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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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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啊?”

    萧翎无奈,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阿遥的事他从未想着瞒过父皇。初时听到这个消息,父皇就闹着要去见阿遥,只不过被萧翎拦了下来。他不让父皇见,一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二也是因为当时阿遥身上还有许多不确定因素。

    萧翎不确定她是好是坏,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故而,他不愿意让父皇贸然前往。可如今,这册封的圣旨已经写好了,今儿过后,恐怕京城里都知道成王府多了一位嘉宁县主,想瞒,也瞒不住了。

    思及此,萧翎答应道:“父皇莫急,后日儿臣便带她进宫谢恩。”

    “算你识相。”皇上终于满意了些。

    父子二人在御书房里说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话,德公公屏气凝神地站在一边,也不打扰。只等皇上说好了,成王殿下准备出宫了,这才动了身,亲自过去送。

    萧翎一路拿着圣旨,回了成王府。

    正院这边,两个教养嬷嬷刚好放了阿遥休息。她还在喝水呢,忽然耳朵一动,就听到外头说王爷回来了。阿遥放下茶盏,兴冲冲地往外跑去,留下福公公高声喊着让她跑慢些。

    阿遥才不管呢,跑出了院子,果真见到萧翎往这边走了。且他手上还拿着东西,阿遥不认得圣旨,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一定就是了。

    她急忙冲上去。大抵是冲地太用力,一时间克制不住力道,停不下来,所以猛地抱住了萧翎的大腿。阿遥个子矮,这么看着就像是特意迎接萧翎的样子。

    萧翎语气莫名:“就这么盼着本王回来?”

    阿遥扶着他的大腿站稳了,脚趾头还有些疼,所以懒得理他,直接上手抢了那圣旨:“这是我的是吧,我的圣旨,是吧?”

    她仰着脑袋巴巴地望着萧翎。

    萧翎应了一声。

    “哇,皇上真是好说话。”阿遥赞叹道。

    萧翎心中不快,明明是他前去求父皇的,否则,换一个人试试?

    阿遥没管萧翎是不是不快,忙不迭打开了圣旨,然后脸上露出了瞬间的茫然。

    不过,她立马冷静下来,将那圣旨从头到尾每个字都细细地看了一遍,神情专注。她看了很久,一边看还一边认真的点头,偶尔发出一声沉吟,好像在看宝贝一般,郑重地不得了。

    阿遥似模似样地收好圣旨同萧翎说道:“写的真好,果然是皇上的手笔。有了这道圣旨,从今以后我就是郡主了。哎呀,身价倍增啊。”

    阿遥背着手洋洋得意。

    萧翎的神情有瞬间的皲裂,好在,他暂时还不想拆穿阿遥。

    没过一会儿,后头又来了小厮。小厮行至萧翎面前,行了一礼:“王爷,张院正到了。”

    “知道了,速将他请至书房。”

    “是。”小厮应声退下。

    萧翎原还想吩咐阿遥先回去,未料想,他一回头,人却已经不见了。不远处,阿遥将圣旨塞到怀里,走的极快,脸上还有些心虚。

    阿遥身子一顿,猛地回过头。她炯炯有神地往外头盯着,果然,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大白屁股扭着扭着跳上了窗边。

    原来是只猫啊,阿遥心里一定,怪不得屋外的侍卫没有发现呢。

    窗户半掩着,一猫一鱼隔着缝隙互相打量。那猫长的还挺清秀,眼睛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玉牌,趴在窗户边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里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模样有些蠢。

    阿遥摇摇头,大失所望,她是不屑同这些蠢货交流的,因而继续发起呆来。

    谁想那猫竟是个胆大的,站在那里迟迟不走。估计是肚子饿了,看着阿遥的眼神越来越热切,好像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将眼前的鱼吞进肚子。

    没一会儿,那猫竟然举起爪子想着要破窗而入了。

    阿遥心中一紧,想到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现状,游到水面,狠狠地用尾巴拍了一下。水珠飞溅,全都是往窗户那边。

    白猫被溅地闭了闭眼睛,随即更加愤怒了,张牙舞爪的。

    眼瞧着窗户就要给它推开了,阿遥心里一惊,赶紧卷着水底的石头向那蠢猫砸去。

    滚,快滚!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之后的境况是多么危险,就是这么一只蠢猫,都能对她构成威胁,真是可悲啊。

    而更加可悲的事,她明明一惊知道了这个事实却没有办法改变。她不想做鱼,可是变成原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不行,她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找人保护她。

    阿遥一边寻思着以后要怎么办,一边飞快的攻击白猫。没有手,没有脚,好歹还有尾巴呢。短短时间,水底的石子已经被她砸出去十几个了。

    白猫已经整个炸毛了,毫无理智地啪地一声推开了窗户。

    快来人啊!

    阿遥眼睛都快瞪地凸出来了,惊恐地扑腾着。就在她以为今儿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突生变故,那白猫突然被人往后一抓,随后整只猫被仍在地上。

    “咚!咚!”

    两声,前一声重,后一声轻。估计是那猫太胖,摔到地上还弹了一下。只听那声音,就知道蠢猫被摔地不轻。

    活该,阿遥松了一口气,在心里窃喜着,摔死了才好呢。

    外头的声音引起了旁的侍卫的注意,只听一人问道:“咦,这是哪里来的猫?”

    “谁知道呢,不过这猫竟然敢闯王爷的房间,处理了便是。”说话的人拎着猫,准备往外走。

 41。挑衅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主持看着对面的男子; 半晌; 叹息了一声道:“施主,并非老衲不愿让师叔出来,实乃寺中已无此人。”

    萧翎动了动手指,对着桌面叩了几下:“本王昨日还打听到; 明一大师云游归来; 怎生今日就不见了?”

    “师叔性情洒脱; 兴败则归; 兴起则出,寺中没有知道他如今的踪迹,只怕他这一去又是三五年了,恐再难寻到。”

    话落; 主持看了萧翎一眼; 问道:“不知施主与师叔有何渊源?”

    萧翎眼神一暗; 缓缓解释道:“本王年幼时中了毒,幸得明一大师指点,找到灵药压了毒性。当年大师言明; 这药终究不是治本之物,让本王十年之后再去找他。只是十年之约已至,大师却不见人影。”

    “这……”

    主持心里为难地紧,他也知道,眼前这个是不能得罪的; 可是他这个师叔; 年纪没有他大; 辈分却比他高,也不是他能说得的。

    师叔早年间就声名在外,每天都有不在少数的人前来寺中寻他治病祛灾。师叔是一走百了,剩下的都得由他来扫尾。

    这些就算了,可是现下要让他怎么扫尾,明明是师叔先答应了人家,人家上门来找人,人却不见了。怎么说,也是他们归元寺失了理。

    唉!都是什么事儿啊。

    忽地,主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老衲想起来了,师叔这次回来的时候,仿佛交代了慧清一些东西。想来,师叔应该是算到了施主要过来的。”

    主持说完,就让人将慧清叫过来。

    没一会儿,禅房外来了一个小和尚,看着年纪不大,脸颊有几分肉感,憨憨的。慧清是明一大师的关门弟子,也极得明一看重,有什么事情也会交代他去做。故而,主持才会让他过来。

    原本只是叫人过来问一问,其实没有多少期望的,只是人一来,反而问出了东西。

    慧清向二人行了一个合十礼,听了主持的话,便转过头对萧翎道:“这位施主是成王爷吧,师父昨儿特意叮嘱小僧,说今日施主会过来。”

    萧翎对他点点头。

    慧清又道:“师父留了话,说他并非忘记同施主的约定,师父走之前,已留了灵药在寺中的荷花池内。小僧这就带施主过去取。”

    萧翎闻言起身道:“多谢。”

    “施主客气了,本就是小僧应该做的。”

    慧清也听师父说过这位王爷,师父他并未忘记当年的约,可是即便没有忘,即便知道对方是谁,他还是偷偷溜走了,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慧清引着萧璟出去了,那边主持也送了一口气。

    两人出门禅房,又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跟了过来,高高壮壮,看着却低调。慧清知道他们是成王的人,并未大惊小怪,依旧在前面领路。

    行了一会儿,萧翎抬头,只见前头一方小小池子,不大,池子旁边有几棵垂柳,里头还有零零星星的几朵荷花。

    隔着一段距离,慧清指着荷花池道:“师父说过,灵药就在这里头,只要靠近就能立马取到。”

    萧翎并两个侍卫听的一头雾水,既然明一大师已经说了灵药在荷花池里,为何独独不说这灵药是什么?这池子里有花有草,万一取错了怎么办?

    慧清说完便走进了一些,萧翎紧随其后,慧清站定,探着身子,就拿着钵盂往荷花池里面舀。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舀什么,师父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高深莫测,还不让他深问。师父说话向来都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他说这叫天机不可泄露,因此只能先露一半。

    钵盂入水,慧清还没有决定要往哪里下手,水里忽然蹦出了一条锦鲤,一跃而过,速度极快。它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又直直地掉入水中,力道之重,激起了好大的水花。

    慧清被溅了一脸的水。

    他身边的萧翎也没能幸免,一身衣裳湿了个大半。上面还挂了一片枯叶,脏兮兮的,被水泡的烂了大半,已经看不清颜色了,是刚才随着水一道溅出来的。

    “王爷,您还是退后一些吧。”程七在后面说道。

    “无妨,不过一件衣裳罢了。”萧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打扰。

    慧清擦了一下眼睛,脸色红红的,虽然不是他做错了事,但还是很不好意思。

    他们寺里的锦鲤,好似有些太过好客了。

    他扭过头,继续盯着水面,结果,还没有待他再下手,那条锦鲤又跃过了水面,费劲地抖动着尾巴,显摆一般,又带出了不少水。

    只是这次它没有落入水中,而是趁慧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稳稳地落到他手上的钵盂中。

    慧清:“……”

    少顷,程七一言难尽地望着那里面的锦鲤,怀疑道:“小师傅,要不,再舀一次?”

    钵盂里面的锦鲤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仿佛在抗议。慧清好玄没有拿稳钵盂,两只手捧着才没让它掉下去。好在钵盂不大,就算它再怎么不老实,都没能折腾出什么东西。

    程七转过头看了程五,瞧着他面无表情,也知道看不出什么了,于是将目光放到萧翎身上。算了,王爷比程五还没有表情。

    “王爷,这锦鲤应该不是大师所说的东西吧?”

    萧翎目光微沉,也不太确定。

    慧清见状,忙道:“师父说了,只要靠近就能拿到。师父虽影踪不定,但说话从来不会错的。咱们过来,头一个取到的就是这锦鲤,想来它也是有神奇之处的。”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低了。

    萧翎思索再三又问道:“明一大师可吩咐了别的话?”

    “师父让施主不要心急,东西已经给给施主了,接下来只要静待时机便可。”慧清已经改了口,从灵药改到东西。实在是,他也不是非常笃定这条锦鲤是否真的有奇效,也不知道这锦鲤应该怎么治病。

    不过,这锦鲤性子这么跳脱,应该有些灵异之处吧。

    萧翎同明一大师有过交集,知道他虽行事虽怪诞,但还是极有本事的,否则当初也不会给他留了生机。罢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便信他一回吧。

    想着,萧翎从慧清手里接过钵盂。

    黑色的钵盂里,是一条通体橘红色的锦鲤,鱼头处有一个印记,离得远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形状。锦鲤只有一掌大小,却身量修长,尾巴也很好看。身上的鱼鳞片片分明,阳光下变得流光溢彩,颇为灵动。

    钵盂里本来盛了满满的水,不过因为刚才它折腾了几下洒了不少。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锦鲤,萧翎想着,眼中渐渐沾染了别的情绪,但愿,真的有用。

    程五见王爷已经将锦鲤接过去了,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上前一步,对着慧清小和尚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小师傅相助,倘若此物于王爷有助,来日定有重谢。”

    慧清忙说推说了几句。

    既得了东西,几人也没有再留在寺里。况且眼下时辰不早了,再留下来,想必会遇上许多香客,到时候下山的路都不好走。

    待下了山,萧翎乘上马车。至于那锦鲤,也被他放到马车里的小桌上。

    萧翎不太亲近人,独处时也不爱被打扰,身边别说活人了,连活物都不放。原本他还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安分,结果行了半路,也没有见它怎么动过。

    萧翎静静地瞧着,一错不错。那鱼仿佛很闲适,纵使钵盂不够大,也能自在悠闲地游上一两下,不时地还吐几个泡泡。

    如此安静,正和他心意。

    一路行的安稳,等到了成王府时,也没有用多长时间。

    萧翎一手拿着钵盂,单手掀开帘子,云淡风轻地往府里走去。

    福公公一早就在院子里候着,见到王爷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他先看见的不是萧翎手上奇怪的钵盂,而是他那身脏了的衣裳。

    “哎哟,王爷,您的衣裳是怎么了,快些回去换换吧。”福公公跟着萧翎的日子最长,可以说萧翎就是福公公伺候长大的,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也多了几分亲近。

    萧翎低头看了自己的袍子,先时没在意,如今仔细一看,确实不能忍。

    他将钵盂交给福公公,嘱咐他看好,便转身去里间。

    福公公冷不防被塞了这么个东西,定睛一看,里头竟然是只鱼。福公公一惊,脱口而出:“这是个从哪里来的东西!”

    程七嘿嘿地笑了两声,神神秘秘地对着他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

    “当真?”

    “自然!”程七一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表情。

    福公公忽地露出和程七先前如出一撤的表情:“这么个东西,确定是……?”

    福公公说不出灵药两个字了。

    他不过随口一说,也没有注意到钵盂里的锦鲤两眼一翻,恨不得将白眼翻到天上去的模样。

    “咦,王爷,您看这锦鲤?”

    福公公将心里的疑问同萧翎说道了几嘴,不过萧翎显然没有放在心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妨事。”

    “不用让太医过来看一看么?”

    萧翎更加冷漠了:“不必。”

    反正也死不了。

    福公公知道王爷是个又成算的,见此,也不好多问,只担忧地看了那锦鲤几眼,生怕它将自己折腾没了。要是普通的锦鲤,死了就死了吧,王府里也不会缺这么一个,但这可是王爷的灵药啊!

    福公公摇摇头,没有再问什么了。

    “王爷,可要让人将晚膳呈上来?”

    “嗯。”

    福公公顺势出去,过了一会儿,又亲自领着一群人人进来。后头的丫鬟手里捧着盘子,依次而入,将手上的盘子在桌上放好。

    盘子打开,里头是各式各样的菜肴。不多,只有十道,可每一道都是珍馐。

    萧翎坐在那便,手执银箸,姿态优雅的用膳,吃地自在安然。

    阿遥把头紧紧地贴着琉璃盆,连尾巴也不摇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前面,瞬间,一股深深的恶意向她袭来。

    她知道了,她总算知道那个什么狗屁王爷为何要给她换盆子了,不仅换了一个透明的盆子,还将它放到桌上,放到他用膳的桌角。

    这分明就是让她看得见吃不着,好险恶的用心!

    阿遥对着他那张脸都快吐了,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的。一开始是她大意且自傲,被这张脸骗了,以为跟着他就能吃香喝辣,进而忘了她现在是条手无寸铁的鱼,也忘了世道艰险,人心恶毒。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唔,现在还有悔过的机会吗?

    阿遥伤怀了一阵,接着又满是怒气,继续盯着萧翎不放了。看那恶毒的人,桌上那么多菜,他却只钟爱素的,可见这人跟她天性不和!一道南煎丸子,一道清羔羊肉、一道花揽桂鱼,它们做错了什么这人要这么晾着它们。

    阿遥一边痴痴地看,一边在心里疯狂地滋发嫉妒的毒汁。

    两刻钟后,萧翎放下了筷子,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

    萧翎今晚用膳用地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他也知道自己用膳的时候,那条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不用想,他也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42。争宠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疼,知道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 程婕妤好玄没有冲进永宁宫找太后撕破脸皮。

    别人怕太后; 程婕妤可不怕。这么一个同皇上非亲非故的老虔婆,要不是碍着礼法早容不得她了。就这样; 孙家人竟然还敢欺负她的皇儿; 一窝子不知好歹的东西!

    程婕妤差点没把自己气倒; 七皇子好说歹说才劝住了程婕妤。

    程婕妤歪在椅子上揉着脑袋,对七皇子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手点着他的脑袋:“你说; 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怕事;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 你还不知道打回去。”

    七皇子嘿嘿地笑了两声,平白添了几分傻气,叫人看了不欲为难他。

    “母妃这样直接打回去; 焉知会不会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皇祖母亲近孙家; 您这样落了她的面子,以后也别想在她那儿讨到好了。”

    “我怕她?”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程婕妤讥讽一笑。

    七皇子遂道:“母妃先别急,这事我也告诉父皇了,父皇说他会替我做主的; 母妃且放心吧。”

    程婕妤高高地挑着眉:“你父皇?他还不一定比你好到哪里去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 程婕妤还能不清楚皇上; 只怕到时候又是高高地拿起; 轻轻地放下; 皇上一贯不爱搓摩人,没准太后多求求这事就过去了。

    程婕妤自以为了解皇上,殊不知这次,皇上还真替七皇子掰回了场面。

    在皇上朴素的观念里,儿子犯错,老子受罪。孙家的那什么公子既然欺负了他的儿子,孙家的几个老东西就别想好过了。

    故而,今日朝堂之上,御史大夫首先向孙家发难,细数孙家小辈在京中欺男霸女,以及孙家人包庇祸患,教导无方的种种行径。

    孙家众人一脸茫然。这情况来的太突然,叫他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御史大夫,他从前不是和他们家挺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数落他们家还数落地这么理直气壮?

    你这样两边倒,太后知道吗?

    还没有等孙家人辩驳,御史大夫就已经单方面断定了孙家的罪责,言孙家治家不言,族人无状,藐视皇微,让皇上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孙家人还没来得及求情,皇上就拉下了脸,撸了孙家旁支一干人等的官职,听候发落。孙家嫡支的两位老爷,也直接被连降三等。

    早朝过后,孙家人连忙递了帖子到永宁宫给孙太后。

    孙太后听到消息后,又怒不可遏地让人去太极殿请皇上,扬言要要亲自质问。可惜,太后身边的宫人去是去了,却再没有回来。

    两三次之后,太后纵使再怨再气,也知道皇上是下狠心治孙家了。眼下她这个继母,也不被皇上放在眼里了。

    太后纵使身份高,也不能染指前朝。孙家人所求无门,硬是吃了这么一个闷亏,等反应过来明白皇上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发难,便关起门来审问族人。

    审来审去,最后审到了孙家旁支公子孙连昇的头上。问出了那日孙连昇在酒楼里与人交恶,孙家大老爷忍着怒火叫他好生回忆对方的长相。

    孙连昇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其实,他也没有多注意那厮的长相,只是勉强说了个大概。无奈,孙家大老爷会联想,想想皇上的反应,再想想宫里的几个皇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孙连昇说完,抬头就看见孙家大老爷脸色越发凝重,一副想要吞了他的样子。他一连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埋下头装孙子,生怕大伯父会气不顺心直接拿脚踹他。

    平日里都是他踹别人,现在换了一个个儿,才知道怕了。

    “孽畜,孽畜啊!”孙家大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踉跄了几下,勉强站好,“以后,族中子弟都给我好好约束好,再有这样仗势欺人的事,就不必留下了。”

    这么大的事,余下的人都不敢反对。

    孙连昇颤抖着身子,真希望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这样就没人看得到他。

    可惜,他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孙家大老爷回过头,面色狰狞地朝他冷笑着:“至于你,我孙家已经养不起了。”

    孙连昇一怔,忙哭道:“大伯饶命,连昇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亲自去给那人道歉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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