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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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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大的卧室里,只余他二人。任谁眼里看去,也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男的尊贵,女的也毫不逊色,那是左思容引以为傲的尊荣。
  祁景书见她这般胡搅蛮缠,料定她是不敢承认,索性就给了她一痛快,这思苑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强忍着一口怒气问道:“是你派人夜闯白净阁,如今翠儿还是昏迷不醒,好在白侧妃相安无事,否则,纵是你左思容有一百条命也担待不起。”
  左思容一阵冷笑,肩膀抖个不停,厉声道:“是了,此事纵然不是我所为,在你的心里也料定了是我做的。我是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反正在你三王爷的眼里我左思容便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人,我也不在乎多出这么一件。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是我做的,就是我派了人去白岸汀的房间去她,我就是看不惯你对她好。凭什么她一个小门小户人家出来的女人要处处压我一头,我自嫁入了这王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口气你叫我如何咽得下。只恨那奴才太无能,便宜了白岸汀。”说到最后,左思容一字一句用尽了力气,直直地戳入祁景书的心。
  茶水渐凉,祁景书将杯盏握在手中,传来一阵阵的凉意。他如何也想不到左思容竟恨他至斯,听她此言,心中更是悲愤,一把抓过桌上的茶具扔到了地上。
  “你这个女人,好毒的心肠。本王从未想过要娶你,你嫁入王府之前,本王也曾百般阻挠,只是如何这一次,王府也容不下你了。”祁景书此话一出,倒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能给白岸汀一个交待了。
  左思容愣了一下,见祁景书准备起身,猛地笑了起来,“王爷就这么点本事?我告诉你,这思苑,呵呵……思苑,有谁可思?我好恨……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祁景书没有再看她一眼,径自离开了思苑。
  心想着此事总算有了了解,一宿没睡,他还是想再去看看白岸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左思容被休
  祁景书从思苑离开后,去了白净阁,此番劫难已过,日后他定当倍加珍惜同白岸汀在一起的日子,把最好的都给她,守她一世安稳。
  这不仅是祁景书给白岸汀的承诺,也是给他自己丁下的目标。
  白净阁里,一切像是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长风守在白岸汀的卧房外,静静的看着暗沉的夜,心里只盼翠儿能早些醒来。那丫头护主心切,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不要命了一样。
  见祁景书走来,长风心下明白了几分,想来事情已经解决,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主子的事,尚且轮不到他这个做奴才的过问。只是毕恭毕敬的请了安,“王爷好!白侧妃房里并无异动,请王爷放心。”
  祁景书朝他一笑,从思苑归来,他的心情就一直烦闷,一路上的凉风也没有让他疏解半分,反倒是长风的一句话,让他心情好了大半。是了,只要白岸汀能够好好的,于他来说便是莫大的福报。
  冲冲长风点点头,祁景书轻轻推开门,进了房间。示意守夜的侍女噤声后,他放轻脚步来到了白岸汀的床边。
  月光下,白岸汀的肤色细如凝脂,又多了一层光芒笼罩,即使不施粉黛,却还是让人一眼望去就为之着迷。
  看着她的睡颜,祁景书很是安心,轻轻扶上她的发,一手将她抱起,往床里面挪了挪。折腾了一宿,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他也是倦的不行,就了鞋袜,小心翼翼的钻进了白岸汀的锦被之中。又生怕自己身上的寒气惊扰到她,自己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白岸汀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美面庞。不觉失笑,想祁景书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转念一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皆历历在目。心生了后怕,不自觉的紧紧抱住了祁景书。若是她真的被那贼人袭击了,纵是祁景书不说,她也是无颜出现在祁景书的面前。左思容够狠的,竟能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经她这么一抱,祁景书也醒来了。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白岸汀的笑颜,他的心也是乐开了花。
  就这样两个人抱着,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看到外面天已大亮,白岸汀因着挂怀翠儿的缘故,喊了多次让祁景书起床。
  尽管这祁景书睡的时间很短,此刻他是想再多抱白岸汀一小会儿,终究还是拗不过她,就随同她一起起了身。
  白岸汀在一切收拾停当之后,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去了翠儿的房间。
  见到翠儿还未醒来,她的心都很不是滋味,却只能等着她醒来,别无他法。太医已经来过了,想来翠儿也应该快要醒了吧!
  “你放心,翠儿不会有事的。昨晚林太医不是说了吗?翠儿她需要静养,你快些跟我去用早膳吧!翠儿她是心疼你,才白白遭了罪,你若是再这样,她知道了心里也定然不会感受。”祁景书轻轻抚过她的发,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劝她。
  白岸汀心想这个事还没有了结,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如何也不能放过左思容。她以为祁景书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
  为翠儿整理好被子,又安排身旁照看的婢女好生伺候,白岸汀这才随祁景书一起去了正厅准备用早膳。
  刚吃了几口,白岸汀就忍不住开了口,她很少如这般沉不住气,“王爷,此事既然已经明了,不知王爷如何处置左侧妃?”
  祁景书知她心中颇有怨气,就给她夹了些菜,都是白岸汀喜欢的菜色。温声对她说道:“休书我已经写好,昨晚我去了思苑,左思容她……她也亲口承认了,这王府是容不下她了。”
  白岸汀只道祁景书自有分寸,自有他的想法,只要不便宜那个恶人,也算是给她出了一口气,无奈的是自己不能亲自给左思容一些教训。
  思苑里,左思容对着铜镜坐了,回想过去的种种,她都觉得痛苦难耐。睁着眼睛,越等越精神,她知道这一次祁景书已经厌恶她到极致。
  所以当那封休书摆放在她面前时,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甚至还有一分解脱之意。眼泪却大颗大颗的落地,她坚持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事,终究落了个被人休弃的下场。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也不会再有回旋的余地。
  祁景书这两天里第二次走进思苑,一纸休书使他得到了解脱。无奈的是他无法去惩治这个女人,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将她赶出家门。
  左丞相的女儿,又是他母妃亲自为他挑选的侧妃,心里即便是有再多的怨气也只能是窝在肚子里。
  白岸汀只左思容被休,长舒了一口气,只道是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却在出门的时候,听到几个婢女在底下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左侧妃被三王爷休弃了。”
  被问话的婢女环顾了四周,这才附上了她的耳侧,说道:“听思苑那里的姐妹们说是这左侧妃啊!犯了七出之过,具体怎么来的,我也说不清。只是这女人啊,一旦落到这不天地,这一生怕也是要毁了。”
  “这豪门大院里的事,咱们谁又能说的清呢?好好干活去吧!”另一婢女拉着她去了别处。
  白岸汀本是打算去看翠儿,这一路上自听了那两个婢女的对话,就气不打一出来,沿路再怎样的风景都在她的眼里失了颜色。
  一路上心绪不宁,她这次一定要给左思容一个教训,快步走入翠儿的卧房,只见那丫头唇色苍白,还是无转醒的意思,紧紧握着翠儿的手,可是那双手却冰的吓人。
  “翠儿,你快些醒来吧!林太医说你今天会醒来的,你不要吓我……”白岸汀越是回忆,越是心疼,自嫁入三王府以来,左思容便处处与她作对,多次陷她于危难,翠儿又屡次代自己受过,再想想祁景书所谓的惩罚,便是一纸休书,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当下又是一阵烦闷。
  王府上下齐聚一堂时,祁景书当众念了休书,“侧妃左氏,自入府以来便藐视三从四德之意,屡次三番劝告未悔,今日以其所犯七出之过,将其休弃。”
  短短几十个字,道出了左思容的罪孽,在旁人的眼里,不过是三王爷不喜左思容的缘故,这里面的缘故自是没有人知道。
  有道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这府里的人自己的事都管不来,谁会顾及她左思容做了何事?
  还只道是这相府出身的侧妃使了小性子,惹得王爷不悦,单是王爷对她的态度便能看出一二。背地里左思容做了什么事,没有一个人知晓,更没有人敢去妄自揣摩。
  白岸汀愤恨地看着左思容,一袭华服的左思容充满挑衅地看着白岸汀,眼里面的恨意像是要溢出来。
  左思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左思容。
  白岸汀敛了神色,接过婢女地过来的茶水,特意用了柔和的声音对左思容说道:“那既然如此,左小姐请回吧!再这样待在王府里若是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怕是会让人看了笑话。”
  说完,白岸汀朝她微微一笑,凌厉的目光直直戳入左思容的心,憋了一肚子气的左思容挑不出白岸汀话里的不妥,狠狠地剜了白岸汀一眼,冷哼一声回了思苑。
  祁景书坐在一侧看着这一切,他心知白岸汀心中的怨气,可是这件事一旦说穿了,势必会给左丞相脸上抹灰,再者,若是因为左思容的缘故,让左丞相脸上无光,这事情就会变得相当复杂。权衡之下,祁景书若能做的也只是如此。
  “王爷什么都不用说了,妾身心里明白。”白岸汀看着祁景书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握住他的手,轻声对他说道。
  等了许久,翠儿还是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林太医去看了看,也只是说需要静养,可是看她的脸色依旧无一丝好转。
  白岸汀只得叹气。
  左思容出府的时候依旧是一袭华服,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看着一脸焦色的白岸汀,她突然就笑了起来,“我说白岸汀,你那个丫头命可真够大的,倒是白白替你遭了罪,哈哈……还真是衷心呢!”
  白岸汀见她丝毫无悔改之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一口怒气心头,当着众人的面一巴掌打在了一脸得意的左思容脸上。
  只听见一声脆响,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左思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只把指甲都握断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左思容因那一巴掌的缘故向后退了几步,看起来竟有些狼狈。
  只是这样的左思容又怎肯善罢甘休,她的高傲容不得任何人侵犯,更何况是她视为眼中钉的白岸汀。


第一百三十章 :白岸汀的愤怒
  左思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长这么大以来,受尽人前人后的荣宠,却一次次因为白岸汀受辱。
  她的贴身婢女,也是她从相府带来的陪嫁丫鬟见状连忙去搀扶左思容,却被她推到了一边,厉声呵斥道:“是不是连你也来看我笑话?呵呵……”
  那婢女登时红了眼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原是想拉左思容一把,未免她倒在地上,却不想左思容丝毫不把她的好意放在心上。还那样想她,把她想成了那种人,对于这样的左思容她是再熟悉不过。只消片刻,她的神色便恢复如初,静静的看着这些一切。
  朱红的大门敞开着,原本是用来迎接左思容的。这一刻,却像是要赶她出去一样。真是让人觉得讽刺,众人都在看着她,都在看她的笑话。
  那一日大婚,她准备好了一切,原以为祁景书为折服于她的美貌。穿上喜服的她美的如一幅画,所有的人都夸她的貌美,就连皇后也一直那么喜欢她。她以为嫁给了三王爷,她的人生就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能配得上她?却不想祁景书竟然丝毫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又想起祁景书为白岸汀倾心准备的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的恩宠。这一切都狠狠刺痛着她的心。
  左思容紧紧捂着自己的脸颊,红了一双眼,这一刻,她像是疯了一样,用另一只手指向白岸汀,恶狠狠的说道:“白岸汀……你……你这个贱人!”
  白岸汀不改神色,怒视着左思容,这一巴掌仅是替翠儿打下的,左思容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又岂是这一巴掌能解决的。白岸汀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火辣辣的疼,可她却丝毫不在意,倒是觉得畅快了些许。
  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敢说话,静的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声音。
  左思容的左脸颊上五道指印分外分明,在她拿下手掌的那一刻,众人都看了个分明。她还趾高气昂的站在远处,怒目直直地看向白岸汀。被她推到一边的婢女,看着自家小姐顶着红红的指印站在王府大门前,原本想要提醒她几分,可一想到左思容的脾气性格,又向后缩了几步。
  怒气冲冲的愣了半天,左思容转了一圈,找不到可以出气的东西,又伸出手指着白岸汀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白岸汀,你一个寒门小户出来的女人,竟敢如此对我。你这个贱人,定是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了王爷,在未出阁之前就学会了男人。现在又用狐媚手段王爷,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狐媚子……”
  一时间,白岸汀思绪反复。一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愤愤地看向左思容。想起那次左思容不惜给自己下毒来陷害她,又屡次跑到那里告状,害她受罚也就算了。难为的是祁景书为了自己多次与顶撞。
  想来此时那里定也是知道了消息,她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左思容,一直以为左思容懂事,孝顺,端庄贤淑,当然了,左思容最会的就是演戏。
  而此时的左思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花容月貌,什么端庄贤淑,全都被她拋到了一边,她的心里已被仇恨充斥。
  白岸汀心想这左思容定是在嫁入王府之前就恨上了自己,一直以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她欺辱,怒气更重。她这一世原想着能够安安稳稳度过就好,谁知会碰上这个女人,还什么高贵的相府嫡女,此刻看来倒不如一只野鸡看起来让人顺心。
  前世的种种经历告诉她,一再的退让只会让欺负自己的人变本加厉。她给左思容留的退路已经太多,她却丝毫不知悔过,到了这一日,竟然让人去夜闯白净阁,让人去她白岸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左思容害了她这么多次,这一次却是想要侮辱她。变相的想要置她于死地,若是那贼人得逞,恐怕今日她白岸汀已成了不贞不洁之人,一想到那种种后果,白岸汀的眸色突然变深,尽是怒意。
  白岸汀对上左思容的目光,眼神凌厉,丝毫不示弱于她,一字一句也是充满了力量,“左思容你,暗害我在先,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毒,翠儿屡次代我受过,这一次你竟起了更为歹毒的心思,这样的手段怕是只有你左家的嫡女千金才能做的出来,真是为人不齿。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想必更清楚,你就不怕报应吗?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能睡的安稳吗?你是真的没有良心,还是天生的就是这么歹毒?”
  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白岸汀在身旁婢女的搀扶下将这些话说出。
  此时天色冷硬的像是铁块,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雾气。周遭格外安静,一字一句惊了所有人的心。
  正可谓最冷不过人心。
  左思容见白岸汀目光坚定,知她断不会再做退让,心里又是气恼,她恼羞成怒,被白岸汀打过的那半边脸肿得,且是火辣辣的疼。
  气急的左思容破口大骂了起来,那些不干不净的话从她口里说出来,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心惊。
  “白岸汀你这个贱人,你在白府的时候就不老实,害自己的姨娘,你这种人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暗香阁里的都比你干净,你这个贱人,我好恨……”左思容一时气急。把自己暗中调查白岸汀的那些事都抖了出来,一时口不择言,顾不上体面,发钗在她慌乱的时候也掉了一支,一缕发丝散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额前来回摆动。
  白岸汀眸色暗沉,眼里无一丝温度,就连握成拳头的双手也是冰的可怕。她一身素白的衣衫立于风中,看起来弱不禁风。再加上她原本就长的清秀,隐约间看去就比左思容少了几分气势。
  可是,纵是看起来柔弱的白岸汀在此时也让人觉得气场强大,她松开婢女的手,走到正中间,每一步都走的有力,面上更无半分的不安。残害自己的姨娘?呵呵……哪一次不是受人欺辱在先。
  白岸汀盯着左思容,厉声说道:“一派胡言,信口雌黄!原来相府的嫡女说出的话也可以这么不堪。我白府小门小户的听着都难以入耳,七出之过,仅仅是这些吗?首先,你可以去白府问个究竟,我那姨娘究竟如何?你敢说你昨晚做了什么事吗?你敢说你嫁入王府以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吗?你这么做,丢的不是王府的脸面,也不是王爷的脸面。真正丢脸是你左思容自己,是你相府。”
  所有的人都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白岸汀神色淡定,无一丝慌乱,还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左侧妃,让人不禁去想一个寒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怎能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直压的左思容一句话也说不出。
  自己做过的事一旦被说穿了,就是再怎么掩饰也是难免会露出马脚。白岸汀的话,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直直烙入她的心。左思容不禁神色慌乱,当下失了神色,伸出手就想去打白岸汀。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们二人。
  左思容的贴身婢女额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这可如何是好?
  竟是没玩没了了。
  左思容的手刚伸出去,那力度看起来也是大的惊人。突然一个身影疾步走向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时动弹不得,直到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球一样失了气势。
  祁景书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看到围了一群人,心下料到必是出了什么事。
  长风暗示他要不要过去看看,他点了点头,示意长风噤声,原是想这件事早些过去。
  自己只身一人悄悄走了过来,才看到眼前这一幕。对左思容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祁景书何时见过这样的左思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想起皇后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左思容,就在刚才,向皇后说明情况时自己还挨了一顿臭骂,原本俊美的面容上蒙上了一层寒气。
  左思容被他的表情惊到,眼神闪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一点一点浸入骨髓,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她这样的人,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一时疼痛难忍,竟“嗷嗷”叫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白岸汀。
  祁景书眼看白岸汀无事,一把甩开了左思容的手臂,冷冷的对她说道:“左小姐,请你自重!”
  说完,又看了她身边的婢女一眼,说道:“你们几个,还不送左小姐回府?”
  接着就越过许多人的目光,径直走向了白岸汀。
  看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左思容哪里肯善罢甘休。


第一百三十章 :白岸汀的愤怒
  左思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长这么大以来,受尽人前人后的荣宠,却一次次因为白岸汀受辱。
  她的贴身婢女,也是她从相府带来的陪嫁丫鬟见状连忙去搀扶左思容,却被她推到了一边,厉声呵斥道:“是不是连你也来看我笑话?呵呵……”
  那婢女登时红了眼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原是想拉左思容一把,未免她倒在地上,却不想左思容丝毫不把她的好意放在心上。还那样想她,把她想成了那种人,对于这样的左思容她是再熟悉不过。只消片刻,她的神色便恢复如初,静静的看着这些一切。
  朱红的大门敞开着,原本是用来迎接左思容的。这一刻,却像是要赶她出去一样。真是让人觉得讽刺,众人都在看着她,都在看她的笑话。
  那一日大婚,她准备好了一切,原以为祁景书为折服于她的美貌。穿上喜服的她美的如一幅画,所有的人都夸她的貌美,就连皇后也一直那么喜欢她。她以为嫁给了三王爷,她的人生就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能配得上她?却不想祁景书竟然丝毫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又想起祁景书为白岸汀倾心准备的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的恩宠。这一切都狠狠刺痛着她的心。
  左思容紧紧捂着自己的脸颊,红了一双眼,这一刻,她像是疯了一样,用另一只手指向白岸汀,恶狠狠的说道:“白岸汀……你……你这个贱人!”
  白岸汀不改神色,怒视着左思容,这一巴掌仅是替翠儿打下的,左思容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又岂是这一巴掌能解决的。白岸汀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火辣辣的疼,可她却丝毫不在意,倒是觉得畅快了些许。
  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敢说话,静的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声音。
  左思容的左脸颊上五道指印分外分明,在她拿下手掌的那一刻,众人都看了个分明。她还趾高气昂的站在远处,怒目直直地看向白岸汀。被她推到一边的婢女,看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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