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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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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够看清城头上那些守值士卒打瞌睡的样子。

而那些袁家士卒,却万万想不到,此刻在夜色的暗处,正有三百双杀机狰狞的眼睛,正“饥渴”的死死的盯着他们。

颜良掐指暗算着时间,按照推想,此时文聘和那两百将士,当已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堵阳城中。

城中驻有一万多袁军,倘若只是单纯的偷袭的话,两百人顶多也只是吓唬一下敌人,根本造不成实质性的威胁。

不过,若是在猝不及防这下,把整座城给点着了的话,效果便将完全不同。

大自然的力量,足以摧毁任何精锐之士的斗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百骑兵渐已焦躁起来,而颜良却依然面沉如水。

忽然间,他耳朵猛的竖了起来,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

目之所及,城头上的守值袁军,忽然间好像是发生了骚动,紧接着便吵吵闹闹起来。

“南面起火了,快看。”

“城北阳,西面也起火了。”

“怎么突然间全城都走水,这是怎的回事?”

……城头的袁军惊叫起来,惶恐不安的叫声在夜色中回荡,即使躲在城外的颜良,还有他的三百骑兵都隐隐约约听得清楚。

颜良的嘴角,悄然掠起了一丝冷笑。

举目望去,原本夜色笼罩下的堵阳城,忽然间变得明亮起来,而且还越来越亮,显然是大火正在燃烧。

烈火熊熊,不多时间,整个堵阳城就如同被从天而降的天火所袭卷,冲上云霄的大火,竟是将整座城池照得耀如白昼。

此时的袁家大公子,尚在堵阳县府的榻上熟睡,正做着春秋大梦时,忽然闯入的亲军叫醒。

“大公子,快醒醒,大事不好,城中到处都大火四起了。”

袁谭大睡梦中惊醒,只道是夜中哪一营不小心失了火,只有些不耐烦的披挂出来,出得县府时,猛然间惊醒全身一震。

熊熊的烈焰,已是填满了眼眶,耳中尽是火星迸溅声,房倒屋塌声,还有士卒们惊恐的尖叫声,诸般混之极的乱意汇在一起,仿佛只一觉之间,堵阳城已化为了地狱的火海。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谭惊得神色凛然,吐字都有些不清。

灼烈的大火迅速的蔓延,转眼已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从睡梦中惊起的士卒,立时被突生的烈火吓得魂飞破散,也不得上峰的命令,就乱哄哄的向着四门落荒逃去。

袁谭正惊愕间,却见数骑飞奔而来,正是闻讯赶来的张郃。

“大公子,这恐怕是敌军细作放火烧城,北西二门已被大火吞噬,请大公子速从南门撤退。”奔至近前的张郃大叫道。

袁谭却是惊道:“我军防备严密,城内城外早就仔细清查过,颜良的细作如何能混入城中?”

张郃喘着气道:“颜良如何施得诡计末将也不知,只是眼下大火蔓延甚快,很快整个堵阳都要被烧着,大公子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袁谭心中大惧,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只得翻身上马,在张郃的保护下望南门方向奔去。

南门附近的火势较弱,大部分的慌乱的士卒,都向着这边涌了过来。

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形容狼狈的袁军士卒们,如溃巢的蝼蚁一般,你推我挤着,不顾一争的向城门涌来。

当袁谭一众奔来时,却反而被混乱的士卒堵住冲不出去。

身后,火舌正滚滚追之而来,那一片片赤红的火海中,隐约可见全身被烈火包裹的人影晃来窜去,惨烈哀嚎之声可怖之极。

袁谭看得是心惊胆战,转回头来再看被堵到水泄不通的城门,惊恐道:“儁义,城门被堵住过不去,当如何是好。”

张郃凝视扫了一眼乱局,沉声道:“请大公子紧跟在末将身后,末将为大公子冲出一条路来。”

话音方落,张郃挺枪跃马,直向南门撞去,枪锋过处,竟是将那些拦路的自家士卒毫不留情的刺倒于地。

眼见张郃竟然对自家士卒痛下杀手,袁谭当场就傻了眼,却又想着逃命要紧,哪管得了许多,只好紧跟在张郃身后,踩着自家将士肉骨向城门而去。

枪锋如电,四而疾射而出,只将那些阻挡在前边的士卒,无情的击毙。

在张郃的开路下,袁谭终于艰难的杀出了南门,回眼看去时,火舌已蔓延而至,城楼已然被大火点燃,一些身上起火的士卒,正惨叫着从城上坠下。

袁谭心惊战,不敢多敢一眼,巴巴的随着张郃绕城而走,望北面大营奔去。

城门外,颜良驻马横刀,冷冷的注视着大火冲天的堵阳城。

火海的烈焰之光,将方圆数里照得如白昼般清晰,静静驻立的颜良,甚至能够看清那些袁军士卒惊恐万状的表情。

仓皇逃命的袁军,只顾夺命而逃,哪里注意得到,就在不远处,他们的敌人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三百骑士,热血已然沸腾。

“杀——”

颜良陡然间一声暴啸,黑色的战驹长嘶之下,发足狂奔而出,手中那一柄长刀化成一道铁幕,巍巍如铁塔般的身躯,一马当先杀向袁军。

那三百精锐的骑士,如饥渴已久的虎狼,个个杀气喷涌,怒啸着追随着那一道黑色的闪电而出。

千百道刀影暴涨而出,四面八方大开大阖,所过之处,肢离破碎,血色横飞。

铁骑汹汹,那仅仅三百人的骑兵,在颜良的率领下,如同一柄无坚不摧的短剑,肆意的在乱哄哄的袁军中纵横杀戮。

乱军之中,颜良刀锋似的目光,猛然间扫见了袁谭的身影。

怒意暴涨,杀意陡生,颜良大喝一声,纵马杀开乱军,直向袁谭扑去。

滚滚而至的杀气,辟波斩浪,势不可挡,慌逃中的袁谭仿佛也感觉到了那份肃杀之气,四下一瞟,竟是惊恐的看到了颜良那杀神般的身影。

“是颜良,儁义护我!”袁谭哪里还顾得上高贵的身份,第一时间就大叫着向张郃求救。

正自前边开路的张郃闻声回首,蓦见颜良拍马杀来,不禁也是神色一变。

“大公子先走,末将来挡住他。”

张郃也不及多想,急是拨马回身,挡在了袁谭身后。

袁谭二话不说,从张郃身边掠过,拼死的望北逃去。

眼见张郃也在,颜良心中微微一动,却并无半分退意,目色如刃,手中长刀纵出,挟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径向张郃杀去。

挡我路者,杀无赦!

第二百零五章一流与绝顶的差距

眼看着颜良如风而至,张合的神色瞬间微微一变。

同为河北名将,张合与颜良也算是故交,他自问对颜良是了如指掌。

曾几何时,他一直认为,颜良武艺虽然高强,但终究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而已。

若论用兵之能,张合自问自己绝对要超于颜良。

但是现在,他眼中那些武夫故人,却做出了背弃袁绍的惊天之举,凭着几千兵马,生生的打出了一番天地。

今日,更是巧设计谋,一场大火烧得自己何其狼狈。

那人曾经被自己认为是有勇无谋的故人,而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文武双全的一方诸侯。

而自己,却依然只是袁家一员部将。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张合心中自觉不是压抑。

那般压抑,此时此刻,随着颜良的杀来,突然之间爆发了。

怒意陡生的张合,暗吸一口气,手中重枪如电,从肋下标射而出,挟着雄劲之力,迎击而上。

锵~~星火四溅,剧烈的激鸣直灌耳膜。

刀枪相击一刹那间,二人的身影同时一震,瞬息间,颜良感觉到那巨大的反弹之力灌入身体,直震得气血微微一荡。

颜良迅速的平伏了气血,拨马回身之际,却并未急再战,而是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向对方。

张合不愧是张合,演义中此人曾与张飞大战近百回合而不落下风,其武艺之强,实可谓当世一流。

在颜良看来,张合此人,乃是魏国诸将中,唯一可与张辽并称一代名将的人物。

此等人物,却为袁家做马前卒,实在是太过可惜。

颜良记得历史上,官渡之战时,张合被袁绍谋士诬陷,临阵被迫降于了曹操,这也就是说,张合对袁家并非似审配那样的死忠。

既是如此,自己若能像收伏文丑那样,将张合也收入麾下,以张合的才华,岂非足以堪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念及于此,颜良便不急于进攻,却是长刀一横,高声道:“张儁义,好久不见,可还识得故人否。”

那一招交手,张合胸中气血剧烈震荡,这时方才勉力平伏下来。

“颜兄乃我河北第一名将,张合如何能忘记。颜兄,我劝你回头是岸,休要再与魏王为敌了。”

张合抱枪拱手,趁势劝起了颜良。

颜良一笑,“儁义,你是在说笑么,你觉得袁绍会有那样的胸襟,饶过我这个他眼中的叛将一命吗。”

这一问,把张合问得顿时语塞。

“可是以……”

张合欲待再言,颜良却道:“你不必再劝我了,颜某倒是想劝一劝你,儁义你身为河北一派,而今却为袁谭出力,我看你也是想左右逢圆,不过这夹在中间的滋味,恐怕是不怎么好受吧。”

此言一出,张合神色顿时一变。

颜良戳中了他的心思。

这张合虽乃武将出身,但却颇有几分文人的圆滑,以他袁家旧将的出身,最后竟然最后能混成魏国后期第一大将,放眼曹魏诸将中,也仅有张辽能做到这一点。

见得张合神色一异,颜良趁势又道:“袁绍病重难愈,早晚便将一死,他死之后,袁家定然起内乱,那个时候,还容得你张儁义左右逢圆吗。”

张合身形微微一震,忙是喝道:“颜良,你休得胡言乱语,魏王寿开天齐,岂会有事。”

张合还是很聪明的,而今左右不少袁家士卒,他显然是看出来颜良有招抚之心,怕今日的对话传扬出于,让袁氏对他心生猜忌。

故是因此,张合便抢在颜良出言招抚之前,先是一句喝斥堵住了颜良。

颜良这下看明白了,这个张合可是老练的紧,绝非文丑那般思想“单纯”,今日想要轻易的招抚他是不用想了。

念及于此,颜良本是平淡的脸庞,杀气转眼又重新聚起。

他目似刀锋,冷冷道:“既是如此,那本将也不跟你废话,张儁义,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归顺本将,助我成就大业,要么就做本将刀下之鬼,你可要想清楚了。”

颜良语气绝傲,俨然命令一般,根本不给张合选择的余地。

张合顿时便给颜良这话激怒了,怒道:“颜良,你休得逞狂,我张——”

话未言尽时,颜良却已纵马而出,手中大刀挟着如潮之力,似狂风暴雨般急袭而至。

不降便战,老子哪里有功夫听你废话。

张合不想颜良说翻脸就翻脸,急是擎枪奋力相挡。

吭!

又是一声闷响,那当头劈至的大刀,如泰山压顶一般,重重的轰将下来。

张合只觉大力撞入内腑,直震得他气息一滞,举枪的双臂也被大力压得弯了几分。

“这颜良的武艺,竟似比往昔更精进了几分……”

张合心下惊骇,却不敢妄动心神,只得倾尽全力,奋然将颜良的大刀荡开,顺势重枪斜刺而去。

震惊之下的张合,心知方今乃生死之战,便是施展开生平手段,与颜良做搏死相拼。

颜良从容不迫,长刀大开大阖,沉稳与战。

他二人各以十成之力相搏,交战片刻,枪影与刀幕竟将他二人的身影重重包裹,激起的气流波及周遭丈许之地,逼迫的那些军兵纷纷躲闪,生怕一不小心被殃及池鱼。

二人的刀法与枪技,均已发挥至巅峰状态,只将左右军兵观之胆战心惊。

一百招……两百招……随着厮杀的继续,原本战至平分秋色的张合,终于开始显露了下风。

颜良终究是颜良,他可是能与马超、关羽乃及张飞这等当世绝顶武将一较高下的人物。

至于张合,虽也是武艺一流,但终还是逊于颜良一筹。

只是些许的差距,却决定是最终的胜负,眼下所耗的也只是时间而已。

转眼又是五十招走过,颜良的刀式如长河般绵绵未绝,非但不见疲势,反而愈战愈强。

而张合却已是汗如雨下,气喘愈急,招式上也越发被颜良所压制。

一招招的交手中,张合的心态在不断的变化,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取胜的信念。

张合知道,若再这般缠斗下去,等待自己的只有人头落地。

绝望的深渊处,张合求生的信念被点燃,他陡然间一声怒啸,如被逼至悬崖边缘的野兽,疯狂的做出最后的挣扎。

滚滚如涛的枪影,如决堤之水奔涌而出。

本已占据上风的颜良,陡然间也感觉到了压力,他知道,这是张合在拼死反扑。

求生意志下激发出来的潜力,拥有着不可想象的能量,颜良不敢小觑,也凝起十二分的精力,从容应对张合的反扑。

漫天的尘埃卷起,但见尘雾中人影晃动,却根本无法看清内中的形式。

倾尽全力的一枪刺出,趁着颜良举刀相抵之际,张合急是拨马跳出战团,望北便逃。

颜良已预料到了张合有败走之心,若是换作是低一个层次的武将,根本无法从他的刀幕中逃出,但张合毕竟乃当世一流,若真心败走,颜良倒也不易拦下。

眼见张合败走,颜良大叫道:“张儁义,胜负未分,缘何先逃,有胆再与本将战上三百回合。”

怒喝之际,颜良已纵马疾追而上。

张合听着颜良挑衅的轻蔑之词,心中虽怒,却不敢有丝毫回头,只拨马拼命的奔逃。

一路狂追,直追出一里多地,但见北面敌影纷动,却是北面敌营的袁军,闻讯赶了前来。

眼见敌方援军已至,颜良心知今晚是拿不下张合,他遂也不妄逞勇力,当即便拨马南撤。

比及天亮时分,颜良已率领着他的骑兵,以及撤出城外来的文聘两百余众,退至了堵阳以南二十余里,与大队兵马会合在了一起。

此时再举目北望,但见堵阳方向依旧是烽火缭绕,那烧了一夜的大火至此时方未熄灭。

“主公这一份大礼,当真是够那位袁大公子好好回味一番的了。”兴奋的文聘道。

颜良亦是杀得痛快,放声哈哈大笑。

堵阳城这一把火后,颜良也不做逗留,遂率五千步骑向南退去,一天之后便回往了宛城,与大队主力重新会合。

宛城的军民闻知火烧堵阳的消息,自也是人心振奋,这一城的军民,更加坚定了抗击敌寇,誓死而战的决心。

……宛城,军府。

颜良设下小宴,大会麾下文武,借此来振奋士气,激励人心。

酒宴上,颜良自不忘将文聘的涉险入城放火,以及徐庶献计之功,当面向众人道来,以示赞赏。

几巡酒下肚,颜良笑问道:“元直,堵阳这一把火也放完了,你可还有什么妙计,继续拖延袁谭南下的步伐吗?”

“庶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到那一计,主公,可否容我缓缓成吗。”徐庶面露几分苦笑。

颜良哈哈一笑,也不逼迫于他。

徐庶便道:“其实堵阳一把火,已足够把袁谭拖个几日,庶眼下比较担心的,反而是南面的战事。”

话音方落,亲军匆匆而入,将一道来自于南面的情报送上。

众人一听说南面有消息至,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颜良将那情报展开看了一眼,眉头不禁微微皱起来。

“怎么,莫非夏口城有危不成?”徐庶略显紧张的问道。

颜良冷哼了一声,“夏口城坚如磐石,是刘琦那小子终于不老实了。”

第二百零六章守死你

刘琦发兵了。

不是发兵夏口,而是兵进襄阳。

这最新的情报中声称,刘琦以麾下中郎将黄忠为前锋,发兵一万沿陆路向着襄阳进发,兵锋已进至当阳城。

“夏口正被吴人围攻,刘琦怕与吴人起冲突,所以不敢顺江东下,而为了向孙权表明自己并非坐观成败,便发兵向襄阳进攻。”

徐庶看过那道情报后,一语道破了刘琦的意图。

见得颜良眉头微皱,徐庶便又笑着宽慰道:“刘琦麾下大将,无非黄祖刘磐而已,那黄忠不过一无名老徒而已,量有文长和子远守襄阳足矣,主公无需太过担心。”

听得徐庶说黄忠是无名之辈,颜良心中便即暗暗摇头。

纵使刘琦亲自率军来攻,颜良又焉会皱一下眉头,让他感到棘手的恰恰正是黄忠。

黄忠身为刘磐部下,长久以来都只活跃于荆南四郡,这四郡又为中原视为偏蛮之地,就连身在荆州的徐庶,平时给予的关注也不是很多。

而黄忠身处长沙,生平之战,无非只是平一平当地的叛乱这等小打小闹之战,况且他年岁已高,自然而然便会不被人重视。

颜良熟知历史,却深知黄忠这员老将有多么的不得了。

此人号为蜀汉五虎上将之一,武艺之强,堪比关张这等万人敌,纵然是颜良也没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在武艺上压倒这员老将。

这黄忠更是在刘备的入蜀,乃至攻取汉中之战中,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在定军山一役,将夏侯渊这等当世名将斩杀。

这样一员名将,岂能用“无名老徒”来形容。

徐庶不知黄忠的厉害,颜良却不能不重视。

眼下守卫襄阳的乃是魏延,他虽乃极有天赋潜力的一员大将,但眼下年纪方轻,武艺与用兵之能未必是黄忠之对手,故是颜良对于黄忠的来袭,方才会有几分担心。

沉吟片刻的,颜良道:“黄忠这员老汉不可轻视,就急调三千兵马回援襄阳,严令魏文长他们谨守城池,切不可擅自出战。”

襄阳有兵七千,此番再一增兵便将达到一万,襄阳的防御是增强了,可是宛城的兵马就只余下了一万两千余人,却要面对不久之后袁谭的疯狂来攻。

众将见得颜良如此重视那黄忠,皆觉得有些意外,徐庶也是一脸的惊讶。

颜良却道:“宛城虽然兵少,但本将亲自在此,自能掌控一切,黄忠那一路兵马来势凶猛,背后还另有高人指点,若不加强襄阳兵力,岂能安心。”

颜良所说的“另有高人”,自是在暗指诸葛亮。

魏延身边虽也有许攸这样的谋士,但在颜良看来,许攸的谋略终究还与诸葛亮有所差距。

徐庶听出了颜良的言外之意,顿时也恍然醒悟,当即也就不对颜良的增兵襄阳做反对。

当天,三千步军便由宛城南下,在刘辟的率领下,急行军赶往襄阳。

……襄阳烽烟起,夏口也不太平。

夏口城头,夏口令满宠正自披甲执锐,目光冷峻的扫视着城外。

这已经是吴军围城的第十天。

五万吴军,千艘战舰,在统帅周瑜的指挥下,由柴桑而发,溯江西进,一路势如破竹沿江所属江夏诸县无不望风而降。

吴军几乎在两天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对夏口城的包围。

周瑜将水军分成了两支,一支由老将韩当率领,进抵汉水上游的汉津渡,以阻击甘宁的水军南下。另一支则由吕岱率领,进抵夏口以西的陆口,以防止江陵的刘琦军东进。

在完成了诸般布署后,周瑜便以四万大军,将夏口城围成了铁桶阵,日夜不停的展开了进攻。

黄盖、凌统、吕蒙、周泰、潘璋、孙匡……这些东吴的强将悉数聚集在城下,统领着各自的部曲,对夏口城展开了疯狂的强攻。

只是,攻城十日,却没有一名吴人能登上夏口城头。

满宠凭借着七千之孤军,顽强的挡住了吴人一波接一波的狂攻。

满宠的顽强,惹怒了周瑜,休整两天后,他决定在今晨发起一场最猛烈的进攻。

此刻,夏口城南方向,吴人又开始集结。

那耀眼的军旗在江风的吹动下,形成了一浪接一浪的怒涛。

那密密麻麻的士卒,铺天盖地而来,犹如数不清的蚂蚁一般。

那指向苍穹的枪戟之锋,反射着幽幽寒光,成片成片如同死亡的森林。

再往远处,一辆辆的抛石机正在从敌寨中推出,缓缓的向着夏口城方向移动,区指一数,竟有百余辆之多。

见得吴人如此浩大的军势,左右那些经历了苦战的颜军将士,不禁也微微变色。

“大人,吴军势大,咱们是不是该向主公求援了。”旁边的部将向满宠小声道。

满宠却冷哼了一声,“吴人就这点能耐,也值得本将去向主公求援么。“他的话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根本不把城外浩荡的吴军放在眼中。

其实,满宠心中却有不得已的苦衷。

开战之前,颜良已经给过他交待:我所能给你的兵马,就只有这七千,再不会有一兵一卒的援军,你满宠只有靠自己,死守到我打败袁谭,挥军南下为止。

此时此刻,颜良正在宛城与袁谭的四万大军交锋,这种情况下,满宠绝不容许自己所守的夏口,拖累了颜良全局的布署。

战鼓声轰轰而起,神思之际,吴人的攻城已经开始。

满宠再不敢有一丝分神,拔剑在手,厉声道:“全军准备迎敌,敢后退一步者,军法处置!”

满宠素以严以律法而著称,他的话绝不是危言恐吓,左右将士闻之,精神间时肃然起来,只将心中的那些畏惧强行压下,各自严阵以待。

隆隆的战鼓声中,吴军的抛石车最先开始发难。

一枚枚人头大小的石块,呼啸着向着城头袭来,守城将士纷纷的避于女墙之下,躲避这威力巨大的攻击。

一枚石弹从满宠左侧三步之遥飞过,径直击中了城楼,将厚重的窗户击得四分五裂。

满宠却屹立在那里,纹丝未动,丝毫不曾有半分惧意。

越来越多的石弹,如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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