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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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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宠却屹立在那里,纹丝未动,丝毫不曾有半分惧意。

越来越多的石弹,如流星般飞上城头,土石垒彻的城头被重击之下,墙体碎屑纷飞,一道道的裂痕隐现。

不过夏口城乃黄祖精心构建,坚固之极,又岂是几块石弹能够摧毁,况且这种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尽管杀伤力极大,但准确率却有限。

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狂轰烂炸之后,除了对城头颜军心理上进行威慑之外,抛石机并未对敌人造成实质性的打击。

随着鼓声的变化,抛石机的打击结束,吴人真正的进攻开始。

前军上千吴军轰然而动,盾手斜举着大楯掩护在前,后边跟随着的是上百辆的蛤蟆车,这种形如伏地蛤蟆的木车,上面装满了泥土,是专门用来填塞护城壕的器具。

满宠见状,急是喝令躲避在女墙下的士卒起身,弓弩手迅速放箭,阻拦敌人的前进。

飞蝗般的箭矢如雨而下,吴军的巨盾虽大,但毕竟无法全面的封死箭矢,随着接近城池,越来越多的吴军暴露在箭矢的射周角度之下,惨叫声不时的响起,有人在倒地,有人在嘶嚎。

在付出了百余条性命之后,填壕队终于进抵壕前,将一辆辆的蛤蟆车推入沟壕之中。

中军处,周瑜见状,大喝一声:“先登队,进攻!”

黄色的令旗摇动,战鼓声由缓变急。

四千人组成的先登队,呐喊着冲杀而出。

四千多人的吴军,扛着百余架钩梯,以冲锋的速度越过了城前百余步开阔地,顶着城头射下的箭矢越过城壕,与先到一步的填壕队会合。

与此同时,紧随其后的千余名弓弩手,开始向城头颜军仰射,以压制城上的箭矢打击。

在自家弓弩手掩护下,城下吴军迅速的将一架架钩梯竖起,先登队的吴军们奋起勇力,向夏口城攀爬而去。

“还击,立刻还击,绝不能让敌人上城。”

满宠往来于城头一线,执剑大声喝令着士卒们反击。

这些颜家军将士们,便冒着城下射来的箭雨,有的用撑竿叉落敌人钩梯,有的将罗石檑木掷将下去,砸向那些攀爬而上的敌人。

大块大块的罗石滚滚而落,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被砸落的吴人,坠落于地无不是血肉糊涂。

而那滚烫的铁水倾落下来,但凡被浇到者,无不是全身烧化,转眼间化为一摊白骨。

吴人个个奋勇,冒着重重的阻击猛攻,有几人甚至还爬上了城头,但却被满宠亲自率军赶来,生生的围杀在城头。

战斗从清晨持续到午时,沿城一线已是尸枕如山,夏口城依然屹立不倒。

狂攻不下,吴人的斗志也已是强弩之末,攻势越来越弱下去。

中军处,观战已久的周瑜,那俊美的脸庞上,涌动着复杂的表情。

既是愤恨,又是惊讶。

他仿佛不敢相信,在自己亲自指挥下的这场前所未有的猛攻,竟然再一次的被敌人顽强的扛了下去。

“颜良,没想到你这匹夫麾下,竟然有如此善守之辈,可恶,可恶啊……”

周瑜暗暗咬牙切齿,恨恨之词中却又有几分无奈。

城头,那面残破的“满”字大旗,却依然在傲然的迎风飞舞。

第二百零七章颜良出昏招了吗?

宛城,军府。

颜良看着手中的那道情报,眉头凝成了一线。

那是关于夏口城的最新战况,尽管满宠未曾向他发过一道求援信,但颜良却令斥候时刻关注着南面的战况。

一旦夏口失陷,东吴的水军就可以由汉水长驱北上,同刘琦的陆上军队联手,对襄阳城形成夹击之势。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颜良想要看到的。

那情报中称,周瑜的大军已经把个夏口城,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成了铁桶,五万大军更是狂攻十天不休。

所幸的是,满宠不负所望,顽强顶住了吴人的强攻,只是他也付出了近千士卒死伤的代价。

满宠,不愧是自己麾下最善守之将。

颜良在庆幸着拥有这员守城良将时,心中却渐生隐忧。

周瑜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曾经历史中,赤壁之战后,以曹操之强大,江陵城之坚不可摧,却也生生的给他攻了下来。

而今自己的实力,远不及当年曹操,倘若再任由周瑜这么狂攻下去,纵然有满宠,夏口城只怕也早晚要被攻破。

脚步声响起,徐庶从外而入,眉宇间也带着几分凝重。

“主公,斥候最新的情报,袁谭的大军已越过博望城,前锋距离宛城不过三十里。”

徐庶将那情报双手奉上。

“这么快。”

颜良心中微微吃了一惊。

情报很详细,堵阳那场大火,袁军被烧死三千余众,扑灭大火之后,袁谭并未做太多的休整,反以张郃统帅六千骑兵为前驱,星夜南下攻取了博望城。

颜良原想袁谭受惊之后,至少会花三五天安定军心,自己也可趁机休整一下士卒,再往博望一线设伏,以拖延袁军南下。

袁谭的飞速进军,显然打破了颜良的计划,如今北面最后一城已失,南阳的核心宛城便将直接暴露在袁军的兵锋之下。

“袁谭麾下有辛毗为做谋士,他恐怕是看出了我们的拖延战术,庶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庶失策了。”徐庶自责道。

颜良却摆手道:“元直何需自责,是本将有些小看了袁谭,这小子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懂得用张郃和辛毗这等良将谋臣,看来躲躲闪闪终究不是办法,是时候要跟袁谭正面来一仗了。”

徐庶面露忧色,“袁堵虽在堵阳折损了几千兵马,但兵马依然数倍于我军,正面交锋恐怕殊为不易。”

“管他那许多,不正面打一场,我们又焉能试出敌军虚实,以为下一步的决战做准备,这一仗是避不了的。”

颜良语气决然,神情刚毅。

徐庶也知其道理,遂也不再多言,那素来淡若的脸上,渐也笼罩了一层肃然凝重。

两日后,颜良便留文聘率三千兵马守宛城,自率文丑、吕玲绮等将,率九千步军北往宛城二十里迎击袁军。

先期抵达的张郃虽有六千精骑,但他却表现的很谨慎,并未轻易出击,而是就地安营,直等到袁谭所率的步军主力前来会合。

袁谭闻知颜良率军前来迎战,便以一腔复仇之心,只留七千兵马守营,自己尽起三万大军出击。

这日午后,两军在淆水东岸相遇。

黑云压地,天地间一般压抑。

呜呜呜~~号角声从北方传来,悠远而绵长,仿佛来自于地狱。

颜良缓缓仰起头,但见一面土黄色的“袁”字大旗正从北面低矮的山丘后升起,追随在那大旗之后,则是无边的枪戟森林。

那一望无际的黑漆漆的寒刃,将本就阴沉的天空,映得愈加沉沉。

无边的人潮,汹汹而来。

滚滚如浪的旗帜,接连天地,数万人密密麻麻,摆出方圆百丈的军阵,缓缓的推进而来。

地面在隆隆的作响,飞鸟惊绝而起,不敢落地。

颜良吞了口唾沫,刀锋似的目光渐渐凝成了一线。

袁军的布阵,果然和他事先料想的一样。

处于最前方的是高可及人的大盾,那种蒙以皮革的木盾,纵然是天下间最强劲的弩箭也休想射穿。

几千黑色的大盾齐刷刷的结列于前,如同鱼鳞一般层次分明,形成一道黑色的巨墙,将后面的袁军保护。

而那一支支两人多长的长戟,则从盾的缝隙中探出,密密麻麻的寒刃直指向前,森森如死神的獠牙。

戟手之后,五千弓弩手紧随在后,左右两翼,则是袁军强大的骑兵。

三万多袁军步骑构成的巨阵,便如一只披负着坚甲的庞然巨兽一般,咆哮着,怒吼着,缓缓的向南推进。

如此军阵,唯有一字可以形容——坚。

颜良远观着那庞然大物,心中也不禁暗自唏嘘,看来袁谭这小子摆出这么一个铁桶阵,分明是针对着他的元戎弩而来。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再说吧。”

颜良未有一丝惧意,目光中的肃杀之色反而愈盛,他长刀向前微微划下,下达了进攻的号令。

战鼓声隆隆响起,九千人的步骑大阵轰然而动,迎着对面那庞然大物而去。

五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两座军阵徐徐推进,相对逼近。

袁军的大阵并未有任何异动,依旧笨拙的如牛一般向前缓缓移动。

这看似有些保守的进攻方式,却正好克制了颜良的长处。

敌方不破阵冲锋,颜良的元戎连弩就无法派上用场,倘若就这样九千人对三万人捉对厮杀,袁军正好就发挥了人数上的优势。

颜良现在忽然体会到了当年曹操的难受。

官渡之战时,想必袁绍就是凭着十万大军的数量优势,步步的向南推进,尽管曹操费尽心思的小打小闹,却依然无法撼动袁军前进之势。

如今的颜良,同样面对着这样的处境。

转眼间,两军更近了几十步。

颜良已不能再等,厉声喝道:“速传令给文子勤,本将命他率三千骑兵,迂回敌军侧翼,务必要扰敌阵。”

传令官急驰而去,不多时,隐藏于左翼的文丑率骑兵奔驰而去,绕往袁军右翼而去。

文丑所率神行骑,乃颜良精锐中的精锐。

三千骑兵如风而去,很快就绕至了袁军右翼,挑动着敌阵的神经。

中军处,袁谭见得文丑的旗号,俊朗的脸上顿恨色。

“文丑这个叛贼也在,若不是他,本将上回焉能败于颜良之手,速传令给张儁义,令他率骑兵出击,务必要斩杀了那叛贼。”

袁谭恨意激荡下,做出了变阵出击的决定。

旁边随军的辛毗忙道:“文丑此来,必是想诱使我军变阵,大公子切务上了此贼的上,一定要沉住气才是。”

袁谭神色一震,虽有一腔怒气,但还是强行的压制了下来。

沉吟半晌,袁谭咬牙切道:“罢了,就听先生之计,先饶文丑此贼一命。”

袁军并未变阵,三万之众依旧按既定的作战计划,浩浩荡荡的推进。

文丑几番挑衅,眼见袁军不上当,但不得不又饶往后翼,袁军却只以强弓硬弩逼退文丑的骑兵,只不肯主动出击。

眼见袁谭如此沉得住气,颜良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心道:“这个袁谭果然不是刘表那俩犬子可比,到底还有几分能耐,看来他这回是铁了心要平推过来。”

“义兄。袁军阵形不乱,再这么等下去我军便将陷入不利,不若令小妹率重骑出击,中央冲突,一举冲垮敌阵。”

吕玲绮也看出了形势不妙,慨然的请战。

颜良却冷静道:“袁军阵中,必然藏有强弓硬弩,我军若以重骑冲击,就要重蹈公孙瓒白马义从覆没的下场。”

说话间,两军已至百步。

吕玲绮见颜良不许出战,便急切道:“若不以重骑出击,两军一旦接战,我军就更无胜算,义兄,不能再犹豫了,得速做决断啊。”

没错,是得速做决断。

颜良剑眉一喝,高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全军撤退!?

吕玲绮大吃一惊,万想不到自己这用兵如神的义兄,竟会突然做出这般大失章法之举。

眼下两军交锋在即,不过相距百余步,倘若全军一撤,敌军即刻就可以发动全线追击,那个时候阵形一动,九千兵马岂不转眼就要土崩瓦解,任人宰割。

“义兄,临阵撤兵实乃兵法大忌,我们……”

吕玲绮欲待劝时,颜良却果断的一摆手道:“没时间再解释,鸣金,撤兵!”

颜良不容分说的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金声齐鸣,九千将士正准备厮杀一场的将士们这是也蒙了头,却不想自家主将竟会在这关键的时候下令撤兵。

而颜良却管不得许多,已是拨马先走。

主将一动,其余将士也不及多想,纷纷掉转头来向南撤退。

对面的袁谭,眼瞧着颜良撤兵,不禁大喜,兴奋道:“颜良此贼竟然此时撤兵,果真是天要灭他,速传令下去,全军开阵追击。”

号令传出,前排的盾阵轰然开裂,其后的上万袁军步兵,喊杀着汹涌而出,而那些弓弩手则连忙放箭,如雨的箭矢倾向南退的敌人。

两翼处,张郃得令,也急率骑兵杀出,追击同时撤退的文丑军。

九千颜军将士望风而退,身后的箭矢如雨倾落,不多时便有几百人不幸被射中。

而三万袁军则如虎狼一般,穷追不舍,越迫越近。

转眼间,颜良已撤出三里之远,眼前忽然多出了一条长达百余丈,一步之宽的沟壑。

所幸这条莫名而现的沟壑并不算宽,慌张撤至的颜军将士一步便跃了过去。

而纵马飞跃沟壑的颜良,却勒马转身,拖刀面向了追来的汹汹之敌,眉宇间渐露几分诡秘。

不多时间,九千部下已尽数越过沟壑,其后追至的袁军人潮,已近几十步外。

吕玲绮见颜良驻马不走,不禁又是吃了一惊,急是纵马上前,大叫道:“义兄,敌人大军将至,你怎还在此,快撤吧。”

颜良却将义妹的劝说当作耳旁风,巍然的面对着汹汹而来的敌潮,毫无一丝惧色。

一声冷笑后,他摆手喝道:“时机已至,给本将放火!”

第二百零八章狗屁精英

早先已守候在此的周仓,催马往来奔驰,几十名亲军迅速将点起的火把丢入了沟壑中。

那沟壑中早就堆积了不少柴草之类的易燃物,只转眼间便熊熊燃烧起来。

一道长达百丈的火沟,如火龙一般横在了袁军的面前,挡住了这些汹汹而至的追兵。

颜良此番出击,自然不是想跟袁谭碰撞碰,事先他已做好了撤兵的准备,故是在列阵北向时,却令周仓带一队人马,迅速的在撤退的路上挖出了这条沟来。

如今这大火一燃,袁军纵然汹汹,又焉敢越雷池一步。

灼烈的火苗冲天而起,颜良不得不约退数步,以免被火势波及。

此时的吕玲绮,眼见这火沟当前,方才恍然大悟,眼眸之中涌现出对颜良的那敬佩之意,几如这烈火般熊熊。

“怪不得义兄临阵退军,原来早就准备好了这断敌之计,义兄怎也不早说,只害得小妹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吕玲绮赞叹之余,又有几分娇怨的味道。

颜良笑而不语,脸色闪烁着些许得意。

火沟对面,那成千上万的袁军士卒,被这火沟挡在了北面,空有一腔的杀意,却只能望火兴叹,眼巴巴的目送着他们的敌人扬长退去。

纵马而来的袁谭,却是一脸的暴跳如雷。

他原想藉着这一场追击,一举将颜良歼灭,却没想到,人家早就料敌先机,竟是不可思议的提前布下了这阻拦的火龙。

眼瞧着敌人远远退去,透过火光,又看到颜良驻马沟边,耀眼扬威的看着他的笑话,袁谭心中更是恼羞成怒。

盛怒之下,袁谭一把夺过亲军的弓箭,瞄准颜良便是一箭射去。

那一支利箭,挟着袁谭的满腔怒气,穿越火舌,向着颜良呼啸而至。

袁谭虽乃二世祖,但自幼也熟习弓马,这箭也极有准头,直奔颜良面门射来。

吕玲绮听得破风之声响起,本能的觉察有冷箭袭来,急叫一声:“义兄小心——”

颜良却不闪不避,仿佛根本没有察觉敌箭射来一般。

吕玲绮大惊,急欲扑上来保护颜良时,那离弦之箭已如电而至。

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颜良猿臂一晃,还未看清他的动作时,那挡在身前的虎掌中,已赫然多了一枚箭矢。

颜良,竟然是在分毫之间,生生徒手接住了袁谭的射来之箭。

吕玲绮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更是惊于自家的义兄反应之敏捷,判断之精确,皆是超乎常人之强。

而火沟那一侧,几千袁军士卒,皆目睹了颜良徒手接箭的神举,无不是骇然变化。

“小子,想放冷箭射你颜大爷,下辈子再说吧。”

颜良刀锋似的眼眸中,寒意骤生,大喝一声:“拿弓来!”

旁边周仓一震,急将背负之弓解下。

颜良不待他奉上,一把夺将过来。

开弓似弯月,箭出如流星。

只听得一声锐响,一道寒光离弦而去,如闪电一般扑向袁谭。

此时的袁谭,瞧见颜良徒手接见时,心中已是大骇,眼见他弯弓搭箭,便以为是向着自己射来。

惊惧之下,袁谭也顾不得主帅的身份气度,急是于马上就地一伏,埋头避箭。

破风之声从身边呼啸而至,却从袁谭身边三步之远掠过。

避过一箭的袁谭暗松了口气,起身之际,不禁嘲笑道:“颜良狗贼,原来箭术稀松平常,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显……”

话音未落时,背后的袁军士卒,却是一片哗然。

袁谭一震,急忙回头看去,刚刚回头时,却见黄乎乎的一面旗帜飘落下来,正好将他整个人蒙在了其中。

颜良那一箭,压根就不是冲着袁谭而去。

那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断了袁谭身后将旗的绳索,那断落的“袁”字大旗飘落下来,又正好将袁谭给蒙在了其中。

将旗一军,几万袁军士卒顿时产生了骚动。

左右士卒愣怔了一下,急是手忙脚乱的将旗子扯开,把蒙在下面的袁谭给拉了出来。

而火沟那一侧,周仓等几百名颜家将士,见得袁谭如此狼狈之状,无不是放声大肆的嘲笑。

纵然是冷傲的吕琦绮,见得此等滑稽场面,也不禁格格大笑。

颜良则是昂首傲对万千敌人,那般藐绝天下的威势,只令观之的袁军不敢正视。

“颜良狗贼,有胆你别跑,本公子誓取你人头。”

又羞又怒的袁谭,盛怒之下,急是下令给张郃,令他绕过火沟,前去取颜良的性命。

颜良目光洞察秋毫,眼瞧见袁军右翼尘土再起,知道袁谭这是调动的骑兵,要来取自己的性命。

此时大军已撤远,又意外羞辱了袁谭一番,自也没必要再逗留下去。

大笑三声,以示嘲讽之后,颜良方拨马转身,与吕玲绮等望南去。

比及张郃的骑兵绕过火沟时,颜良和他的大军早已走远,张郃生恐颜良还有埋伏,不敢追太远,跟出七八里后便只好无功而返。

此时火沟中的大火已被扑灭,袁谭已自统大军赶来,张郃与之会合后,便称颜良已远,不宜再追击。

原本的一场胜利,却被敌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脱,自己的帅旗还被射落,自己更是被当着众将士面前,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诸般种种,自令这位袁家大公子,浑身如被愤慨的烈火焚烧一般难受。

怒极下,袁谭当即下令,大军逼近宛城下寨,并令分兵攻掠南阳诸城,所破之城,男女老幼格杀不论。

袁谭这是要屠城,要用这杀戮的手段,以泄他的心头之恨。

左右一听,无不为之悚然。

张郃也吓了一跳,忙拱手劝道:“大公子息怒,我军远道而来,若行屠杀之举,只恐会激起南阳百姓仇恨,反会拼死助那颜良顽抗。”

听得这劝言,袁谭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怒气更盛。

“张儁义,本公子号令已下,你依令执行便是,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袁谭瞪着张郃怒叫道。

张郃被他当着众将士如此喝斥,顿觉颜面无光,心中掠过一丝不悦,却又不敢发作。

他只得强作隐忍,将目光转向一旁辛毗,示意他也劝一劝大公子。

辛毗却将头扭向一边,假作不视。

张郃无奈,也只得闭口不敢再劝一句。

袁谭死死盯着宛城方向,恨恨道:“颜良狗贼,今日之羞辱,本公子定叫你十倍偿还。”

######那一箭的羞辱之后,颜良没敢恋战,径直撤回了宛城。

经过当天的试探之下,颜良已经见识了袁谭盾阵的厉害,心知以自己眼下的实力,野战取胜的希望渺茫,为今之计就只有退守宛城,直至新野方面将绝杀的弩车送到前线。

一天之后,袁谭的大军进抵宛城城下。

袁军虽有近三万七千之众,但颜良的兵马好歹也有一万,袁谭以现有的兵力,无法对宛城进行全面的包围,故袁谭便在宛城北、东二门设寨,作为主攻的方向。

颜良原想袁谭逼迫城下寨之后,就会对宛城发进全面的进攻,而这正也是他所想要看到的,那时自己正好凭借着宛城坚固的城池,把袁谭耗死在城下。

但这一次,袁谭所为却又让颜良有几分刮目看。

逼城下寨的袁谭,并未急于攻城,而是以步军围城,却分出部分轻骑,不断的袭扰宛城通往新野的粮道。

为了保住粮道,颜良不得不派文丑和吕玲绮,几次三番率骑兵出击,寻歼袁军的轻骑,双方在宛城通往新野的道路上,屡番交战,互有胜负。

除了袭扰粮道,袁谭还分兵攻掠南阳诸县,竟是仿效前番马超的卑劣行径,肆意屠杀。

所幸这一次颜良有所防备,提早的将北面诸县的百姓迁往南面,避免了前次的浩劫。

纵然如此,但此次所迁之百姓,大多是城内居民,而那些散布于乡野的百姓却不及迁移。

袁谭的兵马县城杀戮不成,便一把火将整城烧毁,然后下入乡野进行抢掠屠杀。

一时间,南阳一带烽火连天,乡间村里,尸骨遍野。

宛城,军府。

啪!

颜良怒拍案几,咬牙切齿骂道:“什么狗屁四世三公之后,什么读圣贤书的精英,竟也干得出这等灭绝人性之事,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颜良的震怒,令堂前众人为之一震,众人脸上亦涌动着愤色,皆是对袁谭所为深恨。

这边怒气未消,亲军急急入内,将南面的最新军情送抵。

襄阳方向,黄忠所统的江陵军,自北上已来兵锋甚锐,已连破数道要塞,其前军已攻至襄阳外围三十余里。

夏口城方面,东吴的围困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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