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荣华-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槐叩逆九醋抛约倚〗愣プ藕旌斓闹赣≌驹谕醺竺徘埃鞠胍嵝阉阜郑梢幌氲阶笏既莸钠⑵愿瘢窒蚝笏趿思覆健
  怒气冲冲的愣了半天,左思容转了一圈,找不到可以出气的东西,又伸出手指着白岸汀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白岸汀,你一个寒门小户出来的女人,竟敢如此对我。你这个贱人,定是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勾引了王爷,在未出阁之前就学会了勾引男人。现在又用狐媚手段勾引王爷,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狐媚子……”
  一时间,白岸汀思绪反复。一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愤愤地看向左思容。想起那次左思容不惜给自己下毒来陷害她,又屡次跑到那里告状,害她受罚也就算了。难为的是祁景书为了自己多次与顶撞。
  想来此时那里定也是知道了消息,她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左思容,一直以为左思容懂事,孝顺,端庄贤淑,当然了,左思容最会的就是演戏。
  而此时的左思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花容月貌,什么端庄贤淑,全都被她拋到了一边,她的心里已被仇恨充斥。
  白岸汀心想这左思容定是在嫁入王府之前就恨上了自己,一直以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她欺辱,怒气更重。她这一世原想着能够安安稳稳度过就好,谁知会碰上这个女人,还什么高贵的相府嫡女,此刻看来倒不如一只野鸡看起来让人顺心。
  前世的种种经历告诉她,一再的退让只会让欺负自己的人变本加厉。她给左思容留的退路已经太多,她却丝毫不知悔过,到了这一日,竟然让人去夜闯白净阁,让人去她白岸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左思容害了她这么多次,这一次却是想要侮辱她。变相的想要置她于死地,若是那贼人得逞,恐怕今日她白岸汀已成了不贞不洁之人,一想到那种种后果,白岸汀的眸色突然变深,尽是怒意。
  白岸汀对上左思容的目光,眼神凌厉,丝毫不示弱于她,一字一句也是充满了力量,“左思容你,暗害我在先,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毒,翠儿屡次代我受过,这一次你竟起了更为歹毒的心思,这样的手段怕是只有你左家的嫡女千金才能做的出来,真是为人不齿。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想必更清楚,你就不怕报应吗?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能睡的安稳吗?你是真的没有良心,还是天生的就是这么歹毒?”
  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白岸汀在身旁婢女的搀扶下将这些话说出。
  此时天色冷硬的像是铁块,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雾气。周遭格外安静,一字一句惊了所有人的心。
  正可谓最冷不过人心。
  左思容见白岸汀目光坚定,知她断不会再做退让,心里又是气恼,她恼羞成怒,被白岸汀打过的那半边脸肿得发胀,且是火辣辣的疼。
  气急的左思容破口大骂了起来,那些不干不净的话从她口里说出来,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心惊。
  “白岸汀你这个贱人,你在白府的时候就不老实,害自己的姨娘,你这种人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暗香阁里的都比你干净,你这个贱人,我好恨……”左思容一时气急。把自己暗中调查白岸汀的那些事都抖了出来,一时口不择言,顾不上体面,发钗在她慌乱的时候也掉了一支,一缕发丝散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额前来回摆动。
  白岸汀眸色暗沉,眼里无一丝温度,就连握成拳头的双手也是冰的可怕。她一身素白的衣衫立于风中,看起来弱不禁风。再加上她原本就长的清秀,隐约间看去就比左思容少了几分气势。
  可是,纵是看起来柔弱的白岸汀在此时也让人觉得气场强大,她松开婢女的手,走到正中间,每一步都走的有力,面上更无半分的不安。残害自己的姨娘?呵呵……哪一次不是受人欺辱在先。
  白岸汀盯着左思容,厉声说道:“一派胡言,信口雌黄!原来相府的嫡女说出的话也可以这么不堪。我白府小门小户的听着都难以入耳,七出之过,仅仅是这些吗?首先,你可以去白府问个究竟,我那姨娘究竟如何?你敢说你昨晚做了什么事吗?你敢说你嫁入王府以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吗?你这么做,丢的不是王府的脸面,也不是王爷的脸面。真正丢脸是你左思容自己,是你相府。”
  所有的人都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白岸汀神色淡定,无一丝慌乱,还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左侧妃,让人不禁去想一个寒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怎能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直压的左思容一句话也说不出。
  自己做过的事一旦被说穿了,就是再怎么掩饰也是难免会露出马脚。白岸汀的话,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直直烙入她的心。左思容不禁神色慌乱,当下失了神色,伸出手就想去打白岸汀。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们二人。
  左思容的贴身婢女额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这可如何是好?
  竟是没玩没了了。
  左思容的手刚伸出去,那力度看起来也是大的惊人。突然一个身影疾步走向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时动弹不得,直到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球一样失了气势。
  祁景书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看到围了一群人,心下料到必是出了什么事。
  长风暗示他要不要过去看看,他点了点头,示意长风噤声,原是想这件事早些过去。
  自己只身一人悄悄走了过来,才看到眼前这一幕。对左思容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祁景书何时见过这样的左思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想起皇后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左思容,就在刚才,向皇后说明情况时自己还挨了一顿臭骂,原本俊美的面容上蒙上了一层寒气。
  左思容被他的表情惊到,眼神闪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一点一点浸入骨髓,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她这样的人,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一时疼痛难忍,竟“嗷嗷”叫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白岸汀。
  祁景书眼看白岸汀无事,一把甩开了左思容的手臂,冷冷的对她说道:“左小姐,请你自重!”
  说完,又看了她身边的婢女一眼,说道:“你们几个,还不送左小姐回府?”
  接着就越过许多人的目光,径直走向了白岸汀。
  看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左思容哪里肯善罢甘休。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谁都不能动她
  这一大早,祁景书便去了宫里。
  皇后宫里的婢女一看到祁景书连忙行了礼,“拜见三王爷,适才还在念叨你呢!”
  说完,就退了下去。
  一袭华服,原本紧锁的眉头在看到祁景书的那一刻,突然就舒展了。
  “景书来了,容儿,快,快把内务府刚送来的点心给三王爷拿来!”看向祁景书,一脸慈爱。
  唤作容儿的侍女看到脸上的笑意,连忙应声道:“奴婢遵命,奴婢马上去办!”
  祁景书看着那婢女离开,又看了看一脸慈爱的,也就是他的母后。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道:“儿臣拜见母后,儿臣今日前来,是想向母后秉明一件事。”
  皇后发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来回摇摆,再衬上那样的妆容,看起来贵不可言,让人不敢目视。尽管如此,她还是一个母亲啊!
  拉起祁景书的扶他起身,柔声道:“你这孩子,见了母后怎么这么拘礼,你我母子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一句话出口,这才看到祁景书铁青着一张脸,俊美的脸上长出了青色的胡渣。再一看,又觉得疲态尽显。一时着急,便脱口而出:“景书,是不是那个白姓女子又惹你伤心了。”
  祁景书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奈的说道:“母后,你想哪里去了!其实,儿臣此次前来是想要告诉母后,儿臣要休了左思容。”说到最后,祁景书的眼里已经是没有一丝温度。
  皇后听他此言,大吃了一惊,道:“景书,你可真是糊涂啊!为了那区区一个寒门小户的女子,便要休了左相家的女儿。”
  这时候去取点心的容儿已经返回,看到这一幕,又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祁景书知道多说无用,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替左思容隐瞒的,更没有那个必要。定了神色,说道:“母后有所不知,左思容她心思歹毒屡次三番陷害于白侧妃,此番更是找了歹人夜闯白净阁,意图白侧妃……”
  最后一句话说出,祁景书的眼睛已变得血红,拳头紧紧的握着,铁青着一张脸。
  大惊,长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问道:“那歹人可是承认了,她是相府的千金,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贼人此刻已被押入大牢,若不是翠儿护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若不是长风及时赶到,这一切又该会如何?母后,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让我怎么做?”祁景书起身便想向皇后告辞。
  皇后见状,急忙喊道:“容儿,还不快把点心呈上来。”
  容儿快步向前,将点心放于梨花木的桌子上,听了皇后的示意便退下了。
  “快来,景书,这些糕点都是你喜欢吃的。记得你小的时候,经常因为吃的太多,晚上睡不着,来母后这里闹腾。”
  祁景书回忆起幼时,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接下皇后递过去的糕点,尝了一口,对她微微一笑。
  这么温馨的日子,总没有那么长久。皇后见他心意已决,思绪良多,张了张口,犹疑了许久,这才开了口。
  “景书,那左相家的女儿,是可以帮助你完成大业的。她嫁给你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有拿她当过你的侧妃,却对那个姓白的女子事无巨细,把整个王府的大权交付于她。左思容那样的女子,她怎么会甘心啊!”
  祁景书听她这么说,心下又是一阵烦闷,便是如此,左思容总也有她左思容的理由吗?放下手中的糕点,恭声对皇后说道:“自幼母后便告诉儿臣,做人最重要的便是品行端正。那左思容她如此行径不堪,我的王府怎么能养虎为患?”
  “景书,不管怎么说,左相那里,你总应该留些颜面,毕竟左丞相他……他也是我朝的股肱之臣啊!”说完,不住的叹气。
  祁景书早就料到皇后会有这么一问,他也不是那三岁孩童,虽说对政事上他向来不曾上心,可是这该有的体面,他还是会为左相留的。长叹了一口气,对皇后说道:“母后,关于这一点,母后且放心,儿臣自有分寸。只是……只是便宜了她左思容。”祁景书眼睛里的寒意不减,只要一提到左思容,他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
  皇后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言。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陪着皇后说了一些体己话,祁景书因为挂怀着府里的事,就向他的母后告了別,回到了王府。谁料,刚一进门,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左思容满脸怒意地瞪着白岸汀。
  左思容的婢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走吧!小姐,我们是时候回府了。老爷夫人都在等着呢!”
  那婢女的神色略显慌张,她不知道这句话出口,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也不敢伸手去触碰左思容,只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果不其然,左思容像发了疯一样,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关键时刻一点用也没有!你给我滚!”
  长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眼见着左思容不拿下人当一回事,随意辱骂,一时气急就忘记了左思容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从不打女人这件事,怒气冲冲地就想要去教训左思容。
  祁景书一把将他拽回,暗道:“你不用理她,让人看了去,传到左丞相那里,又让人说我们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白岸汀看了长风一眼,暗示他没事,又对上祁景书的目光,冲他笑了笑。纵是如此,白岸汀的心里还是非常难受,却是无可奈何。
  那一刻,祁景书觉得白岸汀确实能让他安心,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女子。又想到她已经同自己一起度过了这么多的日子,尽管这一路走来也遇上了许多的波折与阻挠,结果总归是好的。一想到这些,祁景书的心里就涌起了一阵欢喜。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自三年前白岸汀将他救下,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好在是挺过来了,幸好他们还是在一起的。有这一切于他来说就已经够了,至于左思容原本就同他无任何关系,出了王府这个大门,也算是了清了。
  原以为这事到此为止就算结束了,可是左思容这样的人怎么肯善罢甘休。
  作为相府嫡女,一生下来就是尊贵的身份。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白岸汀的那一巴掌不仅是打在她的脸上,更打进她的心里。再者看到祁景书那么的护着白岸汀,左思容气的咬牙切齿,揉了揉被祁景书甩的酸疼的胳膊,便想着再去打白岸汀。
  又想起前些时日,她母亲相国夫人为她找了一算命的老头替她算命格,卜吉凶。她自以为生来高贵,命运定是一片坦途。想到这里,她就不住的扬起了嘴角。却不曾想那一日那老头一看到她,就不住的摇头。左思容见他那般,便想着那老头是故意的,她左思容这一生定是贵不可言的,哪能凭一个老头子三言两语便能说的清。后来,一时气急,还找了人打了那老头一顿。现在想来,确实这些时日是倒了霉运又想若是当日同那老头理会几句,找出一个破解的方法,或许她就不会有今日。或许,她就可以好好地教训白岸汀。
  到了这一刻,左思容仍是不知悔改。
  想了这么许多,她的心里愈发的愤懑不安。
  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左思容看到祁景书与白岸汀的眼里满是笑意,而她自己何时见过这样的祁景书。
  她原想着趁祁景书不注意的时候再去给白岸汀一巴掌,长这么大,左思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一巴掌不还回去她岂会善罢甘休。
  谁知祁景书竟一把抓过了他的手,猛地回头,将左思容推到了地上。厉声喝到:“左思容你够了,谁都不能够动她!休书已经给你了,还不快滚出去!”
  左思容这一刻瘫倒在地,一双玉手上沾满了泥土,原本一双染了豆蔻的素白玉手是那么的美好,这一刻看起来竟显得讽刺。左思容挣扎着起身,却是没能站起来,坐在地上破口大骂道:“白岸汀,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祁景书冷冷地看了地上的疯女人一眼,眸子里的暗光惊的左思容向后缩了几分。她何时见过这样的祁景书,尽管他深知祁景书不喜欢他,可是这么久以来,还是对她以礼相待。
  “左思容,今祁景书就告诉你,若是你再胆敢动她一个指头,我必会让你付出代价。”祁景书指向左思容,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却又暗含了许多寒意。
  左思容听了他这一句话,心下的恨意又添了几分。看白岸汀的眼神里又多了许多恨意。
  白岸汀看她还是不知悔改,又见她狼狈不堪,便不想再看她。轻声叹了一口气,握紧了祁景书的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永远都不会放过她
  左思容坐在地上一张脸失了血色,却是阴狠的让人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相府里,一派祥和。
  左思容的母亲相国夫人正同几位命妇在相府后花园里喝茶,三十多岁的年纪,温氏也是在这深墙大院里摸爬打滚才有了今天。
  相府里不乏奇花异草,不管什么季节,都是花团锦簇,温氏向来喜欢大朵大朵盛开的花,她一直以为她的女儿,便是这万花丛中最绚丽的一朵。
  左思容嫁入王府的时候,温氏也是充满了期待,她以为她的女儿终于想到了依靠,也是一个踏板,终有一日将会为她带来莫大的荣耀。想到这里,她在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倨傲的表情。
  那时候左思容不得祁景书喜欢,温氏不止一次的劝她,她以为祁景书像别的男人一样不过是图一时新鲜,对白岸汀的宠爱也不过因为是一时兴起。终有一日,祁景书他会厌倦,只要左思容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人嘛!最大的本钱是美貌。
  因着她的鼓舞,左思容更是变本加厉。直至后来,温氏不得已去了那里说情,她还是不死心。
  “听说你家姑娘同尚书家的公子结了亲,吴夫人,你家姑娘还真是好命啊!”一个着一身芙蓉色衣裙的女子,娇笑着对她身侧的女子说道。
  那个被唤作吴夫人的女子,约莫三十五岁的年纪,着一身浅紫色的外袍,笑的清浅而又内敛。低头饮了口茶水,静静的看着园中的美景,这才柔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小女过得好就行了。”
  众命妇只见相国夫人温氏瞥了那吴夫人一眼,眼里尽是不屑,冷哼了一声,眼里眉间皆是不满。
  “吴夫人,你还真是好命啊!只是我怎么听说那尚书府的二公子不过是个庶出的孩子,只是他的母亲颇得尚书大人喜爱,这才得以立足于尚书府,还真是不错呢!”相国夫人佯装无意说出这句话,脸上笑意盈盈。一时间她又想起了白岸汀,同时也为自家女儿不平,不就是一寒门小户出身的丫头,如何就吸引了祁景书?更何况听说白岸汀是在乡下里养大的,更是憋了一肚子气。趁着这个机会,又将自己肚子里的不满发了出来。
  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众人听相国夫人这么说,只她定是故意讽刺。
  这时候挑起话匣子的夫人连忙打了圆场,笑意盈盈的给温氏续上了茶,柔声道:“哦!谁都直到相国家的大小姐,不,也就是当今的三王爷的侧妃,生的国色天香,又知书达礼,咱们相国夫人才能算得上是好福气呢!”说完,娇笑声不断,在这园里回响,只让人觉得真是一派祥和。
  众命妇面面相觑,相顾看了一眼,会意了一下,纷纷向温氏道喜,只把左思容夸成了一朵花。那被温氏冷言暗讽的吴夫人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附和着众人,同她道喜。
  “是啊,听闻侧妃在出阁之前便是名动天下,三王爷还真是好福气。”
  “相国夫人才是好福气,生的了这么漂亮的女儿,又有这么好的福气成了三王爷的侧妃。想来若是侧妃在此,这园中的花怕也是要失了颜色。”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侧妃真是一等一的人物,人长的漂亮不说,对咱们相国夫人也是孝顺的很,我看相国夫人头上这支簪子,做工材质都不一般,想来定是侧妃送给相国夫人的。哪样我们家那个丫头,还得让我为她置办这些东西。”
  这最后开口便是最先开口的那位夫人,她家的女儿拼了命的要嫁给一穷书生,一时间也闹了很大的笑话。谁知道后来那穷书生金科及第竟做了官,此番特意说出这些话来不过是怕得罪了温氏。
  温氏这才有了笑意,伸手摸了摸那支发簪,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连声音都变得柔和了许多,道:“可不是吗?这是侧妃前些日子特意命人给我送来相府的,平日里我也不爱带这些东西,可是话说回来,这是女儿的一番心意。”
  其实,那支簪子不过是她盒子里最普通的一支,今日顺手戴在了头上,被人这么一说,不禁喜上眉梢。
  众人见她终于有了笑意,皆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天色渐渐变暗,皆寻了个由头离开了相府。
  “相府嫡女又如何?哼!不过是一不受宠的侧妃罢了!有什么好显摆的!”这才刚松了一口气,出了相府,率先开口的女子按耐不住又说了一句话。
  她旁边的婢女忙向前搀着她说道:“夫人,小点声……”
  那夫人左右环视了一周,长嘘了口气,就跟着上了轿。
  吴夫人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笑意,浅浅的让人看不出悲喜。
  她身旁的婢女只她今日被相国夫人暗讽了一番,忍不住替她抱不平,说道:“什么侧妃,什么相府嫡女,不是一样的不受宠,夫人,不必理会那种人。”
  吴夫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个丫头,该罚,相国夫人,侧妃,光是这名号哪一个你能惹得起?我也不求其他,只要小姐她能候幸福安稳度过这一生也就够了。”
  说完,依旧是笑的清清浅浅。
  这天,马上就要变了。昏沉沉的,一如左思容的心情。
  被祁景书推倒在地的左思容,花容失色,发钗又掉了几支。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一身的华服上占满了泥土。
  见祁景书这么护着自己,白岸汀心里一阵暖意。却是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有些东西她懂就够了,她也相信祁景书会懂她。饶是这样,她心里的怨气还是不减,左思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却也只是得了一个七出之过的罪名,别的再无其他。
  而所有的事情却都一直在白岸汀的心底,每一次想起都会出一身冷汗。
  这时候雨也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祁景书命人取了把伞并将白岸汀紧紧的搂在怀里,只看了地上的左思容一眼,冷声道:“左小姐,请回吧!”
  左思容的婢女忙去搀扶左思容,这一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