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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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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清说完便走进了一些,萧翎紧随其后,慧清站定,探着身子,就拿着钵盂往荷花池里面舀。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舀什么,师父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高深莫测,还不让他深问。师父说话向来都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他说这叫天机不可泄露,因此只能先露一半。

    钵盂入水,慧清还没有决定要往哪里下手,水里忽然蹦出了一条锦鲤,一跃而过,速度极快。它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又直直地掉入水中,力道之重,激起了好大的水花。

    慧清被溅了一脸的水。

    他身边的萧翎也没能幸免,一身衣裳湿了个大半。上面还挂了一片枯叶,脏兮兮的,被水泡的烂了大半,已经看不清颜色了,是刚才随着水一道溅出来的。

    “王爷,您还是退后一些吧。”程七在后面说道。

    “无妨,不过一件衣裳罢了。”萧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打扰。

    慧清擦了一下眼睛,脸色红红的,虽然不是他做错了事,但还是很不好意思。

    他们寺里的锦鲤,好似有些太过好客了。

    他扭过头,继续盯着水面,结果,还没有待他再下手,那条锦鲤又跃过了水面,费劲地抖动着尾巴,显摆一般,又带出了不少水。

    只是这次它没有落入水中,而是趁慧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稳稳地落到他手上的钵盂中。

    慧清:“……”

    少顷,程七一言难尽地望着那里面的锦鲤,怀疑道:“小师傅,要不,再舀一次?”

    钵盂里面的锦鲤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仿佛在抗议。慧清好玄没有拿稳钵盂,两只手捧着才没让它掉下去。好在钵盂不大,就算它再怎么不老实,都没能折腾出什么东西。

    程七转过头看了程五,瞧着他面无表情,也知道看不出什么了,于是将目光放到萧翎身上。算了,王爷比程五还没有表情。

    “王爷,这锦鲤应该不是大师所说的东西吧?”

    萧翎目光微沉,也不太确定。

    慧清见状,忙道:“师父说了,只要靠近就能拿到。师父虽影踪不定,但说话从来不会错的。咱们过来,头一个取到的就是这锦鲤,想来它也是有神奇之处的。”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低了。

    萧翎思索再三又问道:“明一大师可吩咐了别的话?”

    “师父让施主不要心急,东西已经给给施主了,接下来只要静待时机便可。”慧清已经改了口,从灵药改到东西。实在是,他也不是非常笃定这条锦鲤是否真的有奇效,也不知道这锦鲤应该怎么治病。

    不过,这锦鲤性子这么跳脱,应该有些灵异之处吧。

    萧翎同明一大师有过交集,知道他虽行事虽怪诞,但还是极有本事的,否则当初也不会给他留了生机。罢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便信他一回吧。

    想着,萧翎从慧清手里接过钵盂。

    黑色的钵盂里,是一条通体橘红色的锦鲤,鱼头处有一个印记,离得远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形状。锦鲤只有一掌大小,却身量修长,尾巴也很好看。身上的鱼鳞片片分明,阳光下变得流光溢彩,颇为灵动。

    钵盂里本来盛了满满的水,不过因为刚才它折腾了几下洒了不少。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锦鲤,萧翎想着,眼中渐渐沾染了别的情绪,但愿,真的有用。

    程五见王爷已经将锦鲤接过去了,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上前一步,对着慧清小和尚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小师傅相助,倘若此物于王爷有助,来日定有重谢。”

    慧清忙说推说了几句。

    既得了东西,几人也没有再留在寺里。况且眼下时辰不早了,再留下来,想必会遇上许多香客,到时候下山的路都不好走。

    待下了山,萧翎乘上马车。至于那锦鲤,也被他放到马车里的小桌上。

    萧翎不太亲近人,独处时也不爱被打扰,身边别说活人了,连活物都不放。原本他还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安分,结果行了半路,也没有见它怎么动过。

    萧翎静静地瞧着,一错不错。那鱼仿佛很闲适,纵使钵盂不够大,也能自在悠闲地游上一两下,不时地还吐几个泡泡。

    如此安静,正和他心意。

    一路行的安稳,等到了成王府时,也没有用多长时间。

    萧翎一手拿着钵盂,单手掀开帘子,云淡风轻地往府里走去。

    福公公一早就在院子里候着,见到王爷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他先看见的不是萧翎手上奇怪的钵盂,而是他那身脏了的衣裳。

    “哎哟,王爷,您的衣裳是怎么了,快些回去换换吧。”福公公跟着萧翎的日子最长,可以说萧翎就是福公公伺候长大的,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也多了几分亲近。

    萧翎低头看了自己的袍子,先时没在意,如今仔细一看,确实不能忍。

    他将钵盂交给福公公,嘱咐他看好,便转身去里间。

    福公公冷不防被塞了这么个东西,定睛一看,里头竟然是只鱼。福公公一惊,脱口而出:“这是个从哪里来的东西!”

    程七嘿嘿地笑了两声,神神秘秘地对着他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

    “当真?”

    “自然!”程七一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表情。

    福公公忽地露出和程七先前如出一撤的表情:“这么个东西,确定是……?”

    福公公说不出灵药两个字了。

    他不过随口一说,也没有注意到钵盂里的锦鲤两眼一翻,恨不得将白眼翻到天上去的模样。

    福公公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捧着钵盂的姿势更加虔诚了几分。但凡对他们王爷有利的,他都会恭敬许多,哪怕对方只是一条鱼。

    福公公捧着鱼同程五、程七二人一道进了正堂。

    因这鱼非同寻常,三人让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出去了,自己来守着它,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好出了差错。虽说府上还是安全的,可事事无绝对,想对付他们王爷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将这鱼怎么样。

    到了屋中,福公公想着这鱼是个有用的,所以特地拿来一个白瓷盆,盛满清水,再将鱼放进去。

    锦鲤入水,扑腾了两下,在盆里游来游去没个停歇,鱼尾轻轻地摆动,划出一圈圈涟漪,整条鱼显得很欢快。

    福公公不知道它在欢快什么,可怜见的,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怎么着吧。

 39。撑腰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阿遥:吃个屁!气都气饱了还吃。

    “好骨气。”萧翎非但不觉得冒犯; 反而笑着夸赞了两声。阿遥直觉不好,它还指望着这人能多哄两声,低三下四地说几句; 没准她的气就没了; 也好顺理成章地被求着勉强吃一口。

    萧翎目光冷凝地望着阿遥:“既然这般有骨气; 往后也别再吃王府的东西了。”

    说完; 竟然就将福公公拿过来的肉端走了。

    端走了……

    阿遥鼓着腮帮子,被气地牙疼。更可怜的是她没有手; 连扶一下下巴都做不到。

    萧翎说不管阿遥; 就真的没有再管了; 好几天; 他都没有往阿遥那边看一眼; 好似屋子里根本就没有这条鱼一般。

    两个互相都不理对方; 纵使阿遥还是一只不起眼的鱼; 那屋子里的气氛还是尴尬地很。福公公每每看着,都是想说又不知怎么说的模样。

    三日后; 萧翎终于愿意恢复原状了,一早就上了朝。

    萧翎幼年中毒; 且这么多年都无解一事朝中上下都知道。原本明一大师来京,众人还以为萧翎得了什么东西; 有望痊愈,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个笑话。

    几个皇子之中; 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俱已娶妻; 就连四皇子; 孩子都已经有好几个了。萧翎比四皇子小一岁多,今年正好十八。

    这样的年纪,寻常人家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唯有成王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纹风不动,任别人怎么说也没有动过什么心思。大臣这边,确实有瞄上萧翎的,只是高门女不愿意担负日后守寡的风险,低门女心有余而力不足,皇上压根瞧不上这些人,也不愿委屈了自己儿子。

    是以,成王的婚事才被拖到了现在。

    萧翎入朝,不少官员都前来打招呼,面上均是关切。几位皇子稍后也都前来询问,萧翎不动声色地应付,好在不多时,便闻得礼官高唱。

    俄顷,皇上行至大殿,坐定。

    今日朝上气氛有些微妙,前段时间没有什么人说话,后来吏部尚书奏了一个奏折,底下更是哑口无声了。萧翎看着众位大臣低头不语的样子,心知他们这是怕被迁怒。

    果然,下一刻皇上就开口了,拍着折子怒道:“汉水涨啮城郭,江溢堤坏,襄州告急,这般要紧的事,为何现在才呈上来!”

    吏部尚书慌忙跪下,口中也冤枉地紧:“皇上恕罪,微臣也是今日早上才接到这折子。据说,汉水水患之始,襄州刺史一时大意,以为只是小灾,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待水患蔓延的时候,才匆忙给朝廷上了奏折,不过眼下即便呈上来,也为时晚矣。”

    吏部尚书想也不想地就将责任推到襄州刺史头上。死道友不死贫道,襄州刺史是远在天边,他却是近在眼前,一个不好就担了圣上的怒火,何其冤枉。

    “好一个襄州刺史,好一个知情不报!”皇上震怒。

    众人皆俯首。

    满殿皆静,许久,才听到皇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勉强克制住了怒火:“传朕旨意,襄州刺史张俞怀玩忽职守,酿成大罪,夺其刺史之职,贬为庶人。”

    吏部尚书连连称是,其余的也不敢接话。

    “太史令何在?”

    “臣在。”下方一人从后面站出列,往前走了几步回话道。

    皇上板着脸看着那人:“襄州之地阴晴几何?”

    “这?”太史令支支吾吾说不大出来。太史监确实负责天文历算,可是这等京外的阴晴之事,他们也没本事推算出来啊。

    皇上瞧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们定然是解决不了了,连连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朕糊涂了,竟然问你这样的问题。”

    太史令被说得脸上一热,羞愧地退下去了。只怕错过了这次,皇上对他们太史监的印象更差了,唉,他也不想的,怪谁呢。

    太史令还在自怨自艾,皇上却已经将他抛开了,朗声问道:“襄州水患,已死伤近千人。大堤尚在补修,只是襄州官吏,朕已然不放心。诸位爱卿,可有谁愿意为朕分忧者,主动担任钦差一职,替朕亲临襄州,处理后续之事?”

    京城离襄州没有太远,路程也轻松,皇上原本以为会有不少官想要认领钦差一职,却没想到官员没出来一个,站出来的都是皇子。

    大皇子、四皇子、甚至年纪不大的六皇子都想着要为他分忧了。

    皇上看着底下的几个儿子,颇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钦差这么吃香,只是儿子有许多,职位只有一个。他也知道这些儿子是想在他面前表现表现,所以也不曾明确表态,只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皇上,臣以为,此番襄州之行,责任重大。四皇子、六皇子固然出众,然四皇子自幼习文,危机时恐难有自保之力;六皇子年岁尚浅,阅历不足,着实不合适。”

    四皇子没有急着说话,六皇子却是等不得了,反问道:“正是因为阅历不足,才好好好历练,否则,宁国公以为这所谓的阅历是凭空得来的么?”

    宁国公也不惧他:“微臣只是觉得襄州之事非儿戏。”

    “那你是觉得我前头所言都是儿戏?”六皇子咄咄相逼。

    六皇子说完,赵家大老爷赵常信,四皇子母家舅舅礼部尚书周启渊也忍不住多嘴了几句。这就像是暗号一般,紧接着,后头的人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辩了起来。

    吵吵嚷嚷的,闹得皇上心烦不已,一本正经地呵斥道:“行了,朝堂之上言行无状,成何体统!”

    众人闻言忙收敛了些。

    皇上眼神扫过几个皇子,忽然又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去,朕也不好偏颇。不如这样,此番襄州之事便交由老三好了。”

    被莫名其妙卷进来的三皇子,迎着兄长和弟弟不善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恍恍惚惚地领了旨。

    他怎么觉得父皇做的决定这么随便呢。不过,父皇好像做决定向来都是这样随便的。

    ……

    萧翎早朝回来,看了一场好戏,心情比往日好了许多。回府后,就看到福公公端着盘子从屋里出来。

    福公公见是萧翎,便停了下来。萧翎望了一眼他手上的盘子,里头还沾了油水,闻着味道就知道这是那鱼最喜欢的鸡肉。

    “这些日子你一直喂它?”

    福公公笑道:“王爷莫怪,奴才要是不喂它的话,它这会子早就饿死了。那日晚间它没有吃东西,第二日奴才就往里头扔了一个丸子。原想着它要是不吃的话再换别的,没成想,中午再过去看的时候那丸子已经没了。这鱼,当真是古灵精怪的,还十分好面子。”

    福公公说着还觉得挺有趣,萧翎却冷冷地哼了一声。

    福公公立即闭口不言。

    萧翎也不管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福公公在后面纳闷,他们王爷素来性子寡淡,少有同人生气的时候,自从那鱼来了之后,这小性子反倒多了许多。

    真是奇了。

    萧翎进去之后,本来不想去看鱼的,可是走着走着心中还是不甘心,脚步一转,就换了方向。

    阿遥正围着福公公留下的鸡腿在奋战。这鸡腿是府上的大厨子弄的,又入味又鲜美,即便是泡在水里,那味道也是经久不散,绝了!

    她吃地开心,突然间察觉到上面的光被挡着了。阿遥愤愤地抬起头,动作太猛,晃地她有点眼花。

    “本王还以为你是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连一天都忍不了。”

    说话的人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要是换成三天前的阿遥,没准还会害一下臊,可惜她皮糙肉厚,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这种程度的讥讽,她完全可以忽视。

    阿遥继续啃鸡腿,懒得同狗王爷计较。

    萧翎见它不理自己,不知道为何火气就上来了,也不知道为何就看这死皮赖脸的锦鲤不顺眼了。这半辈子的荒唐事,似乎都落在这鱼身上了。

    他坐到桌子不远处的锦榻上,瞥了一眼旁边的葡萄,捻了一颗,随手一弹。

    “咚!”

    阿遥被砸地抖了两下身子,她还没有开骂,又有好几颗葡萄砸进来,“咚咚咚”,颗颗都砸到她头上。葡萄不大,可是力道也不轻,阿遥觉得自己快要被砸肿了。

    她护着鸡腿,屏气凝神。待回头望着那罪魁祸首还是一脸高高在上的狗模样,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冲地她体内灵气乱撞,好像要爆开一样。

    阿遥慌了,她穿到这里来,好不容易才积累了那么一点灵气,还想着多弄一点好直接变成原型的,要是现在就爆了不功亏一篑了?

    不过这点小痛,她先忍了!

    萧翎见此,忽然来了几分兴味,骨子里的恶劣分子让他想要看看这锦鲤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他重新走到锦鲤身边,出其不意地下了手。

    阿遥眨眨眼睛,方才还在嘴边的鸡腿,不见了。

    她看到萧翎把鸡腿拿走了,然后扔到了地上……

    她的鸡腿!

    阿遥红了眼睛,护食的本能爆发,体内的灵气瞬间四溢膨胀开来。

    “砰!”

    萧翎还没有从响声中回过神,就见到原本琉璃盆上坐着一条,半人半鱼的小怪物。没等到看清,那人鱼就从桌上滚下来,咕噜咕噜滚成了一颗球,然后化成了两条光溜溜的腿。

    那小怪物滚到自己脚边,对着他的腿张大了嘴巴,目光凶狠,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翎见她这般倨傲,气地都笑了:“本王已经将那猫处置了,你还想如何?”

 40。惩罚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自从阿遥变大以后; 成王府大事小事不断; 萧翎也怕阿遥的事情被人知道,每日回去的都比较早。一来二去,皇上这里来的就少了。算起来,萧翎已经有将近十天没来过御书房; 也许久未私下见过皇上了。

    所以他这次过来; 皇上还有几分诧异。

    这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话,皇上心里其实也挺想念的。他的子嗣虽多,奈何少有与他亲近的。几个年长儿子们都在宫外; 只早朝的时候见上一见;小的又一个个都在太傅那儿读书; 整日看不到人影。

    偌大的御书房和寝宫; 就他这么一个孤家寡人; 想找人说话都没得说。以前还有萧翎在身边; 现在越发显得孤寂了。

    不过; 想念归想念; 皇上看着萧翎的时候,还是心中有气,故而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些许酸味:“哟; 今儿吹的是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

    萧翎未言语; 皇上又对着旁边一本正经道:“福公公,以后吹风的时候可要关好门窗; 别什么香的丑的都放进来。”

    德公公压住笑意; 道了声是。他心知皇上对成王前来颇为欢喜; 如今的嫌弃,不过是拉不下面子而已。这对天家父子俩,向来如此。

    说来,成王殿下一向性子冷清,能这般教训他的也只有皇上了。

    萧翎恍若未闻,镇定自若地给上前请安。

    皇上看他那样子,忽然发现自己气地很不值。他收敛了神情,假装咳嗽了两声,正色道:“今儿过来是为了什么啊?”

    萧翎坦诚道:“儿臣过来,是想在父皇这儿求个恩典。”

    “哼。”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就知道。

    原来封王建府的时候说得多好听,每天都过来看他,和从前没甚差别。结果呢,看个屁!果然,儿子永远还是小时候好,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心上了。

    少顷,皇上才结束了心里头的碎碎念,问道:“说说吧,为了哪个求恩典?”

    “为了儿臣府上的……”萧翎犹豫了片刻,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阿遥的身份,故而道:“范家大姑娘。”

    皇上瞬间来了兴致,眼睛亮了许多,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原来是为了你府上的小精怪啊,怪不得,朕还道哪个有这么大的脸面让你亲自过来求呢。”

    不知为何,萧翎对皇上口中的精怪二字颇为排斥,提醒道:“她有名字,叫阿遥。”

    萧翎平常小怪物小怪物的叫着,但是他中知晓阿遥不是怪物,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萧翎也没办法把她当成怪物。所以皇上说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更正了。

    皇上意味不明地瞅了萧翎一眼,他还没说什么呢,这就护上了,看来那小精怪本事不凡啊。他原本也不欲在这些事情上争执什么,只道:“你想为她求什么,赏赐?”

    “并非是儿臣想,是阿遥自己要求的。上次她出府,路上遇见了赵家的小公子,二人争执了一番,她大概是气不过,觉得对方以势压人,回府之后便让儿臣也给她弄一个封号。”

    萧翎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丝笑意,看得皇上啧啧称奇,他可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性子的。

    “依她的本意,是想求一个郡主的称号的。”

    “你也同意?”皇上问道。

    萧翎随即摇头,道:“儿臣都未娶妻,怎好先认下女儿,再者,她名义上毕竟是范家女儿,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越过范家。这郡主,是别想当了,儿臣也没有做爹的兴致。此次前来,不过是想求父皇给她一个县主的名头罢了。”

    县主不同于郡主,大齐所封的外姓县主还是不少的。

    皇上摸着短须想了会儿道:“也不是不可。”

    这小精怪对于萧翎来说本来就不一般。原来只不过是一条稍通人言的锦鲤,如今突然变成了人形,可见是个不俗的,有些神通也未可知,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治好他儿子呢。

    就冲着这点,也要先安抚安抚她。何况皇上本身就对这个小精怪极为感兴趣,若不是萧翎拦着,说什么他早就去成王府亲自看看了。

    “你既然都亲自过来求了,朕便给赐她一个郡主的封号。德公公,磨墨。”

    德公公领命,小步上前,将桌案上的空白圣旨摊开,添了点水于砚台之中,细细地碾磨。半晌,待墨磨得透了,德公公方停了动作,恭敬道:“皇上,好了。”

    “嗯。”皇上微微颔首,提气浸墨,思衬片刻便在圣旨上写了起来。

    这般封赏的圣旨,皇上不知写了多少了,寥寥数笔便成了形。忽然,他顿了顿,抬头看着萧翎道:“你说,朕应该给她一个什么封号呢?”

    “嘉宁二字即可。”

    皇上听了后,复又埋头,一气呵成。

    俄顷,他丢了笔,拿起圣旨左右看了看,颇为自得:“这可是朕拟的圣旨,也是朕给她的封号。于情于理,她有应该亲自过来谢恩,你说是不是啊?”

    萧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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