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草原帝国(草原帝国史)-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6〕这一点已经得到拜占庭历史学家塞俄菲拉克特斯·西摩卡塔的证实。他认为阿瓦尔残余逃到桃花石人的国家避难,也就是说,逃到拓跋人的后裔中。参看沙畹《西突厥史料》(以下简称《史料》),页246。
    〔7〕塞俄菲拉克特斯·西摩卡塔的文章(Changanus magnus; despota seplium et dominus septen mondi climatum)VII,7。他指出可汗和汗的称号来自柔然,因此,这些称号是蒙古语的称号。就目前所知,突厥是首先使用可汗称号的突厥语民族。
    〔8〕儒连将有关突厥的中国史料(《隋书》、《唐书》等)译成法文,特别是有关东突厥的部分(《亚洲杂志》1884年)。沙畹继续他的工作,将西突厥的史料译成法文(《史料》圣·彼得堡,1903年和《史料补》载《通报》1904年,第110页)。
    〔9〕“叶护”称号似乎是由古代贵霜人或印度…塞人传给了突厥语各族。贵霜统治者卡德菲斯一世曾将该称号铸于钱币上。参看富歇:《犍陀罗的希腊佛教艺术》II,299。马迦特:《伊兰考》204页。W。邦在《匈牙利年鉴》VI,102上的文章。
    〔10〕按西克《波斯史》(页455),库思老娶的是木杆可汗之女,并非室点密之女。作者持此观点主要是受法国史学家沙畹的影响。沙畹认为:“第木杆为东突厥可汗,又为西突厥之最高可汗,则得以其在位时之胜利属之,而不必为木杆本人。”(《史料》)据此,作者将西突厥初期的一切活动归于室点密名下,故说是娶室点密之女。——译者
    〔11〕因为在巴尔喀什湖以南的科奇卡里出土的带状物与匈牙利出土的阿瓦尔青铜制品相似。参看费蒂奇(Metallkunst)(载《匈牙利考古》1937,页211和274。)
    〔12〕突厥人最初是与拓跋人的中国北部接触,他们仍用族名拓跋来称呼其国。即Tabgath或Toba,希腊语Taugast。塞俄菲拉克特斯这些拜占庭作家们正是通过Taugaust一名开始知道中国北部的。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载《芬兰…乌戈尔学会纪要》赫尔辛基,1896年,V。26)。
    〔13〕关于叶护的各种写法,参看马迦特(Historiche Glossen zu den alttürkischen Inschriften,185)。马迦特:《伊兰考》,216。沙畹:《史料》226页以下。
    〔14〕此处不是天山,应是白山。参看沙畹《史料》,中华书局,1958年,211页的讨论。——译者
    〔15〕关于突厥人的文化和宗教,参看汤姆森《蒙古古突厥碑文》(载《德国东方学会杂志》n。 s。 Vol。3第二部分,1924年,页131。)
    〔16〕拜占庭史料(弥南和塞俄菲拉克特斯)和中国史料是沙畹《史料》一书(页233—252)中进行比较研究的课题。
    〔17〕亚美尼亚史家塞贝奥斯记述,在597'TXT小说:'98年间,波斯人在亚美尼亚将军森帕德·巴格拉德尼的率领下,向突厥领土发起进攻,一直打到巴里黑。参看马迦特:《伊兰考》65—66页。沙畹:《史料》251。以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18〕摘自岑仲勉的《突厥集史》下册,879—880页。——译者
    〔19〕汤姆森:《蒙古古突厥碑文》(载《德国东方学会杂志》1924年,130页。)
    〔20〕“Tangri”腾格里表示天和上帝。伯希和:《古突厥之於都斤山》(载《通报》4'TXT小说:',1929年,第215—216页)。
    〔21〕乌迈(Umai),肯定是指一种大地女神。是於都斤山山神的人格化,在13世纪的蒙古人中是地之女神,参看伯希和《古突厥之於都斤山》上引书,212—219。
    〔22〕yer…sub,突厥文yar…su,指地与水。——译者
    〔23〕以下作者引用的是《周书》卷50《突厥传》,但最后三句:“敬鬼神、信巫觋,重兵死而耻病终”是引自《隋书》卷84《突厥传》。《周书》《隋书》成书于贞观十年(636年),而不是581年。——译者
    〔24〕暾欲谷的例子说明中国的某些指责是无根据的。(作者在此的含义是暾欲谷年迈仍受重视。——译者)
    〔25〕摘自儒连《史料》(载《亚洲杂志》1864年,331页。)(摘自《周书·突厥传》和《隋书·突厥传》。——译者)
    〔26〕汤姆森:《鄂尔浑碑文》98—99页。转自《突厥集史》下册,880页。——译者
    〔27〕从575年到585年,佗钵可汗善待他从中国带到东突厥的犍陀罗三藏法师阇那崛多,并在他的劝导下皈依佛教。参看沙畹(《通报》1905,页334,346)。(关于佗钵皈依佛教,《隋书·突厥传》记道:“齐有沙门惠琳,被掠入突厥中,因谓佗钵曰:‘齐国富强者有佛法耳’。遂说以因缘果报之事。佗钵闻而信之,建一伽蓝,遣使聘于齐氏,求《净名》、《涅槃》、《华严》等经并《十诵律》。佗钵亦躬自斋戒,绕塔行道,恨不生内地”。——译者)
    〔28〕在沙畹《史料》页48,注①和241页中有关于达头生平的论述。
    〔29〕沙钵略是突厥名(Ishpara)的汉文转写形式?参看伯希和《中亚几个词名考》(载《亚洲杂志》1913年,211页)。
    〔30〕大约正是在此时期,达头于598年派遣使臣带了一封信给君士坦丁堡的毛里斯皇帝,信中明确地自称是“七姓大首领,世界七国之主人”。(参看沙畹书,246页中摘录的塞俄菲拉克斯的记载。)
    〔31〕关于隋臣裴矩暗中唆使射匮反处罗,《隋书·突厥传》记:“帝将西狩,六年(610年)遣侍御史韦节召处罗,令舆车驾会于大升拔谷,其国人不从,处罗谢使者辞以佗故,帝大怒,无如之何,适会其酋长射匮使来求婚,裴矩因奏曰,处罗不朝,恃强大耳,臣请以计弱之,分裂其国,即易制也。射匮者,都六之子,达头之孙,世为可汗,君临西面,今闻其失职,附隶於处罗,故遣使来以结援耳,愿厚礼其使,拜为大可汗,则突厥势分,两从我矣。”——译者
    〔32〕参看伯希和:《吐谷浑与鲜卑研究集》(载《通报》1920年,323页)。
    〔33〕中国史书以优美的史诗般的形式记录了此事。儒连《突厥史料》(载《亚洲杂志》1864年,213—219页)。参看《册府元龟》卷一九。——译者
    〔34〕参看《旧唐书》卷二《本纪》。
    〔35〕参看《新唐书》卷二一七下《薛延陀传》。
    〔36〕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99页。引自《突厥集史》下册,880页。——译者
    〔37〕《旧唐书》卷一九四下《西突厥传》。
    〔38〕摘自(唐)慧立撰《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
    〔39〕见《续高僧传》卷三:“波罗颇迦罗蜜多罗此云光智,中天竺人也,以北狄贪勇未识义方,法籍人弘,敢欲传化,乃与道俗十人辗转北行,达西面可汗叶护衙所,以法训勖,曾未浃旬,特为戎主深所信伏,日给二十人料,旦夕祗奉,同侣道俗咸被珍遇,生福增敬,日倍于前,武德九年(626年)高平王出使入蕃,因与相见,承此分化,将事东归,而叶护君臣留恋不许,王即奏闻,下勒征入,乃与高平王同来谒帝,以其年(626年)十二月达京。”——译者
    〔40〕引自《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1983年版,28页。
    〔41〕《旧唐书》卷一九四下《西突厥传》:“乙毘射匮可汗立,乃发弩失毕兵就白水击咄陆,自知不为众所附,乃西走吐火罗国。”——译者
    〔42〕参看伯希和《吐火罗语与库车语》(《亚洲杂志》1934年,I,52)。不必深入钻研语言学,我们也能随意举出库车语中的具有印欧语特征的许多词:st和nessi=to be(是);ste=he is(他是);pater=father(父)、màter=mother(母);pracer (frater)=brother(兄弟);se=son(儿子);tkacer=daughter(女儿);okso=ox(公牛);yakwe (equus)=horse(马);nem=name(名字);knan=to know(知道);klautke; kaklau=circle(圆圈);salyi=salt(盐);malkwe=milk(奶);wek=voice(声音);ek=eye(眼睛);trai=three(三);okt=eight(八);ikem=twenty(20);kante=hundred(百);mene=moon(月亮);pest=after(在…之后)。
    〔43〕伯希和的文章(Le cha…tcheou Tou tou fou t'ou King et la colonie sogdienne du Lob…nor)(载《亚洲杂志》I,1916年,120页)。
    〔44〕哈辛:《中亚的印度艺术和伊朗艺术》253页和《中亚的佛教艺术》12页。
    〔45〕哈辛:《中亚考古研究》(载《亚洲艺术评论》1936年)。
    〔46〕参看伯希和:《有关库车、阿克苏和乌什名称的注释》(《通报》1923年,127页)和《库车语和吐火罗语》(《亚洲杂志》1934年,86—87页)。参看H。吕德斯的文章(Weitere Beitrage zur Geschichte und Geographie Von Osttürkistan)(Sitz。 der。 preuss Akad。 der Wissenschaften;柏林,1930年,17页)。在所谓的吐火罗语A写本中,威格认为他识别出的árci是表示一支吐火罗人,Asioi(阿速)、Wu…Sun(乌孙)、Alans(阿兰炫)等名与此有关。但贝利证明了这是错误的翻译,árci只是古印度方言árca的吐火罗形式,指梵文arya一词。参看贝利《吐火罗》(《亚洲研究院院刊》VIII,4,1936年,912)。
    〔47〕唐朝时期吐鲁番国的都城并不在今吐鲁番地区,而是在其东的亦都护沙里,即原哈剌火州,因此,并不完全与今高昌一致。参看伯希和《高昌、和州、火州和哈剌火州考》(载《亚洲杂志》I,1912年,579页)。
    〔48〕kara…shahr的吐火罗语和粟特语名(Arg和Ak?)在梵文中是Agni,参看伯希和《谈吐火罗语》(载《通报》265页)。亨利《焉耆与吐火罗人》(载《亚洲研究院院刊》1938年,564页)。沙畹将有关焉耆的汉文史料译成法语,载入《西突厥史料》11014页。列维《高昌写本残卷》中有摘录,参看85页。把梵文Agni与Kara…shahr等同起来的文章,参看吕德斯的文章(Weitere Beitrage,20页)。
    〔49〕沙畹将《唐书》中有关库车的史料译成法文,收入《西突厥史料》11421页,列维在《库车语、吐火罗语书》一文中有摘录(《亚洲杂志》II,1913年)。
    〔50〕儒连:《玄奘传及其印度之游》43页。
    〔51〕库车语的花是pyapyo,参看列维《库车写本残卷》140页。
    〔52〕《新唐书·于阗传》。S。科诺《和田研究》(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1914年,339页)。列维的文章(Les rois Fou…tou de khotan)(上引书,1020页)。汤姆森:《古于阗语》(《大亚细亚》II,2,1925年,251)。
    〔53〕摘自《李白诗选》。——译者
    〔54〕《新唐书》卷一一一《苏定方传》,《旧唐书》卷八三《苏定方传》。——译者
    〔55〕《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
    〔56〕参看伯希和从敦煌带回来的藏文写本(Bibliothéque Nationale; Pelliot Fund)。J。巴科的研究证明,吐蕃人全体皈依佛教是以后的事,这要归结于七世纪的吐蕃诸王(《古代社会交通》1937年)。
    〔57〕引自《突厥集史》下册,881页。——译者
    〔58〕骨利幹(Quriqan),人们认为是生活在贝加尔湖西岸的一支民族。
    〔59〕汤姆森:《鄂尔浑突厥碑文》10102页。
    〔60〕默棘连碑文说:“汗国的政府所在地是于都斤山林。”(上引书,页116)。汤姆森对其位置作了推测(《德国东方学会杂志》Vol。78,1924年)。
    〔61〕拉德洛夫:《蒙古古突厥碑》II。(拉德洛夫:《暾欲谷碑》,希尔特:《暾欲谷碑跋》,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的征服》)。
    〔62〕拉德洛夫《古突厥碑文》II,31。
    〔63〕灵丘应该在大同东南。——译者
    〔64〕希尔特《暾欲谷碑跋》56'TXT小说:'8页。
    〔65〕《唐书》。
    〔66〕突骑施(Türgish)一名以回鹘文出现。参看哥本《玄奘传之回鹘译文》(《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柏林,1935年,24)。
    〔67〕《唐书》,沙畹(《史料》页43,74),提到突骑施的两驻地,即大牙在托克玛克流域,小牙在伊犁水北的弓月城(上引书,283)。《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记:“屯碎叶西北,稍攻得碎叶,即徙牙居之,谓碎叶川为大牙、弓月城伊犁水为小牙。”——译者
    〔68〕伯希和:《中亚问题札记九则》(《通报》4'TXT小说:',1929,206—207)。
    〔69〕儒连《突厥史料》(《亚洲杂志》1864年,页413—458)。关于默啜和Bak…chor,参看伯希和(《通报》1914年,页450)。
    〔70〕儒连《突厥史料》420页。
    〔71〕此处是按《突厥集史》(下册,页884)中所译的意思。按英译文应该是:他穿上甲胄,用箭射中了一百多个敌人。
    〔72〕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09和105页。
    〔73〕同上。
    〔74〕汤姆森:《鄂尔浑碑文》页109。转引自《突厥集史》。——译者
    〔75〕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莱比锡,1898年,页17,53)。沙畹《史料》283页。关于娑葛,伯希和认为是突厥语Sagal。参看沙畹《史料》43—44,79—81页。
    〔76〕《突厥集史》下册,885页。——译者
    〔77〕伯希和《通报》1912年,301页。
    〔78〕默棘连在早些时候已经被其叔叔默啜任命为科布多地区的另一支突厥部落(Syr Tardush)的可汗。
    〔79〕三十姓鞑靼在稍远的地方。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40页。
    〔80〕回纥,或古铁勒,可能游牧于蒙古人的阿尔泰山西南、塔尔巴哈台;葛逻禄人肯定是在巴尔喀什湖东部一带游牧,回纥首领与葛逻禄首领一样,取颉利发称号。参看上引书,127、128页。
    〔81〕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2页,12526页,摘《突厥集史》下册,883页。
    〔8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
    〔83〕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718页。(转自《突厥集史》下册。——译者)
    〔84〕默棘连死时,玄宗对他与中国的友好和睦和真诚的友谊给予了高度评价。关于这些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载《通报》4'TXT小说:',1929年238)。
    〔85〕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246页。
    〔86〕按《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记:“(左杀)勒兵攻登利,杀之,自立,号乌苏米施可汗。”《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记:“国人奉判阙特勒(即左杀)子为乌苏米施可汗。”《资治通鉴专异》十三上说,判阙特勒(勤)子为乌苏米施可汗,天宝初立。《唐会要》九四说:“左杀判阙特勒(勤)攻杀登利。”又说:“余众共立判阙特勒(勤)之子为乌苏米施可汗。”从各种记载来看,《旧唐书》将父子之事,混为一谈。此处是采用《旧书》之说,误。——译者
    〔87〕伯希和:《毗伽可汗中国碑》(载《通报》4'TXT小说:',1929年,229—246)。
    〔88〕在突厥学上很值得讨论的问题是:回纥是否等同于乌古斯。对于这一众所周知的论战是以以下几点为基础的:    把回纥与乌古斯等同起来的论证得到了汤姆森和马迦特的支持(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37页和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23页和《东欧东亚之间的往来交涉》91页)。巴托尔德反对这种理论(《九姓乌古斯》和《百科全书》中“Toghuz…ghuz”条目,848页;“Vorlesurgen”条目,53页)。争论较多的问题还有,8世纪的突厥碑文和9世纪的回鹘碑文中提到的九姓乌古斯人的准确位置。巴托尔德带着极大猜测性地将他们定在于都斤山(杭爱山?)以北,另一些专家,以及他们的追随者阿尔伯特·赫尔曼把他们的位置定在克鲁伦河中游(赫尔曼《中国地图集》第35、39图)。主张回纥与乌古斯是同族的学者们提出了以下理由:在Orgotü碑中,回纥可汗默延啜称其民为“十姓回纥与九姓乌古斯”(虽然这里可以指两个不同部落的联盟)。(2)在Oghuz…name中,与乌古斯人同名的英雄乌古斯可汗说:“我是回纥人的可汗。”(伯希和摘录(Sur la légende d'Oghouz…khan en écriture ouigoure),载《通报》4'TXT小说:',1930年,351。)但是,伯希和认为Oghuz…name一书是约1300年用吐鲁番的回纥文写成。因此,引用的章节只不过是地区文体上的附加语,是以后形成的。(3)马苏第、迦尔迪齐和雅库比记道,当时九姓乌古斯是摩尼教徒,这似乎可以把乌古斯与回纥等同起来,回纥人在763至840年间成了摩尼教徒。问题是这三位作者是否因为Ouigur与Oghouz在拼音上的类似,而弄混淆了。巴托尔德支持相反的论点,即九姓乌古斯并非回纥,而是古突厥人。实际上,突厥可汗默棘连在和硕·柴达木碑中称九姓乌古斯为“我的同族”。然而,同一块鄂尔浑碑表明九姓乌古斯至少有一部分已经独立,因为碑中提到由默棘连和阙特勤领导的、平息乌古斯叛乱的战争。因此,我们显然不能相信回纥与九姓乌古斯是同一族。我们甚至不知道8和9世纪的鄂尔浑碑文中提到的、蒙古地区的九姓乌古斯是否与10世纪波斯地理书《世界境域志》上提到的九姓古兹(Toquz…Ghouz)和古兹(Ghouzz)等同。据此书记,被称为九姓古兹的突厥当时确实是生活在巴尔喀什湖以南,在今谢米列契耶、伊犁河、察里恩河、特克斯河和穆扎尔特河地区(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263—279页,地图279页);另一些被称为古兹的突厥人分布在今吉尔吉斯…哈萨克人占据的地区:巴尔喀什湖以西、咸海以北,在萨雷苏河、图尔盖和恩巴河地区(上引书,311页,307页图)。吉尔吉斯草原上的古兹人似乎是谢米列契耶地区的九姓古兹人的一支,同样,可以肯定,11世纪在南俄出现的乌泽人和在波斯的塞尔柱人与今天的土库曼人都是来自古兹人,但我们所肯定的仅只这些。
    〔89〕《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正如马迦特的论述,莫贺达干在塔巴里的书中写作Koùrcoùl(Koùrcoùl=kul…chur),见《古突厥碑文编年》38页,注1。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页27。
    〔90〕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天宝元年。
    〔91〕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
    〔9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
    〔93〕《新唐书·西突厥传》。
    〔9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于阗传》。
    〔95〕《唐书》中称伊嗣俟,即位于632年。——译者
    〔96〕参看巴托尔德《蒙古入侵前的突厥斯坦》(伦敦,1928年,18496页)。
    〔97〕同上书,18485页,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录。
    〔98〕参看马迦特《古突厥碑编年》,8页。这一论点遭到巴托尔德的反对,他认为可汗的侄儿未必就是阙特勤。参看《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10页。
    〔99〕关于阿拉伯征服喀什地区说,参看吉布《阿拉伯在中亚的征服》(载《亚洲研究院院刊》II,1923年)。巴托尔德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载,在《突厥斯坦》(18588页)中,对有关事实进行了编制。
    〔100〕费尔干纳在《唐书》中名宁远。
    〔101〕719年,称作帝赊的吐火罗地区总督派通晓天文学的摩尼教徒到中国宫廷。(沙畹和伯希和《摩尼教流行中国考》)。关于中国给予吐火罗地区叶护的保护权,参看《唐书》和《资治通鉴》。
    〔102〕巴托尔德《突厥斯坦》页18992,根据塔巴里的记载。
    〔103〕《新唐书》卷二二一上《罽宾传》。
    〔10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大小勃律传》。
    〔105〕吐屯,突厥官名,又名吐屯发。是可汗派往臣属国,负责监督行政和赋税。——译者
    〔106〕巴托尔德《突厥斯坦》19596页,沙畹《史料》页142,297。
    〔107〕参看巴托尔德《百科全书》948—949页中“Türk”条目。
    〔108〕于阗王尉迟胜(尉迟王朝的)也引援兵来支持唐朝平定叛军。
    〔109〕汉名默延啜,施勒格尔假定其突厥名是Moyun…chor;然而,正如伯希和考证,对应名应是Bayan…chor。参看《库曼考》(载《亚洲杂志》1920年,153页)。其回鹘语称号是Tangrida qut bulmysh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