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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别打扰我飞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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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她已经安置好了谢弄月,精疲力尽的小姑娘正在房间里强撑着打坐,抓紧机会修习内力,作为长辈的柳云裳则是站在了房外的游廊中为弟子护法。叶英也站在长廊中,虽说是晚辈,但到底男女有别,女孩子的房间他不方便进去,便在廊中等着。待到柳云裳出来了,两人便肩并着肩站在一起,一边看着院中的风景,一边闲聊。
  柳云裳手里绕着一枝叶英顺手折下来递给她的柳枝,眼睑微垂,思索着说道:“弄月习武的时间并不长,平素练习的时候用的也都是木剑。佩剑之事,我倒是还未问过弄月。”
  “哦?莫非霸刀山庄之中没有适合弄月的藏剑么?”叶英问道,“弄月修为虽然尚还浅薄,但已然有了几分未来气韵。见微知著,由小见大,如今这般,应是已经能够判断出适合佩剑了才是。”
  柳云裳一个没小心扯了片叶子:“问题就出在这里——弄月学的是南华经。”
  叶英从柳云裳手中接过那片可怜的叶子,随后摊开手掌,任由微风将其吹走,口中问道:“可是那部连山石道人也赞不绝口的道门典籍?”
  “是。”
  柳云裳简单的应了一声。闻言,叶英那张惯来没什么太大的神色波动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几分讶然来。
  南华经这部武学典籍还是有些名气的,虽然比不上各大门派的镇门心法来的如雷贯耳人尽皆知,但拜据说已经羽化成仙了的吕纯阳的那句赞誉所赐,基本有些门道的习武之人都知道南华经的大名。而且南华经也不如其他心法一般被看顾的严实,可谓是遍布各种大街小巷。
  事实上市面上这部心法只需要三两金子就能够买到,连一根糖葫芦的价钱都不如。平民百姓都能够拿这份心法来垫桌脚。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是南华经对于修习者的苛刻要求。
  “原来弄月的天赋资质竟然高绝至此吗?”
  柳云裳有些失笑:“阿英你是否的是想的太多了一些?要说天赋,你我二人要是愿意的话,南华经自然可学。不学,也只不过是不适合罢了。”
  但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如你我一般的天赋呢?
  叶英这般想着。
  这想法是有些狂妄了,但叶英却并不觉得有什么。虽然自小就没有得到过多少的认可,但叶英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绝世的天才,在拿起剑的时候这认知便更加的明确了起来。父亲的失望也好,母亲的叹息也罢,他人的嘲笑更不曾被他放在眼中,这认知从未因为任何事情而动摇。
  叶英原先以为所有人都是同自己一般的,但随着见识的增长——除我之外,所见用剑者,不过庸才!
  在于第二次的名剑大会见到那些成名剑客之前,叶英就是这么想的。而在这之后,他也只不过是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天赋罢了。
  那些剑客之中,有庸才也有蠢材,更不少天才。但叶英依旧确定自己是个剑道上的绝世天才,当世盛名的公孙剑舞也无法让他动摇。
  剑光绮丽,但他心中想的,也只不过是——我当胜之。
  “云裳,你我皆是用剑的天才,天赋在于剑道,而非修道。南华经虽好,却并不适合我们。”抱着自己的佩剑,本为凶剑的雪烬在他的怀中显得格外的安分乖巧,半点不见所谓的凶剑戾气。叶英淡声道:“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云裳——你呢?”
  “快了。”柳云裳柔声道,“我走不了师尊的路。剑舞虽好,却终非是我心头所好,更非我未来前路。这些日子,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猜测,之前给弄月找书的时候又翻到了一些话。只等过些时候,便能够证实了。”
  叶英侧过脸来,他并未询问柳云裳所期待等候的是什么,只是道:“待到那日,云裳可愿与我一战?”
  “这是第二个约定吗?”柳云裳笑问道。
  叶英道:“若是云裳你愿意,便是。”
  “自然愿意。”柳云裳轻声道,“怎会不愿?你我一战,既可互相印证武学理念,还可一观彼此招式道途,这般有利无害的好事,我如何会拒绝?”
  叶英道:“的确是好事。”他垂眸看着怀中的雪烬,脸上神色淡然的很,目光却是温柔的。“云裳,你是我于此路上,唯一的同伴。”
  “对我而言,阿英你也是。”
  虽然两人走的剑道并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
  他们都没有顺着前人开辟好的道路走下去。
  叶英是早早的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理解,柳云裳却是因为觉得性情与剑舞不合。让他们做出这选择的原因不同,但所做得事情却是一样的。他们都一样行走在不见前路的荒原上,所有的前路和路标都需要他们自己去开拓树立。他人的经验只能够够充作参考,所有的前人都非是同路人。这漫长的路途,只有彼此能够互相扶持前行。
  虽非是同道之人,但至少——
  “此心不改。”
  柳云裳眉眼弯弯的笑起来:“阿英可要记得,不许半途而废啊。我会看着你的。”
  叶英道:“如果能够常常见面就好了。”虽然两人所走的前路不同,但至少他们都一样选择了开辟新的道路,彼此之间还是有很多的经验知识能够共通的。互通有无之下,每次都能够获益匪浅。
  “我现在不就在这里吗?”柳云裳道,“忆盈楼同藏剑山庄隔得并不远,阿英何必多虑?”
  这的确是大实话,但……叶英终于还是没好意思把心里那些念头说出来,虽自认这些推测有些道理,但终究也只不过是他一人的猜想罢了。这些想法他从未对他人说过,自然也不知同事实有何偏差。叶英想着,还是不要说吧。
  藏在心里,自己知道——做些准备,也就够了。
  “只是担忧,云裳在师门之中见多了师妹,却会忘了还有一个我。”
  最后还是用这样的玩笑话作了回答。
  “怎么会?”一席天水碧衣裙的少女掩唇而笑,“就算有再多的师妹,我也绝不会忽视阿英的啊。”
  柳云裳自然能看出来叶英心里有事情,但叶英不说,她也就不会问。同样是玩笑的口吻,说的话却是真的。
  “这算是保证吗?”
  “自然是。阿英莫非不信我了?”
  “从未有过此事。”虽然知晓这只不过是句玩笑,但叶英依旧否认的十分断然。有些事可以心照不宣,但也有些事情需要明确的说出来,哪怕心中知晓。“云裳……”叶英道,“我一直信你。”
  柳云裳:“我知。”
  气氛微妙的沉凝了那么一瞬间,这对挚友互相对望了一会儿,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是一起出了声。你推我让了一番,最后先开口的叶英才说了一个我,便又被打断了。
  这回插话的是叶晖,叶家二郎一脸的急色,看到自家大哥的时候神色甚为激动,宛如久旱之人得遇甘霖。
  “大哥!”
  这一声大哥叶晖喊得是十二分的情真意切,他先是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总算是找到你了,大哥你没在天泽楼,我一时之间都不知晓要去哪里寻人。万幸柳姊在箫音阁。”
  叶英温声问道:“二弟这般急切,寻我可是有何急事?”
  叶晖:“父亲找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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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地图都会迷路的人——说的就是我。开着手机地图跟着走都能莫名其妙的走错路,不管多少次都这样……简直黑历史。
  然而完全没办法拯救啊这方面。
 

  ☆、我今年十四

  
  既然是叶孟秋有事,叶英这个为人子的自然要去为父亲分忧。他同柳云裳道了别,便与叶晖一同往叶孟秋的书房走去。柳云裳垂首将手上的柳条绕了几圈,最后编成了一只小兔子。只是一个人毕竟无趣,等到谢弄月出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将这根柳条编了拆拆了编数次了。
  “又有进步了,弄月。”
  只是看了一眼,柳云裳便发现了谢弄月的进步。
  谢弄月道:“还要多谢师尊指点。”
  “也是你自己争气。”柳云裳从随身的梨花落绢包里将放着的那本完整版的南华经拿了出来,递给了谢弄月,道。“之前的基础部分我这个当师尊的倒是还能帮你一把,但这些后面的便只能靠弄月你自己的理解了,师尊可是已经无能为力了。”
  “至于要不要往下练,你也可以自己选择。”
  谢弄月接过南华经,很是困惑:“师尊……”
  “南华经中蕴藏道门之理,非是熟知道门经典、天资聪慧的有缘之辈不可深解。而且,根据各人对于道门典籍的不同理解,对于南华经的理解也会互不相同。”柳云裳道,“这般日日研究,最后南华经的修习者大多入了道门,倒也不算是什么奇事了。”
  谢弄月听得认真,柳云裳又道:“对于南华经的不同理解会导致从中领悟的心法也各不相同。同样的一本南华经,有人从中领悟出了绝世的武功,却也有人学的比三流武学还不如。只可叹前者渺渺,百年也不见得能出一个,后者却是有许多。而且学习了南华经以后便无法再学习其他的内功心法。正是因为这些,南华经传播虽广,真正学习的,却实在是没有几个。”
  “据我所知,这二十年来,弄月你是第一个。”
  谢弄月笑容灿烂:“师尊这是在担心我么?这些事情您都已经和我说过一次了。虽现在还能够改变心法,但弄月私以为……我的天赋还算是不错的。”
  “既然弄月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便也不多说了。”柳云裳拉着谢弄月往前走,“我也相信。若是弄月你的话——自然只会是前者。”
  天生道种,这样生来就是为了修道的天赋,若是看不懂南华经,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柳云裳道:“我寻你来,是有事想问。”
  “师尊请说。”
  “是关于你的佩剑。”柳云裳问道,“弄月你是想要寻把古剑呢,还是想要新的?”
  “这种事情,师尊来决定就好了吧?”
  虽然是涉及佩剑的大事,谢弄月也并不显得如何上心。这也许是因为她年纪尚幼,接触武学剑道的时间还短,对这世上的一些武学常识还并不如何的了解,总之,现今的谢弄月尚且还不明白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佩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柳云裳将其看在眼中,一遍思付着最近自己的教导方向如要如何调整,口中道:“这可不行,这乃是弄月你的佩剑,怎能让我来决定?”
  “可是……我对这些都不懂啊。”谢弄月蹙着眉头,很是为难。
  柳云裳道:“无碍。弄月你不懂也没有关系,你不知道的,我自然会一点一点的交给你。等你明白了以后,再来做选择也是不迟的。”
  言犹在耳,然而说话的人却是不在眼前。
  突然就被扔回了本丸的谢弄月的内心,是操蛋的。
  “这都叫个什么事情啊!”照例是通过梦境这个渠道偷渡的谢弄月这一次被送回来的落脚点也依旧是自己的梦境,一时间还没有能够适应环境变化的少女此时依旧是七岁女孩的外表,却能够在付丧神提刀斩过来的时候将其粗暴的一脚踢开。
  谢弄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女孩子来回的在一个地方行走着,时不时答道跺一下脚。还烦躁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只恨不得能够立时出现在师尊面前。
  然而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琢磨了一下自己会的那些,谢弄月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从这梦境之中醒来罢了。
  只是醒来以后——
  “你怎么进来了?”谢弄月的语气有点冷。
  对方却是笑的春暖花开尤为动人。“哈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谁让我的本体就在主殿这里呢?”天下最美的理由十分充足,“不知不觉的就回到了本体里啊,当真是久违的感觉了。”
  谢弄月:“哦。”
  简单的过分的回答,简直就是摆明了的冷淡。
  只是这冷淡也仅不过是谢弄月单方面的态度罢了,纵她冷若冰雪,总也有人愿意笑吟吟的凑上来,拿真心熨贴。
  比方说眼前这位颜色过人的蓝衣付丧神。
  谢弄月生的好看,眉目如画,不笑的时候便宛如开在雪山上的艳色花朵,柔软的花瓣上结着一层晶莹的冰,让人只想要逗她开怀,换得笑颜。三日月宗近现在就是这么个心思。只奈何他便是妙语连珠,也难敌谢弄月心中不快。突然被踢回来的谢姑娘现在这时候心情实在是不大好,虽念着不该对他人好意报以恶言的想法还强撑着在听,心中的烦恼却是一层层的漫过来。
  心中烦躁,神色里便也不由得带出了几分痕迹来。三日月宗近虽是花了七分的心思在组织话语这方面上,但也依旧将剩下的三分留在了谢弄月的身上,见她眉头不知的蹙起,便停了话头,转而道:“本丸现今正是春景,樱花开的极好,主殿可想尝尝樱花酿?”
  谢弄月看了他一眼,姿容秀丽雅致的少女有一双盈盈的眼睛,若是神色再柔化一点的话,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便显得格外的多情婉转。只可惜如今谢弄月心下不愉,连带着眼睛也是凉的。“樱花酿?”她道,“你酿的吗?”
  “是的。主殿若是不喜欢,还有别的。”
  “倒也不是不喜欢。”谢弄月慢吞吞的说道,“但是三日月,你知道吗?”
  “我今年才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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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天水碧

  
  三日月宗近直觉的感到有些不妙,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能下意识的追问道:“所以……?”
  “你想让我一个未成年人喝酒?”谢弄月挑眉看他,“我国法律规定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烟酒。而且喝酒有害身体健康,这事情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的不知道。
  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的表情肯定已经僵硬了,我一个和时代脱离了这么久的付丧神,怎么可能知道现世的法律啊!
  何况在平安京时期的日本,七八岁就能结婚成家,十四岁当母亲的都有很多。虽然在谢弄月看来自己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是在深受平安京文化熏陶的三日月宗近看来,她和孩子这种词语,真的扯不上任何关系。
  “那么……既然你不知道现世的法律,又怎么知道日本富士山下有个叫做野桑阁的桑葚产地?”谢弄月从书桌上拿了杯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以后才接着说话。“不要否认,前几天的时候你在问我要不要吃桑葚的时候提过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主殿……我好歹是东瀛的付丧神啊。”所以知道现代日本的事情,却并不代表知道现代种花家的事情。
  谢弄月干脆利落的给这位美貌的付丧神下了个定义:“差别对待。”
  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心里这么想着,三日月宗近嘴上却是说道:“既然主殿不喜樱花酿,那有什么喜欢的呢?若是主殿有意,我定然会为主殿取来。”  
  “没什么想要的。”谢弄月道,“不想吃东西。”
  将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谢弄月又补充了一句:“茶泡得不错。”
  “主殿喜欢便好了。”三日月宗近先是这么回答了一句,然后充分发挥了他活学活用的本事:“主殿你这样的生活方式这样有害身体健康。”
  “我乐意。”谢弄月也充分展现了何为任性,“总归是千金难买我乐意,吃不吃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和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女孩子拗起来总是没办法的事,三日月宗近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所侍奉的这位刀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大事上好歹还能够听听建议修改计划,但是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面,那就真的是只为高兴了。
  然就算是如此,劝也还是要劝的。
  这是作为属下的真诚担忧,也是三日月宗近所计划的一场试探。
  对他的容忍程度、脾气性情、为人处事……等各个方面的试探。然后通过从中得出的结论,来确定现在的谢弄月距离他记忆中的那位刀主还有多大的差距,最后判断还有多久他才能等到真正的相逢。
  而谢弄月对此……许是知道的吧。
  “毕竟是我认下的主殿啊。”那美丽的付丧神这般说道,眼中的夜色将那轮新月映衬的越发美不胜收。他拿宽大的狩衣袖子掩唇而笑,华贵而又优雅,仿佛平安京的贵族从历史的画卷之中走出。
  他透过打开的窗户,站在院子里看着房中正在弯腰写字的谢弄月,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定。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再次相见呢,主殿?”
  谢弄月写了一上午的字,总算是冷静了一下心情。
  ——能够愉快的和终于找过来的的亲姐吐槽了。
  谢端月:“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弄月你还有这隐藏性格?”
  “大约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吧。”谢弄月答得很实诚。
  谢端月觉得妹妹果然不能放养,这才多久啊,就变了这么多。
  然而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要做起来便又是一回事了。谢端月还是很理智的,她明确的知道何种方式才能够让自家妹妹得到更大的成长,也会选择最好的那条路线,而不是被自己个人的感情所左右,干出一些蠢事来。就像是现在,谢端月便压下了心里的念头,对谢弄月说道:“想知道什么?现在问的话,我可是都会说的哦!”
  说是这样说,谢弄月也相信谢端月不会食言,但她也很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知道的,那距离自己实在是太远了一些。虽然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但眼下还是关注当下要来的好些。
  谢弄月道:“我想知道师尊怎么样了。我这样突然不见,还是在师尊面前,她会很担心的吧?”
  “不必担忧。”谢端月安慰道,“我已经同琼华见过面了,该说的事情也都说了,不会有什么的。”何况柳云裳可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那个大唐盛世也并非只有武功。一个大活人突然就在自己眼前不见了,这事情的确算得上是玄奇,但也不至于太过于惊讶。
  毕竟大唐多的是无法解释的现象。
  况且柳云裳的身份也能够让她知道很多的事情——比如说,这一次谢弄月是为什么突然在自己的眼前不见了。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告诉谢弄月了。小姑娘现在还没有到能够知道这些事的程度,说出来也只不过是平添烦恼。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小姑娘培养到一定程度——不论是武学还是修养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方面。谢端月想着,虽然有琼华教导,但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应当尽一份力才是。
  ——于是谢弄月的功课就此又翻了一番。
  谢弄月:“姐姐……真的不是我想偷懒……”女孩子脸色苍白的看着长姐,非常诚恳的问道:“但是这么多的功课,我是真的完全做不完啊。”
  “乖,能做完的。”谢端月语气柔和,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美妙了。“梦里不管过去多久,在本丸里的时间都不会改变。”虽然这里并非是梦境,但说得太深奥谢弄月也听不懂,还不如用这种浅显的说法来的好些。
  “可是我头疼……”谢弄月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姐姐,试图装个可怜搏个心软的待遇。不求能够不上课,只求能够把每天要学的东西相应的减少一点,课时相应的拉长一点也没关系。“姐姐你不疼我了吗?”
  谢端月:“姐姐当然疼你呀。”若非是谢弄月,其他人怎么可能享受到这种单独授课的待遇?“这可是连你的小侄子也没有得过的待遇,弄月你可要好好学才是。”
  “……说起侄子我又想起来了。”谢弄月道,“说好的下一次见面就会把侄子带来给我看的呢,姐姐?侄子现在在哪里?”
  “哦,因为弄月你还小,所以临时改了主意。等你长大了,自然也就能够看到他了。”谢端月道,“好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弄月,能听我说了吗?”
  谢弄月:“姐姐你说……” 
  好孩子就该乖乖听课。谢弄月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孩子,上课认真听讲还会做笔记,完了还能提几个切中重点的问题。谢端月回答的十分详细,末了还附赠一大叠的资料,连着笔记一起允了妹妹拿回去。
  “总觉得有种上补习班的错觉啊……”谢弄月抱着那一大叠的资料喃喃道,“上完了课还有这么多的作业要做。”
  谢端月鼓励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作业也是要检查的哦。”美人笑起来自然是很好看的,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会不定时的抽查作业的,弄月你可不要被我捉到漏洞。”
  “我还有师尊布置的功课……”谢弄月垂死挣扎。
  谢端月:“所以弄月你就更应该好好的计划一下时间了。这些功课虽多,却也不是完不成的。只要你合理的安排时间,所有的功课——包括习武——平分到每天也只不过是占你大半天罢了。”
  谢弄月抱着作业哀哀切切的走了,谢端月托腮对着妹妹走的方向出了一会儿神,便听得一道女声响起。“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何又要如此急切?”
  来者一席天水碧的衣裙,身形窈窕,步伐轻盈;长发斜挽,饰以金玉;姿容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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