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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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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面对这件事情。毕竟言庆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他,也早已娶妻。但当他听说此事之后,唯一的感受,就是来自胸口的阵阵刺痛。
    终究,还是忘不得她啊……
    麦子仲摇摇头,幽面叹了口气。
    “麦车,麦子!”
    远处,传来一个温婉的声音。
    麦子仲连忙起身,举目望去。只见小经上来了一样人,为首一个女子,穿着宽松的祷裙,缓缓行来。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刚才太医来,不是要你多休息吗?”
    麦子仲连忙从凉亭走下来,快步迎上前去。
    那女子,正是麦子仲的妻子宇文凤。
    宇文凤是宇文智及的女儿,但是和她父亲相比,她的性情倒是宽和很多,而且嫉恶如仇。似乎很享受麦子仲的这份体贴,两人迈步走进凉亭。有婢女捧着两个马扎走进来,又摆上一个墩子,将食盘至于墩子之上。
    “刚才听说你晚饭没吃,所以我让伙房为你熬了一点汤。”
    宇文凤说着话,把那玉盏推到麦子仲面前,而后摆手示意婢女们全都退下去。
    “有劳夫人牵挂!”
    麦子仲喝了一口汤,同时在心里,又暗自责备自己:麦子啊麦子,你已经娶了妻子,怎能还惦记别人的娘子?凤姐虽则不似翠云那般美丽,也没有翠云那样温婉,可对你却是极好的。她的确是不若翠云那般有才学,可你也要明白,你是麦子仲,并不是那文采飞扬的李言庆啊。
    “麦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麦子仲一怔,连忙摇头“,那里有什么心事。”
    宇文凤露出恬静的笑容,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道:“麦子,心里可是还挂念着翠云妹子?”
    “恩……啊,你不要多想,我哪有桂念什么人。”
    “你休要瞒我,你我成亲也有两年,你的心事,我焉能不知?我也知道,你当年喜欢翠云妹子,只可悔……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鹅公子,却令你圆壁城折戟。其实,这些事情当时传的那么厉害,就算我是聋子,也能听到些端倪。前几日,巩县送来请束,你就魂不守舍。
    按道理说,那鹅公子既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上官。
    他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又怎能不去出席?虽则你当时说,还在为老费难过。
    可我心里知道,你是在为自己难过,对不对?”
    麦子仲张口结舌,却不知道该如何瓣解。
    其实,这又有什么好瓣解?宇文凤说的这些,也全都是事实。
    “娘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当然生气,你想想看,自己的相公守在自己身边时,脑子里却装着另一个女人。我虽自认大路性子,却也是个女人,也会争风吃醋,也会心里难过口只是我知道,我的相公会好过来。”
    一句话,令麦子仲羞红了脸。
    他低下头,沉默许久后,突然道:“娘子,我不想再回巩县了!”
    “害怕见到翠云妹子吗?”
    “这只是一个原因,但并非主要。
    不瞒娘子,黑石府有李郎君坐镇,巩县定可安然无忧。我在黑石关,如多余之人……倒不是李郎君轻慢与我,实在是我留在那边,几乎无事可做。黑石关文有杜如晦薛收,智谋过人,武有罗士信王伏宝,武艺高强。再加上李郎君自己也是个有决断的人,我留在黑石关,实用处不大。”
    “那你想怎样?”
    麦子仲抬起头,仰望星空皓月。
    “我这两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想我麦子仲,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能一辈子靠着祖父的余荫而活。我想建立功业,建立属于我自己的功业……娘子,我希望有一天人们提起我麦子仲的时候,不是说,他是麦铁杖的孙子“而是说,麦铁杖,是麦子仲的爷爷,。
    我听说岭南近来极不太平,而朝廷却无力看护。
    所以我想要向朝廷奏报,自请前往岭南,平定战教……中原这大棋盘,也许无我立足之地,但是我希望,我能扬威异域也好。”
    宇文凤温柔的笑了,她伸出手抚了抚麦子仲额前乱发。
    “麦子,既然想了,那就只管去做,不管怎样,我都会跟随你……总有一天我要告诉天下人,我宇文凤的相公,并不比那位鹅公子逊色半分。”
    麦子仲心中的某根弦,动了!
第五三章 言庆收徒
    小晨时,李言庆只货得略中似有什么扭眼看尖,“钟无垢恰如雨后海棠般睡在怀中,头枕着他的手臂,乌黑如瀑布般溜滑光亮的黑发散在枕边。脸上犹带着几分天真和娇憨。
    轻轻吻了一下无垢的额头,言庆轻柔的把手臂抽出来,掀开被子,轻轻下床。
    反身又给无垢盖好薄褥,弃足走出房间!
    一晃,大婚已过去十日。
    那日热闹的景象,犹若昨天发生。
    一夜醒来后,李言庆陡然感觉到肩膀上的担子变得更重了!以前,他是为了自己而奋斗,为了父亲而努力。可是现在。他更要为三个女人”不,其实应该是四个”李孝基说,小念是郑世安当年为言庆定下来的亲事,断然不可推拒。所以待岁末时,言庆必须要纳毛小念过门。
    轻轻舒展了一下身子,感觉肢体有些酸痛。
    有人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却是一点不错。李言庆自认在这方面很克制,但十天下来,还是有些劳累。也幸亏了他身子骨强健,底子打得好。
    再加上道家的引导养生功,本也具有一些阴阳双修的痕迹。所以虽然疲乏,但言庆的底子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元气依然充足。
    披衣走下门廊,蹬上一双软底薄靴,言庆沿着林荫小道,缓缓行进。
    仲夏时节的清晨,颇有几分爽意。
    这与后世夏天那种炎热不一样,不冷不热,感觉很舒服。
    李言庆习惯了,每天天不亮起床。沿着后院小径,走到后湖边上。然循着后湖湖畔转上几圈,即便是没有大运动量的晨练,一样能令身心舒畅,百脉通和,一整天都会感到精神箕钦。
    他这种慢腾腾的漫步,被朵朵戏称为“老人行。
    在朵朵看来,言庆这样的运动量。丝毫起不到健身的作用。不过李言庆却不在意,依旧优哉游哉,自行自乐。老人行就老人行吧,反正要算起来的话,前世今生加起来已六十岁了,也算是一个老人。人说六十耳顺,那么言庆如今已经到了这耳顺的年纪,且随他们说去吧。
    特别是成亲之后,李言庆的举止变得更加沉稳。
    那隐隐流露出的气度,倒也有几分当年副厅级干部的神韵。以至于连李孝基都在私下里说:“庆,生而为宦乎?”
    这孩子的身上有一种官威,一种为上位者的气势。
    可这种气势,若无十数载宦海沉浮。又岂能历练出来?其实,这种官威一直存在,只是言庆在此之前。并未激发出来。哪怕是经历了惨烈的搏杀,那也仅止是让他清秀文弱的外表下,多出几分铁血之气。而今,他成家了,有了老婆,而且一次还娶了三个,这为大丈夫的责任感,也趁势将他前世所凝聚而成的官威激发出来。铁血和威严,清秀和文弱,集中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气质。
    李道玄说:“庆哥远观时,令人敬畏而又望亲近;近触时,却又感到温和,而不敢亵读。”
    只是李言庆自己,还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这种改变。
    沿着湖畔走了三圈之后,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言庆!”
    朵朵一身单薄的劲装,迈步拦住了言庆的去路,“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来,可有什么长进?”
    那一袭月白色单薄的劲装,更衬托出柔美的曲线。
    朵朵也练了好一眸子的功夫,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不过她似乎意犹未尽,不待李言庆开口,莲足后退半步,做了一个鸡足步,后脚落地。前脚足尖点地,双手前后摆开,已拉开架势。
    李言庆的身子这时候也活动开了。不由得微微一笑。
    “旁人是天明梳红妆,我家朵朵却是天明打相公,也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话,言庆一顿足,就摆出了降龙功的架势。
    朵朵不禁娇笑一声,“小妖,要班门弄斧吗?”
    这降龙功还是朵朵传授给李言庆,而后没等言庆把降龙功学全,朵朵就被哈士奇派人接走了。准确的说。言庆的降龙功不过是基础功法。与朵朵后来所学的降龙功,有着天壤之别。
    只听她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身形蓦地兔脱而出,双掌分左右,双鬼拍门,就要抢入怀中。李言庆早已做好了准备,可是朵朵的速度,着实太快。而且她双掌隐含呼呼风雷声。威势格外惊人。这小丫头出手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啊!言庆顺势而退,双脚滑步而行,眼见朵朵双掌到了跟前,忽的侧身一闪,连消带打。反守为攻。这一招太过漂亮 令朵朵不由得叫了声好。
    “小妖,看起来你的功夫却未落下,那我可就要出全力了!”
    “哈,奉陪到底!”
    这二人拳来脚往,在湖畔就动起手来。
    沈光从林中走出,而湖心亭里正在吐纳的李孝基,依旧周遭晨练的人们,也不禁走了过来。
    如今李府的人。比之早先多出许多。
    府中三进,前中两个院落,就容纳了足足二三百人。
    其中李府原有的家人一百多,裴翠云加入李府,带来七八十人。长孙府虽则没了当年的声势,可无垢出嫁,这随行的奴仆也不能太少,有四五十人。而朵朵又从氓蜀带来了五六十个僚人。说是僚人。其实都是当年哈士奇在荣乐城买来孤儿。如今,当年那些孤儿都已长大,唯忠于朵朵。领头的人,就是徐兴波,当年荣乐城的管家,而今也是僚人部落的首领。
    这二三百人,再加上其他闲杂人等。
    整个李府下来,已超过五百之数。
    李道玄也住在李府,每天陪着李孝基说话聊天,或是随沈光习武。
    他已觉查出幕,这沈光的武艺。恐怕比柴府第一高手的柴青,还要强悍几分。只不过沌光不显山露水,气机早已达到内敛的地步。如果不是和他同等级的人,根本无法觉察到他的危险。
    “沈大哥,言庆哥哥能打得过骨兰朵的对手吗?”
    李道玄没有见到过李言庆的厉害,可是却领教过朵朵的拳脚。
    沈光眼睛半眯,微微一笑,“不过是切磋而已,那谈得上打不打得过?不过朵朵娘子的造诣,当在公子之上。但若真的搏杀起来,公子在五十个回
    李道玄,没有听明白。
    众人闲聊间,朵朵和言庆也卉了几十个回合。
    言庆突然收手,“朵朵,我认输。”
    天已经大亮,言庆也不想惹太多人观瞧。他跳出战圈,然后朝着湖心亭里观望的李孝基挥挥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知道让我几分?”
    朵朵同样香汗淋漓,琼鼻一哼,“我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呢
    “我也有绝招没使出来,待晚上否与你切磋。”
    一句话,羞得朵朵娇嗔不已,言庆则大笑着,扬长而去。
    按照官场上的传统,李言庆此次成亲,可以获得为期一个月的假期。
    但这并不是说,他可以不管不问。逍遥快活一个月。相反,在这个假期里,言庆变得更加忙碌。
    正如言庆早先所言,徐世绩虎牢关大捷,固然振奋人心。但同样的。也使得各路反王,心惊肉跳。李密黑石关败北之后,立刻退回阳城。命秦琼出镇阳城县,并派魏征为秦琼的副手。
    而后,他又命伤愈完好的牛进达驻守新郑,和秦琼遥相呼应。
    安排好这一切后,李密赶回瓦岗。收整残部。虎牢关一战,郝孝德乘势脱离了瓦岗,渡河而去。李文相惨死于乱军之中,孟让虽然退回瓦岗,却丢了原武县。二十万大军经此一战,损失惨重。李密清点之后。欲哭无泪,虎牢关一战,瓦岗寨竟生生折了四分之一还多。
    郝孝德又带走了数万人,使得瓦岗大军堪堪过十万之众。
    而且士气低落,人心动荡。再加上连番大战后,使得瓦岗塞库府空虚,更加剧了大家的恐慌。
    但就在这时,鲁郡徐圆朗,挟横荡东平郡之势,抵达东郡,前来相投。
    他带来了数万兵马,和大批粮草辊重,使得李密顿时大喜,加封徐圆朗为大将军,上柱国;随后又有谁阳魏六、李德谦,上洛流寇胡驴贼。长平悍匪李士才等六路反王齐聚瓦岗寨。愿归顺李密。李密得徐圆朗等七路反王之后,兵力大增,一时间竟超过早先,直达三十万之众。
    不禁如此,乐寿王簧建德,江淮总管杜伏威等反王,也纷纷派人表示臣服。
    他们大赞李密的丰功伟绩,言李密乃天命所归,并希望李密能继续努力,早日完成大业。
    到时候,他们会前来归顺。
    窦建德杜伏威等人不仅派人前来,还送来了大批辐重,缓解了瓦岗的窘况。
    一时间,瓦岗寨风云突变,声威再起。已经叛逃出瓦岗的郝孝德,不由得为之后悔,连忙率部自温县强行渡河,想要重新投靠。然则郝孝德网一渡河,就遭到了徐世绩最为凶猛的攻击。三万大军溃败而逃,徐世绩似乎发疯了一样,穷追猛打。竟把郝孝德一直追到白马。
    原来,郝孝德肆虐山东的时候。在离狐屠杀了徐世绩的族人。
    徐家本是离狐祖籍,只是后来徐盖迁至荣阳,在豪阳郡定居。当时也有大批族人跟随前来,可还是有很多人,故土难离,不忍舍弃。这些人,其实和徐世绩并无太多的血缘关系,俱毕竟是同宗。离狐徐氏被郝孝德杀得几乎灭族,韦存下来的人逃到豪阳后,向徐盖哭诉。
    此前徐世绩还不知道这件事。等他知晓后,郝孝德已跑到了河内。
    现在好了,这家伙回来了!
    徐世绩发了狠,誓要取郝孝德人头。他以裴行俨为先锋,以苏定方为中军大将,率卢祖尚、李玄道。马周,令八千悍卒,倾巢而出。只杀得郝孝德连连惨败,退至白马时,身边只剩下数千人。
    于是郝孝德向李密求援,却被李密婉言拒绝。
    老子得势了,你过来投奔;失势时,你给我釜底抽薪。现在你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还有脸让我出兵援救?李密重整旗鼓,也正需要杀鸡做猴。这郝孝德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理睬。
    于是郝孝德见事情不妙,率残兵败将,连夜渡河,逃亡卫县。
    可徐世绩仍不肯放过郝孝德,督促裴行俨强渡河水,在卫县一举击溃郝孝德,并斩其首级。
    就在徐世绩准备返回豪阳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拦住了。
    新任级郡郡守魏德深,奉命重建黎阳仓。
    不成想黎阳仓网一兴建妥善,乐寿王寰建德挥军逼近。魏德深曾是元宝藏的部下,但民望极高。寰建德率兵攻打黎阳仓后,魏德深立玄紧急征召本郡乡勇。只是临时征召来的乡勇,又怎是实建德的对手?而这时候徐世绩的横空出世,令魏德深眼前一亮,立刻把徐世绩所部强行留下。
    魏德深不是皇室宗亲,但在洛阳,却极有人望。
    即便是元文都、卢楚等人,对他也极为尊敬,否则杨侗也不会派他前来汲郡。这边魏德深把徐世绩才拦下,紧跟着就派人以六百里加急。廷报东都。他在奏表中说明:级郡是河北重地,重建黎阳仓,不可再有闪失。而今年洛,东有李言庆。西有王世充,已经足矣。可是我级郡呢?却连个能拿出手的人都没有。若要保住汲郡,保住黎阳仓。徐世绩所部必须留下。
    气得杨庆暴跳如雷,
    这魏德深,挖墙脚也太狠了吧!
    你一下子搬空了我一座军府的班底不说,那八千悍卒,可是我豪阳郡精锐。
    魏德深回信道:“古语云: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民莫非王臣。汲郡和荣阳郡都是圣上治下。荣阳的精锐也好,汲郡的百姓也罢,全都是圣上的臣民。如今。我征召圣上的臣民,又有何错误?难道你蒙阳郡的悍卒精锐,就不是皇上的臣民了吗?还请部王能够教我。”
    在洛阳,魏德深是个,有名的强项令,性子倔强的很。
    他认准的事情,那是断然不可能改变。若非如此,当初杨玄感之乱驰援东都时。元宝藏也不会紧巴巴的把魏德深送走。这家伙的性子之网强,即便是在世胄云集的洛阳,也极为有名。
    杨庆这时候也顾不得再去算计李言庆了!
    二话不说,就跑去东都,向越王杨侗哭诉,
    杨侗却一脸无奈,“非是孤不为王叔做主,而今荣阳平静,又有李山维,想必无其大郡也非常黄要,魏德深不禁卜教甄口一边。连带着江都和长安,都接到了他的奏章。
    代王之意是,黎阳仓关乎平靖河北之乱的胜败”必须要有一得力之人出镇。
    徐世绩既然有此本领,能与李无敌相提并论,想来也有真才实学。再者说了,他出镇黎阳仓,可随时跨河攻击瓦岗塞,也能牵制瓦岗的兵马。就此一点而言,徐世绩出镇黎阳仓,百利而无一害。”
    荣阳两无敌之名,有杨庆推波助澜。目的就是想要压制李言庆。
    现在倒好,连长安也知道了此事,杨庆本意是想给李言庆竖一个敌人。可现在,却平白便宜了魏德深。
    杨庆这心里面的滋味,五味杂陈。
    可没等杨庆回到豪阳县,魏德深又一道奏章呈上。
    保奏徐世绩为级郡都尉。黎阳仓鹰扬郎将,汲郡郡尉之职。
    汲郡都尉,正四品品秩,比之徐世绩原先的品秩,一下子提升两级。两个正四品。一个正五品的官职,等于是把级郡军务一手托付给了徐世绩。这种信任,又使得杨侗生出万般感慨。
    “王叔,这河南讨捕大使之职,也该落实了!
    皇爷爷早在上个月就表示,王世充不宜为河南讨捕大使。孤亦觉的。王世充名不其实。既然如此。就安排李言庆出任河南讨捕大使吧,王叔,你的心意孤能理解。可是这时局,却容不得我们犹豫。这一次是魏德深抢走了徐世绩,你敢保证下一次有李德深,张德深不会抢走李言庆吗?。
    杨庆伏地叩首。“愿遵王侄之命!”
    这折腾了一圈,到头来还是李言庆折冠。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费那许多心思?徐世绩这次出击,说穿了还是奉杨庆之命。当初郝孝德渡河,徐盖在郡府府衙外含冤,恳请杨庆能为徐氏族人报仇雪恨。杨庆也是为了拉拢住徐世绩,于是下令徐世绩击杀郝孝德。现在倒好了,郝孝德死了。徐家报仇了,徐世绩升官了,李言庆成了河南讨捕大使”合看到了最后,只我一个人一无所得,还被人砍了笑话。
    杨庆想起李言庆三国演义里的一句话: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我这般模样,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杨庆回到蒙阳县后,越想越窝囊,竟一下子病倒榻上,
    “恭喜李郎君,贺喜李郎君!”
    杜如晦一脸灿烂笑容,那张脸上。如同绽放出一朵菊花。
    李言庆板着脸,“老杜,你可是来迟了。连王玄恕都已登门道贺离去,你怎么现在才来?”
    “嘿嘿,我这不是忙嘛!”
    杜如晦一屁股坐下,对言庆的脸色。毫不在意。
    “我昨天就接到消息,只是一时无法脱身。”
    “哦,什么事情,让你连给我道贺都来不及吗?”
    “昨日王世充自偃师出击了!”
    李言庆蓦地抬起头,凝视杜如晦道:“王世充出击?他打的何处?。
    “据探马消息,王世充此次是跨那岭出击,直扑阳城县。看起来。他是要找李密报仇雪恨
    跨那岭出击?
    李言庆眉头一蹙,“翻越邸岭。倒也算是一招奇兵。
    只是秦琼出镇邸岭,为人极为谨慎。想要用奇兵取胜,王世充恐怕不一定能够得逞吧。万一走漏了风声。奇兵不成,反引来伏兵依我看,王世充昏头了,怎走出这一招臭棋来?”
    杜如晦大笑,“他不是昏头了,是急红了眼了!
    此前他屯兵偃师,妄图坐山观虎斗。却又没那渔人的耐性,结果冒然出击,被李密打得惨败。夹石子河一战。王世充不仅仅是损兵折将。更重要的,他失去了角逐河南讨捕大使的前途。这一点,恐怕王世充自己也清楚。如今朝廷已经正式委任你为河南讨捕大使,总督四郡五十二县兵马。他若不能大胜一场的话,只怕会被你抛得越来越远,最终变得灰头土脸。”
    言庆闻听,笑了一笑。
    他站起身来,“不管王世充是昏了头。还是急了眼,务必要严密监视他的动作。
    这家伙野心甚大,如今走到这一步,恐怕不会就此认输。我担心到最后,他会狗急跳墙。”
    “我亦正有此意。”
    杜如晦深以为然。
    对于李言庆这种谨慎的性情,杜如晦非常赞赏。
    能沉得住气,能不小觑敌人,能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这正是做大事的人,应具备的品质。
    但可惜了!
    言庆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而且也没有更大的野心。
    这和他所处的环境有关。
    李言庆虽说才华出众,哪怕有前世的经验。但也正是这种宦海沉浮的经验,使他习惯于一步一步的迈进。
    诸葛一生为谨慎!
    言庆现在。如今也正处在这种状况下。
    前世的经验,束缚住了他的思想和野心。除非能有一个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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