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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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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什么?

    祝勐听命于师兄,那那东西必然是师兄想要之物。

    可上一世,慕亦弦手中从没有什么是阿越师兄想要必取之物啊……

    “师兄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呢?”宣绫靖无意识地喃喃低语道,若是有机会,她倒是可以帮上一把……

    毕竟,她欠师兄的,实在太多了……

    ……

    等到晚膳之前,祈福仪式才终于结束。

    而等到那伪装之人假装回竹居兰居休息,宣绫靖与慕亦弦等人才趁此换回了身份,可以出屋呼吸呼吸新鲜的气息。

    祈福结束的消息传入了北园之外的方长玥耳中,方长玥立时愤愤然地哼了一声,才又匆忙起身向着北园走去!

    这一次,北园的侍卫倒是没再阻拦,方长玥立时气势大盛,瞥了一眼门口的领命侍卫,才大摇大摆向着竹居走去。

    阮寂从刚好拦住她,不冷不热道,“方姑娘,殿下此刻累了,正在休息。”

    “殿下陪同郡主祈福三日,定然累了,只是长玥身负太后口谕,不得不转告殿下。”

    说道陪同二字,方长玥眸底飞速闪过一抹愤然之色,而后才又道,“太后吩咐之事,若明日再告知殿下,只怕一时之间难以完成,还请侍卫转告殿下一声。”

    屋内正用着晚膳的慕亦弦早将屋外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及此,不由淡淡出声道,“让她进来。”

    方长玥立时喜形于色,蔑了阮寂从一眼,便大步跨入了竹居。

    微福一礼,再抬头看向正用晚膳的慕亦弦时,瞳眸里满是倾慕之色,满身盛气凌人之态瞬间敛于无形,娇羞柔声道,“长玥见过殿下。”

    “免礼。”慕亦弦对她那番眼神温柔之态视若无睹,淡然道,“太后有何口谕?”

    方长玥神色越发柔和似水,就连声音都带了几丝动人的羞怯,“太后听闻殿下为郡主安排祈福之事定在万佛寺,想让殿下为皇上顺道求一只佛像,以保平安。”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慕亦弦微微点了点头,便冷冽下了逐客令。

    方长玥怔怔回过神来,才听清慕亦弦说得什么,不甘地瘪了瘪嘴,想与慕亦弦再多交流一些,却被慕亦弦忽然沉冷寒冽的目光惊得浑身一颤,再不敢多言,匆匆退出。

    用完晚膳后,兰居不久就全全熄了烛火。

    三日在阵法之中耗费心神探索与铭记,每晚倚树而眠,这一刻放松下来,宣绫靖便感觉到了丝丝困意,在加上她这幅身子本来就体虚,更是倦意重重袭来。

    害的桑莫隐隐迫不及待想要与她讨论一番阵法之事的兴致无奈得落了空。

    慕亦弦从“败兴而归”的桑莫口中听闻宣绫靖太累已经睡下的消息后,便吩咐侍卫今晚严加守护各处,并且安排好明日回都的车架。

    由于没有吩咐究竟何时启程,阮寂从不由追问了句。

    然而,慕亦弦却淡淡看了一眼已经熄了灯火的兰居,而后留下一句,“郡主睡醒后。”

    月宁郡主醒后?

    阮寂从少有呆滞地愣了愣,殿下甚少会吩咐下如此不明确的指令,按照计划,应是明早回都……可殿下这句,若是郡主一觉睡到明晚,那岂不是明晚再走?睡到后天,难不成后天再回?

    虽不知月宁郡主究竟何时能醒,阮寂从还是立即吩咐侍卫将回都的车马最快的备好……

 第七十四章回都,试探深浅

    翌日,宣绫靖醒来之时,已经临近午时。

    素鸢服侍着她起身着衣洗漱之时,她怔怔瞧了瞧铜镜中脸色分明有些疲倦虚弱的自己,默然叹息了一声,不知是在心疼阿玦,还是在心疼如今的自己。

    素鸢听见那一声微弱的叹息,不由关切道,“小姐,您怎么了?”

    宣绫靖浅浅抿了抿唇,扯出一丝淡笑,摇了摇头,才轻声叹道,“没什么,只是发现这身子,实在太虚弱了。以往在北弥……阿玦还在时,平素都是静养着,倒未曾发现她这般虚弱,如今亲自体会了,又加之一直费心费神,总感觉在透支这身子的生机,但愿……能坚持到我们回家吧。”

    “小姐您胡思乱想什么呢?!”素鸢惊急地制止,“您——”

    宣绫靖怔忪回神,透过铜镜看到素鸢双眸里难掩惊慌的不安和担忧,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忙得将唇角勉强勾出的弧度化开,漾起几分柔和。

    素鸢恐怕是想起了即墨郡那晚的生死攸关。而且,恐怕一直暗暗提着心,怕再发生即墨郡的那一次心疾猛发的事情。

    敛了敛眉,宣绫靖这才回身握住素鸢有些发凉的手,唇角的笑容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芬芳醉人,轻柔的嗓音更是如同花瓣拂面而过,留下丝丝令人回味的安逸,“没什么,只是昨夜忽然梦见了阿玦,有些多愁善感了。我自然会好好的带着大家一起回去。”

    素鸢惊慌担忧的面色这才渐渐好转过来,却仍是按捺不住眸底深处的隐忧之色。

    起身走至已经摆好午膳的桌旁,拉着素鸢一同用膳时,宣绫靖才又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没有早些叫醒我,他们还未准备回都吗?”

    “……哦!是……好似是昨日太后传来口谕,让顺道帮皇上求一只玉佛回去,早晨我碰见阮侍卫时,问过何时离开,阮侍卫说还不知殿下何时能结束,小姐这几日太过辛劳,让我不必惊扰小姐休息。也正好,小姐这几日太累了,能好好休息最好不过了。”素鸢晃了晃神,才敛回神思回道。

    宣绫靖了然地点了点头,才又继续用着膳,但她脑海中,却不由地回想着素鸢方才的话来。

    太后传来口谕……既是口谕,那定是有人跟来了咯?

    太后果然派人跟来了……这求佛像之事,只怕是借口说辞罢了,宣绫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

    太后怕是比旁人更加急切地想弄清楚,她与慕亦弦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吧?

    毕竟,目前太后最为依仗的人是慕亦弦,可最忌惮的人,也是慕亦弦。

    不是因为慕亦弦对皇位有觊觎之心,而是她太过清楚慕亦弦的实力,一旦他有心,便可覆手翻云。

    正是因为慕亦弦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太后才更为关注慕亦弦!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想毁掉这一份对皇位完全没有争夺之心的助力。

    而且,在太后的心底,恐怕未尝没有一种妄想,企图利用什么,彻底牵制掌控住这个不稳定的因子,为己所用!

    而恰恰,即墨郡那晚,慕亦弦不顾一切一路以内力护她回宫救治之事,让太后终于寻到了能够让慕亦弦动容之事。

    太后不知慕亦弦其实只是为了烛心镯,自然会联想到是她的缘故,如此一来,必然会更加关注慕亦弦与她之间的关系!

    而连安王与静穆王一直在暗中探寻的六年前慕亦弦倾力相助太后携稚子登位的理由,也正是为了能够牵制利用慕亦弦这一份助力。就算无法化为己用,也最好,让他能够完全置身事外。

    故而,那日静穆王偶然提及似的笑侃询问她出宫之事是否与慕亦弦有关,必然,正是为此!

    恐怕之后,连安王和阿越师兄紧接而来,也是为此目的,只是没想到静穆王也在此,故而不曾提及。

    不知不觉,仅仅只因为慕亦弦紧张烛心镯而“大发慈悲”救了她一命的举动,竟然已经将她推到了众人焦点之处了么?

    意料之中的风水沙盘,意料之外的“救命之恩”,如芒在背的危机感以及动摇慕亦弦相助太后的契机,连安王与静穆王恐怕不会在慢条斯理,悠闲自在了!

    两厢促进下,东渊这一场风雨,恐怕比她原计划的更加猛烈了。

    宣绫靖忽的意味不明地轻轻笑出声来,惹得素鸢一阵疑惑不解,“小姐,您笑什么?”

    “没事。”宣绫靖敛了敛眉眼间轻浅的笑意,眉眼水波潋滟,似感似叹道,“或许,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素鸢沉在那双绮丽迷人的双眸中片刻,才回过神来,猛然一瞪,眸光熠熠如星,急切道,“真的吗?”

    宣绫靖含笑地微微颔了颔首,眸光却忽然一静,而后转向门外。

    素鸢察觉宣绫靖陡然地停顿,不由循着视线看向门外,这才发现,门外有人来了。

    阮寂从走至门口,便拱了拱手,正色道,“卑职见过郡主。殿下已经求取了玉佛,听闻郡主已经醒来,吩咐用完午膳后,便准备启程回都。镇南侯方家的小女儿是为太后前来传口谕,车驾早已返回,只能与我们一同回都。只是车马都是来时备好的,又只有郡主与方姑娘同是女眷,只能委屈郡主挤挤,捎带方姑娘与其侍女一程了。”

    宣绫靖眸色一闪,面上却无甚在意地笑了笑,轻声道,“无妨,马车本就宽敞,坐四人也并不会拥挤。”

    阮寂从又是一躬身,“多谢郡主体谅。那卑职就先告退了,等会离开时,卑职再来通知郡主。”

    等到阮寂从走了,宣绫靖才眉眼闪过一抹轻讽,原来,帮太后传讯的人是方长玥。

    镇南侯方家,看来出了一个不太聪明的女儿啊。

    只怕方长玥还心中暗喜地以为,上次殊月台赐婚不成,太后如今是故意寻着机会撮合她与慕亦弦呢?

    殊不知,只是被当做一枚棋子使了使。

    看来,这回都同车而行,才是太后派方长玥前来的真正目的。

    ……

    未时初,整个北园就已经全全准备回都,不多时,便有侍卫护送着宣绫靖前往佛寺门口的车驾处。

    临近车马,宣绫靖果然看见着兴高采烈的方长玥。

    此刻方长玥双眸朦胧地盯着前方慕亦弦的背影,满是痴迷之色。

    倒是和上一世一样,方长玥爱慕慕亦弦,只可惜,也和上一世一样,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宣绫靖故作不知地走上前,轻轻唤了声,“方姑娘,快出发了,上马车吧。”

    方长玥回过神来,不知从何起了怒火,愤愤然瞪了她一眼,而后,一语不发率先上了马车!

    惹得旁的侍卫愣了愣,不知该不该出声提醒。按照身份,自该郡主先入,方长玥虽是侯爵家的女儿,就算有封号,也顶多算个乡君,比郡主不知低了多少级别。

    宣绫靖暗暗笑了笑方长玥的自视甚高,而后浅笑地示意侍卫不必阻拦,在方长玥之后上了马车。

    方长玥怕是自以为太后亲近宠信她至极,又仗着自己与太后的亲戚关系和爹爹的身份,横行霸道惯了,当日见着她在杨菁阙面前的盛气凌人的样子,大抵可见一斑。

    随后方长玥的侍女以及素鸢也先后上了马车,她们两方分作马车左右,确实不算拥挤。

    不一会,马车开始行进起来。

    起先,宣绫靖这辆车马内还算安静,走了不一会,方长玥便不满足与眼神愤然相瞪的沉默,终于阴阳怪气地开口道,“郡主真是好福气,降臣之女封了郡主也就罢了,竟然还让我东渊堂堂亲自陪你祈福了三日,要是是我,肯定不会耽误殿下这么长时间,大不了自己祈福就是了。”

    “确实劳烦殿下了。”宣绫靖笑语嫣然地短短回了一句,却丝毫不理会方长玥话中那意味分明的指,好似完全没有听出她后半句话的意思。

    方长玥一道力打在棉花里,顿时直觉一口气生生闷在了心肺处,进出不得,难受至极。

    “你笑什么笑,得意么?一点谢的诚意都看不出来,殿下真是白好心了!”方长玥一口气憋红了脸,薄怒不止,连胜指责道。

    宣绫靖却仍是温和地笑着,心头却对自己这故意的试探之举颇为满意。

    方长玥这性子,果真是易怒!难怪上次锦香廊,方长玥被杨菁阙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愤怒。

    恐怕太后就是冲着方长玥这易怒善妒的性子,才故意派方长玥前来。

    方长玥本就对慕亦弦有爱慕之心,听说慕亦弦陪她祈福三日,必定早有妒忌,如今同车而行,言语冲突下,方长玥必然大怒。

    上一次锦香廊里,方长玥同样大怒,甚至若不是杨菁阙提醒,还要不顾太后本就烦心恼怒去将那桩小事闹到太后面前,可见方长玥性格冲动,并无谨慎思虑之心。

    如若此刻真的冲突起来,方长玥恐怕会由着性子闹起来。而闹起来,应该就是太后的目的了吧!

    她与方长玥闹了起来,必然会将慕亦弦牵涉其中,而那时,太后就能不动声色再一探慕亦弦对她的反应了。

    宣绫靖不由暗自嗤笑一声,只可惜,太后的计划注定要落空,倒不是因为慕亦弦所紧张在意的只是烛心镯,而是,她不会让方长玥如太后预想一般闹起来。

    试探的目的达到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挑起方长玥的怒意了。

    阿玦这幅身子,能休息还是休息吧,她可实在没心力陪方家这任性自以为是的小姑娘闹腾。

    “方姑娘误会了,我笑是佩服姑娘对殿下的维护之心,以我的身份,确实不适合殿下亲自相陪,但殿下是知恩又体恤下属之人,想是在感谢我对他身边的那位桑莫公子的救命之恩才会如此,此行之后,便是两不相欠。”将所有的缘由都推到她对桑莫的救命之恩上,上一次她对静穆王的解释也是如此。

    她话中撇清慕亦弦与她的关系,以及最后那一句两不相欠,明显安抚了方长玥的愤怒,方长玥冷哼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而后才挑了挑细眉,问道,“你对桑莫有救命之恩?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见着方长玥的注意力果真被她转移到了这件事情上,宣绫靖暗暗一笑,自然不会说那日即墨郡控心之阵的事情,只胡乱编了一些故事,慢慢讲了起来。

 第七十五章传言,大风起兮

    随着宣绫靖与方长玥时不时的交谈,加之偶尔倚躺休息,回程的这两个多时辰转眼间就到了。

    一进入盛都城门,队伍行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道路两旁熙熙攘攘的行人交谈声就依稀传入了马车中。

    百姓们谈论的话题素来纷杂,宣绫靖起先也倚靠着车身假寐休息,不曾注意。

    可随着马车的前行,三番四次传入耳中“杨国公”这三个字,不由让宣绫靖心神清醒了些,集中了些注意去听。

    “哎,你听说了吗?听说昨日杨国公家的女儿好像差点跟人跑了。”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

    “这是谁嫉妒人家姑娘家世显赫,故意瞎说抹黑的吧?杨国公那是何等身份,他家女儿还愁找不到个好夫家?”

    “这可说不准,万一人家大家闺秀偏爱秀才郎呢?”

    ……

    “哎,我听说的是杨家姑娘爱上了一个穷酸学子呢,那杨国公哪能接受?”

    “胡说!什么学子,别给我们书院丢脸!”

    ……

    “你们小声点,别传到了杨府的耳朵里,派人在找你们这些胡乱嚼舌根的。”

    “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么?”

    ……

    穿插在百姓生活琐碎的讨论声中,一次一次听到不同的人提到同一件事,宣绫靖脑海中大致揣测了一个想法,这些人所说的,恐怕正是杨菁阙。

    而同坐在车内的方长玥显然也听到了这些讨论声,不由眉眼一挑,满是不屑和鄙夷,甚至特意挑开侧帘瞧了瞧车外,听得更清晰了些,才立时极其蔑视地嘲讽,又夹杂几分幸灾乐祸地道,“这杨菁阙果然是个不安份的狐媚胚子,真是活该!”

    宣绫靖知道,方长玥恐怕是想起了上次在锦香廊,杨菁阙挑唆学子斗殴的事情来,才如此一说。

    对于方长玥的轻蔑与幸灾乐祸,她暗暗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杨菁阙发生那等丑闻,连安王之后仍旧深情求娶,上一世,她只以为是偶然,可经过上一世连安王最后所得,以及曾拿出的那一卷金帛,她却不再觉得,这只是偶然。

    宣绫靖默默回想了想上次锦香廊以及清合殿前所见的杨菁阙,那女子比方长玥聪明有心机城府多了,就算再爱得不可救药,也不会完全忘了事态场合。

    若说无人在背后执子掌棋,推波助澜,她是不信的……就算不是连安王,连安王也必是极其乐见其成的。

    宣绫靖尚在思量,方长玥满眼的蔑视已然瞬间换成了挑衅与得意,道,“郡主,你看看,这好像是去郡王府的路吧,看来殿下准备将你送回郡王府,只我和他二人一起入宫去回禀太后呢”

    宣绫靖不动声色回过神来,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方长玥,而后淡然温和回道一句,“我与殿下本无深交,又不像方姑娘身负太后口谕,自不该入宫去叨扰太后清静。”

    方长玥显然十分满意她的回答,眉眼盈盈闪亮,愈发高人一等,“既然你救了桑莫一命,殿下这三日陪你祈福也算是替他偿还了,降臣终究是降臣,郡主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

    宣绫靖不置可否地敛了敛眉,而后罔若无人地兀自合眸休憩。

    颜面被驳,方长玥羞怒顿起,斥责道,“你什么——”

    话刚出口,却被门外不知情况的侍卫突兀打断,“郡主,前方不远就快到郡王府了,殿下吩咐让您先行回府休息。”

    “好,我知道了。”宣绫靖懒怠地睁了睁眸子。

    方长玥霎时蔑然一声冷哼,“还真把自己当成郡主了。”

    宣绫靖置若罔闻,闭着眸子,静静休息,实在懒得再与方长玥辩驳。

    直到侍卫的嗓音传来传来,“郡主,郡王府到了。”

    素鸢愤然瞪了自视甚高的方长玥一眼,早就待不下去了,忙得敏捷跳下马车,又迅速将宣绫靖搀扶了下去。

    她们一下轿,方长玥立时嚷嚷着让马车继续前行,一副嫌弃蔑视的模样。

    随着车队远去,宣绫靖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留在朦胧夜色中的几道人影,瞬间联想到了方长玥入宫下马车时面色该如何铁青。

    既是看见了那几道人影,自然不能视若无睹,宣绫靖只好走近几步,问道,“殿下不是受太后之命为皇上求了玉佛,怎么也在此下了马车,不用去宫里复命吗?”

    “玉佛送到便可。”慕亦弦寂然回道一句,眸光幽幽转向了郡王府的府门。

    宣绫靖循着目光转身看去,正好府门内管家陪着她的爹爹走了出来。

    云凌显然也注意到了府门前不远处那几人,不由走近瞧了瞧,发现了来人身份,才立时拱了拱手,正色道,“原来是殿下。”

    宣绫靖也同时福了福礼,唤了一声爹爹。

    云凌关切担忧地瞧了她一眼,见没什么不妥,才满是慈爱地笑了笑,而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歉疚道,“玦儿不懂礼数,竟让殿下站在府外,还请殿下勿怪。快请入府内。”

    “无妨。”慕亦弦淡淡摇了摇头,而后,竟然顺着云凌邀请的举动,跨入了府中。

    宣绫靖微楞地瞧了瞧慕亦弦的举动,而后,才回了回神,跟上了步伐。

    此刻已经进了酉时末,寻常早已用了晚膳,而到了花厅,云凌知晓他们刚从万佛寺回盛都后,连忙吩咐管家让膳房以最快的速度再布一次晚膳安置在花厅。

    慕亦弦也未推辞,由着云凌安排,宣绫靖默默坐在下首,直觉慕亦弦有些奇怪。

    本以为慕亦弦是还有话要叮嘱,可一直到用完晚膳,她将他们送出了府,慕亦弦也未曾说些什么,反倒是桑莫临出府门前,叮嘱了句,“郡主若对阵法有了想法,可以按上次一样,去那四海客居。”

    “好。”宣绫靖应了声,目送他们三人消失在夜色中,才峨眉微蹙地转身走入了府内,向着皎卿阁而去。

    回阁途中,素鸢瞧出了她的沉吟不语,不由问道,“小姐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感觉他们留在郡王府用晚膳,好像是故意的。”宣绫靖迟疑地道。

    素鸢一顿,不解道,“故意的?是要做给谁看不成?”

    宣绫靖心思一动,想起万佛寺那些事情来,尤其是那场她觉得不单纯的大火……

    可这些,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才是啊?慕亦弦故意留在郡王府用了晚膳才离开,又是为了什么呢?

    ……

    而宫内,飞鸾殿。

    方长玥从入宫就一直绷着一张脸,满是不满和愤然,就连晚膳都只堪堪用了一点。

    而太后却先将玉佛送去了飞鸿殿,又在飞鸿殿陪着小皇帝用完了晚膳,才折身返回。

    见着太后终于回了宫,方长玥终于找到了诉苦的地方,沮丧颓然地低低见了礼,毫不遮掩面上的情绪,“长玥见过太后。”

    瞧着她面上分毫不掩的不悦愤然之色,太后眉眼深处微是闪了闪,才和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哀家当时特意吩咐送你去的车马提前离开,让你能同十五一起回都,怎么还这么不开心?”

    方长玥亲昵地挽住太后的胳膊,又乖巧地扶着太后坐下,而后才愤愤不满地道,“是和殿下一起回来的,可是可是!殿下竟然让我和那个月宁郡主坐同一辆马车!而且殿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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