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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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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今日,就在此时,那一颗本被他毁去的棋子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获新生,修为实力提升了不止一筹。
自信如他,如何能够接受?
同样的时辰,暗中将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心的秦苍与姜榆罔亦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曾有过相似经历的秦苍感触最大,一面分神留意其余几位门主以及其他高层的举动,一面对灵戒中的姜榆罔传音道:“这种手段,不像是俞燮甲一人所能为之。”
姜榆罔深以为然,道:“我也有同感,这俞燮甲的本体形貌有些类似远古的八目剑齿鲨,但相较于八目剑齿鲨,他少的不只是两目和剑齿,还有那副骨子里的战天斗地不死不灭的精神。虽然在与柳乘风交手时,他还是尽可能地表现出了凶悍的一面,但与八目剑齿鲨相比,还是存在着天壤之别。这样的他,若是没有幕后推手的话,拥有跨越境界与柳乘风交手的底气不足稀奇,可若是采取舍弃肉身只留魂魄的疯狂打法与柳乘风展开生死交锋,他还欠了许多火候和胆气。”
秦苍补充道:“这只是其一,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竟然能动用类似溯光越空镜连接过去未来的手段,将自己未来的两魂移入现在的魂魄中,强行稳固悟道境界。这种方式的后遗症如何暂且不论,单是这其中的冒险程度就足够令得无数人望而生畏,试想,倘若未来的魂在跨越时空的过程中遭遇阻隔,被某种奇特的时空生物抹杀亦或者干脆消散于天劫之中,那么俞燮甲此举岂不是相当于自己斩了自己的未来,亲自将己身送上绝路?”
姜榆罔道:“说得有理,我神农氏中也曾出现了精心钻研时空道法的族老,意图将自己的过去身送入未来世,或者反其道而行之,召唤未来的自己来到现在的时刻,但最后都是无果而终。我这一魂一魄的记忆不完整,但我依稀记得当年我的本尊曾有幸得见一头混沌神鸟,那神鸟极具灵性,将一卷阐述时空运行的深奥道法以图腾纹理的形式刻了下来,我修炼之后时空造诣大有长进,明白了时空规律。过去,今时,未来,这三大时空永远不可能真正重叠,那些从不同时空赶来的生灵相较于原有时空的生灵,只是看不见摸不到的虚无,通过特殊的方式交流已是极限。不同时空的存在,永远不可能融为一体。”
秦苍不忘提醒道:“可俞燮甲一个不曾堪破神魔界限的海族生灵却间接做到了,让自己未来的两魂成为如今与柳乘风交战的助力,他偷换了概念,将融合改为重组,意图借此躲避天劫天罚。然而天道之强连神魔都不能想象,光凭俞燮甲一己之力绝对无法避开,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的背后有神魔级存在推波助澜,二是他的身上有比溯光越空镜还强的宝物。”
姜榆罔听后,不禁皱眉道:“自咒帝种下血脉诅咒后,人族的神魔几乎凋零殆尽,你如今所在的玄域,更是连其他种族的神魔都见不到,这第一种可能不太现实,可若说俞燮甲的身上有远古强者遗留的神魔级法宝的话,以他的修为,似乎也没办法催动啊!”
秦苍道:“不需要完全催动,哪怕是发掘出一丝一毫的神魔力量也足够,玄域虽在第九重天,但毕竟是下等星系,且多年不出神魔,此方天道相较于其他强大天域的天道不知弱了多少倍,虽说弱的天罚也远非一丝神魔之力所能抵抗,但延迟片刻却是不无可能。那新增的两魂属于两种时空,加上俞燮甲原有的魂魄,就是三种时空,足可以让这片刻光景变得复杂,他只要能在这段时间内除掉柳乘风,或是将其重创,就算达成了目的,至于肉身上的缺憾,他的帮手自然会为他安排。”
姜榆罔初时一怔,随即猛然赞叹道:“好算计啊!这俞燮甲的帮手就算不具备神魔级的修为,智慧上也相去不远了。。。。。。”
数息之后,姜榆罔又问道:“依你之见,这几位门主中谁真正与俞燮甲一条心?”
秦苍暗自冷笑道:“一条心可谈不上,都是各有算计,不过是因为柳乘风一家做大,彼此间有了共同的威胁和敌人,这才产生交集,走到一起。剩下的六位门主中,朱无惧的脾性与俞燮甲有些相似,可若说给俞燮甲施以最大援手的人,应当还是那位褚夫人。”
姜榆罔目光一闪,忽然笑道:“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没有深究这是真话还是自夸之语,秦苍只是道:“姜兄,以你魂力探查一下这位褚夫人,看她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如何?”
姜榆罔本就是魂魄状态,又是以器宗打造的灵戒作为掩护,魂力所过之处,无人发觉异样,很快便是将沈吟竹锁定。
不过三息时光,姜榆罔就惊咦出声:“奇怪,她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像元神出窍?刚才不还好好的,而且她修为距离神魔甚远,根本没有元神才对。”
秦苍淡笑道:“姜兄,并非只有元神才能出窍的,否则这没有神魔的时代,岂不是缺少了许多乐趣?”
虽是残魂残魄之身,性格较之本尊有很大改变,但姜榆罔的智慧仍在,很快便是明了道:“原来如此,看来即便是被咒帝下了诅咒,在对道法的探索上,也依旧少不了人族的身影。”
秦苍不置可否,道:“你可探出沈吟竹是几魂几魄出窍?”
姜榆罔应道:“约莫是一魂两魄。”
秦苍又道:“那你再看看其余几位门主和问道境以上的强者。”
姜榆罔魂力于是覆盖四周,遽然间,他面色一变,失声道:“除却你身旁这位雨门主动作尚不明了之外,其余五位门主或多或少都驱使出数魂数魄游离体外,至于那些问道境强者,也是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响应号召,包括天魔门的部众。。。。。。嗯?那个背黑刀的小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秦苍心中微震,他自然是明白姜榆罔口中所说的背黑刀的小子是指代何人。
“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岁月如何变迁,朝代如何更替,人与人,甚至族与族之间都免不了勾心斗角。”
听得姜榆罔所言,秦苍复而笑道:“本就是如此,更何况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天魔门演武场这边的情况,其余七大魔门的地盘上还遗留着不少高手,若他们也收到风声,与俞燮甲同气连枝的话,那么柳乘风想来真的难逃一死了。”
“他若死了,那这魔门会武还办不办?”
“办与不办,都与我无关,反正我此行的目的只是八荒魔珠。”
一番传音之后,秦苍目光不着痕迹地望向了楚中阔所在的方向,后者心领神会,明白了暂且不要轻举妄动,而是稍缓片刻,见机行事。
却在此时,那与秦苍毗邻而坐,且未魂魄出窍,立场不明的罗刹门主雨妃弦突然将一只纤细玉手搭在了秦苍的手背之上。
霎那之间,四目相对。
他惊,她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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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渔翁
她为何会突然握住他的手?
又为何巧笑倩兮,美丽的同时又带着看不透的神秘?
这一刻,秦苍也在深思这个问题。
他与雨妃弦之间相识并无多久,但当年在罗刹魔门的地下空间中,他曾对她使用过反搜魂,与安师正一样,雨妃弦的过往记忆也悉数被他探知,根本性的区别不过是她还好好地活着,而那个时刻能营造出月上柳梢头的如画意境的男人已被他亲手了结。
杀人,可以是件快意的事情,也可以是件罪恶的事情。
他与安师正之间本无深仇大恨,只是因为昔年安师正曾受人所托派遣楚中阔前来刺杀他,才间接结下了梁子。
能够将前来刺杀自己的刺客变为自己的盟友,显然,秦苍并非睚眦必报之人。
不管这其中涉及了多少利益的牵扯,单从这一方面上讲,他就是个有容人雅量的人。
这样的人能容下一个曾将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当作炉鼎采补的楚中阔,按道理来说,他也能容下利用性更强的安师正才对。
可秦苍偏偏还是一剑刺穿了安师正的心脏。
却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不得已才为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与安师正约定相见的那个女子虽然不复存在,但柳梢头却尚存世间。
从高空向下递出的那一枪明显是安师正的最后一枪。
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解脱之意,但枪中所蕴藏的杀敌决心却是没有丝毫减弱。
他那时想的不是如何活命,而是要用这一枪融合自己毕生感悟,看看秦苍的剑能否接住。
出乎意料的是,秦苍根本就没有挥剑去挡,同样是一剑飞掷而出,锁定他的心脏要害。
这明显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决定生死胜负的一枪递出,加上心中已有了解脱之意,安师正自然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躲开这飞来一剑,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柳梢头中,如若柳梢头率先命中秦苍的话,那么后者的剑气剑意乃至剑势都会受到极其严重的影响,与生机一柄快速消散,反之,则是他难逃一死。
后来安师正的确死了。
但柳梢头与沧澜剑却是同时命中它们的目标,只不过沧澜剑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安师正的心脏,柳梢头的枪锋却是被一股冥冥中的力量所挤压,穿透了秦苍的肩膀,未能索取秦苍的性命。
冥冥中有劫数。
那股力量自然便是劫力。
许多年前,幼时的秦苍曾问过秦千劫,为何要将这股力量命名为劫?
秦千劫没有给出具体的回答,只说出了一句令当时的秦苍听得云里雾里的话。
最易抛却相思结,最难熬过红尘劫。
满打满算,秦苍那时都不足十岁,自然不懂这句话。
他还不清楚什么是相思,什么又是红尘。
后来长大了些,直至遇见了雪轻影,他这才渐渐有所感悟,但还是对这句话有很多的不理解。
一切劫数生于红尘,生老病死,痴狂爱恨,繁多驳杂,自然最难熬过。
可万般情爱始于相思,相思缠绕成的结纵是神仙也难解,何以最易抛却?
待得他在神魔图中经历五十载岁月沉浮,看惯了生离死别,缠绕了是非因果,他才恍然明白,抛却并非忘却,只是将那个死结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许是天涯,或许是海角,又或者干脆是自己的心境,那个结或许真的就此埋葬,也或许寄居此处,继续缠绕,但依旧是保持着死气沉沉的模样。
结得了,解不了。
所以只能抛却。
等到不得已时,再去将它拾起,像个痴儿一样笑数着自己的爱恨。
秦苍给了安师正这个“不得已”,使得他在最后的时刻回想起了那个结。
但如果那个结由始至终都没有在他的心里扎根的话,不管秦苍给他造成的威胁多大,亦或者带给他的解脱多深,安师正也不会想起那个嚼着柳枝的女子。
那一剑,彻底除掉了罗刹魔门第三高手安师正。
可除了秦苍、楚中阔、姜榆罔外,没有人知道安师正和仲叔子已死。
在外界看来,他们一直都活着。
就在当下,就在眼前。
雨妃弦握的是“安师正”的手,看的是“安师正”的眼,听的却是“安师正”的心。
她没有理由知道眼前的“安师正”是那个传闻在巨塔中死去的琴魔秦一剑所扮,因为楚中阔和姜榆罔都没有理由也没有时间来出卖他。
所以她之所以会有如此举动,只能是因为一个缘由,女人的直觉。
在秦苍自雨妃弦那里获取的记忆之中,并无她自身的感情经历,但这并不代表如此美艳的罗刹门主对男女之事就是一张白纸。
事实恰恰相反,雨妃弦之所以不曾与一个男人相爱,就是因为她将身边所有的男人都看的太准。
她看得到男人的肤浅,看得到男人的负面,看得到男人的野心,看得到男人的贪欲,唯独看不到男人的真心。
并非所有男人生来都虚情假意,而是那些曾为感情付出真心的男人在陷入了现实这个大染缸后,都变得不再澄澈空明,变得善于掩饰自己,就算还保留着部分的真心实意,也只会封存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内,不会轻易让别人窥见。
安师正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可他也低估了雨妃弦的直觉与洞察力。
自从他拜入仲叔子门下,成为罗刹魔门一员的那一刻起,雨妃弦就已经或多或少猜测到了他的一些心事心结。
不言不语不代表不知。
作为一门之主,雨妃弦的忍耐力与掩饰力绝对不差。
虽然罗刹魔门也是魔道宗门,但其实雨妃弦最欣赏最想接纳的还是安师正、玉惊落乃至柳乘风这类人,因为不管他们在做某一件事上有多决绝,他们心中始终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把握得不好是触犯他们的逆鳞,把握得好,就是克制他们的命门所在。
只是现在,她竟然有些感知不到“安师正”心中那块柔软的地方了。
莫不是他将那个死结由抛却转为忘却,一心一意做起魔修来了?
如此的话,他的修为境界倒是很有再度提升的机会,将来与柳乘风并肩都不无可能,可是她要掌控起来,无疑也变得麻烦许多了。
心中一片惊疑,脸上笑意不改。
雨妃弦的笑不似天生便有两个酒窝的沈吟竹那般富有亲和力,却更具魅惑之感。
女人见了尚且难以自持,男人见了更是不可能无甚意动。
但雨妃弦明白安师正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如果这其中出现了令她意想不到的举动的话,她即便不会联想到眼前的安师正是被人假扮的可能,也会下意识地认为安师正再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师正。
人心反复,变故太多,可是她这位罗刹门主最为忌讳的一点!
“秦道友,她在试你,不过应该不是看穿了你的真实身份,切忌不要展现太多不属于安师正的反应。”灵戒之中,姜榆罔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立时传音提点道。
于是秦苍神色稍缓,心中徐徐安定下来,口中却是故作惊咦道:“门主何故如此?”
雨妃弦调侃道:“师正,你的手光滑细嫩,宛若女子肌肤,我甚是心动,摸摸看还不行么?”
秦苍面色忽变,由白转红,红中带青,非羞乃怒,与安师正的脾性如出一辙。
“若换成以往,门主与我开些玩笑,在下还会觉得是莫大的福分,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门主觉得是开玩笑的好时机吗?”
雨妃弦调侃之意微微收敛,身子却是凑得更近,顷刻之间,红唇距离秦苍耳畔便不过寸许,但这时她已不再开口,而是改用意念传音。
“难不成师正也想魂游天外,相助俞燮甲,除掉柳乘风?”
秦苍回应道:“受门主重任之恩,在下自当与门主共同进退,门主让我相助俞燮甲,我便除柳乘风,门主若让我助柳乘风,我便除俞燮甲。”
“这倒是个令人满意的回答。”雨妃弦笑了笑,随后却道:“可我既不想助俞燮甲,也不想帮柳乘风,只想坐在一旁,看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秦苍会心笑道:“此举甚妙,但门主须得让他人看不出你就是那个渔翁,否则不管是鹬胜还是蚌胜,游上了岸,都得先咬你一口。”
一口香兰之气吐出,自耳畔沁入心中,秦苍眉头皱起,正以不动印静守之时,雨妃弦突然道:“那你可得好好帮我掩饰掩饰,不然到时候我也得咬你一口喔。”
“全听门主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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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溪上一蓑衣
人间秋月,凉意十足。
然而与那四处可见皑皑白雪的冬季相比,秋天还是要好了太多,那到处飘散的枯黄落叶不管再怎么纷飞如雪,也始终不会如真正的雪那般,在飘落之后又融化为沁骨的冰水,让人如雕塑木偶般手脚僵硬。
囊括了八大魔门势力的动乱海域,的确一向都不怎么平静。
几乎每天,每时,乃至每刻都有人在死亡。
死因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若真要扯上某种联系的话,那便只有两字,意外。
可能有人原本只是想泛舟静湖之上,亲自领会一下海天一色的美妙景象,但却突然莫名其妙地舟毁人亡,尸体顺着水压不断下沉,最后成为某只食肉海族的腹中餐。
可能有人只是想在河上搭一座木桥,方便通行,却在木桥建造在一半的时刻突然失去重心,跌落入水,自此找不见踪影。
古人常说事出异常必有妖。
那这等等一系列的离奇死亡故事后,是否也有某种“妖”作为幕后推手,推动着这些离奇荒诞之事的发展?
有人得过且过,有人不以为意。
却也有人正在追寻答案。
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为主,七魄为辅,三魂之中天地二魂又是因天地大道而生,唯有命魂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代表。
修士易修灵难修魂,故而魂往往是他们最为脆弱的地方,尤其是三魂中的命魂,被誉为人族的命脉,倘若有谁轰碎了一个人的命魂,便相当于切断了一个人的命脉,那个人剩余的两魂七魄将自行离散,成为坊间所说的孤魂野鬼,不入轮回,不得重生。
从古至今,可有人碎了命魂还存活下来的特殊例子?
有。
但他们的大难不死却并不意味着会有后福。
炼制丹药,夺天地气运增强自身修为寿命,本就是一种窃取天道之举,最初的天道是由先天生灵观想而生,相较于混沌的苍茫无念,天道多出了许多念头,其中有善有恶,有明有暗,有赏有罚。
天道公正光明的一面值得每一个生灵称赞,但不近人情的一面也值得每一个生灵敬畏!
天道的判罚并不意味着遭受判罚的那人一定是错,关于对错,这世上从没有绝对的判定标准,天道的判罚只是基于他认定你侵害了他的利益亦或者他认为你干扰了自然的运行,继而产生。
这便是不近人情。
道理道理,道在前理在后,天有道则理不存,理不存则情无用。
或许在那些炼药师丹药炼制成功之时,天罚因为空间地域间层层削弱的关系无法立即威胁到他们,但却不会就此消失,而是会随着年月累积下来,等待下一次的爆发。
药皇南宫决炼制塑魂淬体丹时所引发的雷劫只是天罚的一种表现形式,那时他以塑魂淬体丹为媒介,强行施展修为将雷劫之力以及日月星辉压缩入小小的一枚丹药之中,欲凭此药助秦苍由死转生,其中因果从人情的角度解读可以理解,但在天道的眼中,俨然是违背了自然运行的规律。
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南宫决未来要承受的天罚必不可少。
而作为这样一个“逆天丹药”的吞服者,秦苍将承受的祸患比起南宫决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进入神魔图之前,他对这个潜藏的祸患无心无意,并未察觉,可在神魔图内经历一段岁月,又被道祖分身灌入那段掺杂了复杂因果的远古记忆后,他对于天道天罚的理解也是逐渐加深。
而今那道天罚在他的感知中尚只是朦胧虚影,无法具体感触,但秦苍却是能够大致推断出将来自己步入悟道境乃至更强境界时,那道天罚将会演变成为一道难以躲避的劫数。
这却不是最令他担忧和意外的。
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莫过于不同时空的自己在一起交流。
这其中违背的不仅是时间空间的法则,还有宇宙自然发展的根本意义。
任何一个生物事物都是随着时光向前推进,大能者所谓的逆转时光,也只是眼见过去,而不是改变过去,尤其是当这个改变的对象是自己时。
这个过程中你甚至无需做什么动作,也许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都会影响到过去的自己的选择判断,进而引发一系列的变动影响。
那种变动,已不是人力所能控制。
所以秦苍一直很讶异,那个自称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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