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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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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用更严厉的语气斥过众将,转身拂袖怒去。

众将愣在了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而韩当这等老资格的将领,如今被周瑜所斥,虽未明言,但眉宇间自也暗生怨意。

周瑜也不理会众将,转身径回了中军大帐。

诸将无人敢来,只有鲁肃这个好友兼下属追着跟入。

“公瑾,韩老将军他们只是求战心切,也算不得什么过错,恕我直言,你方才的对他们的斥责,似乎是有点过了。”

作为三军之首的周瑜,就连韩当这种老资格也不敢当面直言,说你周瑜的做法“有点过了”,鲁肃却是个例外。

不过,当背对的周瑜转过身来时,鲁肃忧虑的脸上,却不禁闪过了一丝奇色。

鲁肃原以为周瑜现在是一脸怒色,但让他意外的却是,此时的周瑜竟是一脸诡笑,仿佛刚才的勃然大怒,只是一场戏而已。

“公瑾,你这是……”鲁肃面露茫然。

周瑜却淡淡笑道:“众将慷慨欲战,我还正求之不得,又岂会因此斥责他们,子敬,你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亏你竟看不出来的我心意。”

原来,周瑜当真在演戏。

脸上掠过几分惭愧,鲁肃却愈加的狐疑,“公瑾,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对付颜良这个匹夫,这匹夫自寻死路,我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周瑜的嘴角洋溢着几分自信。

鲁肃又惊又喜,忙道:“莫非公瑾已有破敌奇策?”

周瑜冷笑道:“颜良这狗贼,自以为铁锁连舟就能纵横大江,却万万想不到,他这小聪明却是给自掘坟墓。”

顿了顿,周瑜又道:“不过,想要破解这铁锁连舟,都还需要等一个人。”

“什么人?”鲁肃不知周瑜心中所想,愈加的好奇。

正这时,帐外亲军来报,言是吕蒙在外求见。

周瑜的嘴角掠起了一丝诡笑,“我等的人来了,速叫子明进来相见吧。”

######

夏口,水军大营。

夜色已深,颜良秉烛观书,一派的平静淡泊。

脚步声响起,帐帘掀起,一股夜穿穿入,吹皱了烛火。

颜良抬起头来,却见进来者正是徐庶,而且眉宇之中还带着几分焦虑。

“这么晚了,元直还没有睡吗?”颜良继续看书。

徐庶拱手道:“庶心中有事,辗转难眠,故特来见主公。”

“元直有何心事?”颜良放下了书,淡淡问道。

徐庶神色凝重道:“如今我军既已铁锁连舟,便当早战,尽快击破吴人,免得夜长梦多,为吴人所趁,主公却连日来按兵不动,这让庶感到十分不安。”

颜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早就料到徐庶会这么说。

他却只微微一笑,“本将也想尽快击破吴人,我这按兵不动,非是不战,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徐庶面露茫然。

颜良也不想再故弄玄虚,当下便打算告诉他自己的意图。

正欲开口时,亲军却来报,言是外面有人白衣,自称是吴将吕蒙的部下,有要紧之事要面见颜良。

颜良的脸上掠过一丝意外,却很快为诡秘的笑容所代替,那表情,仿佛对此早有所料一般。

“我等的机会来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板子算是白挨了

“吕蒙,不就是主公上次提到的那个,东吴不起眼的小将么,他怎么会深夜派人前来见主公?”

徐庶心生狐疑,见得颜良那般异样的表情,仿佛对此早有所料时,这种狐疑就愈盛。

“叫那信使进来吧。”颜良摆手道。

过不多时,帐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亲军的喝斥声,显然是在搜那信使的身,以防他是来行刺颜良。

片刻之后,那信使趋步入内,望见颜良便是拜伏于地。

“小的乃是吕子明将军贴身亲兵,特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拜会将军。”

颜良也不正眼看他,只随口问道:“吕子明不是周瑜部将么,这两军交战的,他派人来拜见本将又意欲何为?”

那信使看了一眼徐庶,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颜良不悦道:“此间都是本将心腹,你有什么话快说,不说就滚蛋。”

信使吓得一哆嗦,犹豫了片刻,却是从怀中取出一封帛书,“我家将军意欲归降将军,特命小的前来献上降书,请将军过目。”

“果然不出我所料……”

颜良那刀锋似的眼眸之中,瞬息间闪过一抹冷笑。

而旁边的徐庶,却是神色一变,显然对这个吕蒙的归降,感到有些意外。

这时的颜良,却故作惊色,“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一把将吕蒙的那封“降书”夺过。

信中无非是说在他吕蒙在吴军中不得重用,日前还蒙受了韩当和周瑜的羞辱,心中愤恨难平,方才要决意归顺颜良。

字字句句,看起来倒也真切,没什么破绽。

颜良手捧着那帛书,惊喜道:“这吕子明,当真愿意归顺本将不成?”

跪伏于地的信使暗松了口气,忙道:“前日周瑜为将军的连舟巨舰所激,明知不敌,却意气用事,非要与将军继续交战,我家吕将军因劝周瑜撤兵还吴,惹恼了周瑜,被他当众打了军棍。我家吕将军羞愤难当,因此才下决心投奔将军,一片赤诚,日月可证。”

那信使的嘴巴倒也利索,“情真意切”的把吕蒙所受的苦楚诿诿道了出来。

颜良听罢,不禁唏嘘感慨,忙是俯身将那信使亲手扶起来。

“没想到周瑜如此没有容人之量,吕子明弃暗投明,归顺本将,当真乃明智之举,本将自然是欢迎之至。”

颜良表现出了极大的热诚。

那信使也大喜,忙又道:“多谢将军器重。我家吕将军还说了,他将利用职务之便,暗中窃了吴军的粮草,率本部兵马前来归顺,作为对将军的进献之礼,万望将军笑纳。”

颜良一听,更是大喜过望,兴奋道:“粮草乃军之重物,吴军若是闻知失了粮草,必军军心瓦解,本将便是趁势击之,甚好,甚好啊。”

兴奋之下,颜良更是哈哈大笑,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旁边的徐庶虽也颇为惊喜,但神色之中,却有暗藏着几分隐忧。

狂笑罢,颜良欣然道:“你回去转告子明,若他能劫了吴军粮草来归,他便是本将击败周瑜的第一功臣,本将定将厚待于他。”

“小的代吕将军谢过颜军大恩。”

那信使大喜过望,当即对颜良又是一番感激。

颜良当即厚赏了一笔金银给那信使,拍着他肩膀道:“你传递消息有功,本该留你在营中好好款待,不过此事事关机密,只怕营中有耳目泄露,故是不便让你久留。你就速回南岸,把本将的意思转达给子明,等联络好归降时间后,本将就在此静候他来归。”

“还是颜将军考虑周全,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信使拱手一拜,怀揣着颜良的赏赐喜滋滋的离去。

帐帏落下,军帐中重归平静。

而颜良那求贤若渴的表情,转眼烟销云散。

“这个吕子明的归降,元直,你怎么看?”颜良坐了下来,淡淡问道。

徐庶捋须胡须道:“诚若如那信使所说,这吕蒙来归降也不是没有不可,不过庶以为还不可轻视,应当联络吴营中的细作,探听一下那吕蒙是否当真受过杖刑,方才能知他是不是诈降。”

听得徐庶这番话,颜良算是明白什么叫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演义之中,黄盖挨了几十军棍,演了一出苦肉计,曹操周边的那些谋士都没看出来,唯独“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却看穿这是苦肉计加诈降计。

而今徐庶成了自己的谋士,成为了当局者,这身份一变,便以为如果吕蒙果然受了杖刑,那这归降便是真的。

想到这里,颜良不禁大笑起来。

徐庶被颜良这一笑就茫然了,目光中闪烁着狐疑,想不通自己哪里说错了,颜良在笑什么。

笑声骤止,颜良忽然问道:“元直我问你,即使吕蒙真的受了杖刑,你又焉知他不是故意在和周瑜演一出苦肉计呢。”

徐庶神色一震,剑眉陡然间凝起。

狐疑半晌,徐庶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若真如此,那吕蒙受此苦楚便当是为了诈降,以混入我军中,然后再和周瑜里应外合。若当真是这般目的,他完全可以率部前来归降就是,又何必冒着被发现的危险,非要偷了粮草前来归降,这岂非是多此一举。”

徐庶不愧是徐庶,虽然身为局中人,但经颜良这一提醒,很快就觉察到了其中疑点。

“关键就是这粮草,元直你想想看,介时若是那几十艘,在我们全无防备的情况下,全速的向着我方水营驶来,若那船中装的不是粮草,而是柴草等易燃之物,结果又会如何?”

颜良也不再故弄玄虚,其实已是点破了其中奥秘。

徐庶眉头紧锁,思绪翻滚,沉思片刻,陡然间神色大变。

“主公,你莫非是怀疑,那吕蒙诈降为假,实则竟是想用火攻之计!”徐庶一激动下,竟是腾的跳了起来。

颜良淡淡笑道:“元直何必这般激动,当初本将要用铁锁连舟之计时,你不是也说了,此计虽妙,却易被用火攻破之,江东美周郎也不是一般人物,元直你能想到之事,他又怎么能想不到呢。”

听得这番话后,徐庶又是一惊,奇道:“主公,难道你先前执意要用铁锁连舟,竟是故意而为,为的就是诱使周瑜上当不成?”

颜良笑而不语,当是默认了徐庶的猜测。

眼下两军的交战的形势,单纯地理位置来看,其实与原本的赤壁之战有着颇为相似之处。

双方隔岸对峙,谁也没有上游之势,因此颜良即使铁锁连舟,也不怕周瑜借着上游之势放火。

这般情况下,想要使用火攻之计,就必须要让火船能够顺利的接近水营,而不在半途中被巡逻船所堵劫。

想要做到这一点,周瑜就和原本历史上一样,必须要用到诈降之计,以骗取颜良的信任。

只可惜,颜良有“历史记忆”这个外挂,周瑜的诸般谋略,又岂能逃过他的洞察。

颜良欲要教训一下猖狂的吴人,当时碰巧许攸又提出了“连锁连舟”之策,颜良被他这么一提醒,灵机一动,便想出了这条诱敌之策。

却没想到,周瑜竟真的中了计策,当真如历史上那些,又是苦肉计,又是诈降计,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挨棍子的人由黄盖变成了年轻的吕蒙。

徐庶乃聪明绝顶之士,须臾间就想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之下,神情更是惊叹之极。

“没想到主公谋略如此深远,连庶都没看出来,惭愧,真是惭愧。”敬叹之下,徐庶不禁自嘲起来。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得意,却是冷笑道:“眼下周瑜已然中计,咱们就把刀子锋利了,坐等那吕蒙前来自寻死路吧。”

军帐之中,主臣二人会心而笑。

######江南岸,吴军大营。

夜已深,那一座军帐中,却依然烛火通明。

摇曳的灯火下,吕蒙趴在竹床上,屁股上已是垫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脚步声响起,帐帘掀起,周瑜和韩当鱼贯而入。

见得两位上级入内,吕蒙慌忙想要起来,稍稍一动,却牵扯得伤口,痛更他是直咧嘴。

“子明你有伤在身,趴着别动就是。”周瑜忙上前一步,将吕蒙按下。

周瑜查看了一下吕蒙伤势,叹道:“韩老将军,你的部下下手也太重了些,这戏也演得太过了点。”

旁边韩当面露愧然,不好意思的笑道:“末将那些部下,个个都想给综儿报仇,恨不得能跟颜良狗贼决一死战,子明一说要撤兵,他们自然是心中愤恨,这下手嘛,难免就狠了点。”

“没事,这打得越重,那颜良才会越相信我的归降是真。”趴在床上的吕蒙,倒是很大度。

“难得子明肯做如此大的牺牲,这一把火若是能将那颜良烧死,整个荆州便再无人是我们东吴的对手,我东吴攻取荆州,全据长江的大业便指日可待。”

周瑜的言语是充满了自信,充满了猎猎的豪情,仿佛那伟大的蓝图,已经近在眼前。

站着的韩当,趴着的吕蒙,仿佛也为周瑜的豪情所感染,不禁欣慰的笑了起来。

得意的笑声这军帐中钻出,飘荡在这沉寂的夜色中。

第二百二十四章等你很久了

次日,吴营中的细作发回消息,那吕蒙确实因劝周瑜撤兵,被周瑜下令施以杖刑。

几十军杖下来,把个小年轻打得皮开肉绽,卧床不起。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吕蒙都绝对有背叛周瑜,归降颜良的理由。

颜良却由始至终都深信,吕蒙的挨打绝对是苦肉计,他的归降必是诈降,而周瑜辛辛苦苦导演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最终的火攻之计。

只可惜,聪明如周瑜和吕蒙之辈,却万万没有想到,自从看到铁锁连舟开始,他们就掉进了颜良精心为他们打造的一个陷阱之中。

吕蒙喜欢演,那我颜良就陪你演个够。

在探明了吕蒙被打的事实之后,颜良便又派人潜入南岸,秘密的会见了吕蒙,向吕蒙表明信任,并许以厚赏,要吕蒙尽快偷劫了吴军粮草,前来北岸归顺。

吕蒙也三番两次的派人来北岸联络,一次次的表明归降的诚心,却总是借口时机未到为由,将归顺的日期一拖再拖。

吕蒙的这般拖延,反而更加佐证了颜良的推测。

毫无疑问,万事俱备,吕蒙之所以迟迟不来归降,却是因为他在等最至关重要的一样外力。

风。

东南风。

火借风势,风助火力,方今隆冬之际,如果没有东南风相助的话,纵使颜良任由吕蒙放火,他的那引起火船也只要反烧向自己。

颜良一点都不急。

北面的袁谭被打得失魂落魄,西边的刘琦损兵折将,两位二世祖都只能龟缩在老巢里,流着眼泪,默默的舔着伤口,而这个时候的马良,估计也已潜入江东,山越人的起兵就在眼前。

这个时候的颜良,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坐等风起。

一连七日,皆是北风。

这日黄昏过后,北风渐息,忽然转为东南风向。

这风向一变,颜良隐约就有一种预感,果然,傍晚时分吕蒙的信使就到了。

中军帐内,颜良独自一人召见了那信使。

“颜将军,今夜终给我家吕将军瞅得空隙,我家将军他已决定今晚劫了粮草前来归降,到时船首会树以黄旗为号,特命小的前来禀明将军。”

果然不出所料。

一连七天没有动静,如今偏偏这东南风一起,就来归降,不是想借风放火,还能是什么。

颜良心中一声冷笑,表面上却做一副欣喜若狂之色,兴奋得是拍案而起。

“本将等了多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当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几番狂笑之后,颜良欣然道:“你就速去转告子明,本将介时定当营门大开,亲自迎接他前来归顺。”

那信使也是欣喜万分,忙是拜谢了一番,便匆忙告辞。

信使一走,颜良脸上的笑意顿消,大声道:“速召集诸将前来议事,本将有重要之事要向他们宣布。”

号令传下,不多时,徐庶、甘宁等文武诸将尽皆前来。

颜良环视了一眼众人,高声道:“诸位,本将已得到情报,吴人今夜要来攻营,本将命尔等各率所部严阵以待,准备好好的跟吴人干上一仗。”

众将听得要开战,热血转眼就沸腾起来,无不摩拳擦掌,杀意猎猎而起。

兴奋之余,甘宁却又疑道:“吴人避战不出多日,却为何选择今晚来攻,主公,细作这情报不知准确不准确?”

除了徐庶之外,颜良并没有将自己的计策告知第二人,故是甘宁等人自不知其中玄机。

徐庶却早已了然颜良用意,便是笑道:“这情报准确无误,兴霸你就好好备战,准备今夜大显身手吧。”

连徐庶都这般自信,甘宁更有何疑,便拱手慨然道:“主公放心,今夜吴人若敢来进犯,宁拼得一条性命,必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让吴狗们有来无回!”

众将为甘宁所感觉染,皆是慷慨叫嚣,昂扬的斗志如烈火般狂燃。

看着热血沸腾的诸位爱将,颜良心中也是豪情升腾,大笑道:“好啊,甚好,今夜咱们就大杀一场,让吴狗们永远记住,我颜家军的将士绝不是好欺负的。”

######

日渐西沉,转眼已是夜暮降临。

入夜后,风势愈强,直刮得军中大旗哗哗作响。

长江南岸,吴营,数万吴军已齐齐登舰

码头上,温热已然备好,周瑜亲斟一杯奉向吕蒙。

“我东吴的威名,孙氏的霸业,皆在今日一战,子明,这一杯酒周瑜敬你,祝你旗开得胜。”

豪然一语后,周瑜将那酒举杯一饮而尽。

吕蒙虽神色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几分澎湃,亦豪然道:“都督放心,此计乃是末将所献,若然失利,蒙必当以死谢罪!”

吕蒙这一语,等于是立下了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

说罢,他也将酒一饮而尽,奋力将酒杯掷于地上。

然后,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转身大步而上,一跃跳上走舸,大喝一声:“出发!”

号令在夜空中回荡,三十余艘走舸,载着吕蒙和他的数百名部卒,缓缓的离开了水寨,徐徐驶向北岸颜军水营。

周瑜和数万吴军,目送着那几十艘小船消失在夜色之中,众人的眼眸中,也在涌动着猎猎的热血。

当吕蒙的船只彻底的消失在视野中后,周瑜当即下令,全军出动,各队人马依计行事。

一艘艘的斗舰与艨冲,井然有序的从各条水道中驶出,借着微弱星月之光,悄无声息的结成了阵形,尾随于吕蒙船之后,向着北岸而去。

……

船行渐急,灯火通明的颜良军水营已越来越近。

船头的吕蒙回头看了一眼南岸,深深的夜色锁住了视线,他已看不清水寨那里有任何的动。

但在长江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似乎已练就了一种本能,能够本能的让他感觉觉到,他的身后正有无数的舰船在紧紧追随。

江风渐紧,船行愈急。

吕蒙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中的环首刀,刀鞘之上,已隐隐现出锈迹。

当年,他正是带着这把刀,投入了孙氏的麾下,一步步从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艰难的混到了今天这般地步。

然而,在人才济济的东吴众将中,他依旧是无名的那一个。

“今夜这一战,我一定要扬名天下,我定要向世人证明我吕蒙的存在……”

夜色中,吕蒙暗暗咬牙,脸上涌动着某种激荡与决毅。

神思之际,左右提醒,颜军水营已近。

吕蒙精神旋即从神思中抽离,他直起身来,举目凝视着敌营方向,那里依旧看起来是没有任何提防的迹象。

吕蒙嘴角掠起一丝冷笑,深吸过一口气,高声道:“敌营已近,各船准备点火。”

……

此刻,身处在铁锁连舟之上的颜良,正自无聊的把玩着杯中的温酒。

风越来越大,左将诸将皆在风中战栗,各人的脸上均闪烁着几分狐疑。

“主公不是说今夜吴人要来进攻么,怎的这许久,还不见半个敌人的影子,莫非情报有误不成?”

众将心中,皆是暗自狐疑,但随即他们又自责自己,不该怀疑主公的判断。

风中凌乱不知多久,突然间,哨塔传来急报,言是江南岸一队小船正顺风而来,各船皆插着黄色牙旗。

终于来了。

颜良刀锋似的眸中,闪过一丝冷绝的杀意,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厉声道:“甘兴霸何在?”

“末将在。”等了已久的甘宁,慨然应声。

颜良抬手一指,大声道:“本将命你率两千水军,一百战舰出动,无论来了多少敌船,统统给本将歼灭。”

“末将遵命。”

甘宁慨然应命,拨马就走。

“且慢。”颜良却一摆手,将他拦下,想了一想,又道:“来敌之中,必有人自称是吕蒙,若有可能的话,最好给本将生擒此人。”

吕蒙乃不可多的一员帅才,若论其统帅水军能力,更要远胜于甘宁。

而此时的吕蒙虽然年纪尚轻,还需要更多的历练才能成长为历史上的那个东吴四大统帅,但单凭他献苦肉计这一出,就足以证明他过人的天赋。

如此一员良将,若只轻易杀了的话,未免太过可惜,眼下颜良正缺统帅水军的好手,倘若能将吕蒙收伏的话,实乃雪中送炭。

甘宁虽不太明白自家主公,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叫吕蒙的无名小将,但颜良的命令又岂敢违背,当即便应命而去。

得到将领的甘宁,当即策马奔至岸边,此时七千水军皆已登上战舰,早就准备就绪。

甘宁一上船便马上率领百余战舰,两千多水军,如风一般冲出了水寨,直奔那迎面而来的吴军小船而去。

此时此刻,吕蒙正率领着他装载了干柴硝石的火船,借着顺风之势向着北岸而来。

越是离敌营越近,吕蒙心中就越是兴奋。

“颜良看起来果然丝毫没有防备,再接近一些,我就能顺利的放火,今晚,注定是我吕蒙扬名天下的时刻……”

正自激动兴奋时,突然之间,船头有人大喊一声:“不好了,敌军的艨冲杀出来了。”

吕蒙大吃一惊,急是举目远望,果然是百余艘敌舰蜂拥而出,正飞快的向着自己的船头阻截而来。

吕蒙本是志在必得的脸色,陡然间涌上了无限的惊骇。

第二百二十五章吕蒙震惊

放眼望去,数不清的艨冲舰从水营中冲出,虽处逆风之势,却依然飞速围逼上前。

前路,已尽被敌舰所封。

面对着这茫茫多的敌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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