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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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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谜的男人,最容易吸引来的自然是女人。

    现如今他的身边却没有女人,只有一个还未成长起来的女孩,且是处于昏睡的状态。

    火燃了多久,她就睡了多久。

    四周萦绕着散不掉的浓烟,可她由始至终都未曾被一口烟呛到,背靠着一棵大树的她睡得很安稳,很香甜,甚至于此时此刻,她都还在做着某样美梦,全然没有被周围的特殊环境所影响。

    凭她自己的能力,尚还远远做不到这些,所以细究下来,这只能是他的功劳。

    她睡着。

    他看着。

    像极了当年他落难时的一幕颠倒后的效果。

    两个画面的男主人公都是他,女主人公却不同。

    前者是药皇南宫决的孙女,后者还不知道是谁的孙女。

    故而尽管南宫菡小小年纪就要随着南宫决四处奔波,论及令人怜惜的程度,她还是不及秦无忆。

    而这世上或许还有千千万万与秦无忆一样甚至更加可怜的人,他她们是芸芸众生的一份子,却接触不到所谓的众生平等。

    当个宅心仁厚,心系苍生的大好人真的很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累。

    事后有无回报,回报是否足够等一系列问题秦苍还不甚了解,因为他几乎从未将自己往那方面靠拢,尽管他的名中恰恰就有一个“苍”字。

    既是苍天的苍,也是苍白的苍,更是苍生的苍。

    “烈火中静观佳人,秦道友的兴致真的不是常人所能理解。”

    “你又不是常人,连人都似乎算不上。”

    “我不像人的地方只是暂时缺乏一具人身,关乎人性,我从未缺少。秦道友,你的情况,貌似与我正好相反,拥有人身,但缺乏人性。”

    “骂我?”

    “非也非也。你只是缺乏人性,又不是没有人性,只是就目前看来,能够让你展露出人性一面的人和事,都太少。不过”

    话音稍顿,本只剩一魂一魄,但在烈火环伺之中身形反倒渐渐趋于实体化的姜榆罔眼神变幻,落到秦无忆的身上,接着道:“不过这小女娃,应该算一个。”

    秦苍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问道:“对一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做这么多,我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

    姜榆罔笑道:“你不可理喻的地方还少吗?在神魔图中,你只是周天境界的时候,就敢借助神剑之力与我兄弟刑天过招,后来出了神魔图,回到玄域,你同样有过数次的跨境界作战,并且是在本可避免的情况下。到了现在,你又一次变得不可理喻起来,竟要凭借一人之力在峰中布下五行火阵。”

    “五行火阵?”秦苍偏头看了姜榆罔一眼,讶然道:“你觉得这是五行火阵?”

    姜榆罔面露惊色,反问道:“难道不是?”

    一向沉稳的秦苍突然哈哈大笑道:“连你这尊昔日的炎帝,都觉得我布下的阵是五行火阵,其他人的误解肯定只会更深,如此一来,她和悟剑峰短时间内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了。”

    姜榆罔皱眉道:“这小女娃短时间内的确安全,悟剑峰可算不得高枕无忧,不管你这是五行火阵也好,其他阵法也罢,都是建立在火系道法的基础上。这一把火烧下去,道不绝,势不减,纵使这悟剑峰内藏道威道韵,也只能保留山脉根基,表面上的草木乃至灵禽,恐怕都要在其中化为灰烬了。”

    秦苍道:“化为灰烬就化为灰烬,只要留住了悟剑峰的根基,我就算不负师命,他日青云恢复晴朗,再造出一片山林水秀,又有何难?”

    姜榆罔叹道:“话虽如此,但终究不太符合人道。秦道友,现在你该明白我先前说你虽具人身,却缺乏人性,意指何处了吧。”

    秦苍问道:“和我这么一个缺乏人性的人绑在一起,同站一条线,你是不是有些后悔?”

    姜榆罔道:“这却不悔。”

    秦苍追问道:“当真?”

    姜榆罔道:“当不得假,我在走投无路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遇到了你这么一个转机,本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当一个人输到不可能再输的地步,不管他之后遇见怎样的人,做出怎样的事,都是赢,尽管那需要从零开始。”

    秦苍赞道:“这番话,已经有些帝王的风范了。”

    姜榆罔目光深远,道:“如果你能够在肩负那等重大使命的情况下,走得远,活得久,那么终有一日,你的位子会比当年的我还要高,风范还要强,结局”

    秦苍突然插话道:“结局还要惨,对不对?”

    姜榆罔当即朝别处呸了一声,连忙道:“这是你自己说的胡话,我可从没说过。”

    秦苍一笑置之。

    烈火熊熊之际,心居黑暗,却亲手缔造出此等耀眼光亮的他陡然长身而起,以沧澜剑拨动地道之数,上分清浊,中藏凝厚,下招雷火,内含机变之要,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

    其眉心开一点红,长剑出一线天,抬手有风吼,招动有火起,红光遍地,火势参天之时,他血炼九味真火,经雷霆作响后,九变为六,六道六转,转动乾坤,乾坤二气并一处剑气,合三,是故三味真火呈现,烈之一字贯彻始终,终化龙形。

    神龙鸣,神农听。

    耳听目见,纵使此刻的姜榆罔已非当年之炎帝,也终于看出了此阵的门道来历。

    这绝非五行火阵,也非逆五行阵,乃是神农古阵图中记载的“都天神煞”的一脉分支,唤作“玄都地烈”!

    姜榆罔甫一识得此阵,便是惊喜交织。

    喜之来由无需多言,玄都地烈虽是阵法,却也属于火系道法的一种高等运用,在他本尊所处的那个时代,非神魔不能运用,秦苍借九转道玄诀之增幅,修为上也充其量比肩悟道境,且是下三重的层次,以此境布得此阵,实乃天人!

    惊则是因为他以前虽对秦苍提及过这种阵法,却只是与其他深奥阵法混作一处,简要讲述,当作扩充见闻之用,根本没有想到秦苍竟能根据那些片面之言,就凭自己的领悟推断造出玄都地烈阵形。

    此时此刻,他虽已渐渐看出秦苍阵法中的一些残缺之处,却也不代表他对秦苍才能的赞赏和肯定就要大打折扣。

    因为那些残缺之处仅有神魔级以上的心境才能发现,想要将它们作为突破口,也需要对应的高深修为。

    当今玄域之中,若说还有破得此阵的人,至少也要到红烛翁的级别才行,且多半是以蛮力硬破,否则就只能在一旁等候,待得时间一到,阵法威力出现减弱迹象,再行攻入阵中,捣毁中枢。

    秦苍所布下的玄都地烈大阵的中枢是何物,在何处?

    深思许久,姜榆罔的目光再度将秦苍身形锁定,再未移开。

    身负神农血脉,心承伏羲之志,剑开阴阳,心分神魔,他的人,他的身,岂不就是最好的阵法中枢?

    只不过,他将自己的肉身作为阵法中枢,又要如何在不知不觉间避开那些或明或暗的视线探测,验证成无道所说之言?

    秦苍的行动给了他答案。

    其身在五行之中,以火德正位,魂与魄却跳出五行,不受肉身禁锢,不被域界缠缚,虽仍受天道制约,但对空间的作用力俨然超越了空间给予他的影响力。

    这岂非道家所言,逍遥神游?!

    “你打算三魂七魄齐出,只留空壳肉身作为阵法中枢?”

    “显而易见的局面,姜道友何须多问?”

    “太冒险了!三魂七魄齐出,一旦遭受创伤,必成连带之势,波及肉身,届时阵法可能提前被破不说,以我现在的状态,未必能护得住你的躯体和那小女娃。”

    “我会同时动用时间大道和空间大道,尽量造成时空差异,尽早回归。虽然这还是不能排除其中的危险性,但事已至此,除了兵行险招,没有更好更快的办法。”

    “你罢了,我最多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记住,是我这里的三天,你动用时空之道的时候莫要忘记其中概念的换算。”

    秦苍闻言,三魂七魄聚拢,隔空对姜榆罔行了一礼。

    礼毕,影散。

    玄都地烈,灼热火焰,一道红光再自悟剑峰出,却不奔向其余四峰中的任何一峰,而是径直涌向青云禁地,葬剑崖!

 第四百六十章 葬剑

既名为葬剑崖,自然不会是生机浓郁之所。

    剑可御神,剑可通灵,剑可化魔。。。。。。

    剑之一道千变万化,实难述尽。

    但不管是怎样的剑,走的怎样的道,它们之间都会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经过时间的锤炼后,会渐渐与使用者融为一体。

    青云剑阁皆修士,具人身。

    是故那些自青云剑阁诞生的强大剑修在练剑的过程中几乎都会抵达一个境界,人剑合一。

    那时的剑性是人性。

    那时的剑道是人道。

    说不定那时剑在遭受重大损伤后也会流血,与人体内流淌。。。。。。

    。

 第四百六十一章 活人死葬,九狱九泉

    “看我最快的一剑?”

    “不错。 .更新最快”

    “我的剑可不是简单地耍弄花样,寻常一剑便可伤人心肺,更何况是最快的一剑?”

    “你之前那一剑也很强,可以杀死很多的人甚至于非人的存在,我却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这至少能够说明一点,面对你的剑,我有着基本的自保能力。”

    “同样的人,再看第二眼未必会有感觉,同样的招数,再使用第二遍,也未必会奏效。”

    “不妨试试看。”

    “尝试的代价和结果是什么?”

    “结果无外乎两种,要么我继续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与你对话,要么就如你先前所言,我的招数未能奏效,在你最快的一剑下灰飞烟灭。”

    “代价呢?”

    “代价就有趣得多了,不过也只有两种,一种于你而言,一种于我而言。如果你最快的一剑超出了我的想象,那么我要付出的代价也充其量不过被你一剑荡平孤魂,可如果你那一剑仍旧在我意料之中的话,就该轮到你来付出代价了,但与消亡之类的字眼无关,我只需要你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与葬剑崖有些相似,但在我看来却是比葬剑崖还要神秘神圣的地方。”

    “神圣?有多神圣?”

    “嗯这倒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我即便能用言语描述,你听了也不一定会明白,在没有切身经历提供支持和佐证的情况下,任何听上去很是生动形象的描述实际上都很苍白,经不起推敲。”

    “你的身份似乎也经不起推敲。”

    “我本就没有想刻意掩饰什么,因为我不管是何身份,有何立场,只要此时此刻以魂的形式出现在葬剑崖,出现在你的面前,你都应该对我出上一剑,快到极致的剑。”

    “为什么?”

    “你也会问为什么?”

    “我也不是生来就懂得所有的人。”

    “可一个仗剑行遍天涯的剑客,对另外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身份未明,实力未明的人使出一招尽可能奠定局势的快剑,难道不是一种本能?”

    “你错了,只有当人的生命遭受到重大威胁时,才会激发所谓的本能。”

    “所以你是认为我还不足以给你带来生命威胁。”

    “足以。”

    “那你为何”

    玄衣男子此番的话并未说完。

    打断他的却非秦苍的话语,而是葬剑崖周围散发着的浓厚死寂剑气。

    就在他出现前不久,秦苍与葬剑崖的关系就好比是水火。

    水火初时为阴阳,有交汇共同之处,可一旦形成水火,那便几乎是互不相容,彼此排斥的恶劣关系。

    不管是古代传说还是今人故事,都充分证明了这一事实。

    唯一打破了这种恶性定律,且在史书上有着明确记载的仅有两个种族部落,那便是神农氏和共工氏。

    一个是火中帝皇。

    一个是水中君王。

    水却源于火,共工出自神农。

    其中蜕变方式如何迄今都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但至少神农氏与共工氏的存在向世人昭示了另外一种奇妙的可能,那便是水火也不一定从头到尾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而今秦苍与葬剑崖的关系恰恰就仿佛沿用了这样的设定。

    就在前不久,秦苍还打算以一记指剑破去葬剑崖内的诸多剑墓,冲撞其中无数剑魂,以惊天动地之势引出可能就在此处附近的风醉尘与云浮生。

    现在风醉尘与云浮生是未现,葬剑崖的剑墓也没有被攻破。

    作为魂魄出窍,擅自闯入此地的外来者,他的意气倒也还未散。

    意气由剑生,是为剑意剑气。

    风发时漫天剑落成花雨。

    他此刻执剑御剑的意义却不太一样。

    险些动摇葬剑崖根基的一记指剑,都未换来风醉尘与云浮生的丝毫回应。

    约莫成无道真的是在说谎,约莫他们两人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他当下就能够化解得了的。

    更遑论他面前还突然多了一道奇怪的魂。

    但至少心中剑未折时,他的人,他的魂,都不会放任其他人挡住自己的路。

    无论是前路还是去路。

    “你的真身应当有威胁到我性命的本事,但你此刻出现在此的仅是一道孤魂,没有精魄相随的孤魂,存在时间尚且有限,更别说本事能力之类的了。再者,你可挪移我一人的剑,难道也能挪移整座葬剑崖的剑吗?”

    整座葬剑崖的剑?!

    玄衣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震撼,就连脸上也开始泛起惊色。

    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葬剑崖四周的剑魂与剑气都不再呈死水形的流动,反而像是被人从外灌入了源源不绝的活力,剑中死寂之意虽不减,外放的力量却在“由死转生”,宛若从冬灭走向春生的灵。

    “你沟通了葬剑崖的剑灵!”

    玄衣男子神色蓦然惊变,若说先前他还有着足够的自信确保秦苍的最快一剑也无法使他这道孤魂提前消亡的话,瞧见这一幕后的他就已不禁心生退意,固有的自信减退了大半。

    何以至此?

    只因秦苍剑还未出,却已成就活人死葬之势。

    活的是谁?

    葬的又是谁?

    不言而喻的问题。

    虚无之魂在刹那间若被铁链缠缚,紧绷如弓弦,这还是玄衣男子面对秦苍首次诞生出的紧张。

    但相对于紧张,他此刻拥有的更多感觉还是惊疑。

    为何前一刻还势同水火,要互相冲撞的人与崖竟在突然之间融汇一处,共合一剑?

    难道仅仅就因为秦苍本就是青云的人?

    还是说风醉尘与云浮生在葬剑崖早有布置,秦苍早已察觉,故意等他现身之后再行触发?

    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每一种都让他感到不安。

    偏偏他与大多数人一样,生平最是厌恶那些充斥着不安定因素的人事。

    当一个人对某样东西的厌恶程度达到一个顶峰之后,那也就成了怒。

    毫不亚于因爱生恨的怒!

    葬剑后有剑墓。

    葬人后有人墓。

    故而秦苍迄今为止的最快一剑发动之后,天地之间,很快凭空出现了一道魂墓。

    那其实并不符合墓的形状构造。

    既无碑文,也无草堆,更无鬼气。

    有的是几近于道的剑气。

    那道又是何道?

    既是活人死葬,自当为取死之道!

    与生相对的死道,凶煞异常。

    但因为秦苍这一剑极快的缘故,自初生到大盛,根本就是无声无息间悄然完成的事情。

    愈是深沉的宁静,往往愈是可怕。

    一如浪潮中夹杂的暗流。

    然而道是取死之道,玄衣男子却非取死之人。

    纵使他用来对抗这一剑的手段也与死之一道紧密相关。

    上有黄天。

    下有黄泉。

    混沌破裂之后,世界逐步演变,但始终都逃不开天地玄黄四字。

    四字之中,秦苍这一剑已占其二,即是天地。

    玄衣男子亦占其二,即为玄黄。

    玄者无需多言,单单是他这身衣袍,就契合着玄意。

    更值得关注的是玄后的黄。

    都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碧落合天,黄泉寓地。

    而今青云当空,正遮天蔽日,镇压八荒时,黄泉也已堪破封锁,伴随着玄衣男子的一声怒喝骤然涌现。

    黄泉,并不简单指代黄色的泉水,更非一泉,实乃九泉。

    九泉之中又有九狱,各生一主。

    玄衣男子抬手翻黄泉时,周身恰有九道身影显化,迎风暴涨,纳死气而生,正是那九狱狱主。

    一乃酆泉狱主摄天魔。

    二乃衙泉狱主摄不职典祠。

    三乃黄泉狱主摄山魈精魅。

    四乃寒泉狱主摄江湖水怪。

    五乃阴泉狱主摄血食邪神。

    六乃幽泉狱主摄山林毒恶。

    七乃下泉狱主摄古伏尸。

    八乃苦泉狱主摄师巫逆鬼。

    九乃溟泉狱主摄刑亡横死。

    九泉九狱。

    合计十八劫数。

    尽皆死劫!

    当今玄域有谁人能将地下黄泉研究到此等地步?

    在秦苍的记忆与见闻中,仅有一人。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玄衣男子的真实身份,也明白了那股莫名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

    “冥界黄泉殿殿主百里幽”

    出剑快过流星。

    秦苍的人却还在原地,与百里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自从百里幽以黄泉应劫来抗他这一剑后,百里幽身上所有的神秘都仿佛暴露在他的眼前,被其一双黑瞳看透。

    剑出时无声无息。

    但切入九狱九泉之后,四周爆响声却是不断。

    饶是葬剑崖并非寻常地域,也不免在此强横冲击下坍塌部分。

    滚滚落石坠地。

    冷冷阴风吹袭。

    秦苍眼神变幻,上望青天,下看黄泉。

    视线所及之处,仿佛天也不是天,泉也不是泉。

    百里幽可还是那个百里幽?

    当如枯木般死黄的泉水中倒映出那道玄衣身影之后,秦苍的心中已有了认定,甚至于对百里幽先前言语中提起的那个与葬剑崖相似,但在他心中却比葬剑崖还要神秘神圣的地方都有了猜想。

    唯一不解的地方就是百里幽为何会贸然闯入葬剑崖,并且还是以孤魂的方式。

    这难道也是冥界计划中的一项?

    用意难测啊。

    “看来我误打误撞用剑开辟出了第三种结果,我没能一剑荡平你的孤魂,你也不能带我去冥界。原来当年邢无生没有做到的事情,换成你这位黄泉殿殿主,也是一样。”

    “邢无生他是亡于你手的?”

    飘在黄泉之上,身影模糊百里幽话音中带着明显的讶然意味。

    闻言,秦苍很快道:“看来百里殿主也没有我想象中了解的那么多。”

    百里幽裂开嘴角,笑道:“作为风醉尘的弟子,你难道就真的了解风醉尘吗?恐怕你现在连他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吧。”

    秦苍道:“你会告诉我的。”

    百里幽道:“我有告诉你的理由吗?”

    秦苍点头道;“当然有,这是你唯一有可能请我去冥界的途径,一旦错过,我就只好等冥王亲自前来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黄泉路

    ♂

    葬剑崖中的孤魂泯灭。

    黄泉路上的毅魄却仍旧存留。

    即便险些被秦苍一剑碎了一魂,百里幽也还是那个百里幽。

    在邢无生还不是黄泉殿判官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黄泉殿的殿主,对黄泉的研究到了许多古人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地步。

    后来邢无生得到冥王的赏识,受封为黄泉殿的判官,并且得以执掌生死簿与判官笔这两件准圣器,在冥界中的风头可谓盛极一时。

    然而冥界中人无论谁都很清楚,邢无生的风头不管有多么强盛,掌握的权柄有多么大,只要百里幽一天不倒下,邢无生就只能是一个判官,坐不上黄泉殿殿主的位子。

    邢无生本也有机会,因为纵使他的修为实力始终无法赶超百里幽,他的年纪远远小于百里幽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并非只有凡人才有暮年一说。

    修士也有。

    甚至于那些在芸芸众生眼中高高在上的神魔,只要一日不曾窥见先天后天之间的真正差距和秘密,就始终进不了长生门,每多活一天,就是在像暮年死期靠近一天。

    悲也。

    哀也。

    对于一位几乎每天都要将成百上千的魂魄驱赶入黄泉内的殿主而言,他应当很能体会那些悲哀,并且很有可能与柳乘风一样,于潜移默化中遭受影响和改变,渐渐地,自己的悲哀也跟着深重起来。

    现在他就处在黄泉之中。

    但他不是随着泉水随意飘动的逐流者。

    他在黄泉路上行走,像一个正常人似的行走。

    本没有路的黄泉,硬是在他的脚步下生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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