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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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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变动,已不是人力所能控制。
所以秦苍一直很讶异,那个自称是道祖,又与他道友相称,却始终显露不出本来面目的虚无影像消散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真是假。
“未来的你托我给身在过去的你带一句话,当断则断。”那时的道祖如是说。
未来的我?当断则断?
断何人?断何事?
他全都不知。
现在的他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游魂般,随风飘走。
可他此行分明带着目的。
雨妃弦想要做渔翁,所以派出了他这个诱饵,但他这个诱饵去往的方向却不是柳乘风与俞燮甲的交战之地,而是一处他从未去过的陌生之地。
这块地方隶属于乱魔岛的范围不假,但它的整体面貌却是与“魔”这一字没有半分干系。
四周既无嶙峋怪石,也无重叠山峦,更无魔刀魔剑,只有一条周围生长着芦苇的溪流。
溪流之上有一舟。
轻舟静浮,托坐着一人,斗笠蓑衣,垂钓溪中。
钓的可是他这个诱饵?
呵呵。
两魂四魄游离此中的秦苍笑了笑。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那样的景象才合乎情理。
而现在前三句虽然应景,但最后一句所描绘的江雪却是不见。
其实就算有雪也无妨,因为他曾被雪埋葬过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也算具备了些许经验,不会毫无防备。
除了他的两魂四魄外,姜榆罔的一魂一魄也是辗转来到了此地,毕竟是曾经的炎帝,即便只剩下了残魂残魄,某些方面也非蓑衣客可比。
至少现在蓑衣客根本没有察觉到第三人的气息,他的目光只是顺着那根垂钓线望向虚幻如尘的秦苍。
更合适的说法,应当是琴魔秦一剑。
而今的他,呈现的不再是安师正的模样,这正是雨妃弦没有料到的地方。
“你看得见我,说明你不是凡人。”
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就令得蓑衣客笑了起来。
“我若是凡人,不可能活到现在,倒是你还活着。。。。。。哦不,两魂四魄,似乎不能算作活着。”蓑衣客笑道。
魂魄飘动,秦苍来到舟上,悬浮而立,道:“不管我是生是死,我都想问你一个问题,雨妃弦与你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蓑衣客道:“不远不近,不亲不疏,泛泛之交,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那为何她会让我来找你?”
蓑衣客的脸色变了变,讶异道:“她让你来找的我?这怎么可能?”
秦苍道:“琴魔的身份不可能,不代表其他身份也不可能。”
此言一出,蓑衣客竟是安定下来,徐徐笑道:“有意思。”
。。。。。。
第三百九十七章 朋友间的谈话
有人垂钓溪上,有人魂飘空中。
两个曾有过些许交集的人,而今的状态完全不同,看似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一个却仿佛代表梦幻,另一个代表着真实。
眼前的真实似乎并不残酷。
周围的梦幻似乎并不美好。
自然的道理又一次被改变,之所以说又,是因为在这之前,蓑衣客已经做出了一件逆转自然的事情。
他在钓鱼。
但他紧握的钓鱼线上却并未带着鱼饵。
不吃到鱼饵的鱼怎会甘愿上钩?
换成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鱼都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然而至清的水中是根本不存在鱼的,有鱼的地方就意味着有污浊和泥沙,一如有人的地方就意味着有纷争与江湖。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固然好,好得像是虚构出来的理想化状态。
在现实的世界中,早就没有多少洁身自好与世无争的清莲了,有的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举世皆浊我独清?
众人皆醉我独醒?
不经历过浑浊怎么知道清澈的难得?
不喝得个酩酊大醉如何知晓清醒的可贵?
无力改变大势所趋的走向,那我蓑衣客便做一个在浑浊中垂钓的钓叟。
不加鱼饵,不设陷阱。
被浑浊污染的鱼会自愿上钩,心中还守着一片澄澈的鱼将与我为友。
何故不为?何乐不为?
蓑衣客再度笑了。
不知是因为突然钓起一只分量十足的鲶鱼而笑,还是因为与故人相逢而笑。
秦苍也笑了。
他仔细地打量着这只刚被钓起不久,尚在翻滚摆动的鲜活鲶鱼,试图从它的身上发现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这只鲶鱼除了块头要比一般的鲶鱼大出许多之外,并无什么异状。
它依旧身体长形,头部平扁,尾部侧扁,下颚突出。齿间微细,绒毛状,眼小,上颌须深达胸鳍末端,下颌须则短不过寸许。
其体表多黏液,却无鳞,背鳍很小,无硬刺,通体黑褐色,略有暗云状斑块。
那比寻常鲶鱼大出足足一倍的块头所能起到的唯一作用约莫就是在它烹饪成汤时,味道要更加鲜嫩可口,足以饱腹。
但显然秦苍此行并不是为了吃鱼的。
原本他是受雨妃弦所托,魂魄出窍来寻蓑衣客,请他出面干扰柳乘风与俞燮甲的战局,让他们两人重伤却不至死,相助他们的其余强者也各自遭到强大反噬,唯独留下雨妃弦这个渔翁,让她以“重伤”的姿态力挽狂澜,收拾残局。
但他只是变化成安师正的模样,并非真正的安师正,行事风格自然是要按照自己的思路来,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雨妃弦叫他往东,他明面上奔赴东方不假,暗地里做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事情。
他要送一些人归西!
。。。。。。
“以前听玉惊落说过,你除了蓑衣客这个称谓之外,还有一个外号,唤作血雨客,据说你每出现在一个地方,都会有人死亡,不知这是否属实?”
稍微表露了一下来意后,秦苍如此问道。
蓑衣客一手垂钓,一手抚过鲶鱼的身躯,掌心之中遍布黏液,本在翻滚摆动的鲶鱼突然间不再乱动,却也未死,只是像一只温柔顺从的宠物般静躺在蓑衣客的手心中,那种感觉,仿佛它已回到了水中一样。
“能够杀人的人也可以救人,能够引起祸端的人也可以平息战乱,确切地说,我属于这种人。”蓑衣客平静道。
秦苍微笑道:“你倒是一点儿也不忌讳自夸。”
蓑衣客道:“在志同道合的朋友面前,不管是自夸还是自谦,其实都无多大意义,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所言非虚,如此,朋友这个身份才拥有地长久。”
秦苍道:“我听过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那个朋友对你不再有利,你还会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么?”
蓑衣客笑道:“现在无利,不代表以后无利,世道无常,人心难测,猜不透的事情太多,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这就是潜在的利益,所以对我而言,能被我视作朋友的人,从来都不会是无利的废物。”
秦苍略感兴趣问道:“那么迄今为止,你结交了多少朋友?”
蓑衣客道:“不多,不少,有老,有少,你是其中之一,同时也是最特别的一个。”
秦苍追问道:“何以见得?”
蓑衣客道:“特别的人总能做出特别的事。你先是以琴魔秦一剑的身份在八大魔门中声名鹊起,担任了罗刹魔门的外门长老,后来又与一众魔门精英入了那座神秘巨塔,风头正盛之时却传出你死于塔内的流言。当流言一天不被推翻,它还是流言,一月不被推翻,它便是可能,一年不被推翻,它便是事实。但现在你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却是以魂魄的状态,所以连我也不清楚你究竟是来验证事实还是推翻事实,这些加在一起难道不算很特别?”
秦苍再问道:“我是生是死,对你的决断可有影响?”
蓑衣客道:“本无影响,但既然你已出现,就注定会有影响,因为我感觉得到,现在的你相较于两年前的你有很大的改变。”
秦苍道:“可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成为你的朋友。”
蓑衣客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中虽带着几分老者的迟暮,却十分富有感染力,无甚悲凉。
“但是你杀不了我,我也不想杀你,所以我们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注定最为合适。”
秦苍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他没有直接反驳蓑衣客的话,而是顺着后者的话言道:“当你我之间涉及到了具体的利益冲突,你却未必会这么想。”
闻言,蓑衣客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苍道:“要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东西。”
那斗笠下的面容终于首次浮现出一抹阴郁之色,恍惚间蓑衣客似已忘记了垂钓,只是紧盯着秦苍,试探性问道:“八荒魔珠?”
秦苍点头。
嘭!
一息间,一杀机。
木舟蓦地炸开。
溪水遽然倒流。
钓鱼的长线变作了勾魂的铁索,自那些破碎的木板中穿过,欲将秦苍两魂四魄一并洞穿。
后者不闪不避,只将两魂四魄合为一体,双眼间魔光氤氲,竟是以一记目光将那勾魂铁索从中斩断,随即负手而立,望向那悬浮于溪水之上的蓑衣身影。
他未开口,蓑衣客却已出声。
“我喜欢和朋友聊天,更喜欢和有实力的人谈判,这两个条件你恰巧都符合,所以我们可以好好商榷一下合作以及归属之事。但在这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的一些秘密。”
话音落下,秦苍很快回应道:“碰巧,我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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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鲶鱼羹
♂
碎了一艘木舟,但顺着溪流顺流而下的方向走上两三里路,便又寻得一间木屋。
这当然不会是巧合这么简单。
即便是,秦苍也不会相信。
死过一次的人活下来,总会变得更加小心,因为他不想再度滑向那宛若地狱的深渊。
但这种小心并不是针对每一个方面而言,至少在蓑衣客看来,如今的秦苍就暴露了一个致命性的弱点在外。
“你不该用命魂来见我的。”
结构简单的木屋飘散着独特的香味,蓑衣客熟练地使用着各种厨具,将他刚刚在溪流中钓起的那只鲶鱼清洗干净,刮去多余的部分,随后将它与几种可口的野菜混合烹煮,小火慢炖,鱼香四溢,他却在此时分出心神与身后的秦苍交谈。
“我猜到你会把我当朋友,所以没有像对付敌人那样防备你。”秦苍回应道。
蓑衣客转身道:“但是你方才提到了朋友间的利益冲突,并且我为了试探也出了一次手,若不是你掌握着一种奇妙的瞳术,那一根钓鱼线就真的会成为你的勾魂索。”
“你又不是勾魂使者,就算那根钓鱼线真的缠住了我的魂魄,你也没有让我下地狱的本事。”秦苍调侃道。
“勾魂使者。。。。。。”蓑衣客喃喃自语,似是从这个名称联想到了一个玄域南境中最为神秘的组织。
“怎么?想到了冥界?”
“能一眼猜出我的想法,要么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要么你与冥界这个势力纠葛不浅,我虽年老,但从不乱吃东西,第一种可能显然不成立,所以你只能是第二种。”
秦苍微微一笑,对蓑衣客的分析并未感到意外,事实上,他正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向蓑衣客吐露他的一些“秘密”。
“如果我说我是冥界五殿之一的判官,你信吗?”
“不信。”
蓑衣客很干脆地摇头。
秦苍疑惑道:“如何不信?”
蓑衣客道:“冥界的判官,只是杀人命令的代为颁布者,决定要杀何人的是殿主,执行杀人命令的是勾魂使者,所以判官这个位置,看似风光无限,权柄极大,实际上是夹在两边,最难出头,一来具备不了殿主级的气魄,二来养不出常年嗜血的杀气。而你,无论是气魄还是杀气,都已具备相当规模,故而你不可能是冥界的判官。”
秦苍若有所思道:“你这般见解倒是独到。”
片刻之后,他继而言道:“那若我说我曾杀过冥界的判官,你可信?”
蓑衣客含笑道:“自然信。”
秦苍复而不解道:“冥界的判官可谓是悟道境之下的最强者,加之手握判官笔生死簿这两件准圣器,杀他们可绝非易事,为何我随口一说,你就深信不疑?”
蓑衣客道:“因为如果你的本事就和你表面年龄一样稚嫩的话,在你第一次登上我的船时,你便会死,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站在我面前侃侃而谈的机会。”
秦苍神色怪异,道:“三十而立,这个表面年龄,也算不得稚嫩了吧。”
蓑衣客又道:“从一个娃娃的角度来看,将近三十岁的男人,是经历了世事沧桑的大叔,可在一个活了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老怪物眼中,那个三十岁的男人,就是一个娃娃。”
秦苍突然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你把我当稚子孩童看待,那样一来,我若有心让你在阴沟里翻船,你就绝对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蓑衣客庆幸道:“所幸我也不是什么老眼昏花自视甚高的怪物。”
短暂的沉默后,秦苍疑惑道:“你就不问问我杀的那个判官是谁?又为何杀他?”
空气中的香味已愈发浓郁,如雨后春笋般频频冒出的白气将锅盖都顶得吱吱作响,蓑衣客知道这锅鲶鱼羹已经做好,但他却并不急着熄火,而是对着秦苍言道:“杀人,总是有理由的。我不喜欢刨根问底,因为在我看来,秘密也分三种,一种可知,一种不可知,还有一种可知不可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太久远的经历我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告诉我你是为谁夺八荒魔珠,又为何对它志在必得便可。”
秦苍的第一个回答并没有让蓑衣客感到讶异。
简短的两个字,吐露出了太多的人性。
“为己。”
蓑衣客点头,示意知晓,他在等,等秦苍的第二个回答,那不单单关系着他是否要为后者添上一碗鲶鱼羹,更意味着他们两人能否真正意义上地合作。
“之所以想到得到它,一开始是因为一个任务,到了后来,就纯粹地是想用它增强自己的功力。”
蓑衣客的面色变幻,虽然隔着一个斗笠,一层黑纱,但秦苍能够想见此时在蓑衣客心中涌动着的复杂思绪。
一道轻咦声自蓑衣客口中响起。
其中掺杂着些许惊讶之意,但似乎还有着淡淡的失望感。
“你。。。。。。难不成想通过八荒魔珠成为下一个琴天阑?”
秦苍初时微愣,但转而便是失笑道:“这世上可没有了古青云。”
此言一出,蓑衣客更加疑惑起来。
“没有古青云,固然意味着没有道友,可也意味着没有对手,这不应当成为你不想做琴天阑的理由。”
秦苍道:“孤独的人可以很强,却也可以很弱,强的是外在,弱的是心境,我虽然对孤独的滋味已经十分不陌生,但还是不想带着它去成为琴天阑以及任何人。我,只会是我,也只能是我,我不会复制别人的经历,也不会让别人复制我的生平,琴天阑的琴,是以魔之名,奏仙之意,我的琴,才是以魔之名,奏魔之意。故而八荒魔珠虽然是由他所创,但我有理由相信,它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他的手中更加大放异彩!”
“以魔之名,奏魔之意。。。。。。呵呵,如果你得到八荒魔珠之后,还能说出这番话,还能弹出这种曲,我将八荒魔珠的掌控权彻底交给你,也不是不可能。”
蓑衣客的突然怪笑,使得秦苍心中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看来,关于八荒魔珠,你了解地要比我多出许多。”秦苍沉声道。
蓑衣客道:“在群魔环伺的地方待得久了,知道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只是有些东西我并不能提前告诉你,一来我需要时间来加深对你的了解和信任,二来提前知晓很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你原有的打算。”
秦苍道:“我可以允许你的隐而不告,但你至少要从别的方面来弥补。”
蓑衣客问道:“除此之外,你想知道什么?”
秦苍道:“雨妃弦、玉惊落这两人在你的计划中各自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蓑衣客回应道:“昔年雨妃弦想要接任罗刹门主之位,我便暗中助她陆续击败上一任的其余几位罗刹圣女,作为回报,她会定期将搜集到的魔门机密告知于我,并且满足我研究某一项东西时所要耗费的材料。而今的玉惊落,不过是步她的后尘而已,我虽然尽可能地将每一件事情都做到细致入微,不留痕迹,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尤其是在她与玉惊落有相同经历的情况下,她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察觉。只不过察觉并不代表能够改变,她没有扳倒我的力量,便只能默许着一些事情。”
“包括让我成为罗刹魔门的外门长老?”
蓑衣客摇头道:“不,一开始我只是打算将你当作玉惊落的护道者培养,没有让你担任长老的打算,否则就显得画蛇添足起来。雨妃弦此举,是有意让你成为她的心腹,只不过她人算不如天算,没有想到你这个琴魔入了巨塔之中就传来死亡的消息,而今你再度现身,表面上是受她所托,实际上你也不过是借了另外一个身份取得她的信任,顺水推舟来到此处的吧。”
秦苍没有否认,道:“我的确是借了另外一个魔门长老的身份来此。”
没有理会那位真正的魔门长老的生死,蓑衣客只是言道:“那你为何又以本来面目。。。。。。噢,是了,容貌身份能随意调换,你定然掌握着一种秘术,秦一剑的相貌未必就是真正的你,就连名字也极有可能是伪造的。”
秦苍笑道:“蓑衣客蓑衣客,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姓蓑,你的名字难道就是真?以斗笠盖头,用黑纱遮面,你连面目都不轻易展示出来,要论偷偷摸摸,比起我,你犹有过之。”
他话音未落下,黑纱斗笠中就传出一阵森冷阴测的笑。
“那你就不怕我这个偷偷摸摸的人将你未死的事情传扬出去?伤害朋友的例子,古往今来,可从来不少。”
秦苍摆手道:“我可不相信你会做这么无趣又无利的事情。话说回来,我总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以前是我境界不够,探查不出你的具体修为,现在我已能窥见一二。不管是战斗方式还是修为层次,比起柳乘风,你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乱魔岛中没有更强的隐世存在,你就是玄域南境中当之无愧的魔道第一人。你想要八荒魔珠,何不明抢?”
“哈哈哈哈!”蓑衣客先是大笑,随后反问道:“你养了一条鱼,要在它还未长大之前就动手烹煮了吗?”
秦苍道:“可等得太久,再煮起来,很容易糊的。”
一语双关,话外有话。
蓑衣客若有所悟,猛然看向那锅已有了糊味的鲶鱼羹。
“的确错过了最佳的饮用时机,不过还好,不算太晚。”
。。。。。。om
第三百九十九章 红烛翁
虽然火候过了,导致整锅鲶鱼羹都泛着浓浓的糊味,但鲶鱼普遍肉质细嫩,味甘性温,有补中益阳等功效,蓑衣客在鲶鱼羹中所添加的几种野菜也都色泽青绿,烹煮之后清香四溢,连糊味都不能掩盖,故而这锅糊了的鲶鱼羹依旧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修士不同于常人,他们的饮食并非是为了饱腹,为了基本的生存,而是出于享受。
既享受菜肴的味道,更享受菜肴给他们的身体机能带来的提升。
在修士的世界中,饮食从来都不是必需品,但却是上好的补给品。
不管是远古炼气士修行的元气,还是玄域修士修行的灵力,都是从天地之间获取力量,虽说那些力量都是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获得,但毕竟那些力量都与天地有着莫大的联系,称之为天赐也不为过。
天罚有度,天赐亦有限。
当这种限度延伸到一定层次时,修士的修行之路就会出现难以突破的瓶颈,到那时要么止步不前,要么便只能从其他的方向入手,迂回取得进展。
饮食,便是其他方向之一。
不同于某些丹药的“逆天而行”,饮食中所摄取的对象都是来源于天地间的生灵。
这些生灵虽然生于天地,长于天地,但因为种族血脉不同,彼此间都存在着差异,身体的灵智亦是后天渐渐开发。
一个种族的始祖或许是因为某种偶然的关系,某种奇妙力量而诞生,但他的后代却一定是通过繁衍交融的方式来实现传承发展。
所以久而久之,他们的血脉和能量早已脱离了“天赐”的范畴,成为独立的群体,群体之中又有单独的个体。
当旁人通过进食的方式从他们的身体里获得能量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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