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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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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垣刚觉得有点眉目,转瞬又把它推翻,就算中了埋伏,可既然几乎将敌人全部消灭,那说明战斗时间绝不会短,爷爷完全有机会率人突出重围,他为何选择死战?高垣心中突兀冒出一个念头:既然是死战,爷爷又是怎样存活下来,单枪匹马杀出重围,还是喉咙中箭的情况下,这绝不可能!

“这场战斗我不讲评,也无法评判,别说是我,现在帝国所有的骑兵将领,没有人敢说能达到这样的战果。”

“骁骑营在不利地形下,用怎样的战术与五倍敌人同归于尽,记住,其中有三倍多训练有素的骑兵。狂风骑兵军团,落日帝国四个最精锐的骑兵军团之一,此战过后除名,至今没有重建。”

“你们思索片刻开始讨论,这也是战术课最重要的一次考核。”

高垣原以为可以明白些真相,可仇教练明显也不知道,除了提供了地点和对手名字,再也没有有价值的线索。那就听听大家怎么看吧,说不定没有太多限制的学兵,能有令人耳目一新的分析,以前战术课上,可没少这样的情形,尽管新奇的说法大多太荒诞。

开始的发言充满试探,发言的学兵不会把精要全抛出来,战术,事关战术课考核,不觉就用上了迷惑战术,精彩在最后面的讨论。

埋伏,骁骑营陷进敌人埋伏,面对数倍敌人无法突出重围,这是前面发言的共同点,至于如何消灭敌人,一时没有答案。

“教练,我也认为骁骑营中了埋伏。”苏锐开始发言,先抛出观点,然后开始逐层论证:“不可能是遭遇战,侦察和移动能力,使得骑兵就算和敌人骑兵遭遇,一个营三千多人也不可能全部战死。”

学兵们纷纷点头,分析得有道理,一万与三千遭遇,都是骑兵,不可能全歼,但还是有人反问:“假如是骁骑营连续行军,敌人以逸待劳,也有可能围歼。”

苏锐显然考虑过这个因素,自信地接着发言:“战场位置!草原东西长七百里,战斗地点距离帝国四百里,骁骑营没理由在这四百里急行军,这是其一。其二,能在战斗中将狂风军团消灭,也说明骁骑营保持有强大的战力,不会是疲惫之师。战术指挥,我认为是通过冲锋先击溃步兵,然后用骑射与骑兵交锋,依靠整体实力强于敌人,最终消灭了狂风军团。当然,此时骁骑营也伤亡惨重,最后与敌人步兵同归于尽。”

苏锐发言后四哨长萨拉乌表示拥护,不过对战斗指挥提出相反看法,认为是先消灭骑兵后与步兵一块战死,理由是骁骑营没必要开始就在步兵身上浪费马力,狂风军团也不会看着他们残杀步兵。

“…战斗初开始,骁骑营就突袭了狂风军团,打乱了他们的部署。”卓越着重分析战术指挥:“既然是埋伏,狂风军团应该在东面和南面都部署骑兵,北面是森林,西面是他们后方,放少量部队阻截就可以。这样东面和南面分别有五千左右骑兵,后面还布列有步兵阵,以防骁骑营突围出去。但骁骑营通过全队冲锋,完全有可能打乱敌人骑兵队形,甚至将指挥将领射杀或擒获。失去指挥后的混乱,才给骁骑营提供了以少胜多的战机。”

身处重围临危不惧,果断发起冲锋,出其不意消灭掉敌人指挥官,按照卓越设想,骁骑营是有可能取得最后的战果。仇教练深看了卓越一眼,这战术不错,其他学兵也对卓越投去佩服的目光,第一个提出了可能性,卓越战术素养远比前面发言的哨长强。

刘子辉心中嫉妒可想不出新颖有效的战术,厚着脸皮站起来:“我想用的战术也是如此,不过我认为敌人指挥官位置不会在骑兵队,而是在北面的丘陵,那里有步兵准备的防御设施,所以指挥官才会大意,让骁骑营小股精锐偷袭成功,在偷袭时极可能大部队在发起冲锋,为这小股精锐做掩护,谁也想不到大部队的突围会是佯攻。”

不得不说刘子辉战术素养不差,在卓越打开了思路后,提出的方案比卓越更有实现的可能,一下子拉去不少卓越引发的关注,仇教官破例地点头表示赞许,更让大家对刘子辉刮目相看。

学兵们相继加入讨论,梅英也发表了观点,坚持认为这是一场遭遇战,理由是在中间地带遍布双方侦骑和暗探,狂风军团的埋伏想不被发现完全不可能,一万多人的大部队调动,还是在敏感的中间地带,帝国密探绝对会密切关注。至于后来双方怎么打,梅英没有看法,可高垣总觉得梅英说时瞄了自己一眼,莫非她还有战术未说,想想也就不大在意,都是分析假设,再有道理又有何用。

“高垣,全队都参加讨论,你在想什么好事!一直不吭一声,说说你的看法,要没有新意,战术考核定你不合格!”仇教练的怒吼让高垣应声站起,红着脸开始阐述观点。

“凤鸣林战斗是骁骑营失败了。”

一句话引发轩然大波,学兵们恼怒交加,消灭五倍敌人,这要是失败,什么才叫胜利!仇教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刀子般的目光紧盯着高垣:“要讲不出说服我的理由,就不是战术不合格那么简单!”

“教练,你不是说要大胆怀疑定论吗,高垣只是分析战术,那怕错一次有多严重?再说了,全军覆没难道不是失败!”梅英站起来为高垣辩护,无意中也表露了真实的观点。

“错了不要紧,但绝不能污蔑战死的英烈!”仇教练说完,刘子辉带头讨伐高垣:“战术分析,不是吸引女孩子,不能脱离原则。高垣应该向那些帝国英烈忏悔并接受处罚。”

公开响应的人不多,但在梅英让仇教练严厉的目光制止后,再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高垣说话。

“教练,随便你给什么处罚,请让我说完话,不长!”高垣第一次露出倔犟的一面,在仇教练带着仇恨的目光注视下,不等允许就继续分析:“这一战,骁骑营的战斗目标是什么?教练没有说,但肯定不会是去消灭狂风军团,帝国军部没有那么愚蠢。既然不是消灭敌人,那无论是遭遇战,还是中了埋伏,骁骑营都应该第一时间脱离战斗,能够将敌人消灭,他们完全有能力脱离战斗。”

战斗目标!这才是关键,一个营的骁骑兵,不会是去中间地带打猎,不知道双方战斗目标,胜利又从何谈起,仇教练和有限几人的神色有点缓和。

“落日帝国南北两面都紧邻茂密的森林,更拥有广饶的卓拉燕思尔大草原,他们的战马数量远多于帝国,他们的孩子自小在马背长大,在骑兵战斗力上,帝国处于绝对下风,要不然边境上的格局,不会是他们在攻击,我们在防御。”

“做为帝国六大精锐之一,豹捷骁骑营以弱攻强进行战斗,没有明确的战斗目标,没有有利的地形和援军,没有给帝国带来多大的利益。战果?落日帝国只要愿意,短期内就能组建一个骑兵军团,帝国呢,没有足够的战马,没有训练有素的骑手,组建一个骁骑营谈何容易。所以这场战斗,我认为是骁骑营输了,输得很彻底。”

“那为何落日帝国没有再组建狂风军团,而帝国重建起豹捷骁骑营,这岂不与你说的相反?”卓越起身反驳。

看着满座响应卓越的伙伴,高垣笑了,笑得很无奈,忠诚是一回事,打着忠诚的幌子掩盖失败就太悲哀。

“狂风军团全军战死,落日帝国不再用狂风做为新军团的称号,这是对那些战死将士的尊重,也说明他们有承受惨重代价的魄力,我敬重他们的胆略与勇气!”

一片嘈杂声中,高垣向仇教练敬礼:“报告,我说完了,随时准备接受惩罚。”仇教练笑了,比哭还难看:“骑兵战术考核,高垣,第一。关禁闭七天!”

第二十六章 马厩禁闭

关禁闭难受,错,大错特错。

营地近河处,两排马棚一溜排开,战马咀嚼着草料,不时抬头打个响鼻,羡慕地望向青石水槽,那上面搭块木板,摆着几样酒菜,五老一少坐在两边,正惬意地夹菜喝酒。

高垣原以为关禁闭就是蹲小黑屋,谁知让卫兵领到马厩。

“老马头,这小子交给你,老规矩,不许离开马厩。”卫兵向一个五十来岁老头交代几句,然后压低声音对高垣笑道:“高垣,好样的,新一巡第一个让关禁闭。”高垣忙向老马头敬礼:“报告,学兵高垣,禁闭七天,向您报到。”长着酒糟鼻子的老马头不耐地挥挥手:“去,帮着铡草去,干完活吃饭,完不成饿着。”

铡草需要两个人,一个人扶铡刀,一个人入草,高垣和另一个老马夫配合。

“我入草,你扶刀,小心点,别把老子手伤了。”把青草整成捆,双手卷着放在墩子开出的刀槽上,老马夫教要领:“等我把草放稳当,你再按刀,草多了韧性足,下刀要有力量,掌握好速度再下刀!”

铡草不复杂,高垣听几句明白要领,老马头让他试过几把,两人就干起活来,铡完草正赶上开饭号响,高垣习惯地往灶房走。

“站住,你小子是关禁闭,走出马厩,急着挨军棍!”老马头拦住高垣,心下也纳闷:这小子铡了半下午草,连个汗星子都没有,有一把好力气,还没有被关起来的闷气,就像打起头就分在马厩,小小年纪难得如此沉稳啊。心中有了好感,老马头也就不再给冷脸:“你的饭卫兵会送过来,歇会吧。”

马夫们去吃饭,高垣闲着无事干,索性拿起铁锨扫帚打扫起马厩。

“高垣,干得挺起劲啊,哈哈哈。”卫兵没有来,厨子的大肚子比声音先到了马厩,手里提个大盒子,乐呵呵地取笑他:“下午不见你来砍柴,一问才知道,让刀疤关了禁闭,哈哈,关禁闭好啊,来,大伙给你整了点好吃的,吃完把盒子放这,下顿我再换。”

厨子走了,高垣打开盒子,两大盘菜一大碗汤四个大蒸馍,还有一瓶酒,连泥封都没动过。和灶房的大师傅们早有了交情,高垣也没有多感动,吃饱肚子后盘子里肉块还有少半。

“他奶奶地,小子,你是关禁闭,还是躺伤号。”马夫们吃完饭回来,看着托盘上的菜直流口水,老马头瞅见那瓶酒眼睛都红了,不客气地一把抓起揣进怀里,嘴里还骂不咧咧:“营地不许喝酒,没收了。那些死胖子是你老舅啊,这顿饭他娘的比军官都丰盛。”

马夫们看眼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马厩院落,有一搭没一搭闲话一阵子,在老马头吆喝中起身,解开马缰绳盘挂在马头,一群战马就像听话的孩子,乖乖地往马棚外走,一个老马夫优哉游哉伴随在旁边。

“去帮老江头遛马,长点眼色。”吃人口软拿人手短,老马头怕高垣不明白,把话说得直白些:“刀疤是不是老嘲笑你们,人马合一,他那两下子,给老江头拾鞋都不够格。”

高垣赶紧追上去,好事啊,比教练还厉害,人马合一,骑兵队听见这个词都快入魔了。老江头遛马实在帮不上忙,随意吆喝几句,那些战马好似能听懂人话,随声在河边溜达,高垣觉得自己多余,完全是陪着老江头散步,不,散布的主角是一群战马,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的跟班。

“咦,那是高垣,他不是在关禁闭,怎么跑出来了?”小河边欢闹的学兵中,有人眼尖看见了战马后的高垣。一个伙伴忙推了他一把,打着眼色说:“少管闲事,卫兵都装没看见,要你多嘴。”

战马沿着河岸溜达,学兵们发现后免不了惊奇,可过后大家都聪明地选择静观,只有常海和刘新杰咋咋呼呼跑过来,刘新杰说了几句安慰话,无非是让高垣放宽心,权当休息七天,倒是常海大喊不公,考核第一,禁闭七天,这到底是奖励还是处罚,教练也太把禁闭当玩笑了,这要计入高垣五年履历中,算污点。

“他本来没事,让刀疤看见你俩跑过来,私自探视,嘿嘿,还不快点滚蛋。”老江头笑骂着赶走两人,老脸转向高垣:“高垣,听说你实力排第一,怎么让关起来,你那伙伴看起来,对关你挺不服气。”

“那有,就是在战术课上胡说了几句,结果惹恼教练。”高垣不想多说那一战,也不敢说,刀疤可是交代过,那堂课只许记在心里,谁敢说出去军法伺候。

“给个成绩第一,转眼又关你禁闭,你小子不怨恨?”老江头看来不是一无所知。高垣无所谓地回答:“干嘛怨恨,他官大,关我很正常,等我比他官大了,关回去就是。”老江头闻声哈哈大笑,笑过后打量高垣半天说:“这还不记恨,嘿嘿,关回去,好!”

两人遛马回来,马夫们添草加料时忙时闲,抽空在马房搭个床,被褥早有卫兵送过来,高垣跟在老马头身后帮忙,半夜才上床睡觉。

从打坐吐纳中醒来,天色还早,起床的号声尚未吹响,马厩里,老马夫们已开始忙碌。想不到还是起来迟了,高垣忙过去帮忙,一会提水,一会端草料,倒也忙得不亦乐乎。忙中偷闲观察老马夫,见他们并不是一味干活,而是边干活边陪着马说话,亲昵得就像照料自己的孩子。

“不要有意去讨马喜欢,喂马、遛马、帮它赶蚊子蚂蝗,没事时陪它说说话解解闷,时间长了,它自然就了解你品性,你也会知道它的脾气,有缘分的话,你和它不就是人马合一嘛。”

老马头边干活边点拨高垣:“就像老江头,他可是凌波城最好的驯马师,驯马时连根马鞭子都不拿,更别说打马,一绝那。”

“别听老马头胡咧咧,小子,这驯马就像对女人,手腕可以用,但要让她真心觉得你对她好。打服她,那是害怕不是真心和你好。真正的好马,哪怕是主人战死也不会跑开,和好女人一样。”

老马夫们你一言我一语,什么两个眼睛距离宽点,马的视线就广,跑起来稳当,在战场上好存活,什么马肚带不要太紧,要能塞进俩指头之类,高垣似懂非懂也只有记在心中。

早饭还是胖厨子送来,照样的精美丰富,老马头有意等着,陪胖厨子谈笑一会,和高垣一块享用,叮嘱胖子多整些酒来。不料午饭还真多了两瓶酒,几个老马夫乐呵呵边吃边聊,顺便传授高垣些与马交流的心得,让他受益匪浅。

五老一少其乐融融,高垣似乎又回到了残兵院,一天下来没有了拘束,铡草时让老马夫歇着,从靴筒摸出短刀,手下那叫一个利索。半个时辰后,切好的青草比用铡刀更整齐,老马夫连挑大拇指:“小子,你天生就是当马夫的料。”高垣连翻白眼,我是骑兵不是马夫,惹得老马夫笑骂:“这里哪个人没当过骑兵,老马头和老江头都干过标长呢。”

怪不得跟着老江头遛马,卫兵装没看见,教练不理会,这几个老头原来都是卫标退下来的军官。有几个爷爷的例子在,高垣也不多问,看样子老头们活得挺快活,这不就行了。

几天下来,人马合一鬼知道是啥感觉,高垣的马夫当得有模有样,加上有老关系户胖厨子帮着说话,还真捞到了实惠。

战马都是固定给骑手,进入营地第二天,仇教练就让大家凭借感觉挑选,高垣挑了匹体格健壮的枣红马,看上去威风凛凛,几个月训练也觉得挺不错,不比先挑的几个哨长坐骑差。

马脖下挂着小铁牌,刻着骑兵和战马名字,几个老头喝多了酒,找到高垣的马牌,看看神骏的枣红马都乐了。

“小子,你多大了?”老马头忍住笑问道,高垣老实回答快十六了,老江头笑骂:“还不到十六岁,那你挑匹三两年就退役的战马!”

高垣当然不笨,见几个老头兴致正浓,努力装出委屈的样子:“这不太笨嘛,要不也不会来这里陪你们。”老马头酒量大看出高垣在装样子,笑了笑也不戳破,另一个老头当下就怒了:“屁话,关禁闭就算笨,那帝国多半将校都是笨蛋,这里没一个灵性人。”

“老标长,给这小子找匹好马,好歹在马厩呆过,骑匹老马出去,嘿嘿,人家以为你老糊涂了。”

老江头也喝高了,闻声就撸袖子:“找揍不是,敢骂老子!老糊涂,老子让他们知道,嗝,什么才叫好马,拿马牌来。”

刻上高垣名字,老江头将马牌挂上一匹黑马脖颈,那匹马全身黑油油没有一根杂毛,不算很高大,可高昂着马头双眼充满桀骜,四条长腿健壮端直,马蹄上面的几寸皮毛洁白如雪。

“乌云踏雪啊,本来你还有半年才服役,可他们笑我老糊涂了,你跟这小子出去溜达,让他们看看,乌云踏雪有多神骏。嗝,这小子对你好就罢了,要敢打骂你,那就摔死他。”

老马头牵着马,高垣跟在身后,两人走出标营走向草原。等傍晚回来,高垣皮青脸肿,骑装上满是泥土和草屑,挽着缰绳走在乌云踏雪身边,马精心梳洗过,人狼狈不堪,一人一马视觉对比强烈,可走在一起,脚步似乎暗合某种韵律。

“高垣,滚过来挑水!”

“高垣,给老子把马厩再扫一遍。”

“高垣,你他娘死那去了,还不快去遛马。”

关禁闭的最后两天,马厩不时响起老江头的怒吼,然后就见高垣屁颠屁颠随着吆喝跑动,老马头几个在后面幸灾乐祸地偷笑。

七天禁闭到期,骑兵队实战训练就要开始,高垣牵走了乌云踏雪。马厩里,老江头正在吼叫,仇教练尴尬地站在旁边陪笑。

“滚,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想不到是冲着老子的乌云踏雪来,禁闭七天,你这是挖好坑让老子自己跳,我的乌云踏雪啊,滚滚滚!”

第二十七章 草滩匪患

晨操,骑射,策马冲锋,训练内容单调重复,三个月天天如此,四年来与之类似。在枯燥郁闷中坚守,坚守心底那份对精湛骑术和高深武艺的渴望,莫让对帝国的忠诚和武士的荣光随时光流逝,标营学兵,严苛训练成就了杀人技艺,长久坚守锤炼出顽强的战斗意志。

教练说是用实战检验训练成果,学兵却认为是到了收获季节,多年用汗水辛勤浇灌,战斗就是获得应有的回报。营地没有临战前的紧张,气氛比往日还要轻松,学兵们整理好被褥军包,三五成群逐渐聚拢,少女曼妙的身姿点缀其间,在取闹欢笑中等待集合,就像清秋狩猎般简单随意。

“哨长,我们等谁呢?”梅英鹤立鸡群般俏立在人群中,身旁伴着一匹枣红色骏马,一边梳理马鬃,一边与环绕身边的几个哨长谈笑,眼神不时偷瞄向营地外,不料一个调皮的女兵突然含笑轻语。“高垣。”梅英下意识回答,话落地娇笑声里有人吹起口哨,大家早看出她属意高垣,有人更是用玩味的目光打量几位哨长。

小河边,高垣愁眉苦脸,黑马昂首摆蹄,又一轮谈判宣告破裂。从梅英手中讨来草药汁,想把乌云踏雪马蹄上的白色皮毛染黑,不料黑马抬蹄就踹,任他引诱讨好讲道理也无济于事。

“乌云踏雪,你这马蹄太显眼,容易惹起弓箭手注意,到时咱俩都会成为箭靶子,好看是不错,那得要先有命欣赏。”高垣反复劝说,黑马不屑一顾。“好好好,我说实话,敌人不要紧,可咱俩不能在骑兵队太出风头,她都让我快成公敌了,这要再加上你,以后我怎么混。”见黑马仍然不为所动,高垣出口威胁:“你说你长得如此神骏,怎么和她一样笨,不知道惹人妒忌遭横祸!就算要出风头,那也得等我有实力保护啊,要不还不让人抢走。”

“不遭人妒是庸才!”梅英找来恰好听见人马交流,把我和马相提并论,心中不由气恼,转头又心下暗喜,原来是担心没有实力保护我,本小姐一直在保护你好不好,忍不住出声打断。

“哄马呢,嘿嘿嘿。”高垣挠头辩解,不知越描越黑,梅英没好气地夺过药水,从军包翻出几个果子,托在玉掌捧向黑马,娇笑着诱骗:“乌云,吃果子,有好处才能合作,有人连这都不懂,还说你笨,岂不知他才是傻瓜。”黑马低头啃食,高垣愣了会问:“老江头说它认人,不吃生人喂的东西,怎会认你?”梅英心下暗骂:“得了好处还卖乖,本就是专程送来给本小姐做坐骑,让你用几瓶酒从老江头那骗去,哼,要不是你,老江头有得罪受。”口中却答道:“大概是马比人有灵性,觉得我漂亮温柔人不错,哼,还不趁机染马蹄。”

两人分工配合,一个用果子诱骗,一个装做梳理涂药汁,不大工夫完事,高垣牵马走向营地,边走边安慰黑马:“别生气,等我变厉害,就洗去药水还你神骏,对了,你就叫乌云吧,踏雪等以后再说。”梅英在一旁觉得奇怪:“你干嘛解释给马听?是不是话里有话!”高垣正色回答:“骗它染色是手段,绝非我本意,只是战场危机重重,为了活命别无选择,但我应该有所表示,这是我的承诺。”

一切皆在不言中,彼此的心意相互明白,驱散阻隔的薄雾,以前太多的拘束和限制随之消失,两人一路说笑走到集合点,引来几多羡慕几多嫉恨。

集合的号角方才吹响,仇教练已牵马出现在队伍前,身后是一哨同样顶盔挂甲手牵战马的卫标军官。

“从此刻起,实战考核开始,我和他们五位,既是你们仅有的护卫,也是评定战功的考官。”

仇教练简单介绍过后,一名方脸军官开始解说战斗目标和掌握的情报资料,学兵们拉着缰绳站在马头左侧静听消化。

浩淼的清河发源于莽苍森林深处,依着长山自西向东奔流入海,沿途汇聚无数山间溪流与平川河水,导致水势无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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