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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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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紧了,想要再抽调进剿钟会的军队,其困难可想而知。
但再紧司马炎也不能坐视钟会的叛乱不理,蜀国的进犯,吴国的侵入可以放一放,缓一缓,但内部的叛乱却不可姑息,司马炎已经再盘算着抽调何处的兵马前去平叛了。
就在此时,一名执事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上殿来,禀报道:“启奏陛下,并州派使者前来,称并州那边出大事了。”
“什么?”司马炎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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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释名》曰:“党,所也,在山上其所最高,故曰上党也。”上党郡是并州最南端的一个郡,地势高而险峻,东面隔着太行山与冀州相邻,西面隔着太岳山与河东郡相邻,南面隔着中条山与河内郡相邻,山水环绕,险阻天成,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战国时期,这里曾爆发过著名的长平之战,秦将白起坑杀赵兵四十万人,彻底摧毁了赵国的武装力量,也为秦灭六国一统天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东汉末将,曹操在官渡之战击败袁绍之后趁机北进,欲平定冀青幽并四州,怎奈高干把守天险壶关口,不得寸进,后来曹操通过羊肠坂,袭取了上党,也为平定北方打开了一个扇门。
就这么一个战略要地,刘渊在这儿当太守,也已经有两个年头了。
刘渊之所以能当上上党太守,其实还是非常的偶然,如果不是刘胤当时在洛阳策动兵变,刘渊恐怕没有机会能够染指这个两千石的职位。
在洛阳之时,刘渊的身份其实是很尴尬的,他到洛阳来,既非是做官,也不是经商,而是以人质的身份被扣押着洛阳的。
刘渊是西汉时期匈奴首领冒顿单于的后裔。汉高祖刘邦将一位宗室之女,作为和亲公主嫁给冒顿单于,并与冒顿单于相约为兄弟,所以,冒顿单于的子孙都以刘氏为姓。
到了东汉年间,匈奴分裂为两部,一部为北匈奴,继续地留在大漠之中,另一部为南匈奴,向南迁居,进入到了并州西河一带,与汉人杂居。中平年间,刘渊的祖父于扶罗称单于,趁着董卓叛乱,中原一片混乱之际,起兵攻略太原、河东、河内,劫掠无数,势力渐大。
于扶罗死后,其单于之位被其子呼厨泉继承,于扶罗的另一个儿子刘豹被封为了左贤王,而刘豹就是刘渊的父亲。
后来曹操一统北方之后,深感匈奴人的势大,唯恐其作乱,趁呼厨泉入朝觐见的机会,将他扣押在邺城,不再放还,同时将呼厨泉所部分为五部,分而治之,以此来分化匈奴人的势力。刘豹被封为左部帅,统御匈奴左部。
为了控制匈奴各部,魏国朝廷一直都有要求匈奴各部派世子前来洛阳做人质的传统,刘渊做为刘豹之子,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人质,一直长期地居于洛阳。
长期在魏国的都城之中留驻,刘渊饱受汉文化的熏陶,让这个看起来悍猛无比的匈奴汉子学识才华都突飞猛进,成为文武兼修的奇才。刘渊身高八尺三寸,极是魁梧健硕,仪容非凡,他膂力惊人,善使三石强弓,练得一手骑射绝技,能左右开弓。
正是因为他的武艺超群,洛阳事变最紧急的关头,王济向司马炎推荐了刘渊。当时情况万分紧急,司马炎看到刘渊挺身而出,立刻应允刘渊为上党太守,出晋王宫应战叛军。
虽然刘渊极其地勇武,
第695章父子重逢
前者陆抗攻占弋阳,引得朝议纷纷,在征讨主将的人选上,群臣各有不同的意见,王济力谏刘渊,但却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认为刘渊乃是异族,其心叵测,不可付之以兵权。
司马炎权衡再三,也就没有采纳王济的提议,而是改派豫州都督陈骞带兵出征了。
但此事却并没有由此而得到平息,贾充密谏司马炎,认为刘渊担任上党太守,而上党距离京师洛阳极近,倘若刘渊怀有异心的话,恐怕会为祸朝廷,所以贾充建议司马炎将刘渊调离上党,改到幽州偏远郡国任职,以防万一。
如果是盛世年月,晋国兵雄马壮,倒也不担心匈奴人会作乱,但现在不同,蜀吴不断滋扰边境,晋国内部亦是矛盾重重,内忧外患之下,司马炎也不得不慎重考虑贾充的提议,而上党也确实是悬在洛阳头顶上的一把刀,为了消除潜在的威胁,司马炎下诏将刘渊改任幽州带方郡太守。
带方郡在朝鲜半岛,辽东太守公孙康为了扩张势力,析乐浪郡南部的七个县出来划为带方郡,征讨当地部落势力,并以带方为基地节制朝鲜半岛南方的三韩地区。
景初二年司马懿率军东征,大破公孙渊,将乐浪郡和带方郡收归朝廷管辖。不过带方郡做为魏晋极边的郡国,与当地部落冲突不断,局势一直无法稳定,司马炎将刘渊调往带方郡,一来是利用其勇武之力平定带方叛乱,二来是将刘渊调往万里之外,以消除隐患,带方在极边极远之地,就算把带方的天给捅破了,也不会关乎中原的局势。
朝廷的这一纸调令,让刘渊甚感愤慨,带方是辽东苦寒蛮荒之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不过是一次平调,但贬谪的意味却很浓厚,刘渊是因为救驾之功才被封为了上党太守的,在上党太守的任上,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并未有任何的过失之处,遭到如此贬斥,刘渊自然是心生不满。
诏书下达之后,王济的书信也跟着到来,王济在信中具述详情,这才让刘渊恍然大悟,原来是司马炎生出了猜忌之心,故而才将自己调往边远的带方郡。
这让刘渊甚为感慨,看来自己匈奴人的身份是永远也无法获得司马炎的信任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想的看来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就可以一步步地融入汉人的仕圈之中,封官拜爵,封妻荫子。
一纸调令,让刘渊的梦碎了,如果尊从司马炎的旨令前往带方,那么自己很可能终其一生不过做一个边郡太守,将来老死于蛮荒苦寒之地,这让刘渊着实不甘心。
他现在毕竟还相当地年轻,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心怀远志的年龄,让他去边远蛮荒的带方郡,一万个不愿意,不过刘渊并没有公然地抗旨,当着钦差的面,他交出了上党郡的印信,接受了带方郡的印信,整个的交接仪式异常的平和,只是临完之际,刘渊向钦差告了个假,希望在上任之前,可以回家探望一下家人。
对于刘渊的态度,钦差表示极为地满意,何况他的这点小小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即将起程前往万里之外的地域,何时回还尚不得知,与家人分别前小聚一场,无论是法度还是人情都说得过去。
于是,刘渊离开了上党郡,回到了汾水河畔的兹氏县。
曹操将匈奴分为五部,令其北部居新兴县,中部居大陵县,南部居蒲子县,右部居祁县,左部居兹氏县,五部各设部帅,刘渊的父亲刘豹就是左部帅。
刘豹已过了花甲之年,膝下只有刘渊这么一个儿子,中年得子的他将刘渊视作掌上明珠,关于刘渊的出生,还有一段轶事,曹魏嘉平年间,刘豹的妻子呼延氏曾在龙门祈求神赐给她儿子,不一会儿,有一条头上长有两只角的大鱼,摆动着鳍,晃动着鳞游到祭神的地方,很长时间以后才游走。巫师们见到这种情景都感到非常奇异,皆道:“这是吉兆。”当天晚上呼延氏梦见白天所看见的那条鱼变成人。他左手拿着一样东西,约有半个鸡蛋大,景象诱人。他交给呼延氏说:“这是太阳的精华,吃下它就能生下贵子。”梦醒之后,呼延氏把她做的梦讲给刘豹听,刘豹说:“此乃吉兆。以前我让邯郸张冏的母亲司徒氏给我看相,她说我会子孙显贵,三代昌盛,看来司徒氏诚不欺我。”此后,过了十三个月,呼延氏生下儿子刘渊。刘渊出生时,左手上有渊字的纹路,于是刘豹就以渊作为他的名字。
刘渊去做上党太守的事,其实刘豹并不赞同,认为将来刘渊继承自己左部帅的位置,比给晋人做官更有前途,此刻闻刘渊回来,刘豹是欣喜不已,出城十里相迎。
刘豹虽然年过六十,但长年的马上征战,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精神矍烁,气宇昂扬,看到儿子下马过来,刘豹上前便是一个熊抱。
匈奴人和汉人的礼仪有着很大的不同,匈奴人自然是热情豪爽的多。
刘豹瞪着眼冲着儿子道:“怎么这么有闲,想起回来看你老子了?”
刘渊自从到洛阳当了人质了,刘豹就再也看没看到儿子了,后来刘渊做了上党太守,也一直没有回兹氏县匈奴左部,屈指算算,也至少有三四年父子俩都没有相见了。
刘渊笑了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不当晋人的的奴才吗?这回就遂你的愿,我回来就不走了。”
刘豹明显地一怔,追问道:“是你自己辞官不做了,还是人家把你给罢免了?”
刘渊笑道:“这有区别吧?”
刘豹一瞪眼,道:“区别大了去了,如果你自己干的不顺心,辞官不做了,你老子我还可以接受,如果是有人排挤你,将你罢免了,那可不成。”
第696章统一五部的计划
PS:今天的更正应该会很快,大约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请大家稍候一下即可,谢谢…………………………………………………………………………………………………………………………………………………………………………………………………………刘渊笑了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不当晋人的的奴才吗?这回就遂你的愿,我回来就不走了。”
刘豹明显地一怔,追问道:“是你自己辞官不做了,还是人家把你给罢免了?”
刘渊笑道:“这有区别吧?”
刘豹一瞪眼,道:“区别大了去了,如果你自己干的不顺心,辞官不做了,你老子我还可以接受,如果是有人排挤你,将你罢免了,那可不成。”
刘渊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嘛,也算,也不算。”
刘豹糊涂了,疑惑地道:“什么叫也算也不算?”
刘渊便将朝廷改任他为带方郡太守的事告诉了刘豹,刘豹一听,脑袋摇得跟卜浪鼓一样,连声道:“带方那鬼地方,那是人呆的地么,不去,别说是去当太守,就是去当刺吏,当都督,咱也不稀罕。儿啊,为父也老了,这左部帅的位子,迟早也是你的,你若是去带方郡那么遥远偏僻的地方,将来为父死了,恐怕也无人送终。”
“父亲放心吧,孩儿此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刘渊含笑道。
“真的?”刘豹瞪大了眼睛,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刘渊道:“父亲,孩儿以前以为只要多习汉人的文章礼仪,就可以融入到汉人当中,现在孩子终于知道,不管你做出多大的努力,立下多大的功劳,我们胡人在汉人的眼中,都是劣等卑微的存在,司马炎也好,晋国的文武大臣也好,全都是一样的心思,对我们匈奴人,永远都是利用和提防,想在他们之中出人头地,此生也无望了。”
刘豹叹了一口气,道:“汉人对我们的提防之心,从来就没有减弱过,曹操在世之时,就十分忌惮我们匈奴的强大,才故意地将单于扣为人质,分匈奴为五部,分而治之,其用心之歹毒,令人发指啊。只可惜我们匈奴族自迁离了大漠,曾经傲视天下的雄风已经是荡然无存,只能在这汾水河畔苟延残喘,再无血性,再无勇气去抗衡,可悲可叹!”
刘渊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出生在丰饶的汾水河畔,生活安逸的匈奴人已经是很享受今天的生活了,祖辈那在严酷的大漠草原上纵情驰骋的豪情胜迹早已成为了故事,此刻的匈奴人,早已缺乏了那种斗志,成了晋国的顺民臣子。
当然,也不是匈奴人不想反抗,但他们的力量太过分散了,在魏晋朝廷的刻意打压和分化瓦解之下,匈奴五部如同是一盘散沙,根本形不成合力来对抗魏晋朝廷,而单单以一部的势力,根本不足以和强大的魏晋朝廷相抗衡。
“父亲,孩儿此次回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我们匈奴人如果想有所作为,就必须将团结在一起,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奋起抗争。方今天下大势已变,晋国代魏,不得人心,内忧外患,处境维艰,如果我们此刻能揭竿而起统一五部的话,必定可以左右天下大局,逐鹿中原,问鼎九州,那也绝非是梦想。”刘渊目光中露出一抹坚定刚毅的神色。
刘豹有些吃惊地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儿子,三四年前,刘渊还是一个青涩稚气的孩子,短短三四年的光景,他已然成熟了,健壮的身躯仅仅只是其一,更为成熟的是他的头脑,小小的年纪竟有这般的雄心壮志,比起他们老一辈的匈奴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地出色和优秀了。
但刘豹也深知想统一五部的艰难,当初曹操分裂五部,就是为了分化治之,并委派匈奴中郎将来坐镇晋阳,监视五部的动静,一旦有所异动,魏人就会出兵镇压,多年以来,魏人不断地挑拨离间,让匈奴五部之间势同水火,想要完成统一,何其之难。
刘豹摇摇头道:“此事绝非易事,五部分立,已是多年,彼此仇怨重重,想要一统,难呐。”
刘渊却毫不气馁地道:“事在人为,我们匈奴人蛰居此地,已有百年,也该到了破茧重出的时候了,父亲,此次孩儿回来,就是想成就这番大事,还望父亲能够鼎力相助。”
刘豹欣喜地道:“我儿有如此志向,为父当然双手支持,如果真能一统五部,我儿可为我匈奴族之大功臣也。”
而后父子俩同回兹氏城,刘豹大设酒宴,为儿子接风洗尘,其妻呼延氏看到儿子回来,也是惊喜交加,嘘寒问暖,关心倍至。
接下来的几天,刘渊一直呆在府邸之中,不是与父亲刘豹密议,就是召集左部帅麾下众将,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如何一统匈奴五部。
其他的几部部帅也都是于扶罗的子侄,和刘豹皆是兄弟或从兄弟,不过对于强权至上的匈奴人而言,血缘的亲情是非常地淡薄的,别说是亲兄弟,父子之间为了争位,反目成仇的就不在少数,比如现在的右部帅刘康,就是弑父之后夺下的部帅之位,在那次血腥的部帅位子之争中,刘康不光杀了他的父亲,还杀了四个有着继承权的兄弟,正是踩着父兄的鲜血,刘康才登上了部帅之位,成为匈奴五部的头领之一。
虽然说当初刘康的倒行逆施让其他四部部帅很愤怒,有意联合出兵讨伐他,但在魏国匈奴中郎将的打压之下,四部联合出兵的意图被瓦解,在匈奴中郎将的支持下,刘康坐稳了右部帅的位子。
此次刘渊决定将首先对付的目标,就定在了刘康身上,刘康是曾经引起四部公愤的对象,从他身上开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对意见。
第697章轩然大波
匈奴左部的这一次军事行动立刻是引起了轩然大波,魏晋朝廷几十年来一直对匈奴五部采用压和纵的策略,对任何主张统一和兼并的行动都实施打压,如果匈奴五部之中有哪一部敢公然挑起事端,那坐镇晋阳的匈奴中郎将将会毫不犹豫地派兵予以镇压。
但对于五部之间小规模的冲突,魏晋朝廷则是采用放纵的策略,甚至刻意地煽动和挑唆五部之间进行争斗,以达到其分而治之的目的。
五部之间积怨颇深,彼此间基本上没有和解的空间,相互虎视着,既都想要消灭对方,又都想要保存自己。
匈奴左部和右部隔着汾水而居,彼此间的摩擦和冲突几十年来就从未中断过,不过这种冲突是一直是魏晋官方默许的,甚至是乐见其成,刘渊便是利用了这种冲突,首先派兵越境滋扰右部,杀了几个人,抢了一群牛羊。
右部帅刘康当然不能容忍,立刻兴兵来报复,但他没有想到左部会倾尽全力,原本左部的实力就在右部之上,此刻全力攻击,刘康当然抵挡不住,当场战死,刘渊立刻进军,直捣右部老巢祁县,来了个一锅端,趁着其他三部和晋国朝廷来不及反应之际,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强行地兼并了右部。
左部匈奴原本就是实力最强的,一旦兼并了右部,那实力更有了个质的飞跃进,完全凌驾于其他三部之上,一时之间,中部匈奴、南部匈奴和北部匈奴都惶恐不安,紧急地向匈奴中郎将求援,希望晋国朝廷可以干预此事。
匈奴中郎将由并州刺史胡奋兼任着,事发之时,胡奋并不在晋阳,而是在蒲坂津与蜀军对峙着,晋阳方面的官员无权处置,只能是将消息飞报给在蒲坂津的胡奋和洛阳朝廷。
司马炎本来正为钟会反叛的事焦头烂额,闻听并州方面又出现内乱,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司马炎的脑袋就更大了,并州是晋国的后院,这后院一旦起火,麻烦就更大了。
本来将匈奴安置在并州,就是一个极不稳定的因素,这么些年来,为了治理南迁的匈奴五部,魏晋朝廷是煞费苦心,又是挑拨离间,又是怀柔拉拢,又是威胁恐吓,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稳定并州局势,避免出现内乱。
不得不说魏晋朝廷这一政策还是行之有效的,魏国立国四十五年来,一直忙于在南线和西线进行作战,并州这一块始终保持着安定的状态,虽然匈奴五部小摩擦不断,但总体来说,对并州大局丝毫没有影响。
但现在司马炎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之时,并州那边居然发生了这等大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并州是晋国的后院,是最不容许出问题的地方,司马炎立刻下令并州刺史兼匈奴中郎将的胡奋前往晋阳处理这起事件,至于蒲坂津的防务,则交由汝阴王司马骏来负责。
胡奋接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点起一万人马,向北而去。而蒲津关也只剩下了两万的军队,交由司马骏指挥。
启程的同时,胡奋向左部匈奴部帅刘豹先下达了一封措词强硬的官方文书,对左部匈奴这次的军事行动予以强烈的谴责,同时要求左部匈奴立刻归还右部匈奴的土地和人口,退回到朝廷所辖定的区域。
文书以六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往了兹氏县,不过此刻刘豹和刘渊俱都在不兹氏,他们正在祁县接收匈奴右部的地盘和人口。
刘豹对儿子不禁是赞不绝口,吞并其他的部落,那是左部早就有的心思,只是左部的实力虽然强大,但也没有强大到足以碾压其他各部的份上,而且有着魏晋朝廷的从中作梗,吞并之路很是艰难。刘豹没想到刘渊一回来,就完全地改变了匈奴五部的形势,用远交近攻之计迷惑了其他各部,而对匈奴右部下手的稳准狠,让在马背上驰骋了一背子的刘豹直叹自己老了。
不过这个欣喜的劲头还没过多久,胡奋的文书便已送达了,刘豹不禁有些犯愁地道:“没想到朝廷的反应竟是如此之快,胡奋已是率军前来,来者不善,这可如何是好?”
刘渊却是不以为然地道:“想要一统五部,这个胡奋便是最大的障碍,他不来便罢,来的话,正好顺手将他灭了,到时一统五部就会轻而易举。”
刘豹吃了一惊,攻打匈奴右部事态再严重,那也是匈奴人内部的事,但胡奋不同,他可是并州刺史,代表的可是晋国朝廷,一旦对他动手,那就等于是向晋国朝廷宣战,这样的后果可是他匈奴左部所无法承受的。
“这恐怕不行吧?”刘豹对刘渊狂妄而大胆的举动提出了质疑。
刘渊却始终是一脸的平静,道:“我们匈奴族想要重新崛起,势必要与晋国一战,既然这一战无可避免,那就早战不如晚战,趁其不备,一举拿下胡奋,整个并州便尽在我们掌握之中。”
刘豹迟疑地道:“对付胡奋或许不难,但如果朝廷兴兵报复的话,你又如何应对?”
刘渊大笑道:“现在司马炎恐怕早已是焦头烂额了,焉能分出兵力来对付并州,父亲,此刻的机会乃是千载难逢,兴复我匈奴族的大业就在此时,这几十年来,我们屈辱的日子已经过够了,我们无须再畏首畏尾,奋起而争,或许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每一个匈奴人血管里流淌着的都是祖先的血脉,曾经匈奴人的辉煌,无时不刻地留在他们的记忆中,刘豹当然也不例外,他也一样渴望着恢复先祖的荣耀,而是不屈辱地生活在汉人统治之下,刘渊的话,激起了他心中的血性,刘豹激动地道:“我有佳儿,匈奴兴复有望!”
顿了一顿,刘豹又问道:“对付胡奋,我儿可有良策?”
刘渊轻笑了一声,从容地道:“如何对付胡奋,我早就想好了,胡奋敢来,保他有来无回。”
第698章示弱
胡奋率军一路疾行,很快就抵达了南部匈奴的驻地蒲子县。
南部匈奴的部帅是刘嘉,南部匈奴在匈奴五部之中实力是偏弱的一支,左部匈奴强势地吞并了右部匈奴,这无疑让刘嘉是心惊胆战,南部匈奴和左右部匈奴相毗邻,刘嘉很是担心自己会成为刘豹的下一个目标,于是他尽起族中之兵,日夜提防,直到胡奋赶到了蒲子县,刘嘉这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参见胡大人。”刘嘉手按胸口,以匈奴人的礼节向胡奋弯腰致意道。
胡奋倒是很随意地拱了拱手,算做回礼,刘嘉将胡奋迎入帐中,双方坐定,胡奋乃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会让刘豹的左部吞并了刘康的右部?”
刘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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