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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尊-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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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走过。”

秦川轻声应道,不觉轻触了自己的胸口。末了,回过身来,对着叶秋奇笑了一笑,也不多言,便就地在这山顶青石之上,躺了来。

叶秋奇也盘膝坐。

远方。

晴空万里,天地苍茫。

“可还记得济云观的时候,我们也是这般无聊地看云。”

“我只记得你我切磋的时候,你老在那竹林里蹦跶,仗着步法比我快,便老是用来青竹来打我,来来去去又只会一招太虚诀,烦得要死。”

“那今日来一盘?”

“不来!”

叶秋奇忽然反声道,笑了一笑,却又凝视着秦川,“我看你修为突飞猛进,却有些不开心。你在那云梦泽上,可曾遭遇了什么?”

“呼……”

闻言,秦川长叹了一声,“改日与你说。”

“好。”

叶秋奇淡淡应着,却并未追问。

时光仿佛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二人就这般闲逸地卧着,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彼此没有一言一语,却始终明白对方的心声。

就只差,一壶酒。

“不与你浪费光阴了。”

过了很久,秦川突然坐立起来,似是想起什么,又猛然站起身来,对着一旁假寐的叶秋奇说道,“我与阿罗说好了今日游湖,差一些给忘了!”

“哈哈!”

叶秋奇大笑两声,扬起手来,摆了一摆:

“去吧。”

……

秦川走后,叶秋奇依然独卧了许久。

直至日暮时分,方才拍了拍衣裳,打算起身离去。如今晋州大事已定,各门相继返回了各自的师门,上官瑶今日一早也带着伏羲弟子返回了落雁峰。若不是秦川还留在这里,叶秋奇也早已返回安阳了。

此刻,却是时候了。

追忆虽好,但应把握的,还是当。

“呼……”

叶秋奇长长舒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中州大地。

“咻!”

突然之间,只见得渐渐昏暗的天色之,一道疾光不知从何处飞跃出来,破空而起,散作几股微光朝着中原四方飞落。虽然隔了万里之遥,未必能够瞧得真切,但只要刻意窥察,也能看得个清清楚楚。

那个方向,来自京州。

“!”

顷刻间,叶秋奇眉目一沉,无比凝重起来。

那是,儒园的……

长空令!

第01章 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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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满城灯灭,透着无比诡秘的气息。

即使是中原最繁华的京州城,此时此刻,也彻底陷入了夜的沉寂之中。儒园夫子殿外的两盏长明灯,月色之下,有些微微的泛黄。

风,不断吹拂着。

恍惚之间,竟有几分萧索。

“轰!”

突然,一股可怕的气息,猛然爆开。

无比残戾的杀意,片刻之间,竟是笼罩了整座儒园。无数熟睡中的儒园弟子,也顿时被吓破胆来,从床榻上惊醒。一时鸡鸣犬吠,传遍了整座京州城,原本静谧安详的夜晚,终于被彻底地打破,尽是喧哗。

满城大乱!

月色,更冷。

寒风不断,那两盏灯火,忽地灭了下来。

只余一片黑暗,留存于天地之间。

陶丹青匆匆从那殿中跑将出来,一袭儒袍似乎还是刚刚披上,亲临如此突如其来的剧变,又岂有安宁之夜可享?

殿门轻启。

霎时陶丹青面色瞬间大变,尽是骇然。

只见得虚空之中,一袭迎风摇曳的红衣,如血一般,染遍了整片月色。一个面容冷峻的女子,神色无情,眉间只有一股极其可怕的杀意,俯视着整座儒园、整座京州城、甚至,整个天xia。

她如挑衅一般的目光,直直盯着刚出殿来的陶丹青。

手中,一把利剑,闪出一抹寒光。适时初春之夜,竟有雪花飘落,随着那剑上不断溢出的残戾气息,直把整片天地变得如同隆冬一般。

邪剑……

凝霜!

……

云梦泽。

晌午时分,春光大好。

一叶轻舟,漂泊在大泽之上,烟波漫漫,映着春日阳光,带来的,只有一阵温暖之意。就这般随波游着,仿佛朝着天边而去。

忘却了烦恼。

“这蟹,却是东雷阁做的最香,可惜了……”

船头之上,秦川浅酌一杯美酒,忽而淡淡地笑道。对面,阿罗叶也是满怀春意,一边看着秦川,一边默默地吮着刚刚吃过蟹的手指。

娇俏之颜,无比动人。

初到晋州之时,秦川便说带阿罗叶游湖赏景、顺便尝尝这大泽之畔特产的海鲜美味,只因后来事故丛生,方才一直未得如愿。如今冥教大破,圣巫教的地位也得以提升,不再有后顾之忧,倒才真正有了游湖的机hui。

罗狼、桑娜一众,也早已被遣回了落雁峰,只有阿罗叶还一直留在云梦泽。这也便是一个月以来,秦川没有离开晋州的原因。

“你不是喜欢钓鱼么,我本打算时间还早,去找个地方钓钓鱼顺便野炊,但是此刻来看,怕是时间不够了。”

阿罗叶说着,却似有幽怨之意。

随即,秦川略有愧色,干咳一声,回道:

“遇到叶秋奇那小子,耽搁了一些时间,我心里是记着的。”

“她要回去了,你去送她,我不在意的。”

忽而,阿罗叶却是如此道了一句。

闻言,秦川面色略有古怪,稍稍扬起眉来,悄悄瞥了阿罗叶一眼。却见此刻的阿罗叶只顾自擦着手,面怀淡笑,并未有所怒容。

秦川的心中,忽有几分莫名之意。

暖风吹来,一股清新之气。

阿罗叶擦完了手指,随即昂起头来,也没有别的神情,只是问秦川道:“其实那日你说去垂钓,也是去参松观找她吧?”

“……”

秦川沉默了片刻。

阿罗叶说的“她”,自己当然知道是谁。要说那日外出垂钓,本意还真不是去找上官瑶的,但后来也的确改了想法,夜里悄悄来了参松观。如此,对于阿罗叶的猜测,秦川倒也不想去反驳了。

只是不知,阿罗叶此番是何意?

“今日我夫妻游湖,便不说别的事了。”

秦川笑了笑,说道。

然而,阿罗叶也是笑了一笑,却是摇头:

“我知道,当初我骗你与我成婚,你却是不乐yi的,尽管后来我们好了,但我依然知晓,你的心中,是有别人的。不久前柳沉烟曾与我说,你心中还有个最重要的人,如今我才知晓,那个人,便是上官瑶。”

“……”

秦川依旧不语。

只默默再度拾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

“当初我以为那个人是慕紫涵,但是原来我猜错了。”

阿罗叶继续说着,依旧不动声色,只浅浅地笑着。竟是没有怒容,在秦川的面前,她鲜少有这般平静的时候。她看着秦川,说道:

“我不知你的往事,但我们夫妻多年,我却也懂你了。”

“嗯。”

秦川淡淡应着,也看着眼前的人,自己的妻子。

“对于慕紫涵,其实你心中更多的是遗憾,你从未放qi过将她拉离苦海,或许,更多的只是想弥补于她;而柳沉烟,你与她更多的,应该只是友谊,只是她不那般看,渐jian地,你对她便也有了超出友谊的情感了。”

阿罗叶浅笑着,竟是缓缓道出秦川的心思。

她也不知是否猜得正确,但凭着直jue,还有,便是秦川是她最亲密的人,她的夫君。从她为秦川解去诛仙令的封印之时,他们,就是一体了。

她笑了一声,这一回,终于有了几分苦意:

“你真正喜欢、并且从一而终的,是上官瑶吧?”

“……”

秦川抿着唇,许久也没有言语。

或许,自己的心中,都从未细细理清过这些感情之事,却没想到,阿罗叶此时的一番言语,却正中了自己的内心。也或许,从自己渐jian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之时,自己的内心,就再也没有遮掩地袒露在了她的眼前。

这,才是夫妻。

秦川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却是握起了阿罗叶的手。

如这春风一般的暖。

“那时,便也是在这云梦泽上,我与她许下了诺言,此生不离不弃,海枯石烂;还有,曾经在伏羲山中,共度生死,一往而情深;还有,很久很久以前,那京州的破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有……”

说着,秦川的思绪,仿佛也随着话语,飘到了那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些时候,也有很多的烦恼、顾虑,却都,在两个人时光中,如若无存。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秦川会心一笑,回过神来,仅仅握着阿罗叶的手:

“这些我从未与听人说过。阿罗,我不欺瞒于你,只因,你是我结发之妻。”

“嗯。”

阿罗叶应着,只任秦川握住双手。

虽然也有气愤、也有不甘,但她也早已不是那时任性得对心爱之人施情蛊的西疆姑娘。此时此刻,只要听得秦川这一句话,她便觉得,无怨无悔了。

这,才是真正的情蛊!

……

一叶扁舟。

醉如云梦中,神游叹天泽。

“在中原这些年月,我想回仙云岭了。”

阿罗叶卧在秦川的怀中,随着风,随着摇摇曳曳的小舟,却是紧靠着身后的温暖,没有丝毫害怕。忽而,昂起头来,她对秦川如此说道。

“怎么了?”

秦川问道。

“倦了。”

阿罗叶回答,“这些个无休止的纷争,没有尽头。而且,细细算来,我已离开西疆好些年来,若再不回去,西疆子民们,怕要忘了我了。”

“呵……”

闻言,秦川淡淡一笑。

也的确如此,阿罗叶作为西疆圣巫教的教主,带着部下远赴中原开疆扩土,一去这么些年,也的确应该回去了。不管如何说,那里,对于阿罗叶来说,却才是真正的家。一如,中原对于秦川自己。

“那,回青冥山以后,若是中原无事,我便陪你回去。”

“不了。”

听得秦川这句,阿罗叶面有喜色,然而,却还是摇了摇头。

“为何?”

“冥教虽灭,但那君魔炎下落不明,定然还觊觎着星宿劫。而且暗黑门依然还在,我不想,他们也随着你到我西疆去,扰我安宁。”

“?”

秦川面色一疑。

听此话的表面意思,倒像是阿罗叶嫌弃自己,知晓自己势必会为西疆引去中原纷乱。不过,秦川自不会认为阿罗叶寓意如此。

背后,定有原因。

暮色,映着阿罗叶的面容。她无比幸福地卧在秦川的怀中,一直看着秦川的双眸,似有几分别有意味的笑意,直看得秦川有了一些不自在。

“怎么?”

秦川不禁问道。

“我怀孕了。”

“……”

顷刻间,秦川的面容一下滞了下来。阿罗叶的这一句,似乎没有听清,却又似乎,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滞了许久,秦川方才强自镇定,猛然伸出手来,探在阿罗叶的脉搏之上,细细察切。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

这一回,不再是上次那般有意图的欺瞒了,从阿罗叶的脉象之中,秦川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一个微弱的生命,正在她的腹中萌生。

那,是自己的子嗣。

片刻之间,秦川猛然将阿罗叶拥入怀中,久久也难以言语。

心中,竟不知是想放声大哭、还是放声大笑。自己两世为人,经li的杀伐也好、太平也好,都远非旁人可比,却如何能想到,这一刻,自己居然成了父亲。成了,一个再也不能抛却顾虑、而与人以死相搏的人。

因为,自己,有了绝不可能抛弃的顾虑。

忽而,秦川又笑了起来。

只紧紧地贴着阿罗叶的秀发,贪婪地嗅着清香,喃喃自语:

“我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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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长空

一倾碧波。

湖光倒影,相依相偎。

那轻舟之上,仿佛如此美妙的一副画卷。

“何时?”

过了许久,秦川终于正起了身来,罗叶的小腹,满面悦容。从方才的脉象来罗叶怀孕竟是有着不少时日了。

若是早些知晓,当初定然不会让她冒险了。

如果在那临江府外,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闻言,阿罗叶笑了笑:

“就是你重铸身躯完成的那一夜。”

那疯狂的一夜,秦川融合九曜琉璃盏铸成了新的身躯,又得了南柯相助的那番天道领悟,大喜之下,也未顾得上许多了。想不到,竟是在那一夜,自己与阿罗叶便有了婚姻的结晶,珠胎暗结,让秦川今日成了父亲……

想到那夜被柳沉烟尽数瞧在眼里,阿罗叶也不由脸红了一红。

“我想回西疆,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如此。”

随后,阿罗叶也正了正色,川,说道。

“对,此事定不可让他人知晓。”

秦川面色沉了一沉,严肃地叮嘱道。自己仇家太多,同时又被无数奸邪势力紧紧盯着,若是被他们知晓阿罗叶怀了孕,那便是十分严重的后果了。

如今中原虽然冥教已灭,但暗黑门依然还在,依然是纷乱不断。阿罗叶若继续待在中原,难免波及其中,也只有西疆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一来,西疆远离中原,二来,即使还是被波及,也有一个巫神陵在那儿。

只有在西疆,才能确保阿罗叶无虞。

“我们明日便回常州,你带罗狼桑娜一众高手回仙云岭,至于青冥山,便暂且由我来照有师父在,不会有大碍的。”

“嗯。”

“待中原平定,我定会去西疆,与你……还有我们的孩儿相见的。”

“我定会等你。”

……

夕阳西下。

临江府沐浴在暮色之中,显得那般的安宁。

百姓们一如既往地生活劳作,早出晚归,值此夜幕时分,大有歌舞升平之貌,直让人以为忘记了不久前的那一场浩劫。

但,太平,确是天下人共享的。

秦川与阿罗叶牵着手,相互耳语着,从那城门之外缓缓走来,若非服装样貌与常人相异,便如同平平凡凡的一对恩爱夫妻。不过,他们彼此也知晓,这般平静而祥和的日子,是极其短暂的,甚至,独有此时。

灯火渐明。

停止了与阿罗叶的低语,秦川忽而昂起头来。

只见得那南风阁的慕容千阳正迎面走来,虽是一贯的笑容,但隐藏之中,却有能够让秦川察觉得到的忧虑之色。随即,秦川止下了脚步。

“秦兄。”

慕容千阳拱起手,行了一礼。

不像是城中偶遇,而是他正有意而来。

“千阳兄也尚留在临江府么,莫不是也如秦川一般,留念这云梦泽的大好风光,舍不得回去了?”

秦川淡笑一声。

牵着阿罗叶的手莫名动了一动,却是没有松开。

“我倒宁愿如此。”

慕容千阳叹了一声,眉间终于浮上了虑色,欲言又止。

“你先回去,我很快便来。”

不待慕容千阳开口,秦川心中一凝,便率先转头对阿罗叶道了一句。随后见得阿罗叶点了点头,独自返回越王楼后,方才正视着慕容千阳:

“何事?”

“我知秦川今日与爱妻游湖,定也没有察觉。”

慕容千阳面色一沉,道,“今日晌午,儒园发出了长空令。晚些时分,奕剑阁弟子已经不远千里,朝各门各派送去了邀请函。”

“长空令?!”

秦川顿时一惊。

……

长空令下,妖孽无生!

这,便是儒园的长空令。

……不,应该说,是全天下的危难信号。

长空令的起始,怕已无人能够道得请,只知这天下修真奠定之初,便有了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号令群雄莫敢不从的长空令。

据说那是很久以前一次空前的劫难,中原正道在陀罗尼教的威胁下,已然到了存亡之际。当时中原正道各自为营,难成气候,便是儒园摒弃门户之见,集合了天下英豪,一举破除了邪道带来的危机,剿灭了陀罗尼教。

中原正道三千宗门合力,使天下重归了太平。

那一次号召之举,便谓之长空令。

也正是那一次,方才奠定了如今的修真格局。后来,因此次义举的影响,天下正道便默认了儒园的地位,默认了,这长空令。

长空令下,群雄纷聚!

宵小胆寒,奸邪俱灭!

当然,儒园也知晓,中原正道认可的是那长空令下天下人齐心协力共抗妖邪的精神,而非承认儒园的领导之位。故此,千百年来,长空令也只发出过寥寥数次,最近的一回,便是三十余年前,正道联盟对抗暗黑门的那一次。

结果,长空破浪,大败暗黑门!

如此,更加奠定了长空令在每一个中原修真之士眼中,无比崇高的精神象征。同时,也是天下存亡浩劫到了不得不防之时的象征。

“这一次,又为何而发?”

秦川沉默了半晌,终是蹙着双眉,问道。

“昨夜,夫子殿遭暗黑门人侵入,明目张胆。然而对方不杀一人,却只对儒园对我们整个中原正道,发出了最终的挑战。”

“何人?”

“你认识,月影。”

“……”

秦川猛然昂起头来,却是,皱眉不语。

如今冥教之患算是解决了去,但失去了内部制衡的暗黑门,自是更加猖獗了起来。想不到,他们竟是大张旗鼓地决心与中原正道展开了决战。那如今真正的暗黑门之主,半月,却是打算一战定生死了么?

而紫涵,仍要继续执迷不悟么……

“儒园怎么说?”

“三月初三,三千宗门齐聚夫子殿,共商对抗暗黑门之大计。如今暗黑门卷土重来,声势更甚从前,已然到了我中原正道存亡之际了。”

“你来找我,意欲为何?”

听得慕容千阳之言,秦川继续问了一声。

这中原不少宗门之中,倒也只有他南风阁,没有将自己魔之道了。秦川心中有些不明,这慕容千阳,为何如此断定自己会关系这天下之事?按理说,此刻来找自己的,更应该是那半月才对。

他,为何这般重视自己?

“天下大劫,你却以为,你能逃得去么?”

随即,慕容千阳终于少了几分一贯的亲近之容,别有意味地问了秦川一句。他本与秦川不熟,但他眼光却是从未错过。

这天下安危,紧紧系在秦川的身上。

亦如之前的云梦泽之疫,谁能想到,最终拯救了中原的,却是本被他们视为异端的圣巫教还有早就被正道所不容的秦川?

慕容千阳断定……

秦川,逃不去!

“……”

闻言,秦川并未回答,只不断凝视着慕容千阳。

二人默然了片刻,慕容千阳又道:

“你夫妻二人,若想在这中原立足,必要卷入其中。就算你们可以远避至西疆,但这中原之中,也定还有你心念之人,可对?我知儒园脾性,长空令定未发至你青冥山,如此,我才亲自知会于你。”

慕容千阳问道,“……你,可能不闻不问?”

“……”

秦川继续沉默。

暮色越来越暗,街道上通明的灯火,逐渐取代了夕阳。

这临江府城,渐渐被笼罩在了夜幕之中,灯火之下,却也开始热闹了起来,不远处的街市,叫卖喧嚣,却是真正的歌舞升平。适时,一对夫妇共同牵着一个幼儿,从秦川身旁走过,一起欢欣地走向繁华之中。

如此一副美景。

一直目送着那一家三口渐渐走远,秦川的目光,也终于渐渐柔和了下来。末了,秦川不禁定了定神,转向慕容千阳,应道:

“三月初三,我自会出现。”

……

玉剑峰。

二月的最后一日,晴空万里。

自得了安阳叶家的重金资助后,玉剑宗迅速完成了宗门重建。青山之中,殿堂林立,就连各处清幽之地,也有无数青石小径连接,不失气派之感。整个玉剑峰,竟是比柳沉烟就任之前,还要更加的繁荣。

隔山相望,与另一侧的青冥山,遥相呼应着。

此刻,在山间一处凉亭之中,沏茶作案,身为玉剑宗主的柳沉烟正与人言语商议。而谈话的对方,正是圣巫教千蝶使,桑娜。

这,倒也是玉剑宗与圣巫教的第一次宗门正式沟通。

只不过,这一次商议的内容,似乎并不乐观。

“这,便是长空令么……”

听得柳沉烟细细述说了长空令的伊始以及此次儒园发令的内容,桑娜不由皱了皱眉,稍稍垂头沉思,却尽是忧虑之色。

这,也正是柳沉烟邀她前来的原因。

不过……

桑娜随后昂起头来,向柳沉烟询问道:

“不知柳宗主这般知会于我,是想说什么?我圣巫教既被儒园排除在宗门之外,那这天下纷乱之事,又与我圣巫教有何关系?”

“我只想问问,你们教主二人,可知晓么?”

闻言,桑娜略一思索,想到柳沉烟与尊主秦川还有他们圣巫教的关系,倒也并未对柳沉烟隐瞒,叹了一声,便应道:

“教主与尊主数日前已经从临江府起行,想必今日应该能到青冥山。不过据我与教主的日常通信,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此次长空令之事。更怪异的是,尊主带着教主一路游山玩水,似乎本来也并未打算即刻归来。”

“……”

听得如此,柳沉烟不禁皱了皱眉。

似有所思。

第03章 送别

暮色降临。

夕阳西下,正是归处。

秦川与阿罗叶从晋州大泽之畔一路游山玩水而来,此刻终于回到了青冥山。巫卫罗狼亲自下山迎接,在众多圣巫教众的跟随簇拥之下,二人倒也各自恢复了正色,不再如寻常亲密夫妻一般,稍稍收敛了一些。

只不过,面上的依恋之色,倒也依然能够瞧得出来。

这近十日的时间,秦川带着阿罗叶,从未进入到尘世喧嚣,一直在各处名山大川游览观光,对于外界之事充耳不闻,形如隐世一般。

可谓二人难得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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