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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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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吕蒙震惊

放眼望去,数不清的艨冲舰从水营中冲出,虽处逆风之势,却依然飞速围逼上前。

前路,已尽被敌舰所封。

面对着这茫茫多的敌舰,吕蒙如何能不惊骇。

依照吕蒙的设想,颜良对他的来降将深信无疑,最多只会派出几艘巡逻船来盘问,而区区几艘巡逻船,又岂能封得住他的去路。

但是现在,事态的发展完全出超出了他的掌握,他万没有想到,颜良竟会派出这么多的舰船来“迎接”自己。

眼见着那汹汹而至的敌舰,吕蒙心里陡然间凉到了底,他意识到,自己诈降计十有八九已被识破。

“怎么可能,我的计谋如此精妙,如何能被颜良看破!”

吕蒙暗暗咬牙,心里涌动着是不甘。

在这种不甘心的驱使下,吕蒙并没有下令各船撤退,而是抱着残存的一丝希望,继续让船队前行。

百艘艨冲,很快就四八面方围裹而来,前路被封,吕蒙不得不下令放慢速度。

当先一艘艨冲直逼而来,相距十余步时,甘宁立于船头,大声喝问:“来者是何人,报上姓名。”

船首处的吕蒙一听对面问话,心中顿时掠过一丝窃喜。

“敌舰没有直接冲上来攻杀,而是询问我来头,莫非颜良并没有看破我的诈降计,只是出于谨慎,派人前来盘查不成?”

念及于此,吕蒙透了半截的心,马上又沸腾起来。

他便按定心神,立于船头,高声道:“我乃吴将吕蒙,已与颜右将军约好,特劫了吴军粮草前来归降,还望诸位兄弟放行。”

听得“吕蒙”之时,甘宁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便低声向左右道:“把弓箭拿来。”

左右匆忙将弓箭递上,甘宁便是弯弓搭箭,边大声道:“吕子明何在,既来归降,为何不以真面相示。”

对面的吕蒙一听,心中的希望更盛,忙是叫士卒将火把拿来。

吕蒙手执着火把晃了几晃,高声道:“吕蒙在此,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甘宁的目光一扫,迅速的定格在了那摇动的火把处,火光映照下,那吕蒙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冷傲的脸上,狰狞的杀气陡然而起。

“吕子明,你的诈降计早被我家主公识破,我甘宁今正是奉了主公之命,来剿灭你这诈降之徒!”

一声暴喝,指间一松,那一道利箭离弦而出,撕破夜的黑暗,向着吕蒙呼啸而去。

吕蒙闻言大惊,方知颜良果然识破了自己的计策,惊恐之下,急欲下令船队望南回撤。

为时已晚。

那离弦的诡绝之箭,借着黑暗和风声的掩护,如电而至,“噗”的一声,正中吕蒙的肩头。

吕蒙不想对方会突施冷箭,根本不及提防,正欲转身之际,猛间肩膀便是一阵钻心般的剧痛。

剧痛之下,吕蒙精神一时晕眩,脚下站立不稳,向前一栽,“扑嗵”便是跌入了水中。

甘宁见得射中,将那弓箭一丢,挥动着铁戟,厉声叫道:“全军进攻,杀光这班奸诈的吴狗——”

号令下,百余艘艨冲疾驰而上,呐喊之声如涛滚滚,数不清的箭矢穿破夜的暗黑,如飞蝗般袭向那些的吴卒。

主将中箭落水,本就惶惶不安的吴卒们失去了指挥,面对着汹汹而至的十倍之敌,转眼就陷入了土崩瓦解的境地。

大多数的吴军都是急转船向,试图掉头逃走,少部分极端者,竟还试图放火点燃火船,继续进行火攻的计划。

箭矢如雨而至,却很快击碎了他们垂死的挣扎。

一个又一个的吴卒中箭,栽入江水之中,惨叫之一声响彻了夜空。

百艘艨冲直撞而来,将三十多艘吴船撕得四分五裂,箭袭过后,各舰上的颜军水卒,抄刀直接跳上敌船,肆意的收割起了人头。

落水的吕蒙,此时才刚刚从冰冷的汉水中浮起来。

尽管他肩上受了箭伤,但所幸并不致命,仗着精熟的水性,落水的他生生的浮游了上来。

只是,当他神智清醒,忍着剧痛环顾四周时,却绝望着的看着,自己的部曲被杀得七零八落。

正自惊恐痛苦时,斜首处,一艘艨冲向着自己直奔而来,吕蒙不及多想,急是向旁划去,生恐被撞到。

那一艘艨冲从他的身边尺许贴着划过,正当吕蒙暗自庆幸时,突然间从船上探下一只双手,奋然一喝,便将他从水中提了出来,竟是生生的拖上了船。

跌落甲板上的吕蒙,正待挣扎着起身,抬头之际,却发现十几柄锋刃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双双嗜血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一瞬间,吕蒙万念俱灰,他知道,自己已沦为了颜军的俘虏。

将他提上船的甘宁,甩了甩胳膊上的水迹,扫了一眼落汤鸡似的吕蒙,嘴角掠起几分不屑,“原来你就是那个吕蒙,也不知你有什么本事,主公竟那般看重你。”

吕蒙听不明白他说些什么,绝望的他,只喘着气,厉声道:“我之计策既被识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倒还有点血性……”

甘宁冷哼了一声,“要杀你,老子刚才一箭就直接射你面门了,你的命现下可是主公,死还是活由不得你做主。”

言罢,甘宁便喝令将吕蒙拖入船舱中去,稍后再交给颜良处置。

生擒了吕蒙之后,甘宁斗志更是大作,便指挥着他的部下,继续围杀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吴军。

水营中,颜良借着通明的火光,欣赏了一场漂亮的歼灭战。

杯中之酒温暖,诈降之敌却已被收拾干净。

旁边的徐庶亦是看得兴致勃勃,捋须微微而笑,感叹道:“那美周郎想必早已是志在必得,却不想陷入了主公精心设下的陷阱中,真不知他现在会是何等表情。”

颜良淡淡一笑,一杯酒饮尽。

看看厮也差不多,颜良便道:“鸣金收兵,让兴霸回来吧,我料那周瑜必还有大军在后边埋伏。”

号令传下,百余艘艨杀旋即回往水营。

与此同时,弓弩手已皆至岸边,几千支利箭瞄准了汉水,准备应对吴军随后的进攻。

过不得片刻,甘宁大步而来,一脸的兴奋,身边的士卒还押着一名浑身皆湿,一身是血的年轻敌将紧随于后。

甘宁大步上前,拱手道:“主公,三十多船敌人大部已被歼灭,你要的这个吕蒙,末将也给你生擒了回来。”

这血战沙场,刀剑无影,又何况是水战,颜良虽有生擒吕蒙之心,但也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却没想到,甘宁竟真的把吕蒙给生擒了回来,这自然可称作是一桩意外之意。

颜良心情甚好,当即把甘宁赞许了一番,并亲斟酒一杯温酒,以彰显对他的器重。

抚赏过甘宁,颜良将目光投向了吕蒙。

这位历史上的东吴四大统帅之一,智谋堪比周瑜的智将,如今却神色黯然,被五花大绑的站在颜良面前。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给吕蒙解除束缚。

被降了绳索的吕蒙,捂着肩上的伤口,一言不发的立在那里,那表情之中,似乎还有些不服。

颜良俯视着他,冷冷道:“吕子明,你可知本将如何会识破你的诈降计吗?”

“哼,无非是我军中有细作,泄露的风声罢了。”吕蒙冷哼了一声,似是很不心甘。

看来到了这个时候,吕蒙仍不知其中真相。

颜良摇头一笑,叹道:“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吕子明,你虽然是一颗金子,但还是欠缺历练。”

吕蒙一怔,愈加的糊涂。

这时,旁边的徐庶便道:“你和那周公瑾恐怕作梦也不会想到,我家主公之所以铁锁连舟,为的就是诱使你们诈降,以施展火攻之计。无论你那苦肉计演得再逼真,无论你们有无走漏风声,从一开始时,我家主公就对你们的目的了然于胸。”

徐庶这一番话,道明了真相。

左右文丑等诸将,这时才明白颜良的用意,不禁大为惊叹,对颜良布局之深远,更是肃然起敬,敬叹难抑。

而吕蒙听罢这一席话,却是惊呆在了那里,苍白的脸上,涌动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此人不是一介武夫么,怎的智谋会如此之深,这怎么可能……”

吕蒙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自诩智谋非同常人的他,还有东吴第一智谋周瑜,折腾了许久,自以为计谋精妙,却不想一早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一瞬之间,吕蒙猛然间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这个河北武夫不是人,而是洞察人心的魔鬼一般。

颜良能够感受到吕蒙的那种震惊,而这种震惊,自令他有种难以名状的畅快。

“吕子明,本将早晚会铲平东吴,你为孙氏效命也没什么前途,何如归顺于本将,本将自会好好的培养你,让你这颗金子真正的绽发光芒。”

颜良这是在招降。

吕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在东吴如云的将星中,他只是不起眼的一颗,而如今,颜良这个敌人却如此的看重他,更将他称为“埋没的金子”。

如此高的评价,如何能不让吕蒙心头为之一动。

只是,吕蒙却无法下定决心,只默默的立在那里,低头不作声。

颜良见他确有归降之意,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摆手道:“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本将有的是时间,来人啊,先将吕将军请下去治伤吧。”

几名亲军便将吕蒙带走。

然后,颜良的目光重新投向北面大江,眼眸中的杀意在涌动。

周瑜,教训完吕蒙,该是教训教训你的时候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射死吴狗

汉水中,吴军的数万水军,几百艘战舰,尚在夜中暗泊,但见火起,便准备一涌而上,杀上北岸。

那巨大的楼船旗舰上,周瑜身着银甲,悬宝佩剑,目色沉静的遥望着北岸的敌营。

他俊美的脸庞上,始终是流露着自信,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那份自信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为狐疑却取代。

从吕蒙的火船队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一会,按照估算,此时吕蒙早该施放火船,更甚至,这个时候对岸的敌营已然大火冲天而起。

但过了这许久,却始终不见火起。

为了防止颜良起疑,周瑜虽尽起大军,但却不敢跟吕蒙的火船队离得太近,彼此间尚拉开有相当的距离。

正是这段距离,再加上黑夜的阻隔,还有那滚滚水流之声的干扰,使周瑜无法判断前方正在发生着什么。

这个时候,尽管他疑心越来越重,却只能继续等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憧憬已久的大火,依然没有半点迹象,三军将士渐已开始焦躁起来。

这时,鲁肃不禁忧道:“公瑾,迟迟不见吕子明放火,莫非他的诈降被颜良识破了不成?”

周瑜冷哼了一声,“我们的布局如此精妙,吕子明连苦肉计都已经用上,那颜良如果这也能识破,他岂不是神了。”

尽管周瑜心下对吕蒙迟迟不放火怀有狐疑,但他却对自己的计策深信不疑。

“颜良虽不是神,但此人不可以常理来看待,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鲁肃依旧是谨慎。

周瑜这时就流露出几分不悦,脸色微微一沉。

“子敬,这些天来你不停的说那颜良有多了不起,你这助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的话,不知还要说多少遍。”

周瑜终于忍耐不住,对鲁肃发泄了不满。

鲁肃脸色一变,似是不想周瑜竟会跟他说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以应,只尴尬在了那里。

周瑜也不睬他,只目光如灼,继续远望着敌营方向。

便在这时,敌营方向,隐约传来了喊杀之声,似乎一场激战骤然而起。

周瑜的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丝疑色。

前方的激战起得快,结束的也快,很快喊杀声便沉寂下去,只余下滚滚的江涛之声。

正当周瑜狐疑时,却见几艘钉满了箭矢的走舸,在几艘哨船的护送下,匆匆忙忙的驶回了船阵之中。

周瑜凝目看去,竟然惊讶发现,被射在刺猬的走舸,竟然是吕蒙的火船队其中一艘。

那俊美的脸庞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色。

周瑜急是喝道:“速去盘问来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蒙为何还不放火?”

过不得多时,几名身上负伤的士卒便被带上旗舰,几人失魂落魄的跪伏在周瑜面前,其中一个还算利索的士卒,战战兢兢的把火船队如何被敌军围杀的过程,结结巴巴的道了一遍。

这个时候,周瑜的脸庞已是变得铁青,眼眸中涌动着惊愕与愤恨,仿佛不敢,也不愿相信耳中所听。

而左右诸将,闻知诈降失利,也皆是震惊难定。

旁边的鲁肃神情同样是惊诧,尽管他劝周瑜不可轻视颜良,但当周瑜的计策当真被颜良识破时,他自也难抑那份惊异。

鲁肃想要宽慰周瑜,但想起先前周瑜的那态度,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自叹气。

而他那叹息之声,在周瑜听来,却似在讽刺自己,不听他的劝告一般。

周瑜的眼眸,愤恨与杀气在熊熊而生。

“颜良匹夫,焉能识破我的计谋,是谁,是谁走漏了风声?我军中定有叛徒!”

众人皆被周瑜这一声吼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忙是故作坦然,生恐被误认为心中有鬼。

这时,鲁肃实在忍耐不住,便道:“公瑾啊,究竟颜良如何识破我们的计谋,此时尚难下定论,但眼下事实如此,突袭显然已没有可能,我们还是撤回大营,再做从长计议吧。”

计策被破,颜良早有准备,眼下撤兵还营也算是明智之举。

周瑜陡然拔剑,厉声道:“纵然火攻失利,本都督尚有强大的水军在,岂会容那匹夫猖狂,传本都督之命,全军猛攻敌营,今夜一定要攻上北岸,斩下颜良匹夫的人头——”

周瑜怒意已尽,那美玉般的面庞,竟也变得狰狞可怖,极是赫人。

鲁肃明知周瑜这是意气用事,但慑于他的威怒,却不敢再作声,鲁肃尚不敢吱声,更何况是其他人。

旗舰中的号令陆续传下,很快,隆隆的战鼓声便冲天而起,几百艘战舰,数万吴军,便是呐喊着,向着北岸颜军水营鼓噪攻去。

……岸边处,颜良和他的将士们已等候多时。

风中凌乱了许久的这班虎狼之士,终于等到了敌人全面进攻的时刻。

耳听着隆隆的战鼓声,眼看着一艘艘的敌舰,撕破夜的掩护,向着水营冲杀而来,所有人的热血都迅速的沸腾起来。

颜良却坐在那里,依旧闲品着佳酿,一脸闲然逍遥,仿佛将吴人声势浩大的进攻,完全视而不见一般。

战鼓声如雷而起,敌舰已越逼越近,纵然是徐庶,脸色间也掠过几分不安。

“主公,敌军将至,该是作出反应的时候了。”徐庶忍不住进言道。

颜良一杯酒饮尽,抬头扫了一眼水面,点头道:“好吧,就让吴狗们先尝尝我们弩车的厉害。”

传令官飞奔而平,水营之中喝令之声响成一片。

须臾间,四十余辆车已瞄准了水中的敌船,四百支中型铁箭,寒光掠动的锋刃,如死神的獠牙般狰狞。

战鼓起,那是开箭的号令。

千鸟振翅之声骤起,四百支铁箭离弦而出,撕破逆风之势,向着吴人舰队呼啸而去。

前番宛城一战时,颜良本就拥有二十五台弩车,如今已过月余,这期间黄月英催督匠人,又赶制了十五台出来。

这四十台弩车,虽然移动不甚方便,便超远的射程和巨大的杀伤力,却是当今所有弩机无可比拟。

四百箭袭出,如天罗地网一般,划出一道道青色流光,径直倾向了六百步外的吴人。

战舰中的吴人,闻知破风之声响起,知是箭矢袭来,有的忙是举盾相挡,有的则避入船壁之下。

但让他们惊怖的是,那袭来的箭矢,穿越力竟是超乎寻常,不但能穿透普通的木盾,连坚厚的船壁竟也能射杀。

惨叫之声一时骤起,当先舰船上的吴军士卒,瞬间便被三四十人被铁箭洞穿。

周瑜见得自己士卒被射中,不禁大吃一惊。

六百步外,还是逆风之势,竟然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如此强弩,实在是闻所未闻!

旁边鲁肃急道:“公瑾,这必就是传闻中颜良破袁谭的那强弩,颜良备有如此奇弩,我军若再强攻,只怕会极为被动呀。”

周瑜本还有一丝惧意,但鲁肃这么一劝,反倒是激得他愈加愤怒。

“区区几张强弩就想挡住我的千军万马,未免也太小看我吴人的勇气,传令全军,不许退后,给我继续前进。”

周瑜决心死攻,各舰吴军也别无选择,只是缩着头催动战舰继续前进。

岸边处,颜良眼瞧着吴人还在向水营逼来,不禁冷笑一声。

“这个周瑜,当真是性子执着,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很好,本将就喜欢这样的敌他,传令下去,其余弓弩手也一齐放箭,好好的迎接咱们的周大都督。”

除了四十余辆弩车之外,颜良还在岸边部署了近四千的弓弩手,这些弓弩手所持的,皆竟近年以来,颜良从各方敌人手里缴获来的强弓硬弩。

随着号令传下,无数的箭矢如飞蝗离弦而出,挟着他们对吴人的愤怒与仇恨,漫天盖地般扑袭而去。

此时,吴人舰队也逼近了岸边,船上的弓弩手也开始开弓放箭,还以颜色。

岸上,水上,双方的弓弩手便成了这场攻守之战的主角,互相以远程箭矢对射起来。

凡射术,最易的就是平地开弓,最难的就是骑射,而船行水上,风浪颠簸,在船上开弓放箭的难度,比骑射也容易不了多少。

别的不论,光是这准确度,平地就远高于船上。

所以尽管看起来吴人的弓弩手还要多一些,但因其都处于船上,准确性大打了个折扣,几轮过后,吴人很快便被岸上的颜军弓弩手压制了下去。

如雨而落的箭矢打击下,船上的吴人成片成片的倒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对射到后来,吴人被压制得不行,个个只能俯躲箭,弓弩手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只瞅得空隙,方才敢匆匆忙忙的直起身来乱射出一箭。

吴人的舰船止步于两百步外的水面上,再无法前进一分。

“公瑾,敌箭太猛,再强攻下去只会徒损士卒,公瑾,当以大局为重,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面对着如此不利形势,鲁肃也顾不得许多,厉声的劝说周瑜。

周瑜则是脸色铁青,恨得暗暗咬牙,明知再战无益,理当撤退,却偏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正当这时,一箭破空而来,正中周瑜的肩膀。

第二百二十七章姑侄二妇

周瑜惨叫一声,捂着肩膀便倒了下来。

鲁肃见状,大吃一惊,急是扑上去将周瑜扶住。

借着火光一看,一支利箭竟已射穿周瑜的肩膀,创口处鲜血狂涌,所幸的是,这一支箭并未射中要害。

眼下连周瑜也中了箭,这仗还怎么能再打下去,鲁肃凝眉劝道:“公瑾,事到如今,不可再死撑了,撤兵还营,速治你的伤势才是。”

中箭的周瑜,一腔的怒火也被击碎,疼痛难当,虚弱无力的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颤抖着道了一声“撤兵”。

鲁肃大喜,急是厉声喝道:“周都督有令,全军撤兵还营。”

鸣金收兵之声旋即响起,数万被箭雨压得抬不起头的吴军将士,如蒙大赦一般,赶紧掉头往南岸退去。

北岸处,颜良酒已尽兴,正负手而立,饶有兴致欣赏着这场对射表演。

惨叫之声渐渐远去,吴人的舰队终于开始撤退了。

正自栈桥边指挥的甘宁见状,忙是策马飞奔而来,兴奋的叫道:“主公,吴狗已撤了,末将请率军趁机追杀出去,杀吴狗一个片甲不留。”

甘宁是刚才那场水上的小打小闹杀得不过瘾,还想再出去大杀一场。

颜良却是摆手道:“吴人只是被我们箭矢压制才不得不退,水战正面交战,我们未必就能胜之,今日已挫了吴人的锐士,你的这份斗志,就留着来日再战吧。”

甘宁也只是一时兴起,被颜良这般一提醒,情绪很快冷静下来,便收敛了杀气,不再急着想出战。

不多时间,吴人已尽退出了弓弩的射程之外,颜良这才下令停止射击。

此时东方已蒙蒙发白,再过个把时辰天就要亮了。

颜良担心吴人会去而复返,便也不敢叫士卒休息,依旧命众将士各守岗位,严阵以待。

当第一缕晨辉,穿透天边的薄云,洒在这汉水之上时,颜良方才看清,吴人确实已经退去。

吴人退是退去了,却残留了遍江的浮尸,靠近南岸一线的江面,也尽为鲜血所染。

见得这等场面,颜良隐约已能想象得出昨夜,吴人经历箭雨折磨的惨烈。

一夜乱战,颜良精心布下的计谋,终于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虽然未能重创吴人,也足以大挫他们的锐气。

“主公这一计,足够让吴人胆寒上一阵了,依庶之计,这江夏之战恐怕就要到尾声了。”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满意的笑意,微微点头,这才叫将士们回营休息,并派出巡逻船严密监视吴营的动向,以防止吴军的反扑。

几天后,南岸的细作传回了消息,说是周瑜中了箭伤,卧床不起,吴军的军务之事,已暂由副都督程普代理。

周瑜的中伤,着实令颜良兴奋了一把,心想着周瑜若是箭伤而亡的话,那可就真是天助自己。

如今东吴未来的四大统帅中,吕蒙被自己所擒,陆逊还尚未为孙权出仕,至于鲁肃,也刚刚投奔孙权,威望未著。

吴军中虽然良将颇多,但倘若周瑜一死,便再找不出一员堪当大任的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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