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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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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随着泉水随意飘动的逐流者。
他在黄泉路上行走,像一个正常人似的行走。
本没有路的黄泉,硬是在他的脚步下生出了一条路。
那想来便是人人畏惧却又难免踏足的黄泉路。
很多传说故事都会将黄泉路与孟婆汤、奈何桥、三生石等字眼联系起来,每一个在黄泉路上走过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有些独特,有些平淡,有些美好,有些黑暗。
黄泉路上行走。
奈何桥边徘徊。
三生石旁顾盼。
孟婆汤里遗忘。
。。。。。。
当这些东西真的串联起来,往往就意味着一个旧故事的终结,一个新故事的开始。
但是自百里幽的身上却看不出终结与开始间的交替。
仿佛不管发生怎样的事,他都只是他。
人如其名的一具幽魂。
他曾经会不会也经历过一段铭心的感情?
他的一生是否也发生了几个动人的故事?
那些魂魄在没入黄泉之前几乎都不约而同地问了他这些问题。
但是他有权利选择不予回答,并且在那些魂魄问出这些话后用更快的速度使他们被时而滚烫时而冰凉的黄泉吞噬。
相较于实体的人,他真的更喜欢那些看似虚无实则真实的魂魄。
个人秉性是一方面,自己的身份又是另外一方面。
如果直接让人沉入黄泉,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过后,本无多余杂质的黄泉表面必然会渐渐泛起森森白骨。
他倒是不怕白骨,却发自心底地厌恶从黄泉中剔骨的繁琐过程,而那一过程,恰恰就是判官与勾魂使者们所无法代替的。
。。。。。。
这一趟黄泉路没有白骨,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百里幽顺着黄泉路,一直行至了黄泉殿。
与葬剑崖的那道孤魂不同,冥界中的他是完完全全的实体形态,然而自他到达黄泉殿附近,一直到他踏入殿门之中,所有黄泉殿的守卫都仿佛未瞧见他的身影。
既未阻挠,也未行礼。
他对此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似乎这在他看来本就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虚礼无论再多,终究也只是虚礼,根本及不上一份发自内心的敬畏与尊重,这素来是他的理念。
多年前他成为黄泉殿殿主之时,他就已经将这份理念灌输给了自己当时的部下,后来陆续有其他人加入黄泉殿,只需通过先来者的口中获知即可,他根本无需亲自出面,正如此时此刻他明明已经回到了黄泉殿,却根本没有让黄泉殿的其他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当然,早就有心等候他回归的人要属于例外。
黄泉路通黄泉殿。
殿门幽闭。
殿内幽暗。
比褚阑珊全力催动绝幽邪典营造出的氛围还要幽暗。
他所穿的衣袍却很光鲜亮丽,与周围的幽暗氛围一点儿也不契合,尤其是当那人身披鬼甲,手中把玩着一具鬼面,突然出现在他身侧之后。
鬼甲暗黑,鬼面暗黑。
那人真实的脸庞却还要黑出许多,除了那双可怕锐利的眼瞳还在释放着炯炯亮光之外,那人的鼻,口,耳,眉都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肉眼观测不出,魂力也感应不到。
天底下怎会有长相如此奇特的人?
百里幽笑了。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一刻把这鬼甲男子当作人看待过。
不过,也不排除他在对方的心中也算不得人的可能。
“你来做甚?”
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后,百里幽的脸上确有惊讶之色,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渐渐沉着下来,询问起对方来此的原因。
“自然是来看看老朋友。”
分明是与黑暗相融的面孔,与黑暗相符的鬼甲,这人的声音却根本让人感觉不到恐怖和害怕,倒像一个文弱书生在诵读诗词,轻声细语,韵律悠长。
这其中的反差,除了天壤之别外,怕是再找不出多少能够用来形容的合适词语了。
让百里幽感到意外的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这句话的内容。
“老朋友?你是在指我?”
“总不会是那早死的判官和周围那些似生非生似死非死的勾魂使者。”
百里幽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那看来的确是在指我,只不过。。。。。。我却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什么老朋友。”
鬼甲男子微微笑道:“但至少你我都在为冥王做事,不是非得刀剑相向的生死仇敌。”
百里幽道:“如果没有冥王从中制衡的话,那可还真说不准。”
鬼甲男子问道:“你就这么厌恶我?”
百里幽道:“厌恶一词有些严重,你只是无论外在内在,都让我生不出丝毫好感罢了。”
鬼甲男子沉声道:“我的内在是天生,至于外在。。。。。。你应该知道我本不是如今这般面貌。”
百里幽冷笑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就算你之前是个让天下所有女人看上一眼就会心生爱慕的奇美男子,埋入黄土,沉入黄泉,不还是现在这般鬼样?”
鬼甲男子眼神变幻,浮现森罗万象,道:“百里兄,你把黄泉看得太无所不能了些,又或者说,你把自己看得高了些。”
百里幽仍旧一笑,道:“是否无所不能,你我说了都不算,最好的办法就是左丘兄你以森罗死魂亲自赴一赴我的黄泉。”
左丘。
与百里一样,这也是个少有的复姓。
冥界之中,拥有此姓的仅有一人,那便是与百里幽实力地位对等的森罗殿殿主,左丘漠。
世人盛传左丘漠的森罗死魂可葬灭万物生机,非人力可阻,迄今为止却还无一人见到过左丘漠完整的森罗死魂,包括百里幽。
所以他这话看似是在挑衅,实则更多的还是好奇使然。
此言一出,百里幽很快就从左丘漠的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之意,但却并未持续多久就开始快速消散,像是被冷水浇灭的热火。
只听左丘漠道:“如果有朝一日你我的立场仅仅只代表个人,不管我将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试一试,现在却不行。你是黄泉殿的殿主,我是森罗殿的殿主,冥界不倒,冥王仍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只代表个人,更不能只考虑个人。”
闻言,百里幽很快道:“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出连我也不得不赞同的话,但这依旧不能成为我对你生出好感的方式。”
左丘漠冷冷一笑:“我其实也不太需要那种感觉。”
百里幽道:“所以你此番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左丘漠道:“我得到消息,说冥王派你混入了青云,并且你还捏造了一道分魂,潜入青云禁地葬剑崖,此事是真是假?”
百里幽刻意道:“真如何?假又如何?”
左丘漠突然展现一殿之主的威势,道:“若是假的,本殿即刻斩杀探报,并且亲自入青云一探究竟,若是真的,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和本殿交谈,实在令人欣慰。”
百里幽哈哈大笑,竟是不怒。
“我也觉得此番能够活着回来是件令人欣慰的事情,但却不值得太过高兴,有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左丘兄想不想知道?”
“噢?”左丘漠目光闪动,道:“愿闻其详。”
百里幽遂道:“我非但活着回来,并且保住了那具分魂,还带回了一个人。”
左丘漠问道;“人?什么人?”
百里幽道:“青云的人。”
左丘漠追问道:“是哪一峰的峰主?”
百里幽摇头道:“不是峰主,但胜似青云一峰之主。”
“到底是谁?”
眼见左丘漠眼中惊疑之色愈浓,百里幽终于不再故弄玄虚,道:“此人姓秦名苍,正是悟剑峰风醉尘所收的唯一一名弟子。”
左丘漠仍自疑惑道:“风醉尘的弟子不是早就下落不明了吗?再者他即便现身,又怎能与一峰之主相提并论?”
百里幽道:“说他胜似一峰之主,其实还小觑了他,成无道,石饮血,宣灵韵,莫子虚这四人都有灭我分魂的能力,可又有谁能沟通葬剑崖的剑灵,对我出剑?怕是连风醉尘都不一定能做到吧,他却做到了,并且接近于完美!”
“此话当真?!”
“我虽对你没什么好感,不过同属冥王麾下,大事之上我绝不会骗你。”
“可他既有此等能力,你潜入青云的又非本尊,他为何又会被你带回?”
“因为我对他说,风醉尘的真身就被困在冥界之中。”
“他就这样信了?”
“对于一个尊师重道的人而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此话也算不得是谎言,风醉尘此刻的处境的确与我冥界有莫大的关联。”
“那他现在何处?”
“黄泉路,去面见冥王的黄泉路。”
“你口中的黄泉路是何意?”
“呵呵,那得看他自己了。不过以他之才,冥王想必不会轻易要了他的性命,尤其是在他只来了一道分身的情况下。”
。。。。。。om
第四百六十三章 冥王
上穷碧落下黄泉,魑魅魍魉森罗殿。
这是当年药皇南宫决用来描述冥界势力划分的一句诗词。
碧落殿,黄泉殿,魑魅殿,魍魉殿,森罗殿。
每一殿的名字听上去都不会让人舒心。
因为在传闻中,冥界五殿本就是死魂的寄居地。
但他们与外界的孤魂野鬼不同。
之所以会存在差异,并不只因为他们的实力足够强,更因为他们虽然也习惯行走在黑暗之下,可却经常披着活人的皮囊。
那些皮囊或精美,或丑陋,或面善,或凶恶。。。。。。唯独在一个方面上不存在什么或许,只有肯定,那便是冥界五殿中人如今的面目早已非是最初。
身为森罗殿殿主的左丘漠尚且抑制不住自己容貌乃至身心的改变,判官,勾魂使者,乃至更为低级的存在,自然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种改变。
他们在改变的同时却也在伪装。
大体划分,可分为有形与无形两种。
有形的伪装很好理解,勾魂使者常戴的青铜鬼面具便是一类极具代表性的伪装。
无形的就显然要隐秘许多,早先年就被秦苍杀死的黄泉殿判官邢无生具备,现如今依旧担任黄泉殿殿主的百里幽也具备。
冥王,更加具备。
甚至于他一人的伪装就要胜过冥界所有强者的伪装。
只因他既是这种伪装的发起者,也是整个冥界的缔造者。
。。。。。。
越黑暗的世界,其实并不代表就越没有光明的概念。
至少冥王座下的阴冥台并非全是黑暗,上方的幽暗天幕中开有一处小孔,口径不大,但足以让一道细小亮光透进。
好似一道希望的曙光,坠落入了满是绝望的黑暗世界中。
它的存在不是为了同化周围的黑暗,即便它想,它也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它的作用,只是为了显示这世上还有与黑暗相反的东西,让身在黑暗中的人与魂不至于感觉太过单调乏味。
冥王是这么理解的。
在他看来,天下间还有许多人也是这么理解的。
却不一定包括那人。
只因那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在黑暗中找寻光明,哪怕只找到一丝,一毫,他都能够迫使自己坚持下去。
多年前是如此。
多年后约莫也是如此。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前世与未来当然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可除非它们之间一直维持着平行的延伸方式,它们总会有一到两处交集点。
应当就是本性吧。
冥王猜测着,也期待着。
那道令他等待的身影来得不早,却也不晚。
走出黄泉,登上阴冥台,立于那仅有的一丝光亮之下。
整个过程耗费的时间比他料想的要久出一些,因为来人并非一气呵成,中途有着不少停顿之处。
何以如此?
有很多种可能的原因。
有一种却绝对不可能。
那便是来人绝非因为受制于阴冥台周围流窜着的玄阴之气,才不得不放慢脚步。
青云的人大多以正道自居,真也好,伪也罢,面对玄阴之气都会有一定的抵抗力,这几乎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再加上冥王此刻还无心调动阴冥台的玄阴之气来对这人进行阻挠,自然更不会成为他速度变缓的原因。
反而与他自身相关的可能性更大。
他在行走的时候眼神也在变幻,虽说周围的所有事物都逃不开暗黑的主色系,他的状态也与浏览着丰富多彩的巧画美卷无异。
他竟是像用着欣赏的态度来观察着阴冥台四周的一切,浑然没有其他正道中人落入阴暗诡异之地后很快流露出的反感与抵触。
若非他在自己的眼里根本算不得初次谋面的陌生人,恐怕就连他这位冥王,都会对他这般行径感到匪夷所思吧。
。。。。。。
一个处在微弱的光亮下,一个藏在无边的黑暗中,但两人的视线却很快相及,并且各自颔首以礼。
“坐。”
一个字,一句话。
身为冥王,他本不是什么惜字如金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印象不坏的人的时候,他往往是主动找寻话题的一方,此番会面,他倒是也延续了这种主动,然而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却着实太过简略。
“此处无座。”
秦苍整理了一下衣襟,如是道。
冥王道:“地亦可为座。”
“此处却也无地。”
“那在你眼中,这里有什么?”
“仅有两个算不得人的人。”
“算不得人的人。。。。。。”
冥王在笑,秦苍也跟着在笑。
他仍旧站着,没有坐下。
冥王仍旧坐着,不曾站起。
所以若按常理而言,他在与冥王交谈的时候,目光应当为居高临下,带着若有若无的俯视之意。
可此时此刻秦苍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就真的处在了冥王的上方。
秦苍只有一种感觉,那便是眼前这个号称冥王,嘴角却能很轻易地泛起开朗笑容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凭借什么肢体上的举动,只需一个虚无缥缈的念头,就能让自己跌落至山脚,不得不抬头仰望立于山巅之上的他。
可这一刻两人间的交谈却是建立于几乎平等的基础上。
他不曾先发剑气。
冥王也尚未以势压人。
两个立场可以说有很大不同的男人,见面之后既没有生死仇敌间的剑拔弩张,也没有一见如故的惺惺相惜,更没有老友重逢的喜悦开心。
笑,未必喜。
尤其是在笑着笑着就静了的氛围之下。
“我来的是分身。”
约莫是静了太久,连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秦苍终是主动开口,但看冥王的反应,这似乎算不得是什么好的切入点。
便听冥王淡然道:“看得出。”
秦苍并不意外,只是问道:“那你是否也看得出我的来历以及来意?甚至于我的所有?”
冥王道:“就算是绝顶聪明的人,也不可能看透另一个人的所有,因为人的潜力和秘密实在巨大,平常处于封闭状态,才显得渺小浅显,等你真正决定去花心思了解一个人时,就会深切体会到这其中的困难程度了。”
秦苍道:“如此说来,你看不出我的所有,这是否意味着我具备与你谈判的资格?”
冥王点头道:“当然,我是个愿意浪费时间的人,但不是一个愿意将时间浪费在于我而言毫无价值的东西上的人。”
秦苍皱眉道:“将时间耗费在有价值的东西上,似乎本就算不得是一种浪费。”
冥王摇了摇头,道:“你错了,不管是多么具备价值的东西,都要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能体现,碰得太早,是浪费,碰得太晚,也是一种浪费。”
秦苍突然问道:“你已活了多久?”
冥王道:“记不清。”
秦苍复而问道:“那你记不记得清按照此等说法,你迄今为止已经浪费了多少时间?”
冥王果真沉思道:“不多,不少,就是如今细细回想起来,有些时间,的确不该浪费,有些人,的确不该接触得太早。”
“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人?”
冥王脸上并未出现不耐烦的情绪,却还是道:“你的问题,有些多了。”
秦苍并不收敛,继续道:“我还有更多的问题。”
冥王笑道:“那你不妨试着一次性说完,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试着解答几个。”
“我师尊风醉尘,现如今当真就在冥界?整个玄域南境的大势力,是否都已如青云剑阁一般遭受到了冥界的大幅度渗透?你最终想要的,又到底是什么?”
冥王望向秦苍,神色怪异,道:“你倒是很会提问,这些问题既是我最想告诉你的,也是我最不想告诉你的。”
秦苍脸色一沉,牙缝中缓缓吐出两字:“何意?”
冥王道:“之所以想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资格知晓这些事情,并且我很期待你知道后的表现与反应。不想告诉你,则是因为我担心若贸然让你知道得太多,你非但不会醒悟,反而会更加疑惑,如多年前一般误入歧途。”
秦苍神情再变,诧异道:“多年前?冥王,你我之间初次相会,谈何多年前?”
冥王故作神秘道:“这一世的你是与我第一次见面不假,前世,乃至更为久远的时代,却未必了。当然,在那些时代与之对应的我也非此刻出现在你面前,与你交谈的我。”
秦苍愈听愈疑,当即灵力爆发,于阴冥台上掀起一股极阳烈风,风过之处,火焰升腾,以圆环之形缠绕,层层叠加,隐约间竟有一丝图腾形貌展现,仿佛火纪的灵从沉睡中属性。
这无疑也是自姜榆罔那里得来的神农氏控火手段之一,既可成术,也可为阵。
他却很清楚,由只继承了本体不到十分之一的魂精演变的分身施展出的控火手段,不管是正面进攻还是突袭,都根本威胁不到冥王这等级别的强者。
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通过不曾为玄域之人共知的远古技法,来侧面印证冥王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诚如冥王所言,两人在遥远的前世中就已产生纠葛,那么他纵使不曾见过神农氏的控火手段,对于这其中藏匿的一丝火灵图腾之形也不会陌生。
若是统统不知,一脸惊讶,那么不管冥王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他方才所说的飘渺之言也根本当不得真。
火焰燃起后很快熄灭。
兴它的是风,灭它的也是风。
冥王一念间便骤然席卷开来的强势逆风。
他的脸上确有惊讶之色,但他接下来的言语却是让有心试探冥王的秦苍更惊。
“想不到你竟然在问道境的层次就初步领悟到了神农氏火系道法的奥妙,可喜,可贺!但我很好奇,在一方多年不出神魔的下等星域之中,你是如何接触到神农氏道法的?”
。。。。。。
第四百六十四章 强弱
惊!
不可不惊!
能够自他以灵力燃烧的烈焰中看出一丝火灵图腾之形的,便已经能算对远古有着些许了解的人。
他们也许活得够久,也许经历够奇,譬如秦苍误入神魔图中的那段时光中所见的种种奇异景象。
但是巨塔的守护灵却早已告知给秦苍与柳三刀等人一个信息,那便是第八层已有上千年不曾有人成功踏足。
未入第八层,自然就没有接触到神魔图的机会。
所以除非冥王已经在玄域之中生活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他都不会是另一个通过神魔图来了解远古秘辛的人。
只是,如果冥王的寿命真的已经达到那般悠长的地步,他为何还要留在玄域?
怕是早已打破玄域五极的封锁,飞升入神域或者其他天域了吧!
思来想去,冥王都不可能是通过神魔图来了解那段过去的。
这似乎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那便是冥王先前所言非虚,他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身份,每一世的经历也不同。
漫漫岁月之中,他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旅行者,用着自己的视角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或许,他也曾用画笔将它们记录下来,以保证自己不会忘却那些格外值得铭记的人和事。
更或许在许久之前,秦苍还不是秦苍的时候,他真的已经遇见过那时的冥王,与之结下因果。
两个男人间的因果通常会比一男一女之间的更为纯粹,因为按照常理而言,他们不可能在彼此的因果上缠绕起情缘线。
却未必更简单。
尤其是在这两个男人的经历见闻都不是“复杂”二字就能一并概括的情况下。
。。。。。。
冥王提出的问题并非秦苍无法回答的。
但他目前还没有回答的理由。
且不说冥王知道了当年统御神农氏的第八任炎帝姜榆罔在玄域留有一魂一魄之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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