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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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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言庆在峨嵋山两年,虽说只是给孙思邈打杂,可耳闻目染之下,却也通晓不少的医理。他既然决意要招揽阁棱,当然不可能只打发一百贯铜钱就可以。倒不是说阁棱会不会反悔,他需要的时,阁棱全心全意的臣服,而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百贯可以买他的命,却买不来他
    1心。
    郑言庆不需要阁棱的命。他需要的是,阁棱的臣服。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按集猛将兄的嗜好。即便郑言庆前世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也无法免俗。
    他不记得,史书中有没有阁棱这么一个人物。
    但如果能收服此人的话。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大臂助。
    所以,郑言庆连夜召见了掖县医馆的医生,并详细的询问了,阁棱母亲的病情。
    加之他粗懂医理,略知皮毛。见到老夫人的时候,对她的病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上的了解。
    开始,阁棱还不是很相信,郑言庆真的懂医术。
    可是当言庆说出来的那些话语,和医馆的医安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候,阁棱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一抹希翼之色。
    “郑”公子,敢问我娘的病情,可有耸望?”
    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称呼郑言庆。言庆只是一个旅帅。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称呼将军、都尉,显然都不太合适。但若让阁棱唤言庆为“主公”他心里面,又未必真的情愿。
    我只是卖命给你而已,,
    可主公这个称呼,则代表着无条件的臣服。
    郑言庆笑了笑,“老夫人的病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真难治。只需每十日服用一支野灵芝,同时加以适当的调养即可;说难治,这治疗的花销恐怕很大。非寻常人可承受。小。
    和医馆里的坐堂,说的一模一样。
    阁棱不由得低下头。
    他何尝不知道,要好好调养。用野灵芝为药引?
    可问题是,他能撑住这样的花费吗?一支野灵芝,至少要十贯铜钱。十天一支。一个月下来,可就是三十贯。一百贯”也不过三四个月就折腾干净。这还不说其他的花销 ,即便是阕棱节衣缩食,拼命的赚钱,能维持住这野灵芝的供应就已困难,况乎适当调养?
    郑言庆没有理睬阁棱,而是握住了老夫人粗糙,略有些泥污的手。
    “老夫人,我有一个建议。
    这掖县虽然安稳,没什么响马盗贼,可终究地处偏远,不管是人力还是物力,都有些不足。
    阁棱既然要跟着我,老夫人若不能得冉安稳,只怕他也不会心
    。
    所以郑某有一个想法,我命人送老夫人去巩县休养。那边即有人方便照顾,而且距离豪阳洛阳也都不算远,寻医馆也好,买药草也罢小都很容易。老夫人能颐养天年。阁棱也能安心做事。”
    阁棱闻听,顿时生出希翼。
    他向老夫人看去,而老夫人也在沉思。
    老夫人也许不识字,不懂诗词歌赋,更不要说读书。可几十年累积下来的生活经验,焉能体会不出,郑言庆的心意?
    这个小娃儿,想招揽阿棱!
    不过,这似乎并非一件坏事,,
    这些年,阿棱为了照顾自己,也算是吃尽苦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低声下气的四处求医。老夫人嘴上不说,但是对阁棱遭遇的那些苦楚,她又怎可能不了解?
    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阿棱转运。
    这位郑公子虽然有做作之嫌,可毕竟是大户人家,名声在外,将来的前程,不可估量。阿棱若跟着他,说不得能做得一番事业。自己呢,也能有人照看,对阿棱而言,更免去许多麻烦。
    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老夫人说:“郑公子美意。老妇焉敢拒绝?
    我家阿棱日后就拜托郑公子多照顾”阿棱啊,你要好好跟随郑公子,莫要辜负了他这番心意。”
    阁棱说:“娘只管放心。孩儿一定好好做事。”
    “阁棱,我已嘱托黄文清县令,请他抽调出一些人手,护送老夫人前往巩县。
    车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你与老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军务繁忙,就先回营中
    凌晨挤出一章,好困,好累,,
    不确定今日能否二更。俺只能说:尽力!(未完待续)
第廿六章 春江花月夜
    第廿六章春江花月夜
    小午方车。阁棱护蓝车仗出掖县二送母亲随车便击士,泣才赶赴港口军营向言庆报到。
    郑言庆委任其为右扈从,意为亲随。
    由于如今是在军营中,言庆身为旅帅,也只是一个基层军官。按道理说。他没有达到配备扈从的地位。但他又是隋焰帝杨广亲封的云骑尉,按照爵位而言,他配备扈从也属于正当。
    言庆出身安远堂,所以就沿用了安远堂的常用名号:猛虎。
    雄大海为猛虎左扈从,阁棱为右扈从。
    再算上沈光这个,跟随言庆最久的“虎长”昔日安远堂祖先,大将军郑伟组建的猛虎扈从,已初具雏形。这三个人,等同于是言庆的私兵。他们的俸禄并非源自朝廷,而是由郑言庆所支付。并且在宗团的名单里。不会显示他们的名字。若言庆功劳越大,他们地位越高。
    这也是自南北朝以来,世家最常用的一种手段。
    郑言庆一方面在掖县港口,一方面看护和接收从各地运送而来的辐重。另一方面,则加紧了对宗团的操练。他把周法尚调拨给他的二百官兵。与谢家三百宗团合并一处,日夜操演。
    谢科自幼熟读兵法,相比之下,言庆就显得有些不足。
    他不是一个精于治兵,善于调兵遣将的人。即便是苦读多年兵书,最多也就是能纸上谈兵。
    所以。郑言庆非常自觉的把自己的位置放低。
    这支五百人组成的护军,就以谢科谢映登为主将。言庆依旧充当军中司马的角色,协助谢科出谋哉策,同时整治军纪。用郑言庆自己的话来讲:专业的事情,还是应该交由专业的人做。
    闲暇时。他就带着沈光三人,与掖县令黄文清,亦或者当地的名士游走周边。
    掖县。也就是后世的山东省莱州。
    这里的风景名胜不少,但在隋唐时期,最有名的莫过于掖县南边的云峰山。这云峰山,又名文峰山,不过更通俗一点的,则是根据它的山势形状。而名笔架山。山中岩石噢响。峰高、谷幽、林茂、景色如
    正值初春,苍松滴翠,百花吐艳。
    这笔架山的春桃,是三时绝景之一。言庆随着黄文清等人,畅游山中。倒也算是逍遥自在。
    不过。山中最有名的一处景致,也是黄文清着重介绍的一处景致,就是郑道昭石碑。
    这郑道昭是荣阳郑氏族人,曾在北魏年间楚人光州刺史,有“北方之圣手。的名号。他在云峰山中,留下题刻十七处,均位于摩崖之上。在后世,郑道昭的名气或许比不得那些著名的书法家。然则他的碑刻文字。却广为流传。其中尤以日本书道学者,对郑道昭的碑玄视若珍
    。
    黄文清觉得,郑言庆既然是郑家子弟。虽说并非与郑道昭属于同一宗房。但却同为书法大家,肯定会对山中题刻产生兴趣。事实上,言庆也的确是对郑道昭的题刻生出浓厚的兴趣。
    后来干脆居于山中,整整个日,临摹碑帖,过的好不快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黄文清购买来的粮食,陆陆续续抵达掖县。先前向言庆借出的六百石军粮,也按期归还。粮食有了,再加上春耕开始。流民的数量,也没有继续增长的趋势。
    郑言庆见军粮插重调集完备,而麾下兵马也日渐配合完善,于是通报沙卑城。
    二月下旬,冉法尚命郑言庆押送粮草。随海船前往沙卑城集结。
    同时。隋军抵达辽水河畔,向高句丽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沙卑城。亦即后世的辽宁省金县。
    位于黄海和渤海之间,海岸线曲折,港湾相连,滩涂广阔。这里是水军进击高句丽都城平壤的中继站,五百艘海船囤积于港湾内,旌旗招展。彩旗飘扬,遮天蔽日。三万排蹿手,三万弩手,亦即从江南抽调而来的万余水手和宗团,几近八万人。整装待发,随时等候军令。
    言庆抵达沙卑城的时候,已经是二月末。
    水军前军、中军,都已经出发,向海浦出击。
    后军人马大约两万人,由周法尚坐镇指挥。言庆和谢科将粮草辐重送抵仓唐,立刻赶赴军帐报到。
    “郑旅帅,谢公子,你们来得正好。”
    周法尚看到言庆和谢科,非常高兴,“大将军已率部渡海出击,我亦在十日之后,领兵出征。
    如今。正是用人之时,你二人前来,正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郑言庆闻听这话,心里不由得一沉。
    来护儿还是不想见他?
    此前。他带着郑醒、麦子仲等人,先期来到沙卑城,所以没有接见郑言庆。倒也能说得过去。而后,他又把言庆留在掖县,甚至连水军誓师大会也未曾让言庆参加,已经有些过分。
    而今。明知道郑言庆重前来,却自顾自率部出 这显然是极其失礼的行为,若非他对言庆厌恶到极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显然,他是算准了时间后,才让郑言庆前来沙卑城报到。言庆好歹也有云骑尉的官职,同时又是士林中极富盛名的名士。来护儿用这样的方法来怠慢郑言庆,甚至把他边缘化”没错,郑言庆是不想参与这场战事,可却不能代表,他可以接受来护儿这样程度的轻视。
    从他以咏鹅体而成名之后,何时遭受过这样的怠慢?
    想到这些,郑言庆眉头拧成了”字,清秀的面容,顿时浮起一层阴霾。
    周法尚如何看不出来言庆心里的不快,可无奈何来护儿听信郑醒一面之词,冯智玳抵达沙卑城之后,也多有诋毁之言。麦子仲不喜欢背后说人闲话,为人也很洒脱。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站出来为夺他所爱的情敌说话。特别是言庆带着裴翠云私奔,已重重的挫伤了麦子仲的感
    。
    这种时候,他不站出来落井下石。已是大丈夫胸襟。
    于是乎,来护儿对郑言庆的感官越发恶劣。在他眼中,郑言庆不过是个少年得志。仗着有几分才情,故而嚣张跋扈1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特别是言庆在掖县和冯智玳发生冲突。更闯进冯氏军营,折杀了冯家数十名乡勇。更坐实了郑言庆嚣张之名。来护儿。不喜欢他。
    周法尚虽然为郑言庆辩解了两句,可无奈何来护儿成见已深。
    他只能尽量来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毕竟他只是一个副总管,只是来护儿的副手,做不得主。
    若非为了等郑言庆,他早应该随军开拔。
    周法尚心里非常清楚,莫说郑言庆年少气盛,就算是成年人受此怠慢,恐怕也无法接受。言庆表现的很不错,如果换做一个真正的少年人,说不得就带领宗团,二话不说告辞离去。
    如若那样,来护儿可算是把人得罪狠了!
    “郑旅帅,来总管本想等你抵达后,亲自接见你。
    但由于军情紧急,辽东方面业已开战,他不得不率部渡海,准备攻击平壤。临行之前,来总管还委托我,向你表达歉意,并委任你为仓曹参军,十五日之后。随军渡海,于江坝水西岸扎营。
    这几日,你且留在这边,清查辐重粮草。
    十五日之后。随军出击,到时候就在江坝水西岸汇合。到时候,来总管将会亲自接见于你。”
    仓曹参军,顾名思义就是着守仓库的主官。
    说好听一点,叫做督粮官;说难听一点,就是个看守仓库的管理
    。
    历史上,因督粮官而闻名的人,恐怕就是三国时期,那个在攻打袁术时。被曹操斩杀的督粮官吧,汝妻儿,我养之,汝勿担心。平日里没机会建立功勋。遇到麻烦时,就是替罪羊。
    郑言庆脸上阴霾之色更重。
    他插手行礼:“末将听从调遣。”
    周法尚心里苦笑,不过脸上依旧是和颜悦色。
    “郑司曹一路辛苦,就先下去歇息吧。”
    言庆和谢科,告辞退出军帐。
    出了大营。谢科突然道:“言庆,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去?”
    “自然是回家,我曾听说,那位来护儿礼贤下士,有名士之风。如今看来,闻名不如见面。
    你我自抵达掖县以来,一晃业已三个月。他非但不曾召见,反而处处为难你我。与其如此,你我又何必留在这鬼地方呢?司曹参军,哼,你我成给他看守仓库的打杂了。”
    郑言庆笑了笑,“咱们若现在走了,只怕日后更被他瞧不起。
    司曹就司曹。至少还给了咱们一个军职”谢大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是这一次,你被我连累了。”
    谢科笑了,“贤弟你这是什么话?你我当年在白雀寺,浴血而战,可是袍泽之谊,岂有连累之说。我本来对这些也没有兴趣,若非家父期许甚重,我才不愿意跑来这里,受这委屈。”
    说罢。他与郑言庆相视,忍不住都笑起来。
    两人回到营的后,言庆就下令麾下兵马,加紧休整。
    其实也没什么好休整,不过是和在掖县时一样,练兵操演,整顿军纪。同时周法尚又送来六百水军,再加上先前的二百官兵,凑足一团人马。并委任郑言庆为校尉,接掌司曹之责。
    算起来,言庆手下有一千一百人。
    可从内心而言。他并不愿意接手这六百水军。他麾下的官军和宗团,已经操演得当。如今加上六百个人,看似兵力增加,权利增大。可实际上,战斗力却削弱不少。而他又没有两个月的时间,来操练这些家伙,把一千兵马捏合在一起。无奈之下,他只好平令,将二百官军打散,重新组队。
    可这样一来,必然删引略此老兵痞的不满。其系会闹出营啸! 不过言庆不害怕!
    他在第三天,卯时升帐,清点兵马。
    连斩二十七名误卯兵痞之后,血淋淋的首级悬挂营中大森之上,令得麾下兵马,立时安稳。
    昔日郑言庆在荣阳,就曾大开杀戒。
    对付这些老兵痞,他更不会有半分手软。
    周法尚对于言庆这种铁腕手段,也是赞叹不已。
    原本以为言庆治理这些老兵痞,会遇上麻烦,可现在看来,他却是多虑了 于是在言庆抵达沙卑城的第八天,他率部渡海,前往海浦。
    又七日,言庆率领兵马,押送粮草插重,登上兵船。
    黄海浩荡,远不似后世那般浑浊不堪。五牙战舰在大海上,劈波斩浪,朝着海浦进发。郑言庆站在楼船甲桓上,眺目远望,却见茫茫大海。白波一线,碧浪翻腾,景致好不壮观。
    行走于海上,呼吸着那潮腥的空气,整个人的心胸!都会随之宽广。
    谢科站在言庆身旁。轻声吟唱:“东临码石,以观沧海”贤弟,在此等壮阔景色面前,方能领略魏武之豪迈。此情此景,若能饮酒放歌,定当是人生一大快事。呵呵,贤弟在此等景致前,难道就没有诗兴大发吗?”
    言庆笑了笑,“诗兴倒是没有,不过确有两句感怀。”
    “哦?愿闻其详!”
    郑言庆沉默,许久之后,陡然壮气而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恰然而涕下。”
    这本是初唐四杰的陈子昂怀才不遇,在幽州台所做。
    而今郑言庆,受小人诋毁,被来护儿轻视,颇有同病相怜之意。虽说他对此并不在意,可被人轻视,被人诋毁,被人边缘化的感觉,终究不太舒服。谢科顿时沉默,片刻后拍了拍郑言庆的肩膀。
    “贤弟何必在意过往?
    你之前程远大,非他人可以比拟。今日为人所怠慢轻视,将来自还会有机会,向他人讨回。”
    “谢大哥说的是,却是我有些狭隘了!”
    郑言庆想到这里,不由得戛然而笑。
    日落西山,玉兔东升。
    轮皎月悬于海天之上。战船缓缓行驶,推动碧波翻涌。
    郑言庆突然有了些许感触,命沈光取来古琴。
    他就坐在甲板上,抚琴而歌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
    。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
    。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映照人力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褐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曲春江花月夜唱毕。引得谢科抚掌连声叫好。船上的水手,也许不识得字,但是却能听的出,这诗歌的好坏。亦连声称赞,更有人放胆,与言庆相互唱和。
    时间,海面上歌声。此起彼伏,发1破了海天宁静”
    雄大海懦懦走到郑言庆的跟前,挠着头,似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大哥,想求你个事情。”
    “哦?”
    “我名叫大海,今见海面壮阔,所以觉得我这名字,却有些俗气了,能否请你代为改一下名字?取个豪壮,且又好听的名字”呵呵。像沈大哥和阿棱那样的好名字。”
    郑言庆一怔,笑道:“大海,你这幕字并不差,何必要修改呢?”
    “可是我总觉得。大海大海的,有些俗气。”
    不等郑言庆开口。谢科突然道:“大者,阔也。你既然觉得大海这名字俗气,干脆改名做阔海,你看如何?”
    雄大海想了想,突然点头道:“雄大海,雄阔海?
    恩,这个名字好听”哈,那我从今以后,就叫雄阔海了!”
    当谢科提议,改“大。为“阔,时,郑言庆还没有反应过来味道。可是当雄大海兴高采烈的呼喊出“雄阔海,三个字的时候,他脑袋嗡的一声,不由得顿时变巴
    抬起头,看着雄大海
    言庆艰涩问道:“大海。你刚才说,你要叫雄阔海吗?”(未完待续)
第廿七章 过河!过河!过河!
    雄阔海,绰号紫面天王,隋唐第四条好汉。
    这是说唐里的人物,在郑言庆的印象中,隋书也好,资治通鉴也罢,都没有关于他的记载。
    也许,这根本就是个虚幻的人物。
    郑言庆一直认为,雄阔海的形象,很可能是源自于某位在太行山造反的山大王。
    小说里说,雄阔海身高一丈,腰大数围,铁面胡须,面膛发紫,虎头环眼,声如巨雷。善使两柄板斧,重达一百六十个两臂有万斤力气……慢着,雄大海使斧头这件事,貌似还是他想出来的注意。而且他那两柄斧头,差不多两百斤上下,比小说里雄阔海的斧头重许多。
    除此之外,眼前的雄大海,几乎和小说里的雄阔海,一模一样。
    身高嘛,差不多快一丈,体重近三百斤。所以,这腰围……还是别提了。胡须现在还没有长出来,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你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长一脸络腮胡子,好像也不太可能。
    虎头环眼,面膛发紫,声如巨雷!
    郑言庆懵了!
    说实话,他可从没有认为,自己穿越的是说唐世界,更不会把雄大海和雄阔海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可问题是,这一幕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联想早年的事情,雄大锤曾动议,想要离开洛阳,迁往太原。汉王杨谅造反之后,太原城破。如果出现那种状况,雄大锤还可能存活吗?而失去了家人的雄大海,却很有可能,变成雅阔海。
    在小说中,雄阔海也正是在太行山一带活动……雄阔海被郑言庆盯的发毛,心里面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大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那我还是叫雄大海好了!”
    郑言庆蓦地笑了,连连摇头。
    前世时的宦海沉浮,让他养成处变不惊的秉性。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为官者必修的一门课程。所以,言庆曾遇到过许多名人,从贞观名臣的房玄龄杜如晦,到徐世绩,乃至于宇文成都,他从未表露过什么惊奇之色。惟独雄阔海不一样,他在自己身边生活了近七年,而言庆竟然不知道,他是雄阔海。大黑子大黑子叫了那么久,突然间变成了鼎鼎大名的紫面天王,这感情上的确不太能接受。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郑言庆才出现了短暂的失态…,“大黑子!”
    “恩   ”
    “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别靠城门太近!”
    小说里,雄阔海是力托千斤闸而死,死得很凄惨,最后连一具全尸也没有落着。
    郑言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仅仅是让雄阔海莫名其妙,沈光和谢科等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雄阔海还是憨声应道:“大哥,我记下你的吩咐了!”
    言庆又笑了……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小说里的事情,哪能当真?再说了,雄阔海跟着他,也不可能再去托千斤闸。看着雄阔海一脸憨厚的笑容,郑言庆点点头,拉着雄阔海,在他身旁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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