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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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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烨现在只顾得上担心他女儿陈雪娇的安危,他这一辈子也只得这一个女儿,现下自己做了这种糊涂孽事,却还要让自己的女儿替他受过。此时,陈烨点头如捣蒜,自从祁景书发现了异常,陈烨就被关了起来,他哪里会知道别的什么事。玉殷的事,他又哪里会知道,自顾不暇的陈烨老泪纵横,他这一生取得的成就也都在今日毁于一旦。
  桌子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白岸汀心中也是思绪良多,想陈烨原本是一个多么能耐的人,而今却变成了这样。又因着担心玉殷的缘故,白岸汀也是一样想要从中探知更多。无奈,并没有得出任何的结果,又看着陈烨如今这个样子,心里面实是觉得万分感慨。大王爷这一次失手了,可是并不代表他会就此罢手。
  “到了这个时候,我想他应该不会说谎了。”白岸汀看着一件凝重的祁景书,知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虽说他同大王爷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血浓于水,从前再怎么争斗都罢,到了如今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自己的命。
  祁景书沉默了良久,才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就在祁景书转身的那一刻,陈烨像是发了疯一般,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边,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狼狈不堪,眼睛里也是充满了恐惧。
  祁景书猛地回头,一脚踢开了他。此时,祁景书的眼睛里尽是厌弃,他原本就觉得烦闷不安,陈烨的举动更是彻底惹怒了他。
  “陈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白岸汀拉住了祁景书,尽是不解。
  暗室中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寂静。烛火忽明忽暗,照在陈烨的脸上,看起来更是闪闪发亮。因为他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不断的向下流着,如何看去都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陈烨见白岸汀他们停下了脚步,面色稍有些缓和。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次是我对不住三王爷,只是小女雪娇她是无辜的,还望三王爷可以留她一条活路。”说完这一句,陈烨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好像是用尽了他自己所有的力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此时,寄养在乡下的陈雪娇还在期盼着她的父亲回去接她,还在期盼着长风会娶她。原本一个养在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如今空有一颗不甘的心,日子却过的拮据,就连头上那唯一的坠饰也不见了。这样的陈雪娇看起来柔弱而又可怜,尽管如此,她还是什么都不知晓。
  白岸汀附在正在发呆的祁景书耳侧,轻唤了一声:“相公……”从前都是祁景书在帮她排忧解难,这一次她也希望自己可以为祁景书做些什么,只是苦于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你放心,这件事不会祸及他人。”祁景书看了陈烨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怜悯。越是在这个时候,他越是觉得亲情的弥足珍贵。
  得了祁景书的话,陈烨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尽管他连连认错,可是终究还是做下了此种孽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被抹去。
  “夫人,走吧!”祁景书没有再看陈烨,只是对着白岸汀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这二人出去以后,皆是一路沉默。
  现在的陈府少了以往的热闹非凡,到了深夜更显得冷清。只是在这个时候,最凉薄的不过是人心。祁景书一身的寒意,即使是白岸汀都不敢离他太近。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白岸汀看着映入湖中的一弯明月说道:“相公,到了如今事情已经牵扯到许多事。眼下对于我们来说回到京城许是最安全的,这个时候京城不一定会有什么变故。再者,大王爷他……他既然已经露出了马脚,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白岸汀说的这些,祁景书也早已经考虑到了。只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原本是想着出游,却差点被人置之于死地。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虽说他们二人这些年来算不得亲厚,但是终归是血浓于水。
  “夫人所说甚是,只是这一次原本是想着能好好的同夫人游一遭,眼下看来是又要耽搁了。”祁景书的脸色在月光之下,看起来稍稍有了缓和,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像刚才那般让人觉得寒意四起。
  白岸汀握紧了祁景书的手,像是从前许多次祁景书给她传递的温暖那般,她在告诉祁景书无论有什么困难,她都会同祁景书一起度过。
  翠儿身上的伤势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时长风和玉殷正在陪着她。玉殷乖巧懂事,不断的在问翠儿还疼不疼。看到翠儿的脸色一点点好起来了,玉殷的脸上也才有了笑容。他还不时的想要逗翠儿开心,只是怕笑得时候会牵动身上的伤口,翠儿也一直都没有敢大笑。尽管如此,也是显得其乐融融。
  那种开怀与高兴,同样也感染了正朝这里走来的祁景书和白岸汀。甫一走到门口,他们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翠儿,你现在的身子可是好些了?”白岸汀一到,长风就自动退到了后面。翠儿与长风两个人的脸上看起来皆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情绪在里头。
  自从翠儿明白了长风的心意,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也是亲近了许多。
  “王妃放心,我已经好多了。”翠儿说着,脸上皆是笑意,触及到长风的目光时,她的脸上更添了红晕。
  白岸汀点了点头,拉过了翠儿的手,说道:“翠儿,我与相公决定明日一早便启程回府。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这身子能否受得了。”
  这几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翠儿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此事不过是个开始。翠儿含笑看了白岸汀一眼,知道自己的这一身伤又给大家添了麻烦,她也不想让白岸汀再为自己担心。随后,翠儿说道:“王妃,你放心吧!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上路的话也不成问题。”
  “王妃,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翠儿的……”长风忍不住插话,说完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着急了,低头笑了笑。
  他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大家对此事皆是心知肚明,就也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了。
  祁景书同白岸汀商议之后,带着陈烨一同上了路,他们都认为既然陈烨是受了大王爷的指使,那么在以后也终将会是一把利剑。带上他,总好过以后求助无门,大王爷这次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商议之后,众人也都做好了回京的准备。
  “陈烨,这陈府的财富是你聚集起来的,眼下你觉得谁最合适承担你的家业?”临行前,祁景书还是去问了陈烨的意愿。
  祁景书此言一出,陈烨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煞白。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财富有朝一日会离自己这么远,倒不是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有多么重要,而是他守了多年的基业最终还是拱手让给了他人。
  陈烨思虑了良久,这才轻轻说出了一个名字,“陈嘉”,陈烨的侄子。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陈烨亲手写了一封信。
  后来写封信经由祁景书的手,交到了陈嘉的手中。陈府中来了几位贵客这件事在整个乌石镇都是家喻户晓,陈嘉听说伯父病了,暂时将家业交到他的手中,他很快的便接受了这个事实。至此,祁景书也没有让他再去见陈烨一眼。
  在离开乌石镇时,祁景书没有去过问关于陈雪娇的事,只是将她留在了庄上,并派了几个人在一旁保护她。毕竟,她是陈烨的女儿,如果陈雪娇出了什么事,陈烨那里怕是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等了那么久,陈雪娇终于还是没能等到有人过去接她。
  “三王爷,我可以跟你们走,只是小女那里……”陈烨临走之前,颤抖着双唇问道。
  祁景书冷冷的说了句,“本王自有分寸。”说完,他就不想再同陈烨理会太多。
  陈烨关心的也不过是他这一个女儿,现下也是安心了。此去他也知道必是前途未卜,看着越来越远的陈府,陈烨知道这里已经不属于他了。
  对外面陈烨在信中也已经跟陈嘉说了明白,他生了重病,需要向外求医,所以随同祁景书一起去了外地。对于这种事旁人自然不会关注太多,陈嘉无端得了这样的地位,自是高兴得很,又哪里会管太多。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宋君扬中举
  这一路上祁景书和长风都是格外的小心,自从出了事以后,祁景书也召集了部下,这一路下来还算顺畅。用了不到两日的时间,他们就回到了王府。
  长风对翠儿也是格外的体贴,一路上也少了颠簸。回到王府的时候,翠儿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白岸汀看了他们两个相亲相爱,也是觉得开心。这一次,翠儿也算是得遇了良人,这一趟也总算是不虚此行。
  刚一下了马车,就有个侍卫模样的人行色匆匆的跟祁景书报告说:“启禀王爷,在这一次秋闱中宋君扬他中了举人,但并没有中头一名解元,他的成绩在这一次的秋闱中,也不过是中下的水平。”此人也算得上比较能懂得祁景书的心思,说事情的时候也是挑重点的说。只是在说到最后的时候,他都觉得王爷不应该让他们去过多的关注这样的一个人。在他的眼里,宋君扬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应该也算不上是有什么成就。
  祁景书点了点头,脸上并无波澜。此事虽说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却没有想过宋君扬会得了一个中下的名次。这一次,对于朝堂上的风气,祁景书又明白了许多。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随后,祁景书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祁景书的神色,白岸汀就明白了几分,只是这时候人多嘴杂,有些事情也不变多说。再者,一旦说起此事,势必会说到朝堂上的风气,说起这种话,总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王府中一如从前,在言姨娘的打理下井井有条,下人们听说王爷王妃回府,也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此番,白岸汀也总算是明白了祁景书为何会将王府交给言姨娘打理,因为交给她不仅祁景书觉得放心,连白岸汀自己也觉得甚是放心。
  回到了王府自然比外面安全的多,虽然如此,长风还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翠儿的身边。白岸汀看着翠儿的伤势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也想着给他们俩一个独处的机会,她就没在翠儿房里长时间的待下去。就想着过段时间,等翠儿的伤势好了,就择个良辰吉日替他们二人完婚。
  在听到宋君扬的成绩之后,祁景书就派人传达了自己的意思约宋君扬去了茶楼。原本祁景书就很是赏识宋君扬,此时他心中更是有了打算。
  从翠儿房里离开以后,白岸汀就去了言姨娘那里。这一次出去,她也只是给言姨娘买了一件礼物,也就是那支簪子。现下也是个好机会,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毕竟在他们外出的这么长一段时间,王府还是一如从前那般井井有条。
  刚一走到账房,就有人通报了言姨娘。
  “王妃万福。”言姨娘一看到白岸汀就福了一福,算是行了礼。
  白岸汀朝她一笑,进了内室,这才从袖口中取出了那支簪子。并没有什么金贵的装饰,就是那一支素色的簪子,白岸汀一看到这支簪子,就知道言姨娘应该会喜欢。
  “王妃,你这是何意?这个可是送给我的?”言姨娘惊喜的问了一句,她早已拿白岸汀当作了朋友,问起话来,也就没有顾及许多。
  原本白岸汀就是喜欢她同言姨娘在一起时的相处状态,就直接将发簪戴在了言姨娘的发间,温声说道:“这支簪子很配你,我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喜欢。”
  尽管没有镜子,言姨娘也是觉得既然是白岸汀送的,那就一定好看,因为她相信白岸汀的眼光。在这样的王府大院之中,白岸汀能交到言姨娘这样的好友,她也觉得这是一件幸事。
  宋君扬在听到祁景书约他的消息时,并无一丝的震惊。因为他早已料到祁景书的身份不俗,光是那一日乌石镇初遇之时,祁景书周身的气度就已经让他觉得非凡。此时,又在京城再次与祁景书想见,宋君扬自是明白了些许。
  茶楼相会之时,宋君扬也显得分外的高兴。毕竟那一日他同祁景书相谈甚欢,他自己也是很久都没有觉得有那么痛快了。
  “祈兄,多日不见,你还是那般的器宇轩昂。”宋君扬一袭青色长衫,整个人看起来风骨犹存,并没有被这一次秋闱的结果而影响到,依旧是那般的明朗。
  祁景书哈哈一笑,“还是同宋兄说话最有趣了,我这先前还替宋兄担心来着,眼下看来我还真是多虑了。”说完,祁景书举杯,二人对饮甚欢。
  听了祁景书的话,宋君扬的脸色稍变了些许。他自是进了京,也正是为了求取功名。若不是这样,他这一腔的热血与抱负也自是无处言说了。念及此,宋君扬突然间清醒了几分,祁景书远在乌石镇,也不过是今日才回了京城,他又怎么会知晓自己的成绩,这一切看似有些突兀,但是如果此人是祁景书,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良久,宋君扬粲然一笑,“想必祈兄已经知道了,怪也只能怪小弟才疏学浅。以小弟这样的学识,自是等不了大雅之堂的。”
  “宋兄哪里的话,依我看也不过是那几个老头子无能罢了。”祁景书一直望着宋君扬,眼睛里面波澜不惊。
  听了他的话,宋君扬竟被口中的水呛到了,咳嗽了几声说道:“祈兄言重了,这种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说起来审阅文章的那几个人也都是朝廷的股肱,王朝的栋梁之材。这种话若是传到了旁人的口中,不一定会引起什么祸端。
  若是以往的祁景书,他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随意说这种话的。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所以就在下一刻,祁景书就非常爽快的说了句,“无妨,说起来,本王也是替你觉得可惜。”
  “本王”二字传入了宋君扬的耳中,他的动作稍稍有些迟滞,心中却是了然。早在前几日,他就听人说了三王爷告假,不在京中,宋君扬原本也没有这种攀龙附凤的心思。一直以来他也是远离庙堂,空有一腔报复,却是无处挥洒。在这一刻,他想眼前的这个祈慕白,想必就真的是三王爷了。
  二人原本就是在茶楼的雅间,除了他们二人,并没有别的什么人。宋君扬缓缓跪下,正色说道:“草民拜见王爷,前些时日多有唐突,还望三王爷恕罪。”
  祁景书原本也就是想要告诉宋君扬自己的身份,这一次口误也是有心的,他一把扶起了宋君扬,说道:“此处只有宋兄你我二人,何须拘礼?再者,宋兄又如何知晓本王便是三王爷?”
  这些年来,祁景书战功赫赫,即便是在百姓间也有很高的声望。虽然祁景书向来无心于朝堂上的争斗,但是他在普通百姓,尤其是读书人的眼中,也是早已经落得了一个好名声。宋君扬起初也是觉得非常的惊喜,稍后却还是恢复了神色,说道:“世人皆知三王爷的侧妃中有一个白姓王妃,王爷又说自己名慕白,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王爷与王妃二人情深意笃,草民也断然不敢随意揣测。”
  听了他的话,祁景书点了点头,说道:“玉殷这些日子也是愈发的乖巧了,他现在正在王府,这几日王妃教他识了不少的字。说起来,这孩子天赋尚佳,学起来也是非常的快。”
  “说起来,真是有劳王爷了。”提及玉殷,宋君扬的脸色才恢复如初。这些时日不见,他也不知道玉殷怎么样了。但是,他知道祁景书应该不会亏待了玉殷。
  祁景书此次找宋君扬过来,原本也是因为有事需要商议。单是大王爷那里,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他虽无心皇位,可是别人却不这么认为。再者,祁景书也不想自己关心的心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天下若是交给大王爷那样的人,恐怕就是他们祈氏一族的末路了。
  所以,这一次他是想着宋君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因为,通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与了解,祁景书和白岸汀一致认为宋君扬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这一次秋闱失利,但是他这样的人才是不应该被埋没的。
  “宋兄,你可愿随我去王府?本王想既然秋闱的结果一定,你也用应该寻个好去处,也好不辜负你这满腹经纶。”祁景书给他倒了一杯茶,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宋君扬听了他的话,便明白了祁景书的意图。历朝历代,皆有写宦官培养一些幕僚门客,为自己排忧解难的同时,也可以给他人一个机会。但是,宋君扬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本是想着通过自己的真本事,得到他人的赏识,然后真正的去做一番事业。
  良久,宋君扬才开了口,“多谢王爷赏识提点,只不过草民才疏学浅,即便是去了王府想来也是凭空给王爷添了麻烦。”
  “无妨。”
  宋君扬哪里会想到祁景书会对自己这般赏识,知道无法推却,他才说了句,“还望三王爷可以给在下一点时间考虑。”


第一百八十章 街上遇美人
  茶楼之中很是幽静,在听到宋君扬的回答之后,祁景书爽朗的笑了出来,“宋兄,如果你想念玉殷,可以到王府直接报上你的名讳,自不会有人胆敢阻拦。”且不管宋君扬会不会来王府,祁景书自是欣赏他,就想着给他一个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水壶中的茶水已尽,茶楼里依旧是客人不断,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宋君扬并没有多做回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草民知道了,多谢王爷盛情。玉殷那里也是有劳王爷了。”
  许久,二人皆是静默。祁景书见他似是在考虑些什么,也就没有再追问。毕竟,像宋君扬这样的人,皆是有着一身的傲骨,他也不会强逼。
  “那既然这样,宋兄如若有什么别的其他事,就去忙吧!”祁景书喝完最后一口茶,对他说道。
  宋君扬如获大赦,忙点了头,“草民恭送王爷。”
  临别之前,祁景书意味深长的看了宋君扬一眼,他着实是不想失了这样一个人才。只是奈何,宋君扬是希望凭着一己之力谋得前途。再者,他也不愿意以后自己的身上总是挂着三王爷的名头。
  回到王府以后,白岸汀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是去找了宋君扬。还没等白岸汀开口,祁景书边说道:“岸汀,我刚刚去见过宋兄了。”
  “想必这一次宋公子的成绩并不理想,只是不知道王爷做何打算?”自从大王爷有了动作以后,白岸汀也是替祁景书觉得忧心。所以,在这一方面,白岸汀与祁景书的心思是一致的
  祁景书将适才与宋君扬的谈话内容说给了白岸汀,其实,对于宋君扬这样的回答,祁景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宋君扬是一个聪明人,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即便是没有祁景书,他在这京城也应该能够吃得开,只不过可能会辛苦一些罢了!
  “岸汀你说的是,我也已经同他商议了让他来助我一臂之力。只是,宋兄他似乎不怎么情愿。”祁景书微微叹了一口气。
  白岸汀坐到他的身侧,此事已经在她的意料之中。“宋公子那样的人他有傲骨,他同你所想的不一样,你且看日后他怎么说吧!”
  玉殷在回到王府以后,并没有任何异样,反倒是适应的很快。在王府里到处走动着,玩的也是非常的开心。并没有一丝的拘束,听说自己到了京城,玉殷立即就想起了宋君扬。只不过这几个人一回到王府,就各自忙去了,玉殷到了此时才找到白岸汀他们。
  “玉殷拜见王妃。”既然此时祁景书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玉殷很坦然的向白岸汀行礼,礼数周全,也让白岸汀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
  白岸汀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表露出来,依旧是像从前那般对待玉殷,微笑着扶玉殷起了身,贝一般,紧张的望向了那个紫衣女子。
  宋君扬由于漫无目的,步子踱的很慢。小贩的声音响亮,好像是巴不得所有的人都向这里张望一般。宋君扬的思绪被打乱,眼睛也望向了小贩所在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紫衣女子伸出的那一双手让他眼前一亮。那只手腕上赫然是一个形似兰花的胎记,也是宋君扬很熟悉的一个胎记。因为他的妹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他知道他不会认错。
  他的心头猛地一震:妹妹。
  一时间,宋君扬觉得欣喜万分,眼前浮起了自己离家时的场景,他的母亲最为挂怀的就是他的妹妹了。
  这些年以来,不管宋君扬去任何地方,他的母亲都会嘱咐他去寻找自己的妹妹,这一次也不例外。
  “君扬,你这一次去京城赴考,路上势必会经过很多个地方。一路上你可要记得多去打探一下关于你妹妹的消息。”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些年以来,他的母亲一方面担心妹妹,一方面又替自己忧虑,很多时候他都看到母亲一个人在偷偷的抹眼泪。一双眼睛早已经快要哭干了,每晚还要在油灯下缝缝补补,做些活补贴家用。
  宋君扬又哪里会不知道母亲的心思,这么多年以来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自己又多番外出求学,家里只留下母亲一个人,每每念及此事,宋君扬心里就总觉得很不是滋味。纵然学富五车,在这个事情面前,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自己的母亲。
  “母亲,你放心,儿子这一次一旦找到任何有关妹妹的消息,都会抽丝剥茧,仔细查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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