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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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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又道:“佛教典籍中,有一种说法,将罗刹称为守护神,但名中要多出一个天字,是为罗刹天,乃十二天之一,据说其呈神王形,身披甲胄,手上持刀,骑乘白狮。”

    “果然见多识广。”雨妃弦称赞一声,随即问道:“那你可知道完整的十二天?”

    秦苍徐徐道来:“所谓十二天,即护持佛法之十二天尊。乃诸天、龙鬼神、星宿、冥官之总主。由八方、上下、日月等合计共为十二天。即东方帝释天、东南火天、南方焰摩天、西南罗刹天、西方水天、西北风天、北方多闻天、东北伊舍那天、上方梵天、下方地天、日天、月天。”

    雨妃弦会心一笑,道:“搜你一魂三魄时,我感应到了属于你身体里一股佛魔相融的气息,好奇的我试图将它分离,但不知是我重伤的缘故,还是那股气息本就太强的原因,我失败了,但我没有就此作罢。我一直都是个很有想象力的人,只是苦于很多时候没有合适的机会来实施自己的想法,你的出现,遂了我一个心愿。”

    “所以,你就在我的体内种下了十二天的印法?”秦苍猜测道。

    雨妃弦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我是魔,不是佛,对佛法的理解有限,不可能施展出完整的十二天印法,根据自己对罗刹的理解,以及罗刹魔门中的先贤典籍,在你的体内种下罗刹天,已经是重伤下的我所能做到的极限。”

    秦苍脸上浮现出意外之色,道:“可即便如此,以你罗刹门主的见识和造诣,在我体内种下了罗刹天的印法,也不至于相当一段时间过去,我的身体,还没有发生明显的异变。”

    雨妃弦意味深长道:“我在你的体内种下罗刹天,不是为了帮你,却也未必就一定害你。谁知道佛魔一体的你融合了鬼神之身后,会成长为怎样奇异的存在?也许,你会因此**,也许,你会变得更强,变得更像是我期望看到的那个秦一剑。”

    秦苍沉声道:“那也只是你希望看到的,非我本意。”

    雨妃弦素手拈成兰花,故作媚笑道:“我本来就只是个小女子,不是什么大丈夫,没有心胸宽广到什么事情都要遵循别人的想法,也没有大公无私到完全不将自己的心思移交到旁人的身上。更何况当上罗刹门主,一开始也不是我的本意,可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一切,习惯了这一切,而今你对突然出现在体内的罗刹天不乐意,不代表今后也是如此。”

    秦苍眉头皱得更深,手掌间似有劲力流转,将指节扭动得咯吱作响。

    雨妃弦却浑然不惧,一副继续谈笑风生的模样。

    静默得对峙了许久,秦苍再度开口,却是问道:“你种下的罗刹天何时发作?又伴随着怎样的后果?”

    雨妃弦道:“你化魔时,可成罗刹,你成佛时,亦可成罗刹,修为上的长进,不过是代表着内相到外相的跨越,内外结合时,你约莫也已接近那传闻中的神魔界限了。”

    秦苍道:“也就是说,它会是我堪破神魔界限的一劫?”

    雨妃弦笑道:“劫者,去力也,去的是上苍的力,还是自己的力,全凭你自己,劫中生,劫中死,同样取决于自己,我只不过是给你多了一种选择。”

    秦苍忽而也笑了起来,一手抚过雨妃弦的柔顺发丝,轻声问道:“那你觉得我是应该惩罚你的擅作主张,还是感谢你的多番考量?”

    雨妃弦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等待着秦苍的决定。

    牵着的手倏然松开了。

    贴近的脸一下离远了。

    面对她的默不作声。

    他选择了匆匆离去。

    然而这本就是一种决定。

    他还是不打算杀她。

    “还会回来吗?”

    他走至门外时,靠着**头的她柔声问道。

    声音微弱,仿佛她根本不期盼得到他的回答,只是自言自语。

    门外的他却还是听在耳中,脚步骤顿。

    “满山花谢,谢而再开,我便再来。”

    一语罢。

    他踱步远行。

    渐渐模糊了背影。

    。。。。。。

 第四百一十九章 春生冬灭

    隆冬。

    空中鹅毛大雪纷飞。

    街上各色行人不见。

    初时还可见十几只飞鸟结伴自上空掠过,在冰冷的寒气中划出生命的弧线。

    但随着雪下得越来越大,风刮得越来越急,连飞鸟也渐渐消失,终至绝迹。

    其余的人踪也是早已灭了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漫天风雪铺就的画卷中,似乎总要有一艘孤舟停在江边,舟上坐着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老翁,老翁手捧着钓鱼竿,系着长线,线上附着鱼饵,将其垂入早已结成寒冰的江水中,在流逝的时间中静等着鱼儿上钩,才算合情合理。

    那是生命间的交流和触碰。

    非但不会被寒冬所磨灭,反而更需要寒冬营造的意境和氛围来衬托。

    可如果你发现这位老翁,这艘孤舟已经在江边待了不止一月,且从未钓起过一条鱼时,你一定又会觉得这样的画面不应该存在于现实当中。

    能够只一条钓鱼竿,一艘孤舟,便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一月以上的时光,说明他的耐心极强。

    能够在这段时间内做到不饮不食,无痛无病,则说明他非但耐心极强,还具备一定的修为,非是凡人。

    可一位不是凡人的奇异老翁在钓鱼上的造诣又怎会差到这般地步?

    一个个日夜过去,都未有丝毫收获。

    这显然不合理。

    一月。

    两月。

    三月。

    。。。。。。

    他仿佛执意要以这种不合理的方式来虚度年华。

    他登上这艘木舟的时候尚是初秋时节。

    而今却是第二年的隆冬。

    春秋弹指逝。

    年华转眼过。

    他却好似不变。

    一截竹竿,一袭蓑衣,从天明枯坐到天冥,在潮汐中盼着晨曦。

    他终于度完了这个冬季。

    立春的时候,周围又变得花香鸟语起来,到处散发着属于春的勃勃生机。

    他的身上却无生气。

    宛如一尊陷入长眠的雕塑。

    披着一身还未融化冰霜雪雨的蓑衣,于春生中归向冬灭。

    但后来他还是醒了,没有**于那个永恒睡梦的国度。

    唤醒他的同样是一位老者,满头银发,但穿的却是象征着青春年轻的明艳红衣。

    他看上去比他更有活力。

    貌似也更为有趣。

    和煦的春日阳光在不经意间成为了他点燃蜡烛的火星。

    那是一根红烛。

    除了颜色之外,看上去与普通的蜡烛没有什么两样。

    实际上却真的有所不同。

    至少在他手里的这根红烛,燃烧的时间要比寻常蜡烛久出许多。

    一根红烛,燃烧了整整一年的岁月!

    算上那位蓑衣客之前经历的一年零一季,他们两人合起来,就这么耗掉了两年多的时光。

    无人知道他们为何这么做。

    事实上,他们自己都有些不清楚。

    只不过既然选择了开始,就必然要有个结束。

    唯有如此,这样的等待才算是有意义的。

    蓑衣客与红烛翁这么想。

    那个让他们一等就是两年多的人同样也这么想。

    。。。。。。

    今天同样是立春的日子。

    一年前,红烛翁点燃了一根红烛,让它燃尽了一年的岁月。

    而今百无聊赖的他又从怀中拿出了第二根红烛,对着正午时分的阳光,欲再度点燃它。

    但是蓑衣客却阻止了他。

    不仅仅是言语阻止,连身体也动用了起来,一扫冬日里的僵硬,变得极具灵活性。

    猝不及防的红烛翁终是没能握住那根红烛,让它跌落至了江水之中,然而瞧见这一幕的他却并没有怪罪蓑衣客的心思,反而是带着些许欣赏的态度对着蓑衣客言道:“春生、夏荣、秋枯、冬灭,我原以为你将这四季轮回的神通融会贯通,还要推迟十年以上,不曾想如今就达到了这个地步,可喜可贺!”

    左手握着钓鱼竿,右手缓缓收回,蓑衣客的神色很平淡,话音同样平静。

    “神通,是神灵乃至以上的存在才能施展的手段,以我如今的造诣,连小有建树都称不上,只能算是颇具雏形,何喜之有?”

    红烛翁道:“你是人族,且体内全是凡血,没有一丝其他种族的血脉,能够修成悟道境大能,已是莫大的成就,而今你又在未曾堪破神魔界限的情况下习得了神通的法门,即便这对于神灵及以上的强者而言,是不值一提的雕虫小技,但在这多年不出神魔的玄域中,足可你称霸了。”

    蓑衣客摇了摇头,哂笑道:“称霸?你当我是那由儒转霸的柳乘风么?”

    红烛翁思索道:“你和柳乘风当然是不同的人,他是霸者,但非是不明事理的霸者,你是智者,很多时候却是不讲道理的智者。”

    “哈哈,我何时没有讲过道理?”

    “咱们这两个出去活动下筋骨,就能震动玄域五极的大人物,却是给一个还在向问道境发起冲刺的后生当了两年多的护法,你觉得这很符合道理吗?”红烛翁捏了捏胡子,反问道。

    蓑衣客道:“他的年龄相对于我们而言,是后生晚辈不假,思维谋略方面,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修为实力上,他与我们平等对话也是早晚之事,给这样的人护法,我并不觉得是件违背道理的事情。”

    红烛翁怪笑道:“但是他骗了我们,他与我们结盟的时候,可是承诺的两年问道,五年悟道,而今两年之约已然逾期,按照约定,他得成为我们的研究了,你为何迟迟不动手?自己定下的结界难不成还解不开?”

    蓑衣客道:“或许他早已破境,只是在稳固境界而已,再者,你若实在有那份心思,何不自己冲进去?”

    红烛翁袖袍一挥,擦了擦鞋上的灰尘,道:“刚才我点根蜡烛,你就这么对我的,我要是直接冲进去破坏秦一剑的修炼,你这捕鱼的还不得直接跟老子翻脸?”

    蓑衣客解释道:“你的红烛一点就是一年,若这一年内无甚风云变化,你的修为便会精进一分,寿元也会增长一岁,可若是中途出现了什么异象或者异变,你未来一年的修为就难有寸进,寿元也会折损一岁。据我观测,秦一剑不日便要出关,你此时点亮红烛,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这是在帮你。”

    红烛翁忽然感慨道:“可惜啊,我当年学艺不精,学到了偷天窃地的本事,却没学到占卜星相推测吉凶的本领,这方面的道行也不算太精,一次最多点亮百根红烛,我连个豪赌的机会都没有。”

    “能够循序渐进的话,何必去赌?”

    “所以说你这捕鱼的就是捕鱼的,芸芸众生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断和天地博弈,既然是博弈,不仅有冲杀之道,还有气运之变,气运这么飘渺虚无的玩意儿有几个把握得准?很多时候,唯有赌,才能在大世之中杀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赌赢后带来的乐趣啊!”

    “可我也不会感受到赌输后的悔恨。”

    “切!”

    红烛翁白眼一翻,显然不想再与蓑衣客就这个问题争论下去。

    顿了顿,他目光变得幽深,顺着蓑衣客钓鱼的长线看向水底。

    “那小子闭关闭了两年多,还有气机留存,这家伙潜水潜了两年多,我连气息都探测不到,该不会是死了?”

    “中陆楚家家主的胞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我知道他的命硬,但关键他受的伤太重,被雨妃弦的山水烟雨真经毁掉了全身大半经脉不说,连多年前跌落境界的暗伤也是复发。说起雨妃弦这丫头,我印象也不浅,她尚是通玄境修士时,我便觉得她未来的成就不会低,否则她当年也不会被你看中了。可惜啊,后来我先是把自己的门徒送到她的身边当暗棋,你又培养出如今这么一个玉罗刹,罗刹魔门的内部太不平静,她分身乏术,否则这一代八门门主之中最先晋入悟道境的还真不一定是柳乘风。”

    “她很出色,也很冷酷,却也不够出色,不够冷酷,这才是最可惜的地方。”

    蓑衣客沉思良久,随即说出这么一番看似有些矛盾的话语。

    红烛翁不置可否地一笑,突然道:“其实她自己,也不是毫无察觉的。不管是自己的缺陷,还是我们安插在她身边的一些人。”

    蓑衣客点头道:“她很聪明,但聪明人做事的方式却未必真的聪明,尤其是她本身就是个注重长远而不在意短期的人,很容易因为自己的独到见解而埋下诸多隐患。”

    红烛翁笑道:“这应该便是为何她分明有所察觉,却迟迟不动我那位门徒,反而表面上视如己出的原因。”

    蓑衣客道:“你敢继续把你的好徒弟放到她的身边,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呵呵,很快就不会如此了,我总觉得近期之内会有许多大事发生,还是稳妥起见比较好。”

    “嗯?”

    “怎么?对我的突然转性很惊讶?”

    “不是。。。。。。你看江面。”

    红烛翁闻言,立时同蓑衣客一并望向江面。

    但见江面中心有一漩涡飞速形成,以逆行的方式转动,随着漩涡的扩散,原本一些还未彻底化去的浮冰顿时坍塌,无数肉眼可见的鱼虾以及被分解的海妖尸体顺着水流叠加的弧度,不断冲向上游,朝蓑衣客与红烛翁两人所在方向涌来。

    “楚中阔这家伙倒他娘的是个人才啊!还真没取错名字,胃口大的不行,潜水两年,几乎吸干了这条江里的所有海族,还不见血!”

    红烛翁猛拍大腿,朗声呼道。

    一旁的蓑衣客同样不再保持镇定,甚是意外。

    “不仅如此,这条江的水流似乎都成了他的养分,他非但要旧伤新伤恢复,还要借此机会重临悟道境。”

    “桀桀,倒是没有枉费我给他的风波乱。”

    嗖!

    红烛翁话音未落,四周便陡然掀起猎猎大风,吹得江水倒流,空间紊乱,便是他与蓑衣客乘坐的这艘木舟,也开始变得极度不稳定,摇摇欲坠。

    “这也是楚中阔引发的?!感觉不像啊!”

    “的确不像,这是。。。。。。秦一剑出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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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章 从天而降的一剑

“秦一剑?也不像啊!他是闭关修炼晋入问道境,又不是臻至悟道境,如何能引发风云共鸣,构造天地大势?捕鱼的,你是不是把什么宝物给他了?”

    “宝物?呵呵,我全身上下唯一的宝物就是这身蓑衣和这件斗笠,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难不成是他魂魄出窍,暗中取了八荒魔珠?”

    “你的想象力倒是丰富,然而这不可能。且不说魔门会武之后,柳乘风暗中交给雨妃弦的是不是真的八荒魔珠,就算那是真的,秦一剑也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从雨妃弦手。。。。。。

    。

 第四百二十一章 怒剑!

    日光透出的那一刹那。

    剑光也已诞生。

    但无论是蓑衣客还是秦苍,都知道最开始出现的这道剑光只是先行的幌子,除了彰显光的极速外,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

    有言在先,蓑衣客愿受此剑,所以他分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却迟迟没有拆穿,反而驻足原地,多等了片刻。

    他知道这样的片刻光景对秦苍而言应当具备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最难超越的是时空。

    最难破解的也是时空。

    单凭昔年秦苍与封忌故一战的消息,蓑衣客就已经知晓了秦苍对时空大道有着。。。。。。



    。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一舟拦江时,一刀拔地起!

   乌云散尽。

   剑光隐没。

   宛若暴风雨后的风平浪静。

   然而这一刻,无论是蓑衣客,红烛翁亦或者潜藏在江底的楚中阔,都感觉不到一丝平静。

   尤其是单凭肉身受了秦苍迄今为止最强一剑的蓑衣客。

   他手中的渔网还在。

   渔网中心的破洞却是不见,被一个金黄色的圆形光圈所填充,与天空中那**日遥相呼应。

   如他所愿,他成功地借助这个机会修补了多年不曾弥补的破洞。

   然而似乎正应了那句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古话,渔网中心的破洞被金色光芒修补,其他地方却是破碎地一塌糊涂,碎裂的痕迹也不是全无规则,恰恰相反,渔网上的每一道裂痕都仿佛被人以利剑划出,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剑气。

   这些剑气看似彼此交缠,实则都沿着不同的时空轨迹,在不同的时刻先后破开渔网,紧接着穿透蓑衣,侵入蓑衣客的体内。

   一剑好似千万剑。

   此为秦苍的惯用手段。

   蓑衣客早有预料,并且做出了部分经脉爆裂,浑身淌血的准备。

   他想要在不伤及自己性命和道基的情况下通过自己受伤的程度来精准地判断出秦苍这一剑的威力究竟能有多强,是否真正跨越了问道境与悟道境之间的鸿沟。

   事实却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或者干脆说秦苍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在凭借肉身之力抵抗千万剑气撕裂的同时也吸纳了这一剑的所有精髓,包括秦苍方才从姜榆罔那里受到的怒性启发。

   他在这之前从未见过秦苍施展这一剑,但在他挨了这一剑后,他却很快察觉到这是怒剑。

   一怒可斩鬼神的怒剑!

   不得不说,秦苍在剑道上的造诣令他佩服,令他意外。

   但最令他意外的还是这一剑给他身体造成的影响。

   他手中的渔网破烂多处。

   身上的蓑衣亦是如此。

   就连被划出的剑痕也是如出一辙。

   可他并未流血。

   由始至终都未流下一丝殷红的血液。

   如此声势浩大,快到可比肩光束的一剑竟然未曾对他造成一丝实质性的伤害,这简直叫人匪疑所思,难以置信!

   蓑衣客在中剑的下一瞬,脸上神情的变幻恰恰完美地诠释了震惊二字。

   待得他反应过来,震惊之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不是失望或者嘲讽,反而像是一种对神技的叹服。

   叹服之余,他开始连连自封身上十几处关键要穴,指力深入体内,同魂力一并查探身体内部的情况。

   当他再一次确定自己身上非但没有一道伤口,体内经脉也没有一处破损时,他忽而又变得无比激动,望向上方一片尘烟滚滚气浪翻涌的虚空,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道:“神通。。。。。。神通。。。。。。诞生于现在,却可穿梭至未来的神通!”

   他话音还未落,本在替他掌握那根钓鱼长线,盯住楚中阔的红烛翁不知何时已悄然瞬移至了他的身后,一掌按在蓑衣客的背部,片刻之间,其脸色也是忽然大变,失声道:“一剑破道,一剑融道,分明是在如今击中的你,但剑威却是要在未来的某一刻才爆发。。。。。。此等神乎其技的手段,的确属于神通。。。。。。他一个问道境界的凡血人族,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凡血。。。。。。不,他绝不是凡血,难道你忘了假红烛阁内,他的血液从魂魄中流出,且不是纯粹的鲜红色,甫一显形,你引以为傲的烛火就仿佛臣子见到了君王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红烛翁的眼瞳突然急剧收缩,手掌之中灵力狂涌,遽然破碎面前空间,五指探入漆黑空间裂缝之内,将秦苍闭关之前交给他的一丝血液和一份魂精同时取出,放在掌心之内,任其以阴阳两仪之态旋转。

   当这股旋转速度达到极致时,一道道炽热烈焰又从他的掌纹之中浮现,以焚山煮海之势炙烤着秦苍的血液与魂精,火光升腾之际,一个象形“神”字在火中若隐若现,每一道细微的变化都深深牵引着红烛翁的注意力。

   “神。。。。。。神。。。。。。”

   红烛翁喃喃自语,双眼之中突然流露出极度迫切之意,使得良久未曾等到后续字符的他再难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与激动,竟是抛却了灵魂契约的束缚,直接遁入虚空之中,眼眸内轮转烈焰符文,将秦苍身影锁定后,立即一掌隔空拍下,却不为灭杀,只为寻道。

   眼看着这一掌飞速扩大,犹如鲲鹏之翼铺展而开,秦苍一剑斩出后短时间内又难以聚集后续力量,以灼热气浪掩盖自身气机的姜榆罔目光闪动,心中果决之意愈发膨胀,竟打算不计后果,在一魂一魄的残缺状态下发动神农氏的残篇禁术。不料他还未付诸行动,一旁的秦苍就已启动了灵戒的吸引力量,将姜榆罔的魂魄封入戒中,自己则一剑入鞘,立定原地,双手插袖,静等着红烛翁这一掌的到来。

   “秦道友,莫要如此不智!灵魂契约虽有约束力量,但只要他不对你痛下杀手,只以禁锢手段对付你,短时间内天罚也奈他不何!”

   秦苍闻言,点了点头,却不做任何回应,也不尝试聚集灵力,仍旧是静默等着红烛翁的这一掌覆盖而下,若非他的眼中丝毫没有求死之意,旁人只怕要以为他直接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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