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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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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在他身旁坐下来。
    原本并不存在的雄阔海,出现了!
    那么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人物,出现在他面前呢?
    郑言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期待。不晓得那传说中的隋唐十八条好汉,会有几个人出现呢?
    大业八年,亦即公元612年,三月十四。
    中原已经是在一片鸟语花香中,春风吹绿江南,那桃花杏花,正姹紫嫣红的绽放出动人之色。
    然而,辽水东西两岸,朔风依旧刚强。
    一场惨烈的厮杀,就在这辽水两岸,拉开了序幕…按照早先的计划,隋军挺进辽水西岸之后,就需要立刻渡河而战。
    高句丽的兵马,也屯聚在东岸,准备和隋军决一死战。然后,由于事先未能精确计算,工部尚书宇文恺在制造浮桥的时候,出现了巨大偏差。
    以至于当浮桥铺设妥当之后,竟仍距离东岸,有数丈之远。隋军无法渡河,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扑向东岸。
    这就使得高句丽占居了人数上的优势,连番出击,将过河的隋军,消灭在辽水东岸。
    河水,被鲜血染红。高句丽人的狂笑和嘲讽声,传到了辽水西岸。
    而主持战事的人,正是麦子仲的祖父,左屯卫大将军麦铁杖。已年过五旬的麦铁杖,依然形如烈火,暴烈无比。
    耳听高句丽人的嘲讽,眼睁睁的看着麾下儿郎惨死于高句丽人的屠刀之下,麦铁杖暴跳如雷。
    !
    “三军儿郎,随我过河,过河,过河!”
    麦铁杖厉声呼喊,手中长刀遥指辽水对岸:“大丈夫性命自有所在,焉能卧死儿女手中乎?”
    其含义,几乎与那句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还的道理相同。
    一时间,麾下儿郎呼喊奔走,一个个从浮桥上纵身跃入水中,涉水扑向河岸。
    “父亲,您身为三军司令,焉能轻易涉险?”
    麦铁林的长子麦孟才,一把抓住了脱下重甲,准备冲出去的麦铁杖,“如若冲锋陷阵,孩儿愿为先锋,请父亲为孩儿观战。”
    “你武艺不纯,难当重任。”
    众人面前,麦铁杖丝毫没有给麦孟才留半点脸面,他大笑道:“阿奴当被浅色荒山,今是死日。我若战死,尔当富贵。唯诚与孝,尔共勉之。三军儿郎,随我过河杀敌!”
    麦铁杖撞开了麦孟才,大步流星,冲上浮桥。
    身为主帅的麦铁仗都这般模样,其麾下将领,又岂能落后。只见虎贲郎将,左屯卫将军钱世雄、孟金叉两人紧随其后,率部冲上浮桥。麦铁杖一马当先,跳入冰冷的河水之中,涉水上岸,手持刀盾,呼号奔走。六尺横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一溜溜绚丽弧光。
    所过之处,杀得高句丽人人仰马翻。
    麦铁杖虽然年过五十,然则保养得当,丝毫不显衰老之态。
    他杀人的招式非常巧妙,不同于正常人的劈斩,而是以刀口三寸方头刃挑斩刺杀。一个个高句丽人,被他挑飞出去,落地之时,已没了性命。他率先冲入高句丽人的阵营,率领人马,只杀得高句丽人连连败退。钱世雄和孟金叉也紧随在他的身后,一彪人马上岸,竟以横扫千军之势,抢占了辽水滩头。
    “速速加快架设浮桥!”
    宇文恺在西岸呼喊不停,麾下兵马,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东岸一座山岗之上,一名儒衫老者,捻须观察河滩上的状况。
    “那老者何人?”
    “启禀丞相,为老者,就是大隋国名将麦铁杖。”
    “哈,闻名不如见面,以我观之,此人也就是一介莽夫,安得名将之称?发射鸣镝,命乙支生率部自两肋包抄,出动水鬼,焚毁浮桥。
    我等要在这辽水东岸,全歼这支隋军,已振奋军心。”
    老者军令发出,刺耳鸣镝哨声,在辽水上空响起。
    刹那间,河东岸喊杀声四起,两支骑军自左右突然间杀出,瞬间切断了隋军与河中的联系。
    与此同时,正在冰凉河水中假设浮桥的清军士兵,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声。
    一股股血水在河水中泛起泡沫,只见那河水里出现无数身穿鱼皮紧身衣,乍看如同水中怪物一样的东西出没。他们手中持有明晃晃的钢叉和短刀,不断将河水中的隋军拉下去,杀死!“水鬼,是高句丽人的水鬼!”
    有熟悉高句丽情况的隋军,大声呼喊。
    紧跟着,有水鬼出现,将随身携带了桐油洒在浮桥上,而后瞬间点燃。浮桥上,烈焰熊熊,不断逼退试图渡河的隋军。宇尖恺大惊失色,连声高呼:“放箭,放箭……杀死这些水鬼。”
    宇文恺也是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这些水鬼的厉害。
    早在北周时,宇文泰就曾发动过对南朝的战事。江南的水鬼,对北周兵马造成的巨大杀伤力,宇文恺至今仍记忆犹新。故而,当水鬼出现时,宇文恺就感觉到情况不妙。隋军弓兵一拥而上,向河水中央放箭。有聪明的水鬼,就立刻向河东岸退避,但仍有许多水鬼,被射杀在水中。
    不过,他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浮桥被焚毁之后,冲上东岸的隋军,立刻失去了援兵。
    在高句丽丞相的指挥下,骑军步卒蜂拥而上,把隋军层层包围。麦铁杖身陷重围,却丝毫不惧。只见他依然不停的呼喊奔行,手中长刀,更是刀刀凶狠,每一次寒光闪过,必有高句丽人丧命。
    “取我宝雕弓来!”
    高岗之上的老者,露出一抹狞戾之色。
    立刻有亲随奉上弓矢,但见来着挽弓搭箭,对准了正在疯狂作战,血染征衣的麦铁杖,弦声一响,利矢飞出。麦铁杖一刀劈翻了一名高句丽人,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迷了他的双眼。
    他正准备抹去脸上的血污,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下意识的向旁边闪身,却见一支红漆雕翎箭飞来,正中他的胸口。
    那雕翎箭上,带有倒钩,只腾地麦铁杖,大叫一声。一匹快马冲向麦铁杖,麦铁杖躲闪不及,被铁骑撞翻在地,肋骨断裂,刺穿了他的左肺。一阵剧烈的咳嗽,麦铁杖口鼻中喷出血沫。两名高句丽士兵向他冲过来,他大吼一声,一只手蓬的抓住一杆长矛,横刀顺势一抹,将那士卒拦腰斩断。
    高岗上的老者,脸上戾色更浓。
    再次挽弓,一箭正中麦铁杖的肩啊   …“父亲!”
    在河西岸束手无策的麦孟才,痛的大叫一声。
    他几次试图冲进辽水,但都被宇文恺命人拉了回来。
    “那放箭的人,是谁?”
    “启禀宇文尚书,那家伙就是高句丽宰相,乙支文德!”
    “乙支文德,我誓杀汝!”
    麦孟才厉声吼叫,但却无法阻止,高句丽人的长矛,贯穿了麦铁枝的身体。麦铁杖连中五箭,终于倒在了血泊中。就在他战死不多时,钱世雄和孟金叉先后战死,渡过辽水的三千隋军,无一生还。
    一名高句丽将领,用绳子绑住了麦铁林的一条腿,纵马拖走。
    宇文恺眸光血红,突然间厉声喝道:“三军司命,过河,过河,过河……立刻架设浮桥,强渡辽水!”
    “过河!过河!过河!”
    隋军嘶声呼喊,在辽水上空回荡,久久不息。
第廿八章 平壤一夜(一)
    第廿八章平壤一夜(一)
    业八年呈月十四日,郑言庆率部。登临海浦
    所谓海浦,其实就是一个荒凉的滩头。由于距离高句丽都城路途不远,加之这里水势平缓,且吃水很深,非常适合五牙战舰停靠。所以,来护儿就选择了这个地方,作为登陆地点。
    辽水惨烈的厮杀已经拉开序幕,但郑言庆依旧无比轻松。
    事实上,到现在这种状况,他已经做好了打酱油的准备,并且随时准备向东莱郡撤退。
    原因非常简单。来护儿根本就不待见他。从掖县开始,他就是以后备军的姿态而出现在世人面前。
    打仗,轮不到他去冲锋陷阵!
    既然是这样的情况,言庆也乐得轻松悠闲。
    他记不清楚。来护儿此次征伐平壤,究竟是胜还是败。反正第一次征伐高句丽,肯定是以失败告终。对于这样的结果。郑言庆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来护儿根本就不准备接见他小早在言庆抵达海浦的头三天,来护儿已经率领中军,向平壤进发。他以麦子仲和冯智玳为先锋官,又以郑醒为左护军,统帅六家宗团,合击三千骑军;以江淮水军为右护军,合计八千兵马。
    来护儿亲自督导中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平壤扑去。
    所以,迎接郑言庆的人,依旧是水军副总管,周法尚”,
    周法尚觉得很不好意思,同时对来护儿的这种一意孤行的做法,心里也非常不满。
    你是堂堂水军总管,左骁卫大将军啊!
    就算你不喜欢郑言庆,甚至厌恶他,憎恨他,,可你也不能这样子做吧。好歹,人家郑言庆是朝廷亲封的云骑尉,更千里迢迢,前来为你助战。可你来大将军倒好,已经三个多月了,你连见都不见人家一面,算是怎么回和就因为郑醒说他跋扈嚣张,就因为冯智玳死了几个。人,所以你就像是躲避瘟瘦一样,躲避郑言庆。这若是传扬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
    可是,周法尚却无法说动来护儿。
    事实上,每次当周法尚提及郑言庆的时候,来护儿就显得很不耐烦。立刻会把话题转移开。
    以至于周法尚酝酿了许久的话语,却找不到机会说出去。
    看着郑言庆。周法尚有些尴尬说道:“郑校尉一路辛苦”
    这句话已经说了三遍,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可他又不能不说,以免郑言庆误会。
    不过,应该和郑言庆骆些什么呢?
    来护儿可以不顾及一切的去得罪郑言庆,但周法尚不会。
    他想了想,沉声道:“日前探马来报,高句丽酋首高元,于平壤城南六十里处,江坝水一线陈兵十数万,意欲与我大军相争。来总管已率部出击,恐怕一时间无法和你相见。不过临行之前,来总管说你麾下兵马,已近一府之兵,所以命你原地休整,而后等待新的命令。”
    按照大隋兵制。三府兵马,人数在八百到一千人。
    郑言庆以校尉的军职,掌一千一百人,即便其中还有三百是宗团,也已经达到了一个军府的人数。此前周法尚为了保证粮草辐重的通畅,所以没有考虑太多。但来护儿既然提出来,周法尚就不得不认真考虑。是升郑言庆的官职,还是裁剪郑言庆手中的兵马,哪个合适?
    言庆抵达掖县。寸功未立。
    要说的话,他以云骑尉之职,出任一府主将,到也不会太突兀。可问题在于,言庆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十四岁就出任一府主将,果毅都尉,且身无寸功,于情于理,都难以服众。
    毕竟,这水军合计六十府兵马,上上下下的军官多达数百名,年纪最小的也有二十出头。郑言庆以十四岁的年纪,出任校尉之职小已经属于破例。他不是宇文成都,更无斩将夺旗的功勋。
    单凭他士林中的声名,如何能让那帮子大老粗们心悦诚服?
    所以,升职显然已不太可能。那不能升职,就唯有裁剪他麾下兵马……
    周法尚想了想,“郑校尉,你回去之后,抽调三百五十人为你麾下,等候命令;谢公子也暂为校尉之职,领一团兵马。除却本部宗团,另令三百五十名骁果效命。余者百人,你二人可酌情另组扈从。从即刻开始,在原地进行休整。一俟前方军令传来,你二人需随时出
    “喏!”
    郑言庆和谢科。插手行礼,退出中军大帐。
    周法尚长出一口毛,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不迭。
    这算什么水军副总管,竟然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去花费心思。这样子分配。等同于并没有消减郑言庆的兵马。相反还搭进去了一个校尉的军职。谢科以二品出身,得校尉之职说起来,也不算过分。至少在军中的那些大老粗们,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什么情绪。
    三百五丰名骁果。等同于一个满员的军团。
    谢科带来的宗团本就是他的私兵,所以未入兵册,可以忽略不计。唯一出格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军职,还不具备拥有扈从的资格。但在这种情况下,谁又会真的去计较这件事情呢?
    反正,周法尚认为,他已经做到最妥帖的安排。
    希望这场战争早点结束吧”周法尚轻揉面颊,在心里苦笑道:把这帮子少爷们赶快送走,免得生出什么乱子。
    三月十六,睛。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碧空万里无云。
    郑言庆和谢科分兵而治,在海浦滩头扎下营塞。虽然周法尚并未给他们安排具体的任务,但两人还是呈抵角之势扎营。相互拱卫。白天,操演兵马,晚上则带领扈从,摆放其他各营主将。
    来护儿可以不用他们,但并不代表,这海浦所有的军官,都不用他
    。
    加之郑言庆刻意与他们结交,所以一来二去之下,大家倒相处的其乐融融,甚至是称兄道弟。
    这一天,郑言庆正在谢科营中说话,突然沈光来报,说是周法尚召集众将议事。
    言庆和谢科不敢怠慢,立刻顶盔贯甲,披挂整齐赶赴中军大帐。两人的营地,距离中军大帐都不算远,所以很快抵达。各府都尉。各团校尉,都已集中在大帐中,一个个面色凝重。
    周法尚同样是顶盔贯甲,一身戎装打扮。
    他沉声道:“今日前方传来消息,来大将军在江坝水畔,已击溃了高句丽乌合之众。如今我大军已兵临平壤城下,大将军下令,命我等沿江坝水溯流营建坞堡,以保证粮道的畅通。”
    众将闻听,齐声应命。
    郑言庆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显得并不是非常兴奋。
    原因非常简单,反正小川”又看不上他。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落到他的头上。 ”
    再者说了,他也不愿意去凑那个热闹。在海浦挺好,可以随时撤离,不需要去冒那种无谓风险。
    哪知,周法尚目光扫过帐中众将,最后却停在了郑言庆身上。
    “郑校尉!”
    “啊,“末将在!”言庆先是一怔,连忙上前,插手行礼。
    “谢校尉!”
    “末将在!”
    “你二人各率本部兵马,立刻拔营起寨,赶赴江坝水。”周法尚说着话,站起身来。在帐中悬挂的那副牛皮地图前停下脚步,手指地图上的一条粗长的蓝线。而后用手指在一个黑点上。
    “此为江坝水与南水汇合之处,也是我军格重由水路进发的必经之地。
    所以。我要你二人在此营建坞堡,务必要保证南水至平壤之间的粮道畅通。你二人可依水扎营。五日之后,将有插重船只,由此经过,运抵平壤。若有差池的话,你二人提头来见。”
    郑言庆眯起了眼睛,努力回忆着前世对平壤的认知。
    貌似周法尚所说的位置,在后世就是朝鲜的南浦。他和谢科相视一眼。齐刷刷插手,躬身应命。
    两人退出军帐。丹准备上马,就听营中有人呼唤郑言庆的名字。
    扭头看去。却见郑宏毅正从营中往外走。言庆不由得一愣。诧异的看了一眼郑宏毅,“宏毅,你不是随军出征了吗?为何会在这里!”
    郑宏毅跳下马,“言庆,我如今在大将军帐下担任传令官。昨日晌午,江坝水大捷。故而大将军命我前来通知周总管。请他即刻起兵。如今大军已抵达平壤城下,不日就将攻破平壤。”
    言庆点点头:“如此甚好,我正要拔营起塞,前往南水。
    “怎么。周总管命你在南水扎营?”
    “正是如此。”
    “嘻嘻,南水那边其实已没什么敌踪。高句丽狗贼被击溃之后,已退回平壤,余者四散而逃。
    言庆,你这下可落得一个好差事。
    我等在平壤努力拼杀,而你却悠闲的很 嘿嘿,真是羡慕你
    言庆心里一咯噔,看了一眼郑宏毅,却没有说什么。他明显的感受到,郑宏毅似乎有一些改变。
    好像……很得意!
    “言庆,我还耍赶回平壤,就不等你同行了。等我们打下了平壤,俘虏高元贼酋,咱们再在平壤汇合。”
    郑宏毅说完。跳上马和言庆告辞。
    郑言庆有心提醒他两句,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贤弟,宏毅似乎有点变了!”
    在回营的路上。谢科突然道:“好像有些志的意满,似乎有些目中无人,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郑言庆笑道:“谁家儿郎不轻狂?
    宏毅如今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有些张狂也属正常。其实,他张狂我到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大将军也张狂的话,那才会有麻烦。”
    谢科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贤弟,你是担心”
    郑言庆挠了挠头,“我什么都不担心,只是感觉有些不太好。得意容易忘形,乐极则有悲生。我是害怕,若全军上下皆如宏毅这般,难保会出现什么乱子。那些高句丽人,狡猾的很呢。”
    谢科立时沉默了!
    可不管是他。还是郑言庆,都不好说什么。
    因为举国上下,军营内外,都认为高句丽一弹丸小国,将之消灭,易如反掌。
    在这种乐观的情绪下,如果他和言庆有什么反对意见的话,弄不好会被按上一个动摇军心的罪名。
    “言庆,你我合兵一处吧。”
    谢科提出了建议,郑言庆想了想,点头应承下来。
    人多好办事。合兵一处的话,两人手中加起来有一府兵马,即便是真的出了乱子。也能相互照应。
    但愿得,不会出什么乱子。
    但愿得”来护儿能顺利的攻下平壤!
    可如果来护儿真的攻下了平壤,那么在史书中。应该有所记载才是。为何自己,毫无印象?
    想到这里。郑言庆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辽东的战局。并不顺利。
    在折损了麦铁技、钱世雄和孟金叉三员大将之后,又有光禄大夫,左侯卫大将军段文振,病死于军中。
    这位段大将军。同样是崛起于北周,成名于开皇年间的一员名将。
    生于北海。与三国时代的太史慈,是同乡。少有臂力,胆智过人,胸怀壮夫之志。北周武帝当政,在攻打北齐海昌王尉,相贵于晋州,率数十人杖槊登城,夺取晋州。后有攻夺并州时,夺取东门,使得北周大获全胜。故而在北周年间,就授上仪同,为襄国县公。从杨坚之后,又宿卫膘骑。累任兰州总管;平陈之战是,随晋王杨广出战,授扬州总管司马之职。
    这是一位极具传导性质的将军,然则却躲不过生老病死的自然规
    。
    临死之前。段文振上书隋场帝杨广:以隋军之兵势,胜高句丽易如反掌。然则请陛下勿插手兵事。
    这也是段文振最后一次上书,即便是网慢如杨广,也有些犹豫。
    但是在兵部尚书解思律的建议下,杨广最终还是没有听取段文振的意见,而且还发出了一条命令:若高句丽人想要投降,隋军就必须停止攻击。以显示天朝皇帝的仁君风范,,
    于是乎。一场旷日持久的攻城战,在辽东拉开了序幕。
    诏令发出之时,郑言庆和谢科已抵达南水畔。并迅速设立下营
    。
    此地距离平壤城并不算太远,坐在营中军帐里。可以听到从平壤城下传来的人喊马嘶之声。
    南水诣治,与江坝水汇合一处。
    虽已暮春时节。然则空气依旧带有一丝丝寒意。
    三月十九日。睛。
    高句丽人与隋军在平壤城下决一死战,然则被隋军一举击溃。隋军乘势攻入平壤城中,并迅速占领了外廓。
    高句丽王高元。屯兵皇城内廓,做困兽犹斗。
    大获全胜。并顺利攻下平壤的来护儿,更是志得意满。在入驻平壤外廓之后,他竟下令,休兵一日,洗掠平壤。他没有乘势攻打内廓皇城 事实上,如果来护儿此时乘胜追击,高句丽人根本无法抵挡隋军的进攻。那样一来,平壤告破,高元被俘。即便辽东战事不顺,也能对高句丽人造成沉重打击。可就是这一日的休兵洗掠,却使得平壤隋军,陷入了危局!(未完待续)
第廿九章 平壤一夜(二)
    第廿九章平壤一夜(二)
    壤大捷的消息,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郑言庆引!
    南水距离平壤不过几十里的距离,所以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不可能瞒得过言庆的耳目。
    听闻高句丽人溃败,而隋军已攻入平壤城,言庆也算是放下了心。
    对于这一场,在历史上是否真实存在的平壤大捷,言庆一点印象都没有。史学家们只是着重的讲述了辽东惨败的事情,而且是着重于隋烁帝的穷兵默武,所以并没有记载过于详细。
    亦或者说,是郑言庆自弓没有关注!
    不过,既然已经攻入了平壤城,那俘虏高句丽国王高元,想必不会太难吧”若是俘虏了高元,那么高句丽群龙无首,岂不是大局已定?
    郑言庆挖空心思,也想不出来护儿失败的理由。
    虽然没有见过来护儿,但是从他以前立下的武勋军功来说,应该不是一个无能之辈。如此夫好形势,若是输了 ,郑言庆只能把这样一个结果。归结为是一种蝴蝶效应。
    莫非,历史改变了?
    抱着这样一种困惑,郑言庆没有否去关注平壤方面的战况。
    因为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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