此时,那“柳乘风”的身形亦是变幻,变作琴魔秦一剑的模样。
这自然是秦苍施展偷天换日之术后的结果。
“秦一剑!”
犹如青天白日活生生见鬼一般,安师正与仲叔子此刻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丧考妣。
前者双眼紧缩,如漆黑洞口,后者眼珠瞪大,简直像要跳出眼眶一样,还不由自主地向后连连倒退了三步。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仲叔子颤抖开口,秦苍闻言立时讽笑起来。
“堂堂的魔门长老,终日行走在阴暗之中,做着为正道所不耻的事情,却居然惧怕阴间鬼神,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二人的面子事小,罗刹魔门的声誉可是要悉数扫地了,你说你们的雨妃弦雨门主会不会因此勃然大怒,杀了你们二人泄愤呢?”
仲叔子脸色阴晴不定,倒是那分明已经中毒的安师正渐渐恢复了些许镇定,言道:“秦一剑,你身为罗刹魔门外门执法长老,结束巨塔之行后,不回归宗门,造成假死之象不说,还勾结楚中阔这等身份不明的外人,意图加害罗刹魔门的内门长老。此事若是闹到雨门主那里,你以为你会比我们好过吗?”
“说得对。。。。。。秦一剑,你若是识相,就赶紧解了师正的毒,让我们平安返回罗刹魔门。”听得安师正的言语,仲叔子似也恢复了一些底气,当下便是附和道。
不料秦苍却是冷笑道:“你们说的不错,被雨妃弦知道了,我的确会有不小的麻烦,所以我决定不把你们两人交给她去处理,明年此时,便是你们的忌日,可有什么遗言要说?”
安师正口吐逆血,但还是厉声道:“你敢?!”
秦苍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而是对楚中阔道:“仲叔子这个老匹夫,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让他死的太过轻松。”
楚中阔森然一笑:“没问题。”
听罢,秦苍这才转头看向安师正:“你境界高我太多,我与你跨境一战消耗太大,故而在你体内种下火毒,此毒毒性虽强,但对没有修为的凡人却不奏效。我给你个机会,你我自封境界一战,你若赢了,我让你活。”
“此话当真?”
“绝非戏言。”
。。。。。。
第三百七十四章 造一场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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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幻界虽被撤消,但楚中阔在破庙方圆百里内布置的隐形结界却是不曾散去。
而这赫然是他为了防止其他魔门强者注意到此方动向的手段。
在秦苍示意他可以对仲叔子下杀手之后,楚中阔便是以雷霆之势将仲叔子轰出破庙,将结界内的虚空作为战场。
至于秦苍与安师正,也是很快步他们的后尘,走至庙外空地,因为两人都约定了自封境界的缘故,他们并不能在虚空中交手,只能在陆地上过招。
神农氏的火毒的确如秦苍所言,毒性虽强,但对没有修为的凡人影响力几乎为零,故而在安师正依照秦苍所说封闭修为压制所有灵力后,他的面色便开始转向正常,呼吸亦是变得均匀起来。
暂时失去了问道境圆满修为的他,从外表上看,似乎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那么沉着冷静,有渊渟岳峙之风。
罗刹魔门第三高手,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只不过,他的对手同样也并非等闲之辈。
“我曾暗中命人打听过你的有关讯息,知道你虽师从仲叔子,但你最擅长使用的武器却并非是仲叔子的九节鞭,而是一杆名为柳梢头的,不知你是否随身携带?”
安师正点头。
柳梢头是他自小就惯用的兵器,被他以本命精血喂养,期间又历经三次重铸,若是由他巅峰时期来施展,足以发挥出堪比圣器的威力,而今他虽然自封境界,但与柳梢头的契合度还在,若有此在手,他的战斗力依旧不容小觑。
秦苍言下之意安师正听得出,若是柳梢头藏在他的灵戒之中,那他大可以取出,手握此进而一战。
只是,身为罗刹魔门的第三高手,哪怕事先陷入了别人的算计中,他也依旧有着自己的骄傲。
“相较于我,你是后辈,虽然你在我体内种下了火毒,但你毕竟没有趁虚而入,以修为将我碾压,而今你既然愿意与我共同压制境界一战,那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你名中既有一剑,我便先受你一剑,若是这一剑的威力达不到我预想中的,我会赤手空拳杀了你,如果超过了,那我必会将迄今为止习得的所有术以柳梢头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你。”
秦苍目光闪动,无形之中倒是对安师正高看了一眼。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罢,他抬手拔剑。
与以往的慢剑起手式不同,这一刻,他所动用的是自己最初习剑时在剑道上所力求达到极致的一个方面。
快!
锵!
沧澜剑出鞘一刻,寒光乍起,若有白虹贯空,秦苍一手拔剑,同时出剑,人与剑同时模糊成一道看不清的残影。
沧海一笑,大漠一线。
他一人一剑,在偌大天地中卷起涛涛尘浪,风沙起时,他的剑已经自安师正的身上划过!
此剑之快,不似人力所能完成。
此招之奇,不似人间所能拥有。
这一剑,唤作一线天,乃是秦苍当初在神魔图中的一线峡内与刑天战后所悟,本就是针对神魔所创,故而不像是人间之剑。
安师正同样未能在秦苍这一剑中感受到人间拥有的气息,他只在那一剑擦出残影的刹那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感召。
那是死亡的呼唤!
但他现在还活着。
靠的不是运气,而是那杆跟随了他多年的柳梢头。
宝物通灵,魔物岂非也是如此?
更何况,这杆柳梢头还并非只是纯粹的魔物。
秦苍的那一剑快到极点,安师正无法看清他是如何完成的剑式。
安师正的这一,秦苍却也同样不知晓他是如何将头身压出这等奇异的弧度。
但不知由来,却不代表无法化解。
在安师正以柳梢头的菱形头抵住沧澜剑剑锋后,秦苍很快借力挪动身形,靠着头的弹力绕至安师正的身后,再自腋下穿出一剑,剑锋去而复返,由北及南,恰似雁归。
如此短的时间内,安师正已没有机会转身闪避,但他手中的灵活性却是要远远超过他的身躯,身甩动如蛇尾,锋毒辣似蛇头,竟是弃秦苍雁归一剑不顾,靠着法奥义中的抖字诀,将地面切开蜿蜒裂缝。
石块炸裂,地面下陷,秦苍身形骤沉,一剑刺偏,与安师正的要害穴位错过,只在一处无关紧要的地方刺出血痕。
而对于多年苦修的修士而言,只要不是伤及要害的伤势,都无伤大雅,影响不了他们的下一步。
果不其然,一干扰得手,安师正人与挪,变软为硬,化曲为直,手中如开山巨斧当头压下,秦苍挥剑抵挡,猛觉势大力沉,使得他握剑手腕不断颤抖,一压下,安师正拳脚不歇,左膝弯曲,右腿凝聚腿风,扫堂而出。
迫不得已,秦苍凌空后翻,却正中安师正下怀,便见他手腕一抖,连连虚刺七,皆被秦苍拨剑避开,但在空中遭受势连番挤压,秦苍下盘不稳,落地之后一连倒退九步。
与此同时,安师正立定原地,柳梢头再度虚挑刺空,下一瞬,原本不曾包藏什么机锋变化的寂静虚空,骤然涌现出无数柳枝柳条,柳枝缠绕,并不围向秦苍,而是于安师正身侧生长,待得大势聚成,他以画圆,成一树桩,果真平地起柳树,满处皆枝条。
在秦苍惊异不解的目光下,安师正满意一笑,忽而探手抓住一截柳枝,轻轻扯断,放在头之上。
“曾有诗言月上柳梢头,你可知下一句是什么?”
秦苍心中震动,这一句诗,他恰巧也曾与她说过。
“人约黄昏后。”他横剑于胸,缓缓沉声而道。
安师正再度笑了笑,道:“而今,却没有明月,亦不见黄昏。”
秦苍笑道:“你我之间乃是要分出胜负乃至生死的人,何须那种梦幻意境。”
安师正摇头道:“你不懂,梦中的才是最美的,而最美的才往往是最危险的。”
秦苍面色肃然,长眉皱起,因为就在安师正话音落下的这一瞬,他真的感受到了一股无比危险的气息,好似安师正根本不曾身中神农氏的火毒,而是处于全盛时期!
“唯有柳梢头,不见黄昏后!”
安师正惋惜一叹,随即却是运转劲力,将那一截柳枝高抛,右手持尾,左手置中,微微一压,竟宛如泰山伟力,将柳梢头压得变形,待得柳梢头终于濒临极限时,他即刻松力,抢摆如龙,刺穿柳枝,如穿透一片轻薄雪花。
“没有明月,我便造一场风花雪月!”
柳树盘根,枝条缠绕,安师正大笑一声,一杆飞舞如电,分化万千影,使得无数柳枝柳叶纷飞如雪,与此同时,他又发动劈字诀、挑字诀、弧字诀、刺字诀等诸多法奥义,但见一杆碧绿柳梢头自众多柳枝柳叶所形成的“雪景”之中穿出,终以一式缠字诀勾勒明月,将月光作缚,镇压秦苍周身四散剑气。
而皎洁光华之中的明月本身,则是如一卷天伞华盖,动时融风,静时化雪,将虚空当作轮盘,它在盘中舞动清影。
恰如安师正之前所说,这一切宛如梦幻中的场景,梦中所见非现实所能比,美丽不可方物,妙不可言,但越美的东西往往也潜藏着越深层次的危险。
柳条之中,明月之下。
一人一剑肃然而立,凝神静气。
秦苍是第一次与安师正交手,当然,也会是最后一次。
虽说他在担任罗刹魔门外门执法长老期间曾派人打听过安师正的讯息,但耳闻不如眼见,在缺乏实战的情况下,纸上谈兵永远都缺乏真实性与可信性。
故而在安师正以柳梢头幻化这等梦幻场景时,他并不知道安师正那所谓的危险具体藏匿于何处,又将以怎样的方式向他袭来。
他只能相信手中的沧澜剑,同时也将这场无关修为境界却一定关乎意气之争乃至道争的大战的胜负关键交给它。
秦苍的意是剑意,气是剑气,此刻动用的道也是剑道。
安师正的意是意,气是气,此时所用亦是道。
虽说剑素来有百兵之君,百兵之王等称谓,但这并不代表的威力真的就在剑之下。
尤其是对于他与安师正这等境界的人来说,哪怕不能动用丝毫修为,他们决定胜负的关键也不取决于兵器本身的威力,而是他们的意与气甚至道与兵器融合后的威力。
意、气是后天修炼而成。
道却不尽然。
除却修炼,道还需要长时间的体会领悟。
并非只有问道境以上强者才能动用道的力量。
事实上,哪怕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只要能从道之一字中揣摩出一定的道理感悟,他便能动用道的力量。
远古的咒帝为伏羲氏与女娲氏设立血脉诅咒,其中有一条是不为一切所能称道之物。
这并不是绝了伏羲女娲的后代,也就是人族的修炼之路,而是将他们对道的感悟运用降到了最低,趋近于零。
迄今为止还无人真正破了咒帝的血脉诅咒。
也就无人感悟到了真正的道。
而今的问道境强者、悟道境强者、乃至其他天域的神魔对于道的领悟大多都只是九牛一毛,难以与先贤相提并论。
只不过,纵然仅是一丝一毫,它也是自一种完整的道脱离而成。
在远古神魔的眼里,那是雕虫小技。
可放在如今的人间,却是实实在在的神迹!
“风花雪月”之中,秦苍倏然以一丝道韵再次出剑!
。。。。。。
第三百七十五章 谁言琴心殁?谁语剑魄散?
初入龙庭境界,却能以道韵出招,于很多人而言,这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秦苍却并不在这个范畴之中。
昔年他在雪云峰中助药皇南宫决对付冥界黄泉殿判官邢无生时,本身境界同样是龙庭境初期,但他那时却能顺利施展出九转道玄诀的前三转,只是施展第四转时遇到了不小的阻碍,无法完成,可即便是如此,他那时的修为也是暴涨至问道境大成。
而今他经过重修,境界又回归至龙庭境初期,且经过炎帝姜榆罔的神火炼血,拥有了三成神农血脉,全力一拼之下发动第四转,短时间内拥有媲美问道境圆满强者的修为也并非不可能。
但一来此举消耗太大,很可能影响他对八荒魔珠的谋划,二来在与安师正交手之前,他便已经承诺双方要共同封闭修为一战。
他或许不算一个好人,但绝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
很多原则性的问题,只要定下界限,他便不会越过。
故而秦苍在“风花雪月”之中的又一次出剑并不是建立在九转道玄诀的增幅之下。
他只是再度沟通了当初他初入青云剑阁,登临悟剑峰时,以符尊在他体内留下的那张神秘符纸炼化的一丝道韵。
这丝道韵,他先前已动用过两次。
第一次是他通过叩心梯考验之后,沧澜剑突然被那道石刻巨剑影响,隐约间有突破禁制迹象时,他用来镇压沧澜剑的异动。
第二次则是在炼心殿中,訾承邪与他初次碰面,看似握手,实际较量之时。
悟剑峰的那一丝道韵经符纸炼化,失去了原有的灵性,本就不具备太强的力量。
经此两次消耗后,它的威力自然更加缩减。
只不过秦苍以此道韵出剑的本意,本就不是靠它扭转乾坤。
它的作用,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
真正能决定胜负的,还是他与他手中的沧澜剑。
五十年的神魔图生涯中,这柄剑曾经突破禁制,由灵兵化作神兵,在栗陆氏族长陆伯涯的手中斩去过神农氏第一大将刑天的头颅,而后经他之手,又先后沾染了数百位剑道高手以及三千九黎铁骑的鲜血。
它曾从江湖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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