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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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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与冒顿单于拜把子做了兄弟,所以,冒顿单于的子孙都以刘氏为姓。
东汉建武初年,乌珠留若鞮单于之子右奥鞬日逐王比自称南单于,进入西河的美稷定居,当时离石的左国城就是单于迁移的宫廷。中平年间,羌渠单于派其子于扶罗率兵援助东汉,讨平黄巾军。当时正碰上羌渠单于被国人所杀,因此于扶罗将所率的兵众留驻在东汉,自称单于。紧接着董卓叛乱,于扶罗率兵劫掠太原、河东,后驻扎河内。于扶罗死后,其弟呼厨泉继位,任命于扶罗之子刘豹为左贤王,刘豹就是刘渊的父亲。后来,曹操将呼厨泉的兵众分为五部,任命刘豹为左部帅,其余部帅也都由刘姓担任。
这个刘渊幼时便极为聪明,虽是胡人,但对汉人的文化却是极为地精通,不但对四书五经多有研习,而且极喜兵书兵法。身为胡人,刘渊自然也继承了家族的好体魄,别看刘渊今年只有十七岁,但却生得是虎臂熊腰,身高八尺六寸,极是魁梧。胡须长三尺多,心口上有三根红色的毫毛,长三尺六寸。
这那个时代,凡是生有异相的人都是极受重视的,司马炎长发及地双手过膝,就被裴秀奉为有帝王之相,这刘渊也是极被人看重的,当时,屯留人崔懿之、襄陵人公师彧等都善于给人看相,见到刘渊,他们都非常惊奇,并且相互转告说:“此人形貌非常,吾所未见也。”
所以,在并州一带,刘渊还是相当有名气的,身为太原人的王浑自然对刘渊十分地看重,其子王济与刘渊同年,王浑便令王济与刘渊交好,所以王济虽然谈不上和刘渊是总角之好,但也称得上是发小,两个人关系一直很不错。
后来,王济和刘渊都相继离开了并州,王浑任职越骑校尉,王济自然也跟着到了洛阳。随后刘渊也到了洛阳,但刘渊到洛阳来,却并不是来做官的,由于刘渊的父亲刘豹是匈奴左部帅,所以他是做为人质被送到洛阳来的。
所以,在此次的洛阳事变发生之时,刘渊正好也在晋王宫内,看到司马炎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得力的武将,王济便向司马炎推荐了刘渊。
刘渊不光是生得孔武有力,而且弓马纯熟,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有着匈奴人应有剽悍和豪猛。司马炎一听,甚为欣喜,立刻差人将刘渊给传唤上来。
不多时,刘渊便牵着一匹浑身如火炭一般的骏马来到了宫门处,手捂心口,弯腰致礼,以匈奴人的标准礼仪向司马炎行礼。
“不知世子召见卑下所为何事?”
司马炎道:“舞阳侯趁着晋王病重,意图谋篡王位,现在率兵围攻晋王宫,素闻刘公子勇武非凡,所以请公子来,还望公子可以出手相助,以退贼敌,本世子定有重谢。”
刘渊看了看宫外的形势,但已十分地了然了,不过刘渊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几句吹捧的话下来,就能给对方卖命,必有重谢,那不是扯淡吗,事成之后,司马炎随便个百十来万钱或者给个芝麻绿豆的官,那也就叫重谢,刘渊身为匈奴左部帅的公子,自然也不会将一些钱财看在眼里,他绝不可能会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就去冒险。
刘渊顾作沉吟地道:“宫外贼兵好生势大,卑下单枪匹马,恐难胜任。”
司马炎何尝不明白刘渊这是在讨价还价,他也清楚,人家本来就不是你的司马家的部属,只不过是做为人质暂居京城的,人家其实是没有义务出手相帮的,司马炎现在也苦于手下无将,所以道:“天下谁人不知刘公子勇冠三军,万人之中亦可取上将人头,本世子现委刘公子为上党太守,如果刘公子能退得强敌,本世子还有厚赏。”
太守是二千石的官职,是高官的门槛,一般没有资历或者没有功绩的,是很难亲授的,司马炎看来也急了,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正是用人之际,司马炎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封刘渊为上党太守,要他带兵出战。
刘渊面露喜色,他是匈奴人,如果没有天大的功绩,几乎是没有可能会获得太守这类高官的可能,现在适逢良机,还没打仗,就获得了上党太守的职位,这简直跟天上掉下馅饼来没啥区别,如果能帮着司马炎退兵的话,估计职位还能往上面再爬一截,当一个刺史或都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当下刘渊便是欣然领命,带着司马炎拨给他的五百人和自己手下的一些随从,打开宫门,杀了出去。
攸军阵中,赵卓刚刚斩杀了何刚,攸军士气大盛,却见宫门大开,又杀出一枝人马来。为首一将,骑着一匹火炭一般骏马,身披黑甲,身着黑袍,手中使着一条黝黑发亮的钢枪,气势昂然,神采非凡,在阵前高声叫战。
刘胤看到领军之人容貌非凡,好象不是中原人,便问道:“此何人也?”
司马攸是认识刘渊的,他还曾向司马昭建议杀掉刘渊,认为刘渊心怀异志,将来必为大敌,但司马昭没听。当下司马攸便道:“此人乃是匈奴左部帅刘豹之子刘渊,骁勇非凡,切不可轻敌。”
刘胤闻言,眼中寒芒大炽,低沉地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杀了他!”
第566章三将战刘渊
刘渊是谁,刘胤可是清楚的很,十六国汉赵的创建者,五胡乱华的始作甬者,正是他,把华夏民族带到了三百年没有天日的黑暗深渊,刘胤对他的仇怨,早已超越了国家的界限,如果说魏蜀之间仅仅是民族内部的矛盾,那么和刘渊之间,那就已经是种族之间的仇恨了,而且就刘渊给华夏民族带来的史无前例的这场浩劫,足以让刘胤刻骨铭心切齿痛恨了。
所以刘胤一听到刘渊的名字,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那种仇恨,简直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尤胜几分,几乎是带着那种咬牙切齿地怨恨,下令将其诛杀。
虽然说司马攸以前也动过诛杀刘渊的心思,但毕竟他也不过是觉得刘渊这个人很有野心,心怀二志,或许将来会对司马氏的江山地位构成威胁,所以才会建议父王司马昭将其杀掉。其实对于司马攸来说,和刘渊几乎是同龄人,以前也从无纠葛,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但此刻看刘胤的表情,分明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司马攸略带疑惑地道:“文先生难道和刘渊有深仇大恨?”
刘胤确实很少象这般失态,自从来到洛阳,他永远都是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管是身处何境,始终都是从容淡定的,但此时此刻,面上却出现很少有的愤怒之色。
“不错,确实有仇,而且是不一般的仇。”亡国之痛,灭族之恨,能是一般的仇吗?不过刘胤也没有过多的解释,毕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能相信。
杀掉刘渊就能避免五胡乱华吗?刘胤倒也没有这样天真的认为,五胡乱华有着深刻的历史缘因和时代背景,并不能是单单一个刘渊就可以掀起中原大地上的惊涛骇浪,但无可否认刘渊在五胡乱华中起到作用,如果今天能顺利地诛杀掉刘渊,或许五胡乱华的悲剧就会推迟一些或者在规模上要小一些。
当然,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今天在洛阳遇到刘渊,也确实是一个好的机会,如果真的被刘渊逃回匈奴人那边,再要想杀他,就试比登天了。
张乐一听刘胤和眼前的这个胡人有仇,立刻催马向前,对尚在阵前的赵卓道:“三弟少歇,待某和会会这个胡人。”
赵卓点点头,他已经胜了一阵,既然张乐要出马,自然把机会让给他,于是赵卓拨马退到一边,不过他倒也没有完全的退回本阵,而是立在阵前为张乐守望。
张乐持着长矛便冲了上去,在距刘渊尚有十丈之外勒住了缰绳,用矛尖点指刘渊道:“呔,你这厮,我大哥点名要你的项上人头,还不快乖乖地奉上来!”
张乐使得倒也不是张飞的成名兵器丈八蛇矛枪,不过他的长矛倒也比一般人所用的刃宽些,更加地锋利,枪杆也是特制的,精钢打造,此时的张乐,一身的铠甲,威风凛凛。
刘渊呵呵一笑,两军阵前,还有不想要对方项上人头的?不过想让别人乖乖地奉上,简直就是笑话了。“想要某的人头不难,有本事,你直管过来取便是。”
张乐自然也懒得和他再废话,拍马向前,提矛直刺过去,张乐马快,那杆长矛又是极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刘渊便刺了过来。
刘渊神色巍然不动,抬起黑枪往外一封,两件兵刃相交,锵然作响,火星四溅,直震得张乐是双臂发麻,暗道:“这个胡人果然厉害,不可小觑。”
要知道,张乐的长矛是特意精心打造的,比之一般的长矛要沉重一倍有余,张乐的膂力过人,使出这般重武器来,杀伤威力相当地大,他原本很是自信这一枪便能结果对方的性命,那知对手不但轻易地封住了他这势大力沉的一矛,而且是轻松无比,很显然刘胤的膂力只在他之上,绝不在他之下。
棋逢对手,张乐自然也收起了骄狂之态,认真对敌,与刘渊战在了一处。
两人连斗了三十余回合,张乐不禁是暗暗地心惊,这刘渊果然是有两把刷子,战力一点也不俗,除了胡人特有的勇力过人之外,刘渊在招式上也是精妙之极,一点也不逊色于汉将。
想到这儿,张乐不禁有些急躁,他这一急,矛法上便露出了破绽,刘渊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一枪便反刺了过去,欲取张乐的性命。
张乐悚然一惊,这一枪来势极快,他本能地想回矛去格挡,却发现方才那一招,招式用的太老,此时再想回防,根本就来不及了。
就在此时,一直关注着阵中形势的赵卓看到情况不妙,便已是抢先一步冲了上去,不过他并没有机会去解刘渊的这致命一枪,而是挥枪直刺刘渊的身后。
如果刘渊不顾一切要伤到张乐的话,那么赵卓的这一枪必然也会取他的性命,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显然不是刘渊想要看到的,他不得不撤回枪来,封挡住了赵卓的夺命一枪。
刘渊还是好生气恼的,如果不是赵卓插手的话,这一枪必然可以取张乐的性命,但战场之上,从来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言,赵卓出手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刘渊这边,也没有相应的帮手,他不得不以一敌二。
不过刘渊还是一无所惧,因为从他的内心深处,不是从来没有把汉人当回事过,就算是以一敌二,他也是从来没有惧怕过,挥枪力战二人,三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了一起。
看到张乐有惊无险,刘胤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刘渊的战力还是让刘胤惊讶不已,张乐加赵卓的组合,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打得赢,可这刘渊居然能力战二人,而且不分伯仲,确实好生厉害。
不过刘胤可没有欣赏的心思,眼前的刘渊,是他极欲要除掉的人,为达目的,自然不用讲什么斗将的规矩了,刘胤于是又派阿坚上阵,三人共战刘渊,展开一场生死之战。
第567章落荒而走
张乐的长矛,势大力沉,刚猛无比,长矛刺处,如疾风暴雨,千钧压顶,赵卓的银枪则是轻灵矢折,变化多端,长枪舞过,如片片梨花,银海泛涛,二人一刚一柔,配合默契。
此时阿坚又杀了上来,阿坚并没有使用长兵刃,使得还是他一惯用的那柄百炼刀,虽然说这种短刀在马上格斗中并不占优势,但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阿坚正是凭借着灵活多变的身法,趁虚而上,一刀伤到了刘渊的左臂。
刘渊也是太意了,当他看到阿坚持短刀而来,不禁是讪然一笑,心道,这种武器在战场上也能拿得出来?
所以他丝毫没有操阿坚的心,他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张乐和赵卓身上,那知阿坚身如轻燕,动作如风,一柄短刀,恰如一道流星之光。
刘渊没想到能伤及他的居然是事先毫不起眼的短刀,也算是刘渊的反应敏捷,只是在左臂之上被深深地划了一刀,否则阿坚一刀斩去,他这条胳膊就全废了。
虽然伤不重,但血流的很快,刘渊的整条左臂,都浸满了解血,十分地骇人。
炎军阵中,此刻派不出一员战将来,但攸军阵中,却是层出不穷,一人不敌,他们可以派得上两人,两人不胜,则继续地加派人手,本来默认的单打独斗,发展到后来,竟然变成了群殴,三人围殴一人,刘渊就算本事再高,那也是双拳难敌六手。
相比于张乐赵卓,最后杀来的阿坚更象一个隐形的杀手,出手又准又狠,而且隐蔽性极强,让刘渊是防不胜防。
看到情势不妙,刘渊可没再给司马炎卖命的打算了,拨转马头,向东驰去。刘渊逃遁的方向并不是晋王宫,他很清楚晋王宫最后很可能守不住,此刻若逃回晋王宫的话,肯定难逃覆灭的命运,所以刘渊索性向东而走,虽然洛阳城的十二座城门此刻尽皆封闭,但洛阳城这么大,禁军人数再多,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藏身于洛阳城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最重要的一点,刘渊并不是孤身一人在作战,表面上他在晋王宫做人质,但实则在京城内,左贤王刘豹早已安排好了内应,以帮助刘渊在紧急状态下逃出洛阳,刘渊向东而走,就是欲和匈奴人潜藏在洛阳城内的内应取得联系,还有比现在更为紧急地状况了吗?
刘渊武力非常,如果他一心要逃的话,张乐三人还是拦他不得的,更何况张乐志在攻城,看到刘渊逃走,也不追赶,而是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对着刘渊带出宫来的那五百人大开杀戒。
那五百家兵又怎是如狼似虎的张乐等三人的对手,再加上随后杀过来过来的人马,明显地占据着上风,杀得炎兵是人仰马翻。张乐并不与之纠缠,率人直扑宫门而去,想趁着宫门微开之际,一举攻下晋王宫。
司马炎在宫墙上已然看到刘渊败走,顿时心便凉了半截,本来以为刘渊可以成为他最大的倚仗,但没想到司马攸手下悍将辈出,纵然一人不敌,他们马上便加派一将,始终从场面上将刘渊压制得死死的,刘渊败走,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司马炎手下都是一帮子的文臣,若论锦绣文章,个个是最为拿手,但真正能够上阵打仗的,却是半个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渊落荒而走。
“快关宫门!”贾充看到张乐非常悍猛地冲了上来,赶紧大声地下令道,如果宫门再失守的话,那么这仗可就真是没法再打了。
宫门很是艰难地闭上了,许多尚来不及入宫的士兵被关到了门外,成为了攸军杀戮的对象。张乐看到晚了一步,宫门已经是闭上了,再想要哟攻,已经是坐失了良机。
此刻宫墙上箭如雨下,张乐不得不稍稍后退。
看到刘渊全身而退,刘胤在下面很是恼火,派出了张乐赵卓阿坚的三人组合,依然没有拿下刘渊,可见刘渊的战力是何等地强悍。刚才刘胤都很有上去一战的欲望,但碍于身份,他并没有出战,但刘胤清楚,张乐赵卓阿坚等三人的组合,放眼天下,那也绝对是无人可挡的。
刘胤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想要取刘渊的性命,将五胡乱华的可能性降低到最低。可事与愿违,还是被刘渊逃走了,刘胤暗暗地婉惜道:“可惜了,还是让刘渊给跑了。”回头又吩咐阿坚,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刘渊给捉回来。
毕竟整个洛阳的局势,还掌控在司马攸的手中,刘渊自然没有机会在这个时候逃出城去,刘胤令阿坚带人进行地毯似地搜索,务必要将刘渊给拿下,尽管刘胤也认为这个希望并不太大。
司马攸则是兴奋异常,刘渊战败而走,司马炎也就在失去了在宫墙外的防御阵地,接下来,并不太高的晋王宫的宫墙将会直接成为攸党的攻击目标,晋王宫的陷落,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司马攸立刻下令,对晋王宫的宫墙发起进攻。
晋王宫的宫墙高度是仅次于皇宫的,在洛阳城中那是首屈一指,但宫墙再高,也终竟是比不过城池的城墙,那怕就是一座小小的县城,那城墙的厚度与高度,也显然要比晋王宫的宫墙为厚。所以在攻城之时,禁军也只需动用短一些的云梯就可以了。
另外禁军还搞来了两辆冲车,碗口粗细撞杆向着宫门猛烈地撞去,轰然作响,整个宫门都可以感觉到在摇晃了。
司马攸大喜,下令所有的军队都投到围攻的行列之中,整个宫墙外,人山人海,恰如铺地的蝗虫,成为了一片褚黄色的海洋,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不停地冲击着宫墙。
司马炎率军是拼死抵抗,他很清楚,想到等到援军赶来,至少也再坚持上一两天,坚持到三大都督率兵赶来,这就是司马炎坚持下去的希望所在。
第568章谁是凶手
但让司马炎失望的是,晋王宫的坚守最终都没有超过一个时辰,禁军攻击力的强大让这群乌合之众变得不堪一击。
在双方的箭矢对攻之中,训练有素的禁军取得了压倒性地优势,数千支的羽箭被抛射到了宫墙之上,形成了一道密如织雨的箭网,将整个的宫墙都覆盖入它的死亡半径之中。
宫墙上的守军伤亡惨重,节节败退,在气势如虹的禁军攻势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经过几轮试探性地攻击之后,禁军倾尽全力一攻,整个宫墙的防守就接近了崩溃,好几处的城墙已经被禁军攻破,双方在宫墙上展开了最后的白刃战。
“轰降!”一声巨响,在冲车的连番攻击下,不堪重负的宫门已是摇摇欲坠,最终轰然倒掉,站在宫内后面顶门的多个人都生生地被两扇大门砸碎成了肉饼,血肉模糊。
禁军如潮水般地涌入了晋王宫,势不可挡。
贾充两眼发直,他曾经无数地推演过事变的结局,但是远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来结束,宫门的失守就意味着炎党势力的最后崩溃,现在他们谁也不清楚等待他们的最终命运是什么。
“停止抵抗,缴械投降!”司马炎表情极是痛苦地下达了命令。
宫门失守之后,再负隅顽抗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晋王宫内宫殿甚多,但最后也将成为一个杀戮的战场,拼死而战,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全军覆灭,在战与降之间,司马炎还是做出了痛苦地选择。
当然,这也是司马炎极不情愿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司马炎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应对此次危机,司马炎自问没有什么败招,秘不发丧的决断是司马炎铁了心要争权逐利的结果,对于他的行为,司马炎一点也不后悔,唯一让他遗憾的就是错看了这个平时看来优柔寡断的弟弟,他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攸在此次事件中,行事竟然是如此地刚毅果决,几乎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没有给司马炎留下任何的时机,以最强有力的姿态,为此次的炎攸之争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带着成王败寇的复杂心情,司马炎下令全体投降。就算他不下令,许多的文官也已经是率众而降,他们不光是手无缚鸡之力,最缺乏的就是那种武将血战到底的毅力和勇气,一看到形势不利,便纷纷地主动投降。
战斗很快就停止了下来,司马炎抬起头,映入他眼帘之中的,赫然正是刘胤。
刘胤微微一笑道:“世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无常啊。”
司马炎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可以知晓,此次弟弟从一个人畜无害温和善良的青年变成一个阴险狠辣反复无情的政客,多半是受眼前之人的教唆,如果没有刘胤,就不会是今日之局了。
在加上昨日在何府婚宴上,刘胤公然地截走宜阳公主,让司马炎对刘胤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此时此刻,司马炎却感到了屈辱,一个小小的五品给事中,如今竟凌驾在自己的头上,司马炎自然是忿恨交回,阴鸷的目光扫了刘胤一眼,没有开口。
刘胤倒是不以为然,下令禁军将晋王宫的官员和守军分开关押,自然那些炎党的官员受到了待遇是与人不同的,至于司马炎,还得请司马攸来做决断。
很快地,司马攸出现了司马炎的面前,兄弟俩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来面对面,相互之间,颇为尴尬。
“父王何在?”司马攸问道。
“就在寝宫之中。”
“那他……”司马攸表情有些犹豫,在他的心底之中,还是有一丝的期冀。
“他已经去世了。”司马炎很坦然地道,现在继续隐瞒已没有任何意思,司马攸只需进到里面,自然会发现司马昭的遗体。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司马炎亲口说出来,司马攸还是心头狂震,神色凄然地挥手命人将司马炎带了下去。
“文先生,别的暂时放一放,我想前去拜一拜父王。”司马攸沉重地道。
“这个自然,理当如此,君侯以孝治天下,必受万民所拥戴,司马炎秘不发丧,以晋王遗体为筹码,如此不齿行径,必为世人所唾弃。”刘胤道。
司马攸和刘胤直奔寝宫而去,此刻禁军已经接管了寝宫的护卫,只是他们也不敢进入寝宫之内。
寝宫之内,帷帐低垂,司马昭平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已无半点生机。
司马攸跪伏在榻前,泣道:“父王,孩子不孝,没能再见你最后一面……”声音悲切大恸,泪水如泉涌一般,话不成语,几近哭绝。
刘胤打瞧着司马昭,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一代枭雄如此近距离的相见,只不过此刻的司马昭,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再无半点的生机,曾经的叱咤风云转眼之间已是过眼烟云。
忽然,刘胤注意到了司马昭的脖项处似乎有些淤青,他不禁是心念一动,按理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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